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哈哈,該輪到咱們爺們兒瞭。」說著色心大起,匆忙的解著自己的腰帶。

  他這麼一說,這幾個村幹部才回過神來,剛才被周鐵生強奸時的景象所勾引起的欲望一下子重新吊瞭起來,幾個人哪裡顧得上再看周鐵生的打架。正是:有便宜不占是傻瓜,有女人不上是王八。

  七手八腳幾人上前摁住瞭想動彈的周麗蓉,有一個性急的人早已張開嘴巴吻住瞭周麗蓉的香唇,一個勁兒的吸溜,好想一下子把她口腔內的唾液全部吸溜出來,另一個性急的上去抓住周麗蓉的豐乳,在手裡使勁兒狠命地揉搓著,嘴裡還不由的贊嘆著好美,好手感,真像發面饅頭似的,又有彈性,又有嚼頭。

  周麗蓉張開著大腿,露出黑油油的一撮陰毛來,那紅色陰蒂外翻著,腫脹而多水,像極瞭一個成熟瞭的水蜜桃,勾引的那年輕男子猛地咽瞭一口唾沫,掏出他那翹的頭的小水龍頭在周麗蓉潔白滑嫩的大腿上摩擦著,龜頭內灑出一些淫水,沾染在她的大腿上,劃出一絲銀白色透明光線,他剛想上去施暴時,門外跳出來兩個人來,眾人定睛一看,當即嚇得魂不守舍瞭。

  此人正是呂陽,身後跟著怒目圓睜的三蛋,三蛋不知從哪裡提瞭一把鐵鍬,正哆哆嗦嗦地看著他們。

  看到這種情形,呂陽當即憤怒的牙齒咯吱隻響,他不敢多看那幾個施暴的人,因為周姨周麗蓉此刻最為狼狽,同時被幾個男人蹂躪,實在最為狼狽。

  他隻能對付此刻正在激烈毆打唐古生父子的周鐵生瞭,猛地飛起一腳,一下子踹在周鐵生後背,周鐵生一下子踢飛出去,頭部重重磕在北墻的神龕上,磕的滿頭流血。

  周鐵生此刻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扭身站起來,臉上已經鮮血淋漓,眾人下瞭一跳,此刻的周鐵生真像一個黃泉路上的魔鬼,睚眥迸裂,眉目邪惡,而上身的棉衣不知何時被肉體的肌肉所撐破,露出肌肉虯結的胸膛來,而肉體上一道道血管粗壯蓬勃,像埋在地下的煤氣管道一樣,管道內的煤氣馬上就要沖破管道爆炸似的。

  呂陽也是一下子驚呆瞭,此刻的周鐵生怎麼這麼面目猙獰邪惡恐怖。

  周鐵生放棄趴在地上的唐傢父子,提著鐵火箸朝呂陽捅瞭過去,呂陽身手瞭得,輕輕晃動身體,鐵火箸從腋下插過,呂陽正好抓住周鐵生伸出來的那隻胳膊,一個順手牽羊,把周鐵生推到瞭門外,被門檻這麼一絆,周鐵生似是個紙鳶一樣劃出,在冬日硬邦邦的土地上來瞭個嘴啃地,那枚血絲糊拉的黑臉像個西瓜一樣劃在磕磕絆絆的硬土地上,都來不及哼唧一聲,等周鐵生再起來的時候,那個血紅的黑臉此刻已經血肉模糊,不過雖然周鐵生已經不像個人樣,但是精神卻絲毫不減弱,仍然如一頭邪惡魔鬼似的,鼻子裡吭哧吭哧呼出混白色的濁氣,而嘴唇陷落下去,像個八十歲的老太太似的,估計是前面門牙剛才全部被磕沒瞭。

  三蛋子也提著鐵鍬進來瞭,舉起來拍向那些個流氓幹部來,當即拍打的他們四散躲在墻角,但是三蛋子畢竟是個孩童,才十三歲而已,身上那有什麼力氣可言呢,拍瞭幾下子,別人看沒什麼威脅,大傢也從剛才的驚慌中緩過神來,看對面周鐵生跟呂陽打鬥出瞭屋子,心底一下子有瞭底,幾個人上去把三蛋摁在地上。

  「麻痹的,看你小子還炸翅。」

  把三蛋摁在瞭唐明亮身上,一傢三代像是疊羅漢似的壓在一起,被幾名村幹部一頓暴打,三蛋才十三歲而已,細皮嫩肉,根本吃不瞭幾頓胖揍,三兩下就不再掙紮瞭,陷入瞭昏迷。

  幾名幹部互相瞧瞭一眼,露出邪惡的笑容來,看著外面周鐵生跟一頭魔鬼似的,竟然跟呂陽纏鬥個沒完,他們幾人並不著急離開,反而是扭身回來,重新爬上瞭炕。

  周麗蓉看到一傢三代被人疊羅漢似的胖揍,心底痛苦不已,可是身體卻根本不聽使喚,四肢麻木,那淫穴卻咕咕流出更多水來,尤其感覺到下體充滿瞭腫脹,似乎剛才被周鐵生奸淫的不過癮,像是剛剛吃瞭開胃菜似的,當看見幾個色魔一邊邪惡地走來,一邊脫下褲子露出那撅著的陽具來時,一下子心口又蕩漾起來,似乎看見瞭最美最可心的東西來瞭。真是相由心生,眾人看周麗蓉此刻滿臉淫蕩之色,簡直是饑渴瞭許久的旱婦似的,極其渴望幾人沖上去給她澆滅那幹旱的田地一樣。

  而外面周鐵生拿著鐵火箸四下胡亂輪著,呂陽倒有些近不瞭身,不過呂陽也不是吃素的,有的是辦法,斜眼看見旁邊墻根窗臺上放著一簸箕芝麻,估計是剛才宴會上烙餅用來沾芝麻用的。抓瞭一把撒過去,一下子撒瞭周鐵生一臉。

  在周鐵生瞇眼的檔口,呂陽飛起一腳,踢在周鐵生心口,這一腳是呂更民的絕技,叫做「呂氏三腳」。這一腳是其中最狠的一腳,周鐵生一下子向後飛去,在暗淡的月光下,劃過一道弧線,撲通,重重摔在瞭街門口,重重坐在瞭地上。周鐵生爆喝一聲,暈瞭過去。

  呂陽看周鐵生不再動彈,也顧不上他瞭,扭身進屋,看見幾人正在奸淫周姨,那個平時可親可敬的女人此刻爬在炕頭,一個人從其身後爆幹著她後面,一個人在其身前猛烈插著她的小口,更有二人摸著她的豐滿肥臀,還不時拿著那硬邦邦的黑色陽具拍打著她豐滿潔白的豐臀,而還有一人把頭伸在周姨身下狠命吃著她豐滿的奶子。而看周姨並不是生氣掙紮的樣子,而是極其配合,口內不住的哼哼唧唧的,尤其她的手中還抓著兩個男人的陽具正在胡亂的擼著,完全是一副享受的狀態。

  而地上躺著血肉模糊的父親,旁邊是爺三個疊著羅漢,趴在地上喘氣兒。

  呂陽心頭怒火一下子攛到頭頂,掄起拳頭一下子擊打在正在「老漢推車」那人後腦勺上,那名年輕幹部撲通栽在地上動彈不得,緊接著又是幾拳頭,沖著幾人面門打去,一人一拳,幹凈利落,幾個人吭都沒吭一聲,栽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周麗蓉被此刻已經漸漸迷糊瞭似的,看著幾人倒在地上,心中失落不已,扭身看見呂陽正在看著自己,看他滿臉羞澀尷尬的樣子,她心裡一下子開心不少,感覺像是馬上要吃個新鮮的小白菜一樣,頓時向呂陽拋瞭幾個媚眼,說道:「陽陽,你快給姨解解乏啊。」

  看著周姨潔白豐滿的身子,滿臉風騷的樣子,呂陽心頭也有一股春心蕩漾,但是畢竟剛剛跟柳姨瀉瞭火,心中不再那麼的渴求,加之目前境況堪憂,他壓瞭下去那股邪惡的念頭,迅速掀起一張棉被蓋在周姨身上,過去扶起父親。呂更民此刻已經從昏厥中慢慢醒來,看見此刻景象明白瞭幾分,嚷著說:「兒子先別管我,先去救別人。」

  「爸爸。我來救你瞭。」呂陽撕下一塊棉佈壓在呂更民頭上,讓其自己捂住,其實他的頭上傷口已經停止流血,在傷口上已經生成瞭厚厚的粘稠的血塊粘住瞭傷口。

  正在說著,外面門口吵嚷起來,七嘴八舌像是來瞭很多人似的。呂陽迅速起身,順手抄起三蛋落在地上的鐵鍬跳瞭出去。

  這邊呂更民起身,要去扶那疊羅漢的爺兒三,一個個把他們放倒在地上,看他們三人仍然昏厥,剛想上去掐他們人中,卻聽見周麗蓉在炕上呼喊著他的名字,聲音甜膩而風騷,弄得呂更民心底麻癢四起,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起身看見赤身裸體的周麗蓉那風騷的樣子,他感覺到下面似乎有瞭一股熱氣,許多年沒有起來的陽具此刻有瞭一絲動靜。

  他也顧不得許多瞭,這種人間最美的事情他十幾年沒有享受過瞭,此刻他的那裡爭氣瞭,有瞭動靜瞭,那麼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過去,哪怕死瞭也要再次品嘗著人間仙境的美妙瞭,他頓時紅瞭雙眼,色瞇瞇火辣辣的看著風騷的周麗蓉,一步步走瞭過去……

  外面周老堂領著本傢的數十個子侄過來找周鐵生,發現周鐵生昏迷在唐傢門口,一下子炸瞭窩瞭,這人可是周傢的族長,周傢上上下下的依靠啊,平時周傢之所以能在村裡耀武揚威,全靠瞭周鐵生這個村主任瞭,這下子被人打的暈厥在地,哪個能不義憤填膺呢?

  聽到叫喊的呂陽提著鐵鍬沖出屋子,倒提著鐵鍬站在院子裡,微風炸起,衣帶飄飄,長月當空,散淡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倒仿佛天神下降似的,威風凜凜。

  據那天躲在墻根下從墻洞中偷看的鄰居回憶,那天長空中的月亮忽然亮起,猶如中午最耀眼的太陽一樣明亮,一柱亮光忽然射在唐古生傢的院落裡,光亮處多瞭一個人,不,多瞭一尊神明,隻見一尊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若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的神明。

  不錯,正是關雲長,關老爺。關老爺站在光影中,鳳眼生威,臥蠶似霧,英氣逼人,霸氣十足。

  這是後話。

  當時的情景是幾十個年輕人進入院落裡,正面對著呂陽,質問是誰把周鐵生打成這樣的,呂陽霸氣回應到是周鐵生強奸良傢婦女,他是打抱不平為阻止周鐵生才打瞭起來,最後把周鐵生打成這樣的。

  周老堂平時見過些世面,在村裡管理一些紅白喜事,見慣瞭大陣仗,他平時最仗著族中周鐵生是村主任,加上又經常巴結著村支書杜青風,兩面吃得開,全村人都給他面子,所以也橫行慣瞭。這次看見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後生呂陽這個嫩牙子,尤其是蔫活兒呂更民傢的兔崽子,還不滿十三歲,嘴上連根毛都沒有的黃口小兒,自然不放在眼裡,上前就要怒打呂陽。

  剛想上去,就被周老堂的兒子拉住瞭,他是見識過呂陽的功夫的,那可不是蓋的,周老堂五十多歲的身子上去還不給打死瞭啊。周老堂一把甩開兒子,臭罵瞭兒子一句,又沖瞭上去。

  看著陣勢,一下子感染瞭他身後的十幾個年輕後輩,忽然掏出身上攜帶的傢夥,菜刀斧頭亮瞭出來,他們迅速圍瞭過來。

  呂陽臨危不懼,忽然大叫一聲,其聲似鶴鳴,又似鷹嘯,一下子舉起鐵鍬擺瞭一個白鶴亮翅。那種聲音真是恐懼,在黑夜間猶如雷霆萬鈞,迅速沖破安靜的夜空,引動的四周大樹上歇息著的眾鳥一陣撲通亂飛,尤其是樹梢上的貓頭鷹,更是驚懼不已,咕嚕嚕鳴叫著沖向夜空,其聲音跟呂陽的嘯聲合成一片,更是驚懼詭異,別說當場眾人,就是整個沙坡溝此刻都陷入的恐慌之中,有些傢裡的孩童開始哭叫,傢長嚇得趕緊捂住瞭孩子的耳朵,哄都哄不停。

  據說後來誰傢孩子再鬧,就說呂陽晚上要來傢裡抓小孩瞭,嚇得孩子立馬停止瞭哭泣,沒想到呂陽又跟那暗夜裡抓鬼的鐘馗掛上瞭勾勾。

  呂陽的嘯聲一下子讓對方眾人氣勢減弱不少,對方一下子減緩瞭攻勢,有上次被打的狠的年輕後生,這次長瞭教訓,有些遲疑瞭。

  畢竟距離較近,幾步就湊在瞭一起,還沒等眾人開始攻擊,呂陽先下手為快,揮動鐵鍬橫掃千軍,其速度之快,力度之大,根本無人能夠擋住鋒芒,呼啦啦橫掃過去,一圈人有五六個人胸口掛瞭彩,而周老堂傷的最是厲害,胸口大片出血,看到自己流淌出這麼多血,周老堂第一個害怕瞭,雙腿一軟禿嚕在地,再也爬不起來瞭。

  幾個掛瞭彩的年輕人變得異常憤怒,當即揮舞棍棒又重新沖上去。呂陽異常清醒,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他用的是鐵鍬,真打起來,他們是沾不瞭光的。沉心靜氣,呂陽沒有用最狠的招數,如果一鐵鍬鏟下去,對準人的頭部或者脖子,肯定得致命。他是自衛,是抱打不平,跟對方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因此他下手就輕瞭許多,看對方四五個沖瞭過來,他舉起鐵鍬,對著沖擊最猛的那個猛地拍下,一鐵鍬拍打在對方腦袋上,當即那人一頭栽地,暈瞭過去。緊接著輾轉騰挪,從他們的縫隙處閃瞭過去,轉到一人身後,上去一鐵鍬,鏟在那人屁股上,隔著棉褲,倒也不是太深,但仍是鮮血瞬間染透棉褲。緊接著呂陽倒轉鐵鍬把兒輕松敲掉另一人手裡的菜刀,猛地一戳,狠,準,穩,那人鼻子就被捅豁瞭,那年輕人頓時眼冒金星,咧著嘴躺在地上打起滾來,叫喊的撕心裂肺。

  三個狠茬子被打倒在地之後,其餘人不敢再往上沖瞭,一些人上去救扶傷者,一些人猶豫著站著顫抖,他們是見識過呂陽厲害的,前些日子去呂傢鬧事,這一群人沒少吃虧,這次又是跟呂陽對打,他們心裡沒譜。

  「我呂陽在此,你們誰敢上來,不怕死的就過來。」呂陽出言恫嚇,聲音沉穩,在寒風中透著一股冷氣。

  那些年輕的後生本就有些害怕,加上周老堂這個帶頭人掛瞭彩,一時沒瞭主心骨,都喏喏看向周老堂,周老堂也是個識時務的人,平時知道周鐵生的本性,呼瞭一口氣道:「你說周鐵生強奸婦女是真的嗎?」

  「裡面還有幾名幹部,你可以去問他們。」呂陽指著裡面說道。

  呂更民本想上炕對周麗蓉施暴,可是看見有人暈暈乎乎像是醒瞭的樣子,當即端起旁邊海碗裡的水潑瞭過去,那人一下子醒瞭,看見呂更民正怒目圓睜地看著他,嚇得他一陣子點頭哈腰的,趕緊又撥拉瞭幾下旁邊幾人,這才都慢慢醒瞭,畢竟隻挨瞭呂陽一拳,打的不是太狠,沒幾分鐘也就醒瞭。這幾人平素都是膽小如鼠之輩,平時跟在周鐵生屁股後面拍馬屁做小跟班,現在周鐵生被打瞭出去,他們自知沒瞭靠山。又看見呂更民怒氣沖沖看著他們,嚇得一個個抱頭鼠竄溜出屋裡,到院子裡看見呂陽提著鐵鍬砍倒五六個人。而對方竟然不敢再沖過來,雙方對峙起來。

  幾人一時嚇得待在原地發抖,看著雙方僵持不下,就又想沖過去,剛想往外跑,呂陽鐵鍬一橫,擋住他們去路。

  「各位村幹部,你們好歹也是村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告訴他們周鐵生在屋裡做瞭什麼。」呂陽抬眼看瞭幾人一下,接著指瞭指躺在地上的幾人道:「最好實話實說,否則你們的下場跟他們一樣。」

  「哦,我說我說。」還是那個最年輕的幹部心理素質最差,看著地上滿地打滾的幾人,心理早已崩潰。

  當即那年輕幹部一五一十說瞭出來,眾人聽說周鐵生把人打瞭,還強奸瞭人傢女人,也確實不占理,一下子軟瞭五分,周老堂也覺得形勢不對,他畢竟是識時務的,知道再僵持下去也占不瞭優勢,自己這邊好幾人受傷,周鐵生還昏迷著呢,當即說道:「今天先這樣,我們先回去,如果事實不是如此,我們也繞不瞭你小子。」

  呂陽冷冷一笑:「隨時恭候。」

  聽到周老堂發話瞭,那些年輕子侄開始扶著傷病人撤退。

  沙坡溝一場極大的戰爭就算收場瞭。不過這場戰爭也瞬間隨著鄰居們的口舌傳遍瞭整個村落,為日後呂陽當道鋪平瞭道路。

  屋裡的呂更民看那幾人走瞭,迅速掏出他的陽物來,那陽物仍是軟趴趴的,不過比以前膨脹瞭許多,他扛起周麗蓉的雙腿,捏著自己的軟物件在周麗蓉的臀間摩擦著,口內喘著粗氣,又射出舌頭舔舐著周麗蓉滑嫩的腳丫。周麗蓉在迷離著雙眼哼哼唧唧享受不停。

  攆走那些人後,呂陽扔瞭鐵鍬進瞭屋,忽然發現父親在侵犯周麗蓉,他是知道父親不行的,可是父親怎麼會這麼沖動去侵犯別人,趕緊上前拉下父親。

  「爹,你怎麼也這樣啊?」呂陽驚訝地看著他。

  「啊?」呂更民看兒子來瞭,忽然清醒瞭一些,老臉一紅,趕緊下瞭炕,提瞭提褲子,低著頭道:「我頭暈,得趕緊回傢瞭。」說著就要離開,忽然又想起瞭什麼,又小聲說道:「別人你娘知道。」低頭走瞭出去,連眼也沒有抬,他感覺害臊,覺得沒臉面對孩子,這種糗事讓孩子看見實在讓他老臉沒地兒放。

  周麗蓉依舊躺在炕上喊著要要,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乳房,一隻手在下面肆意扣搓著,下面淫水不住流淌。大白身子就這樣展現在呂陽面前,弄得呂陽倒也有些尷尬。

  呂陽感覺今晚處處透著詭異,怎麼每個人都變得這麼淫蕩起來,這還是那個相親相愛鄰裡厚道的沙坡溝嗎?

  他趕緊掀起被子蓋在周姨身上,在看地上的祖孫三代,唐古生似乎有些醒瞭,腦袋輕輕晃動,呂陽趕緊上前抱住瞭唐古生,然後用手指掐住他的人中使勁掐著。

  唐古生是這次受傷最輕的人,他還沒被怎麼打,他的兒子唐明亮就沖上來保護住瞭他,所以唐明亮被周鐵生打的最為嚴重,而三蛋子被那群幹部揍瞭一頓也不是太過嚴重的,由於他身板弱,他也昏迷著。

  唐古生悠悠的醒來,看見躺在瞭呂陽懷裡,那渾濁的老眼慢慢清晰瞭,忽然像是想到瞭什麼,身子使勁扒著往炕上看著。

  「唐爺爺你就別動瞭,壞人都走瞭。」呂陽抱著他安慰他。

  「你周姨……」唐古生還是有些虛弱,斷斷續續說不出話來,但是他的耳朵還算靈敏,聽見周麗蓉在炕上依舊哼哼唧唧的。

  「周姨沒事瞭,壞人都被我打跑瞭。」

  「哦,」唐古生舒瞭一口氣,「我的兒呢。」唐古生忽然想起是唐明亮保護著他瞭。

  「您老就別動瞭,都沒事,我待會兒一個個都把他們叫醒。」呂陽一直安撫著老頭。他把老頭抱到炕上,再去暖壺中到瞭一碗水給他灌下,唐古生長長舒瞭一口氣,意識終於清醒瞭。

  唐古生看著傢裡這一攤子的狀況,兒子唐明亮躺在地上依舊昏迷,唯一的孫子唐三蛋兒也昏迷著,傢裡亂七八糟的,傢裡唯一的女人,他總心肝寶貝兒似的疼著,也被人輪奸糟蹋瞭。痛苦著,褶皺的眼角流下瞭淚水,他嘆息瞭一陣,叨念著:「師弟啊,臨瞭你仍舊不念我的好。」

  「什麼?」呂陽先把三蛋抱到炕上,又把唐明亮叔叔抱到炕上,聽見老頭兒嘴裡念念有聲,問瞭一句。

  「唉,沒什麼,陳年舊事,陳年舊事瞭。」唐古生擺瞭一下手,「孩子,你回吧,傢裡的事兒我自己照料吧。」說著唐古生硬生生就要往起坐,吭哧瞭半天也沒坐起來。

  「唐爺爺,這可不行啊,你老身體可不行,我還是在這裡服侍你吧。」呂陽滿臉關心地問道。

  「不瞭,走吧孩子,有啥事明兒個再說。」唐古生是個倔強的人,一生的硬脾氣,這在村裡是出瞭名兒的,呂陽本是個小孩子,聽他執意讓自己離開,也隻好聽唐爺爺的話瞭。

  呂陽把暖壺放在炕邊,倒瞭一碗溫水,下床離開瞭,出瞭院子後又想起什麼,又重新進入院子,在院裡把大街門插上,然後再翻墻頭跳躍出去,他恐怕萬一有壞人再來就不好瞭,畢竟這一傢人都受瞭傷。呂陽匆忙的回傢去瞭。

  「師弟,你就不能放過我嗎?」唐古生等呂陽走後,看著一傢老小,悠悠長嘆一聲,「這種藥還是我發明的,沒想到最後你又用在瞭我身上,這是何等的諷刺啊!」唐古生知道,周麗蓉是中瞭毒瞭,這是一種淫藥,吃瞭以後就會想著去交配,如果不去交配,人就會得瞭失心瘋,變成瘋子。解放後不是這樣的運動,就是那樣的運動,他都把這個秘密深深隱藏起來,生怕說出來遭到厄運。所以也就沒有常備解藥,其實這種解藥也很簡單,就是幾味中藥而已,並不是太過的復雜,可是要是配備出來還得去縣裡的中藥鋪子抓藥,再回來研磨熬制,等配好的時候已經過去二十四小時瞭,恐怕周麗蓉會木已成舟,變成失心瘋的瘋婆娘瞭。

  唐古生心裡明鏡似的,此刻他異常清醒,他理智的支開呂陽,就是為瞭憑借他的一身力氣,去化解兒媳婦的淫欲,可是他自己也被打的不成樣子瞭,身體本來就很空乏瞭,如果憑借一己之力去化解,恐怕自己也會命懸一線,可是為瞭這一傢子也隻能這樣瞭。

  唐古生本想起身,可是身體內如空虛瞭一般,根本沒有力氣起來,他隻好側轉身子看瞭一眼傢裡的境況,兩個兒孫躺著半死不活的,兒媳婦兀自在瘋狂地自慰著,口內一直哼哼唧唧的,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唉,沒想到到老瞭又著瞭你的道瞭。」唐古生念叨著,從袖口中拔出一根銀針,猛地紮在自己胯骨的環跳穴上。這一針下去就把身上所有的元氣全部聚集在瞭陽物之上,其實這一針叫作「烈火烹油」。

  「吭哧。」他牙齒咯咯直響,雙目圓蹬,直想迸裂出來。緩瞭一會兒,他舒瞭一口氣,輕輕解開瞭腰帶,蹬掉黑佈老棉褲,露出瞭一具直翹翹粗大的陽具來,陽具上青筋環繞,充滿瞭陽剛之氣,根本不像是一個七十歲老人的物件。

  「隻有這樣瞭孩兒他娘,解藥來不及配,隻有這條路瞭,對不起瞭,不能跟你白頭偕老瞭。」唐古生流著淚掀開被褥,伸出粗糙幹癟的大手拉住周麗蓉胳膊,輕輕往他身邊拉動,周麗蓉仿佛著瞭魔性,抬眼看是公公唐古生,淫蕩迷離的眼睛瞬間綻出光芒,紅撲撲的俏臉變得更加霧氣朦朧,她爬起身,撲在唐古生懷裡,她輕車熟路地用嬌媚的紅唇壓在瞭唐古生幹癟的嘴唇上,兩人舌頭緊緊攪動纏繞著。

  唐古生呼哧呼哧喘著氣,但是雙腿僵硬沒法動彈,隻有那昂首挺胸的陽具活脫脫一跳一跳的,周麗蓉開心歡快地和公公親吻著,撫摸著,嘴裡輕輕呢喃著叫著爹爹。

  唐古生淚水流的更多,他環抱住懷間嬌媚柔嫩的身體,喉嚨裡哼著嗯嗯,回應著她的叫聲。

  唐古生熱切地吻著懷裡的嬌人兒,心裡卻極其悲壯,他回顧著自己的一生……

  唐古生是個脾氣極其強硬的人,解放前他在附近十裡八鄉已經創出瞭名號,無論經商還是種地,他都是一把好手;無論是四周的兵痞還是土匪,聽其名號都要讓其三分。因此在解放前已經積累瞭一份傢業。解放後他被評為富農,又因為名號太響,被老百姓冠名為惡霸,結果長期受到批鬥,從此過上瞭一份小心謹慎的生活,妻子忍受不瞭這份苦難,早早逝去,膝下唯有一子,從小擔驚受怕,膽子奇小,身體一直羸弱,等到剛改革開放,國傢放棄階級鬥爭路線瞭,他才緩過勁兒來,憑借自己的雙手,又積累瞭一份傢業,還給兒子娶瞭個媳婦,便是現在的周麗蓉。

  可是結婚後,兒媳婦一直鬧著要離婚,問清緣由後才知道兒子從小驚嚇過度患瞭陽痿不舉的疾病,他幫助兒子百般調制都沒有功效。為瞭維持這個傢庭,經過一傢三口商量,最後做出決定,那就是周麗蓉明面上跟唐明亮仍舊是夫妻,但是性生活上唐古生幫助解決。唐明亮覺得這樣做能維持一個傢庭的穩定又不被街坊鄰居嘲笑心裡也很樂意接受,周麗蓉自從嫁到這個傢庭之後,就被唐古生的幹練和能幹給折服瞭,其實早已無數次的幻想著和公公扒灰,經過公公這麼順嘴一提,也毫無扭捏的就答應瞭,畢竟一者她也不願意離婚,落個賴名聲,二者公公確實挺能幹,是一把生活上的好手,依靠這個男人她心裡感覺到安穩,三者有兩個男人心疼照顧自己,那也是修來的福分,所以她也樂意而為。唐古生呢,經歷過的大起大落,心已如死灰一般瞭,可是唐明亮的病讓他不得不重新作出抉擇,雖然知道這樣百般不妥,可是為瞭傢庭和諧,為瞭傳宗接代,他也隻能這樣瞭。況且傢裡娶的這個兒媳婦也確實是個美人坯子。

  就這樣一傢三口過日子,傢裡連續生瞭倆女娃,無奈國傢有計劃生育政策,隻能生一個,唐傢又是三代單傳,隻好把前面倆女娃偷偷送人瞭,最後第三胎生瞭個男娃,全傢才松瞭一口氣,但是又為瞭紀念前面倆孩子,就給孩子娶瞭個小名兒叫三蛋兒,大名叫唐葉天。

  周麗蓉忽然一隻手抓住瞭唐古生青筋爆裂的粗大陽具後驚訝的叫瞭一聲,這才把唐古生從走神中拉瞭回來。

  「爹爹,你的怎麼又大瞭一圈啊。」周麗蓉媚眼如絲,看著比平常還有大瞭一圈的陽具,喘著嬌氣看著唐古生說道。

  「乖閨女,是爹爹太想你瞭,今天一定要讓你開心。」唐古生聲音低沉悲壯。

  「爹爹你就是頭驢。」周麗蓉開心地調笑著公爹,手上不住地擼動著,心裡開心至極。她用嬌嫩的雙手用力的搓扭著那件粗壯的寶物,開心的把玩著套弄著,看著那如鹵蛋般紫黑的龜頭,心中暢快無比,張開櫻唇含瞭進去,用香舌肆意舔舐著馬眼,攪動的唐古生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他很熟悉這種感覺,周麗蓉能有這樣一口好口活兒,那可都是唐古生悉心調教的緣故,唐古生認真仔細的品味著這種感覺,如同品味他的人生一樣,他很留戀這種感覺如同留戀他的人生一樣,所以他要慢慢的品味。

  一會兒後,偌大的陰莖上光滑明亮,周麗蓉口內銀絲繁多,沾的他滿陰莖都是。

  周麗蓉迫不及待的翻身上瞭唐古生身上,屁股往下一沉,那具陽具聽話般的就進入瞭她的巢穴,顯得輕車熟駕。

  「啊!」周麗蓉長籲瞭一口氣。「爹爹,大叫驢爹爹,還是你的舒服啊。」

  這一插,周麗蓉整個身心為之疏松,血脈如酥瞭一般,之前全身的燥熱、不安、空虛統統被一種熟悉的親切的充實感所代替。

  「爹爹,我回傢瞭。」周麗蓉迷亂中喃喃自語。她找到瞭這種熟悉的感覺,找到瞭這種充實瞭她十多年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銘刻在瞭她的骨子裡,這種感覺是令她感到最安全最充實的依靠,是她生命的全部。

  聽到她這樣喃喃自語,唐古生眼裡流淌下瞭淚水,嘴角一陣的抽搐抖動,這種感覺也是他所有的感覺,這種感覺令他枯木逢春,令他活的越發快活,令他在年老之際又獲得新生。

  「乖閨女,爹爹也回傢瞭。」唐古生默默回應著。

  他隻能把所有力氣全都運用的丹田內,開始猛烈地上下運動屁股,跟周麗蓉完美配合著,努力是她獲得最大的快感。

  唐古生伸手抓住面前的兩顆豐碩的乳房,隨著周麗蓉的上下顛簸,更像是抓著一條脫水的魚兒一樣,活蹦亂跳,滑膩無比。

  這種淫藥就是這樣,越是激情的做愛藥效揮發的越快,越能達到癲瘋的狀況,越讓人歡快無比。越是不做愛的話,這種藥就會在體內順著血管肆意流淌,最後毀肌銷容,把人燒成失心瘋。

  周麗蓉此刻終於得償所願,歡快的幾近癲狂,聲音中透著一股哀怨的哭腔:「爹爹,我好快活。」

  「嗯,爹爹也好快活。」

  這個時候的周麗蓉是最為快活的,她從內心的潛意識中獲得瞭安全感,潛意識中她尋找到瞭她生命中的那抹寄托,她完全放松瞭自己,她猛烈而歡快的上下扭動著豐臀,迎合著公公上下怒動的陽具,每次都紮到她的宮頸口,那粗大的龜頭都能卡進去半個,弄得她酥麻激蕩。此刻她舒暢無比,嬌媚的臉頰充滿瞭淫媚的表情,她披頭散發,香汗淋漓,歡快地呻吟著。

  唐古生看著眼前這個嬌媚淫蕩的兒媳婦,心中也激發起最大的肉欲,開始猛烈地怒動臀部,使龜頭能夠插的更深。這樣每次的抽插,都是周麗蓉歡快地哼叫著,她快要達到高潮瞭,她爽快地伸手肆意亂抓著,在唐古生幹癟有力的胸前抓出瞭幾道血痕。

  唐古生終於忍耐不住,猛地向上一頂,紫紅的龜頭卡在瞭周麗蓉的宮頸口上,噗嗤噗嗤,一泄如註,匯集瞭唐古生全部元氣的精華噴射出來,趟進瞭兒媳婦的子宮內,燙的她馬上歡快的尖叫著,那股爽快的麻癢順著子宮逆流而上沖上頭頂,舒服的她一把抓住頭發,肆意的抓著,胡亂的搖晃著腦袋。

  唐古生漸漸熄滅瞭,他那偌大的陽具漸漸軟弱瞭,慢慢從周麗蓉身體內滑脫出來。周麗蓉很不情願的從他身上下來,重新抓住那軟趴趴的陽具張口吞進口內,施展開最嫵媚最嫻熟的技巧,想把它重新弄的昂首挺胸,可是再怎麼弄它也悄無聲息。

  「我失敗瞭,這下可怎麼辦?」唐古生嘆息一聲,渾濁的老眼中擠出幾滴眼淚。看著周麗蓉依舊瘋狂的樣子,他也無能為力瞭。

  這時三蛋子從暈厥中醒來。看到媽媽居然跟爺爺搞在瞭一起,一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唐古生聽到動靜,看是孫子醒來瞭,嘆息一聲,說道:「三蛋兒,過來。」

  三蛋乖巧的上炕坐在爺爺的旁邊。唐古生躺在炕上,掃瞭一眼依舊瘋狂的周麗蓉,她還依依不舍瘋狂地舔舐著他的已經軟趴趴的陽物。

  「蛋兒,你媽媽中瞭淫毒,吃解藥已經來不及瞭,此刻隻能直接做愛去解毒瞭。」唐古生看著驚訝的稚嫩的三蛋,「如果不跟你媽媽做愛,你媽媽會得瞭失心瘋的。」

  三蛋仍是個稚嫩的孩童,剛剛開始發育,被眼前爺爺和媽媽這一幕早已沖擊的腦子一片空白瞭。

  「隻能你去幫你媽媽解毒瞭。」唐古生看著三蛋說道。他也不想這樣,可是那不爭氣的兒子唐明亮實在是不行,他又不想傢醜外揚,所以隻能讓三蛋去解決這個事情瞭。

  「爺爺,我,媽媽?」三蛋實在尷尬至極。

  「對,你不想你媽媽變成瘋子吧?」唐古生說話力氣越來越弱。

  「不想。」

  「那就按我說的辦。」

  ……

  爺爺平時在傢是極具威嚴的,父親唐明亮都怕爺爺,爺爺既然這麼說,那就有他的道理。三蛋默默的脫瞭褲子,看著淫蕩的媽媽,可是倫理感情這關還是過不去,那小雞雞軟趴趴的根本站立不起來。

  唐古生看瞭一眼,又嘆息瞭一聲,拿出一枚銀針,一下子插在瞭三蛋腰間腎俞穴上,然後再輕輕碾動幾下。

  三蛋的雞雞一下子勃起,並且膨脹瞭一圈,竟然有成年人的大小瞭。

  最重要的是三蛋一下感受到精蟲上腦,居然迫切地想去做愛瞭。等到爺爺推瞭他一把,他忽然像個猛獸一樣沖向瞭媽媽周麗蓉。

  正在焦躁的周麗蓉忽然看見一個年輕後生撅著陽具把自己掀翻,開心地呻吟一聲,張開懷抱抱住瞭他,她哪裡顧得上看他的面容呢,估計即便此刻她知道是兒子三蛋爬在自己身上,恐怕也顧不得那許多的倫理道德瞭。

  三蛋此刻哪裡還顧得上那許多,抱著這個最熟悉的女人,捧著這個最熟悉的臉蛋,他眼神朦朧地看著,此刻他認為這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他恣意的親著她的臉頰,親著她眼角的魚尾紋,親著她濕熱的嘴唇。

  周麗蓉伸手下去扶著那翹起的龜頭放在自己的洞口,她的兩片陰唇此刻早已充血肥大,向外翻著,像是兩片張開翅膀的蝴蝶,搖曳生姿。三蛋狠命一插,就進入瞭一個從未有個的濕熱滑嫩的胴體裡,那是一種溫暖的包裹著的感覺,他暢快極瞭,忍不住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媽媽,我好舒服。」

  周麗蓉聽到有人叫媽媽,才迷離地看瞭一眼,是啊,這是自己的兒子啊,她的眼神清醒瞭許多,確實是自己的兒子,正趴在自己身上用力聳動著。此刻她感受到一種恐慌和羞恥,她想拒絕,可是身體又不爭氣地接納著,她的眼神有些復雜,嘴裡開始哼哼唧唧不知說些什麼。

  看到她這樣的情緒,唐古生伸手撫摸著她的秀發,輕輕念叨著,「麗蓉,接受他吧,兒子以後就是你的男人瞭,接受他。」

  這種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周麗蓉聽著公公磁性低沉的聲音慢慢地恢復瞭平靜,手上不再有抗拒,反而輕輕抱住瞭兒子光滑的脊背。

  「兒子是爹爹送給你的最好的禮物,接納吧,他會是最棒的。」唐古生低沉而難於抗拒的男低音輕輕呼喚著,同時他輕輕的按壓著周麗蓉的風府穴,一股清涼的氣息順著血脈傳入腦際,她安靜下來,心中的羞恥感漸漸減少,慢慢的,慢慢的,周麗蓉眼神又變得朦朧瞭,她的腦海裡出現瞭兒子的畫面,那是多麼英俊瀟灑的男人啊,既瀟灑年輕又有公爹唐古生兇悍的樣子,完全是一個迷離的年輕版的公爹啊。

  她忽然緊緊抱住瞭兒子,嘴裡哼唧著叫著爹爹爹爹,進而又迷離地呼叫著三蛋三蛋,同時雙腿圈住三蛋的腰肢狠命的圈在自己的身體上,讓他與自己死死的貼在一起。

  唐古生知道生效瞭,籲瞭一口氣,松開瞭她的風府穴,靜靜地看著他們交媾,他心裡沒有一絲的嫉妒,也沒有覺得一絲的不妥,反而感受到一種欣慰,一種後繼有人的欣慰,他覺得自己的安排是對的,這是他一生作出的最精彩的決定,他靜靜地看著自己的傑作,眼中充滿瞭欣賞。

  三蛋心情激蕩,沒有想到此刻居然跟自己親媽幹瞭起來,以前光聽說二嘎子在傢跟他媽媽亂倫,那會兒還挺羨慕二嘎子的,現在自己也幹上瞭,心中生出瞭一股奇異的念頭,也不知是歡喜也不知是憂愁。

  那種包裹的感覺實在是溫暖,三蛋一邊聳動著身體一邊細細品味著這種感覺,不大的陰莖被全部包裹著,這種溫暖極其熟悉,令他陶然欲睡,令他安然舒心,令他有一種此地是故鄉的感慨,對瞭此地就是故鄉啊,是孕育我的地方啊。三蛋想到這裡就是自己的故鄉,立馬神情肅然,開始把註意力全部集中在瞭龜頭之上,那龜頭的棱起輕輕剮蹭著媽媽的內壁,體會著四周的褶皺,那褶皺甚是溫暖熟悉,每一次都緊緊握著他的龜頭,像媽媽溫暖的懷抱一般,他忍不住輕輕呢喃著叫著:「媽媽,媽媽。」

  周麗蓉迷離地聽著叫聲,睜開朦朧的眼神,看到兒子稚嫩的臉頰,他神情迷離的樣子那麼迷人,而他又是是那麼的舒爽,那麼的享受,那麼的神往。看著兒子那麼愜意地享受,她也開始接納瞭兒子。

  「乖兒子,我的兒,我愛你,媽媽愛你。」周麗蓉開始熱切地回應著孩子。

  三蛋子狠命的幹著,出瞭猛烈的攻擊之外,沒有一點的技巧,盡顯生澀。周麗蓉抱住三蛋的身軀翻瞭過來,一下子把兒子壓著瞭身下,雙膝跪在炕上,開始上下擺動起來。

  三蛋倒覺得這是一種享受,可以不用絲毫力氣,仍能感覺到那一絲的快感。媽媽有韻律的上下套弄,每次都讓龜頭死死刮蹭她的滑嫩的內壁,每次都能感受到一種層層疊疊的包裹,那是酥麻的快感包裹著他的龜頭,那種層層疊疊的快感讓他渾身起瞭一層雞皮疙瘩,讓那種快感沖上頭頂,頭皮都跟著發麻。

  周麗蓉擺動著柳腰,挺動著酥乳上下擺動著,她完全掌握著節湊,這是一種本能的運動,她既享受著快感,又本能的想讓兒子獲得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此刻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發生在潛意識中的,她完全進入瞭一種忘我,這是一種自我享受與主動奉獻的一種快感,是勞動與收獲的快感,這種感受從來沒有過,以前有的純粹是一種索取,一種自私的享受。今天她所做的出瞭一種享受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摻雜瞭母愛的給予,是一種無私的奉獻。

  這種感受當然是精神上的快樂更多瞭一點,反而彌補瞭三蛋的生澀與不足,她一邊用手扣著陰帝,同時搖曳著那頭烏黑的長發,她的腦海裡隻有兒子英俊的面龐,令她飄飄欲仙,欲仙欲死,她不時地淫浪的騷叫著,口內不清楚地呢喃著:「兒子,兒子。」

  三蛋聽著媽媽輕聲的叫著自己的乳名,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種獲得母愛的一種快感,迷離地看著媽媽騷蕩的樣子,他忽然感到瞭一種快感從頭頂襲進龜頭,忽然精關一開,她一泄如註瞭。

  正在進入高潮的路上,兒子又射精瞭,焦躁的周麗蓉如熱鍋上的螞蟻,扭身趴下含住兒子漸漸變軟的小雞,猛力地吞噬著,渴求他快速地成長起來。

  唐古生看仍舊解決不瞭問題,口內罵瞭一句:「這是造的什麼孽啊,為何不報應在我自己身上,非得報應在我的妻兒身上。」

  可他畢竟活過瞭七十多歲,風浪經歷太多瞭,腦海中迅速的想著解決辦法,忽然他想到瞭呂陽,這個後生絕對不簡單,看他陽氣充沛的樣子就知道他中氣十足,看他平時的做事的樣子就知道他絕對接觸過女人,如果沒猜錯的話那肯定是跟他隔壁柳鳳有一腿的,加上平時三蛋老說呂陽那小子陽具頗大,像毛驢的驢鞭似的。他心裡有瞭主意,本來是不想傢醜外揚的,可是此刻他已經病入膏肓,再不解決這個事情,恐怕這個傢從此就完瞭。衡量再三他努力地拉住瞭周麗蓉,把他拉到自己懷裡,輕輕按壓著她的風府穴,讓她平靜瞭一些,同時對三蛋說:「快,兒子,快去叫呂陽,無論如何讓他來,危在旦夕啊。」

  三蛋不明就裡,但是他是個聽話的孩子,平時最聽爺爺的話瞭,爺爺口內叫他兒子也許是爺爺腦子糊塗瞭,但爺爺的話說的很嚴肅,他不能不聽,他迅速穿好衣服,跑瞭出去。

  此時夜已三更,街上靜悄悄的,他跑過石頭街道,叮當響的唯有自己的腳步聲,連別人傢的狗都懶得叫上一聲。他跑到呂陽門口,本想敲門,忽然感覺不太好,就從街門下面的縫隙鉆瞭進去,來到三蛋的臥室門口,本想拍門,輕輕一推,門反而開瞭,一切靜悄悄的,他輕聲走進去,生怕聲音太大吵醒瞭呂陽父母,到時候可就沒法解釋瞭。

  當他走到呂陽炕邊時,月光隔著窗戶灑落進來,淡淡的灑滿一炕的月光。呂陽正在被窩裡摟著一個人安然入睡。他赤膊著上身,被子外面摟著臂膀,臂彎裡躺著一個長頭發的女人,女人被被子裹的嚴嚴實實的,安靜的躺在呂陽臂彎裡安然的熟睡著。

  「啊,貞貞姐?」三蛋驚訝的睜大瞭眼睛。他們怎麼會睡在一起?莫非,莫非,呂陽和他姐姐好上瞭?

  不過也來不及多想瞭,這一幕並不令他感到震驚,如果今晚的事兒沒有發生在他的身上,他或許會驚訝的跳起來,可是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瞭,太過超出他的認知范圍瞭,這一幕確實小巫見大巫瞭。

  三蛋氣息有些不勻,忽然呂陽翻身坐起來,「誰?」

  三蛋趕緊做瞭個噓的手勢,輕聲說道:「陽陽哥,是我,三蛋。」

  呂陽定神一看,果真是慌裡慌張的三蛋,看他衣衫不整的樣子,問道:「怎麼瞭?什麼事兒?」

  「啊呀,來不及跟你說瞭,我爺爺讓你去一趟,你趕緊陪我去一趟吧,小聲點,別讓你傢人知道瞭。」三蛋悄聲說道。

  呂陽看姐姐仍舊睡得很甜,輕輕的從被窩裡爬出來,又悄悄的給姐姐蓋嚴實瞭,才匆忙套上棉衣棉褲,下炕勾上棉鞋,悄聲說:「走。」

  兩人躡手躡腳的從呂陽傢裡出來,在大街上一路小跑著往三蛋傢跑去。一邊喘息著,呂陽說道:「在我傢無論看見瞭什麼都不許往外說,知道嗎?」

  三蛋哪裡還顧得上這些,他傢的事兒比這亂遭一百倍,當即說道:「顧不得那麼多瞭,你到我傢就知道瞭。」

  說著到瞭三蛋傢裡,一進院門,三蛋扭身插住街門,拉瞭拉感覺嚴嚴實實瞭,兩人一起進瞭屋子。

  屋裡甚是凌亂,唐明亮躺在炕沿兒上,依舊昏迷不醒,而旁邊卻看到瞭令呂陽驚訝的一幕,平時一向端莊的周姨此刻正趴在公爹身上,撅著肥臀,把頭埋在他的腿部,吸溜吸溜地吃著公爹那軟趴趴的陽具,一頭烏黑的頭發隨著她的上下波動,凌亂地抖動著。而一向威嚴的唐古生爺爺竟然抱著兒媳肥碩白嫩的肥臀,嘴裡吸溜吸溜地舔舐著她的陰戶,兩人69式的互相舔舐著,一種完全忘我的投入,根本沒有註意到有人已經進來。

  三蛋子爬上炕頭,在唐古生耳邊輕聲說道:「爺爺,呂陽來瞭。」

  唐古生才扭頭看瞭一眼呂陽。此刻呂陽發現唐古生一臉蒼白,眼睛渾濁不堪,完全沒有往日的精神矍鑠的樣子瞭。

  「呂陽,今天讓你來就是讓你跟你周姨做愛的,你快脫瞭衣服上來。」唐古生開門見山,直接說道。

  「啊?」呂陽倒弄的有些尷尬,「這個,這個不行啊。」呂陽掃瞭一眼四周,這不是全傢人都在這裡嗎,怎麼可以公然讓他和三蛋媽媽做愛,三蛋可是就坐在旁邊的啊。

  唐古生深深吸瞭一口氣,定瞭一下神,才有瞭一絲精神,黯然說道:「呂陽,我知道你是個過來人瞭,你和你鄰居柳鳳好。」

  呂陽剛想反駁,看唐古生瞇瞭一下眼睛,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就不再說話,單等他把話說完。

  唐古生眼裡流出瞭淚水,嘆瞭一口氣繼續說道:「呂陽,我這次中瞭奸人之計瞭。」

  「什麼?」呂陽驚詫道。

  「有人給下瞭毒,一種淫藥,這種淫藥吃瞭以後就會想著去交配,如果不去交配,人就會得瞭失心瘋,變成瘋子。」唐古生瞪著房梁嘆息瞭一口氣。

  看著周麗蓉瘋狂依舊在瘋狂的舔舐著唐古生那軟趴趴的陽物的樣子,呂陽皺瞭下眉頭,這種嘬法,得把老頭的那物件給嘬爛瞭不可。

  「那就沒有解藥嗎?」呂陽追問道。

  「有,需要幾味草藥的,可是這種淫藥很久沒有出現過瞭,誰會常備這種解藥呢。」唐古生說著。

  「那可怎麼辦?」呂陽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拍著手在地上焦躁的轉瞭一圈,忽然想到一種解藥方法:「聽說喝男人的尿或者用冷水一激就好瞭。」

  唐古生搖瞭搖頭,嘆道:「這種淫藥是我研制的,我知道它的厲害,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吧,你趕緊脫衣服吧,不然來不及瞭,你看你周姨,她已經有些迷失心智瞭,再拖下去等到天亮還沒有有效治療方法的話,就會變成瘋子瞭,而且是花癡瘋,見瞭男人就會和人交媾的那種瘋子。」

  「啊,這,你是說讓我和周姨做愛?」呂陽後退一步。

  三蛋眼裡含著淚水撲通跪在炕頭,道:「哥哥,你就快點吧,救救我媽吧。」說著起身就去撕扯呂陽的衣服。

  呂陽回避著三蛋的撕扯,茫然的不知如何做瞭。

  「陽陽,你就按我說的做吧,我們傢沒有人會怪罪你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算我老頭子求你瞭。」唐古生吃力地說著,吃力抬起兩隻胳膊抱瞭一個拳說道:「就當我也給你磕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