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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未曾防女俠遭狼吻,有心栽文德種情苗

  對於這件關系自己下半生能否安享齊天艷福的重大事件呂文德極為上心,每日裡貓在房間裡勤學高人指點的反制之法,竟能忍得住黃蓉曼妙的影姿在眼前晃來晃去的誘惑,不去接近這位近在咫尺的美艷人妻。

  當一個人安心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時光過得飛快,眨眼已過瞭七、八天光景,呂文德在床上跟十夫人大戰一場之後正在酣睡,忽然臉上感到一股涼意,立時驚醒,一摸臉上竟有一道水漬,正驚疑間,忽聽窗外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誰?」呂文德驚問道。

  「是我,麻煩呂將軍您出來一下。」門外應聲答道,聲音清柔悅耳,不正是黃蓉是誰。

  呂文德又驚又喜,連忙下床披衣前去開門,開門時穩瞭穩興奮的心情,隔著半透明的窗戶紙向外望瞭一上,隻見月懸西山,已是二更時分,心中暗道:「好個聰明的小娘皮,挑這個時辰來找老子,隔絕瞭一切有人來暗中幫助老子的可能性,臭娘們,老子這裡不要人幫照樣把你做瞭,叫你欲仙欲死從此離不開老子,哈哈!」

  平定瞭心情,伸手開門,隻見黃蓉淺笑吟吟站在門外,在月色的籠罩下恍惹嫦娥仙子下凡,明麗美艷到極致,見到呂文德,做瞭個「噓」禁聲的動作,拉呂文德出來,輕輕關上房門,轉過身來對呂文德笑道:「奴傢半夜睡不著,見月色正皎,能否請大人陪奴傢喝茶嘗月一番?」

  呂文德「苦」著臉道:「可是這個時辰已經這麼晚瞭……」

  「嗯……,奴傢都已在內院亭子裡為大人泡瞭上好的茶葉,就請大人屈尊賞光,不要枉費瞭人傢一番心意嘛!」黃蓉扭腰做瞭個撒嬌的動作。

  這個冷冰冰的美人兒平時連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此刻竟在他面前露出這樣的小女兒態,呂文德心旌神搖,神飛九天,忙道:「如此麻煩夫人前邊引路。」

  二人一前一後來到後院一處享瞭裡,裡面果然擺放瞭一應茶具、乾果甜品,黃蓉做瞭個請的動作,兩人在石桌旁坐下,黃蓉灑瞭一杯茶遞到呂文德面前笑道:「呂大人,請!」

  呂文德也微笑著接過茶杯,為免黃蓉起疑故意躲避著黃蓉的眼睛。此刻風清月朗,滿院花氣襲人,如此良辰美景之下與朝思暮想的美人兒嘗茶對飲,呂文德隻疑是身在夢中。

  黃蓉與呂文德對飲瞭幾杯之後,嘆口長氣,將茶杯置於桌上,一臉落寞道:「屈指算來我與靖哥哥到這襄陽城已有十數載,這十幾年來我夫婦二人一個主外負責前線將士的指揮調動、操兵演練,一個在後方負責糧草軍需事務,實在是聚少離多,不怕呂將軍笑話,每到今日這樣的時辰蓉兒便感到清冷寂寞得很……」說著說著竟眼眶一紅,伏在桌子上咽咽飲泣起來。

  黃蓉這番說幾分真幾分假,倒也不是完全作偽。

  呂文德萬沒料到這位名震武林,曾經號令天下英豪的女中諸葛竟會在自己面前露出這樣柔弱的樣子,一時慌瞭手腳,連忙坐到黃蓉身側,輕撫她玉背柔聲道:「夫人為瞭天下的百姓,著實受苦瞭,呂某恨不能盡些薄力以助夫人,實在慚愧!」

  黃蓉抬起身來,從腋下掏出一方手帕,低著頭一邊哭泣一邊拭淚道:「奴傢就知道這整個襄陽城裡隻有呂將軍最會憐香惜玉,奴傢這些苦水也隻有盡數說與大人聽,以前蓉兒總是對大人不理不睬不假顏色其實都是做作姿態,就是害怕貪戀上大人的溫柔,做出什麼不軌之舉……」

  一番「真情」的告白隻把狗官聽得心花怒放,幾疑黃蓉說的都是真的,差點沒站起身手舞足蹈起來,至於黃蓉後面說的什麼完全沒聽清。

  黃蓉一邊哭泣一邊傾訴著,忽然抬起頭來道:「唉呀,一不小心跟大人說瞭這許多,教大人笑話瞭!蓉兒好久沒哭得這般痛快瞭,把眼睛都哭紅瞭,大人你看,蓉兒的眼睛是否紅得像兔子眼睛一般瞭?」

  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呂文德順著黃蓉的話望向黃蓉雙眼,隻見美人的眸子裡濃濃的全是化不開的「情意」,頓時呆住瞭,目光被牢牢吸住再也移不開瞭。

  這時候黃蓉笑瞭,笑得是那樣的燦爛,笑得眼睛裡光芒四射,呂文德癡癡著被這些詭異的光芒籠罩住瞭,身體一動不能動。

  「我就知道呂大人最好瞭,斷不能忍心讓蓉兒傷心難過!」黃蓉笑道。

  「當然,呂某怎麼會舍得讓夫人這樣的大美人傷心!」呂文德癡癡地道。

  「可是前些日子大人對蓉兒做的一件事就讓蓉兒很是傷心呢!大人您將人傢的貼身肚兜騙瞭去,蓉兒好傷心哦,大人想要問蓉兒拿就是瞭,為什麼要騙蓉兒呢?」

  「對不起,呂某知錯瞭!呂某還給夫人就是。」

  「那你說你把那件胸衣藏哪瞭,奴傢現在就去取瞭來,蓉兒現在真的好開心喲,大人你真好!」

  「其實我把它藏在瞭夫人身上,呂某這就幫夫人取出來。」呂文德緩緩伸出兩隻手徑直往黃蓉胸脯摸瞭過來。

  黃蓉大吃一驚,連忙低下頭以手護胸,再次抬起頭時,望見呂文德一雙充滿笑意的眼睛,耳邊傳來他輕柔的聲音道:「我跟夫人開玩笑呢,夫人想要的東西就在呂某的眼睛裡面,夫人你看到瞭嗎?」

  黃蓉迷茫著兩隻剪水春眸真的定定地往狗官的瞳孔裡面搜索著。更多的笑意從狗官的眼睛裡散發出來,好似被春風吹拂一般,黃蓉隻覺全身暖洋洋軟綿綿地,一動也不想動。

  話說這懾心術是極詭異的一門江湖邪術,中術之人會被帶進一種極深的潛意識裡面,對施術之人言聽計從,極為邪惡,江湖正派之人往往嗤之以鼻不願習之。黃蓉心性卻隨她父親,向來不屑於此種迂腐的偽道學,自從失手被彭長老以此種邪術所擒之後便對之門邪術產生瞭濃厚的興趣,瞞著郭靖偷學瞭來。

  此術雖精妙,卻有一樣危害,就是施術之人也要處於元神(現代所謂潛意識)與識神(顯意識)臨界點,是以隻能在被施術者心神被分散的時候加以使用(這也是黃蓉武功高強卻不敢強行對呂文德施法而要含屈受辱以美人計勾引他上當的原因),不然遭到被施術人抵抗之時極易被邪術反噬從而反而為被施術人控制,是以黃蓉雖習此法在此之前卻從未對其它人使用過。

  當然,如此施術之人比被施術人功力強太多,施術人也不會那麼容易被反噬。這也是黃蓉仗著藝高人膽大而施術對像又是呂文德這樣毫無武功的尋常之人,敢於對其兩次施法的原因。

  如今不曾料到狗官在背後高人的指點下竟然掌握著反制之術,未及提防被打瞭個措手不及,又是在被狗官襲擊胸部敏感部位的情況下心慌意亂,竟著瞭狗官的道反為其所控。

  「夫人,找到瞭沒有?」呂文德小心翼翼道,他初習此法功力淺薄,對黃蓉被控制的程度沒有十足的把握。

  「你騙人,裡面根本沒有!」黃蓉緩緩道。

  「怎麼會沒有呢?夫人你再仔細找找。」呂文德說道。

  「找瞭,還是沒有。」黃蓉木木地搖頭道。

  「哦,那可能是呂某記錯瞭,夫人你找瞭這麼久也該累瞭,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累?全身都使不上力氣?」呂文德用言語引導著黃蓉進入更深層次的潛意識裡面。

  「是哦,蓉兒覺得好累瞭,蓉兒好想睡覺。」

  「乖蓉兒,你現在還不能睡,本大人還有話要問你。」

  「大人你問吧。」

  「夫人,你的小手長得又白又嫩,呂某的十夫人好生羨慕,要我問問夫人,夫人平時都是如何保養的?」呂文德抓起黃蓉的兩隻小手,一邊輕輕揉搓一邊問道。

  黃蓉搖瞭搖頭道:「蓉兒沒怎麼保養,蓉兒的手生來就是如此。」

  「呵呵,是嗎?」呂文德笑道:「不過我看夫人的胸部更白,真的象羊脂一般呢,不知道夫人被胸衣裹著的那部份會不會更白更嫩呢?」他怕一開始就提及黃蓉的敏感部位會遭到黃蓉潛意識的反抗,是以選擇迂回先從手部開始逐漸引導到胸部。

  「好像都差不多。」黃蓉呆呆道。

  呂文德搖搖頭道:「我不信,說不定裡面黑得更池塘裡的淤泥一樣,要不然夫人怎麼包得這麼嚴實?」

  「沒有,蓉兒的那裡真的是很白的」聽到有人說她胸脯黑,黃蓉急得直搖頭。

  呂文德道:「我不信,除非夫人解開肚兜兒讓本大人看看,呂某這才相信。」

  「好,我給大人看。」黃蓉木木的說著,身體卻一動不動。

  呂文德知道這是黃蓉潛意識裡守護貞潔的那部份意識阻止瞭她,於是道:「夫人不敢解開給呂某看,肯定是被呂某說中瞭,夫人的那裡是黑的!」

  「不是,不是!」黃蓉猛搖頭道。

  「那讓本大人親自動手解開證實一下,以還夫人清白,我保證,隻看一眼,看完就幫夫人把肚兜穿上。」呂文德說著伸出兩隻手輕輕分開黃蓉的胸襟,再伸左手到她後頸解開肚兜的衣帶。

  水紅色的肚兜緩緩從黃蓉胸部耷拉下來,呂文德大氣都不敢透一下,睜著一雙死魚眼睛,看著中原第一美人完美無暇的胸部一點一點的在他面前展露真容。當兩座飽滿挺聳的雪山聖峰完全呈露在他眼前,呂文德業已意亂神迷,朝思暮想的兩團美肉終於毫不保留地在他面前坦露著它們的綿軟香滑,在他眼前以一種優美向上的曲線微微向上翹起,嬌傲地展示著它們的堅挺,冰肌雪膚在月色的映射下籠罩著一層聖潔的光輝,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欣賞到它們的美姿,比想像中還要美上千百倍,呂文德看得心潮澎湃,一顆心幾乎要從喉嚨裡跳出來,以贊美這兩團驚世嫩肉的空前絕後。

  「果然是很白,夫人沒有騙我。」呂文德贊道。

  「蓉兒本來就沒有騙大人!」黃蓉緩緩道。

  「隻是隔得太遠瞭看不真切,麻煩夫人過來坐到呂某的大腿上,以讓呂某欣賞得真切些,讓呂某相信夫人的酥胸把天上的仙女們都比下去瞭!」呂文德壓抑住顫抖的聲音道。

  帶著一顆被承認的嬌傲的心,黃蓉緩緩站瞭起來,娉婷走到呂文德大腿之間在他右腿上坐瞭下來。立時一股幽香沁入心脾,溫香軟玉近在咫尺,呂文德做夢般伸出右手摟住黃蓉滑軟的纖腰,左手抬起到她右乳尖下,曲伸食指撩拔她紅潤嬌嫩的乳頭,每拔一下黃蓉的嬌軀便震一下,發出「哦」的輕呼,秀眉緊蹙似是不能承受這樣強烈的剌激。

  「夫人以前有這樣被男人拔弄過乳頭麼?」呂文德大感意外地問道。

  「沒有。」黃蓉搖頭道。

  「連你靖哥哥也沒有?」

  「沒有,他不懂得這些!」

  「真是浪費!」呂文德小聲嘀咕,心想:「不過這樣倒也便宜瞭老子,撿瞭個新鮮,老子沒得到中原第一美人騷屄的初夜得到瞭她美乳的初夜,也算聊補遺憾」,隨即柔聲問道:「我這樣弄你,是不是很舒服?」

  「嗯……」黃蓉漸漸習慣瞭乳頭被拔弄的感覺,身體不再顫抖,乳尖傳來的一陣陣電流式的快感襲向心頭,令頭芳心戰栗,全身酸軟無力。

  呂文德屈五指按住雪乳的下方一邊擠捏一邊向上推,低下頭深深吮住被高高推起向上的乳頭,「哦……」黃蓉仰起頸脖發出一聲嬌喘。

  「又白又嫩又香,夫人的乳房真是天下無雙,人間之至寶!」呂文德邊吸邊贊道:「夫人,你要記住,以後如果有哪個男人像老爺今日這樣贊美你身體的某個部位,說明這個男人定是喜歡夫人,想要跟夫人上床。」

  「喜歡我?上床?」黃蓉癡癡地重復著。

  呂文德緊緊吮住黃蓉嬌嫩的乳頭向上牽扯,將黃蓉的右乳象扯橡皮筋一樣拉到極限,再突然松口,乳房立刻彈回到原來的形態,並在反彈力的作用下四周晃蕩,激起一波漣漪。

  黃蓉哪遭受過這樣的剌激,隻覺乳房發脹發緊,有一種緊迫的難受感,這種緊迫感在乳房被男人擠壓吮吸的時候迅速得到渲瀉化為一種美暢的快感,但在男人放松乳房的時候這種緊迫又更強烈地充斥於乳房內部,於是乳房對男人的擠壓吮吸產生瞭一種期待,這種期待在緊張、渲瀉的循環中變得越來越強烈,以致於黃蓉不自覺得搖動胸部將乳房往男人的手裡、嘴裡送。

  少瞭顯意識的壓制,黃蓉對自己的這種反應並未感到羞愧,反而發出一聲聲「哦……好舒服……好爽!」的淫叫贊美。

  呂文德抬起頭來,左手按住黃蓉左乳象揉面團一般轉著圈將它揉出各種各樣性感的形象,一張臭嘴湊到黃蓉右耳邊柔聲問道:「夫人是不是第一次這樣被男人摸奶子?」

  「嗯……是……」黃蓉咬著下嘴唇道。

  「夫人允許這個男人摸你奶子的,是不是代表夫人您喜歡這個男人?」呂文德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黃蓉連著搖頭道。

  「不知道?難道夫人會允許你不喜歡的男人摸你的奶子?這不變得更青樓裡的妓女一個樣瞭嗎?」

  「不,我不是妓女!我不是!」

  「所以夫人一定是隻允許自己喜歡的男人摸自己的奶子,是嗎?」

  「是的,蓉兒隻讓我喜歡的男人摸我的奶子!」

  「那麼現在在摸你奶子的人是誰?」

  「是……好像是呂大人。」

  「那是不是代表夫人你喜歡他?」

  「不……蓉兒不喜歡!」

  「不喜歡你讓他摸你奶子?」

  「我……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歡這個男人,不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黃蓉忽然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搖著頭直叫。

  呂文德嚇瞭一跳,連忙道:「好,好,不喜歡,夫人說不喜歡就不喜歡。」

  黃蓉這才安定下來,呂文德腦門驚出瞭一頭冷汗,要是把黃蓉驚醒那就萬事皆休瞭,心裡暗罵:「你這個臭婊子,對老子的抵觸心理這麼大,老子現在還不是在享受著你白花花的大奶子!」,看來還得再迂回迂回,一定要想辦法在黃蓉潛意識裡輸入她喜歡自己的意識,不然今晚所做的一切全是白費。

  「那請夫人說說看,夫人會喜歡怎樣的男人?」呂文德平復瞭下驚慌的情緒問道。

  「蓉兒喜歡靖哥哥那樣的男人!」

  「喜歡他什麼呢?」

  「這個……蓉兒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喜歡。」黃蓉若有所思道。

  「夫人一定是喜歡對自己溫柔的男人,是不是?」

  「應該……是吧,蓉兒也不是很清楚。」

  「怎麼會不清楚呢!夫人喜歡郭靖不就是因為他對你很溫柔嗎?想想看,當初他請夫人吃飯送夫人汗血寶馬,夫人就在那會兒喜歡上他瞭,難道不是因為喜歡上他的溫柔嗎?」這些事情都是黃蓉跟十夫人嘮傢常的時候說給十夫人聽的,十夫人再轉述給瞭呂文德。

  「是,我喜歡靖哥哥的溫柔。」

  「所以以後有別的男人對夫人溫柔,夫人也一定會喜歡他,是也不是?」

  「這個我不知道,應該不會吧。」

  「會的,夫人一定會的,你記住,你喜歡對你溫柔的男人,來,重復一遍我說的話。」

  「我喜歡對蓉兒溫柔的男人。」黃蓉聽話地重復道。

  呂文德繼續問道:「那郭靖身上有哪些是夫人不喜歡的呢?」

  「我說不上來。」

  「夫人你一定不喜歡他不解風情,你看你為他精心準備的妝扮,準備的漂亮衣服,他也不知道誇贊你一下,你當時是不是很氣惱?」

  「是的,這確實是靖哥哥不好的地方。」

  「所以夫人很喜歡會贊美你的男人對不對?」

  「嗯,蓉兒喜歡懂得贊美蓉兒的男人。」

  「知道你靖哥哥為什麼不會贊美你?因為他的姓氏裡面沒有『口』字啊,隻有姓氏裡面有『口』字的男人才懂得怎麼贊美女人,最好有兩張『口』,多瞭就顯得油嘴滑舌瞭,這一點夫人一定要記住哦!」

  「蓉兒記住瞭!」黃蓉點頭道。

  「還有,他老是把夫人一個人扔在傢裡,讓夫人在傢裡空虛寂寞,這一點夫人也很是不喜歡,對不對?」

  「我不喜歡,我不想過得很寂寞。」

  「所以啊夫人還喜歡天天守在夫人身邊,天天纏著夫人的男人對不對?」

  「這個……」

  「夫人難道喜歡一個人在夜裡孤床冷枕,連個說貼心話的人都沒有?」

  「不,蓉兒不喜歡,蓉兒喜歡天天跟我在一起,纏著我的男人。」

  「嗯」呂文德對這個進程很是滿意,繼續道:「還有,你看你靖哥哥孔武有力,一身肌肉硬梆梆的,靠著他就像是靠著一塊冰冷的石頭一樣,你說他要是肥胖一點,是不是就更完美瞭?」

  「這個,好像是有點……」黃蓉木然點頭道。

  「你看你現在坐在老爺我的懷裡多軟乎,就像坐在棉被上一樣舒服,是不是?」

  「嗯,好像是胖一點的比較舒服!」

  「所以以後夫人會喜歡更胖一點的男人,最好跟本老爺一樣胖,夫人要記住瞭!」

  「好的,蓉兒記住瞭。」

  呂文德一點一點地將黃蓉潛意識裡喜歡的男人的形象往自己唯一符合的條件上引導,這樣既不引及黃蓉潛意識的抵抗又為以後自己接近美人創造瞭極為有利的條件,其用心之卑鄙令天上的玉兔也看不過去瞭,早早地沉入瞭山嶺,四周一片寂靜漆黑,似乎暗示著黃蓉以後悲慘的命運。

  這樣黑暗的環境卻讓黃蓉的感官變得更加敏感,隻覺被男人團揉的乳房上酥麻電湧,全身的每一顆細胞都隨著被按撫的乳房激活燃燒著,向周圍釋放出強烈的電流,身體變得發熱發燙,呼吸也急促不均起來。

  美人這種湍急充滿誘惑的呼吸聲也在暗黑的環境裡剌激著狗官的神經,呂文德循聲逐芳準確地在黑暗中捕捉到瞭美人的檀口,送上一個深深的窒息式的濕吻。

  陷在潛意識中的黃蓉本能地用手在狗官胸前推拒著,皺著眉頭腦袋向後用力拔,試圖擺脫男人充滿口氣的吸吻,但嘴被狗官的大嘴牢牢吸住如何擺脫得開,狗官靈活粗噪的舌頭在美人牙關還未來得及關閉之前迅速鉆入檀口,追逐著那要柔嫩至極的丁香美舌。

  中原第一美人的婚外初吻在兩次死裡逃生之後終於宣告被剝奪!

  丁香美舌本能地向後避縮著,卻被入侵者步步緊逼,終於避無可避被牢牢纏住,無奈地與侵入者糾纏纏繞在一起,隻到美人兒發出「嗯嗯」甜美的鼻哼之後,這條強壯的入侵者才滿意地松開這一方香鬱柔滑空間的主人,在四周每一個角落搜刮劫掠一番之後,帶著滿身的瓊漿玉液將柔弱的主人劫持出瞭馥鬱香蘭的傢園,將它暴露在空氣中肆意搜刮掃舔,細細地劃弄著它上面每一寸敏感的粘膜,舔完上面再舔下面,最後還不滿足,將它帶入一濁臭的所在,任意奴役著。

  嬌生慣養的丁香被從天堂帶入到地獄,隻能柔弱地屈服,在被劫掠者好一陣蹂躪之後終於回到溫潤的傢中,喘息未定又被侵入的劫掠者捕獲住劫持到它污濁的老巢,香軟的美舌在這樣的捉放遊戲一次次回到呵氣如蘭的傢園裡為地獄裡來的使者貢奉上甘甜香濃的瓊漿。而侵犯著也會適時地給它些許獎勵,給它一些溫柔的撫慰。

  原來接吻也可以在這樣狂暴與溫柔的轉換之間帶來前怕未有的極致體驗,與靖哥哥隻知道木訥地含住她兩片朱唇象野豬啃食一樣地噬啃不同,這個男人的吻粗野時可以如急風驟雨,幾欲將她肺裡的空氣都吸瞭出來,帶給她一種窒息式的快感,溫柔時卻又像潤物無聲,將她口腔裡每一處敏感點都撩拔得恰當好處,促使她檀口內三大唾液腺--腮腺、舌下腺以下頜下腺與口腔壁的眾多小沾液腺共同協作為他制造出一波波甘芳的玉液,供他品食欣嘗。

  與此同時男人的兩隻手也沒閑著,在她身上大摸特摸,她身上每一處不容男人玷污的敏感部位:胸部、腰腹、臀部、大腿以及陰戶都一一被他沾染,雖然大部分都隔著一層衣物,但也足以讓她崩潰,身體感覺好像要沸騰瞭!

  黑暗中狗官終於松開瞭她的小嘴,讓她得以順暢呼吸,上面的嘴剛被解放下面的嘴又慘遭淪陷,呂文德的左手從黃蓉褲檔插入,直接肉對肉按上瞭她的陰戶,這讓黃蓉一陣玉體輕顫,她身上又一處緊要部位且是最緊要不可褻瀆的部位被一個不是老公的男人染指瞭!

  「夫人,我再說一遍,從今往後會有一個姓氏裡帶『口』的胖男人出現在你身邊,時常地守著夫人纏著夫人,贊美你,贊美你的容貌、贊美你的身體、贊美你的氣質、你的智謀武功,還會贊美你身體的某一部份,甚至還會一邊贊美一邊撫摸夫人,這個時候夫人你的身體就會很興奮,就像現在一樣興奮,夫人你要記住,這會是一個很溫柔的男人,你會慢慢地喜歡上他,一定要記住哦,現在請夫人重復一遍!」呂文德開始將剛才註入到黃蓉潛意識裡的有利於自己的指令串聯起來,以加強她的這種意識。

  「今後會有一個姓氏裡帶『口』字的胖男人出現在蓉兒身邊,時常著守著蓉兒纏著蓉兒……」黃蓉機械地一字一句地重復著。呂文德在口述的時候故意很緩慢的語速並在一些關鍵字上有意加重語氣,這一切都是為瞭強化蓉兒的這些意識,是以黃蓉重復的時候語速、咬字幾乎與他如出一轍,這帶來瞭一項呂文德意想不到的效果:那就是這等於是黃蓉在自我催眠!

  當黃蓉重復完以後,呂文德高興地在她臉頰上親瞭一口,誇道:「真乖!」

  「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她應該會怎樣做呢?」呂文德繼而問道。

  「她會對這個男人很溫柔,對他言聽計成,願意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一切以他為中心,崇拜他仰慕他!」黃蓉緩緩地說著,卻未如狗官所願說出要跟這個男人行房的話來,這讓呂文德甚為著急。

  「還有呢?」呂文德追問道。

  「還有?蓉兒想不起來瞭。」黃蓉搖搖頭道。

  呂文德心裡愈發地著急,這條指令不裝進黃蓉的潛意識,隻怕日後就是讓她喜歡上自己她也未必肯跨越世俗禮法的障礙為自己獻身。正無計可施之計忽然一拍腦門,暗道:「是瞭,這黃蓉與郭靖自成婚以來房事本來就不多,每次行房都是以傳宗接代為目的,是以在她心裡這一條根本就不是女人為男人付出的事由,看來還得冒冒險強行把這一條灌輸進她的元神,希望她在此刻情欲萌動之際不會太起抵抗之心。」

  於是一邊用中指在黃蓉的屄縫上劃動著一邊說道:「當然還有,那就是要為這個男人獻上你的身體啊!讓他可以撫你的奶子摸你的屁股,吸你的乳房親你的小嘴,讓他可以將他胯下的大肉屌插進你的屄裡,讓他在你的身上得到滿足、快活!」呂文德說完,將黃蓉的左手小手拉到自己胯下,引導她握住自己挺聳的陰莖道:「夫人切記,隻有像這麼大的大肉棒子才有資格插你的屄,別的你一概不須理會。」

  「可是……」黃蓉咬住嘴唇臉現迷茫之色道:「這種事情不是隻有跟丈夫才能作麼?」

  呂文德忽然靈機一動道:「夫人何苦遵循這些全無道理的世俗禮法?為何男人可以喜新厭舊三妻四妾,卻要女子從一而終?這太不公平!夫人不是一向最討厭這些世俗教條、虛偽假道學麼?」

  「世俗禮法什麼的,蓉兒最是討厭瞭!」這種藐視世俗禮法的意識在黃蓉從小對父親所作所為的耳濡目染中,一直就潛藏於心底,隻是自從喜歡上郭靖以後,不得不以他的價值取向要求自己,是以被壓抑轉換成瞭一種潛意識,此刻正好被狗官當作一種突破口,為他在黃蓉內心植入不必為丈夫守貞的意識找到一條捷徑。這一切都是因為黃蓉跟十夫人聊瞭太多自己的傢事,讓狗官掌握瞭許多她內心真正的想法所致,如果黃蓉得知自己以後淪為狗官胯下玩物的悲慘命運全是因為這些不經意的小事所推波助瀾的,一定會悔不當初。

  「現在夫人還會認為自己的屄隻能讓丈夫一個人享用瞭嗎?」呂文德趁熱打鐵問道。

  「不,蓉兒要將屄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插,蓉兒要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快活!」黃蓉斬釘截鐵道。

  「真乖!」呂文德內心狂喜,這條至關重要的指令終於植入成功,這為他以後能否成功打開中原女俠的生命大門註入瞭最大的勝算。

  呂文德將左手從黃蓉褲檔裡抽出來,遞到黃蓉眼前道:「夫人,你看。」

  黑暗中隻見一條晶亮的銀絲從狗官食指與拇指之間呈一張弧線垂瞭下來,黃蓉睜大眼睛驚奇地道:「咦,這是何物?」

  「這就是夫人的淫水啊!」呂文德道:「如果夫人的下面在一個男人面前流出這些東西的時候,就說明夫人想要讓這個男人插你的屄瞭,到時夫人千萬不要猶豫,脫下褲子讓這個男人插就是。」

  「淫水?蓉兒為什麼會流這種東西?」

  「因為這可以起到潤滑的作用啊,方便男人將屌插到夫人身體的最深處,從女子身體裡流出來方便男人來插她屄的液體,這本身就說明女人天生就是要讓男人來插屄的,所以以後夫人假如遇上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一定要記得把你的小香屄送給他插,這樣這個男人就會更加喜愛珍惜夫人,對夫人更加溫柔體貼。」

  「可是這種事情不是在要生小孩兒的時候才會做的麼?」

  「哈哈,郭夫人此言差矣!」呂文德笑道:「男女交媾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用身體相互取悅對方,以享受人間之極樂,所謂生小娃兒之類的不過是稍帶的結果。」

  「你們男人為什麼都這麼喜歡插我們女人的屄?難道這真能讓你們快……活?」黃蓉的性經驗實在淺薄的可憐!

  「它不僅能讓我們男人快活,更能讓夫人欲仙欲死,品嘗到做女人真正的美樂!夫人不信,可以現就脫下褲子來,讓本官教會夫人怎樣利用自己的騷屄服侍男人!」呂文德邪惡的說道,在為黃蓉潛意識裡植入那個最重要的指令後狗官顯得很放松,行事也逐漸大膽起來。

  「呂大人這是要插蓉兒的屄嗎?可是蓉兒並不喜歡呂大人呀!」黃蓉此時的智商與及笄少女無異。

  呂文德笑道:「我這是在教夫人啊,放心,本官不會真的插進去,隻是做做樣子,乖,站起來,把褲子脫掉坐到桌子上,兩條腿分開支在桌緣,讓本官看清楚夫人的屄,以判斷用哪種方法來插可以令夫人感覺到最舒服。」

  黃蓉果真默默站身來面對呂文德,卻一直站立著不動。

  「夫人怎麼不脫?」呂文德抬起頭來望著黃蓉道。隻見黃蓉臉若桃花之初綻,滿臉嬌羞之色,一時看得癡瞭。

  「蓉兒害羞,蓉兒不敢脫。」黃蓉顫抖著聲音說道。

  呂文德道:「夫人要乖哦,你不脫叫本官我怎麼教夫人呢?我不教夫人,夫人以後遇上自己喜歡的男子不懂得用屄服侍取悅他,夫人可要後悔莫及瞭!」

  在狗官的鼓動下,黃蓉終於用她的纖纖玉手解開褲帶緩緩將褲子褪瞭下來。藉著微弱的星光,呂文德眼看著朝思暮想的美人最吸引誘惑他的聖秘部位一點點地暴露在他眼前,隻見一片平滑的三角雪原之上隱隱約約有一簇模模糊糊的倒三角黑影,那想必就是美人烏黑卷柔的陰毛瞭,當褲子全數褪下,在黑暗中但見玉潤平滑的小腹兩側沿著兩條優美的曲線斜向下匯入站直並擾著的兩條優美蔥嫩的大腿之間,形成誘人怦然心動的三角平原,三者交匯之處是那深幽的玉溪芳潤,在暗黑的光線下若隱若現,更添神秘。

  呂文德咽瞭一口唾沫道:「嗯,夫人做得不錯,現在坐在桌子上去,兩腿分開……」

  ……

  當呂文德坐到黃蓉兩條大腿之間,兩隻手撫上她雪嫩的大腿上時,才發覺玉人全身都在顫抖,既使是處在潛意識的控制之下,第一次向男人打開身體上最不可向外人展示的神聖部位,這種剌激的程度還是遠遠超出瞭黃蓉的承受力,之所以未在這種剌激之下立刻清醒過來,全是因為呂文德富有技巧的淫弄帶給她身體上強烈的快感,使得潛意識迷戀上瞭這種遊戲,強硬地霸占著主導女主人行為的控制權,失去主導地位的顯意識即使已經意識到瞭危險卻瞭無可奈何。

  這時呂文德從懷中掏出一個小方盒,嘴中喃喃道:「這本來是老子貪污瞭朝廷的貢品準備送給你來討好你的,現在卻用來欣賞你的騷屄,也算是物盡其用瞭!」說著打開上面的蓋子,立時螢光四射,照得四周圍一片晶亮,竟然是一顆拇指大小的夜明珠。

  呂文德將夜明珠置於黃蓉胯下桌子上,黃蓉的隱秘花瓣立刻被照得一清二楚,隻見兩條大腿之間,兩片肥厚飽滿的大陰唇肉微微向外拱起,形成一道美妙的窿起,中間那道迷死天下群雄的緊窄細縫,既使在兩條大腿已經分開到一定程度的情況下依然保持著緊閉,將多褶紅嫩的小陰唇肉夾得緊緊的,隻露出少許,恰似束口的荷包,果然就是他最喜愛的饅頭屄形狀,即便是閱屄無數的他也未曾見過如此完美精致的饅頭屄,兩側優美的弧線、飽滿富有彈性的窿起以及緊窄細致的屄縫,每一條曲線都優美誘惑到極致,彷佛是手藝最精湛的工匠用天下最通透的美玉雕琢而成,毫無瑕疵,最要命的是那一層白嫩晶瑩的雪膚屄肉,細嫩得彷佛可以掐出水來,又像是少女嬌靨一般,白裡透著紅,輕薄得吹彈可破!

  細縫的頂端是一小簇烏亮的陰毛,卷曲而柔細,每一根都散發著性感的媚惑,單是陰毛帶來的性吸引力就已經足以令男人癡迷不已,這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天下第一美屄啊!上天對這個女人真是有著非比尋常的偏愛,竟然將如此多完美的優點匯於她一身,完全就是派來勾引我們這些貪香好色之輩的天下尤物啊!

  呂文德伸出顫抖著的右手,用大拇指與食指捻住一小簇陰毛,向上提扯瞭幾下,每扯一下黃蓉便發出一聲誘人的淫呻,身體跟著抖動一下,接著身體劇顫不已。呂文德細細的梳理著這簇天下無雙的陰毛,梳理成整齊的倒三角形狀,接著又一通亂拔,這這些好不容易梳理順暢的陰毛拔成一蓬亂草,接著用細細的梳理起來,如此往復,彷佛把這簇陰毛從理順到拔亂再到理順就是他最樂此不疲的本職工作。

  呂文德又用嘴噙住黃蓉的陰毛,用嘴唇隨機含住一部分向上牽扯,間或用舌頭在上面撩舔,用敏感的舌頭感受著美人陰毛的纖細柔軟。黃蓉的陰毛因為沾上瞭他的口水,變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粘連在一起,顯得雜亂不堪,早已看不出原來的倒三角形狀,反而看上去像似變換成瞭菱形。

  女人的陰毛是讓女人最感羞恥的部位,此刻被狗官恣意地淫弄,這讓黃蓉心裡生出一股強烈的羞恥感,這種羞恥感卻像是一味藥引子,將她體內的欲望更強烈地催化出來,同時讓她最感羞恥的部位被男人細細的呵護,讓她心生一種連陰毛都可以被他這麼溫柔地愛惜那她整個人也應該會更被他珍惜呵護的錯覺,芳心款款竟然生出一絲甜蜜。

  當呂文德舔弄完陰毛抬起頭來時,驚奇地發現黃蓉原先緊閉的美人縫此刻竟然微微張開來,裡面晶亮晶亮地分明沁著一些潤滑的愛液,於是伸出食指如勾由下往上摳弄瞭一下,在黃蓉「哦嗚……」的一聲嬌呻中,指尖與美人屄縫間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線。呂文德將手指舉到黃蓉眼前,黃蓉好奇地向下望去,羞澀地發現這條銀線連接著的是自己從不示人的陰戶花瓣,恰似系在自己花瓣與男人手指之間的月老紅線,不禁臉上泛起兩朵醉人的暈紅,嬌羞無限地嬌吟道:「哦,呂將軍我不來,奴傢好害羞哦!」

  呂文德笑道:「更讓夫人害羞的還在後頭呢!」說著伸出左手食指與大指按住黃蓉左右兩瓣肥嫩的大陰唇內向兩邊分開,隻見一道天底下最動人的景色赫然展現眼前,在一片粉紅嫩肉的中間,兩片紅嫩滑潤的小陰唇緊緊地合抱在一起,忠實的守護著下面的美人淫洞,在淫水的浸潤下微微戰栗,恍若飲露之嬌花出水之芙蓉,在微風中輕舞的美姿,真是梨花帶雨不足於形容其嬌、奼紫嫣紅不足於形容其艷、春色無限不足於形容其旖旎,獵艷數十載還是頭一次有女人的美穴能讓他這樣如癡如醉不能自已。

  這樣的傾國絕色近在咫尺之間十幾年,今日方得初嘗芳滋,是否也算是老天對他的一種懲罰呢?這樣柔嫩的美肉使得呂文德竟不忍心用手指去拔弄她,而是低下頭伸出舌頭用他身上最柔軟的部位小心翼翼地輕掃,彷佛她們是一塊一碰就醉的白玉豆腐!

  即使是這樣輕巧的動作也給花徑始今緣客掃的黃蓉帶來強烈的剌激,嬌軀劇然的抖顫,尤以最接近花瓣的臀部為最,其抖顫的程度竟使得花瓣玉溪間流淌著的愛液濺起點點水花,濺在狗官的臉上。強烈新鮮的快感沖擊著黃蓉的中樞神經使得這位性體驗極為缺乏的女俠少婦發出「嗚嗚嗚」的類似小兒啼哭的呻吟,曾經叱詫風雲領袖群雄的一代武林女英此刻竟發出如此嬌弱哀婉的聲音,再配合似痛苦似享受的嫵媚嬌靨,楚楚動人受欺負的表情,怎能不讓促使女俠作出這一有著明顯的對比轉變的男人雄心勃勃,生出自豪的征服快感!

  耳邊是女俠如泣如訴的淒美淫呻,鼻子底下是一股淡淡的幽香,似麝如蘭,有著似春天被小雨滋潤後芳草的清香,又有著八月桂花盛開的甜香,果然不枉是被自己苦苦思慕瞭十年之久的第一美人,花瓣竟有著如此豐富富有層次感的香味!呂文德細細地舔弄著這百世難逢的極品美穴,眼睛一動不動欣賞著這副美穴在自己舔掃下的媚姿,眼前分明惟馨香一朵,落在他眼裡卻彷佛置身花海,奼紫嫣紅開遍,滿目繁花盡染!兩片小陰唇嫩肉在他不斷的舔掃下,顫栗著向兩邊分開,就像是在微風中綻放的小花,漸漸地將下面的美人騷洞暴露在他眼皮底下,那股富有層次的馥鬱香氣更濃瞭,還另添瞭一股無法形容的聞著似催情迷藥令人情欲噴發的不知名香氣。

  隻是這樣看著、聞著呂文德就已經覺得自己的肉棒已經充血挺漲到瞭要暴裂的邊緣,整個棒身有種令人興奮的漲痛感,如果不是閱香數十年換來的好定力此刻隻怕已經一泄如註地暴漿瞭,那傳出去自己就要在淫界被貽笑大方瞭。

  初遭男人窺探的桃源玉洞興奮的翕張著,其緊窄的程度為呂文德生平之僅見,看著比平時書寫傢信的毛筆筆管子大不瞭多少,新鮮紅嫩屄肉在淫水的浸潤下顯得更加嬌艷媚蕩,誘惑著男人將肉棒置入其間,細細地體會它的柔滑細嫩溫潤緊致,這樣的小穴要是將自己的大傢夥插進去該會有多緊啊!呂文德咽瞭一口唾沫,忍不住跳起來迅速將褲子褪至腳下,右手將昂首聳天硬得像鐵一樣的大肉屌很堅難地壓下來對準女俠的迷人穴口準備插入,不甘屈服的老二一陣陣脈動想要抬頭,棒身隱隱脹痛,縱橫淫界數十載,老二頭一次這麼不聽話,也許久沒有過這般硬挺瞭!眼看一代貞潔高貴的女俠就要失身於此,滿院的鳴蟲也不平的高聲抗議起來,老天不應該這麼不公平的!難道黃蓉悲慘的命運就此要開始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