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因為褻瀆瞭楊主任,沒等到下班就開溜的老王回到傢時,蘇荷和兒子並沒在傢,畢竟放學時間還沒到。他打開房門進瞭自己的臥室,果然床鋪仍然保持著那天他離傢躲避風頭時的樣子,凌亂的床單上幹掉的精斑、淫水顏色略深,面積又大,非常的明顯,也不知道此前蘇荷為瞭避免兒子闖進房間過來關上房門的時候,看到這番淫穢的景象作何感想。

  趁著蘇荷沒在傢,老王趕緊撂下東西,把味道頗濃的床單換掉瞭,拿去洗衣機裡洗上,又把臥室裡裡外外整理瞭一遍。還沒等他完全忙完,正在把洗完的床單掛上晾衣桿的當口,蘇荷和兒子小寶就進屋瞭,她美目瞟見陽臺上老王的身影,先是一怔,不知道為啥他這麼早就回來瞭,爾後看到他在晾曬床單,俏臉就不由得泛起瞭兩朵紅暈。

  正如她所預料的,隻要她擺出一番善忘的姿態,不去想那天下午發生的事情,跟老王叔的關系也就回復原樣瞭——到吃晚飯的時候,飯桌上已經儼然一副祥和傢庭的溫馨氣氛。但當然,蘇荷心裡明白,一切是永遠沒辦法回復原樣的,除非司徒青從此不再出現在這屋裡。但司徒青幾個小時前還跟她挑釁過,而以她的狐媚功力,怕是她讓老王叔說一,他就不會說二。

  想到這點,她就很惆悵。被迫聽淫蕩的床戲,雖然對她是一種侮辱,但她的人生已經如此艱難,也不在乎這麼點尊嚴瞭。她真正在意的是,畢竟小寶已經上幼兒園,開始似懂非懂瞭,如果司徒青動不動摸上來跟他“幹外公”鬼混,勢必讓他的小腦瓜子很難理解,從而影響他的身心發育。

  “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女人!”夜色已深,燈火昏黃,看著兒子熟睡的乖巧模樣,蘇荷想起司徒青,又是一陣無名火起。雖然已經過去瞭3天,但那天司徒青故意讓她看見的,她騎在老王叔身上起伏的景象在她腦海裡依然如同藍光DVD一樣清晰。無可否認,司徒青有著幾乎完美的臉蛋和身材,她自愧不如,但司徒青做出的行徑,實在太過不堪,感覺就像聊齋志異裡面吸人精血的狐貍精一樣遭人唾棄。

  “如是普通的老男人,怕真的是要被她吸幹瞭。不過老王叔也不是人,竟然到瞭最後,還是他占的上風。”夜深人靜,思緒容易亂飄,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蘇荷不由一陣羞窘:我呸,我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也難怪她想些亂七八糟的,三十歲的成熟少婦,幾個月沒被男人碰瞭,說是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

  蘇荷幽幽一嘆,緩步走到穿衣鏡前,借著昏黃的燈光,打量著鏡中的自己。她有著精致的五官,雖然不像司徒青那樣天生一張妲己般禍國殃民的妖艷瓜子臉,兩頰還略帶點嬰兒肥,但依然秀雅靜美,尤其是黑框眼鏡後面的一雙麗眸,清澈得像是能看穿世間一切的真相,卻又帶著一些風雨歷盡的沉靜,分外動人。她穿著一套極其保守的粉紅色長袖睡衣睡褲,這也是不得不然,自從親眼看到老王叔拿著她的內褲強擼後,她就變得小心翼翼瞭,在傢裡凈挑保守的衣服來穿。但即便如此,她渾圓的酥胸、細窄的腰肢和纖直的美腿依然是這套保守的睡衣所無法全然遮掩的。最讓人贊嘆的是,她的臀部滾圓、挺翹、飽滿,雖然不如楊玉蓮的美臀維度那麼誇張質感那麼肥美,但以她嬌小苗條的身材而論,這雙臀瓣可謂是恰到好處,畫龍點睛。可以這麼講,即使是在楊玉蓮和司徒青這兩個各擅勝場的絕色面前,單憑她的氣質、眼神和這具美臀,蘇荷也並不會輸分多少。

  癡癡地發瞭會呆,蘇荷又嘆瞭口氣,回身上瞭床,啪的一下,關瞭燈,在胡思亂想中沉沉睡去。

  在傢裡得到瞭蘇荷的無聲諒解,又後怕楊主任的雷霆報復,老王第二天沒去上班,隻是提前知會瞭老張一聲,說自己不舒服。事實上,他昨天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想瞭半宿,覺得幹脆就不要回去幹瞭,這半個月的工資不要也就不要瞭。一來,楊主任本來就不待見他,又出瞭這麼檔子事,他在門衛室的日子以後會更加難過;二來,他到那兒上班,圖的不就是把春蘭拐騙回傢嗎?誰料那個胖妞還驕傲得很,一年多瞭,都沒搭理過他,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再說瞭,咱現在缺女人嗎?司徒青比春蘭漂亮不知道千百倍!

  這麼一想,門衛室那份苦工好像還真的不是那麼重要。再說瞭,現在哪哪都招保安,還怕找不到工作?就是以後恐怕要跨區去上班瞭,畢竟這個區都是楊主任老公管著的,不跑遠點,還是逃不過她的五指山。

  老王躲在傢裡逍遙快活的兩天,著實讓楊玉蓮焦頭爛額。她恨不得煎老王的皮,拆老王的骨,這是毋容置疑的,但這老混蛋連著兩天根本沒出現過,打電話也不接,雖然聽說他住在碧水花園,要查到他住哪個單元是分分鐘的事兒,但難道自己要親自上門對他興師問罪?他算哪棵蔥?於是,她自持身份等著老王回來跪求她的寬恕,卻一等就差點把她的耐心耗盡,正待暴走殺上碧水花園拿老王開刀,老張倒先找到她哭訴瞭。

  原來,以老王的吃苦耐勞、勤奮機警,在老小區的兩個半門衛當中,他算是三分之二的戰力,老張和老胡加起來頂多隻是三分之一。別的不說,就是老王沒來這兩天,這兩老貨兩班倒,搞得叫苦連天,白天站著都想打盹。至於定時巡查小區、盤問陌生面孔等等,根本就是省略瞭,乃至於今天竟然三幢的梅大嬸公然站在小區門口對著老張劈頭蓋臉一頓罵,意思就是他怎麼看的門,怎麼光天化日讓人在她傢門口偷瞭她的自行車,還大搖大擺的出瞭小區門口?

  感覺受瞭委屈的老張於是找到瞭楊主任,嘴裡說的是訴苦,實際上就是威脅,言下之意是如果老王再不回來,這活兒他是沒法幹瞭。他囉裡囉嗦的講瞭一大通,隻把楊玉蓮聽得腦瓜子生疼。

  “對瞭楊主任,王鐵根真的是病瞭?他不是做瞭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躲起來不敢見你吧?前幾天他跑掉的時候,生龍活虎的,不像是有病。”老張冷不防的一問,隻有兩成出於關切同僚,倒有八成是出於八卦之心。

  老張的話著實讓楊玉蓮心頭一跳,若不是這老貨炯炯地盯著她的臉,她幾乎都要露出瞭不自然的神色。

  “你這是什麼話?他敢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那天他是在市領導面前出醜,估計怕我回來教訓他,這才偷偷溜掉的。行瞭,我會處理的,你和老胡再堅持一天,他明天敢不回來上班的話,我就不姓楊!”

  老張露出恍然的神情,便屁顛屁顛地折回門衛室去瞭。看著他佝僂的背影,楊玉蓮就是一陣憋悶:這請的都是什麼狗皮倒灶的門衛?除瞭王鐵根,沒有一個能幹活的。王鐵根幹活是不賴,但這老狗偏偏色膽包天,亂搞男女關系不說,連老娘的豆腐都敢吃,也不是什麼好鳥!得瞭,小區業委會的預算有限,很難請到好門衛,暫時犯不著跟他慪氣,先讓他回來上班,還怕以後沒機會整治他嗎?

  想通這節,楊玉蓮便關上瞭辦公室的門,拿出手機,冷笑著撥打老王的手機。果不其然,打瞭兩遍,都無人應答,楊玉蓮不以為意,胸有成竹地在電腦裡搜索裡一下,找到瞭蘇荷原先在小區住的時候登記的手機號碼,不慌不忙地撥瞭過去。

  “喂?哪位?”蘇荷的聲音禮貌而略帶謹慎。

  “我是楊玉蓮,居委會主任。你把電話給王鐵根,我有事情找他。”楊玉蓮就差沒有嘿嘿冷笑瞭。

  楊玉蓮的話著實把蘇荷嚇得一愣神,心想居委會楊主任怎麼知道自己暫住老王叔的傢?不過現在也不是琢磨這事兒的時候,便把手機遞給在沙發另一邊逗小寶玩的老王,低聲說:“是居委會楊主任,她找你。”一邊說著,她的美目深註在老王臉上,不無好奇之色。

  老王心裡一咯噔,臉色頓時如同吃瞭苦膽一樣難看。楊主任通過蘇荷找他這一招,確實夠狠,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她明擺著知道小蘇住在自己傢裡啊,明擺著這是威脅他啊,要是她故意把這事兒添油加醋地透露出去,鬼知道街坊鄰裡會傳得多難聽,若真的那樣,那他和小蘇也沒臉走過老小區的門口瞭。

  “楊主任,您找我,有事兒?”老王捧著手機,一路小跑回瞭臥室,關上瞭房門,才小心翼翼陪著笑對著話筒說。

  “王鐵根,那天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這兩天不來上班,算是怎麼個意思?你知不知道人手不夠,小區亂成啥樣瞭?”楊玉蓮咬著銀牙,強自壓抑怒意。

  “我隻是身體不舒服,請兩天假嘛。”在這當口,又有新把柄捏在楊主任手上,老王哪有提出辭職不幹的勇氣?隻好期期艾艾順著楊主任的話瞎謅。

  “我呸!看你那天那樣……哼,可不像有病!好瞭,你為什麼不來上班,原因大傢心知肚明,你不用找借口!我命令你,明天早上準時來上班,要不然,新賬舊賬一塊算!光是司徒青跟你通奸的事情,就夠抓你到派出所蹲個十天半月的!”楊玉蓮最後這句就是虛言恫嚇瞭,她就是摸準老王字都不多認一個,法律上面的事情懂個屁。

  果然老王一聽,眼淚水都快出來瞭,慌忙解釋道:“來的來的,我明天準保來上班!楊主任我求您瞭,您可千萬要放我一馬!那天的事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沒忍住,您要打要罵,我也認瞭,可千萬不要把事兒搞大!”

  楊玉蓮聽他舊事重提,難免又是玉臉微暈,不過聽他的語氣,明顯是服軟瞭,既然主動權重新回到自己手中,這老貨還是任自己揉捏嗎?來日方長,眼下倒沒必要逼得太緊,免得他破罐摔碎,卷鋪蓋逃回老傢瞭,對自己毫無益處。於是,她緩和瞭語氣,說道:“行瞭行瞭,你欠我的賬,暫且記著,以後慢慢算,看你的表現。反正明天,你無論如何得回來上班,聽到沒?”

  “好的楊主任,一定,我一定準時到!”

  老王把手機交還蘇荷時,她忍不住問道:“楊主任找你,不會直接打你手機嗎?為什麼要打到我這兒?”

  “她打瞭,我沒聽見。”老王難為情地撓瞭撓後腦勺。

  鬼才信!剛才你的手機響得樓上樓下都聽得見,明明你是拿起來看瞭號碼不敢接!蘇荷沒好氣地白瞭老王一眼,懶得戳穿他,心裡已經在懷疑,似乎老王叔和楊玉蓮之間,也不隻是工作關系那麼單純。不過,憑什麼呀?楊玉蓮那樣高貴美艷的女人,老王叔怎麼能跟她有瓜葛呢?

  “對瞭,她怎麼知道我住在你傢?”

  老王心裡嘟囔瞭句:要不是那天你跑去跟小青吵架,她怎麼會知道?嘴裡卻含含糊糊地說:“她是居委會主任,這一帶都歸她管,知道也不稀奇。”

  蘇荷聽瞭,覺得不無道理。然而她又想到,楊玉蓮是個厲害的女人,自己寄住老王叔傢,孤男寡女的,雖然認瞭幹父女,終究是容易惹人閑話的。她不會拿這個做文章吧?於是便有些忐忑。

  第二天清晨,楊玉蓮上班的時候,發現老王果然坐在門衛室裡,心中一寬,總算把門衛室的罷工危機解除瞭。旋即,她便想到瞭自己為瞭說服這老貨回來上班,昨天承諾瞭暫且不追究那天他對自己的猥褻,心裡就極度憋悶,忍不住在門衛室停住腳,瞟瞭眼老王,帶著怒意道:“給我放仔細點!昨天因為你曠工,小區裡已經丟瞭一輛自行車!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就唯你是問!”說罷,重重地哼瞭一聲,儀態萬千地過馬路往居委會而去。

  老王唯唯諾諾陪著笑哈著腰點著頭目送她離去,但見一襲枚紅色無袖連衣裙的下半截被她豐隆肥軟、形態絕美的屁股撐得如同噴泉到達頂部後四下均勻飄灑的水線,弧度和垂感都達到瞭完美的效果,而隨著她優美的步伐,隔著繃圓緊貼的裙佈依然清晰可見她軟彈彈的臀肉在微微蕩漾著,那種美艷貴婦的嫵媚風情,令人迷醉。這番景象看在老王眼裡,自然馬上就聯想到瞭幾天前自己還有幸用陽具死命抵著這具美臀研磨得她高潮泄身的動人體驗,心裡充滿著隱秘的幸福感的同時,那話兒幾乎馬上就硬瞭,“篤”的一下從下往上彈在瞭辦公桌的邊緣上。

  “我操!老王,敢光天化日盯著楊主任的背影淫笑的,你還真是第一個。嘖嘖嘖,莫不是憋久瞭吧?我跟你講,前面天橋底下,新開瞭一傢洗頭店……”一個閑得操蛋的老頭並沒有聽到老王陽具敲擊桌子發出的駭人聲響,一邊從門口那邊走過來,一邊壓低聲音笑嘻嘻地調侃他。

  老王對這老頭翻瞭一個白眼,沒理他。我操,現在跟司徒青有瞭那種關系,我還需要去洗頭店?可惜這種事,他是不敢拿出來炫耀的,要不然,勢必要驚瞎瞭這老頭的鈦合金狗眼。

  因為楊玉蓮迫於無奈選擇瞭隱忍,暫不發飆,老王的心情終於由戰戰兢兢轉為雨過天晴瞭,雖然免不瞭每天挨她一頓訓,但他也早就習以為常瞭,並不往心裡去,反而覺得自己非禮瞭楊主任還隻是得到這樣的待遇,心裡倍兒爽,所以有時候被楊主任臭著臉訓著訓著,他並沒有什麼虛心受教的自覺,反倒看著她咧嘴傻笑,好幾次把楊玉蓮嚇得芳心一顫:我的媽呀這老貨!莫不是我忍瞭他那一回,他色膽包天竟然不怕我瞭?不行不行,還是得找機會治一治他!

  而在傢裡呢,蘇荷也是和和氣氣的,表面上融洽如故,老王就更加松瞭一大口氣瞭。俗話說,飽暖思淫欲,心頭的大石去掉瞭,又好些天沒開葷瞭,老王實在是想得慌。說來也怪,他沒上過司徒青之前,幾個月也舍不得去嫖一次,也就那樣過來瞭,然而現在跟司徒青上過床之後,卻是食髓知味瞭,恨不得每晚都能把她按在床上操上一頓才甘心。這可能就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瞭吧。

  這不忽忽一個多禮拜過去瞭,老王左等右等,司徒青愣是沒找過他,哪怕是偶爾看到她在小區門口出入時,她也是目不斜視,並沒有對他有啥特別表示。這他能理解,畢竟她出入小區那個時刻可是小區一幫閑漢的保留曲目,烏泱泱都是來一飽眼福的,如果這時候她特地停下來就跟他老王一個說說話,這還不鬧翻瞭天?不到半小時他跟她之間的曖昧關系就傳遍小區瞭。但是,話說回來,司徒青有他手機號碼的呀,怎麼老久瞭,她也不來一個電話?老王既納悶,又忐忑,這天午後趁門衛室四下無人,給司徒青撥瞭一個電話。

  “小青啊,是我,老王叔。”

  “啊,老王叔。咋啦?”那邊的司徒青正窩在傢裡做面膜呢,聞言揣著明白裝糊塗,明明粉臉上帶著得意的淺笑,卻假裝心不在焉地說。

  “嘿嘿,那個,最近很忙?”

  “是啊,得上班。咋啦,老王叔?有事你說。”

  “咳,你忙啊?那、那也沒什麼,啥時候你空瞭,給我個電話?”

  我操,明明是想得要死瞭,還不好意思說。司徒青腹誹著,腦海裡浮現起可人少婦蘇荷的面孔,心裡一動,膩聲笑道:“如果我一直說是忙,你是不是一直不敢開口約我瞭?想操我你得說出口啊老王叔,就你這樣兒,可是要錯過很多機會的。”

  隔著電波,老王也被司徒青赤裸裸的話語逗撥得滿臉黑紅。既然司徒青把他想說而不好意思說的都說瞭,他也便接著說:“嘿嘿,那你有空不,等會下班我來你傢?”

  “下午可不行,我晚上得上班。要不這樣,我今晚下班早的話,到你傢找你。”司徒青臉上帶著小惡魔般的促狹笑容。

  “啊?到我傢?不太好吧,小蘇和小寶都在。”老王苦起臉來。

  “不方便啊?那算瞭唄,下次。”

  “等等。”老王為難地撓瞭撓後腦勺,艱難地下瞭個決定,“好!咱們聲音小點就得瞭。那我等你啊?”

  “好咧。”掛瞭電話,司徒青比瞭個OK的手勢,瞇縫著漂亮的眼睛心裡竊笑:老王叔啊老王叔,等我進瞭你傢門,聲音是大是小,那就是我說瞭算,而不是你說瞭算瞭。

  是夜,老王早早就洗好瞭澡換好瞭幹凈的床單被套,又眼巴巴地看著蘇荷和小寶進瞭房熄瞭燈,這才如釋重負,開始盼著司徒青的電話。在焦灼的等待中,他那強悍得像個毛頭小夥的大雞巴是硬瞭又軟,軟瞭有硬,光是想著待會和司徒青的會面,他就性欲澎湃,心跳如雷,幸好到瞭十一點多,司徒青終於發來信息瞭,要不然他恐怕會因過度興奮而提前暈厥過去。

  放下電話後又過瞭半小時,大門才傳來敲門聲。司徒青本來就帶著挑釁的心態來的,根本不在意驚動蘇荷,所以敲門聲還挺大,幸好老王一直像個陀螺一般急吼吼地在玄關周圍踱來踱去,聽到聲響一個箭步就把大門給開瞭。

  “小青,快進來!”

  “等急瞭吧?”司徒青眼波柔媚,瞟瞭老王一眼。因為上班的緣故,她今天穿得性感異常,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吊帶背心,大片的無暇雪膚露在外面,可見小部分細嫩晶瑩的乳瓜和乳溝上沿,加之鎖骨精巧,香肩柔美,皓臂秀潤,真的是哪哪都好看。而沒露的部分更是誘人之極,貼身的背心把她飽滿豐挺的酥胸強調得淋漓盡致,雙肋往下急劇收束的蠻腰纖細而緊致,曲線曼妙得頗為誇張,但又不至於突兀。小區的那些閑漢們不止一次猜測司徒青的胸部是隆過的,要不然哪會這麼修長苗條的身材,卻長瞭一雙木瓜般豐碩的乳瓜。在旁邊聽到的老王笑而不語,心想:呸,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司徒青下身穿的是一條極短極貼身的寶藍色牛仔短褲,褲腿的長度和褲襠齊平,這就是所謂的齊逼小短褲瞭。如她這般傲人的身材,恰好能展現齊逼小短褲的性感效果。一方面,她身材修長苗條,但又絕不瘦削,所以小腹毫無贅肉,卻也絕不貧瘠。如果太瘦,再貼身的齊逼小短褲也會顯得松松垮垮,而不是像她現在穿著那樣,完全緊貼在肌膚上,充滿健康豐盈的質感。而從後面看去,挺翹圓潤的屁股線條被勾勒得鬼斧神工,雖然維度並不如楊玉蓮那麼肥美豐碩,但她現在這樣的形態,已經是一個二十來歲未婚女郎所能擁有或奢望的極致瞭。司徒青一雙渾圓筆挺的玉腿上並沒有套任何的絲襪,卻依然如同套著頂級的輕薄肉絲一般,細膩幼嫩,光潔無暇,隱泛毫光,可想而知,這雙長腿出眾到何種程度。

  司徒青迎著老王火熱卻又帶點羞澀的目光,好整以暇地踢掉瞭象牙色的高跟涼鞋,赤腳走進瞭客廳,隨手把小挎包撂在瞭茶幾上,心滿意足地在米色的單體佈藝沙發上坐瞭下來,雙腿毫不淑女地大張著,齊逼小短褲下優美地隆起的陰阜充滿瞭色欲的誘惑。老王直勾勾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司徒青的雙腿之間,鼻息濃重,胯下那話兒已經自動舉旗致敬。

  “喝水嗎?”老王幹咽瞭一口,敷衍地問瞭一句。

  “我不渴。”司徒青很滿意老王的反應,她不著痕跡地用眼角掃瞭一下右後方緊閉著的房門,心裡明白那就是蘇荷的臥室,續道,“你渴的話,喝我的水水吧……”這句話色情之極,不過以她的職業而言,說出這種話就如同喝水吃飯那麼稀松平常。

  老王在性事上隻是初哥,哪裡經得住她的撩撥,聞言眼睛都紅瞭,粗聲道:“咱們進房吧?”

  “就在這兒挺好。你去把陽臺那邊的窗簾拉一下不就得瞭。”司徒青眼波橫流,朝老王拋瞭一個飛吻。

  老王面露難色,低聲說:“我怕吵到她們。”說著指瞭指蘇荷的臥室。

  “怕啥,輕點不就得瞭。哎,老在床上幹有什麼意思啊?來嘛……”

  我操,豁出去瞭!老王看著司徒青的妖媚模樣,哪裡還能忍得住?蹭的竄過去把靠著陽臺的窗簾拉攏瞭,便急吼吼地跑回來,粗糙的大手胡亂地往司徒青身上摸,司徒青咯咯而笑,小手一推老王精壯的胸膛,膩聲道:“先親親我。”說著,潤玉般晶瑩的長腿舉瞭起來。

  雖然老王並不是腿控,但司徒青這種頂級的女人,本身就是無處不美、無處不媚,何況她秀氣的小腳雪白嬌嫩,光潔幹凈,毫無異味,倒是隱隱散發著令男人迷醉的荷爾蒙氣息,老王幾乎不假思索地捧起瞭她的小腳,像吃雪條似的毫無吃相的狂舔起來,那急色的憨樣隻把司徒青逗得忍俊不禁。

  廳裡好戲剛開場,隻把臥室裡的蘇荷聽得又羞又惱,恨不得拿把刀出來剁瞭這雙狗男女。其實她本來早就睡著瞭,但蘇荷敲門的聲音實在有夠響的,她迷迷糊糊地有點驚醒瞭,等意識到發生瞭什麼的時候,老王已經在嘖嘖有聲的親起司徒青的小腳瞭。這惱人的聲響和司徒青不時響起的清脆的笑聲,著實如同入腦的魔音一般,哪怕她用被子蒙住瞭頭,依然清晰得如同回環立體聲。

  “嗯……不錯……好棒……進步很大嘛……舔得我都流水瞭……”司徒青像是無意識的呢喃道,語音極度咸濕粘稠,裹在老王沉悶如牛的粗喘聲中,要多淫靡就有多淫靡。

  “老東西,快,我受不瞭瞭,脫掉我的褲子!”

  細碎的衣物摩擦聲響起。

  “你看我下面,都濕成這樣瞭,還不用你的大雞巴狠狠來操我……啊!你要插死我啊,這麼猛!”

  雖然明明根本不想知道廳裡的醜事有何進展,但司徒青濕得可以擰出水的聲音不斷傳來,就跟現場直播似的,蘇荷腦海裡自然而然就勾勒出瞭兩個狗男女的姿勢。

  呸!居然就在廳裡……簡直當我不存在!不對,她是故意讓我聽到的,故意讓我難堪!蘇荷酥胸因為羞憤而急劇起伏著,卻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生怕讓司徒青聽到,益加猖狂起來。

  在這靜夜中,狗男女茍合的“啪啪啪”聲響原始而粗野,司徒青的呻吟聲低回婉轉,與老王的粗重喘息此起彼落,顯然是激戰正酣。如果說,幾分鐘前司徒青是表演的成分居多,現在則是結結實實地給老王屌幹得動情瞭。

  “嗯……這張單體沙發真是妙得很……嗯啊……剛好能讓我雙腿掛在兩邊扶手上,躺得、躺得舒舒服服地被你操……你爽不爽?”

  “爽!”老王答得咬牙切齒。

  蘇荷聽在耳裡,肺都要氣炸瞭。他媽的,那張單體佈藝沙發是我的,你們居然敢弄臟我最愛的沙發!一想到司徒青赤身裸體地躺在自己平時看書時喜歡窩著的那張沙發上被老王叔插得骯臟的淫水四下橫流,在坐墊上留下清洗不掉的痕跡,她就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憤怒,一下子翻身而起,快步走到門口,但真的把手放在門把上時,卻還是猶豫瞭。此刻廳裡的兩個狗男女已經肉帛相見,跑出去興師問罪極度難堪不說,天知道會發生什麼後續?司徒青毫無疑問是個婊子,啥事兒都幹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著我的內褲手淫,怕對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這興頭上被他看到,也保不齊他獸欲大發……

  “哎,我說老東西!你幹過你幹女兒沒有?”

  “沒有!別說這個!”

  “呸!還讓我別說,我一提到你幹女兒,你這根大雞巴就更硬瞭……”

  “哪有……”老王的聲音低沉、驚慌,顯得底氣不足。

  一門之隔的蘇荷聽著這番對話,羞憤之極的淚水滾出瞭眼眶。她知道司徒青無恥,但沒想到她這麼無恥,而老王叔呢,恐怕司徒青也真沒猜錯,這個老光棍果然對自己有不堪的想法……

  司徒青故意東拉西扯,嘴巴沒消停過,三句倒有兩句是往蘇荷身上引,顯然是赤裸裸的針對她瞭。然而,若隻限於此,蘇荷還暫且可以忍下這口氣,關鍵是這兩人閑扯歸閑扯,操屄可沒閑著,那“啪啪啪”的皮肉撞擊聲、淫水摩擦飛濺的“吱吱”聲、沙發“咿呀咿呀”的彈簧聲、司徒青帶著濃重肉欲的呻吟聲、還有老王劇烈的喘息聲,持續瞭半個多小時瞭,非但沒有消停過,更有愈演愈烈之勢,隻把蘇荷折磨得俏臉火紅,嬌軀滾熱,無處可以藏身。而更要命的是,她發現自己的尿意在累積,快要憋不住瞭。

  “真是奸夫淫婦,怎麼還不完事?”蘇荷難受地蹲在房門口,緊咬著下唇,盛怒中帶著幾分無力和憋悶。光憑司徒青的呻吟聲來推斷,這浪蹄子都高潮三四趟瞭,老王仍是金槍不倒,自顧自地把司徒青操得死去活來,真是變態……

  念頭轉到這兒,蘇荷忽地想到,自己並不是頭一回把“變態”這個詞安在老王叔身上瞭。說來也是,誰能想得到年過半百的老王叔做起愛來,竟然比二三十歲的小夥子還要威猛呢?自傢老公孟飛,在新婚燕爾狀態最好的時候,也撐不瞭二十分鐘,仔細算算,這老王叔到現在都快四十分鐘瞭吧,這還算是人嗎?

  她帶著羞意琢磨著,耳中聽得司徒青的呻吟聲漸見虛弱,略帶痛楚,顯然已經在強弩之末瞭,心中又不無快意:哼,該!你不是淫蕩嗎?合該你被操死!這個念頭剛落,她又為自己竟然想到這麼粗鄙的詞匯而有些赧然。

  但不管怎麼轉移註意力,那股磅礴的尿意終於是憋不住瞭。她俏臉通紅,連忙起身快步走到床邊,從床底下摸出小寶起夜時用的尿壺,飛快地脫掉褲子,蹲坐下去,下一刻尿液激射在尿壺裡的巨大聲響就在靜夜裡炸響,有沒有驚動樓上樓下的鄰居不得而知,反正一門之隔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對狗男女肯定是聽到瞭,因為他們本來像是可以永遠持續下去的惱人聲響竟不約而同地停瞭下來,以至於蘇荷最後幾股尿液撞擊夜壺的聲音,顯得更加的無所遁形。

  “看來你幹女兒也沒閑著,自個手淫摸到高潮瞭。”回過神來的司徒青吃吃笑道。

  “隻是尿尿,你別瞎說瞭。我們進房吧?”老王苦著臉,期期艾艾地低聲說。

  “偏不!要不,你就在這裡射給我,要不,姑奶奶我可就現在穿上褲子走瞭。”司徒青調笑道。

  老王還有什麼好說的呢?現在司徒青渾身赤裸,香汗淋漓,雙手扶著沙發靠背,跪在沙發坐墊上,翹著完美的桃臀,用泥濘不堪的陰道緊緊纏著自己兀自堅硬如鐵的陽具吸吮著……此情此景,他不可能放她走啊,要不然難道還能真的把未泄的欲火發泄在幹女兒身上不成?

  於是老王無聲地開始瞭小幅度的抽動,但司徒青不幹瞭:“用點力啊老東西!我屄屄癢死瞭,快用力操我!”

  於是“啪啪啪”的聲響又漸漸清晰起來。

  臥室內,猶自坐在尿壺上,兩目無神的蘇荷俏臉上掛著兩行清淚。剛才驚天動地的那泡尿,著實讓她羞窘至死,然而聽著司徒青無情的補刀,反正情況已經糟糕得不能再糟糕,她反倒不在意瞭。從失神中回復的她緩緩站瞭起來,明亮的月光透過白色的窗紗灑在她赤裸的下身上,可見她的臀部也有如一輪滿月一般飽圓、皎潔,最讓人驚嘆的是,她從蹲姿起來這一霎那,臀部的形態依然十分渾圓,不像一些過分苗條瘦削的女孩一般,一蹲跪屁股就顯得幹扁尖削,美感全無。然而,如此一具美臀最多隻詮釋瞭她神秘下身的一半美態而已,因為她的最美之處,赫然是她的私處——在聖潔的月光下,彼處居然光潔滑溜,體毛全無,以優美的線條高高隆起的陰阜雪嫩滑膩,膚色與小腹和大腿內側渾如一體,顯然不是後天剃掉瞭陰毛,而是極為罕見的天生白虎。而因為陰部雪白無瑕,那道神秘的蜜縫就顯得極為粉嫩瞭,乍一看就跟未發育完全的小女生一般,散發著柔弱可愛的氣息。但顯然,蘇荷連兒子都已經有瞭,性器官怎會真的沒有發育成熟?而仿佛是為瞭回應其實不存在的質疑一般,蘇荷轉過瞭身,面朝著穿衣鏡,神色木然地用纖手撫向私處。她纖柔的食指中指指尖分按在兩片蜜唇上,往兩側一分,露出瞭內裡粉紅的蜜肉,兩瓣嬌嫩軟薄的小陰唇生得極為精致秀氣,既不越俎代庖長得逸出瞭大陰唇的包圍,又恰如其分地合攏起來形成膣道的最後一道屏障,叫人不得不感嘆造物之美,確有鬼斧神工之一說。此刻,小陰唇上水光瀲灩,晶瑩發亮,透明而略帶粘稠,顯然並非尿液,而是因為性本能被門外的性事所撩動,有瞭一個成熟女人該有的反應。

  蘇荷的手指動瞭。她加瞭一根無名指,維持著大陰唇略微分開的形態,騰出中指順著小陰唇的中縫上溯,準確地按在頂端的一小顆凸起上,緩緩地摩挲起來。她的動作很嫻熟,顯然並非第一次為之瞭。

  敏感的陰蒂被刺激,如同電流一般的酥麻感覺逐漸漫遍瞭蘇荷的全身,她閉上瞭美目,俏臉因興奮而柔和起來,紅暈染滿瞭雙頰。她緩緩地坐到木地板上,然而還是覺著身體乏力,幹脆仰面躺平瞭,踢掉瞭睡褲和絳紅色的蕾絲內褲,張開雙腿支在地上,用最習慣也是最舒服的姿勢投入在自瀆中。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樣,韓國明星宋仲基英俊的臉龐又出現在她腦海中,他的笑容是那樣的溫柔和迷人,她感覺身體更加酥軟瞭。在她想象當中,宋仲基脫掉瞭衣服,露出瞭健壯的胸膛和兩條大長腿,他兩腿之間的陽具又粗又長,紫黑油亮,棒身筋肉虯結,龜頭鈍圓巨碩,雖然尺寸個頭都非常駭人,但形態極為英偉好看。她酥胸急劇起伏瞭兩下,就好像自己真個即將被這條英物侵入自己身體一般,渾身都因為既羞窘又忐忑的心情而起瞭細細的雞皮疙瘩。

  然而,連蘇荷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是,其實她根本從來沒見到過宋仲基的陽具,在她想象之中宋仲基的陽具是如此的具象,細節是如此的豐富,其實是潛意識裡把自己三十年來見過的最英偉的陽具,也就是她幹爹老王那一根,安在瞭想象中的宋仲基身上而已。身為一個小地方走出來的大學生,從小潔身自好,小心翼翼地守護著自己的貞潔,迄今為止她也隻有過老公孟飛一個男人,但此刻,當她幻想著跟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宋仲基做愛時,潛意識裡居然覺得宋仲基該有一條老王那樣的而不是自傢老公孟飛那樣的雞巴,那隻能說明,她的潛意識裡還是覺得老王的雞巴比自傢老公要優勝一些的。

  被司徒青羞辱到瞭極點,沒有選擇當場爆發跟司徒青開撕,原因之一當然是擔心司徒青和老王在淫欲高漲的時候被打斷,惱羞成怒起來自己怕是討不瞭好,原因之二就是她身為人母,畢竟還是顧忌著萬一吵醒瞭兒子小寶,被他看見這麼一幕醜劇,那她實在不敢想象會對他的成長帶來怎麼樣的陰影。那麼,既然不能發飆,自瀆就變成瞭唯一的選項,因為她如果不想被逼瘋,就隻好遁入自己的想象當中去,再者,被迫聽瞭這麼久床戲,她也委實是有點想要瞭。

  在快樂的意淫中,時間總算是走得快一些的。蘇荷把靈活的中指撥動地如同小馬達一般,狠狠地揉搓著腫脹的陰蒂,想象中宋仲基正用那條嫁接自老王的粗長雞巴猛烈地沖刺著,狂野地把一波又一波的濃烈精液噴灑在自己的陰道盡頭,終於在某一刻,她嬌軀一僵,巨大的愉悅感完全覆蓋瞭她,讓她幸福得渾身戰栗,與此同時,潮熱至極的身體深處湧出瞭一道甘美的佳釀,從她細窄悠長的陰道裡沖刷而出,從濕漉漉的大小陰唇之間小小地噴射出瞭二三十公分的距離,在她的兩腿之間的地面上塗成瞭晶瑩的一灘,一股馥鬱的輕熟美女特有的陰精異香飄散在空氣當中,自有一種淫美之極的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