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瞭三個月,雖然春天來瞭,而且我還是幾乎每天與貝絲或瑪麗做愛,我的生活平淡瞭下來。我和貝絲在習俗小屋做的都隻是非常平常的性愛,納尼亞自從我拒絕她那一天就沒有再找我去她的辦公室,我跟米琪雖然越來越認識,可是我看的出來她對我的欲望也漸漸淡瞭。我的同事們也都不是很在乎我的事,貝絲也漸漸有辦法在學校從新開始。最重要的就是我沒有再與緹絲有任何性關系。
可惜的是我跟緹絲沒有任何關系。我們好像隻是住在同一個屋子裡的陌生人。可是我寧願當個陌生人,也不要悔瞭她一生。我和她姐姐之間的亂倫是大傢接受的事,可是如果我跟她發生瞭更嚴重的性關系的話,一定會對她有傷害的。
雖然我與緹絲之間沒有繼續任何性關系看起來是神明的安排,過瞭這段期間,我不禁懷疑這一切都隻是巧事。我們之間可能沒有性關系有很大可能是因為我沒有遵守對她的承諾。即使是貝絲自己要在習俗小屋裡給我口交,我應該拒絕她。緹絲跟我生氣不跟我講話,當然也不可能與我有性交。
可是我能不接受這是神明的處罰的可能性嗎?我敢挑戰習俗的規矩嗎?我願意用自己的女兒來做賭註嗎?有時候我給自己的答案都是“是”。
有時候我也不在乎被處罰的後果。如果後果是我可以與另外三個美女做愛,而且一個是自己一直夢到的女兒,這真的是處罰嗎?我越來越不相信它是瞭。如果在我與貝絲第一次做愛之前問我這個問題,我一定會覺得很惡心,很反胃。可是我每一次與貝絲做愛,我就更覺得與自己女兒做愛是個很幸運,很享受的事。我有機會可以不必要像米琪的父親一樣強奸我的兩個女兒來享受她們,我為什麼這麼猶豫呢?
令我最不想相信緹絲給我口交是神明的處罰的原因是我真的希望她給我口交是她自願的。我不想相信她看我的的眼神,她給我的笑容都是假的,都是神明控制她做的。
所以我決定要問清楚她到底為什麼她不裡我瞭
一晚,當瑪麗和貝絲都因為高潮幾次後睡著瞭,我到瞭緹絲房間的門口,沒有敲門就轉瞭把手開門進去她的房間。緹絲蓋著被子坐在床上靠著床頭。她不像是驚訝看到我,她隻對我冷淡地說道:“有事嗎?”
我聽到她這麼說,感到有點灰心。可是我還是說道:“我想跟你談一下話。”
“你現在才想要跟我談話?”她問道。“好啊,你說啊。”
我不知道為什麼她會說“現在才想要”可是我問道:“我到底做錯瞭什麼事讓你不理我?!”
“是你先躲避我的。自從你和姐姐的第三次後,你就變得怪怪的,”她說道。
“我有嗎?!”我們都以為對方才是不理人的人,可是事實可能就在其中?“我以為你因為姐姐在小屋裡給我口交,對我生氣。”
“我哪有”她說道。“我怎麼樣也看不出來是你對她提起要口交。我還以為你對我們做的事有瞭反省,故意不跟我說話的。”
我想起那段日子,可能真的像她所說,是我有瞭怕與她做愛的心理,而做瞭一些動作,讓她以為是我不想與她說話。這樣子的話,把她給我口交當做是神明的處罰,因該完全是錯誤的想法。“我是有反省……”
緹絲苦笑瞭一下才說道:“會反省也是因該的事。我其實也有反省……畢竟你是我父親……你沒有主動跟我講話,所以我也隨著你什麼都不說。”
我們兩人沉默瞭一段時間我才說道:“那我們從今天起不會再有誤會吧?”
緹絲搖瞭頭望著我說道:“不會瞭。”
她說這句話的方式讓我覺得她不隻對我們父女關系不再有誤會,她也不再對我們的男女關系有任何誤會。加上這幾個月她對我的冷漠,我相信她給我口交一定是神明的安排。她一定是後悔她做的事,無法跟我說話。
我們之後隻再談瞭一下我就離開瞭她的房間。我走出房子到外面散散心。我走瞭一段距離才看著月亮想起緹絲給我口交的景象。我禁不起對它像狼一樣狂叫瞭一下,決定我會再猶豫瞭。我決定不管是不是她自己願意還是神明的處罰,我一定要與緹絲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