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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回:嬌軀依舊是盛宴

  今夕何夕。

  「我握著一把冰冷的軍刺,在初夏的夜色包圍中,躲藏在樹蔭下,在『溪花苑』小區的門外發呆。我在糾結著、思考著,我想要上樓來,闖入一戶人傢,強奸一個叫璐璐的女孩,作為我悲劇人生的某種報復。」

  這一幕,在我的印象裡,就好像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瞭。而其實隻要理性的算一算,那不過也隻是不到30小時前的事。

  這種漫長感,可能是因為過去的30小時,我真的經歷瞭太多,以前連春夢裡都不太敢去夢見的事。我甚至覺得,單純從刺激的性快感來說,我甚至已經經歷瞭很多和我一樣平庸的男人,一輩子都不可能經歷過的刺激美好。

  我闖進瞭一個十七歲女孩的傢,卻發現除瞭這個我刻意要來奸污的純潔高中女生之外,這傢裡另外隻有一個十一歲的混血小蘿莉。我用武力和威逼那個小蘿莉作為威脅,脅迫著這個女孩為我「服務」;我在她的房間裡,脫光瞭這個美到校花級別的女高中生的衣服、褲子;逼著純潔無暇的她,用裸體和我親熱,一直到讓我愉悅的射精;我讓她穿上衣服,卻又再次脫光,脅迫她陪我一起洗澡;我用溫潤的水柱沖刷她,也用最羞恥的姿態凌辱她;我逼她獻出少女的矜持和人格,乃至淫魅的為我口交、乳交、臀交,直到我們各自精疲力竭;我把她綁在床鋪上侮辱;我在她親姐姐那幹凈、溫暖、典雅的大床上像個男主人一樣的睡覺;我逼她給我做早餐,甚至放在乳房上喂我吃掉;我一次次的猥褻她,玩弄她,又一次次的逼迫她脫衣服、換衣服,像個換裝娃娃一樣任憑我淫玩,我甚至讓她穿上她姐姐的性感內衣來取悅我;她逃跑……我捕捉,我打她的屁股來懲罰她,逼迫她哀求我,逼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停的放棄底線來用最淫蕩的語言取悅我,甚至是哀求我徹底的奸污她;盡管此時此刻她生理意義上的童貞一直都還在。我利用她對十一歲小外甥女的虧欠感和親情,不僅在肉體上侮辱她,在精神上也不停的摧殘她。甚至在這個過程中,我也一再的享受著一個十一歲混血小蘿莉的某種氣息……至少是某種意淫吧。

  一直到此時此刻,我又逼著這個十七歲的處女,穿著牛仔短褲,彈力背心,在我面前再一次表演脫衣秀,而且要脫到徹底的裸體。而這一次……等待她的,是破身,是性交,是插入,是龜頭和子宮頸的強烈撞擊,是真正的奸污和糟蹋。

  這24小時裡,事情太多、信息太多、畫面太多、香氛太多、回憶太多,我有一種前所未有的不真實感,怎麼說呢,就有點像……有點像人在夢境中,時間會變得特別漫長那樣。

  而且,我本來以為,再一次看璐璐脫衣服,我至少會熟練的多,得意的多,遊刃有餘的多……

  但是我錯瞭。在本質上,我並沒有什麼改變,我依舊是30小時前,那個人生唯一的性經驗就是姿色平庸的工地女友或者發廊裡其實有點惡心的洗頭妹的那個破產小中介。

  璐璐再一次在我面前脫衣服的畫面沖擊到我的感官時,我依舊……癡瞭。

  ……

  而璐璐,也一樣。

  即使經歷瞭30小時翻來覆去的淫玩和褻瀆,她的本質上,也沒什麼改變,依舊是30小時前,那個冰晶玉潔,卻也已經情竇初開,一片天真爛漫裡卻也知道分寸,原本是絕對不會對我這種人敞開心扉,別更說肉體的女高中生。

  即使已經被我褻瀆瞭24小時,再次在我面前接受我的淫辱,她依舊很羞恥,很痛苦。

  如果說有什麼區別的話,那就是,她這一次,她羞恥的、痛苦的隻是她的表情,那種絕望和抗拒,都在她眉宇間、嘴角旁、瞳孔裡;但是在動作上,語言上,她已經不會忤逆我或者徒勞的抗拒瞭。

  都到瞭這種地步,也許璐璐已經放棄瞭幻想,即使是為瞭實踐她的承諾,即使是為瞭保護小艾,她也知道,這次,她是一定要被我奸污破身的瞭,這次,她要用她最純潔肉體的最終玷污,來滿足我最原始的快感。

  她就這麼交疊著兩條細潤雪白的長腿坐在地上,一條腿伸著,一條腿盤著,目光躲閃著,像一副少女的靜坐油畫。

  因為隻穿著牛仔短褲,兩條腿赤裸著,白乎乎的,上面的毛孔、靜脈我都看得很清楚;大腿和牛仔褲邊沿的交界處,一些散碎做舊的流蘇貼著她光潔的腿肉,更顯得美妙迷人;最可愛的,還是她的兩隻赤裸裸的小腳丫,足踝、足弓那種像雕刻品一樣的曲線,還有腳背上迷人的幾根筋,全部都被白玉一般的足部肌膚微微的包出一些肉感來,還有那肉呼呼的腳趾,大腳趾像顆寶石,其他的腳趾更是小巧玲瓏,可愛的像顆白玉蠶豆。

  更美妙的地方,是璐那牛仔褲包得緊緊的小屁股,圓溜溜的,這會兒「坨」在地板上,雖然她的三角地帶被她弓著的身體掩藏著,但是她的臀瓣還是描繪著一道漂亮的圓弧,那是璐璐青春活力的象征。而璐璐的上身,一件充滿瞭青春誘惑的米色彈力背心,不僅露出瞭璐璐的雪白的膀子、肩膀、鎖骨、天鵝一樣的脖子;更重要的是,包出瞭璐璐兩座渾圓的乳球的碗形。還有此刻璐璐貼身穿著的那套粉紅色的蕾絲抹胸內衣,也露出瞭一條可愛的抹胸,在璐璐的胸口紮出一條粉紅色的纖薄卻挺拔的橋梁。這座橋梁之上,那清秀的肩胛骨骼用一抹艷麗的線條,畫出瞭迷人的光暈。

  我知道,無論如何說,抹胸都遮擋瞭璐璐的乳溝,但是對於璐璐這樣年紀的女孩來說,「露出內衣」,甚至比露出一些胸前的春光,都更加的性感逼人吧。想想剛才這對尤物在吃餃子時和我身體的接觸,那些廝磨、哀求,那些酥軟和彈力,都是為我而存在的。

  這所有的一切美好,都是為我而準備的,甚至這套彈力背心和這套粉射抹胸的內衣,都是璐璐按照我的命令去,去選來穿的,再我的指令和她的苦痛承受中,這都是「穿點好看的讓石頭哥哥看和玩」的,在等待這我盡情的占有和臨幸。

  然後,伴隨著我「脫吧」的邪惡命令,璐璐就這麼坐著,兩隻白乎乎的小手,在自己的背心下沿輕輕的卷著那背心的邊,從她的牛仔褲下拉著拉著,剝出來,然後,一咬牙,卷瞭起來,露出瞭她腰肢、小腹和肚臍。

  雪白,平坦,看不出任何的骨感,女孩子的腰肢,真是不可思議的細,簡直懷疑我一直手掌就可以握起來瞭,那種線條感和肌理感都像是油畫,而且女孩的腰肢就是有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最可愛的,當然是璐璐圓溜溜的那顆肚臍眼瞭,在昨天之前,我都沒想過女孩的肚臍眼有那麼可愛,當然,這兩天的凌辱,璐璐這可愛的這個也算是「小秘密」已經被我淫玩好幾次瞭……

  我正在一邊欣賞著璐璐的小腹,一邊舒服的撫摸自己的陰莖,享受著這又一場美艷的脫衣秀。我的眼神,又迅速的被璐璐漸漸褪去的彈力背心,她那精致的,骨骼感和肉感並存的腋窩、肋骨,當然,還有她美妙上身套著的那件粉紅色的抹胸乳罩;乳罩下拉扯、包裹著的兩座高聳的奶包,吸引走瞭註意力。

  我說瞭,璐璐的身體雖然不能說徹底發育完成瞭,還是帶著一些青澀的,而她也當然不會有什麼無敵巨乳,但是總體來說,從昨天到今天,璐璐在我面前一次次的被迫脫到內衣甚至裸體,把十七歲少女純潔無暇的聖潔奶兒,讓我玩瞭又玩;她的胸乳的規模、形態、手感,對我來說,還是非常驚喜的。雖然璐璐的容貌五官也可以算是清純可愛,一塵不染的模樣,但是脫下衣服後,她的乳房,卻是頗有規模,甚至都可以產生「晃悠悠」的蕩漾感,很飽滿,很堅挺,明明是兩坨挺有質感的肉團,卻會驕傲的挺拔的翹起來。

  而璐璐此刻身上這件抹胸胸罩,真的是非常的精致、可愛、性感。估計也挺貴的,看材料和繡工,應該可能是璐璐最貴的內衣瞭吧,我讓璐璐穿一件性感的一點的內衣給我觀賞,她很馴服的照做瞭,不過她估計也沒什麼真正性感的內衣,才選擇這件紋繡的非常細膩的抹胸內衣吧。說是抹胸,其實依舊是兩個棉質的全罩杯,配上瞭一方若隱若現的蕾絲抹胸,而這種款式,很好的體現瞭璐璐的奶子的那種「飽滿」和「堅挺」,乳房包在鼓鼓的罩杯下,被裹大瞭一圈,更顯得很有規模肉感十足,兩顆山峰的頂端,卻又被抹胸拉扯著,在胸前形成一種直線條,和乳房的渾圓曲線,混成一種更加迷人的旖旎。罩杯是粉色的純棉材質,抹胸是蕾絲的,在粉紅色裡稍微帶一點點白,上面細細的紋繡著密密的月牙圖案;文胸的肩帶細細的「摳」在璐璐的肩膀上,把璐璐的圓潤的肩膀輕輕的拉出一些肌肉感,讓人有點愛憐,真不知道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會不會被摳出可愛的紅印來。

  而璐璐,把那件彈力背心脫下來後,讓自己雪白細潤的上身,隻是穿著這麼一件文胸面對我,她似乎是羞澀而痛苦的看瞭我一眼……經過過去近三十小時的默契,我都已經能讀懂璐璐這種羞憤眼色的意思,她是在征求我的意見,接下來脫哪件?是先脫掉文胸,把自己的奶子展露出來供應我先欣賞甚至淫玩一番,還是先脫牛仔褲,讓自己變成一個內衣娃娃。

  「脫下面褲子吧,脫完褲子,再脫奶罩,然後脫你的小內內……就這麼一點點來,順序都別錯瞭哦,錯瞭我可要不高興的……如果錯瞭,我就讓你重新穿上,再脫一遍……哈哈……」我得意洋洋的,像個拍什麼情色片的導演,在規劃這房間裡淫糜和絕望的劇情發展。

  璐璐好像微不可見的點點頭,好像還呢喃瞭一聲「嗯」,羞恥的咬著嘴唇,低下頭,伸出兩隻綿軟的手掌,用十根纖纖玉指,開始溫馴的解自己的牛仔褲的門襟扣。

  「撲」一顆。

  「撲」又一顆。

  「撲」第三顆。

  璐璐的身材當然不會有小肚子,但是那種包得緊緊的牛仔褲慢慢的「崩開」的視覺感,依舊驚艷。我真的很喜歡她這種「解扣子」的動作,這不僅僅是一種遮掩既然離開身體的象征,更是女孩子主動馴服的表演恥辱的象征。

  門襟扣被解開,璐璐順著自己圓溜溜的臀,把那件做舊的牛仔熱褲從自己的臀瓣上也摘瞭下來。露出她那條很窄小的,其實卻還是和文胸配套的粉紅色的純棉內褲。

  這應該是和璐璐的文胸是一套的,女孩的內褲……有的時候真的能讓男生看得眼饞之外有點好奇。那麼窄的一小條粉紅色的佈料,好像還沒有紋繡,很是通透體貼,卻還能呈現一種直條形,這種不可思議的窄小的直線條的內褲,我也不知道叫什麼款式,但是看著,甚至比三點式的丁字褲更顯的迷人。說清純吧,其實那可愛的小內內已經快要遮不住一切,隱隱約約的,似乎連璐璐的陰阜,都快要裸露出來,說性感吧,到底還是比純粹的三角褲要多一些佈料,頂著她的髖骨,紮著璐璐的大腿跟,包著璐璐的美臀,護衛著她等一下即將被我徹底奸插淫辱的那一坨肉鼓鼓的小穴。

  這樣,我眼前,坐在地板上的,就是一個隻穿瞭粉色內衣的小處女瞭。內衣很華麗,卻很清純,而女孩,肌膚如雪,嬌羞難言,眉宇含春也含怒,眼神有羞也有恨。

  文胸,內褲,粉色,雪膩……璐璐的裸體,對於我,雖然已經看過瞭好幾次,但是依舊是人生最美味的盛宴。

  我當然選擇無視她眼神中那種憤怒和憎惡,到瞭這個時候,我似乎已經習慣瞭我的淫威隻能達到璐璐的表面的馴服,而無法徹底控制她的心。但是我又要她的心做什麼呢?我早就絕瞭讓璐璐喜歡我,心甘情願的和我做愛的念頭。脅迫下的強奸,想要抗拒又不能抗拒的獻身……足夠瞭。

  甚至在某種意義上,這樣脅迫著她,明明不肯,卻又不得不做照做,不得不被淫辱玷污時,可以享受她的那種痛苦、羞憤、絕望帶來的快感,我更滿足。

  而依舊伏在地上盤坐著的璐璐,已經反過手去,「啪」的解開瞭文胸的後背搭扣,女孩的臂膀折疊反手,真是很輕松,那些臂彎的扭曲,讓肩膀的骨感更加的柔順,這也是一種美艷的場景。可能是文胸的罩杯設計的好,那文胸並沒有因為搭扣被解開,而一下子掉落下來,依舊很貼服的保護著璐璐上身的奶兒春光。但是我已經看到,那肩帶細微的松弛感。隻要再輕輕的加一些外力,璐璐的胸乳、奶子、乳頭、乳暈、乳肉,又要供我肆意欣賞和淫玩瞭。

  這種最後的保護……多麼的無奈和可憐。

  「我說,你別這麼單調好不好?這……也是你的大事。脫胸罩的時候,還有等一下脫內褲的時候,你要說點什麼,讓你石頭哥我高興高興才行……」我得意的狠狠的自己把自己的肉棒撫慰起來,一邊氣勢洶洶的淫笑著脅迫璐璐「你要是說的不好,我就讓你穿回去,重新再脫一次,再說一次……哈哈……說到我滿意為止。」

  璐璐「呼呼」的調整瞭一下呼吸,可能是想哭,但是她淒涼的看瞭我一眼,這次似乎沒哭出聲來,隻是眼眶裡含瞭一些淒涼的淚水……可能是在這方面,她已經清醒的認識到,做的不好,做的讓我不滿意,確確實實隻能徒勞的增加的自己的恥辱而已。

  她似乎微不可見的點瞭點頭,喃喃自語的,按照我的要求,用淫語來侍奉我:「是……」

  然後,她微微的抖動自己圓潤細弱的小肩膀,從兩個胳膊上,把文胸的吊帶摘瞭下來……讓那一面晶瑩如雪、柔媚如玉、飽滿得都有點瞭一點抖動效果,甚至隔著這麼一米多,我都能聞到淡淡的奶香的乳房,暴露在我的面前瞭。

  「請……石頭哥,看看璐璐的胸,啊,不,是看看璐璐的……奶。璐璐的奶子,石頭哥如果沒有玩膩,就再玩……一下吧。石頭哥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弄,就怎麼弄;想怎麼糟蹋、欺負、折磨,就怎麼糟蹋、欺負、折磨……」

  璐璐其實已經被我折磨瞭好幾次瞭,說這些話,似乎也已經開始找到一些門道,她一邊說一邊偷偷的看看我,發現我雖然在擼著自己的肉棒,但是眼神可能依舊是陰森森的沒有特別的興奮,可能料到自己的表達,還不能徹底的中我的意,幹脆咬瞭咬肉嘟嘟的嘴唇,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兩隻手,挪到自己的乳房下沿,將自己本來就挺有模樣,可愛的嫩嫩的奶包「捧」瞭一下,像是什麼捧著什麼器物,遞送、呈現過來一樣,恭恭敬敬,又淫蕩,又柔媚,卻依舊很淒涼的對我獻媚:「璐璐的奶子,小奶兒,天生下來,就是……嗚嗚……給石頭哥糟蹋、欺負、折磨的。就請石頭哥……盡情的玩吧。」

  可能是她這些屈辱的語言,讓她自己都產生瞭刺激感,我能聽到,她說到最後「請石頭哥……盡情的玩吧」那些字句的時候,音色裡已經帶上瞭喘息和嬌吟。

  即使是被凌辱,她自己「捧」著自己的奶兒,對著一個異性哀求,也是會產生最原始的渴望吧?這就是女孩子最羸弱的一面吧?

  我嘻嘻的笑笑,盤著腿向前「挪」瞭幾步,之所以這樣,是我的手掌還包著自己的肉棒在那裡揉動。老實說,這麼一個嬌媚可人的女孩,明明知道她內心是冰清玉潔、一塵不染,甚至貞潔矜持的,卻在我面前表演著即使是蕩婦都不一定能表演的出來的嫵媚,這場景,我再不揉一下小弟弟,它都要爆炸瞭。所以我隻能挪動自己的身體,一直到和璐璐的距離靠近到,她的那一隻伸長瞭的長腿,已經搭到我的腿邊。

  然後,我才伸出去手去,又一次,貪婪的攀上瞭璐璐的雪乳。

  指尖,掌心,又一次觸及到那些柔軟、滑膩、酥彈和飽滿。

  啊,璐璐的乳房,真的是……我其實已經玩過好幾次,但是到瞭這會兒,我依舊是仿佛第一次觸碰這人間尤物。

  璐璐的乳房真的是軟,我的手指張開,其實並沒有用力,但是仿佛指尖的每一根末梢神經,都能感受到一種仿佛是「化開」的感覺,仿佛我的手指都可以把這可愛的一團乳肉像豆腐一樣的擠破化成酥粉。但是比起酥粉來,不可思議的就是,當我的手指開始緩緩的加力,又能感受到微微的反彈力和那種少女才有的乳核感。如果這一切,都隻是在那種小罩杯的平坦乳房上也就罷瞭,但是偏偏這一切,都是璐璐那一團已經有點規模的水滴一般的乳團裡感受到的。還有就是滑膩感,雖然並不至於說手指打滑,但是伴隨著那乳肉半身的凹陷酥粉,卻依舊感受不到任何的毛孔感,整個手指,像在撫摸一團光潔的白玉的玉面。

  好舒服,我輕輕的揉動,揉動。璐璐含著淚,伴隨著我的揉動,開始嗚咽呻吟,仿佛是在為為迎合配樂,我能聽到那呻吟中的絕望、恥辱和悲哀,但是也聽到瞭那呻吟裡的原始的情欲。

  我揉動,盡可能的張開我的手掌,包著盡可能多的乳肉,讓乳肉從我的手指縫裡蔓延出來,接著揉動,我的動作開始加力,我的眼神還在凌厲的脅迫,脅迫著璐璐繼續這恥辱。

  「繼續說啊……」

  她隻能一邊挺著胸,讓自己的處女玉乳任憑我為所欲為,一邊還要哀怨的繼續用言語迎合我:「是。對……嗚嗚……石頭哥哥,繼續玩吧,就這樣繼續糟蹋……嗚嗚……璐璐的奶兒吧。璐璐的奶兒,長成這樣,嗚嗚……就是為瞭給石頭哥哥玩的。璐璐做錯瞭事,嗚嗚……隻能用身體來贖罪,先就用奶兒,來賠罪,希望……嗚嗚……石頭哥玩的開心,玩的舒……舒……服……啊……」

  伴隨著璐璐的哀鳴,我的手指越來越用力,可憐璐璐一側的那顆雪團似的乳球,被我揉的一片蕩漾,我越用力,璐璐的乳頭就在我的掌心,拼命的磨我的手心,而璐璐的乳肉,已經開始泛紅、泛紅……

  我聽到璐璐的喉頭咕嚕嚕的,這是女孩子被男人淫弄胸乳,無法禁止的刺激和哀鳴。我甚至懷疑她已經到瞭今夜的第一個高潮瞭。

  但是,我依舊不滿足,一邊繼續用指尖在璐璐的乳肉上刻出血痕來,一邊兇她:「繼續說啊,別停啊……」

  「是……嗚嗚……璐璐今天晚上,要給石頭哥……嗚嗚,各種奸身體瞭。嗚嗚,所以,嗚嗚,璐璐就是石頭哥哥的……嗚嗚……新娘子。新娘子的奶,就是嗚嗚……要穿上胸罩,再……嗚嗚……脫掉,給新郎官……嗚嗚……看的、玩的、摸的、弄的。」

  「……」

  「璐璐是石頭哥的小新娘,也是石頭哥的小妹妹,小玩具,小性奴,小貓貓,小狗狗……嗚嗚……石頭哥哥,你稍微輕點,嗚嗚……璐璐疼。嗚嗚……」

  我已經情緒高漲,肉棒也漲的發疼,一邊手不肯離開露的奶頭,開始改著,用兩根手指,夾著璐璐的酥彈緊實的小奶頭,先是輕柔的搓動,感受指尖那種「疙瘩」和「滑嫩」同時存的快感,然後改瞭按著璐璐的奶頭,在她的乳肉上揉成團,仿佛是把她的奶頭當成瞭一團粉紅的顏料,要在她雪白的奶子上揉出顏色來……奇妙的是,這似乎真的可以,伴隨著我對璐璐的淫玩,她的乳暈真的有一點點在擴大和泛出更加偏紅的色澤來。

  我得意的繼續占有著這人間尤物的魅力,又該瞭用力的捏,拇指和食指夾著璐璐的奶頭,甚至將指尖稍稍掐進那酥軟的乳頭的肉肉裡,像是要把她乳尖的神經都擠出來似的,用力,用力,用力的捏。捏進去……我甚至懷疑那乳肉下的血管都要爆裂瞭。

  「啊……嗚嗚……疼……」

  璐璐憋瞭半天,眼淚又斷瞭線的珍珠似的順著她的眼眶流瞭下來,在她粉嫩的臉蛋上劃過兩道淚痕,甚至直接滴落下來,跌到她的胸脯上……

  晶瑩的淚,劃過雪膩的乳,任憑我肆無忌憚的虐……天啊,這一幕依舊是我渾然完美的視覺和心理享受。

  「……」

  「石頭哥,你輕點……嗚嗚……我真的疼……嗚嗚……求你……」

  璐璐可能是真的疼痛瞭,她的五官都扭曲起來。盡管我也吃不準這種扭曲裡有多少是被挑逗起來的性興奮,有多少是神經的刺痛。

  「輕點?疼的還在後面呢……好吧,既然你怕疼瞭?那你自己動,自己用奶子揉我的手啊……揉舒服瞭,自己再脫最後一件啊。」

  「好的好的,我自己動,我自己動……」感覺到我的手上用力松懈瞭下來,璐璐好像抓到什麼救命稻草似的。

  璐璐可能是怕疼,也可能是在尋找她覺得舒服一點的姿態。我的手指一停下來,她就真的,像個可憐的性愛娃娃似的,貼瞭上來,並且咬瞭咬牙,還無奈的用手好像抹瞭抹眼角的淚花,似乎是努力安撫瞭一下快要淚崩的眼鼻,搖動自己整個上身,開始用乳房、乳頭、乳頭來磨蹭我的手掌,像個按摩器似的,搖動自己的乳,搖動自己的肢體,搖動自己的肩膀……

  這房間裡,等於換瞭一幕……有點像某種荒謬不堪的情色劇。我的一隻手掌就這麼橫在半空,一動不動,而一個女孩,就這麼接近赤裸著,抽噎著,痛苦羞恥而強作歡笑,像個溫馴的隻知道用身體取悅主人的小女奴,從腰肢開始,將自己柔媚冰雪的上身,作著一點不敢松懈的逆時針的圓圈運動。而這種運動的目的,就是讓她的乳房在我的手心裡擠壓,讓她的乳肉可以完整的被我的手掌把玩,讓她的乳頭可以盡情的磨蹭我的掌心……

  獻上恥辱,讓我歡愉;獻上純潔,任我玷污;獻上人格,讓我凌辱;獻上女孩珍貴的第二性征,讓我獲得指掌間可以操控一切的快樂。

  這如同帝王一般的享受,甚至可以說連帝王都不能企及的享受,不僅僅來自於我掌心的那些感官細胞的充血和膨脹,更多的,是這種激烈的反差,在畫面感上,在氛圍上,在想想都無法承受的荒淫和刺激中,帶給我的快感。

  我想,如此玩弄一個女孩的胸乳,是很多男人一輩子都不可遇到的吧。有幾個男人,能享受這種,一個十七歲的女孩,甚至還是個冰清玉潔的處女,為你表演的「反揉胸」的服務呢?

  妻子,不會對丈夫有這樣的屈辱和悲恥。

  妓女,又不會有眼前的少女的純潔和稚嫩。

  就算是在戰爭年代俘虜來任憑士兵奸污泄欲的女奴,又不會有此刻的溫馴和邪淫。

  這真的不僅僅是觸覺、嗅覺的問題。我的指尖,我的掌心傳來的快感,甚至讓我一邊喘息著,一邊在下體撫弄自己雞巴的另一隻手用的力氣都越來越大,幾乎是掐著自己的輸尿管才能控制自己立刻射精的欲望。

  然後,就是璐璐一邊「搖」著自己的乳,整個清秀的肩膀帶著細潤的上身發出迷人的蕩漾,而兩顆帶著青春活力的肉球卻也發出比這種「蕩漾」更加激烈的「蕩漾」的乳動,一邊,她可能已經陷入情欲,當然,也可能是陷入痛苦、絕望、失去所有人格和貞操的悲恥,她發出的聲音,表情都陷入瞭一種……難以名狀的激烈。

  她的聲音已經「嗯嗯……嗚嗚……嚶嚶……愛愛……」全是含混的最原始的女孩的音節,伴隨著嬌嫩的喘息,仿佛是不是聲帶發出來的,而是丹田裡發出來的。

  而她的表情……已經從絕望的痛苦,變成一種強制支撐才不陷入昏迷的隱忍的迷離……甚至她的肉嘟嘟的嘴唇都合不攏瞭,口水,都已經流瞭下來。

  想想也是,就這麼享受著璐璐的服務,我的手掌都酥麻的仿佛登上瞭天堂,何況璐璐和我接觸的,是女孩子最最純潔、細膩、性感的乳房上的末梢神經呢?是把她昨天還一塵不染還從未示人的私密奶兒,主動的搖動著來服侍一個她憎惡的男人呢?

  「咳……咳……咳……」再搖瞭一會兒,璐璐的眼神都已經翻白眼瞭,身體在恥辱的抖動,我不用看都猜到她的下體已經在瘋狂的高潮和分泌淫水瞭。

  但是可憐的璐璐,可能是經過過去30小時的瘋狂調教,讓她面對著我,無論如何被我玩弄、折磨、糟蹋、凌辱、奸污……都能保持著害怕、畏懼和哀求。

  這種時候,無論我怎麼逼迫,璐璐都已經說不出什麼淫語來瞭,但是她淒涼的眼神看著我,一邊搖動這奶子,一邊看著我,嘴巴裡掉落著細細的口水,眼神全是迷茫,卻依舊看著我……

  她在哀求我,哀求我……

  當然,我也快到瞭射精的邊緣……所以,我才放過瞭她。

  「好……呼呼……好……呼呼」我是調整瞭好一會兒呼吸,才戀戀不舍的同意瞭璐璐眼神裡滿滿的「暫停」的哀求:「好啦,好啦……別揉啦,先放過你吧,呼呼……脫……脫內褲吧……我放過你,你脫內褲的時候,說的可要再騷一點哦……」

  璐璐停瞭下來,甚至那一刻,我也停瞭下來,我們兩個人,甚至就這麼微微靠著有那麼十秒,都在剛才「揉乳」的服務中,才緩過一些精神來。

  璐璐也不敢懈怠,乖乖的,在自己的盆骨這裡,拎起自己那條純棉粉紅的內褲邊沿,從自己的雪臀和三角地帶,一咬牙,剝落瞭下來……

  這一次,她的兩條腿,可能因為已經沒有瞭氣力,也可能是因為知道這種抵抗毫無意義,甚至都麼有合攏;她甚至在那條可憐的最後的遮掩的小內褲,離開她最粉嫩的美穴那神秘的貝肉部分,都沒有再掙紮停留,而是一路……脫瞭下來。

  無論看多少次,我都會依舊失神……

  又一次,璐璐在我面前,徹底的赤身裸體。

  她那美妙的,小小的一團陰毛,兩片粉嫩肥嘟嘟甚至有點小可愛的少女的大陰唇夾著的粉紅色的縫隙……

  這具我曾經朝思暮想的少女身體,這是最初的憧憬,也是最初的歸宿。

  又一次,讓我徹底的視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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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回後記~

  不好意思,新來的壇友可能不認識,我是一個休更很久(大概有一年瞭吧)的論壇H 文寫手,三部殘書質量都很一般而且很墨跡,而且都處於全面休更的狀態。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原因,整個2020……工作、傢庭的壓力都非常大。沒有精力顧及這些休閑的事。就是這樣的,別怪;畢竟寫H 文自娛這種事情對我來說,連休閑,都要排到5 位開外。

  《絕望拘禁》是一部臨時起意的文,最初隻是想寫成中短篇幅,控制在15萬字之內,故事就是講一個周末的經歷,想不到一眨眼也快30萬字瞭。其實我想描寫的,並不僅僅是女孩被拘禁的絕望,而是一種「偶然得到的欲望無法實現」的絕望。屬於三個女孩的世界,美好的如同粉紅色的泡泡一樣,精致、貞潔、漂亮、細膩、優雅、童真、可愛,在短期內被男主占據,卻終究無法長期擁有的那種落差和痛苦。

  現實世界也是這樣的,絕大部分的人,都無法擁有他們想擁有的生活,甚至絕大部分的人,連他們夢想中的性欲去偶爾按照他們構想的劇本宣泄一下,都得不到暢快。所以我們才在意淫的世界裡漫步、徜徉、探尋……這是一種可悲,也是一種常態。

  《絕望拘禁》並沒有什麼宏大或者復雜的故事,請大傢不要抱太多的期待,什麼如何驚艷的反轉啊、結尾啊,都沒有。絕望拘禁講究的是個細膩,極致的細膩,描寫這間三室兩廳的兩天兩夜。實話實說,我在落筆時,根本就沒想清楚人物的走向應該是什麼,細心又在行的讀者其實應該可以看出來,比如,璐璐的姐姐,小艾的媽媽這個角色,其實有那麼一度,作者是有點想寫出場的,但是後來考慮到那樣故事的拉扯篇幅更加要誇張的不可收拾瞭,就變成瞭背景人物。至於璐璐、小艾和男主的反復博弈,其實都沒有離開一個框架,大體依舊是描寫著璐璐的被折磨至馴服的過程。本來麼,意淫書,寫著玩玩,別當真,誰當真誰小狗。

  這次我爭取更完,但是也不能100%的保證。畢竟,這又不是項目工程,誰也沒付我首付款中途款和尾款,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