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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耳外傳·下

  給方碭舔瞭很久才結束,然後我找個借口去廁所吐瞭半天,把手放在嘴前面呼吸瞭幾下,聞一聞,發現呼出來的都是臭氣瞭,我的口腔裡全是腳臭瞭!想到這裡,淚水奪眶而出,就這樣,蹲在衛生間無聲的哭泣瞭很久,直到氣息逐漸平復下來,才拼命刷牙漱口。回學校的時候,還怕采薇聞出來,路上特地買瞭塊口香糖。

  次日又來到清清傢,又一次見到清清,跪下拜見。兩個人隔桌相對,剛鋪開書本,就有兩個客人來瞭。前面的是昨天見到的王莫悔,後面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子。進來時,王莫悔伸手指點道:“姐姐,你看,這個婢女好看嗎?我們都說比你好看。”

  那個女子看瞭看,立在我面前,說道:“你站起來,抬頭。”可是當我抬起頭,面對面註視矮半頭的她時,她的表情頓時僵硬下來,怔住瞭。清清笑道:“怎麼樣,莫憂姐姐,被我這個美女奴鎮住瞭吧?”這時我看到,這個叫莫憂的人眼睛裡透出嫉妒的惱恨,揚手“啪”的摔在我臉上,隨後“啪、啪、啪”急風暴雨般的一頓耳光,打的我暈頭轉向,站立不住,“咚”的跪在地上。那個莫憂還不罷休,一腳踩在我身上,叱道:“脫光衣服!”

  清清和莫悔立在旁邊竊笑,誰也不理會我,我無助的低下頭,沒辦法違抗,隻好緩緩解開衣服,一件件脫下來,直到最後把內衣、絲襪都脫瞭。當莫憂看到我的裸體,越發恨之入骨,順手拿起一條熱熔膠的棒子,往我身上亂打,一邊打,一邊罵著不堪入耳的話。我在地上痛苦的滾來滾去,連聲求饒卻得不到憐憫,莫憂打瞭好久才放下棒子,狠狠踢瞭我一腳,罵道:“小賤人,狗奴,欠幹的爛貨,我叫你漂亮!叫你漂亮!”堅硬的鞋底不停的踹在我乳房上,疼的鉆心,隨後還用小鞭子抽打我的臉,兩邊臉頰都打腫瞭,莫悔才停下手,吐瞭我一口唾沫:“呸,你現在成醜八怪瞭吧!”

  莫悔和莫憂走瞭以後,我再也沒心思教書瞭,這天中午我就去內室找到方碭,哭著說道:“女主人,我實在受不瞭這些恥辱瞭,讓我辭職吧。”此時方碭半躺在床上,臉色發紅,呼吸有點不均勻,衣服也穿的特別少,聽完我的話,她說道:“不行,簽約的時候規定教一個月瞭,不到期就辭職,那就不給薪酬。”

  “可是女主人,我……”還沒說完,方碭就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拉到自己襠下,哼瞭一聲:“先別說那些,過來,給我舔舔下面……”

  “不,女主人,別這樣!”

  “快點,你現在是奴隸。”我被迫為她拉開衣服,露出那個私密部位。她已經四十多歲瞭,私處又黑又皺,濕乎乎的,特別惡心,聞一聞,還有一種令人作嘔的氣味。我剛要躲閃,方碭就用力把我的頭按下去,恨不得要把我塞進去似的,連連說道:“快舔!快舔!”我屈辱的伸出舌頭,在那個讓人厭惡的地方舔瞭幾下,隨後,裡面就流出瞭好多腥臭的液體,亂紛紛的陰毛在嘴裡越發難受。就這樣,那種水和我的口水、淚水混在一起,弄得我滿臉都是。

  雖然在清清傢受瞭這麼多侮辱,可我一直忍在心裡,怕腫起來的臉讓人看到,就找個借口在別處住瞭一天,才回學校照常讀書,采薇問到工作,我隻說一切都好。這天中午又要去教書,兩人告別時,采薇說道:“公主,今天還是在她傢吃飯嗎?”

  “應該是吧。”

  “那我就吃完飯再回來咯,一會在外面買個毛絨玩具給你。今天中午我要去一個親戚傢呢,晚點回來。”

  “好說好說。”采薇一笑,看瞭我一會,說道:“公主下午見噢。你抬抬腳。”我高高的抬起右腳,采薇彎下腰,在我腳尖上吻瞭一口,甜美的笑道:“再見公主。”

  分離之後,我來到清清傢,清清說道:“雅風,今天沒作業,馬上就學吧。昨天那一堆變位我都記住瞭。”我應瞭一聲,跪爬幾步,坐在自己的腳跟上,和清清隔桌相對。

  學瞭一會,清清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說道:“累死我瞭!雅風,給我錘錘腿。”我爬到近前,剛錘瞭幾下,外面腳步聲響,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清清,我來啦。”就在我一愣的時候,清清站起身,迎出去道:“小姑!你終於來瞭,快陪我玩。”我驚愕的轉過身,沒敢抬頭,卻看到走進來的人穿的裙子和鞋子都很熟悉,上衣也是剛剛見過的,胸部特別引人註目的高聳……她一邊和清清說話一邊走進來,剛要抬腳讓地上的侍女給她脫鞋,冷不防一眼看到我,如同踩到耗子一樣尖叫瞭一聲:“呀!”嚇得清清往後一閃:“怎麼瞭小姑?”她急急撲過來,跪下抱起我,驚叫道:“公主?你怎麼在這裡啊?”

  …………

  沒想到采薇就是清清的小姑,方碭的小妹。看到我在這裡名為教師,實為奴隸,采薇又驚又氣,拉起我就走。路上一邊走一邊哭,不停的問我到底受瞭多少苦,挨瞭多少打,回到宿舍,她不管我的反對,拼命把我推到床上,脫掉衣服,仔細檢查身上的皮膚,結果,莫憂給我留下的傷痕一個個被采薇找瞭出來,找一個,哭一會,找完以後,她都哭成一個淚人瞭。此後,無論我怎麼說,采薇都不許我去清清傢瞭,說急瞭,她就光著身子,眼淚汪汪的在門口跪著,讓我沒法出去。此後,采薇從方碭那裡要來的我工錢,工作就此結束,但采薇和方碭卻由此產生瞭矛盾。而做傢教拿到的錢也很有限,過瞭不久,當這些錢又用光瞭以後,我又不肯接受采薇的援助,為瞭維持生計,我找瞭很久,終於找到瞭一個報酬非常高的職業,賣身。

  其實我一點都不覺得妓女很下賤,人人平等,妓女一樣是賣力氣幹工作而已,總比吃婢女的軟飯好,可是采薇堅決反對,總勸我:“那是最下等的女人才做的事,公主怎麼能去呢?奴婢就是死瞭也不能讓您去。”

  兩個人爭執瞭很久,采薇拗不過我,終於無奈的點頭同意:“好吧,公主,奴婢也攔不住你瞭。”聯系好瞭一個開價很高的店,就在我去接客之前的那天晚上,采薇和我同床瞭。我把她給的假陽具系上,占有瞭她的第一次。處女血染紅瞭床單很大的一片。整個的過程一點都不享受,充滿瞭痛苦,采薇捂著自己嘴大聲慘叫,疼的哭到半夜。我第一次把她抱在懷裡,在臉上親瞭又親,還用腳踩她巨大的乳房,用腳趾夾她的乳頭,居高臨下的說:“即使我被別人占有身體,那也是暫時的。采薇,你永遠是我腳下的賤奴。”

  “是,公主。嗚……”

  次日,我就正式來到店裡瞭,為瞭不被學校知道,我在這裡改名叫卷耳。第一個夜晚,我按照慣例在床上給客人磕瞭頭,然後就勢躺下,分開大腿,閉著眼睛,任憑他把我的雙腳架在肩上……雖然並不興奮,但據客人說感覺很好。一個正在上學的女大學生賣身本來就很惹人喜歡,何況我的容顏足以壓過店裡所有的女孩,站在她們當中是鶴立雞群。而且,讓一個身高175的美女子一絲不掛,順服的伏在床上,被騎在胯下,對客人來說,那更是極大的滿足感。於是,我的客人越來越多,超過瞭一個又一個同事,一直躥升到第一名。

  不過在學校裡,我還是和往常一樣讀書學習,而且經常和采薇一起去自習室,面對著面,一邊看書,一邊把腳暗暗伸到她襠裡,摩摩擦擦,捏捏點點,直到她的內褲濕瞭為止。晚上工作回來,仍然是由采薇脫光衣服服侍我,泡茶送飯捏臂捶腿揉腳聞襪,一樣不少,所不同的是,我們再也不會睡在各自的床上瞭,而是兩人親密無間的睡在一起。我覺得做完那些運動之後下體很骯臟,所以睡覺之前,采薇總會端一盆水,先仔細的給我清洗下體,洗完再用嘴親自清理一遍。

  時間一長,我漸漸適應上瞭這種生活,也樂於和社會各行各業形形色色的人交往,留心認識瞭很多人物,刻意積攢人脈。但是沒有不透風的墻,在大三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放出去“雅風天天賣淫”的傳言,越傳越廣,以至於全學校都知道瞭,據說還掌握瞭證據。不管采薇想什麼辦法,校方都堅決要開除我,因為這影響太壞瞭。那年冬天,我被開除瞭。

  退學之後,我回到店裡,做全職的妓女。沒想到這更起瞭轟動效果,無數個排不上號的客人終於有機會見我瞭。新年一過,我的客人又一次翻著倍增加,最後超過瞭其他所有同事收入總和的三倍。這招來瞭無窮的怨恨,同事們經常找一點借口把我抓出來,輕則罰跪、吐口水、打耳光,重則脫光衣服抽乳房、打襠、罰我給她們逐個舔腳丫,而且老板並不願意給我做主。本來我還想忍一段時間,等有十足把握的時候再離開這裡,但她們的欺負每天都在變本加厲,使得我不能不下定決心提前走瞭。

  那是個溫暖的春夜,我剛接完一個客人,疲憊的洗瞭把臉,正躺在床上休息,平一平急促的呼吸,有兩個女同事信步走進來,說瞭聲:“卷耳,過來。”我慢慢立起來,說道:“什麼事?”

  “我少瞭一瓶洗發露,是你偷瞭麼?”我知道又是來挑釁的,說道:“又是來打我的吧,何必還找借口呢。”其中一個同事上前揚手就是一巴掌,“啪!”

  “你敢頂嘴!”我已經被打習慣瞭,隻是捂瞭捂臉,冷笑道:“你隻剩下這個本事瞭麼?”

  “他媽的賤B貨,我打死你!”兩個人一個打我臉蛋,一個踢我屁股,一前一後左右開弓,直打的我趴在地上,兩人還在罵罵咧咧。我忍痛爬起來,抹抹臉上的土,哼瞭一聲:“你們盡管打,將來就沒機會打瞭。”

  “你他媽還敢嘴硬。過來,給姐舔腳!”我低頭蹲在她面前,慢慢脫下臟兮兮的襪子,皺眉聞瞭聞,把五個腳趾逐個放進嘴裡。另一個同事怒喝一聲:“跪著!”一腳踢在我後面,讓我屈膝跪下瞭腿。“仔細舔。要吮吸,懂嗎賤人?用舌頭攪動幾下,嗯……”我厭煩的張嘴站起身,說道:“你們還有完沒完?怎麼這麼麻煩?幹脆打我算瞭。”

  “母狗,看你還皮癢瞭!”兩個人又拳打腳踢,又嚷著要找鞭子,我忍受不住,一陣激動,推開她倆,直接來找老板辭職,老板早就為我和她們的矛盾苦惱不已,見我要走,馬上就如數給瞭工錢放我走瞭。

  隨後,我就用自己攢下的錢買瞭一座很貴的房子,獨自做高等妓女。本來卷耳在這裡就有一點名氣,又有采薇在上流社會暗地為我宣傳,極大的豐富瞭客人的來源,我逐漸成瞭一流的風塵女子。次年,采薇畢業之後沒有去工作,直接來我傢做瞭侍女,重新住在一起,耳鬢廝磨,形影不離。

  這個時候,我和各界高層人物的交往已經如同一張大網,籠罩住瞭很多機關部門和行業巨頭,和卷耳交往成為高貴的象征,而不止是尋歡作樂瞭,我的勢力也足以和采薇背後的傢族相媲美瞭。於是,兩個看不見的力量終於可以互相推動,互相保護,我的關系、勢力和財產如同滾雪球一樣迅速滾大,奇異的得到瞭很多令人驚恐的實權,一步步成為數一數二的青樓天後。不久,一個新結交的房產老板送給我一座巨大的別墅,我搬進去之後,正式給別墅掛上瞭“子衿宮”的匾額,招來好多既可以做侍女、又可以臨時陪客人的女孩子,服侍我這個子衿宮卷耳公主。

  記得在那年秋天,我給侍女們放瞭三天假,然後獨自和采薇在傢享受時光。拉開寬大的窗戶,陽光照射進來,灑在我們身上,采薇緊緊依偎在我懷裡,柔聲說道:“公主,你晝夜操勞,忙到現在,累瞭嗎?”我撫摸著她的長發,微笑道:“累瞭。”

  “究竟為瞭什麼呢?”

  “為瞭追求幸福吧,從小時候就是如此,為瞭這個追求,可以什麼都不要。現在終於得到幸福瞭,要好好的度過,感謝生命給我的每一天。”

  “幸福是什麼?”

  “一起經歷瞭這些坎坷,多年後的今天,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我們仍然快樂的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