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羞辱,下瞭半天決心,終於一下子把嘴貼瞭上去,閉上眼睛,用力給她吸。吸瞭好久,忽然聞到一股作嘔的味道,一個黃色的小尖尖露瞭出來。莫悔笑道:“夠瞭夠瞭,你去吧。”我痛苦的搖搖頭,趴在馬桶上“哇”的吐瞭,吐的眼冒金星,捧著胸口逃瞭出來。莫悔解完手,出來笑道:“雪兒表現還不錯噢。秀明哪去瞭?”王莫愁一指:“在哪個房間呢。”
“我去把她弄出來。”
不一會,王莫悔就騎著秀明出來瞭。秀明頭發散亂,嘴裡還含著什麼東西,赤裸著下身,不時被王莫悔在屁股上抽打幾鞭子,嗚嗚呻吟。王莫悔笑道:“姐,你平時怎麼也不騎侍女呢?比小馬舒服多瞭。”
“我可舍不得騎,她可是我最重要的侍女呢。你在她嘴裡塞瞭什麼東西啊?”
“嘿,把她自己的襪子塞進去瞭。”
“好瞭好瞭,你別折磨她瞭。你來瞭這兩天,秀明已經明顯瘦瞭。”王莫悔下瞭馬,說道:“好吧,你可以把襪子拿出來瞭。雪兒,來讓我騎一會。”
“是。”我已有瞭心理準備,於是服服帖帖的跪伏到她旁邊。王莫悔坐在我背上,脫下自己一隻長襪,勒在我嘴裡,雙手抓住兩頭,笑道:“有韁繩瞭。”
這天上午,大小姐王莫憂也來瞭。這個剛剛從芬蘭歸來的女孩,有二十四五歲的年紀,個頭與王莫悔差不多,一頭油黑光澤的長發披在背後,皮膚白皙,天生一雙彎彎的眉毛,不用上妝,自然清秀,尤其說話的聲音極其溫柔甜美。三姐妹相聚,各自擁抱瞭一下,而後都騎著侍女進門。雖然聊的很熱鬧,王莫憂也和王莫愁一樣,處處不敢惹瞭三妹妹。
王莫悔看看兩旁的兩個姐姐,笑道:“我們三個湊齊瞭真不容易。好懷念小的時候,你倆輪流給我當女奴,還經常一起給我舔腳。”王莫憂說道:“你一直都是傢裡的小霸王,欺負我們好多年瞭。你現在如果想要,我們還可以服侍你啊。”
“好啊好啊,來吧。”於是兩個小姐跪在王莫悔的兩邊,真的捧起她的腳舔舐起來。王莫悔岔開腿,滿意的笑道:“好舒服,久違的感覺啊。對瞭,好不容易聚齊瞭,今晚睡覺就不要讓那些賤丫頭陪瞭,我們姐妹三個在一起過夜吧。”王莫愁停下嘴,撫摸瞭一下妹妹的腳丫,說道:“明天是周日瞭,我們一起去易市黃總傢嗎?”
“好吧,既然來瞭,就少不得去那邊轉轉。”
舔完腳以後,要給王莫悔洗腳。秀娟送來一盆牛奶,倒進珍珠粉末,之後,王莫悔便要眼淚。外面幾個小侍女的眼淚送進來還嫌不夠,又抓過秀娟乒乒乓乓打瞭一頓嘴巴,打得秀娟淚如泉湧,王莫悔看看收集的眼淚,還是嫌少:“我好不容易洗一次腳,還不多用點淚水麼。這點夠幹什麼的。秀明,你也來。”唯恐秀明身體結實禁打,王莫悔拿起竹板就抽她的臉蛋,打瞭一兩下,秀明就哭瞭。
王莫悔又拉過小姐,抬手就打。小姐本就懼怕,沒等她的手落下來就流淚瞭。這時王莫憂仔細看看小姐,說道:“這個是誰?上次來的時候好像沒見過她。”
“新來的,她叫小煙。還有那個雪兒,跟她一起來的。”王莫悔剛收瞭小姐的眼淚,聽到這話,笑道:“對瞭,還沒要雪兒的眼淚呢。過來,雪兒。”我剛爬到近前,還沒擺好挨打的姿勢,王莫悔就拿起鞭子,往我身上一頓亂打:“快哭,不哭就打死。”我被她打得伏在地上,後背、屁股劈劈啪啪響個不停,如果是別人早就哭瞭,可是不知為什麼,這個時候我居然一點都哭不出來。一直打瞭二十多下,衣服都破瞭,我咬牙忍著,抬頭怨恨的看看王莫悔,就是不掉淚。
小姐可嚇壞瞭,也忘瞭自己的身份,撲上來抱住王莫悔的大腿,流淚說道:“三小姐,求求你別打瞭,我替她哭好嗎?”
王莫悔順手打瞭小姐幾鞭,然後一腳踢開:“敢妨礙我,滾開。”小姐挨瞭重重的一腳,不顧疼痛還想攔阻,被秀明、秀娟拉住。此時已打滿三十鞭,看到我扔不掉淚,表情還很頑劣,王莫悔更加氣血上沖,越打越狠:“叫你不哭,叫你不哭,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啪,啪,啪,啪……”前天才換的一身新衣服,已被扯碎,鉆心的痛感刺激的我逐漸冒出汗來,最後流得滿臉都是汗。王莫愁實在看不下去瞭,上前拉住王莫悔說道:“好瞭,停手吧,她已經哭瞭。你看,滿臉都是眼淚呢。”王莫悔也打累瞭,點點頭說道:“好吧,這死丫頭敢和我犟,明天接著打。”
夜裡,我已不能躺著睡覺瞭,隻好趴著。小姐鋪好床,把我扶上去,脫掉衣服,看到我身上的傷痕,傷心不已,不敢放聲大哭,隻能低聲啜泣。我屁股上已經被打得沒有什麼知覺瞭,隻感覺到小姐的淚水撲簌簌掉在後背上,蟄得疼。小姐正在抹眼淚,銀珠不知什麼時候走瞭進來,拿著一小瓶膏藥,輕聲說道:“雪兒傷重嗎?來敷一點藥吧。”
我很厭惡銀珠,回過頭假裝睡覺。小姐接過瓶子,說道:“銀珠姐姐,謝謝你。我就這就給她敷。”銀珠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脈脈註視小姐好久,又看瞭看我傷痕累累的後背和屁股,皺眉嘆息瞭一聲,默默得離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