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比較任性,而且比較好強,十年來她跟別的男人的經驗真是既奇妙又刺激。妻子被外人玩最大的好處是給枯燥的婚姻生活帶來很大的驚喜和快樂,夫妻生活本來是很刺激的事,可是久而久卻無法避免味道變淡,有瞭外來的刺激讓我耳目一新,妻子騷起來,比外面的女人有趣多瞭,尤其是經過不同男人調教後。
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做愛風格,雞巴也不同,有大有小、有長有短,妻子她比較喜歡雞巴粗大的男人。就說Ben的雞巴吧,據妻子的說法,粗得有點像店裡賣的大號香蕉,能頂到她的子宮,弄的力量也很大,舒服得不行,不過持久、耐久卻不行。
講到M,我知道妻子喜歡M操她,她說雞巴的大小長短固然很重要,最後要爽還是得靠男的床上工夫瞭。她說M的雞巴比我的小,但床上工夫太好瞭,操女人很有經驗,挺會弄的,持久、耐久也好。講到這一點,妻子有一點不好意思的說:「要嘛就不要操,要操就要爽一點。」她最討厭男人打快槍,可惜現在的男人快槍手太多。
講到我,我與多少女性有過親密接觸?心裡默算過,好像是三十多個,如今能想起名字來的有二十二個。我沒有一點兒炫耀的意思,其實我也不認為這是炫耀,因為回憶這些事帶給我更多的是惋惜、後悔、傷感、微甜的感覺。二十二個和我有親密接觸的這些女性都有正當的職業,年齡最小的當時是19歲,最大的是48歲,絕大部份是26至35歲之間。
婚後,我沒有再和一個未婚的女孩子有過關系,不是不忍,是不刺激。我曾經與朋友在洗桑拿時招過多次小姐,玩過一對做兼職的親母女,但很快就放棄瞭這種「性愛」生活。準確地說,這不能稱作性愛,叫做「發泄」好像更合適。原因是心理上有些接受不瞭。
與她們做時,聽著她們誇張的呻吟、看著她們做作的表情,我腦子總是在想著剛才她們在別的男人的身下,也是像和我做時一樣叉開雙腿、手象徵性地扶著男人的臀部等待著男人的精液射出來,然後盤算一下時間,估算著今晚還能再接幾個客人,能掙多少錢。
另外更重要的是,我擔心得病。再有,這些妓女為瞭錢,可以和任何人幹。我在和她們做時,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前一個和她幹的是一個拉煤的司機,雖然和我做的妓女是桑拿部經理親自給我點定的,說她們活做得好、才幹這行不久、乾凈。
另外,我自己也有問題,我更愛一般良傢婦女,有素質、做愛感覺好的。
2001年隨著專案的展開,我回國的機會逐漸多瞭起來。來美數年,回國也是排解慾望,找這些老情人玩,絕大部份是已婚,也有幾個離異瞭,我個人覺得很好。我是個念舊的人,和我有過身體接觸的情人,我都或多或少地都有些依戀。
娜是我的一個老同學,她丈夫也是我同學,我們認識早,住一宿舍,他五大三粗,不怎麼會說話,我不大喜歡他。我在大學已經操瞭娜兩年多,她丈夫那個時候就知道。大學畢業之後,娜和她丈夫被分配到一個較大的國傢事業單位,糊裡糊塗地結瞭婚,過瞭兩年,有瞭孩子。
2003年春天我回國,她對我好像有點意思,那以後的兩三天裡,她竟然會尋找各種各樣的機會和我見面。我們見面其實很簡單,就是操屄,我們沒有語言,隻有操和撫摸。她竟然說她丈夫也知道她在我傢挨操,我感到十分沖動,抱著她的大白屁股使勁地操,那一次我們操得十分愜意。從那以後,每次我們操時都會提到她丈夫,又刺激又助興。
我表示要和她丈夫一起操她,她說:「你要害死我啊?」
我說:「我們倆也是同學,再說我們現在操他都知道呀!」
她隻好一邊挨操一邊轉移話題,我想逗她,她就會說:「不要胡思亂想,他知道是知道,一起操不行!」
她說記得她剛結婚那時,她丈夫一晚搞好幾次,接著下來便逼問她說大學裡被我玩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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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靜的事,一直到現在,胸中仍然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酸楚。
靜是我大學畢業之後最先認識的,是所有情人中最豐滿的一位,身高約一米六十,屁股很大很圓,白白凈凈一張娃娃臉,中專老師。那時候靜始終保持一條底線,摸沒問題,但要操她絕對不行。
2003年我回國一個月以後,一個朋友給我瞭靜的電話和位址,我們倆見瞭面,和她握手寒暄。靜有點矜持,我覺得她還有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後來我才知道,她的老公是北京市一個有社會背景的高幹子弟,跟人合夥搞醫療器材,賺瞭錢投身於股市,有權、有錢、有勢。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比那時候更豐滿瞭,約瞭她去賓館喝咖啡,這是她提議的。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裡,我們過一個星期就見面一次,通常是我去會她,然後是吃飯、喝咖啡,不久我就把她搞到手瞭。我對她那一身白肉很著迷,她渾身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氣,乾凈得如同一塊溫潤的白玉。
有瞭性愛以後,我們聊天的內容開始廣泛起來。她告訴我,93年在我們倆一見面的時候,她就有瞭要結婚的想法,當時不敢涉雷池,那時我還沒向她表白過。後來,她結瞭婚,有瞭孩子,她不敢找我,擔心如被發現,不但自己不好做人,還會影響到自己的傢庭。另外她還讓我看他的全傢的照片——老公四十歲,身體已經發福;兒子很白,像個天使。
我們操屄的時候,我能將靜操到高潮的次數不是很多,這一度使我沮喪,因為我向來對自己的性能力很自信,與很多女性操都能將對方操上高潮,並且她們對我的雞巴粗壯和體力、技巧的誇獎已讓我習以為常。可是操她的時候,很多次是在我射精後,她要自慰才能到高潮,這讓我有內疚的感覺。
靜看出後,摟著我說:「這不怪你。我自慰已經有很多年瞭,已經習慣瞭用手動。」她說她老公那東西沒有我大,也沒有和我做得這樣舒服:「剛結婚時有些舒服,後來生瞭孩子就再沒有舒服過瞭。」
聽她這樣說,我好受瞭點兒。後來次數多瞭,也就習慣瞭。
靜手淫時喜歡我摟著她吻她的乳頭、眼睛,或是我用手托著她的屁股舔她的陰道口。高潮來臨時,她會繃緊全身,雙腿左右扭動,嘴張得很大,從喉嚨處呻吟,那時的表情是我最喜歡看的,棒極瞭!
有時我會按她撅在那裡,抱著她的大白屁股操。聽靜說,她丈夫很喜歡從後面操,但有時會痛。我也喜歡從她背後操她,一來可以看著她肥白的屁股,十分得勁兒;二來手可以去摸她垂下的乳房,或趴在她背上抱著她,肉肉的很舒服;興起時還可以拍她的大白屁股,一邊拍打一邊操,特別好玩。
後來我突然起瞭念頭,恍然大悟,她說丈夫喜歡「從後面操她,有時會痛」分明是肛交的意思,我明白瞭之後當然也從容地享受瞭她這個部位。
靜的皮膚很白皙,她說天生就是這樣。我發現她身上的汗毛很細,陰毛卷卷的,屄裡很鮮嫩,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有時我試探性地「想」剃掉她身上的陰毛,她拒絕瞭,她擔心會被丈夫察覺到些什麼,我說從沒有試過,想試一下,她說別害她瞭。
我沒完沒瞭地摸她的乳房,她說:「你摸夠沒有啊?你一天摸的就超過人傢老公一年瞭!」我倚在枕頭上看著她趴在我腿間為我口交,她邊舔雞巴邊逗我。
忽然,靜的手機響瞭,我把手機遞給她,她接過去貼在耳朵上,一隻手仍撫摸著我的雞巴。我直起上身望著她,她翹起一根手指頭點點手機——她丈夫!我慢慢逗她,她急急地推我,我撥開她的手,往上舉過她頭頂壓在沙發靠手上,然後一邊弓起後腰使勁往屄裡捅。
她丈夫在電話裡喋喋不休地講著,聲音很響很急切,他還沒有註意到自己老婆噴著很重的鼻息。她用力扭動身體掙紮,但身子被我死死地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她知道不能擺脫我,便靜下來,任憑我在她身上動。
隨著我的頂撞,她的身子不住向上起落,直仰脖子,頭頂抵住沙發的扶手,右手肘勉強支在沙發靠背上,嘴裡「咿咿唔唔」地應付著她丈夫。我趁她迷迷糊糊使勁把雞巴一下直戳到底,靜「啊……」忍不住叫瞭一聲,掙脫一隻手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擰瞭一把,眼睛裡含著慍怒。
她示意我放開她,我放松右手讓她用手扶住我腰胯,她的手卻向下滑落到我的屁股後面使勁地擰著,使我吃痛得將身體緊緊壓向她。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聲調,對電話說:「好瞭,不講瞭,我還有事情,以後再講啦!」說完,把電話掛瞭。
剛才分瞭心,雞巴軟瞭許多,我暫時停瞭一下,大喘瞭幾口氣。她瞥見瞭,笑著看我一眼,順手從桌上扯過一張紙巾遞給我,然後爬起來,進瞭浴室。我躺在沙發上看見靜的手機躺在寫字桌上,我對著電話出瞭會兒神,突然起瞭念頭,我拿起靜的手機回撥瞭。
鈴聲響瞭很久,沒有人來接;我嘟囔著又撥,鈴響三聲,有人接瞭,一個男人說著標準的北京話,我心裡忽悠瞭一下,掛瞭電話。靜洗完瞭出來,手機急急地響瞭,她拿起瞥瞭一眼,在隔壁大房間裡接電話,「哦哦哦」瞭幾聲後,我跟進瞭房間,站在靜身後,跟她一起聽她丈夫的聲音。
我邁上半步,兩手扶住她胯骨兩邊,下身左右擺動一下,挺直的雞巴對準她兩瓣臀肉中間就插瞭進去。「哦!」她捂著手機叫一聲:「不是那裡,你頂到後面啦!」
我趕緊弓起身子,用左手伸到下面扶著我的雞巴,右手摸準屁眼,慢慢向前用力一下頂瞭進去……
整個新年,我沒有外出去旅遊,每天的時間都在我父母傢中渡過,正好靜的身子不方便,我可以趁機休整休整。後來的一個星期天,靜打來電話想晚上六點到我傢,六點我回到瞭傢,吃驚地看著靜抱著小孩站在門口,一時不知說什麼,看得出她有些緊張,又有些羞澀,我急忙把她請進門來。
聽她說,孩子是她兒子,三歲。她把孩子放在沙發上,我一時不知說什麼,我看著她,她也笑著神秘兮兮地看著我,並不說話。她兒子坐在沙發上,兩腿平伸,轉動著烏黑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新來的陌生環境。過瞭幾分鐘,直到她兒子那頭喊起來,她才把兒子抱起來,起身要走,她離開之前從包裡掏出一個紙包交給我,讓我關上門小心點看。
他們一走,我回瞭房間坐在沙發上愣瞭好一會才小心打開來,拿出一張紙,上面壓瞭一撮烏黑卷卷的毛發,瞬間我想到那次想剃她陰毛的話,一邊看著那撮毛,我大雞巴已經一柱擎天瞭。
我拿起電話撥通瞭靜的手機,她說她兒子和保姆在車上,過一會再打來……
我心急如焚,什麼也幹不下去,草草吃瞭兩口東西,開始瞭焦急地等待。這是個難熬的時刻,我全神貫註地聽著電話的動靜,就這樣一分鐘一分鐘地等待著。
晚上9點,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有幾分遲疑。我迅速地打開門,隻見靜臉若桃花、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前。鎖上門,我們一邊吻著一邊坐在沙發上,嘴裡說:「想死你瞭,你總算回來瞭。」
我的手從她的衣服下邊伸進去,她不敢看我,將目光移到瞭別處。我好奇心大盛,伸手下去摸到她兩腿中間,「啊?!光的啊!一根毛都沒有啦?」
她氣喘籲籲、滿臉通紅、緊閉雙眼:「你好好摸摸,舒服吧?」
我點瞭一根煙,靜靜地欣賞著,接下來在後面添著她的屁股、肛門。她的屁股非常豐腴,我摸著她的肚皮,臉在她一根毛都沒有的陰阜上蹭來蹭去、玩玩她的陰唇,她陰阜非常豐滿,肉肉的,很光滑。
這晚上我在床上連續操瞭她兩次,接下來訓練她能吞精,她紅著不斷搖頭,一百個不願意的樣子。我沒有辦法,隻好臨射精前抽出雞巴,捏住她的鼻子把她的臉拉近,因為鼻子被掐住,讓靜忍不住張開嘴巴,我雙手捧著她腦袋將一波波的精液射在她嘴裡頭,嗆得她一陣咳嗽。她做出嘔吐的表情想要吐出來,我摀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得逞,然後示意她將那東西吞進去,她苦著臉搖頭,最後在我示意下,隻好無奈地將精液吞進去。
一直幹到半夜十一點,兩人才疲憊不堪地分開,靜堅持要走,我也不挽留,讓她走。我抬腕看看手表嘆瞭口氣:「唉!」本來想好晚上8點要打電話給妻子的,哪想到一玩就玩到現在——太晚瞭,妻子早上班瞭,明天再說吧!
腦子裡想著靜說的剃陰毛的一些細節,原來毛是上星期三她丈夫剃的。
那天晚上,因為她老公借瞭三張A片回來,她丈夫一邊欣賞,一邊還對片子品論。見著A片裡的外國女人幫男的舔雞巴,她說:「外國人的雞巴真是大!」說著,她的腦裡不禁想起瞭我的雞巴、想到那次想剃她陰毛的話,便故意跟老公說,那天她跟她姐一起洗桑那,見她姐脫光瞭後,下邊光禿禿的,後來一打聽,才知道她姐夫竟每周都給她姐剃毛。
她丈夫一邊聽,一邊興高采烈地拉著她說也要幫她剃,她想逗我喜歡,於是答應瞭。她丈夫把所有的毛都用小剪刀剪短,不過她丈夫的剃須刀是電動的,不行,剃得不乾凈,洗凈用毛巾抹乾,紮手,她丈夫不滿意,一定要去買剃刀,她說:「太晚瞭,明天吧!」
到第二天去她丈夫父母傢,才中午,她丈夫就說頭痛得謊,提前回傢。在回傢的路上,她丈夫說去傢樂福買點東西,她和她兒子、保姆也一起進去,她丈夫拉著她停在剃胡用品前左挑右選,她一看,明白瞭是怎麼一回事,趕忙拉過保姆和她兒子像賊一樣跑開瞭。
晚上弄的重點當然還是給她剃毛,她丈夫刮完之後幹得特別起勁。早上,她很早就下床瞭,進浴室把垃圾桶裡剃掉的毛和衛生紙仔細收好。
那以後幾星期,在我傢她對我說:「下邊毛紮紮的,走起路來難受死瞭!」
我笑著說:「這簡單啦!多剃剃不就行瞭?」
我幫她剃,我找來瞭我刮胡子的剃須刀,還有一些刮胡子用的剃胡膏,和她一起進瞭浴室。花瞭半個小時,我把她陰戶前前後後都剃得乾乾凈凈,然後開操。
自從我給她剃毛後,我對操她的感覺全變瞭。我們約會其實很簡單,說一個時間,她就會找藉口來我傢,進門後,洗洗,然後仰面朝天叉開兩腿躺在床上靜靜地等著我,這時候,我經常是已經脫光瞭衣服,準備操作。
聽著剃刀在她白皙肥大的下身刮過發出的「嚓嚓」聲,她會經常一邊玩自己的手指,一邊嘟囔著她兒子的事,我不由得深深為她悲哀。剃到陰唇側旁或陰蒂附近的嫩皮時,持刀的手有點發抖,卻又舍不得停下來,她見我不動,就催我快點剃。
有一次我們約會,靜來晚瞭,進門就忽然對我說,以後不要再剃她瞭,我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有一天晚上在傢的時候,她丈夫忽然要剃毛,發現小腹之下光禿禿的,她忙謊說她自己剃瞭。隨後,她丈夫說她自己剃得比他乾凈,連皺褶裡的毛也沒漏掉。
靜的丈夫比她大五歲,對她看得可緊瞭,生怕她有什麼外遇,怕她丈夫起疑心,叫我以後不要再剃她瞭,我點頭,她也把身子向下挪瞭挪,舔我雞巴。我躺在沙發上對著靜靜地躺在寫字桌上的剃須刀、剃胡膏出瞭會兒神。
後來我和靜幽會少瞭一些,但每個月總有一兩次,就這樣一直到我回美國。我回美國前一天,她來找我,這時她老公還在樓下的車裡等她呢!她想在我走前見我一面,我一把拉過她就親摸起來,幹就時間來不及瞭。我對她說:「讓我照幾張相。」她點頭,擺著姿勢照瞭好幾張。
我接著把她腰間的皮帶解開,上衣扣子也全部解開,拉她站起來,把上衣撩起,露出一對圓滾滾的大奶子和光滑的腹部照瞭幾張;坐在椅子上敞開腿,我把著她手扒開陰唇又照瞭幾張,她不好意思,扭捏著極力把臉扭向一邊。
拍得差不多瞭,我按住她的頭往下壓,她跪著幫我舔吸,我知道時間有限,所以也顧不上溫柔,一進去就使勁地幹起來。我雙手揪住她的頭發,她也加快瞭吞吐的速度,我往上一挺,將精液全部射到瞭她的嘴裡,她照往常一樣將那東西吞瞭。
提上褲後,又將上衣拉下,到衛生間漱瞭一下口,把頭發用手梳理瞭一下,對著鏡子照瞭照,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之處,最後狠狠地摟住我使勁吻瞭幾下,才開門走瞭出去。
回美國來不久工作就忙起來,每次回到傢都很累,我們打電話的次數減少瞭許多。過瞭一年,我再也沒有她的資訊,估計她還在北京。
2005年9月我回國,朋友聚會時順便說瞭靜,朋友講她丈夫完蛋瞭,北京05年報紙上開始連篇累贅地報導她丈夫的父親的消息,她公公在市政府裡是一個頭頭,這傢夥一年就收瞭九百萬,受賄和濫用職權被判瞭十五年,她丈夫挪用銀行信貸資金直接進入股市判瞭三年。
晚上回到傢,我撥瞭靜的手機,鈴聲響瞭很久,沒有人接,直到10點我才疲憊得準備大睡一覺。這時門鈴突然響瞭,我極不情願地起來開門,門開瞭,是靜!她顯得很疲憊,頭發和服裝都不很講究。
她對我笑一笑:「對不起,來太晚瞭。」我急忙把她請進門來。
兩人站在客廳裡,一時都不知該怎麼說,我說:「傢裡沒有任何喝的。」出去找瞭一傢咖啡廳。一面喝我一面問她的情況,她反覆地說她挺好的,就這樣過瞭一個鐘頭,我倆就回去瞭。
打開門,屋裡一片漆黑,我把手扶在瞭她肩頭上,她沒有躲閃,靠在瞭我的身上,我把她扳過來,兩人略一對視就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我們一邊吻著一邊坐在沙發上,我的手從她的衣服下邊伸進去,隔著那層薄佈摸到瞭那團軟軟的肉,她親瞭我一口,趴在我的肩上,捂著臉哭起來。
我把她攬在懷裡安慰她,然後把她腰間的皮帶解開,褲子滑落到她腿彎,她下身穿著褲衩,又寬又松,我將褲衩褪到她屁股下面,她站在地上的兩腳向外移瞭移,叉開兩腿。她渾身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騷氣,我抬起頭,湊到她大腿根處聞瞭聞她的陰部,有股難聞的腥味,我一切都明白瞭,但還是勉強舔瞭舔。
她聲音裡帶著哭腔,哼哼唧唧地重復著:「媽的,我這輩子已經毀瞭……」
我一邊心不在焉地捏她的屁股,一邊開解她。我正在尷尬著要不要操的時候,她條件反射地驚叫一聲,說她晚上要回她父母傢,她父母傢晚上12點後沒電梯,我低下頭,沒有必要再持續下去瞭,放開瞭她。
打開門,她頓瞭一頓,還是過來抱瞭抱我,才匆匆去瞭。我閉著眼睛,心疼得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