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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紫凰外傳·上(接第九十四篇)

  夢醒瞭,望著天花板沉思瞭一會,又入睡瞭。人的一生真像做夢,一會是美夢,一會是惡夢,與其清醒,倒不如在夢中睡死。

  從小時開始,我就深受母親華彩夢夫人的影響,很擅長交際,很能耍手腕,在上小學時就是班裡的中心人物,不但把傻乎乎的男生們拉攏在手下,更把鬼機靈的女生們治的服服帖帖,以至於這些同學都喊我“女王陛下”,這讓成績最好、長得最漂亮的‘班女王’露露很沒面子。大概是六年級的時候吧,大人不在場時他們見瞭我都會主動跪下請安,甚至自覺的來傢裡侍奉。於是,我傢慢慢成瞭女王的王宮,每當我在傢居高臨下的奴役這些同學,妹妹紫煙總會幸福的趴在我的腿上,做一個快樂的看客,也因為她是女王妹妹,同學們都喊她“小公主”。

  初二時,出瞭一點事。那是個周末,我早早做完功課,正跟紫煙追逐玩鬧,就有三個女同學來找我瞭,這三個在班裡都是我的貼身丫鬟,最聽話不過。一進門,三個人就跪下磕頭:“奴婢叩見女王陛下。”我早已習慣瞭這種禮節,隻是一擺手:“起來。”

  “叩見小公主。”紫煙依偎在姐姐肩上,笑道:“真聽話。”我冷笑一聲,沒說什麼。此時天涼,我有些腳冷,一時突發奇想,說道:“你們既然願意伺候我,就商量商量,哪兩個人把衣服解開,給我暖暖腳。”三個女同學紛紛爭著要暖,我笑道:“小美,阿玲,你們兩個來。莉莉一邊去。”

  莉莉難過的跪在旁邊,說道:“為什麼不許我來啊?女王不要我瞭嗎?”

  “哼。上次和露露吵嘴,你居然不敢幫我說話,真辜負我的期望。”

  “啊?對不起,女王陛下,下次一定不會瞭,原諒我吧。”

  “滾。”莉莉沒辦法,又跪行到紫煙那裡哀求:“小公主,求求你幫我說說好話吧。”

  紫煙回頭看看我,我冷笑道:“紫煙,把腳塞到她嘴裡。”紫煙很聽話,晃一晃尚未發育成熟的小腳丫,看著莉莉說道:“可以嗎?”

  莉莉連連點頭:“恩恩恩。”迫不及待的把纖細的腳丫含進嘴裡。紫煙看到莉莉跪在冰冷的地上,還虔誠的用舌頭在腳尖上蠕動,很是同情,回頭和我說道:“姐姐,她好可憐。”

  我掩口一笑:“把腳拔出來吧。好瞭,莉莉,原諒你瞭。”紫煙拔出腳,紅白棉襪上已滿是口水。莉莉激動的磕頭謝恩,謝瞭女王謝公主。

  這時候門一開,夫人回來瞭,還沒換鞋,一眼就看到三個女生跪在地上,還有兩個解開衣服把我的腳抱在懷裡,一時大吃一驚:“你們這是玩什麼呢?”

  “媽,你還不知道麼?這是我手下的小宮女伺候我呢。”夫人驚愕不已,還沒說什麼,莉莉已經自覺的跪過去給她脫鞋瞭。老媽就詫異的看著自己高跟鞋被除下來,又換上拖鞋,不覺看呆瞭。那天晚上,三個同學走瞭以後,夫人對我很不滿:“怎麼回事?讓同學給你做婢女?”

  “她們自願的,關我什麼事啊。”

  “你得跟她們好好相處。”

  “喲,這種事你做的也不少吧,我還不是跟你學的。”吵瞭半天,誰也說服不瞭誰。

  每當我要做女王,要幫傢裡決策,總會被媽媽阻止,有她在,我處處都受限制,直到父親周先生死去,媽媽結交各界人等更加肆無忌憚。當一個又一個西裝革履的體面人物拜倒在她裙下尊稱“夫人”,誰也知道,這位夫人的影響力與日俱增,即將統攝整個無常市。後來我才慢慢的瞭解到,夫人身上有一種傳女不傳子的血統遺傳,天生的身體構造特別,交歡時給人以十倍百倍的快樂,為瞭把企業做大,她屢屢用身體結交各界人物瞭,靠這種特別的身體優勢粘住那些人,而且這種事做的越來越多。不僅如此,她對那些貪官污吏那種極盡恭順獻媚的態度更顯得沒骨氣。總之,我對她是越來越不滿。

  有一次出訪副市長傢,華夫人叮囑要跪著拜見同齡的副市長女兒李冰霜,我不肯,被打發回傢,備受責罵。後來迎接省長一傢,我又被強迫去接待省長的兩個兒子,結果純粹是兩個流氓,舉止之輕浮猥瑣實在令人惡心,我懶得理他們,摔門走瞭,偶然還看到老媽跪在廳裡任省長調戲,不禁火冒三丈,偷偷給省長吃的晚飯裡加瞭侍女的尿。為這事又被老媽嚴厲的喝斥瞭一晚上,這種事層出不窮。終於,當商務部的譚鎢、李不仁、王不智來訪時,母女的矛盾最大程度的激化瞭。這三個狂妄的官員欺人太甚,又素有貪污奸詐之名,趁媽媽不在,我狠狠的羞辱瞭他們一番。

  夫人百般賠禮道歉的送走那三個官,回來就怒氣沖沖的走到我面前,“啪”的打瞭我個大嘴巴:“紫凰,你給我跪下!”

  我捂住臉說道:“為什麼嘛。”

  夫人臉都青瞭:“還敢問!你今天把三個大領導羞辱成那樣,這禍惹的比天還大,說不定他們會怎麼報復!”

  “哼,你害怕他們,我可不怕。”

  “住口!”她真的氣急瞭,噼噼啪啪打瞭我好多嘴巴,打的兩邊臉頰都紅腫起來。最後把我踩在地上叱道:“今後不許再對他們無禮!”

  我不服氣的喊道:“你的富貴就靠討好獻媚這些貪官嗎?我寧可離開這裡獨自生活,也不受他們的氣!”

  “哼,還敢犟嘴,你獨立生活早餓死瞭。”

  “餓死也比這種做女奴的生活好!”夫人氣的發抖,又無話可說,被侍女攙到別的屋裡消氣去瞭。而我獨自立在空蕩蕩的大廳,備感委屈,哭泣瞭很久,最終下定決心離傢出走。臨走時,給紫煙留下瞭一封告別信:“我走瞭,也許再也不會回來”。放好以後,一咬牙,賭氣離開瞭這個傢。走在亂紛紛的大街上,看著人來人往,我握住拳頭,暗自對自己說道:“活下去。不管受多少苦。”

  …………

  當要養活自己時,才發現難度比想像的還大,那些單位有嫌沒學歷的,有嫌歲數小的。很快,身上帶的一點點錢用完瞭,沒辦法,隻好去瞭侍女介紹所,準備給人做侍女生活。好在臉蛋還算漂亮,很快就被一個挺年輕的大學教授看中瞭,於是雇我做侍女:“看你很合適呢,去我傢吧。我夫人長期不在傢,我自己照顧自己很費力。”

  “好啊。”在他的眼睛裡,我讀到瞭很熟悉的內容,幾乎所有的達官貴人富豪巨商都有這種眼神。此時,我已經猜到瞭今後將要發生的事。

  果不其然,文質彬彬的教授一回到傢裡就像變瞭一個人,花言巧語設法解掉我的衣服,百般猥褻,種種醜態層出不窮。這麼快就露出原形瞭,真可笑,還想玩弄我麼?那就試試吧。

  我半推半就的順從下來,沒費多大力氣就給瞭他一個從來沒體驗過的夜晚。把他弄得神魂顛倒,從此離不開我瞭。如我所料,從媽媽那裡學來的心術、繼承來的血統,都很好用,降伏住一個普通的男子太輕松瞭。我絲毫不在意失去貞潔,相比之下還是征服別人更舒服。也正因為他這樣迷戀我的身體,使我可以肆無忌憚的以美容、豐胸、打扮為借口,源源不斷的把這個人的錢拿到手裡。

  之後就是無休止的尋歡作樂,我們一起跳舞,喝酒,每天折騰到午夜甚至黎明,看著年輕的教授一天天瘦下去,我也感到有點戰栗不安瞭——大幅超越普通人的性能力,這個遺傳原來是如此可怕。但是既然已經上路,就不能再停下腳步瞭,不久,我積累的錢迅速過萬。

  好景不長,教授的夫人後來辭瞭工作,回傢休息,結果一下子就盯上瞭我。那天,她買鞋回來,一眼看到我坐在梳妝臺前描眉,頓時眉頭一挑,叱道:“滾開!這種地方也是你可以呆的麼!”我慌忙立起來,深深一躬:“對不起,夫人,我這就去做飯。”

  “回來。”

  “啊?”隻見她回身坐在沙發上,翹起腿:“我要試試新鞋。過來給我換。”我沒敢表現出不情願,忙走過去,彎腰為她脫鞋。不料小肚子上立即就挨瞭一腳:“跪下脫!”我眉頭一皺,真不想跪,一時猶豫的抬頭看瞭看,她抬手就甩瞭我一個脆脆的耳光,“啪!”

  “你敢不聽話?!”我隻好忍辱跪下,恭敬的扶下那雙白色高跟鞋。壓抑瞭許久的腳底一下子解放瞭,酸臭的氣味很快就從微微濕潤的白色絲襪上飄瞭過來。

  我拿過新鞋,剛要給她穿上,就又挨瞭一腳:“襪子不脫瞭嗎!”

  “……是,夫人。”不敢捏鼻子,隻能聞著越來越濃重的腳臭褪下她的長絲襪,本想扔下,她卻伸手拿過這雙臟襪子,揉成一團,說道:“張嘴。”我驚愕的往後退瞭退,說道:“不要啊,夫人,原諒我吧……”

  “少說廢話,張嘴!”

  “……”我無奈的張開嘴,眼睜睜的看著那團絲襪被塞進嘴裡。“沒我的命令不許拿出來!”我叩下頭去,嗚嗚說道:“是。”以前曾經這樣虐待同學,沒想到今天被別人虐待瞭。

  教授很怕老婆,眼睜睜看著我受欺凌,什麼都不敢說。吃飯時,我被罰不許吃飯,隻有跪在旁邊看的份。教授夫人瞥瞭我一眼,說道:“很饑渴吧?去喝杯水。”我恭順的磕個頭,可是看瞭看杯子裡的水,摸摸自己被襪子撐起來的臉頰,忍不住抬起頭,為難的看看她,含糊不清的說:“我嘴裡有東西,不能喝水呀。”

  “喝。水是可以透過襪子的。”我聽瞭差點哭出來,猶豫瞭半天,還是舉起杯子,羞恥的灌進嘴裡。果然,水從絲襪上滲透過來,帶著咸味,緩緩流入咽喉。

  那雙襪子我含瞭兩天三夜才被恩準拿出來。此後隻要夫人有事出去,教授就會拼命擠時間和我親熱,我也樂得如此,做這種赤裸裸的交易,以迅速從他手裡拿到錢。紙裡包不住火,沒過一個月,我們的私情就被夫人發現瞭。

  那是一個夜晚,我被教授夫人扒光瞭衣服,在嘴裡塞滿襪子,然後用繩子捆起來,掄起皮帶沒頭沒臉滿身亂打。我的腿,肚子,胸,都留下瞭一道道的青紫痕跡。我滿臉都是汗水和淚水,哭喊又發不出聲音。教授就立在旁邊看著,什麼都不說。從紅月東升,一直打到月懸中天,我幾次差點昏厥過去。最後她解開繩子,一腳把我踢出傢門:“滾吧!再也不要讓我看到你。”咣當一下關上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