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平日裡連個整話都說不清的呂更民此刻說話一套套的,「你們要是再找我傢的事兒,我可以殺死你們全周傢信不?」說著走向院子裡放著的做木工活的木桌子,那桌子長寬足有五米,放在院子一角,平時在上面鋸刨推拉做些木工活。

  他一把把桌子拉到院子中間,忽然猛喝一聲,運足力氣,兩隻胳膊在胸前呼啦瞭幾下,像是在運氣,猛地舉起手掌拍在瞭那張厚重的桌子上,呼啦一聲,那桌子面板被拍瞭個粉碎。

  眾人嚇得一陣驚愕,周鐵生躺在地上開始有些發抖。

  「這叫八卦掌,不服的老子對著你們的天頂蓋劈上一掌,我看你們見不見閻王。」呂更民向前一步又是一腳踢在周鐵生屁股上,說道:「滾。」

  周鐵生顧不上疼痛,爬將起來,捂著肚子溜瞭,眾多子侄們看叔叔帶頭跑瞭,哪裡還敢吭聲呢,一個個夾著尾巴溜瞭。

  銅鎖本想站起來走的,卻被王雪琴拉住瞭,非要讓他在傢吃瞭飯再走,銅鎖本想走,但看王雪琴這麼熱情,一時沒瞭主意,看王雪琴往炕沿上放瞭個厚厚的被褥示意他坐下,他就坐在瞭炕沿上。

  等全村看熱鬧的人都散瞭後,呂更民和呂陽收拾瞭一下殘破的院子,才進瞭屋裡。呂更民本就不是個壞人,看見銅鎖坐在炕沿上,也沒說什麼,上去撫摸瞭一下他的頭說,今晚在這吃吧,叔給你燉雞。

  銅鎖看到瞭今天的呂更民甚是英勇,把他傢人打的滿地找牙,心中正在惴惴不安,沒想到呂更民這麼和藹,一時打消瞭顧慮,重重點頭道:「恩,謝謝叔。」說完又忍不住沖著呂陽訕訕笑道:「我回傢也沒說,是我爸爸發現我不能坐瞭才問我的,我被逼無奈才說是你打的,我不讓他們來,他們非要過來的。」

  「沒事,銅鎖哥,是我不對,以後我咱倆就是哥們兒,我不會再打你的。」呂陽大度的說道。

  「嗯,好兄弟,以後我認你做老大。」銅鎖重重地點點頭,他平時很跋扈,但是有比他強大的人,他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本來早該上初中瞭,可是因為學習不好留瞭兩次級,就成瞭村小學的一霸瞭,加上父親又是村主任,就更加不把別人放在眼裡,這才有瞭今日之禍。

  「可別,我可不是什麼老大,你還是我銅鎖哥。」呂陽拉著他的手說道。

  「啊,這就對瞭,你們以後就是兄弟瞭,今天要不是鎖住護著我,我就被那王八蛋們打死瞭。」王雪琴仍舊心有餘悸地說著,但內心卻對銅鎖相當有好感。

  「是啊,你傢當傢的還挺爺們兒,以前我咋沒有見過呢。」柳鳳兒歪著頭一個勁兒地猛瞧蹲在炕邊的呂更民,他低著頭一個勁兒地抽著旱煙袋,又恢復成以前的悶頭樣子瞭。

  「是啊,我也沒見過,沒想到你這麼英勇啊。」王雪琴也是誇自己男人,「你看著吧,我以後肯定對你好。」

  柳鳳兒用胳膊肘子輕輕撞瞭一下王雪琴悄聲道:「這可不像你說的那糟糕啊,是不是你弄錯瞭,我看全村也就他爺們兒瞭。」

  王雪琴扭瞭下身子道:「你懂個屁,兩碼事兒,那床上能跟地上一樣嗎?」

  他們說話都被旁邊銅鎖瞧瞭去,銅鎖進來初懂人事,他爹周鐵生最近趁著他媽去姥姥傢的檔兒,把村裡一個騷狐子領到傢裡在倉庫的柴火垛上猛幹,那騷狐子一個勁兒的忸怩哼唧,簡直是爽翻瞭天瞭,這些事兒都被他看在瞭眼裡,從此他知道瞭原來那事兒是那麼的銷魂。他聽她們倆那樣說道,似乎明白瞭點什麼,又感覺模棱兩可。

  王雪琴和柳鳳兒做瞭一大桌子菜,炕桌中間擺著一個搪瓷火鍋,下面還放著幾枚無煙的木炭,火鍋裡燉的是傢裡剛飼養一年的小公雞。火炕燒的熱乎乎的,頭頂上一枚十幾度的燈泡被蒸汽蒸的晃來晃去,讓屋裡更加顯得昏暗瞭。

  王雪琴讓呂陽去隔壁把柳莉莉叫過來,一傢人圍在炕桌上,柳鳳兒與王雪琴挨著坐,王雪琴旁邊就是銅鎖,對面坐著老實巴交的老悶驢呂更民兩邊坐著倆黃花大閨女柳莉莉和呂貞貞,呂陽坐在銅鎖的一邊顯得跟銅鎖甚為親切。

  柳鳳兒從她傢裡那出一罐子珍藏多年的米黃酒,給呂更民倒瞭一碗,今天也破天荒開始讓呂陽也喝瞭一碗,為的就是陪著銅鎖喝上一碗。

  大傢盡興吃著喝著,聊的好不開心,柳鳳兒是個天生風趣的人,又和王雪琴要好,就一個勁兒的開玩笑,等到酒過三巡都喝的酒酣耳熱的時候,柳鳳兒忽然感到她和王雪琴之間有東西蠕動,她悄悄向下看去,發覺一隻手摸到瞭王雪琴的腰上,而且伸入棉襖裡摸著她的胯骨。

  這一驚讓她的心肝撲通亂跳,定瞭定神抬眼看瞭一下王雪琴,看她竟然跟沒事兒人似的,仍舊談笑風生,而旁邊的銅鎖臉上卻陰晴不定,一副迷離享受的樣子。柳鳳兒沒敢揭穿,隻是陪著大傢談笑。

  其實當喝瞭三碗米酒的時候,銅鎖大膽瞭起來,剛開始猶豫著坐在瞭王雪琴旁邊,為的就是能靠近她,剛開始隻是耷拉著手臂,把手掌插在兩人之間,用手背輕輕地摩擦王雪琴的豐臀,可能隔著棉褲,僅僅摩擦幾下沒有什麼感覺,銅鎖就試探著用手探開她棉衣縫隙,用手背挨上瞭王雪琴的腰肢,他能感覺到王雪琴身體一震,緊接著肌肉變得緊繃。

  銅鎖嚇得大氣也不敢出,偷偷抬眼看瞭下王雪琴的反應,沒想到她依舊跟大傢談笑風生,就像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這種無聲的沉默其實是一種變相的縱容,至少銅鎖是這麼認為的,他變得更加大膽,尤其是又喝瞭兩碗米酒,酒勁也上來瞭,他趁著屋裡煙氣迷蒙燈光昏暗,輕輕把手掌繞到瞭王雪琴後背,探進她棉衣裡,摸著她細膩光滑的腰肢,甚至探進棉褲內,摸著她渾圓豐滿光滑的圓臀,銅鎖秉著呼吸,不敢大聲喘氣,生怕王雪琴發怒,到時候就太尷尬瞭,他偷偷地感受著王雪琴的變化。

  王雪琴臉蛋紅撲撲的,也許是喝瞭酒的緣故也許是銅鎖撫摸的緣故,她今晚倒想一個剛結婚的小媳婦,一臉的迷離與羞澀,她輕輕的往前移動瞭下臀部,好讓銅鎖往下探的再甚一些,銅鎖頓時像得到瞭回應一樣,身體內頓時感受血脈噴湧。

  毫無顧忌地把手往下一探,摸住瞭王雪琴的半個屁股蛋子,緊緊揉捏蹂躪著,別提多興奮瞭,而他胯下那玩意兒也爭氣地翹瞭起來,把棉褲頂瞭個帳篷。

  王雪琴自從男人當兵退役回來就一直沒有享受過正常的性生活,長期的不接觸男人讓她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加上今天銅鎖不顧一切的保護她,讓她對他心生好感。

  當她感受到銅鎖輕輕觸摸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像觸電似的,從腰部直接電擊到大腦,她的身體不由控制地緊繃,進而顫抖,而她那敏感的小穴也感受到瞭電擊的快感,呼啦流出一絲液體,她能感受到內褲的潮濕,同時她也能感受到臉頰的潮紅與發燙。

  她的身體太敏感瞭,敏感的她自己都出乎意料,她竟然忘記瞭拒絕,腦子已經被快感驅使,等到銅鎖把手探進後背摸她的屁股時,她竟然為瞭快感而輕輕抬瞭一下屁股,為的就是讓銅鎖再深入一些。

  她自己也感到驚訝,知道在這種場合做這樣的事情是不對的,尤其面對著自己的男人自己的閨女兒子,可是她的身體就是那麼的不爭氣,偏偏不由自主地抬臀去配合人傢,等到銅鎖肆意揉捏她的豐臀時,她似乎得到瞭她想要的,那是一隻稚嫩的小手,雖然揉捏的毫無章法,但是她能感受到青春的氣息,能感受到男人的雄性的氣息,她不爭氣地小穴又流出很多液體。

  她此刻感受到下面門戶洞開,如果不是這種場合,她真想痛痛快快地被按在下面肆意撻伐一頓。她迷離瞭,借著喝瞭黃酒的酒勁掩蓋著,她忍受著,她享受著,她難受著,同時她還防備著周圍的目光,生怕被別人瞧出一點不對勁。

  可是這種不對勁還是因為銅鎖的太過大膽被柳鳳兒感知到瞭,銅鎖嫌揉捏美臀不過癮,竟然想環抱著王雪琴,想從那一邊伸手進去好能摸到她的前面,他也做對瞭,他摸到瞭她的陰毛,一絲絲的,光滑柔軟,他輕輕地用手拔瞭一根,動作激烈瞭一點,王雪琴也抖動瞭一下。可是這個動作太過激烈,被柳鳳兒發現瞭。

  柳鳳兒是個好女人,她能體會到女人的不易,她對王雪琴有同病相憐的感情,當她感知瞭這些之後,便故意扯高瞭嗓門兒,跟對面的呂更民開起瞭玩笑,也跟呂陽亂開著玩笑,好掩蓋旁邊他們的茍且。

  銅鎖把那跟陰毛攥在手裡,趁著昏暗的燈光放在瞭鼻子上聞瞭一下,這個動作被王雪琴看的清清楚楚,她甚是感動,她知道,那是這孩子留的念想。銅鎖與王雪琴對瞭一個眼神,他看到王雪琴眼神的迷離,同時像是得到某種暗示,或者是某種約定。

  他懵懂地感覺到,他獲得瞭她的認同,他對著她晃動瞭一下那跟卷曲的陰毛,然後把它放在瞭胸前棉衣內的內襯口袋裡,讓它貼胸挨著自己。這個舉動很溫暖,王雪琴輕輕點瞭一下頭,說道:「今天多虧瞭銅鎖侄兒瞭,來,嬸嬸敬你一杯,感謝你的保護。」

  銅鎖趕緊舉起碗,慌忙說道:「我感謝嬸嬸還來不及呢,謝謝嬸嬸的接納。」

  「什麼接納啊,你和我是兄弟,是同學,是哥們兒,你來我傢吃飯就是應該的。」呂陽喝多瞭,對銅鎖是一百個熱心,絲毫沒有發現銅鎖話裡的含義。

  旁邊柳鳳兒心頭明鏡兒似的,一語雙關道:「難得你呂嬸兒喜歡你,以後好好待你呂嬸兒就行。」

  「那是,那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銅鎖起身舉起大碗,認真地說道,說完咕隆咕隆喝瞭一碗米酒。樣子嚴肅而認真。

  王雪琴眼裡有瞭淚花,但是仍然極力忍著,怕別人看到,激動地道:「行,嬸嬸有你這句話就行瞭,嬸嬸懂你的心瞭,嬸嬸肯定會對你好的。」剛剛說完,王雪琴也感到瞭不對勁,頓時一臉的尷尬。

  說的也太直白瞭,直白的簡直像是明目張膽的告白。

  柳鳳兒趕緊端起酒杯道:「讓我們共同舉杯,慶祝呂陽得到瞭這麼一個好兄弟,以後銅鎖就是呂陽的好兄弟,就是呂傢的好侄兒,以後咱們把他當傢人看待。」

  全傢人舉杯,開心而熱烈的地喝瞭那一晚酒。這樣讓柳鳳兒輕松給他們遮掩過去瞭,王雪琴感激地看瞭一眼柳鳳兒,而柳鳳兒跟沒事兒人似的,像什麼都沒有發生。

  晚上銅鎖在他傢裡吃的酒足飯飽瞭才飄飄然回傢,半路上摸出那根柔軟曲折的陰毛放在鼻子前面熱烈的聞著,又放在嘴裡熱切地舔著咀嚼著,似乎在感受和回味著王雪琴的體香和溫度。

  一路跌跌撞撞地趕回傢裡,醉意朦朧地發現一屋子的人,銅鎖定睛一看,除瞭躺在床上的父親還有坐瞭一屋子的叔伯兄弟。

  「兒子,你可回來瞭,他們沒有把你怎樣吧?我說去看看你,你那狗熊的爹又怕出事情,死活不讓我去啊。」銅鎖媽媽李秋麗摟著銅鎖的腦袋哭泣著說道。

  「媽,我沒事,呂更民叔叔他們傢請我喝酒吃飯瞭,我和毛驢兒成瞭好兄弟。」銅鎖醉意朦朧地掙脫媽媽的懷抱說道。

  「什麼?」全傢人納罕,「我們正在想辦法血洗他們傢呢,你小子怎麼首先『投敵叛變』瞭」

  「你們不許去,誰要去瞭我跟你們斷絕關系,我就離傢出走,我傢跳瞭沙洺河自殺。」在傢就這麼一個帶把的兒子,周鐵生那是一百個呵護。大傢聽他這麼激烈的鬧騰,頓時泄氣瞭,都抬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周鐵生,等他的示下。

  半晌,周鐵生有氣無力的說道:「改日再說吧,等銅鎖酒醒瞭再說。」

  於是,一傢人一哄而散,隻剩下滿屋子的旱煙氣和李秋麗的哭泣。

  「好瞭媽媽,睡下吧,我說的話算話,我跟毛驢成兄弟瞭,誰也不許去報復,誰要去報復我真的死給你們看。」銅鎖借著酒勁兒指著他爹說著回裡屋他自己的小屋去瞭。

  他的小屋裡早被他媽媽燒的熱滾滾的暖炕,他三下五除二脫瞭個幹凈,然後小心翼翼地從衣服口袋裡拿出那一根卷曲的陰毛,放在瞭嘴裡咀嚼著舔舐著,然後把手抓住翹的硬邦邦的陽具上猛烈地擼瞭起來,同時嘴裡呼喊著:「雪琴嬸兒、雪琴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