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醒來以後,我就黏在小姐身上,說什麼也不起床。一直賴到10點鐘,小姐催促道:“你還要辦正事呢,快起床吧。”
“不嘛不嘛,下午再去,陪小姐重要。”
小姐笑道:“沒出息。你再不去,我不理你瞭啊。”我忙一骨碌爬起來,笑道:“奴婢遵命遵命。”胡亂穿上衣服,服侍小姐起床,看到她白凈的腳丫時,想起昨晚的事,不禁臉一紅,低頭吻瞭一口。
兩人穿好衣服,小姐坐在梳妝臺前,我立在後面幫著梳頭。小姐對著鏡子看瞭一會,說道:“雪兒,你比以前瘦瞭。”我用梳子隨便攏瞭幾下自己的頭發,說道:“是啊,本來最近就很忙,前幾天又在卷耳那裡受苦,飯都沒怎麼吃。”
小姐說道:“等事辦完瞭,我們回服裝店安心玩幾天吧,你現在也太累瞭。”正說著,菲菲推門進來,跪下說道:“兩位主人終於起床瞭,奴婢拜見主人。”我應瞭一聲:“你來幫小姐梳頭吧,我要出去瞭。”菲菲忙爬行過來,在我們腳下磕瞭個頭:“交給奴婢瞭,您放心去吧。”
我捋一捋小姐的頭發,說道:“小姐,我去瞭啊,想我瞭就打電話。”
離開菲菲傢,再次去見那些當官的。這一次,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瞭,那些人一個個滿臉堆笑,友好的像親人一樣。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順風順水的完成瞭所有的交易,從紫凰那裡帶來的禮單全部送出,連檢察院那個號稱清官的人,也收瞭我的禮物,應允所有關於訴訟、裁決的細節,還跟我誇瞭卷耳半天。經過連續兩天的奔波周旋,準備工作全部結束。這時才感受到卷耳的力量,居然是如此可怕。
於是,在我的操縱下,幾百條對瞬美北京的訴訟被送到法院,有真的,有假的,混合在一起,最有殺傷力。一場早已排練好的審判就這樣絲絲入扣的演瞭一遍,一切正常,真證假證都是鐵證如山的樣子,代表瞬美北京來的王莫悔都聽傻瞭,不等她明白是怎麼回事,裁決就按照我們的想法公佈出來瞭:瞬美北京被並入瞬美殤市,歸王莫憂管轄,部分資產充公。並且公佈瞭一個長長的罪犯名單,包含瞭瞬美北京幾乎所有的小職員、侍女,還有一部分骨幹,全部拘禁。而名單上頭一個名字就是王莫悔。
查抄瞬美北京的那天,我也去看瞭一眼,魚貫而入的綠衣人控制住那裡,有的在捉人,有的在翻東西,把瞬美北京連同王莫悔傢搜個底朝天,亂紛紛的人們被集合在一起,男人們的咆哮聲,女人們的尖叫聲,響成瞭一片,直到綠衣人大打出手,才安靜下來。真是熟悉,和夢輝被查抄時的情景一模一樣。那個時候,怎麼會想到今天呢?
次日,名單上的人全部拘捕之後,我來公安局查問,負責接待我的人介紹道:“總共捉到六十多個犯罪嫌疑人,男犯全部收歸臨時監獄,女職員和侍女按照約定,現在關押在後院裡給大傢享用。”
“好吧,我去看一眼。”於是由他領路,穿過後院,到瞭後面的一排寬闊的房子,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面很嘈雜。走過去推開門看看,雖然有心理準備,也還是吃瞭一驚,嘴張開好大,愣住瞭。
在這間大房子裡,大部分人都沒有穿衣服。西邊有兩個赤身露體的女子,一個體態很嫵媚,一邊流淚,一邊挺著高聳白嫩的胸脯給別人隨便摸,另一個長得很清麗,跪在地上,正用嘴含著別人醜陋的東西前後套弄。東邊還有兩個赤條條的女孩子,都屈辱的跪伏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被人騎在胯下,不時發出順從的叫聲,這兩個我認得,一個是冷馨,一個是冷雪。正對大門的,還有兩個女警坐在桌子上,左邊的已經脫瞭鞋,暴露出又臟又臭的黑絲腳,罵道:“媽的,狗××的賤貨,舔快點,快點。”一個女孩跪在她腳下,拼命的用舌頭給她舔腳,右邊的女警剛剛脫掉短裙和短褲,嚷道:“好瞭嗎?給我舔下面。”仔細分辨一下,認出來瞭,跪著的那個女孩是霜兒。
霜兒回頭看到我來瞭,如同盲人突然看到瞭光明一樣,驚喜萬分,急忙爬到我面前,用力的磕頭,不停的磕著,哀求道:“雪主人,我的主人,我的小女王,救救奴婢吧!”我知道,宣判之前我們和司法方面的人有個約定,就是詳細的處罰結果公佈之前,作為犒勞,或者說作為交換條件,所有被拘捕的女犯全部歸他們享用。看看腳下的霜兒,我猶豫瞭一下,說道:“過些天吧,現在救不瞭你。”霜兒顯然覺得這是推托之詞,一時失望透頂,剛要說什麼,後面的兩個女警追上來,連踢帶打,罵道:“××裡爬出來的×貨,你還敢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