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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小東邪降生救艷母,惡狗官跳墻握把柄

  黃蓉被迫在呂府居住下來,平日起居行止更是小心翼翼以免再給狗官機會,一個月下來竟然沒再動過胎氣,呂文德空有一手挑逗女人情欲的按摩技巧卻苦無下手機會,眼看臨盆的時間越來越近,卻隻能看著這個風姿綽約的美人在自己面前搖來晃去地幹著急。

  不過著急歸著急,表面上還是對黃蓉恭敬有加,時不時帶上十夫人到房間對黃蓉噓寒問暖,端茶送水,把黃蓉照顧得井井有條。

  這日黃蓉一個人在房間內悶得發慌,這一個多月來少進少出也實在把她無聊壞瞭,便出門到院子裡閑逛。行至一九曲水廊處,迎頭撞上狗官呂文德。呂文德見黃蓉身著一襲淡黃鵝衫,下拖鑲金邊的煙羅裙,一頭青絲綰成個百合髻,三兩個白色珍珠點綴其間,更增添幾瞭分嬌俏,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淡雅嫵媚動神魄,呂文德不由得色心大動,胯下肉棒沖天挺立。

  黃蓉乍見狗官躲避不及,隻得硬著頭皮迎瞭上去,低下頭望見呂文德褲檔上高高支起的帳篷,想起那天在假山後它威猛兇狠的模樣,心中驚慌掉頭就走,沒走幾步忽然膝下一軟,仆倒於地,捂腹呻吟。

  呂文德連忙迎上,隻見黃蓉臉冒冷汗花容失色,顯得非常痛苦,急問道:「夫人,你是不是又動瞭胎氣瞭?」

  黃蓉無奈地點頭。

  呂文德心中暗喜,忙道:「夫人莫慌,呂某這就抱夫人到房中為夫人按摩療病吧!」,不由分說將地上的黃蓉橫抱起來往她房間內走去。

  「狗官,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黃蓉急得雙腳亂踢叫道,慌亂中為保持平衡兩條粉嫩藕臂無奈摟住呂文德的脖子。

  呂文德抱著黃蓉急步走向房間,黃蓉從小練武,身體柔軟輕盈,呂文德又正性致高亢,毫無武功基礎的他抱著黃蓉竟未感覺到吃力!呂文德抱著黃蓉走到房前,一腳踹開房門,將黃蓉抱到床上放好,再轉身將房門鎖好,三步並二步跳上床,將黃蓉扶起從背後將她擁入懷中,等瞭一個多月終於等來的機會!也不管什麼技巧什麼迂回攻擊瞭,直接按住瞭黃蓉的胸脯乳房。

  「狗官,你……你……」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黃蓉面對這樣無禮的侵犯隻能發出微弱的不完整的抗議聲。

  朝思暮想瞭一個多月的手感終於又真切地被掌握在手心裡瞭,呂文德幸福得全身電流沖湧,愛惜地揉弄著這兩隻舉世無雙的玉兔,感受它們綿軟飽滿,真是百年難遇的床上佳品啊!呂文德心裡感嘆。

  身體不容男人褻瀆的部位被狗官肆無忌憚地蹂躪著,黃蓉憤怒地幾欲暈過去,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暈,要想辦法擺脫這種屈辱的境地,忍住小腹的劇痛身體左右扭動著想從狗官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可惜病痛早已將她的身體折磨地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敵過得身後這隻欲火焚身的色中餓鬼,強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的理智卻清晰地捕捉到男人揉按乳房帶來的酥麻快感。

  「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被這樣惡心的男人玷污瞭麼?」黃蓉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幾次想開口求狗官放過自己,卻被俠女的自尊心將求懇的詞句鎖在瞭咽喉裡。

  呂文德變換著各種角度、方位揉搓佳人胸前的一對至寶,時而將它們向中間擠壓,在兩座聖峰之間擠出一道幽深迷人的乳溝,時而向兩邊分開,十根手指感受著乳峰內側的柔滑,時而又向上托舉,讓兩座飽滿的雪丘顯得更加嬌俏挺拔。

  愜意地擠著按著揉著搓著,呂文德不管不顧地享用著中原第一美人胸前兩隻從不讓男人染指的嫩肉,能享受到這樣美妙的乳房就算死在它們女主人的掌下又有何妨!

  忽然呂文德感覺到懷裡的嬌軀開始發熱發燙,老於花叢的他心裡立刻閃過一個念頭:「美人開始動情瞭!」心中暗喜,更加賣力地的揉搓酥胸雪脯。很快這些努力就得到瞭回報,耳邊開始響起美人刻意壓抑而顯得凌亂的輕喘,她那一頭散發著清香的青絲也總是不自覺地靠在他左邊肩膀上,開始總是很快驚覺地發出一聲輕輕的驚呼將螓首抬起從他肩膀逃離,但不一會兒又是不自覺地靠瞭上來,重復幾次之後終於認命,將他的肩膀當作避風的港灣停靠瞭下來,讓他有機會透過美人因掙紮而部份遮蓋住臉部的發絲欣賞到她潮紅的嬌靨,在散亂的柔細青絲間若隱若現,分外嬌媚!

  這一切都是少婦女俠情欲初動的明證!這位名滿江湖的中原第一美人竟然在自己傢裡被他挑逗得動瞭春情,在這裡將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攪他們,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挑逗調教這位美艷貞潔的女俠,讓她身陷情欲的泥潭不能自拔,化身為可以讓他任意享用的床上尤物,「今日終於可以享受到這具美艷絕倫的肉體瞭麼?!」呂文德恍似在夢中,突然將左手伸到瞭黃蓉胯下。

  黃蓉在扭動掙紮中毫無防備張開著的胯部突然被男人侵入,檀口發出一聲驚呼兩條大腿受驚以地夾緊,但是為時已晚,回防的兩隻大腿隻是徒勞地將狗官的左手鎖在瞭胯間私處,反而變得好像是她不願意男人的手離開一般。

  呂文德將被黃蓉夾得緊緊的而扭曲的左掌蠕動瞭幾下,將掌心貼住瞭美人兒的私處,掌心裡立刻感受到一處溫熱飽滿的微妙窿起,經驗告訴他這就是美人肥厚有肉的大陰唇瞭,這分明就是他最喜歡的饅頭屄啊!呂文德如獲至寶,掌心緊緊貼住這兩片全天下最誘人的肥肉輕輕地搓動著,盡可能將掌心的溫度透過佈料傳遞給美人兒的私處花瓣,向這令天下男人魂牽夢繞的銷魂部位訴說著自己對它殷切的渴望。

  「不要!」身體最最隱秘的部位初遭靖哥哥以外的男人觸碰攻擊,黃蓉芳心凌亂似受驚的小鹿,終於放下女俠的自尊向狗官求懇著。與女主人的抗拒心理相反,黃蓉的花瓣蜜穴卻似乎為男人的殷殷之情所感,開始悸動起來,傳遞給女主人一陣瘙癢空虛。

  不理會黃蓉的請求,狗官呂文德變本加厲地開始用唇舌攻擊黃蓉敏感的耳朵,一邊舔弄著她的耳朵一邊說道:「不要說不要,我會令夫人您變得舒服的,一種您以前從未嘗試過的舒服!」說完用鼻著嗅著黃蓉的發香又道:「夫人你真香!您這塊溫香軟玉實在是太誘人瞭,呂某今日一定要得到你!」

  「狗官,你……你……放肆!」黃蓉斷斷續續喝罵道。身體的反應令她驚恐而又羞臊不安,她明明應該對這個男人的無恥行徑感到惡心的,可是為什麼最初的惡心竟然在慢慢消減,身體卻變得興奮起來?身體與心理截然不同的反應令黃蓉羞愧難當,叱罵狗官的語氣也變得不是那麼理直氣壯。

  黃蓉的私處比呂文德想像中要敏感,在他持續不斷地搓弄下,女俠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凌亂,身體的扭動也從開始的掙紮式的扭動變得享受式的蠕動,禦女無數的狗官從黃蓉夾緊並絞在一起相互蹭磨著兩條玉腿中敏銳地覺察出瞭美艷少婦的這一變化。

  呂文德忽然在這個時候放棄瞭對黃蓉陰戶的進攻,將左手從黃蓉緊閉的胯間抽出來不緊不慢地按撫她小腹,隻是偶爾移動到恥部似有再次對陰戶花瓣進行撫按的意圖,卻又圍而不攻地徘徊一陣撤回到小腹前。

  空虛嬌嫩的花瓣本來在為男人更深入撫按自己做著積極的準備,卻在這時遭到男人的冷遇,於是不滿地發出抗議式的瘙癢蠕動,惹得女主人更加夾緊大腿相互摩擦著,以緩解這種難言的似萬蟻啃噬似的瘙癢。

  當這種失望累積到一定程度,小穴心灰意冷地放棄等待漸趨安靜時狗官的手又突然襲入胯內,隔著衣服準確地在小穴中央那道裂縫上蜻蜓點水式的劃過,小穴立刻又重新被喚醒,興奮地蠕動起來,積極等待男人進一步的侵入,可是換來的卻是再一次的失望。

  如此興奮、等待、失望,又忽然地驚喜、興奮、等待繼而又是失望、絕望,小穴在這種高明的挑逗手法中越來越空虛、瘙癢,黃蓉緊閉的兩條大腿在不知不覺中放松打開,將胯部陰戶漸漸開放給瞭狗官,以便他下一步的行動。

  在此之前黃蓉這輩子隻經歷過郭靖一個男人,郭靖老實巴交的於房中一事一知半解,加上又醉心於武學,每次行房都是例行公事一般草草瞭事,毫無情趣可言,更別談什麼高明的挑情手段瞭,是以呂文德在她身上做的每一步動作對她而言都是新奇的體驗,這對從小喜歡新鮮事物有著強烈好奇心的黃蓉而言無疑有著致命的誘惑,若非這個身後男人有著深深的鄙視之情以及強烈的為靖哥哥守貞的想法在心中築起的厚厚的防線,此刻早已被挑逗的欲火焚身難以自拔瞭!

  饒是如此,作為一名性經驗極度缺乏更因身懷六甲身體曠瞭數月之久的茂年少婦來說,要以身對抗呂文德如此豐富精細處處透著高明的性挑逗技巧也是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心理的防線雖然堅固,身體的防線卻幾近崩潰,全仗心理的防線在支撐守護著,是以此刻她小腹疼痛已消,卻也無多餘的力氣去反抗狗官的猥褻,而狗官雖然加強瞭進攻卻也沒有更多的進展,幾次欲將手伸入黃蓉衣服之內給這中原第一美少婦來個名符其實的肌膚之親,俱被黃蓉擋住,兩人一攻一守陷入瞭膠著狀態。

  心急如焚的狗官將目光轉向黃蓉微張著正嬌喘籲籲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口,兩片朱唇紅嫩濕潤,散發出珍珠一般的光澤,使得這兩片輕薄紅潤的嫩肉看上去是如此地嬌艷欲滴,恰似兩片滴露的玫瑰花瓣,裡面露出上下兩排雪白的珍珠貝齒,與紅潤的櫻唇相映成輝相得益璋,透過貝齒之間分明望見美人那條柔軟細嫩、輕巧靈動的丁香,誘惑著男人去捕捉去吸吮。想起上次差點吻上這張香噴噴的檀口卻功虧一簣,現在這裡再沒有人來打擾他們,說什麼也要補上上一回的遺憾,於是乎張著一張臭嘴吻向黃蓉那張柔嫩嬌艷曾號令過天下群雄的小嘴。

  這在此時黃蓉忽然「啊」的一聲慘呼,花容失色到五官扭曲,腦門直沁冷汗,捂著肚子呼疼不已。

  呂文德嚇瞭一跳,不知何故,連忙問道:「郭夫人,你怎麼瞭?」

  黃蓉捂著小腹顫聲道:「疼!疼,可能……可能是要臨……盆瞭!」

  呂文德察言觀色,美人兒好像不是在作偽,再把手伸到胯下一摸,果然濕漉漉瞭一大片似是羊水破瞭,知她所言不虛,不知所措道:「這……這可如何是好?」

  「快……快……快找產婆來!」黃蓉斷斷續續道。

  呂文德方才如夢初醒,連忙高聲召喚下人過來去請產婆,忽然想起全城的產婆都被自己抓起來關在地牢裡,連忙把黃蓉平放到床上溫聲道:「郭夫人莫慌,我這就去找十夫人來幫忙!」急忙出瞭房間叫下人把管傢找來,低聲吩咐他去牢房提個有經驗的產婆來順便再通知十夫人一聲。

  不一會十夫人帶瞭一幫丫環匆匆忙忙趕過來,見瞭呂文德連聲問道:「姐姐,姐姐在哪呢?現在是什麼情況?」,一邊問一邊風一般闖進瞭房間。很快管傢領著一個產婆也匆匆趕到,產婆吩咐叫人打來一盆熱水,便關上房門將一眾男人鎖在門外。

  呂文德長籲瞭一口氣在門外走廊的欄桿上坐瞭下來,聽著房間裡黃蓉高一聲淺一聲的嬌呼呻吟,心裡百感交集,心裡緊張、失望以及擔心交織,這個嬰孩來得太不是時候瞭,如果不是出現這個狀況,此刻房間裡的美人隻怕已躺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的大肉屌沖撞抽剌而發出類似的聲音瞭。然而現在這一切不但成瞭泡影自己還要開始為今後的人身安全擔憂瞭,以他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黃蓉誕下嬰兒後定要取他性命報仇,自己得盡快想個法子怎麼來安撫這個紅顏閻王,不然老命休矣!

  裡面眾人窸窸窣窣忙成一團,耳邊響著黃蓉的慘叫聲、產婆「用力!用力!」的鼓勵以及十夫人的安慰聲,老半天隻聽「哇」傳來一聲清冽的嬰兒的嘀哭,這個該死的嬰孩終於降臨到瞭人世!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之後房門「吱呀」打開瞭,十夫人喜滋滋地抱著個包裹好的拳頭大小女嬰出來,叫道:「老爺你看你看,這嬰孩長得像誰?」,呂文德站起身來,低頭觀看這個攪亂瞭他美事的嬰兒,隻見這女嬰長得眉清目秀唇紅膚白,十足地又是一個迷死天下男人的美人胚子,說道:「你把小兒抱給你姐姐們看一下,我跟郭夫人談點事情」

  十夫人嬌嗔道:「你有什麼要緊的事?要在這時候跟姐姐談!」,抱著女嬰興高采烈地走瞭。

  呂文德進瞭房間,咳嗽兩聲,使個臉色示意產婆出去。產婆識趣地出瞭房門,呂文德關上房門滿臉堆笑著走到床前道:「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又喜得一千金!」

  黃蓉虛弱地躺在床上,見他來厭惡地把臉扭向墻壁冷冷道:「你來作什麼?」

  呂文德也不兜圈子,搬張椅子在床前坐下道:「性命倏關呂某不得不來呀!夫人養好身體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想必便是要取瞭呂某的老命吧?」

  黃蓉心裡一驚,強作鎮定淡淡道:「以你今日這所作所為我便殺你十次也不為過,早知道是你把全城的產婆給藏瞭起來,剛剛你輕易就給我請瞭一個產婆來你也算是不打自招瞭!」

  「嘿嘿!」呂文德摸瞭摸後腦勺,卻一點也不顯得尷尬道:「所以啊為瞭呂某的這條賤命著想,呂某想瞭兩個辦法還請夫人參謀參謀,選哪一條為上?」

  黃蓉默然不語。

  呂文德不理會黃蓉冷漠的態度繼續道:「這第一個法子嘛便是現在呂某就把夫人的身子給收瞭,把夫人變成呂某的女人,這樣以後夫人便不好殺我瞭,這個法子夫人可喜歡?我料定夫人定是會喜歡我這第一個法子,哈哈!」

  黃蓉大驚,扭過頭來對著狗官杏目圓睜道:「你敢!」

  「為瞭下官的安危著想不敢也得敢瞭,看來夫人是選擇瞭我這第一個法子,呂某就不客氣瞭!」呂文德說著便將雙手伸到黃蓉胸前作勢要解她衣帶。

  黃蓉嚇得花容失色,「啊」地將頭扭向裡面連忙道:「不要,你不是還有第二個法子嗎?你這第二個法子還沒說呢!」

  呂文德微微一哂,伸回雙手重新在椅子上坐定,說道:「這第二個法子嘛……便是煩勞夫人送一件您的貼身物件給呂某,比如嗯……褻衣之類的……」

  「你做夢!」黃蓉怒道。

  呂文德「哈哈」笑道:「我就知道夫人肯定更喜歡我第一個法子!」,說完起身伸手到黃蓉胸前解她衣扣。

  「你放……肆!你敢對我無禮我定將你碎屍萬段永世不得超生!」黃蓉用雙手護住胸脯怒道。她知道此刻自己再兇狠的威脅也無濟於事,狗官為瞭自己的性命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念及至此忽然柔聲道:「我答應不戧害你性命便是,賤妾今日能順利分娩也幸虧這些天呂……呂大人的悉心照顧,以前的事就算是抹平瞭,我二人各不相欠!」

  呂文德道:「嘿嘿,夫人這種當面虛與委蛇以待他日報復的圖謀呂某要是看不透的話,也枉在這險惡的官場上混瞭數十載瞭。」

  「不會啦,我……我可以發誓,日後要是對大人圖謀報復將我不得好死,死後下阿鼻地獄!」

  「天下誰不知道令尊外號『東邪』,從來視世俗禮法為無物,夫人從小耳聞目染,再毒的發誓詛咒也隻當放屁一般,嘿嘿,呂某可不敢輕信瞭夫人!」

  「大人說的什麼話,我是我,傢父是傢父,蓉兒可是把這詛咒發誓當真的!」黃蓉擠出一絲「燦爛」的笑容道。

  「少廢話,夫人這是在行緩兵之計,拖延時辰運功調息,好恢復力氣來屠戮於我,呂某豈能上你的當!今日夫人必須二者選其一,選一還是選二,夫人快快決定。」呂文德自然知道黃蓉功力深厚,要是運功調息不用半個時辰身體便可恢復,是以急迫著逼黃蓉趕快決定。

  「狗官敢爾,我現在便取瞭你狗命!」黃蓉見軟的不成便來硬的,強撐起身體舉手便往狗官腦袋上拍去,但這好無半分內力的一掌拍在呂文德腦袋上不啻為他按摸搔癢一般。

  「如此得罪瞭!」呂文德開始動作撕扯黃蓉身上的衣物。黃蓉連忙掙紮,但產後虛弱的身體如何敵得過這滿身肥肉狗急跳墻的男人,掙紮中衣襟「嘶」一聲被撕開瞭個口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以及覆蓋住乳房的水紅色褻衣。

  黃蓉驚叫一聲,連忙護住胸部,知道今日這狗官不達目的不會善罷甘休,罷瞭罷瞭,二害相權取其輕,先過瞭今天這關再說,日後再找這狗官計較,連忙道:「我選二,我選第二個法子!」

  呂文德這才住手,直起身子道:「那就煩勞夫人快些瞭!」

  黃蓉無奈隻好伸手去解褻衣的衣帶,抬頭見呂文德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立時羞得滿面紅暈,道:「你……你先轉過身去!」

  呂文德擔心黃蓉後悔,依言轉身背對黃蓉。聽著後面窸窸窣窣美人兒似在寬衣解帶,卻解瞭許久也未解好,急不可待地連聲催促。

  半晌,隻聽背後一聲嘆息,傳來美人幽幽的聲音道:「給!」

  呂文德回過身來,隻見黃蓉已經將身上的衣物整理好,連剛才撕破的衣襟也被她整理得天衣無縫,竟是一絲肉也沒露給他看。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呂文德接過黃蓉親手遞過來的她的貼身之物,轉身從書桌上拿起一支毛筆,蘸瞭些墨水笑嘻嘻遞到黃蓉面前道:「還得再勞煩下夫人在這胸衣上面題幾個字。」

  黃蓉不知他葫蘆裡買的什麼藥,狐疑地接過筆和胸衣道:「題什麼字?」

  「嗯……」呂文德沉吟瞭一會道:「就寫『甲戌與呂郎共赴巫山於亥,情意繾綣不忍小別,特贈此物,望勿忘妾心』。」

  黃蓉聽言擲筆於地,怒道:「你今日便是將我殺瞭,這字我也不能寫與你!」

  呂文德彎腰拾起毛筆笑道:「夫人推三阻四的無非心裡想著要選第一樣又不好意思說出口,呂某成全你便是」,說完身體挨近黃蓉坐下。

  黃蓉急道:「我若寫瞭這些字便落瞭個天大的把柄在你手上,日後你要是……你要是另有圖謀卻教我如何是好?」說著說著眼眶一紅,差點要落下淚來。

  呂文德指天發誓道:「呂某發誓,這件物事如果不是夫人要傷及我性命我決不拿出來,更不會據此要脅夫人,夫人你盡管放心好瞭!」

  黃蓉道:「人傢這貼……貼身之物都給瞭你瞭,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非寫這些勞什子的字?」

  呂文德道:「呵呵,我當夫人你是天上的神仙,夫人也不要把呂某當作三歲的孩童!這貼身之物是個女人就有,如何證明是夫人的?就算是能證明是夫人所有到時夫人反咬呂某一口說是呂某偷的也未嘗不可。再說區區一件貼身之物呂某以為尚不足以懾住夫人,非得留下讓人以為夫人與下官有……有那麼一回事的物證方可令夫人有所顧忌!」

  黃蓉哼哼冷笑道:「你既信不過我,我如何又信得過大人?」

  「所以呀呂某覺得夫人不如選我第一個法子,這樣一錘子買賣,無所謂誰信得誰!」呂文德一邊說著一邊摟黃蓉香肩,又要對黃蓉動手動腳。

  黃蓉心念電轉:「我就算運功調息這身子恢復起來還要費些時候,看來行拖延之策是行不通瞭,不如先依瞭他,此物雖小易於藏匿,以後總能想到法子找出來將它毀瞭,到時再將這狗官千刀萬剮方消我惡氣!」主意既定,扭肩掙脫狗官的摟抱道:「既如此奴傢信得過大人便是,他日大人要是心存不軌想以此物相要脅以有所圖,我……我拼得身敗名裂也會將你殺瞭,我言在此望大人三思。」

  呂文德連連稱是,心中暗嘆:「此一言中有軟有硬,恰到好處地表明瞭她不會懾於此物的威脅而讓我有所得的決心,果然不愧為江湖女子,既便是此刻身處下風也絲毫不慌亂而應對有據,日後要憑此物賺得她身子還須得費些功夫啊!」

  黃蓉接過呂文德手中的毛筆,走到書桌前,攤開褻衣,站瞭片刻,嘆一口氣,提筆在褻衣上寫下那一句令她感到萬分屈辱的文字,隨即將褻衣往地上一扔,以手指門喝道:「現在,馬上給我滾!」

  呂文德拾起地上兀自還帶著美人體香的抹胸,展開看瞭一下,確認是黃蓉的筆跡,如獲至寶喜滋滋卷入袖中,對黃蓉道:「呂某就不打擾瞭,夫人好生休息,明日我再過來看望夫人!」

  黃蓉冷冷道:「誰要你來看,你再也別來瞭,來瞭我也不見!」

  呂文德走到黃蓉身邊,低聲道:「忘瞭跟夫人說一件事,呂某對夫人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就是請夫人以後不要拒呂某於千裡之外,以後呂某有事要探望夫人還請夫人屈尊接見,不然呂某說不定哪天夢遊就把這件物什公諸於眾瞭。」

  「你……」黃蓉怒極失語,這狗官果然不可信任,剛剛還詛咒發誓不會用這件東西來要脅自己,轉眼就將誓言拋諸腦後,「我說過,你若敢拿此物威脅於我,我便是拼得名聲不要也會殺瞭你,決不食言!」

  呂文德笑道:「呂某就這一個小小的要求,夫人又何苦呢?」,說完打著「哈哈」走向門口,臨出門回過頭來對黃蓉道:「夫人您可以不顧自己的名聲,卻怎能不顧及郭大俠的威名?郭大俠辛辛苦苦操勞半生,刀尖添血才賺得這個『北俠』的名頭,到頭來卻因為夫人成為天下人的笑柄,夫人於心何忍?」

  「滾!……」黃蓉有些歇斯底裡起來,呂文德大笑而去。

  黃蓉氣苦,坐在床上暗自垂淚,剛才狗官最後一句話擊中瞭她軟脅:「是啊,我身敗名裂倒也罷瞭,靖哥哥該如何自處?他雖不看重這個『北俠』的名頭,但未必承受得起被妻子戴瞭綠帽子的名聲,叫他以後如何面對天下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