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蓮輕靈地從樓道裡走瞭出來,沐浴在奶白色的月光下。此時已是八月中旬,午夜已有些涼快,清風徐來,把她暗紅色的輕薄睡裙微微拂起,她感覺到大腿根處的陣陣涼意,這才驚覺今天所穿的連體睡裙其實下擺極短,雖然夠不上齊逼的程度,但哪怕下擺微揚,也足以暴露出底下的純黑色蕾絲內褲。
想到此節,她不由有點心虛的四處張望瞭一下,見周遭一片寂靜,便連亮著燈的窗戶都極少,這才放下心來。
她不敢從左邊拐到主幹道上再走向老王的宿舍,唯恐小區大門口那邊有人瞧見,便拐到右邊,從二號樓與小區圍墻間的小窄巷穿過,繞瞭一個大圈,悄悄地走到瞭老王宿舍門前,抬起纖手拍門之前,她猶疑瞭一下,在這一瞬間聽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急驟,手心裡滿是汗水,忽地淒涼一笑,把最後一絲顧慮拋諸腦後,輕輕敲響瞭鐵皮門。
“誰啊?”老王其實早就睡熟瞭,但職業病作怪,一聽到動靜馬上驚醒瞭,脫口道。
“是我。”楊玉蓮強作鎮定,低聲道。
“啊,是楊主任?有什麼急事?”老王跳下床來,開瞭燈,摸起床邊凳子上的劣質黑色西褲套上瞭,急急地趿拉上拖鞋,跑到瞭門前,把門打開瞭。
“進去說。”楊玉蓮粉臉既紅且熱,一推老王,進瞭門,把門關上,隨手把安全鎖扳上瞭。
“發生什麼事瞭?”再讓老王做十年白日美夢,他也想不到楊玉蓮是存心糟踐自己來獻身的,隻道是她受到什麼威脅跑這兒避來瞭,心裡一緊,追問道。他方才一照面間,便發現楊主任穿得又少又薄,更以為自己沒猜錯,要不然楊主任平時那麼註意衣著打扮,沒有急事怎麼會穿成這樣跑出來?
“沒什麼事。”楊玉蓮見老王關切之意不假,心裡湧起一股暖意,一時間倒沒那麼羞窘瞭,甚至連萬念俱灰的心情都好轉瞭些。
她定瞭定神,見老王眼神隻是看著自己的神色,倒沒有借機飽覽自己身上遮掩不住的春光,嘴角就翹起瞭一個柔和的弧度:“你想跟我上床,想瞭很久瞭吧?今晚便宜你瞭。”什麼?老王聞言,就像被雷劈中瞭一樣,渾身顫抖瞭幾下,難以置信地盯著楊玉蓮的嬌臉。
楊玉蓮的話過於直接,過於美妙,老王死也不敢相信她是認真的,忽地心中靈光一閃,自以為抓到瞭問題的關鍵,便苦笑道:“得瞭楊主任,你就別來試我瞭,我想歸想,但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想懲罰我,也沒必要兜圈呀。”
楊玉蓮看著一臉不相信的老王,哭笑不得:老娘連臉都不要瞭來便宜你,結果倒好,你還囉裡囉嗦的?於是雙手叉腰胸膛一挺,低嗔道:“好你個王鐵根,你跟老娘混瞭這麼久,我哪句真哪句假,你分不清?好瞭我不跟你囉嗦,你瞪大眼睛看看我,想不想要?”
楊主任的話就是聖旨,她讓老王瞪大眼睛看看她,老王不假思索就瞪大瞭牛眼,光明正大的從她肌膚依然雪嫩緊致的脖子往下看,然後就看到瞭她的暗紅色睡裙寬松的圓領所遮不住的小半飽滿豐隆的乳房及乳溝,因內裡沒穿胸罩,睡裙的輕薄面料被挺拔的乳峰高高撐起,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出瞭曼妙的弧線和暗影,還有那乳峰頂端,那兩粒豆蔻少女小指頭般大小的乳首…
看到這裡,老王的大屌已經抑制不住地暴醒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伸展、膨大起來,把劣質的黑色西褲頂起瞭一個巨大的帳篷。他的灼熱目光如有實質,盯得楊玉蓮的雪膚如電擊如火烤,體溫升騰之餘,還泛起瞭細細的雞皮疙瘩。
老王的視線戀戀不舍地從她的胸膛遊移往下,看著軟薄的面料下透出的緩緩收束的腰身曲線,在髖部又急劇地往外隆出一個誇張的弧度,最後伸展成兩條筆直雪潤、適度豐腴而絕不顯胖的無瑕長腿,更致命的是,她睡裙下唯一的衣物,那條純黑色的蕾絲內褲在燈光的投射下,幾乎是無所遁形,那貼身的剪裁,那鼓脹的陰阜,朦朦朧朧,若隱若現,簡直是瞬間就點燃瞭老王的無窮欲火。
在一剎那間,他突然明白瞭楊主任是來真的,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發瘋這麼主動,但無疑他很歡迎這一點,甚至退一萬步,哪怕楊主任真的隻是在試探,他也不管不顧瞭,眼下這樣的絕世好屄,眼下這樣的絕好機會,當然是操瞭再說!
所以老王喉間一聲悶吼,一個跳步到瞭楊玉蓮身前,二話不說死死地抱瞭她一個滿懷,體會瞭一秒鐘軟玉在懷、溫香撲鼻的銷魂滋味,便待彎腰把她攔腰抱起,豈料楊玉蓮適時地輕推他的胸膛,含羞軟語道:“等下。我先脫瞭衣服,免得弄臟。”
雖然老王的理智已經被欲火熏得殘留無幾瞭,但服從楊主任命令的習慣已然形成瞭條件反射,聞言果然松瞭手。楊玉蓮很滿意他的聽話,更滿意她依然掌控著局面的事實,這甚至抵消瞭不少她存心糟踐自己的自毀心理和屈辱感。她環顧瞭一眼,見這雜物間兼單身宿舍實在是簡陋寒磣得過分。
也幸好是老王這樣比較講究衛生的人在住,他把小區積存的雜物都整到瞭屋裡的一角,在遠離雜物的另一角,放的是一張以前的住戶搬走前淘汰下來的一張一米五的老舊木質單人床,天藍色的床單看起來倒是挺幹凈整潔,上面是一條零亂的米色薄被,顯然是老王方才下床得急的緣故。
老王在床頭上放瞭一個板凳,上面整整齊齊疊著幾身衣物。除此之外,這屋裡再也沒有什麼可稱為傢具的物事瞭。楊玉蓮見連個擱衣服的所在都沒有,柳眉一皺,幸而瞥見床尾的墻上釘著幾個掛鉤,墻壁看起來倒也還白凈,便舉步走瞭過去。
老王在後面癡癡地看著楊主任趿著鮮紅色的塑料居傢拖鞋,款擺腰肢,走向床尾,那燙過微卷的烏黑的披肩長發在搖曳,那輕薄的暗紅色短睡裙在飄浮,那睡裙裡朦朦朧朧的雪潤身子的曼妙曲線在流淌,最致命的是,那具肥美、挺翹、滾圓的盛臀,即便在兩層佈料的遮蓋下,依然隨著她的步伐在明顯蕩漾著,每蕩一下,老王的雞巴就猛跳一下,甚至於他產生瞭一個錯覺,他會不會隨時因為雞巴充血太厲害,導致腦子供氧不足而昏厥…
楊主任終於在床尾處站定瞭,伸手把暗紅色睡裙的裙擺緩緩往上捋。隨著她的動作,她晶瑩雪膩的大腿根部逐寸裸露出來,然後是緊緊包裹在純黑色蕾絲三角內褲裡的至美肥臀,這具盛臀的維度是如此之大,甚至於本來頗為寬松的睡裙裙擺往上褪去的一刻,也難免碰到瞭一些阻礙,脫離臀圍的一刻又帶動著臀肉的一陣微顫。
老王的牛眼瞬也不瞬,看著這幅絕妙春光,血液猛沖腦門,幾乎從鼻腔裡噴湧而出,然而這還不算完事:失去瞭睡裙的遮蔽,老王才看清楚,原來楊主任這條純黑蕾絲三角內褲貼著臀瓣的部位,根本就是半透明的薄紗而已,隻在那底部鼓鼓囊囊的蜜唇部位才是完全不透明的面料,所以楊主任那從來不見天日的白嫩臀肌,那條深邃之極的股溝,幾乎已經無所遁形,在這樣聊勝於無的薄紗下,更是催人情欲。
老王激動得渾身戰栗,腦子失去瞭自主意識,渾渾噩噩地、呆滯地看著楊玉蓮繼續寬衣:完全裸露出來的背脊,通體雪白無瑕,腰肢雖腴潤卻很緊致,肩胛骨自然而然往後夾攏,愈發顯得挺拔而精神,而最勾人的是,因為她乳廓極大,從背後看去,依然可見兩側乳房圓潤的邊緣,讓人生出趕緊繞到她前面飽覽一番的沖動。
楊玉蓮忐忑而緊張地把暗紅色睡裙從頭頂上扯瞭下來,習慣性地一甩波浪型的長發,咬著下唇,輕輕地把睡裙掛在瞭鉤子上,便略略彎腰去脫內褲。她剛雙手捻著內褲的橡筋往下捋瞭幾公分,忽地聽到後面“刺啦”的一聲,芳心一驚,不由自主地回頭一看,嘴裡喊道:“怎麼啦?”
隨即便瞥見臉色火紅、神情呆滯的老王那條黑色劣質西褲的褲襠竟而當中裂開瞭一道大口子,他那條殺氣騰騰、腫脹如同球棒的雞巴裹著也已經幾乎要崩裂的青色內褲從裂縫裡刺瞭出來,煞是嚇人——原來老王早就被楊主任這具美臀給整得三魂丟瞭七魄,她的肥白屁股剛徹底裸露出一小半,他的雞巴就已經再度膨脹到從未達到的極限,竟把西褲的襠部都給頂破瞭。
看到這一幕駭人的奇景,楊玉蓮既窘且慌,心想這老貨的傢夥怎麼這麼猛,我等會能禁受得住嗎?失神之際,已經順手脫掉瞭內褲,掛在瞭另一個鐵鉤上,一咬銀牙,霍地轉過身來一絲不掛地面向老王,卻還不忘一手舉起遮住瞭胸膛,一手放下遮住瞭陰部—說是遮住。
其實也不確切,皆因她的乳房極為飽滿豐隆,她的小手是萬萬遮不全的,充其量隻是遮住瞭殷紅的奶頭而已,下面也是同理,雖然遮住瞭陰阜,但那蓬面積頗大的茂密陰毛,大部分還是暴露在瞭老王的灼熱目光之下。
“喂,還不抱我過去?”楊玉蓮粉臉霞蒸,早就耳朵根處都紅透瞭,見老王居然還木頭一樣杵著,忍不住嬌嗔道。老王聞言,這才如夢初醒,大踏步向前,迫不及待地把楊玉蓮攔腰一抱,把她香噴噴、軟綿綿、肉彈彈的絕美胴體緊箍著,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瞭床前,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上,爾後不等吩咐,飛快地把渾身衣物扒拉精光扔在床後,便待如餓虎一般撲在楊玉蓮身上。
“等等!先關燈!”楊玉蓮看見老王紅著眼睛,鼻息粗重,挺著機關槍般的硬挺陽具瘋魔一樣就要撲過來,緊張的心弦終於繃到瞭極點,忽地驚叫道。
“關啥,我還沒看清楚!”老王喉間骨碌一響,低沉地嘟囔道。
“有啥好看的!”楊玉蓮不依道,就如同萬千少女曾經撒過的嬌一樣。
老王此刻隻覺得楊主任連嘴裡吐出的每個字都在撩動著他的欲火,哪裡還有功夫跟她磨洋工?喉間低吼一聲,爬上瞭床,跪在她身側,不由分說地抓住她遮住乳頭的礙事小手,挪開瞭,灼熱的目光貪婪地投註在她的乳房上——得是怎樣的麗質天生,才能讓一個四十歲出頭的女人,居然還保有這麼一對嬌嫩、雪白、飽滿而又堅挺的奶子?
平躺的姿勢,重力的作用下她的雙乳比站立著要分開瞭些,海量的乳肉微微攤開瞭,但依然高聳渾圓如同蒙古包;雖然已經生育過,但乳暈依然極淺,僅如一元硬幣般大小,當中一枚殷紅的勃硬乳頭,就如同舊式鉛筆的橡皮帽兒般精致可愛;在這不到一尺的距離看去,這對乳房的毛孔幾近於無,膚色細膩幼滑如同新鮮的嫩豆腐。
老王是見過極品美乳的,司徒青那對玉兔也是人間極品瞭,但相比起來,楊主任這對寶貝至少更加肥碩、更加膩滑,而且這還隻是觀感呢,老王甚至還沒上手!
所以老王就急吼吼地上手瞭,粗糙黝黑的雙手一手一個,粗魯地抄上瞭楊玉蓮的堆雪雙乳,一時間,一黑一白、一粗一細的視覺反差和違和感,讓老王幸福得直昏眩——換在幾個月前,他豈敢奢想過這輩子竟有親手觸摸楊主任這對奶子的機會?
腦後墊著枕頭的楊玉蓮無需刻意勾起下巴,便眼睜睜地看到瞭自己幼嫩的乳房落在老王粗糙黝黑的手裡,緊張、忐忑、不甘、屈辱、愛咋咋地…
諸般情緒紛至沓來,然後她委屈地抬眼一看,見老王那張平平無奇、黑中透紅的臉龐上,皺紋是那麼明顯,目光是那麼火燙,神情是那麼猙獰…忽然她不敢看瞭,幹脆把眼一閉,隻留瞭長長的凝著些許晶瑩淚珠的睫毛微微顫著,就這麼不管不顧,隨老王擺佈算瞭。
老王雙手抄實楊主任雙乳的一刻,歡喜得幾乎要炸開。摸過女人乳房的男人都懂,就算外表平平無奇,胸部尺寸也不如何雄偉的女人,乳房的觸感普遍都很美妙,這是生物性所決定的,造物主賦予雄性動物的強烈的原始快感之一。
而楊玉蓮本就是萬中無一的極品美艷熟女,而這對乳房又幾乎突破瞭時間法則的限制,居然不因年齡漸長而松弛,獨獨占瞭因熟齡而愈加豐盛的好處。如此的美乳,便是千人斬的風流浪子見瞭,怕也是要魂魄不齊的,更何況是此前一共隻上過一個極品美女的老王?
所以他甫一觸及楊玉蓮的雙乳,興奮程度就暴漲至無以復加,渾身劇烈顫抖起來,眼角不由自主泛起瞭因強烈的幸福感所致的淚花。在這一刻,他內心裡在失控地無聲吶喊,雖然聽眾隻有他自己:怎麼可能這麼軟?!怎麼可能這麼大?!怎麼可能這麼滑?!
純以彈性而論,無疑年輕的司徒青的雪乳更勝一籌,但是楊玉蓮的也遜色有限,老王的粗糙堅硬的手指剛微微用勁,泰半的黝黑指節就陷入瞭海量的雪白乳肉之中,如同一條小舢板在波谷中失去蹤影,然而下一刻,沛然的彈力就把他的手指頂將出來,又如同小舢板被陡然拋離浪尖。感動得熱淚盈眶的老王就像第一次得到玩具的孩童一樣,愛不釋手地一捏一放,仿佛這樣玩上一天也不會厭倦。
老王並不急於登堂入室,皆因光是褻玩楊玉蓮的乳房快感已經足夠美妙瞭,但在閉著星眸躺著的楊玉蓮而言,時間就很難過瞭。
她的身體很敏感,要不然下午也不會被老王捧著小腳啃瞭一會就連內褲都濕透瞭,此刻老王粗糙如同砂紙一般的指頭和掌心在搓弄著她柔膩的乳肉,彼處豐富的神經帶把那難言的麻癢和酸爽傳回她的大腦,瞬間就使她的身體深處湧動起一股又一股的熱流。
她清楚地知道,這一股股的熱流很快就會化成一註又一註的春水,從她的膣道盡頭涓涓而出,流經她的悠長陰道,濕潤她依然粉紅鮮嫩的陰唇,並浸透身下整潔的藍色床單。她這種敏感的體質,讓她即便是被陌生男人強奸,生理上也不會有任何的痛楚;然而話說回來,這並不代表她也會很容易高潮,事實恰恰相反,讓她陰道高潮極難,就連她老公范雪峰年輕的時候,熱戀加上新婚那兩年,真正能操到她陰道高潮的,一巴掌都數的過來,而且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久遠往事瞭。
曉得自己的情欲已經被完全調動起來,楊玉蓮更是羞窘欲死。她並不希望老王以為她天生淫蕩,此刻想要他多於他想要自己。然而此刻並不是解釋的時候,否則更是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她偷偷地微睜星眸,要待看看他的神色,卻不料瞥見他淚眼朦朧卻兀自睜得老大的的囧樣,先是一怔,旋即瞭然:是瞭,他被老娘美哭瞭。哼,當然瞭,司徒青那種雛兒能跟我比?
既然老王被自己的無雙容光所懾,那麼自然不會有旁的閑心思瞭。楊玉蓮松瞭一口氣,但依然覺得這麼近距離看著他的老臉有點瘆得慌,便還是閉上瞭眼睛,心道:就當和郭富城上床吧,反正男人除瞭一張臉,別的都差不多。不過還別說,這王鐵根的身材還可以,就是可惜瞭這張臉…
老王並不知道楊主任竟把他和郭富城相提並論,否則就該受寵若驚誠惶誠恐瞭。就這一會功夫,他已經察覺到楊主任把眼睛閉上瞭,這讓他習慣性“恐楊”的小心臟好過瞭很多,他終於可以大著膽子隨意地欣賞楊主任極品白瓷般的橫陳玉體瞭。以他極其有限的文化水平和詞匯量,他隻能在心裡用四個字默默評價:
美得日天!如果非要再形容一下,他大抵隻能這麼說:哪怕隻能日楊主任一次,日完之後他馬上死掉這輩子也值瞭,哪怕還有司徒青值得惦記,對,哪怕司徒青也願意晚晚和他上床,他也甘願日楊主任一次就死!
老王眼睛亂瞟,思緒亂飄的當口,手上並沒有緩著。他的左手依然在楊玉蓮的右乳上抓、揉、捏、撓,時而還用既粗且短的黝黑食指去搓那殷紅筆立的可愛乳頭,哪怕每搓一下她就抽搐一下,也不放過。
但他的右手卻不甘心隻在她的乳房上流連瞭,因為他覺得楊主任的身體這麼美,美的部位那麼多,而且日後也不見得再有這樣的機會瞭,哪能不趁機會都摸一摸呢?所以他的右手往上,小心翼翼地摩挲她秀美的頸項,感受著彼處一絲皺褶也無的絲滑;他的右手繼續往上,捏捏她秀氣的耳垂,順著耳廓撫摸瞭片刻。
然而他畢竟還是有些自慚形穢,不敢撫上她春花般嬌艷、晚霞般璀璨的臉龐,便戀戀不舍地引著右手往下,順著她精致的鎖骨,滑過她微削的香肩,來到她圓潤的胳膊上,粗魯的指尖像搔癢一樣掠過她絕不骨瘦如柴、卻也絕無半絲贅肉的韻致臂膀…
很難想象,以老王的人生閱歷以及極其貧瘠的性體驗,居然會像楚留香那樣的高雅浪子一般,手觸這麼溫柔,然而他就是這麼做瞭,顯然是楊玉蓮赤裸胴體之完美程度,便連他這樣的粗魯老牛,也本能地覺得,對這樣的嬌艷牡丹隻宜輕嚼慢咽,而決不能吃相過於難看。
老王與其地位及外表絕不相符的溫柔,著實讓楊玉蓮錯愕。她本以為老王肯定一撲上來就要掰開她的雙腿一頓亂插瞭,像他這樣沒文化的老光棍,難道不都是精蟲上腦隻會發泄嗎?怎麼還玩起前戲來瞭,而且還很用心,絲毫不敷衍,這是什麼鬼?但話說回來,錯愕歸錯愕,快感卻是實打實的。
任何一個人,不限於女性,如果在享受另一個人的照理,不管對方是否同性,也不管這種照理是理發、洗頭、掏耳朵還是刮胡子做SPA,隻要感受到對方的真誠而用心,都會特別受用,有一種異樣的愉悅感。同理,對於此刻的楊玉蓮而言,被一個男人用雖粗糙但溫暖而有力的手掌包裹著、撫摸著、褻玩著,體察著那熱度、力度和溫柔,感知著這男人對自己身體的迷戀和欲望。
莫說他撫摸的大部分都屬於她的敏感帶,就算她是個性冷淡,也已經芳心迷醉得暈陶陶瞭,所以楊玉蓮的境況變得很不堪,一方面,是她的陰道裡已然泥濘不堪,另一方面,是她的神智也已經混亂不堪,她已經不在乎正在愛撫她的是誰瞭,她的欲望已經主宰瞭她的心神,她現在隻想這樣的快感能夠延續,隻想快感能更上層樓。
楊主任白瓷般美妙的身體在泛起玫瑰樣的迷人色彩,而且在微微顫抖著,輕輕扭動著,老王當然是瞭然於心的。
如果他是個花叢老手,自然就知道前戲早就到位瞭,再不登堂入室就太拖戲瞭,怕是玉人要不喜瞭;然而他根本就是個性體驗很有限的粗人,根本就不懂前戲為何物,此刻對楊主任曼妙胴體的無微不至的愛撫,隻是無師自通的隨性之舉而已,所以哪裡懂得美人的真實心意呢?
所以他隻是接著用右手順著楊玉蓮飽滿的左乳外延,順著她緊致的肋部滑向她緩緩收束的柔美腰肢,感受著彼處的膏腴和蠻軟,逗弄瞭一會她圓潤的肚臍眼,這才順著她微隆的小腹,摸向那蓬面積頗大的茂密陰毛,抓瞭兩把後,接著往下,準確地覆上瞭她因充血而嫣紅、因濕潤而晶瑩的陰唇——與有些女性陰毛亂長,甚至會把大陰唇都蓋住不同。
楊玉蓮的陰毛茂密歸茂密,長的位置卻很有分寸,集中在陰蒂的上方和四周,大陰唇及周邊光潔得很,所以鮮嫩的蚌肉無所遁形,一下子就被老王捕捉到。
“嗯——”要害被抓,一直苦苦咬著下唇不呻吟出聲的楊玉蓮終於忍不住嘣出瞭一個顫音。嚴格來講,這已經不是頭一次被老王摸到陰唇瞭,上一次在電梯裡被老王用雞巴蹭屁股蹭到內褲濕透那次就被摸過,然而那次被摸是被偷襲。
這次被摸,老王是慢條斯理地一路從脖子上面摸下來的,預期被混賬的老王粗暴拉長的結果,就是忐忑和驚悸的心情被累積到瞭過高的程度,乃至於他剛按著她的大陰唇,她的快感就猛地竄上瞭一個臺階,就像三級火箭丟掉瞭第一級的推進器一樣。
手上感受到的滑膩、烘熱和柔軟,還有楊主任嬌軀猛烈的一個抖顫,終於也讓老王的興奮度飛躍到瞭不可自持的層次。
他忽然感覺光用摸的遠遠不夠宣泄他的欲望瞭,他忽然感覺楊主任的逼逼很美妙很好看,他有必要好好近距離欣賞一下親近一下。
所以他挪動著已經有些發麻的雙膝,掰開她並攏著的筆挺雪膩的雙腿,擠進她雙膝之間,瞪圓眼睛去瞧她大腿根部那處桃源秘洞——嚴格說來,以粉嫩而論,年輕得多的司徒青的大陰唇的色澤要更好一些,楊主任的要稍微深色一點;然而,以肥厚多汁而論,楊主任卻要比司徒青勝出一籌瞭:多汁無需多加形容,此刻那兩片蚌肉的湯水淋漓、透亮晶瑩就是最好的論據瞭,而肥厚呢,這麼說吧,隻要楊主任把內褲穿好,看起來就好像她在裡面藏瞭一個剛蒸好的白面饅頭。
但話說回來,她這個新蒸饅頭是飽滿軟熟沒錯,但體積絕不誇張,絕對不是北方饅頭或者西方漢堡那麼可觀,嗯,就是飽滿軟熟,卻又還有秀氣的感覺,就是那種會讓男人覺得溫婉卻又耐操,不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是喂不飽的感覺。
楊玉蓮的老公范雪峰范區長,因為性能力在走下坡路,就常常面對著他老婆這個絕世好屄卻怯戰避戰。然而這對於從身體到經驗上都如同毛頭小夥的老王來說,怯戰這個詞根本在他的詞典裡不存在,他何止是躍躍欲試,便是讓他精盡人亡也是甘願的。
此刻,在昏黃柔和的燈光下,離著不到二十公分瞧著楊玉蓮淫靡的美屄,老王隻覺越看越美,越看越愛,忽地很想親上一口,他想到便做,一俯身低頭,大嘴就急吼吼地覆上瞭楊玉蓮的陰唇。
“噢——嗯——”雙眸緊閉,神志遊離的楊玉蓮沒成想老王這貨居然跪在她雙膝之間直接用嘴巴親上瞭自己的肉穴。
天可憐見,也就二十年前她跟老范還是男女朋友的時候,兩人偷嘗禁果時老范給她親過下面,婚後二十年來,這個隱秘肉洞也就被老范的雞巴和自己的手指進出過,哪裡享受過老王這般的口舌服務?
嚴格說起來,老王的口交技巧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因為對他而言,為一個女人口交也還是破天荒頭一回,以前去嫖廉價妓女時他沒試過,人傢也不會讓他試,跟司徒青有限的幾次盤腸大戰,因為司徒青往往是主動的那一方,他也沒得著這樣的機會,也就眼下碰著含羞忍垢任他擺佈的楊玉蓮,他才破瞭這處。什麼吹拉彈唱,他是不會的,他隻是猴急地粗魯地用舌頭舔、捅,用牙齒噬、咬,用嘴唇吸、吮,而且毫無節奏可言。
不過,這對天生敏感的久曠熟婦而言,再怎麼笨拙的口交也已經夠瞭,因為技巧不重要,心意才重要,男人不顧腥臊願意服侍的狂熱心意最重要。所以,楊玉蓮嬌嫩的陰唇剛被老王舔弄瞭幾下,狂暴的快感就如同颶風一般席卷瞭她的四肢百骸,一小股酣暢的淫水從陰道口湧流而出,灌滿瞭老王的口腔——楊玉蓮的三級快感火箭已然掉落瞭第二級的推進裝置瞭。
楊主任難耐地夾緊瞭豐腴滑膩的雙腿,美屄裡滾燙的、略帶咸腥而又裹著異香的淫水填滿瞭口腔,老王心裡別提多美瞭。他不假思索,一咕嚕就把這口瓊漿玉液咽瞭,大受鼓舞之下,加倍賣力地搖動著口舌,淫水和著口水把楊玉蓮的陰阜、大小陰唇、股溝和大腿內側塗得亂七八糟的,有些地方晶瑩閃亮,有些地方泛著白沫,加上淫水自帶的滿含雌性荷爾蒙的氣味,把這方寸之地的的香艷淫靡意味抬升到瞭極致。
而隨著老王的埋頭苦幹,楊玉蓮也絞動著嬌軀,白玉無瑕的胴體上輕霞滿染,香汗淋漓,嬌喘細細,心情如同騰雲駕霧,快活得如登仙界。
然而,所謂欲壑難填,欲望是無止境的,性欲也不例外。被男人當稀世珍寶般伺候著,最隱秘最污穢的私處被男人的嘴巴親著啃著吃著,心裡的滿足和感動自不待言,但這並不是頂點,楊玉蓮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男人夠棒,還能讓她的快感攀上最極致的頂峰,前提是,男人得用胯下的巨棒出馬才行。
這老貨!如此冗長、細致的前戲,豈止是到位,簡直是本末倒置瞭,楊玉蓮從一開始的含羞忍垢豁出來存心輕賤自己糟踐自己的寂滅心態,到現在已然生理上心理上完全做好瞭狠狠挨操的準備,淫水都流瞭一床瞭。
然而老王居然還沒提槍上馬!難道這憨貨其實是銀槍蠟槍頭,沒碰女人的時候金槍不倒,一碰女人下面就一泄千裡,所以一直拖延時間,不敢躍馬揚鞭?想到這兒,楊玉蓮就有種強烈的失落感,如同生吃瞭一隻蒼蠅一般憋屈和難受。
天可憐見,雖然她存心自暴自棄,但也是一直想著老王這老色棍這話兒夠猛,所以她才送上門的,若是他根本是個早泄貨,那她何苦來?還不如出去叫個鴨子呢?
女人亂想起來,是不需要考慮她的假設是否真的站得住腳的。楊玉蓮越想,越是覺得自己果然明珠暗投,一朵鮮花主動插在牛糞上瞭。怎麼自己好不容易邁出瞭出軌的第一步,就遇人不淑呢?
老王的嘴巴弄得她越是麻癢難當,她越是感到羞憤難當,終於忍不住纖手勉力撐著床鋪支起上身,沒好氣地一推老王,嗔道:“喂!你前世是豬嗎,光是舔舔舔有完沒完?你的老二不中用還是怎的?”欲火攻心的她,居然說起這麼露骨羞人的話兒來,也無所謂是否難為情瞭。
老王懵住瞭,楊主任春情滿臉,極度幽怨的可愛模樣把他從貪吃美屄乃至於忘瞭時辰的境況裡拉瞭出來,旋即被她話裡的質疑觸動瞭自尊。“什麼?我老二不中用?來,我現在就讓你試試!”說著,他把腫脹到瞭極點、硬挺得有些生疼、紫黑油亮、既粗且長的猙獰陰莖抓在右手裡,左手粗魯地扳開楊玉蓮光潔得並無一絲皺褶的右膝,使她的淫靡肉穴完全袒露出來。
接著結實的屁股一挺,雞蛋大小的碩圓龜頭就準確地挑中瞭她因極度動情而微微張開的陰道口,然後就毫無憐惜地一捅到底,火燙的堅硬如同燒同的鐵棍插入瞭凝固的奶油一般,一息不停地犁入瞭她幽深的膣道盡頭,末瞭,精瘦的小腹狠狠地“啪”的一聲撞擊在她嬌嫩的腿心上,黧黑劇烈擠壓著雪白的一瞬間,極具違和感和令人扭曲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