第04章

  “你還要去龍牙山脈麼……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我將Fey擁在自己的臂彎裡,她輕輕用手在我的胸膛畫著圈問道。

  “不去瞭。本來是為瞭不讓你看到我想起來不舒服的事情……可是現在已經沒那個必要瞭……”

  我吻瞭吻她的頭發,用手貪婪的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

  “你一直都不是很愛表露自己……我以為你是對我感到惡心瞭……一這樣想,我就好難受好難受……原來……你的心思比我想象中要細密好多……”

  Fey嘴角含笑看著我,眉宇之間滿滿的都是容光煥發的幸福,我覺得她似乎解開瞭這麼多年一直緊縛著自己的枷鎖,比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更加有魅力瞭。

  我低頭舔瞭一下她的嘴唇,“我們再來一次吧?”

  Fey驚慌失措的往後縮瞭一下:“這回真的不可以瞭!現在下面好痛……而且床單……剛剛……換過……”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臉紅瞭起來。

  “開個玩笑而已……”

  我輕柔的吻上她,用舌尖似有似無的點著她的嘴唇。

  她忍不住伸出舌頭來回應我,然後一個淺吻就變成瞭長達一分多重的口舌交纏。

  吻過之後,她的嘴角溢滿瞭放縱而出的涎液。

  我輕輕將手在她下面摸瞭一下,她又毫無懸念的濕瞭。

  “別摸我瞭……”

  Fey帶著一點點哭腔抗議道,“不然又要去洗澡瞭……下面痛的厲害……連站起來都……”

  “好啦好啦……對不起……隻不過看著你我就有點把持不住瞭……”

  “那就把眼睛閉上~ ”Fey露出一個頑皮的笑容,用手去捂我的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房門又被敲響瞭。雖然我已經把自己的房間設置成瞭完全隔音,但是Fey還是下意識的連忙捂住瞭自己的嘴。如果房間不隔音的話,大概整個Rayout都會被Fey之前可愛的呻吟聲吵得睡不著覺吧。

  “別……別讓他們看見……”

  Fey一臉驚慌的拉著我胳膊說。

  “別擔心,你躺倒被子裡去好啦……我不讓別人進來。”

  說完,我用一條床單裹上瞭下半身,走出去開門。

  從門口是看不到臥室位置的,所以我並不擔心。

  打開門,我立刻後悔瞭自己輕浮的舉動。門口站的竟然三千院夏希,而我就赤裸著上半身用一個薄薄的被單擋著下面……

  完瞭……這傢夥一定會抓著這件事不放,繼續討厭我很長時間。

  “你……你……”

  三千院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張瞭張嘴,說不出話來。但是幾秒鐘之後,她就立刻強作出瞭鎮定的表情,隻有臉上的一抹潮紅出賣瞭她。

  “你在幹什麼呢?”

  “我……我準備洗個澡……”

  我含含糊糊的找瞭個借口。

  “哦……”

  “你有什麼事?”

  “我聽橙子說……你明天要去龍牙山脈,正在找同行的人,所以……啊!”

  她突然發出一聲半截的短促尖叫,後半截被她飛快的吞到瞭肚子裡。我順著她的目光一看,腦子瞬間就大瞭……

  因為和Fey調情而堅挺起來的下身正隔著那條床單耀武揚威的樣子……

  “你……你……”

  三千院被我的這個狀態弄得再次無法正常說話。

  我這樣實在是太不禮貌瞭……可是我不得不強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不然氣氛一定會更加尷尬。

  “龍牙山脈我暫時決定不去瞭,所以……對不起,讓你白來一趟瞭。”

  三千院夏希抿著嘴用眼睛看著別的方向,“沒關系,既然這樣就算瞭……”

  不得不說她這個樣子比平時冷冰冰的可愛的多,而且我們倆總算是能正常交談瞭,這是個偉大的進步。於是我向她笑瞭一下,“那麼,晚安。”

  “……晚安……”

  她斜著眼低著頭回瞭一句,然後走掉瞭。

  回到臥室,Fey從被子裡伸出瞭可愛的小腦袋:“走瞭嘛……”

  我笑著點瞭點頭,然後重新躺到瞭她的身邊,她把燙燙的身體立刻貼瞭過來,胸前兩團軟軟的肉讓我又開始胡思亂想。

  “貪狼……我已經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你瞭,你的呢?”

  懷裡的女孩突然問道。

  Fey·Millennium原來她用的是真名……想想也對……大概她一輩子都不會從這個世界離開瞭,完完全全重合的兩個世界,用真名又怎麼樣呢?

  “對我來說,外面的那個我,已經不復存在瞭。肉體或者存在,但是即使我回到外面,我也早已經不再是我瞭。所以……這個世界才是我的世界……我們是一樣的人……外面世界的名字,我已經舍棄瞭。我的名字就是貪狼,在這裡,在外面,都不會再改變瞭。”

  “貪狼……”

  Fey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的嘴念出我的名字。此情此景,對我來說就仿佛是一種洗禮……沒錯……從這一刻開始,即使可以……我也不會再回頭瞭。

  “什麼意思呢?”

  她突然打斷瞭我的思緒。

  “什麼什麼意思?”

  我愣瞭一下。

  “名字的意思呀……貪吃的狼?貪婪的狼?貪心的狼?”

  她笑著問。

  我也忍不住笑出瞭聲:“都不是……是取自星星的名字,貪狼星。”

  “原來如此……感覺很好聽……”

  我抬起頭仰望著天花板。我現在所經歷的,所感覺到的這種龐大而普通的幸福……是真實的麼?我開始害怕……害怕有一天這種感覺會被什麼東西粉碎的一幹二凈……

  “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Fey在我懷裡小聲說。

  “商量?想商量什麼?”

  “我們的關系……能不能別在公會裡公開……”

  她用一副擔驚受怕的表情看著我,生怕我不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隻是很平靜的問她為什麼。

  “我拒絕瞭公會裡很多人的告白……一直告訴他們我是堅定地單身主義者……可是如果他們發現我和你在一起瞭……一定會受傷……一定會覺得我欺騙瞭他們……我不想失去這些朋友……我喜歡他們……”

  她這是對孤獨的懼怕所誕生的恐懼,我完全可以理解。這隻能說明我還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如果我一個人就足以消泯她的恐懼,那麼她就不再會害怕這種事。隻是她太善良瞭,善良到任何一個人都不想傷害……所以即使……

  無所謂瞭……隻要她喜歡的事情,我就會站在她這一邊,我對她點瞭點頭。

  “謝謝……”

  她小聲嘟囔瞭一句,然後鉆到瞭我的懷裡。

  我攬著溫潤如玉的女孩睡瞭過去,這是一個完全沒有夢境的睡眠,因為最好的夢似乎都被實現瞭……

  ***    ***    ***    ***

  一大早,我吻瞭仍舊在熟睡的女孩,然後由於不知道該穿什麼而幹脆直接套上瞭公會袍子——因為昨天晚上Fey在剛剛開始親熱的時候把我平常穿的那套衣服撕壞瞭……

  這還是我第一次穿這件袍子,在穿上以後我覺得也許這東西並沒有我最初想象中那麼難看。

  走出公會基地,我抬頭看瞭看高照的太陽,全身都暖哄哄的。走到餐館,買瞭兩人份的早餐,然後散著步走瞭回去。我現在覺得一刻都不想離開Fey的身邊,僅僅是幾分鐘,就讓我開始無比想念她。

  拎著裝滿瞭早餐的紙袋,走到瞭公會的宿舍區,然後在經過Fey房間的門口的時候我碰到瞭弗隆伯恩。

  “早安。”

  我一臉陽光的向他打著招呼,他看著我,臉上露出瞭疑惑的表情,然後我意識到好像我的狀態有點兒太興奮瞭。

  “早。”

  他對我點瞭一下頭,然後開始繼續敲Fey的房門。

  當然,Fey並不在裡面,所以不可能有人開門。我看瞭他一會兒,然後回到瞭自己的房間裡。

  Fey趴在枕頭上睡的很甜,閃耀的後背露在外面。我走過去撫摸著她的脊背,輕輕將她喚醒。

  “Fey……”

  女孩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瞭兩下,然後眼睛睜開瞭一條縫。

  “困……”

  她嘟囔著,想要繼續睡去。於是我替她將被子拉瞭拉,然後坐到瞭旁邊的椅子上。

  我支著下巴看著臥室裡的她,心裡充滿瞭無法描繪的平靜。整個房間裡也是靜的嚇人,完全沒有一點聲響。

  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帶她遠離戰場,偷偷跑到沒有人的地方去住。但我明白那並不現實……梅爾菲斯那句話一直回響在我的腦袋裡:命運會自己來找你的,避之不及。所以我不能離開戰場,因為離開戰場的我就無法再變強瞭。

  況且……我並沒有忘記挽歌。

  在與Fey交融之時有那麼一瞬間,挽歌的事情全部被我從腦海中拋棄瞭。

  因為得到瞭幸福,所以選擇去忘掉她?忘掉自己曾經所做的事情?那樣的我和畜生沒什麼兩樣。

  我來到這個世界是為瞭什麼,我沒有忘記。即使用生命去換那個答案也在所不惜,隻是如果我死掉的話,Fey應該會難過吧。

  但是如果我不去做這些事,又怎麼會有資格存在在Fey的身邊?任何人都可以犯錯,但隻有自己不斷去悔罪和背負才有被原諒的資格。

  一陣窸窣聲將我的思緒拉瞭回來,Fey並沒有真正再次沉睡過去。她伏在床上,拉著被子遮住身體,慵懶的看著我。

  看到那個眼神,我立刻靠瞭過去,然後和她來瞭一個長長卻單純的吻。我用拇指揉蹭著她的臉頰,又用指頭順瞭順她纏在肩膀上的紅發。

  “吃點兒東西?”

  我將裝著食品的紙袋拿瞭過來。

  “你買瞭早餐?”

  女孩眼睛裡帶笑,“好周到……應該已經不是第一次替別人這麼做瞭吧……”

  我沒有說話,因為不知道怎麼說才是正確的選擇。在現在的戀人面前談論過去女人的事情,應該不是什麼滿分答案……

  “你在外面有女朋友吧……”

  Fey看著我的表情忍不住問,她不再笑瞭。

  我不想欺騙她,所以我點瞭點頭,然後聽到Fey的呼吸一滯。

  “我已經回不去瞭,以前的戀人,我和她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瞭。”

  “可是……可是如果她一直在外面等你呢……如果你能出去呢……我又算是什麼?”

  Fey的臉色已經變瞭,她的雙肩在顫抖。

  我為瞭不連累盈風,選擇瞭這條路,那反而隻能說明我是在乎她的。Fey並不知道我成為電池的真正原因,但是女孩子的直覺讓她本能的察覺出瞭我在提到她的時候所包含的感情。

  “我在外面是一個小商人,有自己的店鋪,有戀人,有朋友。但是因為仇人追殺的緣故,選擇瞭成為電池來活下去,也隻有這樣才能保證他們不受到我的連累。成為電池以後,我因為這些失去的東西而沉淪瞭下去。如你所見,職業戰士,手上沾滿瞭罪孽別人的血。我和她已經在真正意義上成為瞭兩個世界的人,她無法理解我黑暗的世界,我也沒辦法回到過去。我愛她,希望她能夠快樂的生活,但是僅此而已。”

  我在說完這些以後,緊張的等著Fey的反應。

  女孩點瞭點頭,然後抱住瞭我的腦袋,“可我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即使隨時都可能死去也罷……隻要你在我身邊就夠瞭……”

  我也抱住瞭她,貪婪的從她身上汲取著我所需要的溫暖陽光,她就是能給我這種東西的人。

  我和Fey什麼都沒幹,在房間裡膩瞭一整天,但是卻相當滿足。她的下面還是很痛,所以我們也沒有做愛。

  半夜,她偷偷的從我的房間溜回瞭自己那邊。要不是我提醒她弗隆伯恩已經去敲過很多次她的房門,她也許都會忘瞭回去。

  ***    ***    ***    ***

  第二天一大早,我收到瞭巴爾格斯的通知,說是讓我到高級會議廳有事情。

  我想瞭想,應該是和Dreams的沖突有關系。

  高級會議廳比起中廳來說要小很多,但是通常要在這裡議事的也隻有公會的幹部和個別核心成員而已,所以也不需要太大。

  我用巴爾格斯給我的權限進入瞭高級會議廳以後,發現除瞭他和兩個美女副會長意外,公會的五個幹部也全都到齊瞭。

  Mono,Fey,弗隆伯恩,AZZA和影蝕·風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AZZA和影蝕,在這之前我甚至不知道AZZA已經回來瞭。他留著一頭淡金色的長發,穿著公會袍子,正在坐在Fey旁邊和女孩說笑聊天。

  影蝕則是灰色的短發,他抱著雙臂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動不動,腰間很令我意外的插著一支笛子之類的東西。我對樂器一竅不通,所以分不清楚那件樂器的種類。

  我走進來的時候,AZZA回頭看瞭看我,然後很友好的笑瞭一下,我對他抬瞭一下手……沒想到他是這麼好相處的傢夥。

  影蝕沒有在意我,事實上他誰都沒有在意,隻是像雕像一樣坐在那兒。

  我瞟瞭一眼我的女孩,她和AZZA正聊的開心,但是仍然用眼角給我遞過來一個調皮的眼神。

  “行瞭,人到齊瞭,咱們該說事情瞭。”

  巴爾格斯見我到瞭,便用力擊瞭擊掌示意大傢安靜。

  “能把AZZA和影蝕等回來可真不容易,趁著這個機會得把事情好好捋順一下。”

  佈丁站在巴爾格斯旁邊,像個秘書……但是秘書可不會在老板說話的時候插嘴。

  “別的事情可以先放在後面說,免得浪費貪狼太多時間。”

  娜菲賽雅整理著手裡的文件,很體貼的提議。

  “嗯。”

  巴爾格斯點瞭一下頭,“今天讓你過來就是想確定一下之前你們和Dreams發生的沖突到底是什麼程度的。”

  “弗隆伯恩和Fey應該已經和你們說過瞭吧?”

  我看瞭他們一眼。

  “說過瞭,但是還有些細節問題想要問你。Fey說她在受制的時候是你偷襲黑希斯重傷瞭他,我想知道你的那招威力有多大,能不能保證他逃不出幻獸之巢。”

  “他的側腹部受傷,失血很多,以至於不敢和我繼續廝打。照那個情形看,除非他在逃出幻獸森林的過程中有人幫忙,否則哪怕碰上任何一隻幻獸都足以讓他死在那個地方。”

  巴爾格斯點瞭點頭,“他手下有沒有可能從坍塌的巖穴中逃生?”

  “這我並不清楚,不過感覺他們的實力應該被辦法向黑希斯那樣在第一時間作出有效地判斷和加速。”

  “能不能聯絡一下你的那個同伴,從他那裡得到比較確實的情報?如果能夠確認黑希斯和他所有的手下都死在瞭幻獸之巢裡,那麼我們就不需要采取任何戒嚴措施瞭。”

  我點瞭點頭:“我問問他。”

  傭兵可以使用各個傭兵所的服務終端給其他傭兵留言。我覺得即使是被通緝的狀態,梅爾菲斯應該還是可以使用傭兵所的服務終端的。畢竟他似乎可以查詢通緝榜之類的項目,所以我基本可以確定他能收到我的留言。

  隻不過要想查看留言自己就必須親自到傭兵所去一趟,天知道那傢夥什麼時候會過去查詢一次。

  “那麼現在我們是提升警戒等級還是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好?”

  佈丁問。

  “因為不知道黑希斯的生死,所以我們沒辦法知道Dreams會對我們采取什麼樣的措施。如果現在不給其他成員發警告留言的話,Dreams突然對我們發動襲擊就壞瞭。”

  Mono說話瞭。

  弗隆伯恩搖瞭搖頭:“我們公會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捏死的小公會,Dreams在完全沒有交涉的情況下直接對我們進行襲擊的可能性並不大。如果黑希斯他們已經全部陣亡,而我們公會裡有立場不堅定的成員在接到瞭警惕Dreams的情報以後,向Dreams泄露瞭什麼的話,反而會提升Dreams對我們的敵意。畢竟那場戰鬥也隻是牽扯到瞭一些私人恩怨而已,並不是以公會名義進行的作戰。”

  Mono和弗隆伯恩所說的提議都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就要看巴爾格斯怎麼決斷瞭。

  “我們內部表決。”

  巴爾格斯在仔細思考瞭一下決定用投票的方式來決定。

  我覺得似乎這是一種減少自己責任的方式,因為我們公會並不是采用議會制的。一件事情是由巴爾格斯自己決定還是交由大傢來投票全都是他自己說瞭算的,我對這種方法不是很感冒。但是因為我沒有處理這種事情的經驗,也沒什麼資格來多嘴多舌。

  Mono,娜菲賽雅,Fey,AZZA舉手示意自己贊成發佈警告信息,而影蝕,弗隆伯恩,佈丁和巴爾格斯則表示希望再觀望一段時間。

  然後我發現他們一起向我看瞭過來。

  “看我幹嗎?”

  我奇怪的問道。

  “當然是等你投票。”

  巴爾格斯淡淡的說。

  “我又不是公會的幹部。”

  “誰說隻有公會的幹部能投票的。這兩種提案本身沒有任何優劣之分,我們現在投票其實是在看運氣。”

  他笑道。

  我徹底無話可說瞭……他們竟然在這種關乎公會存亡的選擇上擲起瞭骰子!

  而最關鍵的是,最後一枚骰子是我!

  事實上,巴爾格斯的做法也沒錯。在不知道黑希斯和他部下生死的這種情況下,任何選擇其實都是完全沒道理可言的。既然如此我也不需要多想瞭……Fey同意第一種,那麼我就站在她這邊好瞭。

  “我贊同發佈警告。”

  聽我瞭的決定,巴爾格斯點瞭點頭,然後將給公會成員留言警告這件事情交給瞭娜菲賽雅。

  在這件事做完之後,我就離開瞭會議室。他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討論,所以我留在那裡也沒什麼用。

  Fey裝作很平常的樣子和其他人一起和我隨口道瞭個別,就開始繼續和AZZA談笑起來。

  我覺得有點兒好笑,這就和學生時期的地下戀愛似的,但是卻有種特別的酸澀味道。

  來到龍宮城的傭兵所,我立刻給梅爾菲斯留瞭言,詳細描述瞭我們公會現在面臨的情況,然後詢問他其他Dreams成員的傷亡情況。

  本來以為過兩天才能收到梅爾菲斯的回復,沒想到在我發出去之後的幾秒鐘後信箱就亮瞭起來。

  我略帶驚訝的打開郵箱,然後發現梅爾菲斯隻給我回瞭一句話。

  “所有的都殺掉瞭。”

  這個傢夥……應該是故意的……他早就料到我們公會會面臨這個問題,所以在那個巖洞裡面的時候特意沒有留下任何活口……我對他縝密的心思又加深瞭一點兒印象。

  “你怎麼回的那麼快?因為恰好在傭兵所裡?你在哪兒幹什麼?”

  我又發過去一句話,但是等瞭幾分鐘以後卻再也沒有回復進來。事實上,梅爾菲斯一直也沒有給我回過這條留言……在又一次遇見他以後,我還特地問過這時候的事情,他隻是很簡單的說沒有興趣和我瞎聊天……這個混蛋……

  ***    ***    ***    ***

  回到公會的時候,巴爾格斯他們已經開完瞭會,正帶著一大幫公會成員在大廳裡熱鬧的喝著茶聊天。AZZA剛剛回來,所以不少人都圍在他身邊,他完全沒有高級戰士的架子,經常還和其他人做個鬼臉什麼的。

  “AZZA很受歡迎啊……”

  我走到Mono旁邊,也給自己倒瞭一杯茶。

  “那是當然瞭,畢竟是我們公會的王牌嘛。”

  Mono將糖塊推給我,倚在茶案上看著AZZA那邊。

  “他到底有多強?”

  我嘗瞭嘗手裡的東西,覺得西方的茶實在不是很適合我。

  “已經一級瞭。”

  Mono說,“很難想象吧,一級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世界。”

  如果梅爾菲斯能夠升到一級我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像他那種戰技足以彌補三個能量等級差距的傢夥,如果到瞭一級,會是多麼恐怖的傢夥。可是莫名其妙的,我總覺得他在到達頂點之前就會死去……

  並不是說我希望他死,我隻是覺得像他那麼有才華的人,運氣應該不會太好。

  畢竟運氣成分在戰鬥中占瞭一個難以忽視的地位,而我們龍族有句俗話叫做天妒英才。

  有人來找Mono聊天,於是我自己踱到瞭旁邊,倚著墻繼續逼迫自己品嘗手裡怪怪味道的飲料。Rayout真是熱鬧的公會,我還有點兒不太習慣。

  就在這個時候,公會等級前三的影蝕·風咆突然靠瞭過來。他沒有和我說什麼,隻是在距離我很近的地方也靠在瞭墻上。

  開始幾秒鐘的時候我有些尷尬,因為我和他沒有打招呼也沒有搭話。可是很快我就覺得莫名其妙的很自然的放松瞭下來,我們兩個一言不發的看著其他人在大廳裡說笑,就好像在觀看有趣的戲劇。這個時候如果和他說話,反而會覺得奇怪,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這種不帶一絲尷尬的沉默隻有相識多年的朋友之間才能體會的到,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到影蝕。

  他喝完瞭手裡的茶之後就離開瞭,我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非常熟悉。我和挽歌坐在她的木屋外面共享同一支煙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挽歌已經死去很久瞭,我原以為再也不會找到這種感覺。

  這一瞬間我出現瞭一種很想和Fey傾訴自己與挽歌之間所發生事情的沖動,可是當我看向她的時候,她正在一群朋友的包圍中。這一刻,我突然覺得我和Fey的距離很遠。

  人總是這麼貪婪。在和她在一起之前,想著如果能得到她就好瞭。得到她之後,又想著完全占有她,將她關在籠子裡面,不讓別人看她哪怕一眼。

  我該滿足的,那種獨占Fey的想法實在是過於幼稚。不過這並不是什麼不可饒恕的想法,這隻能說明我衷心於她而已。

  就在我遠遠凝視著Fey的笑顏的時候,一個人走到瞭我身邊。我扭頭看瞭一眼,發現竟然是AZZA。

  “貪狼是麼?很高興認識你。”

  他搶先對我伸出瞭手。

  “AZZA,聽著你的傳說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瞭。”

  我和他的手握在瞭一起。

  “隻是不知道那些傳說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

  AZZA笑的很幹凈,他整個人就是給人一種非常非常幹凈的感覺,身為男人來說他對自己形象一絲不茍的維護可真是下足瞭功夫……或者說他本來就是一個非常認真的人吧。

  “放心吧,我並沒有聽過關於你比較過分的壞話。”

  “聽起來仍然有些負面的消息……想做到讓每個人都喜歡真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可是她就能做到。”

  我用目光示意瞭一下遠處的Fey。

  “不不不,你不懂,像她這樣的話可是有不少女人會嫉妒。”

  AZZA看著那邊笑,“你和梅爾菲斯是怎麼認識的?”

  他轉移瞭話題,這正合我意,我不想他察覺到我和Fey有什麼關系。

  “Fey和你說什麼瞭?”

  “她說看到你們似乎很熟的樣子。”

  我點瞭點頭:“他是不錯的同伴。”

  “這種評論倒是很稀奇,你知道的,大傢對梅爾菲斯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話。”

  “我和他成為同伴應該是機緣巧合,因為有死去的亡魂在我們之間作祟吧……”

  我自嘲瞭一句,“你和他是朋友?”

  AZZA搖瞭搖頭,“完全算不上朋友。我和他交過手,他差點兒殺瞭我。”

  “可是你還是贏瞭。能贏梅爾菲斯的人應該不多。”

  我說。

  “而且會越來越少……”

  AZZA像是被回憶拉瞭進去,“交手的時候我們兩個的等級差的不少,而且他也沒有用那些他擅長的技術來對付我。”

  “技術?什麼技術?”

  “他在遊戲外面也是真實的黑暗世界中出名的殺手,你不知道麼?”

  AZZA看著我。

  我全身一震,很多事情都說的通瞭。他對人體結構和近身對戰的熟悉程度……還有那種淒厲的殺氣……都不是普通人可以擁有的東西……原來他在外面本身就是為殺人而生的怪物……

  “一個殺手怎麼會到這種遊戲裡面來……”

  “也許是興趣,也許是有什麼要殺的人,也許隻是拓展業務的一種方式,誰知道呢。”

  “你為什麼將這種機密的情報告訴我?梅爾菲斯應該不喜歡你將他的事到處亂說的。”

  我盯著AZZA。

  “我沒有到處亂說,我隻是告訴瞭你而已。作為他為數不多還活著的朋友,你有資格知道這些。”

  “我和他隻是一起旅行過的同伴而已。”

  “如果隻是這麼簡單的話,他不會給我留言讓我關照一下你。”

  AZZA眼裡帶笑。

  “他……”

  我張瞭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AZZA的話讓我有點兒尷尬,畢竟我沒料到梅爾菲斯是那樣看我的,“你和他不是朋友,為什麼他還會對你說這種事。”

  AZZA笑的更燦爛瞭,“因為我喜歡他,但是表白的時候被很無情的拒絕瞭。”

  ……AZZA是同性戀……我早該想到的,正常的男人真的不會把自己打扮的這麼幹凈……

  “怎麼?你是反同性戀者?”

  AZZA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問。

  “不,隻是想明白瞭一些問題而已。”

  我說,“喜歡男人還是女人都是那個人自己的事,我不喜歡對別人的事指手畫腳。不過我要事先說明,我和梅爾菲斯一樣都喜歡女人。”

  AZZA哈哈大笑,“放心吧,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也忍不住笑瞭起來,這傢夥真有意思。

  “Fey和我說瞭。”

  他突然壓低瞭聲音,“我很高興她最終看上的男人還不錯。”

  “你說瞭我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那也並不妨礙我欣賞一下你的臉和身材。”

  聽到這句話以後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表情,但是AZZA笑的更厲害瞭。

  “算瞭算瞭,再和你開這種玩笑,我們兩個以後估計連話都說不上瞭哈哈哈!別擔心,我不會和Fey搶男人的,所以請不要露出吃瞭蒼蠅的表情……哈哈哈哈!”

  “真是很難和你這種人生氣……”

  我哭笑不得的說。

  “你們在說什麼啊?”

  Fey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瞭我們身邊,看著我們,笑顏如花。

  “我們隻是隨便探討瞭一下人生。”

  AZZA偽裝出一副深沉的樣子,然後笑著走開瞭。

  “他人不錯,就是感覺有點兒壞心眼的樣子。”

  我看著AZZA離去的背影,對Fey說。

  “嗯。不過他性取向的事情加上你,公會裡也隻有四個人知道,所以不要到處說啊……”

  “我像是多嘴多舌的人麼?其他兩個是誰?”

  “Mono和影蝕。”

  “影蝕是他的伴侶?”

  “不是……你覺得影蝕像是那種取向的人麼?”

  “完全不是。”

  在我們平常無奇的交談的時候,兩旁不停有人經過,所以我們都是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我盡力的掩飾這眼睛裡濃厚的愛意,她也一樣。

  “Fey,看你精神恢復的不錯,有沒有興趣找個任務賺點兒錢?”

  弗隆伯恩走過來對Fey說。

  “……嗯……好啊,貪狼你也一起來吧?”

  Fey對我說。

  我剛要應承,巴爾格斯卻摻進來說瞭一句話。

  “我在我房間等你,有特殊的任務。”

  我看瞭看Fey,又看瞭看弗隆伯恩,心中有些失望:“你們去吧,看巴爾格斯的樣子,那並不是什麼輕松地任務。”

  Fey點瞭點頭,然後和弗隆伯恩一前一後離開瞭。並且在離開的時候,偷偷伸出手捏瞭一下我的手心。這個動作讓我的心裡一下子溫暖瞭起來。

  ***    ***    ***    ***

  巴爾格斯在我進入瞭他的房間以後給我推過來一把椅子,“這個任務其實你並不是最佳的人選,不過我認為還是應該由你去做……”

  聽到他說這句話以後我對任務的內容就有瞭猜想。

  “你是想讓我去Dreams的領地尋找情報……”

  “沒錯,你洞察力真強。”

  巴爾格斯贊許的點瞭點頭。

  “大概是受某些人的影響吧……”

  老實說在梅爾菲斯身邊呆的那段時間我覺得自己進步相當明顯。

  “之所以讓你去,是因為這個任務相當危險。而Rayout和Dreams產生沖突,最根本的責任是在你保護同伴的立場上。如果讓其他人替你承擔這個責任,我想你也不會同意。”

  他說的對極瞭,有些事情必須由我來做,逃避責任的人永遠也無法變得強大。

  “黑希斯的手下已經都被我的那個同伴殺掉瞭,而你是想讓我探明黑希斯到底有沒有從幻獸之巢生還,對麼?”

  “是的。雖然我們要發佈警告信息,但是我改變主意讓娜菲賽雅修改瞭警告內容。我沒有在警告中提及警惕對象是Dreams,隻是讓在外的成員暫時隱藏公會徽章。我希望你能盡快帶來決定性的情報,否則你也清楚一直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們這種公會和那些一流公會最大的差距還是在情報網的建立上面。Dreams在確認自己成員集體在幻獸森林覆滅之後,肯定會立刻開始收集相關情報。

  如果被他們發現Rayou在之後的幾天內開始集體戒嚴,那麼毫無疑問就會將這些事情聯系到我們身上。

  如果黑希斯活著,我們至少還能進行和平交涉。

  可如果隻是猜忌,那就完全不一樣瞭。

  並不是他們一定會對我們動武,而是他們不知道我們會不會為瞭自己的安全對他們動武,在這種猜疑鏈之下他們就一定會先發制人。所以,這種並不確鑿的情報關聯反而比“就是我們殺的黑希斯他們”更加危險。

  “我明天就出發。”

  我對他說。

  “我選瞭一個相關經驗非常豐富的傢夥陪你一起去。”

  巴爾格斯點瞭點頭。

  “誰?”

  “三千院夏希。”

  “她?我和她不太熟啊……”

  “可是她的潛入,脫逃和分析情報技術有很深的造詣,我可不想讓你沒頭沒腦的跑到Dreams的大本營去送死。”

  巴爾格斯找來瞭三千院,黑頭發的女孩似乎早就知悉瞭這次的任務,所以進來以後什麼都沒問。巴爾格斯留下我們討論具體的事宜,自己則離開瞭。

  “這次任務挺危險的,其實我覺得我一個人去送死比較好。”

  我對女孩開瞭個玩笑。

  “如果真的有危險,總需要有把情報帶回來的人。送死你去,帶情報我來。”

  她一臉認真的樣子讓我覺得有點兒尷尬,不過總覺得她也是裝的。

  “為瞭配合,我們最好多瞭解一下彼此的能力比較好。”

  我說。

  女孩對我的提議表示瞭同意。

  “我最擅長的是近身戰,魔力基本上都是裝備附加的,防禦和中距離進攻的特技都有一些。”

  事實上不死之戒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更加強大的能力,不過我並不打算直白的告訴其他人。梅爾菲斯的作風對我影響很大,他認為暗暗留一手往往會對戰局的改變起很大作用。

  “我也擅長近身戰。”

  三千院說。

  “然後呢?”

  我問。

  “沒有然後瞭。”

  女孩淡淡的說。

  “就僅僅這樣麼?”

  我對她的答案不太滿意。

  她沒有說話,我隻感覺眼前劍光一閃,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刀已經抵在瞭我的額頭上。我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如果她是敵人的話我應該已經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砍死瞭,以至於出瞭一身冷汗。

  她的這手出刀沒有用任何的局部能量加速,是單憑手腕手臂的力量施展的攻擊。而且更令人吃驚的是,三千院的手非常穩而且對什麼時候收力已經達到瞭相當高的掌控程度。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滿意瞭麼?”

  她說道,然後將手裡的那把日本刀用我肯本看不清的速度插回瞭劍鞘中。

  “你怎麼做到的?”

  我用力呼吸瞭一下,讓自己保持基本的平靜。

  “長時間的練習而已。你如果每天做這個動作一千次,你也能行。”

  “你在外面不是普通人吧……”

  我皺著眉頭看她。

  “我當然是普通人,還在上高中。”

  她瞥瞭我一眼。

  “高中生……跑到這種地方做這種出生入死的事情……你傢裡人都不管的麼?”

  “這種事情用不著你管……”

  她嘟囔著。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傢夥應該是從劍道道場一類的地方出來的。光族對劍道有著非常優秀的傳承,不過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們將那個優勢在這種遊戲裡發揮出來。

  “能把你的刀給我看看麼?”

  我對她手裡的日本刀非常感興趣。我隻在電影裡面見過日本刀,無論在現實還是【神都】這都是我第一次有機會近距離看這東西。

  夏希猶豫瞭一會兒,然後把刀遞瞭過來。

  這把刀比我想象中要重很多,我把刀拔出來揮動瞭一下,發現遠遠比我預期的要難以控制。想要駕馭這把武器不僅需要大量練習,還要有相當程度的臂力才行。

  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按瞭一下夏希的肩膀,那個小小的肩膀雖然纖細但是肌肉卻繃得緊緊地,完全沒有贅肉。

  “啊!你幹嘛!”

  夏希在我碰她的時候大驚失色,往後連退瞭好幾步。

  “肌肉練得很強啊,你是練劍道的吧?”

  我沒想到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連忙解釋道。

  “把刀還給我……”

  她沖我伸出手,一臉不自在的樣子。

  我看著她的臉,不得不妥協。其實我覺得她不需要對我這麼警戒,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並沒有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會長給我權限瞭,讓我們去公會倉庫拿幾件幫的上忙的道具……”

  她一把搶過刀,扔下這句話以後就跑瞭出去。

  我看著她的背影很無奈的聳瞭聳肩,然後跟在瞭後面。

  ***    ***    ***    ***

  公會倉庫還挺大的,一排一排的架子上堆滿瞭各式各樣的武器。當然,這些武器似乎是作為戰略性的儲備存在的,雖然質地都相當優秀,但仍然比不上我們平時用的高級裝備。更多地則是形形色色的療傷藥物和物資,看來巴爾格斯從來沒有松懈過,這些東西明顯是為瞭有可能發生的公會戰爭而準備的。

  “這麼多藥……咱們公會不會有人專門練的藥劑師吧……”

  “有……娜菲賽雅就是。”

  夏希小聲回答,“她為瞭公會學瞭很多輔助的技能。”

  在我印象中娜菲賽雅的戰鬥等級相當低,原來她把精力全都用到瞭這上面。

  聽說她在外面也是巴爾格斯和Mono的朋友,應該是被拽進來一起玩的吧……

  “你現在是什麼級別?”

  我一邊打量著周圍架子上的物品,一邊隨口問道。

  “七級。”

  夏希回頭看我,“你呢?”

  我給她比劃瞭一個“八”。其實我已經很久沒測過等級瞭,八級也是進入幻獸森林之前梅爾菲斯對我的評價,所以我不知道到底準不準確。

  “原來沒有我等級高嘛……”

  夏希突然露出瞭一個微笑,然後立刻捂住嘴收瞭回去。

  “多笑笑沒有壞處,你笑起來比板著臉要好看很多。”

  我無奈的說道。

  “……明明一大把年紀,還說這種輕佻的話……”

  她白瞭我一眼。

  我一愣,“喂!誰是一大把年紀啊!我才二十多歲!”

  “起碼比我大七八歲,老男人~ ”她完全沒有顧忌我的心理感受,這傢夥!

  不過她似乎在面對我的時候放松瞭一些,至少我不需要再一直看她板著臉的樣子。

  “我真的看著這麼老麼……”

  “也沒有……”

  夏希低著頭來掩飾自己的笑容。

  能和她這樣正常的交談還真是不容易……

  “你和Fey是不是情侶?”

  她突然抬起頭來問瞭我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非常突兀,難道她看出來瞭什麼?或者說Fey和她說過瞭什麼?

  我想瞭一下,決定還是不要說實話的好,否則Fey大概會不高興。

  “沒有。我和她不是那種關系。”

  我裝作很堅定的樣子回答。

  “你們倆看對方的時候我感覺不是那麼簡單……”

  她不依不饒的說,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在這個問題上來糾結我。

  “你想多瞭,我們隻是相互信任的夥伴。”

  我隻能這麼說。

  “就當我沒問過!”

  夏希丟下一句話以後就快速向裡面走去瞭。

  我聳瞭聳肩,看來算是蒙混過關瞭。

  我們走到瞭倉庫的深處,夏希在一個角落裡開始挑選東西。我發現那也是類似於藥水之類的物品,至於到底是做什麼用的我並不清楚。如果我需要知道的話,她會告訴我的,如果我不需要知道,那麼也不用浪費時間來解釋。

  就在拿完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們突然聽到瞭有人說笑的聲音。這讓我們嚇瞭一跳,因為並不是任何人都能進來這個地方的。除瞭公會那八個擁有管理權的幹部,隻有拿著特別許可的限時通行證的會員才會被允許進入。

  夏希往後一退,胳膊肘碰到瞭一個瓶子。我連忙伸手去撈,沒有讓它雜碎在地上,卻讓裡面的藥劑撒瞭夏希一身。

  我連忙抬手想找東西給她擦,但是夏希拉瞭我一下,向倉庫門口指瞭指。

  我和夏希躲在架子後面向那邊望去,發現那確實是公會的幹部……佈丁和一個普通的公會成員多蘭。

  多蘭非常粗魯的將佈丁按在瞭門口的桌子上,以至於放在上面的鎧甲和武器全都被推到瞭地上。

  “弄得這麼亂看你怎麼收拾……”

  佈丁一邊掙紮一邊咯咯笑著。

  多蘭沒有給她將這句話說完整的機會,他用力吻著她,並把佈丁的裙子掀瞭起來。佈丁白花花的大腿就露在瞭我和夏希眼裡。

  鬱悶,竟然遇到瞭這種事情……最令人尷尬的是,我旁邊兒還有一個“女高中生”……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讓多少人上過瞭?”

  多蘭一邊撕扯佈丁的衣服一邊說。

  “啊……別把上衣撕壞瞭!沒多少嘛~ 才兩個而已~ 吃醋瞭?”

  佈丁一邊盡量順從著多蘭的動作一邊解他的腰帶。

  “看來你沒人插就會不爽啊!”

  多蘭笑著,用手搓揉著佈丁的胸部。

  “那你會不會讓我爽啊?”

  佈丁用健美的雙腿用力夾瞭一下多蘭的腰,將他推向自己。

  “一會就肏的你到天上去,哈哈哈!”

  多蘭扯掉瞭佈丁的內褲,然後將頭埋在瞭她的腿間。

  “啊啊……噢噢噢噢……舌頭……再深一點兒……啊!就是那兒……好舒服……哈哈啊啊……深一點兒……哦哦……”

  佈丁將腦袋向後揚瞭過去,用手扶著多蘭的腦袋,整個人躺在瞭桌子上,舒服的渾身發抖。

  橙子的姐姐還真是開放的女人,竟然帶人到這種地方來攪合。我忍不住暗自在心裡發笑,卻聽到身邊傳來瞭微微的急促呼吸聲。

  扭頭一看,夏希正滿臉通紅的盯著那個方向呆呆的看著,胸口不住的起伏。

  她發現我正看著她,連忙用手將我的臉推向另一個方向。

  見鬼……我又不是要對你做什麼。我心裡哭笑不得的罵道。

  另一半,多蘭已經壓到瞭佈丁的身上,屁股開始不住的聳動起來。我們之間的距離並不算太遠,佈丁身下愛液的粘稠擠壓聲和她嘴裡傳出來的呻吟清晰地傳到瞭我們這邊。

  “哦哦哦……用力……用力點……好……好舒服……啊啊……多蘭……還是你……哦哦……還是你最強瞭……每次都頂到……頂到最裡面……啊哈啊啊……快點……好熱……嗚嗚……”

  我不是很喜歡看這個場面……也不想去打擾他們,所以扭過頭背對著他們依著架子坐到瞭地上。夏希見我坐下,連忙也捂著裙子蹲在瞭旁邊。

  她這一個動作讓我看到瞭一點兒不該看的東西……白色的內褲……和內褲中央濕濕的一塊兒水漬……

  我看著她笑,她臉紅的像火焰一樣,用手推著我背對著她。我拗不過她,隻好照做瞭。她一隻手放在我背上,似乎是確保我不會再轉身看她。這傢夥真是羞澀的可以,一般的女高中生應該將這種事情看得很開吧?在我印象中。

  “啊啊啊!多蘭你這個混蛋!好痛!怎麼能……啊啊哦哦……痛痛痛!”

  再看另外一邊,多蘭已經按著佈丁的被將她按在瞭桌子上……而聽佈丁的抗議聲,似乎他正在活動的地方變成瞭佈丁最後面的那個洞穴……

  “又不是第一次瞭,叫什麼叫……”

  多蘭啪啪啪的撞擊著佈丁的屁股,沖的她一陣大叫。

  “你這次……這次又不……用潤滑劑!痛死我瞭!混蛋……啊啊啊……”

  “已經流瞭那麼多水瞭,還要什麼潤滑劑啊,而且你看現在不是流的更多瞭麼,哈哈哈哈!”

  “呃啊……呃啊……那也……哦哦……混蛋……啊啊……”

  我聽到背後的少女呼吸一滯,似乎她也發現瞭多蘭插的地方並不是她所想象的位置。因為多蘭已經從後面把佈丁抱瞭起來,佈丁的陰唇上全是白乎乎的淫液,而多蘭的肉棒正在她的屁眼中不斷地抽插著。

  “怎麼……可能……那種地方……也能做麼……”

  我似乎聽到夏希在我背後發出瞭蜂鳴一樣細微的聲音。

  “你你你……你想要做什麼……別別亂……啊啊啊……你……”

  多蘭似乎還嫌不夠過癮,他拿過一柄劍,然後用劍鞘頂端光滑的地方沾飽瞭佈丁的愛液從她的陰部插瞭進去。

  “呃呃呃!脹死瞭……你要殺瞭我啊!哦哦哦……脹……混蛋……都被你玩死瞭……啊啊……好爽……用力啊……前面也動一下……呃喔哦哦……要來瞭……”

  “就知道你喜歡這個,還要不要啊?”

  多蘭放緩瞭速度,戲弄著被抱在空中無助的佈丁。

  “混蛋啊你……快……快點幹我……不行瞭……啊啊……好難受……”

  “來吧,一起來吧……”

  多蘭在佈丁臉上舔瞭舔,然後兩個人吻在瞭一起,口水從嘴角流瞭下來。下體的連接處抽插的更加兇狠瞭,佈丁陰部流出來的水已經把地板沾濕瞭一大片。

  “要到瞭……要到瞭!用力……別停……別停!噢噢噢噢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佈丁一邊大叫,一邊渾身哆嗦起來,而多蘭也開始粗重的喘息著,大腿不斷地抖動。他慢慢的把佈丁放回到桌子上,然後拔出瞭肉棒。一股粘稠的精液從佈丁的屁股裡流瞭出來,佈丁躺在桌子上直喘氣,和多蘭繼續吻在一起。

  “哼嗚嗚……”

  在這個時候,少女放在我背後的手突然猛地抓緊瞭我的衣服,鼻子裡也發出瞭細微的顫抖聲音。難不成這傢夥……我的下身竟然不自覺地硬瞭起來。

  我回頭看去,夏希蹲在地上,手伸進瞭自己的內褲裡,半瞇著眼睛,臉色紅的不像話。她的內褲已經都濕透瞭,大量的透明液體流滿瞭她的大腿。她這個樣子實在是太有誘惑力瞭,尤其還是在這種半公共場所下……

  夏希迷離著眼睛抬起頭看向我,然後突然撲過來將我抱住瞭,將腦袋用力拱到我的懷裡。一股夾雜著春情的少女氣息一下子將我包裹住瞭。我試著掙紮瞭一下,發現如果真的想要掙開她,估計那邊的兩個人一定會發現我們,那樣的話可就更說不清楚瞭。

  我想那邊看去,發現佈丁和多蘭正一邊調笑著一邊收拾著自己所造成的一片狼藉。幸虧他們沒有向我們這邊看,不然的話剛才說不定真的會被看到。

  下身突然一涼,夏希竟然拉開瞭我褲子的拉鏈,堅硬的肉棒一下子從釋放的縫隙中彈瞭出來,幾乎是抽在瞭她的臉頰上。

  “喂……你……”

  我盡量用壓低的聲音來對她的行為進行抗議。可是她似乎很清楚我根本不敢瞎動,伸出舌頭在我的龜頭上用力一舔。

  突如其來的巨大刺激紮的我呲牙咧嘴差點兒叫出聲音。黑發的女孩的舌尖靈巧的嚇人,不斷穿梭在我肉棒的每一個縫隙裡面,無與倫比的柔軟觸感讓人感覺就像是在天堂一樣。

  整條肉棒被她舔的水淋淋的,她面色紅的不行,眼睛裡仿佛要滴出水來,下身在我身上蹭著,幾乎弄濕瞭我的褲腳。透過濡濕的內褲我可以清晰地分辨出一道粉嫩的肉縫,我本能的想狠狠的將膨脹的東西插到她裡面去,用力蹂躪的她哀叫求饒為止。

  夏希張開嘴將我的龜頭吞瞭進去,一口一口的嘬起來,舌尖還在尿道口不住的鉆弄著。我差點兒就忍不住射瞭出去,連忙按住她的腦袋將她的動作停住。

  她的腦袋被我推的動彈不得,索性含著我的半根肉棒像吸飲料一樣吸瞭起來。

  我被巨大的吸力和刺激弄得牙齒不住大戰,不得不放開瞭她的頭。

  這下可好,她更加肆無忌憚的吞咽起我的肉棒來。我無計可施,因為實在是太爽瞭。已經很久沒有被口交過瞭,我總覺得妓女不太幹凈,所以不喜歡讓她們做這個。可是現在趴在我身上用力吞吐我下身的卻是一個清純無比的小姑娘,這實在是讓人無法自拔。

  可是我沒有忘記Fey,現在做這種事實在是對她的一種背叛。我隻好用力將肉棒頂瞭一下,這一下正好頂在瞭夏希的喉嚨上,她一下子張開嘴幹嘔起來。

  我趁機連忙從她嘴裡拔出瞭濕淋淋的下身。

  我不知道她怎麼會突然放棄矜持對我做這種事……也許是剛才那一幕對她而言實在是太刺激瞭吧……或者……

  我的目光落到瞭旁邊的那個被灑掉藥罐上……媽的……那竟然是……催情藥!我們公會為什麼會在倉庫裡放這種東西!到底是誰這麼惡趣味!

  這下子夏希的崩落的願意可就一目瞭然瞭,看她的樣子似乎性經驗並不充足,迷迷糊糊的應該很容易就被這種藥物作用感染瞭吧。

  就讓我做件好事吧,如果讓她這個樣子出去的話,她可就沒臉見人瞭。我用一隻手從後面攬住她的兩隻胳膊和身體,然後將另一隻手伸到瞭她的下面。

  指尖沒入瞭夏希的小穴裡,她“呃啊……”

  一聲的叫瞭出來。好在佈丁和多蘭已經收拾完畢走掉瞭,不然這一下就足以讓我們倆玩完。

  我打算用手指讓她好好高潮一次,然後恢復清醒。可是當我把手指頭探進去以後卻發現這女人竟然和Fey一樣也是個處……

  夏希的身體在我懷裡不安的扭動,我卻腦子有點兒混亂。總覺得有那種口技的女孩怎麼都不應該還是處女,可是竟然又被我碰到瞭一個從沒被開苞的……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隻希望她清醒以後不會纏上我。

  既然夏希還是處女,我就不可能對她的小穴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也不能探的太深。而單純的刺激陰唇真是有點兒麻煩……我一邊在心裡抱怨,一邊用手指開始捏按夏希的陰蒂,並且不斷地用抖動來刺激她。

  “呃呃呃哦哦……嘎啊啊……嗚嗚嗚嗚嗚!尿……快放我去尿尿啊……啊啊!”

  “安心享受一次高潮吧,小處女。”

  我無奈的在她耳邊說,然後加快瞭手裡的速度。

  夏希發出瞭更急促的哭喊聲,聽上去就想要斷氣一樣。幾秒鐘之後,她渾身顫瞭起來,從緊閉的陰唇中“噗噗”的射出瞭兩小股黏黏的陰精。

  其實真的想給她一個吻,因為她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愛瞭。但是我忍住瞭,即使是一個沒有愛意的吻,我也不想給Fey之外的女人。

  我緊緊抱著她,希望能讓她在高潮的餘韻中更有安全感一些。夏希身體的顫動慢慢停止瞭,她大口呼吸著,就好像剛剛從窒息中恢復過來一樣。

  是時候離開瞭。我的肉棒還硬的發痛,但是卻沒辦法在這個地方解決……

  “是藥物的錯,我不會因為這個看不起你的,所以放心吧,我們都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明天早晨我們出發,我先走瞭。”

  我在她耳邊用很嚴肅很認真的聲音說瞭一句,然後放她自己側躺到瞭地上,便離開瞭。

  ***    ***    ***    ***

  我渾身燥熱的掃視瞭一圈大廳,然後又看瞭一眼廚房,都沒有發現Fey的身影。於是我跑到宿舍區,敲響瞭她的房門。

  “誰啊?”

  她在裡面,而且似乎沒開啟房間裡的隔音系統。

  “Fey……”

  我應道。

  Fey打開瞭門,“是貪狼啊,有什麼事麼?”

  她裝作一本正經的對我說。

  而我直接兇狠的吻住瞭她的嘴將她推進瞭屋子。

  “嗚嗚……嘎嗚嗚……”

  Fey好容易才將我的舌頭從嘴裡吐出來,“別……別……先把門關上啊……”

  Fey略帶驚慌的從我的臂彎裡掙紮出來去關上門,好在剛才一幕上演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人從走廊路過。我沒有放過她,而是直接將她摔在瞭門上,開始狂吻。

  “嗯!嗯唔……嗚嗚……唔……”

  Fey被我狂躁的親吻弄得上氣不接下氣,舌頭也在略帶驚慌的躲閃著。

  我嚇到她瞭……她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在試圖逃離這隻貪狼……可是我現在就隻想吃掉她,將她吃的骨頭都不剩。剛才被一塊鮮嫩的誘餌誘惑的饑腸轆轆的我,可是忍受瞭很久的。

  我開始剝去她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並且失手扯裂瞭她衣服的一根肩帶。

  “……貪狼……”

  Fey的嘴裡突然發出瞭一聲悲哀的細微聲音。這個聲音一下將我的狂躁冷冷卻瞭下來,她似乎在說……“請別這樣欺凌我”……

  我停下瞭手裡的動作,重新給瞭她一個溫柔的吻。她驚懼的顫抖停止瞭,慢慢的轉化成瞭身體的興奮。

  我們倆的舌頭在唇間淫靡的糾纏著,然後我將她吸瞭過來,Fey被迫吐著舌頭來順從我的掠奪。

  我品嘗瞭足足一分鐘才將她松開。Fey捧著我的臉,衣衫襤褸的看著我的眼睛輕輕說。

  “剛才……你真的嚇到我瞭……”

  “……對不起……”

  Fey紅著臉搖瞭搖頭,“……我是你的……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相信你心底的溫柔……”

  “我現在隻想要瞭你……”

  “那就要瞭我吧……”

  Fey用迷蒙的眼睛看著我,身體顫抖的更厲害瞭,露出瞭一副待宰羔羊一般逆來順受的表情。

  就是她的這種表情把我心裡的狂躁又一次點燃瞭,我猛地把她的背轉向瞭自己,將她的雙手按在瞭門板上。然後像狼一樣舔舐著,撕咬著她的脖頸,留下瞭兩道腥紅的齒痕。

  “……啊啊!……”

  Fey的身體被我壓得緊緊地貼著粗糙的門板,柔軟的胸部被擠壓成瞭羞人的形狀。

  “……別……別咬……咬成那樣……他們都會發現的……”

  Fey哀求道,可是已經晚瞭。

  在我暴虐的侵犯下,Fey下面已經滑膩的不成樣子。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本身就喜歡我的這種粗暴,或者也隻是動情就會這樣濡濕吧……

  “啊啊……”

  她在我猛地一插到底之時悠長的叫瞭出來,我從後面一下一下頂著她,將她的房門撞得輕微作響。女孩嬌弱的身軀隨著我的用力一下一下的被頂的向上抬起來,像是難以承受的樣子。

  “……求你輕一點兒好麼……下面還是會痛……嗚嗚嗚……”

  Fey扭過頭哀求道。

  我忍住欲望,放慢瞭速度,女孩略帶疼痛的哀叫減少瞭,取而代之的是從喉嚨深處傳來的無助呻吟。

  “啊……嗯……啊啊……好燙……怎麼……啊啊……能這麼硬……哦哦……別攪呀……太……噢噢!”

  隔著一道門,我聽到有人聊著天從Fey的門口路過。我惡作劇一般猛地加快瞭速度,像打樁一樣連續不斷的直捅到Fey小穴的最深處。

  “啊!”

  Fey被刺的尖叫一聲,然後連忙用嘴咬住瞭自己的手背。她的身體被我幹的上下起伏,臉紅如血,眼睛裡溢滿瞭眼淚,卻死死地不敢叫出聲來。

  門外是公會的成員在走動,一道薄薄的木門之內,Rayout的女神被我蹂躪的不住顫抖。在這種刺激下Fey渾身都繃緊瞭,下面的小穴在用力的抽緊在一起,花心也開始亂顫,差點兒弄得我立刻射出來。我連忙停止動作,免得就此繳械。

  我停止進攻之後,Fey的身子筋疲力盡的掉瞭下去。她雙手被我牢牢的按在墻上,身子和下半身幾乎成瞭九十度,整個背部形成瞭一個下弦月的弧度。

  “不行瞭……貪狼……我實在不行瞭……我們……哈啊……我們到床上去……好不好嘛……”

  Fey強扭過身子,抬著頭可憐兮兮的對我說。

  我拉住她的雙腿猛地將她抱瞭起來,下身就牢牢的插在她的裡面,大步向臥室走去。

  “不……不要啊!這個姿勢……好羞啊……”

  Fey帶著哭腔,捂住瞭自己的臉。

  我把女孩扔在床上,還沒等她掙紮著翻過身,就整個人再次壓瞭上去,狠狠的又將肉棒查到瞭她的花瓣裡。

  像是為瞭懲罰她的反抗一樣,我狂插瞭她足足二百下。第一次做愛的時候我怕傷到她,並沒有這麼激烈過,這一會則更像是要彌補上一次沒有嘗過的味道。

  毫無技巧可言的單純動作幹的初經人事的女孩連連呻吟,花徑亂抖,潮水一樣的淫汁不斷飛濺出來。

  “啊!啊!啊!太……太用力瞭!要被捅破瞭!啊啊!好強……太快瞭!肚子裡……嗯嗯!呃啊……”

  由於是後入式,肉棒進的比第一次還要深,高速強力的進攻下女孩的花心漸漸大開,我沒註意,一下子捅進瞭她的子宮裡,Fey的身體猛地向上一抬,嘴張的大大的,卻發不出聲音。

  我隻覺得龜頭突然被一團巨柔軟的東西包裹住瞭,嫩的似乎一動就會被絞碎一樣。

  “肚子!呃啊啊……捅到……肚子裡面瞭……嗚嗚嗚!怎麼……呃啊啊……怎麼可能這麼……哦哦!…這麼深……貪狼……我……呃啊……我肚子裡面痛啊……”

  “舒服麼……”

  我咬著她的耳垂。

  “下……呃啊……下半身……酥的都……啊啊……不會動瞭……嗚嗚……可是……好喜歡……”

  Fey全身因為劇痛和快感兩種完全不同的矛盾感覺的交戰而哆嗦著,就好像暴風雨中的小帆船。

  “第二輪可就要開始瞭。”

  我笑著,剛才的棲息已經讓我恢復瞭一些力氣。

  “別!別……讓我……轉過來……想抱你……求你……”

  Fey顫抖著說。

  我心裡一邊溫柔,輕輕地將她翻過身。肉棒在子宮內一通旋轉,讓我感覺幾乎要將那個柔嫩的無以復加的宮殿絞碎一樣。Fey甚至已經動彈不得瞭,她眼睛不住的上翻,差點兒因為這個絕大的刺激失去神智。

  我將女孩抱坐在身上,然後繼續開始開發她的身體。Fey無力地趴在我的肩上,渾身濕淋淋的。

  “這個姿勢,可是該你動瞭哦。”

  我笑著打瞭一下Fey的小屁股,Fey“呀!”

  的尖叫瞭一聲,花徑又是一陣緊縮,擠的我渾身打顫。

  女孩的頭發被汗水弄得濕濕的,她咬著呀扶著我的肩膀象征性的套弄瞭兩下,然後就再也沒有力氣瞭。

  “……對……不起……我……好沒用……”

  Fey喃喃的說,“身體……動不瞭……”

  “那我可要來瞭?”

  “嗯……”

  她咬著嘴唇點點頭,“隻是……輕一點好麼……那麼重,我……又會……”

  “不喜歡麼?”

  “喜歡……可是不想總是比你先……”

  我揉弄瞭兩下她的頭發,然後用嘴啄住她的雙唇,將她愛憐的摟在懷裡聳動起來。

  女孩敏感的身體被我漸漸地推上瞭高潮,她發出瞭幸福的哀叫,然後軟在瞭我懷裡。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門竟然被敲響瞭。Fey的身體本能的抽動瞭一下,她緊張的喘瞭兩口氣。

  “Fey,我聽見你在裡面……你還好嗎?”

  弗隆伯恩的聲音。

  這丫頭竟然忘記瞭開隔音系統……

  “我很好……正要睡覺……”

  Fey的小穴在她一本正經對門外弗隆伯恩回話的時候又是一陣哆嗦,還湧出瞭更多地愛液。我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又想要戲弄可愛的她一下。

  “我有些關於任務的事情想和你說,能進去嗎?”

  我重新倒轉瞭渾身無力的女孩,讓她整個身體背對著我,而正面和濕的不成樣子的小穴則正對著大門。Fey的呼吸一陣急促,手下意識的抓住瞭我的胳膊。

  可是我沒有就這麼饒過她,而是繼續抽插瞭起來,一直空著的手開始輕柔的擠捏著少女的小紅豆。

  Fey扭過臉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我,而我隻是淫邪的舔瞭一下她的嘴唇,然後還加快瞭速度。

  “啊……啊……啊……”

  Fey的喉嚨裡忍不住發出瞭細小的哀叫,她不得不一隻手抓住我肆虐在她小豆豆上的手指,另一隻手緊緊地捂著嘴。

  “Fey?開開門啊?”

  Fey在強力的沖擊和巨大的刺激下,手上下擺動,似乎想要阻止我,卻有辦不到,不得不回去捂住自己的嘴巴。

  “嗚嗚嗚……唔唔唔嗯嗯……哼嗚嗚嗚……”

  她不得不用哭泣來宣泄自己狂亂的情緒。

  門外是她拒絕過多次的仰慕她的男人,門內卻是一副淫亂到極致的情形,我和Fey的心理都因為這種落差而體會到瞭可怕的快感。

  女孩花心因為這種快感而開始瘋狂的一次次收緊,一股極強的吸力吸得我也到達瞭巔峰。我猛然抽動瞭數十下之後,咬著她的脖子在她的子宮內一泄如註。

  女孩瞪大瞭眼睛,忍不住從喉嚨裡要叫出聲來。我連忙用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將她的呻吟壓瞭回去。她渾身痙攣著,花心的陰精連續不斷地從陰唇那裡泄瞭出來。

  雖然我射瞭,但是肉棒卻奇異般的一直沒有軟下去。我忍不住又在Fey的花徑裡連搗瞭數下,將她刺激的醒瞭過來。

  “……我睡瞭……已經睡瞭……明天再……再說……”

  Fey用盡力氣完整的吐出這句話,然後就再次迷糊瞭過去。

  她的樣子實在太可愛瞭……我抱著她一步步挪到瞭浴室裡……

  被熱水慢慢包裹之後,Fey漸漸轉醒。她看瞭看抱著自己的我,然後一口咬在我嘴唇上。

  “你好壞……別人在外面,你卻那樣欺負我……嗚嗚……”

  “可是你不是很爽麼?”

  我笑道,“一和外面說話,下面就緊的要死呢~ ”Fey低下頭:“……那你是……覺得……我平時下面……不夠緊瞭麼……”

  “當然不是……每次剛進去總會夾得我痛上一陣!你想的太多瞭……我的Fey!”

  我抱著她一個勁兒的啄她的嘴唇,這才打消瞭她的顧慮。這個女孩,好像總是對奇怪的事情在意的更多……是不是該說她在性上實在是太過青澀瞭……

  Fey伸手抱住我的脖子開始撒嬌,“我好想和你一起去做任務……你這一去要好久,我好想你……”

  “還沒走就開始想瞭麼?”

  我用手指點著她的鼻子。

  “嗯……已經很想很想瞭……真的……”

  Fey認真的傾訴道,生怕我感覺不到她心裡深深的留戀。

  我吻她,她回吻,然後結果就是這天晚上我們不知疲倦的做瞭很多次,直到她再也醒不過來為止。我一想到要離開她,就覺得一陣空虛。

  當太陽升起來的時候,我的下身甚至還被女孩緊緊地收在體內舍不得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