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曹保逃走的背影,小姐不禁笑道:“看他塊頭挺大,怪嚇人的,原來就這點本事。”兩個人如釋重負,一時很是愉快,趁現在還沒入夜,直奔傢裡跑去。路過一個烤羊肉串的小攤,小姐說道:“你先走,我去買個羊肉串嘗嘗。”
“好的。”小姐去小攤瞭,我順路回傢。我腿長跑得快,跑出去好遠,回頭看看,沒看到小姐追上來,暗想:“小姐好慢啊,莫非是在小攤直接吃羊肉串瞭?”本想回傢,畢竟有些擔心,於是我又轉身跑回來找小姐。沒想到找瞭一路都沒看到她。
這下我可慌神瞭,忙從衣兜裡翻出小姐在桃夭園花徑的那張照片,到處找路人打聽:“請等一下,您剛才看到這個人瞭嗎?”
“您剛才看到這個人瞭嗎……”問瞭好多人,終於有人說看到過,這個人被兩個男的扯著,向西邊去瞭。我急匆匆順路追來,邊走邊打聽,最後得知,小姐是被拉到為民區去瞭。於是跑到為民區這個破磚爛瓦的地痞集中營,看到有個亮著燈的房子,忙跑去隔著窗戶往裡窺視,裡面的情景讓我大驚失色。
小姐被綁在床腿上,堵著嘴,表情極其恐懼。旁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曹保,一個是昔日的市長公子梅梁新。此時梅梁新正在說話:“沒想到是她,當初幾乎要被我追到手的千金小姐周紫煙。現在她傢被查封瞭,我傢也不行瞭,我們又在這裡相遇,真有意思。”曹保說道:“我先來吧,我玩完瞭你再上。”
“我玩過的女孩無數,本不在乎這麼一個,但她特殊,得讓我先來。”
“那好吧,後半夜歸我。”小姐聽瞭,拼命搖頭,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梅梁新怒道:“你還不老實?”揚手就要打。
我再也看不下去瞭,撞開門闖進來,大叫:“住手!”曹保看到我很是害怕,梅梁新卻不在乎,笑道:“原來是你啊,我記得你,沒想到現在還跟著周紫煙呢?很好,你來服侍我們交歡好瞭。”說著就要撕扯小姐的衣服。我明知搶不走小姐,隻好撒個謊說道:“你不知道她有性病麼?”梅梁新嚇瞭一跳:“你說什麼?”
“她以前仗著有錢有勢,交往的男生太多瞭,早就染上瞭性病。你不怕被傳染麼?”梅梁新半信半疑,盯著我半天不說話。我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為瞭避免小姐受辱,一咬牙,又說道:“我代替她陪你,好吧?我是處女。”
梅梁新眼睛一亮,說道:“那也行。來。”
小姐聽瞭,更加驚悚,全身亂動,把床搖的晃來晃去,眼淚都流出來瞭。我忍著心酸,跪在小姐跟前,在她腳上深深的吻瞭一口,然後按梅梁新所說,躺到床上,梅梁新像個餓狼一樣撲瞭上來。那一刻,我和小姐都閉上瞭雙眼。
…………
除瞭惡心,就是劇痛,沒有留下其他任何的回憶。也不知道多久才結束瞭,曹保還想試試,我搖搖晃晃站起來推開他,拉起已經解瞭綁繩的小姐,奔出這個讓我惡心的屋子,快步離開瞭為民區。半路上我就痛的走不動瞭,小姐攙扶著我,一步步回傢。半夜三更,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我們都沒說話,靜靜的,艱難的邁著每一步。回到傢裡,我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小姐跪在我旁邊,抱著我放聲痛哭。
下體的劇痛,過瞭一天就消失瞭,但那個極度惡心的回憶一次次襲來,心靈的傷害太大瞭。很快我就病瞭,發高燒,昏昏沉沉。小姐衣不解帶,天天坐在床邊服侍,喂藥、端水、送飯、洗腳、穿脫衣服、攙扶走路,竟比侍女還侍女。每當沒事做的時候,小姐就會坐在旁邊看著我,默默的流著淚祈禱。
不知是藥有效,還是小姐的祈禱起瞭作用,我的病恢復的特別快。問起這些買藥的錢是哪來的,小姐說道:“我還戴著幾個首飾,賣瞭。”我感激不已,暗自下定決心報答小姐。但此時傢裡也沒有錢瞭,如果再沒有工作或者沒有人救助,我們連飯都吃不上瞭。說起這件事,小姐笑道:“我已打定主意瞭。你的病好以後,我們就去找柳搖。柳搖給我做瞭這麼多年丫鬟,我豁出去求她一下,應該不會像李冰霜一樣拒絕。”
我聽瞭這話,頓感愉悅:“對呀,她出嫁時說過好幾次,讓我們去她傢。現在正好去,她一定會接納的。”說著,興奮的爬瞭起來:“我們換換衣服,現在就去吧!”
小姐按住我笑道:“別亂說,你病還沒好呢,先老實躺著。”
我重新躺下,看著小姐那對水汪汪的眼睛,忽然說道:“小姐,告訴你一件事吧,我不能再瞞你瞭。”
小姐點頭道:“你說。”我紅著臉說:“其實,我,我有戀足癖,就是喜歡女孩子的腳……自從我進瞭夢輝以後,之所以那麼喜歡給你舔腳,就是這個原因……瞞瞭你這麼久,對不起,小姐。”
小姐把頭埋到我胸前,輕聲說道:“傻子,我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