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唐古生傢裡的殺豬宴已經進行的差不多瞭,吃飽喝足的鄉親開始陸續返傢。

  呂更民吃瞭一碗大鍋菜後,準備起身再吃一碗,被周老堂叫瞭去,村支書杜青風有請。

  呂更民受寵若驚趕緊放下碗筷跟著進入堂屋,屋裡熱氣蒸籠,炕頭上喝的正是熱火朝天的時候,唐古生海量,別看歲數大瞭,但是酒量確實驚人,一杯一杯地對飲。

  李桂蘭在周麗蓉的陪同下也客氣地喝瞭幾杯,此刻臉蛋紅潤,美麗極瞭,又是村支書的媳婦,氣質自與別個不同,一旁的杜思敏感覺媽媽有些醉意瞭,推瞭推眼鏡說道:「媽媽,別喝瞭,吃飽瞭咱們走吧」。

  李桂蘭推脫著不想走,杜青風看在眼裡,瞪瞭她一眼,道:「喝多瞭就回去,閨女在這裡也不方便,領著孩子回去吧」。

  李桂蘭無奈,隻好領著杜思敏離開瞭。

  她們娘倆離開後,炕頭上就熱鬧瞭,杜青風瞬間放開瞭,不再有所顧忌,招呼著周麗蓉坐在旁邊,看到呂更民進來後,更是招呼著呂更民坐在周麗蓉的旁邊,這讓一幫陪席的人都感到瞭驚訝,沒想到呂更民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的人物竟然能坐在村支書的旁邊。

  看來村支書是有意抬舉他啊,最近呂更民可是打出瞭威風,平時不吭不響的,忽然一戰成名,把村裡的地皮惡霸周鐵生打的滿地找牙,甭提對威風瞭。

  杜青風上來就到瞭一杯白酒,遞給呂更民,道:「哥哥,今天兄弟敬你一杯」。

  呂更民趕緊接住,從來沒有被村支書叫過哥哥,平時見瞭頂多哼上一聲,甚至都不帶搭理的,今天這樣又是敬酒又是叫哥哥的,呂更民後背都冒汗瞭,接過酒後一仰脖子喝完瞭。

  「好,哥哥好樣的,兄弟也不能落後」。杜青風抓起一杯白酒一飲而盡,也是極其豪邁。

  「啊呦我的好書記,怎麼還喝這麼多啊,您慢點喝吧」。周麗蓉一把奪掉杜青風的酒杯舉到一邊,不讓他夠到。

  杜青風使勁夠著,身子前傾,幾乎壓在瞭周麗蓉身上,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硬生生抓住她的白凈的嫩手給抓瞭過來,奪下瞭酒杯。

  眾人看在眼裡,感覺他們確實有些調情的意味,唐古生有些不悅,咳嗽瞭幾聲。杜青風也有些尷尬,抓起酒壇子,另一隻手抖瞭一下,又抓過來唐古生的酒杯,咕咕倒瞭一杯,自己的杯子也斟滿,舉起來遞給唐古生道:「唐叔,小輩敬您一杯」。說著咕咚咕咚喝完。

  唐古生看堂堂村支書這麼客氣,也不好說什麼,此刻他也醉意朦朧瞭,豪邁之心也上來瞭,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喝瞭下去。

  「好,好酒量」。眾人捧場。

  隻是一會兒,唐古生便有瞭些困意,感覺醉意上來,怕當眾出瞭醜,當即斟瞭一杯酒自罰一杯:「老頭兒我有些醉意瞭,實在兩隻眼睛打架,有些睜不開瞭,你們喝著,我去睡吧」。

  眾人本想阻攔,杜青風帶頭說道:「唐叔既然困瞭就去睡吧,我們喝上幾杯也就散瞭」。唐古生聽他這麼說,當即離席,蹌踉著走瞭出去,走到配房裡睡去瞭。

  他的離開,周麗蓉放松瞭許多,當即拿過公公的酒杯斟滿酒,道:「今天能把這一場殺豬宴搞下來,全歸杜哥的功勞,要不是這幾壇好酒,還真不能搞的這麼熱鬧」。說著她幫助杜青風倒上一杯,遞到杜青風手裡接著說道:「謝謝您送的禮物」。

  這麼一說,眾人並沒有多想,不過就是幾壇子女兒紅的老酒嗎,感謝也是應該的。可是這話聽到杜青風耳朵裡可就不一樣瞭,他剛來的時候可是送給她一枚金戒指的,他沒有作聲,看瞭一眼周麗蓉,周麗蓉眉目含春,正在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他瞬間明白瞭她的意思,她是在借這幾壇老酒感謝他送的那枚金戒指,當即呵呵一笑道:「既然妹子這麼熱情,那不如跟哥哥喝個交杯酒吧」。

  此言一出,當場幾個陪客臉色有些尷尬,這種話怎麼可以在村裡鄉親跟前亂說呢,如果出門子找瞭個妓女什麼的風月女子,這樣調情也未嘗不可,可是這可是本分人傢的女人啊。呂更民也眉頭皺瞭一皺,但他一向是個悶驢,仍舊默不作聲,低頭不語。

  周麗蓉臉色一下緋紅瞭,掃瞭一眼桌子周圍的陪客,顯然都是村裡杜青風平時相好不錯的朋友,並沒有她傢裡人,當即壯起膽子道:「好」。

  杜青風頓時喜上眉梢,挽起胳膊和她來瞭一個交杯酒,一仰脖子,一杯酒下肚,甭提多開心瞭。周麗蓉也不甘示弱,仰頭喝瞭一杯,這次喝得有些猛,剛才和杜青風的婆娘喝瞭幾杯,加上這一杯進肚,立即感覺有些眩暈,微微有瞭醉意,說話便更加放得開瞭。

  呂更民看情形不對,本想離開,可是剛剛進來,這樣就走估計別人也不允許、而且還沒有跟桌上的客人打聲招呼,當即端起酒杯跟客人一一喝酒,每人一杯,等喝到村支書杜青風這裡時,呂更民已經不勝酒力,一下子趴在桌子上睡著瞭。

  「這老小子酒量也太差瞭點」。杜青風呵呵笑著,「來咱們一起喝吧」。

  此刻眾人都很識趣,看對方倆公母眉來眼去的多少知道瞭點他們的關系,當即告辭一一離開。

  話說殺豬宴吃的差不多的時候,王雪琴起身離開,走的時候跟呂更民告瞭別,然後四處張望瞭一下,像是在尋找什麼,結果低頭有些失落地離開。其實銅鎖在幫忙完後,迅速扒拉瞭幾口飯,然後躲在街門外對面的巷子口,那裡比較黑暗,可以躲藏起來,又不太紮眼,他密切地註視著從街門口出來進去的人。

  陸續有人走出,一會兒後,王雪琴從三蛋子傢裡走出來,折向西邊,銅鎖心裡一陣跳動,四處看瞭一下沒有人,迅速跟瞭過去,慢慢走近道:「王嬸兒」。

  王雪琴嚇瞭一跳,回頭一看是銅鎖,心中沒來由一陣興奮:「怎麼是你,還沒回傢嗎?」。

  銅鎖開心一笑,道:「我在這裡等嬸兒好久瞭」。說著銅鎖上前拽住王雪琴的手。

  嚇得王雪琴趕緊甩開,迅速四處張望,看瞭看沒人,輕聲道:「跟我來」。說著拐入旁邊一個黑巷子,銅鎖很是興奮,緊緊跟著追瞭進去。

  月光灑在房頂上,在巷子裡映出半邊光影,兩人不敢在月光裡走路,都躲在黑漆漆的一邊上,憑借著平時的記憶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倒也穩穩當當,沒有崴瞭腳。巷子半腰的一處拐彎處是一處舊倉庫,那是生產隊那會兒的草料庫,生產隊早已散瞭多少年瞭,現如今年久失修,倉庫屋頂早露出幾個窟窿,月光順著窟窿灑進來,在黑漆漆的屋裡照出幾片光影。

  由於兩人在黑夜裡呆的久瞭,基本上適應瞭黑夜的光度,倒看的清楚瞭許多,在倉庫一角有一個柴垛,那是秋天打下的秫秸桿子,在秫秸桿子上放著一些柔和的幹草,有那麼一堆兒,像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王雪琴迅速鋪開。夜,安靜極瞭,隻能聽到悉悉索索的鋪草聲,再就是兩人的喘息聲伴著雙方的心跳聲。

  銅鎖是第二次接觸女人瞭,上一次由於太快,沒有太多的感受,因為這個著實懊惱瞭好多天,痛恨自己射的太快,在傢裡每天打手槍,為的就是讓陽具變得麻木不那麼太敏感,好找時機再次做愛,那樣就堅持的時間久瞭。

  銅鎖看著王雪琴彎腰鋪草的樣子,尤其那豐滿的大屁股來回的晃動,著實讓銅鎖血脈噴張,銅鎖上前一把摟住瞭王雪琴的屁股,一頭紮在她的雙臀之間,使勁嗅吸著,隔著厚厚的棉褲,銅鎖都能聞到一股騷味,這股騷味兒就是絕佳的春藥,銅鎖下面陽具瞬間暴漲,真像一個小火龍一樣能把棉褲撐開。

  「啊,王嬸兒,你好美啊」。王雪琴這次從容多瞭,加之又喝瞭一點酒,膽子大瞭許多,又不是第一次跟銅鎖做愛,所以心裡很放松,就有意逗弄一下子這個嘴上沒毛的小屁孩子,她一下子撥拉開銅鎖的頭,扭身坐在草垛子上,在他臉蛋兒上擰瞭一下子道:「你個小屁孩子,知道個啥,這麼小的年紀,就知道勾引起大人來瞭,嬸兒可是跟你媽媽歲數差不多的人」。

  銅鎖撲通一下跪在瞭王雪琴面前道:「王嬸兒,我雖然小,可是我啥都懂,我爹經常領著不同的人在我傢裡搞破鞋,我都看見過」。

  「哦,是嗎?」王雪琴雖然知道村主任周鐵生搞瞭差不多半個村子的娘們兒,可是沒想到他這麼大膽,竟然領到傢裡,還讓兒子給瞧見瞭。

  「你都懂什麼?」王雪琴故意問道。

  「我爹領著各樣的女人來傢裡,有時候在雜物間有時候在臥室裡,每次他都把我娘支去去我姥姥傢,他好盡情地在傢風流。每次看娘去姥姥傢瞭,我就會找個合適的地方藏起來,看爹是怎麼搞破鞋的」。

  「都有什麼人,說說看」。這倒勾起瞭王雪琴的興趣。

  「有五保戶李奶奶,還有張麻子的四閨女」。銅鎖故意挑些特殊的女人說。

  「啥?李老婆子都快八十瞭你爹都不放過啊?還有張麻子的四閨女才13歲啊!」。王雪琴驚訝的張開瞭嘴巴。

  「是啊,隻要求我爹辦事,我爹就放不過她們。李奶奶為瞭爭取來年的五保戶名額還巴結著求著我爹草她呢,我爹說就喜歡讓她口交,尤其是把碩大的陽具插在她那沒有牙齒的口腔內時,我爹會興奮的嗷嗷亂叫。」銅鎖不無得意地說道。

  「那張麻子的閨女呢?」王雪琴有些心疼那小閨女兒瞭,跟兒子同齡,一個班裡的,學習從來都是第一名,沒想到被村支書給糟蹋瞭。心裡罵著周鐵生畜生。

  「她很順從,她每次來的時候都央求我爹給他傢裡一個計生名額,讓他爹媽再生一個兒子」。銅鎖不屑地說著,臉上充滿瞭對張麻子四閨女的鄙夷。

  「她那麼小,你爹的那麼大,能插的進去嗎?」王雪琴心裡都有些害怕,那麼小的孩子別給撕裂瞭。

  「能,我爹每次幹的時候都會吐一口唾沫,抹在她的白嫩的沒毛的陰戶上,然後再慢慢的插進去」。銅鎖說道:「我每次都躲在床上的櫃子裡看,跟他們隻有一米的距離,看的真真切切」。

  「啊?那閨女不喊疼嗎?」王雪琴皺眉。

  「不會,她舒服的一直喊爸爸」。銅鎖鄙夷道:「那是我爹,她還想當我妹妹,呸,門兒都沒有」。

  這樣交流著,王雪琴體內春潮湧動,開始熱絡起來。她眼神變得嫵媚起來,膩聲對銅鎖說道:「孩子,你看嬸兒漂亮嗎?」。

  「嬸兒,你就是我的女神」。說著銅鎖把王雪琴的腳捧起來,脫掉瞭棉鞋,在她襪子上使勁嗅吸著說道:「王嬸兒,你的腳真好聞,好香,好甜啊」。

  「噗嗤」一聲,王雪琴笑瞭起來,道:「腳都是臭的,你怎麼還說香呢」。其實她很喜歡這個小男人這樣子的做派,簡直跟傢裡的老伴兒呂更民一個調調。她願意把男人踩在腳下,這樣反倒是像一個女王似的。

  輕輕脫掉棉襪,露出美腳來,別看王雪琴經常下地幹活,可是那雙腳卻很美,極嫩,像是光滑的緞子似的,銅鎖滿眼色光,低頭舔上王雪琴的美足,舌頭在她的指縫間滑動著。

  柔軟的舌頭在她滑嫩的腳上的舔舐使王雪琴感動,今天被一個15歲的少年如此調戲,讓她心裡甜滋滋的。她的揉荑顫抖著伸出,在銅鎖濃密的頭發上輕輕撫摸,口內不住地喘息著。

  銅鎖是個極其用心的孩子,當感受到來自王雪琴的撫慰後,他知道那是王雪琴的一種鼓勵,他更加賣力地吮吸著,舌頭開始在她優美的趾縫間遊弋,舔觸著她細膩而充滿芬芳的玉趾。然後開始張口將她整個一隻芳香玉趾吞進嘴裡,用舌頭細細品味。

  王雪琴微閉美目,情不自禁的雙手緊緊抓住的身下的秫秸桿子,銅鎖的舌頭開始向王雪琴嬌嫩的足心,明月彎勾的足背,圓潤晶瑩的足踝「侵犯」。

  被一個和自己兒子同齡人的男孩調戲,令她有著強烈的羞恥感,而這羞恥感竟能激發隱藏在體內的欲望,這欲望一旦被激活就變成瞭超越道德的放縱。

  王雪琴體內浸出很多液體,身體有些發軟似的往後仰躺著。銅鎖這時爬瞭起來,從王雪琴後背抱住她,雙手按在美艷熟婦的雙乳上,頭貼在她的後頸上,口內吐出的氣息蒸蘊著她後頸上纖細的茸毛,同時用嘴唇輕輕舔舐她白皙的脖頸。

  王雪琴並沒有責怪的意思,而是一種興奮,她的頭扭動著感受銅鎖吐出的氣息和柔軟的舌頭。

  「嗯……」她嘴裡發出嬌滴滴的呻吟。

  銅鎖時輕時重的揉弄她的芳乳,挑戰王雪琴的貞潔,挑逗她的情欲。

  在肆意舔舐和遊動之後,這才慢慢下來,來到王雪琴神聖的芳區。銅鎖試探著解她的褲腰帶,王雪琴沒有拒絕,銅鎖大起瞭膽子,迅速解開她的腰帶,褪下瞭她的棉褲。

  銅鎖的頭剛一探到她的雙腿間,就覺得一股濃濃的尿騷氣息撲鼻而來,這氣息是從王雪琴陰戶裡發出來的,銅鎖被這種特有的「芬芳」所迷醉。

  「王嬸兒,好香啊」。

  「啊……別……別說……嗯……」王雪琴欲拒還迎……。

  王雪琴羞澀的把頭向後仰起,雙腿夾緊,玉足繃直和小腿成一條直線。

  銅鎖用手哆哆嗦嗦的把她深紅色的三角褲頭從腿縫處扒開,她的陰戶被黑黝黝的毛發覆蓋,中間的陰唇在暗淡的月光下閃著銀光。

  「王嬸兒,你的屄真好看」。

  就這麼赤裸裸地被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兒看著,羞臊得她臉頰火燙一般,太臊人瞭,這個隻屬於丈夫的地方此刻被一個十多歲孩子玩弄還戲笑出聲,這個孩子可是跟自己閨女一般大小,而且還是自己兒子的好玩伴啊。

  看一向驕傲嚴厲的王嬸兒此刻如此羞澀,銅鎖更加有瞭自豪感和自信心,伸出舌頭像一個針一樣探進王雪琴的秘處,如同一隻辛勤采蜜的蜜蜂盡情地在花叢中間采著蜜一樣。

  他用舌頭不時地挑逗著她的陰帝,偶爾還用雙唇吮吸著她肥大的陰唇,這更加刺激瞭王雪琴裡面體液的流淌。王雪琴的雙手緊緊抓著銅鎖的頭,示意他繼續用力吮舔,以示對銅鎖的愛意。

  銅鎖狠命地舔舐瞭一會兒,又站起來,示意王雪琴翻身趴在草垛子上,王雪琴大腦早已不受控制瞭,任由他的擺弄,她撅起那豐滿肥厚的白臀,在月光下更反著淡淡的光芒,銅鎖看到那早已心儀已久的肥碩的美臀後,兩眼放著更加色心病狂的光芒,匍匐下去,舔舐著她的美臀,來回舔瞭個遍後,深情地將舌尖探進臀溝,舔起她如少女紅唇般嬌嫩的麗眼。

  王雪琴被舔食得既舒適又有些發癢,不禁嬌笑著,「嗯……別……癢……」。

  銅鎖哪裡肯依,他不知多少次在夢裡渴求著王雪琴能讓他一親芳澤,多少次幻想著能親近他的身體,他多次發誓,如果真的能好好的獲得王嬸兒的愛意,那麼他將舔遍她的全身,哪怕那最隱秘的屁眼。這次既然已經舔上瞭,那他應該盡情地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快樂才是。

  銅鎖是第一次舔食別人的肛門,他真切感到女人的肛門竟然有一股特殊芳香。

  他癡情的舔舐著,賣力地用舌頭攪動著她屁眼的最深處,盡情地享受王雪琴肛門獨有的芳香。

  王雪琴也被銅鎖濃重的愛意感染著,她漸漸覺得肛門很舒適,也很享受。銅鎖這樣認真而深情的舔舐,王雪琴此時為老公守身的念頭已經沒有瞭,她放縱的推開銅鎖,主動把內褲脫掉,坐在草垛子上,「銅鎖,過來吧!」說完深情閉上美目,把雙腿大開。

  銅鎖激動地虔誠地站在朝思暮想的王雪琴的兩腿之間,將陽具掏出來,抓起王雪琴的右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說:「嬸兒,你自己放進去吧」。

  「嗯……不……」雖然王雪琴說著不,但是當她的碰到她硬邦邦的陽具時,不免心驚,睜開雙眼欣賞這個寶貝兒,天啊,硬邦邦熱騰騰的活物,還是這東西好,比傢裡冷冰冰的棒槌,比老公那軟綿綿的舌頭強多瞭。

  這根鮮活的物件兒要是放進自己的嫩屄裡會是什麼感覺呢?。

  王雪琴帶著崇拜和恐懼把銅鎖的陽具引導到瞭自己的玉門處,又閉上雙目,等待銅鎖的攻擊。

  銅鎖托著王雪琴潔白豐碩的雙腿,屁股向前頂去……

  「哦!……疼……哦……」王雪琴低呼瞭一聲,龜頭塞進屄裡脹得她十分充實,雙腿顫抖。畢竟很久沒有享受這樣的真傢夥瞭,忽然被插進來,確實有些不適應。

  銅鎖聽到她呼疼,就停瞭下來,沒有繼續進攻。

  但是王雪琴卻把屁股微微抬起說:「我不是真的疼,你慢慢的進來吧」。

  銅鎖再次的向前挺進……。

  「喔,對,慢慢地進來┅好寶貝┅讓我好好地感受你的火燙的陽具慢慢地填塞我那空虛的小屄┅喔.....喔.....對....慢.....慢點┅啊┅你┅已經頂到瞭我的花心......對.....啊……啊……」。

  王雪琴用語言引導銅鎖對她的侵犯。當他慢慢地將火熱滾燙硬邦邦的陽具插進她的身體裡面,銅鎖才認真地感覺到好像正在通過一個濕熱滑潤的通道,裡面相當地狹窄,以致於銅鎖得緊緊地抓住王雪琴肥碩的長腿,好讓他有個施力點可以把陽具插進去。

  銅鎖很詫異,為何這個成熟的中年婦女的陰道會如此狹窄,按說生過兩個孩子又常年被號稱老驢子的蔫驢幹過以後,該很寬大松垮的啊。

  其實女人的身體就是如此,別看生過兩個孩子,可是呂更民並不能滿足於她,常年不做愛後,她的陰道慢慢的就緊致起來,以至於跟個處女似的,緊致到瞭極點。

  銅鎖費瞭好大的力氣才把陽具完全地插入王雪琴的身體裡,這時候的她,已經漲得滿臉通紅,她要銅鎖暫時不要動,然後她慢慢地將上身抬起,讓她自己呈現九十度的姿態,這時候她要銅鎖慢慢地將雞巴抽出去,但是┅不要完全抽出去。

  銅鎖依照她的要求,慢慢地將的陽具抽出來,直到隻剩下龜頭留在她的體內。

  「來吧,寶貝,再讓我好好地享受你的陽具插進我體內通過的快感,對,不要太快....啊.....啊……好....好....鮮活好滾燙的活物兒啊……啊……」。

  銅鎖感到王雪琴非常喜歡自己這樣緩緩地抽送,所以沒有她的指引,他就開始自己慢慢地抽送。

  王雪琴盡情地感受著這種有溫度的潤滑的有肉感的活物件帶來的快感,她希望銅鎖慢慢的抽插,她好認真地享受那每一寸每一點肌膚摩擦所帶來的快感。多少年瞭,才有瞭這道快感,她倍感珍惜,她想真切地認真地享受……。

  雖然銅鎖從王雪琴的呻吟聲中知道,她非常喜歡這樣而且也可以從裡面好好地享受她所需要的感覺,但是……銅鎖還是盼望能快速抽插。

  不過,銅鎖聽到王雪琴愉悅的呼喊,以及她身體微微的顫抖,銅鎖知道,這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銅鎖也已經達到褻瀆自己心愛的女神的目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毛驢兒的媽媽,平時打架打不過他,但是卻草瞭他的媽,銅鎖想到此節倍感豪氣。

  銅鎖試著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他感覺到她裡面已經變得相當濕滑,所以銅鎖可以很輕松地就讓自己的陽具在裡面來回抽送,而王雪琴的呻吟也漸漸地大聲且放浪瞭起來。

  「啊……好……寶貝……用力……對……我喜歡這樣的感覺……用力……啊.......好棒啊……好爽啊……好孩子……喔……喔……喔……喔……好……」。

  王雪琴的倆腿開始顫抖,她似乎有些坐不住瞭,銅鎖將雞巴拔瞭出來,讓她跪在草垛子上。銅鎖很懂這個,在他傢的臥室裡柴房裡,無數次的看到過他爹周鐵生凌辱村裡的婦女,所以他也很理所當然地用上瞭這些姿勢。

  這時候王雪琴整個人像隻母狗一樣跪在草垛子上,雪白豐滿的屁股撅的老高,對著那個十幾歲的少年,哦,她的羞恥感更加強烈,快感也隨之更加強烈。銅鎖正好不高不矮地站在她的身後,陽具依然深深地埋進她的體內,銅鎖試著搖晃腰部,陽具隨著身體的牽引在她豐厚肉實的身體裡來回抽送,王雪琴繼續發出愉悅的呻吟,而銅鎖這時候覺得雞巴被緊緊地夾住,感到很爽。

  而且,這個時候銅鎖的睪丸隨著他的晃動不斷地拍打著王雪琴的身體,「啪........啪......」的聲音,聽起來特別地令人興奮!這更加讓銅鎖感到一股說不出的快感,心中不由的感嘆,「還是搞破鞋爽快啊,怪不得爹爹整天找村裡不同的女人亂搞,原來是這麼的舒爽」。

  想到此節,他再也不怪他的父親瞭,而且打心底裡開始崇拜起他的父親瞭。

  銅鎖一再地抽送,也不斷地享受著他倆肉體交合、撞擊所帶來的快感,銅鎖體內漸漸地興奮起來,感覺到想要射精瞭,但是銅鎖舍不得,舍不得這樣快就讓自己失去瞭享受這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肉體的快樂。

  銅鎖將雞巴抽瞭出來,王雪琴若有所失地趴瞭下去,整個人伏在草垛子上,雪白的屁股隨著她粗重的呼吸而起伏著,看得出來她在剛剛的性交過程中體會瞭許多刺激以及達到瞭興奮,銅鎖不確定她是否達到瞭高潮,但銅鎖知道她一定相當喜歡高潮的。

  「乖孩子,你……為什麼停下來呢?」。

  王雪琴說著坐起來,嫵媚地看著銅鎖。

  銅鎖把自己怕過快射精不能盡情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性愛之情的心理說瞭出來,她淫蕩地咯咯笑瞭起來,然後伸出手,把銅鎖拉瞭過來。

  銅鎖一把撲在瞭她的懷裡,她摟著這個年輕孩子的肉體說:「好寶貝,你想在我身上射出幾次都可以,而且……你以後可以隨時地褻瀆我,奸淫我……」。

  「真的嗎?」。

  「傻瓜,嬸兒很享受你給嬸兒帶來的快感」。

  銅鎖非常感動,但是還有一絲的害怕,說道:「我害怕你傢呂陽,我怕他打我」。

  「嗯,我們小心些,不會讓他知道的」。王雪琴差點忘瞭這個男人的年齡,此刻才想到銅鎖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大小,一下子心中由衷地升出一股憐惜來,調笑道:「你都是他爹瞭,你還怕啥?」。

  銅鎖一聽,心中大感快樂,「奶奶的,我打不過你沒關系,但我操瞭你的媽」。

  心中這樣想著,那陽物更加膨脹瞭,膨脹的他都感到一絲生疼,對著王雪琴一跳一跳的,像個活蹦亂跳的小生靈。

  銅鎖知道,此刻該用自己的滾燙的陽具來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好意,他的雞巴再度入她的體內,並且猛烈地抽送起來。

  「啊……啊……好……啊……啊……」。

  王雪琴在銅鎖的肏弄下,沒有多久,她的粉屄就開始出現瞭規律性的收縮,她到瞭高潮,銅鎖加快抽送的速度,王雪琴這時候隻有張大瞭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而這時候銅鎖也把體內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全數射入王雪琴的體內……。

  銅鎖的雞巴離開瞭王雪琴的身體,她依舊那麼躺著喘息,一直到呼吸平穩瞭才從草垛子上下來,內褲卻找不到瞭,被銅鎖收瞭起來,「嬸兒,別穿瞭,給我留個念想」。

  王雪琴嫵媚的笑道:「小壞蛋!在傢裡藏個女人的紅內褲,不怕你媽看見?」。

  「我藏嚴實點,不讓她看見」。

  「你個壞孩子,萬一讓你媽看見瞭呢」。

  銅鎖憋紅瞭臉不知怎麼回答,他的衣物都是他媽給洗的,屋裡也確實沒個地兒藏這個紅內褲,還真有可能被媽媽搜見瞭。

  王雪琴看銅鎖憋紅瞭臉蛋的尷尬樣兒,噗嗤笑瞭,嫵媚地調笑道:「嬸兒告訴你個主意,等你媽看見瞭你就把你媽給肏瞭,這樣她就不會告訴你爸爸瞭」。

  「嗯....對哦……」。銅鎖點點頭。

  王雪琴詫異地看著銅鎖,本來她就是調笑他一句,沒想到這孩子認死理兒,居然同意瞭她惡作劇般的辦法。

  「你想過肏你媽沒有?」王雪琴繼續調笑他道。

  「想過,幻想著和你做愛的時候,有時候你的臉會變成媽媽的臉」。銅鎖紅著臉蛋輕聲說道。

  「哦,那以後就把嬸兒當你媽吧」。王雪琴有意往那邊引導他。說出這樣的話來,王雪琴自己都有些臉紅,為什麼會惡作劇般引導銅鎖去草他媽媽呢,那不是亂倫嗎?那可是晴天霹靂般的大事兒啊!可是自己怎麼就會這樣引導他呢?。

  而且這樣說的時候自己內心還有一絲的快感。還願意讓他叫自己媽媽,莫非,我把他當自己兒子瞭?王雪琴忽然搖搖頭,把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晃走。

  「嬸兒,我一定聽你的話,你就是我的媽媽......」。銅鎖憨憨地說道。

  「趕緊走吧。趕緊回傢肏你的媽媽去吧」。王雪琴拍瞭一下銅鎖結實白嫩的屁股,推著他離開後,自己才慢慢地穿好衣服,站起來,又把草垛子上的那多雜草收拾起來扔到瞭一邊的旮旯裡,這樣才能把躺過的痕跡消滅掉,心裡叨咕著:

  「幸虧那天路過這裡心血來潮往這裡扔瞭一把雜草,沒想到還真的排上瞭用場」。

  收拾好這裡的一切,王雪琴悄悄的離開瞭……。

  其實,雖然這裡很隱秘,卻被一個人全程觀看瞭,此人就是隔壁院裡的叫二呂子的老光棍看瞭個正著,其實王雪琴上次從這裡路過就被二呂子看見瞭,尤其她從跨籃裡拿出一堆幹草仍在雜料庫的旮旯裡他就看見瞭。

  他是個老光棍,平時傢裡養著兩頭叫驢,三裡五鄉的母驢都來他傢裡配種,他平時也是看叫驢配種為樂,平時把叫驢引為知己,每次燒香拜佛的時候都祈禱自己下輩子轉成一頭叫驢。因為是個光棍所以格外的留意村裡的婦女,上到八十下到十歲,隻要是女的,他就格外留心。

  自從看見王雪琴往雜料庫裡放幹草後,他就日夜盯著這個雜料庫,並且琢磨著選擇瞭一個非常好的偷窺位置,光線和視角都很充足的位置。

  這一天唐古生傢裡辦殺豬宴,他就知道要有事兒瞭,所以他就沒有去赴宴,而是早早的蹲在瞭草料庫屋頂上的窟窿處等著瞭。果不其然,真讓他等到瞭。更令他驚喜的竟然是王雪琴跟一個嫩瓜子少年相好瞭,他這一路偷窺啊,早把心魔給勾引瞭上來,那褲襠裡的陽物早已經硬邦邦的從頭硬到尾。

  等到王雪琴也消失在瞭巷子裡,二呂子從房頂上下來,一頭撲在那堆幹草上,抱起那堆幹草重新鋪在原來的位置上,才伸著脖子使勁的嗅吸著,竟然聞到瞭一股股的浪騷味,還有一股股的鮮活的濃重的精液味,這種摻雜的味道真的勾引的他體內的饞蟲肆意地蠕動,引動的他渾身的血液發癢,他喉嚨裡忽然上來一股勁頭,沒來由學著叫驢的叫聲,瓜瓜地輕叫瞭幾聲。

  他迅速地掏出那碩大的陽物,抓瞭一把幹草放在鼻子上嗅吸著幹草上那殘留的淫水味兒。

  他開始猛烈而熟練地擼動起來。論輩分,王雪琴該叫他一聲二叔。他一邊學著驢兒叫喚著叫著侄媳婦一邊幻想著剛才自己就是那個銅鎖,肆意地撻伐著王雪琴。

  他猛烈地擼動著,最後噴射出瞭濃稠的精液,等精液噴薄出來的時候他迅速用另一隻手接住,沒有扔掉一滴的精液,射完後他捧著精液放在口邊呼嚕呼嚕地吸進嘴裡全部吃瞭。

  「嗯,濃重的青草味,美妙極瞭」。吃完後他又撿起那些幹草,找到一些帶有淫液的濕漉漉的雜草,放進嘴裡咀嚼著,他要把那淫水吃掉,他幻想著這樣跟舔瞭王雪琴的逼是差不多的。

  他信奉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認為這種東西是人體的精華,射一次少一次,所以每次射精他都舍不得扔瞭,要重新吃進肚裡。

  不光他自己的精液要吃掉,其實他養的兩頭叫驢不是每天都會配種的,不配種的日子裡每天都會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會悄悄的進入驢圈裡,上下擼動那驢肚子下垂下來的驢屌,有時候驢子不射精,他還伸出舌頭舔舐驢子那胳膊粗的龜頭,直到驢子射起瞭精液,他再迅速地用碗接住,接上一海碗白乎乎熱乎乎的精液,然後端起碗趁熱呼嚕呼嚕地喝下去。

  這時候那射精的叫驢子就會仰天長嘯,驚動整個屯子,尤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更顯得嘹亮。

  他雖然七十歲瞭,可是臉色紅潤,身體硬朗,猶如四十歲的壯年一般。別人不知道他的養生之道,可是他對自己的養生之道深信不疑。

  二呂子拖著疲憊的身子輕輕的回瞭傢,此刻他腦子裡充滿瞭一個大膽的計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