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黃昏的玉龍島,一輛大紅色的瑪莎拉蒂疾馳而來,一腳急剎停在瞭外圍的崗亭前,車窗緩緩搖下,一張嫵媚的瓜子臉出現在門衛面前。
這張俏臉對於門衛來說再熟悉不過瞭,他隻是簡單地掃視瞭一下車內,便放行瞭!
看著疾馳而去的豪車,門衛不禁感慨道:「有錢就是好啊!天天開豪車,釣凱子,不過今天這個看起來可沒以前那些帥氣呀!難道她換口味瞭?有錢人的世界,實在搞不清楚!」
幾天以來,於素素總是心神不寧,眼皮兒也是跳個不停,吊墜的下落毫無消息,於素素知道,要在這偌大的七星城中找一個毫無特點的流浪漢有多困難,因此她也不好意思催促,隻是靜待陳雨湘的回復。
周六的早晨,於素素在傢休息,好消息不期而至,但卻不是好姐妹陳雨湘打來的,而是丈夫蕭國棟。
分隔數月的蕭國棟打電話告知於素素,他晉升常務副市長的夢想就快實現瞭,等到開完會,他就會連夜趕回傢與她團聚,時間就定在周日的晚上。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接到丈夫電話後,於素素心中充滿瞭喜悅,心中的陰霾一掃而空,她立時開車外出采購,買瞭一大堆諸如紅燭、氣球、蛋糕、彩帶之類的東西,將客廳裝飾得絢麗多彩,為的就是給丈夫一個驚喜,共度甜蜜一夜,為瞭不讓其他人打擾,於素素讓傭人佈置好客廳後便放瞭她們的假,甚至連寶貝女兒蕭雅,於素素也沒有告知,可謂用心良苦瞭!
偌大的客廳佈置得華麗而又溫馨,幾盞燭燈均勻地分佈在大理石餐桌兩側,上面擺著幾盤精致的菜肴,有燒鵝、蔬菜沙拉、三文魚片等,這些都是蕭國棟愛吃的菜,於素素花瞭不少時間親自烹飪的,除瞭菜肴外,還有一瓶尚未開封的紅酒,放在玻璃質的器皿中,用冰塊包裹冰鎮。
於素素斜倚在沙發上看電視,手中的遙控器早已按瞭好幾輪,目光卻根本不在屏幕上,她時不時地瞟向墻上的掛鐘和外面緊閉的大門,甜蜜的期待中又摻雜著一絲莫名的慌亂。
「奇怪,國棟怎麼還沒回來,不是說七點到傢麼?現在都已經快八點瞭。嗯,眼皮跳得更厲害瞭,是因為久別重逢的期待嗎?也許隻是沒有休息好吧?」
於素素自言自語著,索性關瞭電視,緩步走到落地窗前,凝視著黑暗的夜空。
為瞭給丈夫一個驚喜,於素素特地精心妝扮瞭一番,她一改往日端莊優雅的保守穿著,打扮得分外妖嬈性感,彎彎的柳葉眉細細描過,更顯纖長,嫵媚的丹鳳眼角塗著淡青色的眼影,為深邃迷人的眼睛更添瞭一分憂鬱,鵝蛋形的俏臉上微施傅粉,豐潤的紅唇也塗上瞭一層透明色的唇彩,顯得更加晶瑩誘人,一頭如絲如瀑的秀發隨意披灑在肩頭,正好遮住瞭全露的美背!
如果說面部的妝容隻是稍改的話,那身上的衣裝則完全顛覆瞭以前典雅的形象。
於素素上身僅著瞭一件半透明的黑色鏤空繡花胸圍,胸圍的整體造型如同一朵盛開的玫瑰花,將豐潤白皙而又渾圓高聳的乳峰緊緊簇擁,深不可測的乳溝渾然天成,如同一道天塹一般將東西半球分隔開來。
平滑緊實的小腹上,圓潤的肚臍清晰可見,纖細柔軟的小蠻腰上沒有半分多餘的脂肪,而纖腰之下卻如同傘骨一般,陡然放開,圓潤豐盈的桃型美臀微微上翹,肥美而白嫩。
肥臀上系著一條半透明的黑色蕾絲吊帶內褲,用幾根細長的黑帶,與美腿上的長筒黑絲相連,內褲的樣式是大膽暴露的丁字形,背部的系帶深深地勒進深邃的臀溝中,不見半點蹤影,前面的襠佈也是形同虛設,窄小得過分,不僅遮不住飽滿豐隆的陰阜,甚至連兩片肥厚的陰唇也不能完全掩蓋,纖薄的絲質面料緊緊包裹住發育成熟的美鮑,如同面罩輕紗的青樓花魁初次見客,半遮半露,欲說還羞,而那陰阜上叢生的濃密烏黑的軟毛,則是那嬌嫩花魁的三千青絲!
於素素與蕭國棟結婚十九載,可謂老夫老妻瞭,但像今天這樣的暴露穿著卻實屬初次,這不僅僅是因為夫妻久別重逢,而且還因為於素素心底有著深深的愧疚。
這些年來,於素素與蕭國棟的事業可謂是齊頭並進,在各自的領域出盡風頭,於素素在電視臺的風光自不用多言,丈夫蕭國棟本是一個基層教師,在於素素建議下,棄教從政,從一個小小的科員一路飆升,前年還升任瞭經濟繁榮的江南區區長之位,仕途可謂一帆風順,但夫妻之間的感情卻並未像他們的事業一樣齊頭並進,反而漸有貌合神離之感,蕭國棟每每以工作繁忙為由,幾十天不歸傢,夫妻之間缺少交流溝通,感情自然也深厚不起來。
在夫妻感情問題上,於素素心知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夫妻歡好之時,於素素總是不在狀態,難以讓蕭國棟滿意,下鄉時受過的種種虐待讓她對於男女之事有一種異於常人的癖好,在歡好之時,於素素希望丈夫能對她暴力一點,粗俗一點,但性格保守的她卻羞於啟齒,隻是用簡單的肢體語言晦澀地表達自己的感覺,溫文爾雅的蕭國棟壓根不能理會妻子之意,反而試圖用溫柔感化於素素,結果可想而知,久而久之,夫妻之間在房事上互有怨言,感情也漸漸淡薄,若不是有寶貝女兒蕭雅夾在中間,隻怕夫妻間的感情早已走向終點瞭!
面對感情危機,於素素沒有選擇與丈夫溝通交流,而是選擇向好姐妹陳雨湘傾訴苦衷,深知於素素過去的陳雨湘對於素素的種種表現見怪不怪,但陳雨湘並沒有引導於素素回歸傢庭正道,反而引誘於素素走向瞭百合之路,個中原因隻有陳雨湘自己心知肚明瞭!
在心底裡,於素素還是深愛著丈夫蕭國棟的,在反復思考過後,她終於決定用實際行動來喚回離她越來越遠的愛情,但是,造化弄人,這一切都太晚瞭,她的最後努力換來的並不是久別回歸的丈夫真心,而是一場重演的噩夢!
「呲」
客廳的吊燈閃瞭幾下後,突然熄滅瞭,與此同時,整棟別墅的燈也全部熄滅,燈火輝煌的別墅瞬間陷入瞭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偌大的別墅內,隻有於素素一個女人,孤零零的她在黑暗之中更顯得彷徨無助瞭,幸好於素素並不是未經世事的小孩子,短暫的驚慌過後,她找到瞭手電筒,拿瞭一件長款睡衣穿上,並撥通瞭物業的電話!
物業十分盡職盡責,不到十分鐘便派來瞭搶修的電工,排除故障後,很快就恢復瞭供電。
電力的突然中斷讓於素素焦慮的心中又多瞭一絲隱憂,因為電工告知她是有人在電閘上做瞭手腳,以至於燒斷瞭保險絲導致斷電的,然而於素素萬萬沒有想到,在斷電的十分鐘裡,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越過瞭五米高的圍墻,翻進瞭大院之中,並尾隨著她和電工進入瞭別墅,躲藏在一間房內。
送走電工後,深感不安的於素素拿起手機,準備詢問一下丈夫何時歸來,還未撥通,一雙瘦骨嶙峋的手卻突然從背後伸出,捂住瞭她的嘴!
「嗚……」
於素素掙紮,但卻無濟於事,身後的男人雖然並不強壯,但應付手無縛雞之力的她卻是綽綽有餘,緊接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慢慢伸到瞭她的眼前,嚇得本就驚慌失措的於素素渾身一顫,乖乖地閉上瞭嘴!
於素素的反應絲毫不出不速之客所料,他一邊轉動著手中的匕首,一邊得意地笑道:「這才對嘛!轉過身來,看看我是誰?」
於素素不敢轉身,但卻不得不照做,異常熟悉的聲音讓她更加恐懼,她捂著臉,生怕被刀刃劃傷,然後小心翼翼地轉過身來。
「你……不!」
伴隨著絕望的尖叫聲,一張讓於素素無比恐懼的臉出現在她眼前,短而粗的眉毛,細長的瞇縫眼,紅通通的酒糟鼻,咧開的臭嘴裡長著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更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左臉上那茶盅大的胎記,如同地域惡鬼臉上潰爛的瘡疤一樣,異常的恐怖和惡心,這個闖入傢中的不速之客,竟然就是困擾於素素多年的夢魘:趙文革!
於素素身子無力地軟癱在地上,極度的恐懼讓她隻是幹張著嘴,卻喊不出半點聲音,其實即使她呼救,也是無濟於事,別墅的隔音系統十分優良,就算喊破瞭嗓子,外面也聽不到半點聲音!
趙文革蹲下來,用鋒利的匕首輕輕拍打著於素素臉色煞白的俏臉,獰笑道:「沒想到吧?我說過,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刀刃冰冷的觸感如同雪上加霜,於素素噤若寒蟬,不敢動彈半分,兩道屈辱而恐懼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嫩滑的臉頰流到瞭刀刃上。
趙文革嘿嘿一笑,伸出粗肥的舌頭,舔瞭舔匕首上微咸的淚水,咂巴著嘴道:「好甜!美人的眼淚就是不一樣,真是美味!」
說罷,趙文革變本加厲,竟將舌頭伸到瞭於素素臉上,上下掃動,將淚珠盡數吸進嘴裡,末瞭還假惺惺地道:「別哭別哭!再哭就不漂亮瞭!大隊長我最憐香惜玉瞭,看到你哭,我的心兒都碎瞭!」
趙文革滿嘴的臭氣讓於素素幾欲窒息,她隻覺那掃舔的舌頭如同蠕動的天蠶幼蟲一樣,既惡心又恐懼,她很想推開這個魔鬼,但身體卻軟綿綿的,使不出半分力氣,素手抬瞭抬,又無力地垂下,無可奈何的於素素隻得緊閉著雙眼,任由趙文革輕薄。
嫩滑的肌膚和淡淡的脂粉香讓趙文革幾欲癲狂,他的舌頭瘋狂地掃舔著,又吸又吮,直到於素素白嫩的臉頰上紅暈陣陣,而且滿臉都是腥臭的口水,趙文革才意猶未盡地縮回瞭腦袋!
趙文革瘋狂的舉動讓於素素無法抗拒,她隻得被動承受,俏臉上黏糊糊的感覺讓一向愛潔的她實難忍受,趙文革一放手,於素素就急忙用手去擦拭臉上的口水。
於素素一臉嫌棄的舉動激怒瞭趙文革,四處流浪時路人的鄙夷和辱罵瞬間湧上心頭,他突然伸手捏住瞭於素素圓潤的下巴,攥緊瞭手裡的匕首,歇斯底裡地喊道:「賤人!老子的口水就難麼惡心那麼臟嗎?你這個臭老九和走資派的雜種,憑什麼踐踏我們偉大的無產階級?就因為有幾個臭錢嗎?老子不服!你嫌棄老子的口水,老子偏偏要你吞下去!」
說罷,趙文革氣呼呼地咳瞭一聲,將一口濃稠的痰液吐進瞭於素素口內,揮瞭揮手中的匕首,惡狠狠地道:「給老子吞!吞下去!不然老子把你舌頭割瞭!」
於素素早就被嚇得渾身癱軟,面對惡鬼一般的趙文革之命令,此時的她哪敢違抗,她隻得閉著眼,強忍著嘔吐的沖動,將那口濃痰吞入瞭腹內,深深的屈辱讓她忍不住又輕聲抽泣起來。
趙文革出瞭一口惡氣,心中舒坦多瞭,他松開手,脫掉瞭身上的衣服,全身赤裸地站在於素素跟前,還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如同大樹新生的樹枝一般,在空氣中微微顫動,充滿著生命的活力!
趙文革伸手撫摸瞭一下於素素的俏臉,命令道:「別哭瞭!這地方進來一次不容易,大好時光,老子可不想白白浪費!來,幫本大隊長舔下小兄弟,等會讓你快活無邊!」
於素素一抬頭,發現那肉棒恰好懸在她額頭上,雖未完全勃起,但已比尋常人的要大上許多,粗長的棍身上鼓起條條青筋,猶如虯龍盤柱,紫黑色的龜頭半遮半露,如同初生的茄子,頂端的馬眼半睜半閉,恰似睡眼朦朧的惡蟒,於素素深知這傢夥的厲害,聽得趙文革之言,一驚之下,身子一軟,坐倒在瞭地上。
趙文革人長得醜陋猥瑣,身材也矮小瘦削,但胯下肉棒卻是萬中無一,眾所周知,女人不僅相貌身材有高低之分,那桃源蜜洞也有上下之別,但很多人不知道,其實不止有女子名穴之說,男人的肉棒中也有名器之分,古人就有過六大名器的記載,傳到近世,更是細分成瞭十大名器,並用兵器命名,尋常男子身具其一即可傲視群雄,以此為誇耀的資本,但趙文革不然,他的肉棒之所以能稱之為萬中無一,是因為它兼具霸王槍的長、擎天柱的粗、燒火棍的燙、紫金鉤的紫和甕瓜錘的頭大為一體,十大名器獨占其五,不可謂不稀奇瞭!
憑借著與生俱來的天賦和本錢,趙文革在床第之間征戰多年,未逢敵手,年輕時便經常混跡於村內艷名遠播的婦人之中,很受那些年輕少婦的喜歡,趙文革樂此不疲,連祖傳的那點傢當也悉數變賣瞭,隻靠著情人們的接濟和偷雞摸狗度日,漸漸變成瞭遊手好閑的懶漢,文革興起後,趙文革麻雀變鳳凰,隻手遮天的他變本加厲,八裡坡內稍有姿色的女子他都會想方設法地得到,其中就包括下鄉知青於素素和陳雨湘!
於素素跌坐在地,連聲求饒道:「不不不……別這樣……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錢……我可以給你很多錢……求求你……放過我吧……」
到瞭嘴邊的肥肉,趙文革怎麼可能舍得放過?他嬉笑著道:「錢嘛,老子是想要,但是老子現在最想要的,還是你這個大美人!嘿嘿,其他的事情,等老子爽過瞭再說!」
說著,趙文革猛地向前,將那半硬不軟的肉棒強行塞到於素素嘴邊,喝道:「給老子舔!讓老子舒服舒服!」
一股強烈的腥臭味撲鼻而來,讓於素素本能地別過瞭頭,她連聲道:「不不……不可以……求你瞭……」
於素素的不配合讓趙文革怒氣再起,他猛地伸出雙手,提起瞭於素素的玉臂,將她強行拖拽至沙發前,背靠著沙發坐在地上,同時兩腿分跨在於素素嬌軀兩側,身子前傾,粗長的肉棒如鐵杵一般,頻頻向於素素的小嘴發起攻擊!
粗魯的動作,強勢的壓迫,弄得於素素氣喘籲籲,驚叫之時,那滾圓火燙的龜頭好幾次都趁機侵入瞭她的小嘴,雖然隻是淺嘗輒止,但於素素還是被迫品嘗瞭那濃鬱的咸澀味道,說來也怪,本來於素素是十分排斥這種味道的,跟丈夫同房時她也從未主動給丈夫口交過,可是品嘗過趙文革肉棒的味道後,她心中卻泛起瞭一陣莫名的興奮和激動,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卻又模糊不清,而隨著肉棒更加頻繁地插入小嘴,這種感覺也愈發強烈和清晰起來!
於素素漸漸明白瞭,她如今身處的狀況宛若少女時被趙文革奸淫污辱的場景再現,雖然已經過去瞭將盡二十年,但趙文革依然是那個強勢的施暴者,而她仍然是任他欺凌的小綿羊!
「怎麼辦?又要……被他強奸瞭麼?根本就不能反抗,就像過去那樣……唔……不行……快要撐不住瞭……誰來救救我?國棟,你怎麼還不回來呀?」
煎熬之中,於素素腦海漸漸變得空白起來,她的反抗越來越微弱,緊閉的雙唇也漸漸放松,那碩大的蘑菇頭趁機撬開瞭紅唇,頂開瞭貝齒,強勢而霸道地侵占瞭口腔內的每一寸空間,並在溫潤的香津浸潤下,變得更加粗硬圓碩瞭!
於素素被頂得呼吸困難,櫻桃小嘴也被迫張成瞭O字形,她漸漸屈服於趙文革簡單粗暴的頂撞,微閉的鳳目中驚恐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春情,柔軟的香舌不自覺地去舔舐那碩大的龜頭!
趙文革雖然前日在澡堂中清洗過身體,但他早已養成不洗下體的痼疾,所以隻是草草地搓瞭兩下,在於素素溫熱的口水浸潤下,多年形成的汗泥和包皮垢紛紛軟化脫落,融化在口水中,被渾然未覺的於素素一點點吞入瞭腹中。
侵淫房中術多年的趙文革敏銳地察覺到瞭身下美婦的細微變化,他決定再加一把火,讓於素素心底鬱積的情欲全部燃燒起來。
趙文革突然將肉棒從於素素嘴裡抽出,轉而用肉棒左右輕輕拍打於素素臊紅的臉頰,並將肉棒貼在於素素俏臉之上,輕輕磨蹭著,調戲道:「騷娘們,看來你挺喜歡老子的小兄弟嘛!來,叫聲好聽的,老子就繼續讓你舔!」
突然的空虛讓於素素不自覺地將香舌伸出口外,去追逐那粗硬的男根,趙文革猥褻的話語適時提醒瞭她,她這才察覺到自己不知廉恥的舉動,急忙羞恥地閉上瞭眼睛,任由那粗硬的肉棒在臉上磨蹭跳動。
然而,雖然於素素緊閉著雙眼,但卻絲毫抵擋不住那魔鬼般的誘惑,火燙的觸感和男根獨有的腥臭味道侵蝕著她的意識,讓她忍不住想要放棄抵抗,拋棄廉恥,去擁抱它,親吻它,尤其當肉棱刮過嫩滑而滾燙的臉頰時,更是有一種過電般的微妙快感油然升起。
於素素知道再這樣放任自己的意識,就會淪陷在趙文革的淫欲誘惑下瞭,她深吸瞭一口氣,將俏臉偏向一邊,頑強地抵抗著趙文革的雙重侵擾!
趙文革冷笑一聲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要給你點顏色看看瞭!」
說罷,趙文革直起身子,雙手抱住於素素的臻首,精瘦的屁股加速聳動,粗長的肉棒閃電般進出於美婦大張的小嘴內,將於素素的小嘴當作肉穴一般抽插起來,碩大的龜頭越過濕滑的口腔,直接頂進瞭更加狹窄的喉嚨內!
於素素猝不及防,那深入喉腔的肉棒粗硬無比,仿佛鐵棒一樣,而且還無比火燙,將狹窄的喉腔強行撐開,從外表都能看到那碩大龜頭的大半個輪廓,剛調勻呼吸的於素素驟然經歷如此猛烈的深喉口交,差點背過氣去,幸虧於素素曾經有過跟趙文革深喉口交的經歷,不然真的要香消玉殞瞭!
於素素想嘔吐,但喉腔被塞得滿滿當當的,哪裡吐得出來?她隻得努力張大嘴,趁肉棒抽出的霎那間快速換氣,一雙玉手撐在趙文革精瘦的大腿上,雖無力推搡,但也著實緩解瞭肉棒暴力抽插時的寸勁!
多年未曾實戰的趙文革感覺肉棒被濕滑緊窄的喉腔緊緊箍住,不多時就有瞭射精的欲望,他並不打算強行壓制,而是快速地抽插瞭數十下後,便痛快淋漓地將精液全部射進瞭於素素喉腔中。
於素素整個脖子都脹痛難受,小嘴內也酸麻無比,大片的口水順著嘴角滴落下來,淌濕瞭黑色的蕾絲胸罩,趙文革突如其來的射精讓她猝不及防,一汩汩濃稠的陽精如炮彈般射進胃裡,燙得於素素眉頭緊蹙,嬌軀猛顫,她隻覺整個胃都被精液泡滿瞭,而且還有倒溢的感覺!
趙文革這一管精液射得足夠酣暢淋漓,足足持續瞭四五分鐘,才心滿意足的將肉棒從於素素的小嘴中抽離,但射精過後的肉棒卻絲毫未露疲態,仍然精神抖擻地挺立著,紫黑粗圓的龜頭上滿是晶瑩的口水,馬眼處甚至仍有點點精液溢出來!
趙文革挺瞭挺硬翹的肉棒,再次送到於素素嘴邊,淫笑道:「幫老子舔幹凈,別浪費瞭!」
被強行凌辱的於素素仿若經歷瞭一場劫難,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但她並未像初時那樣哀聲哭泣,反而有一種被征服被占有後的墮落快感,那媚眼如絲的鳳目和潮紅的臉頰就是心中思想最直接的寫照!
聽到趙文革的命令,於素素隻是稍稍遲疑瞭一下,便順從地張開瞭小嘴,並用心地將趙文革肉棒內殘留的精液全部吸出來,吞進瞭腹內。
正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趙文革並不打算浪費這來之不易的機會,他心知於素素正被情欲之火包圍,所以決定趁熱打鐵,將於素素抱到沙發上平躺著,然後俯下身軀,去親吻於素素紅潤豐盈的雙唇!
剛剛平復呼吸的於素素本以為滿足瞭趙文革的要求後,趙文革就會讓她休息,她也好趁此機會呼叫救援或者逃脫,卻沒想到趙文革如此急色,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沒給她!
於素素嚶嚀一聲,無奈地奉迎著趙文革的索吻,剛剛平息的欲火又再次被趙文革挑撥起來,而且燃燒得更加熱烈瞭!
趙文革幹瘦的身材完全壓在人妻女主播成熟性感的嬌軀上,緊裹著美婦性感嬌軀的睡衣被他輕而易舉地解開,隻剩下那套黑色蕾絲情趣內衣褲,而這套原本為丈夫蕭國棟準備的暴露衣裝,此刻卻成瞭誘惑流浪漢犯罪的下流裝扮!
趙文革幹瘦如柴的手掌毫不客氣地攀上瞭於素素豐滿高聳的乳峰,先是隔著乳罩揉弄乳瓜的根部,繼而將礙事的胸罩推到瞭乳峰上沿,十指成爪,緊緊地抓握住顫巍巍的白嫩乳肉,時而暴力時而輕柔地撫摸揉弄起來,食指和拇指還時不時地去逗弄那淡紫色的乳珠,同時,他的嘴巴也沒閑著,趁著於素素意亂情迷之際,粗肥的舌頭靈巧地撬開瞭美婦的紅唇,熟練地吸卷住人妻美婦的丁香小舌,品嘗著芬芳四溢的香津!
嬌軀被死死壓住,敏感無比的胸部被反復揉弄,小嘴也被野蠻侵占,讓於素素毫無反抗的機會,雖然還沒有失身,但她內心裡其實已經放棄瞭抵抗,因為相比於忠貞、廉恥等虛無縹緲的東西,身體內頻頻湧現的快感實在太過強烈、太過真實瞭,她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此時此刻,於素素覺得自己身心都完全被身上的男人占據瞭,她不能動彈,隻能被動承受著男人或輕柔或暴力的動作,甚至連呼吸都要經過男人的允許!
一團許久未見的火焰從於素素的小腹處燃燒起來,而且愈燒愈旺,漸漸蔓延至全身,直至吞沒瞭腦海,焚燒瞭最後一分的意識。
於素素不由自主地抱住瞭趙文革的脖頸,她完全忘記瞭矜持和羞怯,熱烈地回吻著,香舌主動伸出口外,與趙文革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互相渡送著口水,白皙如脂的肌膚不知不覺中染上瞭一層淺淺的紅暈,細細的汗珠點綴其上,如同白玉上灑下瞭點點露珠!
趙文革對於素素的主動逢迎十分滿意,深吻之後,他低垂著頭,舌頭細細地舔舐著於素素天鵝般優美修長的脖頸,並張嘴含住那紅珊瑚般的耳珠,溫柔地吸吮著,雙手也從暴力的揉捏轉換成瞭輕柔地撫弄,手指繞著那深紅色的蓓蕾緩緩地轉著圈,時不時撥弄一下那硬挺聳翹的乳尖!
「哦……」
流浪漢高超的指技和溫柔的吸吮讓人妻美婦完全陷入瞭情欲的深淵,她完全忘記瞭自己的身份,也忘瞭身處何境,隻是陶醉地微閉著美目,發出瞭一聲悠長而嬌媚的輕哼聲,將心中的舒爽毫無遮掩地表露出來。
美婦的輕哼聲簡直就是對趙文革的最佳鼓勵,他的嘴巴沿著美婦的脖子一路下滑,掃過那精致的鎖骨,停留在高聳入雲的雙峰前,隨手一脫,便將那黑色蕾絲胸罩從美婦的嬌軀上取下,萬分欣喜和激動地吸吮起人妻美婦飽滿白嫩的酥胸來!
「嗯……」
於素素順從地舉起雙臂,配合著身上的醜男解除掉自己上半身最後的屏障,並主動挺起豐滿白嫩的酥胸,送到趙文革嘴邊任其品嘗,鼻翼間快樂的輕哼聲動人心魄。
趙文革炫耀似的將三寸長舌完全伸出口外,繞著肥乳的根部轉著圈,最後才停留在峰頂的紫葡萄上,一口咬住,瘋狂地吸吮起來!
「呀……」
突然的暴力動作讓於素素嬌呼一聲,不自覺地弓起瞭上半身,但短暫的陣痛過後,便是源源不斷的快感,翹立的乳頭被牢牢吸住,一股股強勁的吸力仿佛要將飽滿酥胸內的所有養分完全吸幹一樣,帶來一陣陣鉆心般的舒爽,原本的熱脹感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麻酥酥的快感,仿佛被萬根小刺輕輕紮著酥胸,而且並不是在表面,而是刺入瞭酥胸最深處,攪擾得每一個細胞都歡騰起來!
「啊……不……」
在趙文革暴力的揉捏和猛烈的吸吮下,於素素37F的豪乳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很快就超過瞭原有的尺寸,目測至少有H杯瞭,更神奇的是,乳房膨脹的同時,翹立的乳頭上竟然噴出瞭一道乳白色的液體,正噴在瞭驚訝的趙文革嘴內!
趙文革品嘗瞭一下,驚道:「居然是奶水!你竟然還沒斷奶?」
出乎意料的噴奶不僅驚到瞭趙文革,也讓於素素羞赧不已,她吞吞吐吐地解釋道:「這……這個……當初斷奶的時候沒斷幹凈……後來好幾年都還有……這些年倒是好多瞭……隻有……隻有我那個的時候……才會有一點……今天不知怎麼……哎呀……不跟你說瞭……」
於素素不經意間露出的小女人羞態讓趙文革心醉不已,他雙手合捧住那噴乳的左胸,一邊吸吮一邊調戲道:「你的意思是,隻有在你發騷發浪的時候,才會有奶水出來?那剛才噴出來這麼多,是不是證明你非常興奮哪?」
驚覺自己說漏瞭嘴的於素素隻得緊閉著妙目,她本想反駁,但酥胸內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卻印證瞭趙文革的論斷,剛剛噴完乳汁的酥胸又再次鼓脹起來,隨著趙文革大力的揉弄和吸吮,一汩汩甘甜的乳汁不可遏制地噴射而出,射在瞭趙文革興奮無比的醜臉上!
「哈哈!果然如此!你這個騷貨!別人最多是騷得流水,你卻是騷得噴奶,怪不得你那個窩囊廢老公滿足不瞭你,你這樣的稀世騷貨也隻有本大隊長這樣的偉男子才能征服瞭!」
趙文革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將滿臉的乳汁抹下來,遞到於素素嘴邊道:「來,嘗嘗你自己的奶水吧!甜的很哩!」
於素素可以忍受趙文革對自己的百般羞辱,但卻聽不得對丈夫的一絲貶低之詞,她憤而轉過臉,沒好氣地道:「不許你污蔑國棟,他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而你隻會欺負弱女子,怎麼配與他相提並論呢?」
趙文革沒想到在這種時候於素素還會翻臉,於素素的這番話無疑又深深刺傷瞭他那敏感而脆弱的自尊,他突然暴戾起來,將滿手的乳汁胡亂塗抹在於素素俏臉之上,惡狠狠地道:「賤人!騷貨!你憑什麼教訓老子!你隻不過是老子玩膩的破鞋,擺什麼譜?裝什麼清高?你老公他再牛,你還不是乖乖跪在老子的腳下,為老子舔雞巴麼?老子反正什麼苦都吃過瞭,什麼都不在乎瞭!等那個窩囊廢回來,信不信老子一刀捅瞭他,然後把他心肝挖出來下酒?」
於素素情急之下為丈夫辯白,卻不想失言觸怒瞭這個惡心的魔鬼,她深知趙文革睚眥必報的個性,也親眼見過他的暴行,深恐趙文革會加害丈夫,於是忙不迭地求饒道:「不不不,趙大隊長,是我一時失言,您消消氣,他跟你無冤無仇,不關他的事,求你不要傷害他……」
趙文革冷哼一聲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瞭!」
「怎麼辦?如果不順從他,他一定會對國棟不利的!不,絕不能讓他傷害國棟!那……隻能委屈自己,盡力討好他瞭……唉……反正一切的根源都是因我而起,那結果也該由我來承擔,或許,這就是命吧!」
短暫的猶豫過後,於素素做出瞭選擇,她決定犧牲自己的身體,來保全這個傢庭,保全丈夫,雖然她知道這條路走下去可能是萬丈深淵,但此時此刻,她沒有別的選擇瞭!
於素素深吸一口氣,努力裝出一副嬌媚的模樣,晃動著那對顫巍巍的白嫩酥胸,屈辱地道:「請……請大隊長……品嘗……乳汁……」
雖然趙文革明知於素素是迫不得已,拙劣的演技也讓他嗤之以鼻,但那卑賤的挑逗還是讓趙文革報復感十足,他冷著臉,故意用力捏瞭捏送到嘴邊的乳頭,鄙夷地道:「這是哪個騷貨的騷奶子呀?好臭啊!」
說出那番羞恥的話,已經讓於素素起瞭一身的雞皮疙瘩,卻不料趙文革並不領情,反而繼續刁難,騎虎難下的於素素隻得咬牙道:「是……素梅的奶子……素梅不是……騷貨……」
說完這番話,於素素羞恥得已是渾身顫抖,多年來被眾人抬著捧著,甚至被視為大眾女神的她,何曾如此卑微過?就算有,那也是少女時代的陳年舊事瞭!
於素素自覺到瞭她的極限,但她卻怎麼也猜不到趙文革的底限何在!
趙文革冷哼一聲,突然一巴掌甩在瞭於素素高聳的酥胸上,直打得乳肉一陣亂顫,白嫩柔軟的乳肉上頓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趙文革斥道:「背著丈夫在自己傢中偷漢子,又是舔雞巴又是吸奶的,你可真是下賤淫蕩!平時在電視上裝得那麼清高,在本大隊長面前三兩下就現原形瞭,看你剛才那身穿著,連奶子都罩不住,還敢說不騷?隻怕電視臺上到臺長,下到清潔工都摸過你這對大騷奶瞭吧?老子抽爛你這騷奶子,讓你不能到處去浪!說,你是不是騷貨?這騷奶子給多少人摸過?」
於素素驚叫一聲,隻覺酥胸火辣辣的,屈辱的淚水又禁不住湧上來,但她卻不敢哭泣,因為她不知道會不會再觸怒面前的惡魔,隻得強忍著淚水,讓它在眼眶中打轉,同時怯生生地回道:「是……是……人傢是騷貨,可是……人傢隻在大隊長面前騷,要摸也是讓大隊長摸,人傢在外面可是規規矩矩的,從不敢讓其他人摸這對大騷奶!」
此言一出,於素素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這麼卑賤奉迎的話真的是自己口中說出來的麼?為什麼自己會說出這般寡廉鮮恥的話語呢?難道隻是因為恐懼?」
在趙文革反復的言語刺激和逼迫下,於素素心中封印已久的惡魔悄然復活,這個惡魔代表著卑賤和淫欲,它讓於素素不由自主地想要順從於眼前的男人,就像從前那樣,沒有思想,沒有顧慮,逆來順受,唯命是從!
恰到好處的恭維和服軟讓趙文革成就感飆升,他得意地摸瞭摸於素素驚嚇過度的俏臉,淫笑道:「果然不愧是七星城最好的女主持人,這小嘴就是會說話,哈哈!不過本大隊長很喜歡!你剛才說,這對大騷奶隻給老子本大隊長摸,那要是你那窩囊廢丈夫要摸呢?」
於素素深知趙文革最是喜怒無常,生怕他再次翻臉,於是銀牙一咬,顫抖地道:「當……當然是大隊長您優先,國棟他……他已經很久沒摸過瞭……」
說來也怪,剛才賣力討好時所說的每一句話,於素素都自覺羞愧,說起來的時候也很不自然,但這番更浪蕩更無恥的話卻是脫口而出,仿佛在傾訴心聲一般,不僅不覺得羞恥,反倒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感!
趙文革哈哈大笑,回身一探,將手掌擱在瞭於素素脹鼓鼓的陰戶上,發現她那成熟飽滿的蜜穴早已經淫水泛濫瞭,隔著薄薄的蕾絲內褲,也能清晰地感覺到微張的蜜縫處傳來的陣陣濕熱之氣!
「果然夠騷!」
趙文革笑罵一聲,撥開那過分窄小的內褲,食指和中指並攏,插入瞭那潮濕溫熱的蜜洞之中,大量淫水的潤滑讓手指輕而易舉地插進瞭幽深的蜜徑,久曠的熟女肉穴對手指的入侵感到十分亢奮,層層疊疊的肉壁自然而然地收緊,並不斷蠕動著,引導著手指往更深處探索!
「嗯……」
於素素滿足地輕哼一聲,期盼地望向趙文革,眼神中充滿瞭無限的渴望。
趙文革笑瞭,笑得無比得意,無比淫邪,他略一用勁,手指便突破瞭層層肉壁的包圍,旋轉著往更深處進發,不能再進之後,又閃電般抽出手指,再旋轉著插入,如此往復,如同鉆井的探頭一般!
「哦……嗯……哎……」
簡單的手指戳弄,便弄得於素素嬌軀猛顫,小嘴一張開便再也沒有閉上,一串串讓人面紅耳赤的音符從她的小嘴和鼻翼間哼出,仿佛在吟唱一隻動聽的小曲,為玩弄自己蜜穴的男人助興!
趙文革的手指很有節奏地抽插著,帶出一汩汩晶瑩的蜜汁,「咕嘰咕嘰」的聲音越來越響亮,像是為於素素的淺吟低唱配上更加淫靡的和鳴!
「哦……哼……不!」
正享受著被指奸快感的於素素快樂地哼唱著,突然卻疑惑地睜開瞭眼睛,嘴裡也不自覺地發出瞭挽留聲!
原來趙文革敏銳地感覺到於素素快要泄身,在快到高潮頂峰時卻突然將手指從蜜穴中抽離,讓於素素從快樂的巔峰直墜地面,巨大的心理落差讓於素素滿心哀怨,眼神中不僅有不解、埋怨和委屈,甚至還有一絲絲憤怒!
一切都在趙文革掌控之中,他的目的就是要挑起於素素積壓的欲火,讓她拋棄矜持和廉恥,重新做回當初那個任他擺佈的美肉玩具!
趙文革得意地將滿是蜜汁的手指伸到於素素眼前,用不容置辯的口吻道:「舔幹凈!」
完全被情欲控制的於素素來不及思考,本能地張開瞭嘴,像一隻聽話的小狗一樣,細細舔著手指上晶瑩的淫水和泡沫狀的白漿,時不時還討好地望向趙文革,等待著他的褒獎!
於素素卑賤的模樣讓趙文革充滿瞭成就感,他溫柔地撫摸著於素素的秀發,像是在愛撫寵物,然後突然從沙發上起身,站在瞭地毯上,翹瞭翹粗長的肉棍,命令道:「起來,跪在地上,按規矩來!」
於素素清澈的雙眸中籠罩著一層迷蒙的霧氣,像是被洗腦瞭一般,她乖乖地從沙發上爬下來,雙膝跪地,仰起粉臉,等待著趙文革的下一步命令。
這一套正是趙文革當年教給於素素的規矩,幼年時期的趙文革曾在地主傢陪讀,親眼目睹過老地主玩弄手下的丫鬟奴婢,也將那套辱沒人格的規矩記在瞭心頭,長大後,雖然趙文革滿嘴都喊著革命口號,但內心裡卻對童年時的那段經歷念念不忘,深深艷羨著老地主的為所欲為和那種生殺予奪的權力,當上公社的大隊長後,趙文革終於如願以償,過瞭十幾年的土皇帝生活。
在暗地裡,趙文革時常強迫被他奸污的女人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葷話,煞費苦心得到的於素素自然不例外,在那段黑暗的歲月裡,於素素幾乎被調教成瞭聽話的木偶,被趙文革強奸時更是受盡瞭各種污辱和折磨,這也為日後於素素與丈夫的房事失和埋下瞭伏筆!
如今,趙文革卷土重來,軟硬兼施下,很快就喚醒瞭於素素心中的惡魔,又要再次奴役於素素的身心瞭!
於素素腦海中一片空白,她戰戰兢兢,滿是畏懼地望著趙文革,趙文革矮小幹瘦的身軀此時在她的眼裡變得無比高大,甚至連那滿是淫邪的瞇瞇眼,於素素都覺得無比威嚴,此時此刻,趙文革已經化作瞭她的天,成為瞭她的主宰,而她隻是他卑微的奴婢,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隻為討好他,連生命和靈魂都是他的,更別說身體瞭!
「舔吧!」
隨著一聲低沉的命令,於素素供奉似的舉起瞭雙手,顫抖地捧住象征著男性統治地位的權杖,媚眼微閉,檀口半張,香舌輕吐,崇敬地吻住瞭吐著惡涎的馬眼,將那苦澀咸臭的淫液吸進瞭嘴中,然後輕輕吸吮起來!
趙文革雙手背在身後,得意洋洋地看著身下為自己品簫的人妻美婦,不禁感嘆命運的無常,對安排他來此的陳雨湘也心生瞭一絲感激!
與最初的被迫口交不一樣,現在的於素素已經解放瞭心中的淫魔,她舔得無比賣力,靈巧的香舌沿著肉棒上下翻飛,時而繞著肉棱打轉,時而上下快速掃舔棒身,時而輕舔微張的馬眼,偶爾還將頭埋到趙文革胯下,去輪流吸舔那鴨蛋大小的卵蛋,整個肉棒上都沾滿瞭她晶瑩的口水,甚至連粗硬的卷毛都被她的口水打得濕漉漉的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墻上的掛鐘指針已指向瞭九點半,但蕭國棟卻並未如期趕回,這也恰好便宜瞭趙文革,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去調教玩弄於素素!
於素素賣力的舔弄著,直到口舌酸麻,也未能讓趙文革的無雙巨棒出精,但她絲毫不敢懈怠,繼續努力地吮吸著。
趙文革暗笑道:「想讓老子出精,就你那幾下功夫還差瞭點,不過看在你還算努力的份上,老子就先饒過你吧!」
趙文革將肉棒從於素素嘴裡抽出,示意她跪趴在沙發上!
如釋重負的於素素心領神會,乖巧地趴伏下來,玉臂攀著沙發背,沉下小蠻腰,雙腿分開,將渾圓挺碩的肥臀高高撅起,忐忑地等待著趙文革的穿心一擊!
趙文革站在於素素身後,面對著眼前的無邊艷色,卻並沒有像別人意料的那樣,急吼吼地撲上去,他之所以能征服那麼多女人,不僅僅因為他天賦異稟,身懷絕器,更因為他懂得收放自如,軟硬兼施!
於素素成熟性感的嬌軀靜靜地跪伏著,如同精雕細琢的藝術品,如絲如瀑的長發均勻地披灑在肩頭,秀發的烏亮和肌膚的白皙相互映襯,如同一幅簡約的山水畫,那烏黑的青絲是各處山澗中流淌而下的溪水,在腦後匯成瞭一道不疾不徐的河流,而白皙柔滑的美背則是河邊那平靜的淺灘,溫柔地註視著河水流向遠方!
緊致瘦削的小蠻腰下,便是那白玉圓盤般的美臀,雖然已經三十六歲,但肥美的肉臀卻依然保持著完美的形狀,肥厚的臀肉並沒有因為歲月的侵蝕而變得松垮,仍然微微上翹著,如同上好的油脂,既白嫩又彈性十足,一根細小的佈條深深嵌入肥臀中間的溝壑之中,雖不能遮住那肥厚的陰唇和緊致的菊肛,但卻又恰到好處地留下瞭一絲遮掩,曲徑通幽,對於男人而言,半遮半掩往往比直接的裸露更加能激發心中的探索欲望!
趙文革看得有些呆瞭,雖然於素素曾是他的禁臠,但多年未見,他卻不曾料到於素素會比當年更具魅力!
褪去瞭少女的青澀,身為人妻人母的於素素容顏未見半點衰老,身材卻更加凹凸有致瞭,眼角眉梢不經意流露的風情更是少女時從未有過的!
少女時期的於素素就像樹上新生的蘋果,青翠欲滴,品嘗時卻難免有一些酸澀,讓人不忍采拮,那如今的於素素就是飽經風霜後熟透瞭的紅富士,她的外表更加光鮮亮麗,果實也更豐潤碩大,咬一口甘甜可口,水分十足,芳香四溢,讓人恨不得連核都吞下去!
趙文革狠狠地咽瞭幾口唾沫,抹瞭抹嘴角長流的口水,將幹瘦如柴的爪子伸到瞭於素素渾圓如滿月的雪臀之上,感受那臀肉的綿軟肥膩和良好的彈性!
輕柔的撫摸讓於素素發出一聲聲夢囈般的輕哼聲,她情不自禁地輕輕搖晃著雪白的玉臀,渴求著男人的進一步玩弄!
趙文革的手滑到瞭於素素豐盈的大腿外側,勾住那丁字內褲的系帶,輕輕一扯,便將系帶扯開,然後慢慢地將濡濕的內褲揭下,撕下瞭人妻女主播最後一道遮羞佈!
沒有瞭內褲的遮擋,肥臀中間幽深的股溝便完全暴露出來,如同一條狹窄的溝壑,將渾圓一體的磨盤圓臀一分為二,微黑的肛穴緊緊閉合,一圈圈螺紋形的褶皺在密閉的肛穴周圍圍成瞭一個緊密的圓圈,像是一朵即將綻放的菊花!
順著深邃的溝壑往下,便是那發育成熟的蜜穴,兩片烏亮的大陰唇相當肥厚,如同扣肉一般惹人垂涎,微微隆起的陰丘上生長著濃密卷曲的軟毛,陰毛十分茂盛,甚至蔓延到瞭大陰唇兩側,顯示出人妻美婦的旺盛性欲。
在一簇簇黑毛的簇擁下,最最敏感的陰蒂脫離瞭包皮的保護,高高立起,粉嫩粉嫩的,如同一顆閃閃發光的紅寶石。
由於大張著雙腿,於素素的整個蜜穴都一覽無餘,粉嫩的小陰唇外翻著,如同蝴蝶扇動的翅膀,將那緊窄濕潤的嫩穴完全暴露出來,緊張和期盼的心情在於素素心頭交織,讓那微張的蜜穴不斷地收縮張開,一汩汩晶瑩的花汁從蠕動的蜜穴口潺潺流出,順著大張的穴縫,流到瞭峰頂的陰毛之中,為這片沉寂已久的森林帶來久違的生機!
趙文革雙手捏住肥膩滑嫩的臀肉,探下頭,近距離欣賞著成熟飽滿的美鮑,那濃鬱的腥臊味道向趙文革證明,這個原本端莊優雅的人妻美婦,已經完全變成瞭淫欲的奴隸,隻等他來享用這性感美妙的身體瞭!
趙文革淫心大動,拇指用力,將半張的蜜穴向兩邊掰開,卷起三寸長舌,緩慢而堅定地戳入瞭粉嫩的蜜穴中。
「唔……」
敏感的蜜穴被異物侵入,讓於素素忍不住猛地仰起臻首,發出一聲悠長嬌媚的呻吟,她緊咬著紅唇,美目半睜半閉,臉上半是苦悶,半是舒爽!
舌頭雖不如肉棒堅硬粗壯,也不比手指短小精悍,但它的柔軟和靈活卻同樣受女人的歡迎,有些女人甚至愛舌交勝過於真正的性交。趙文革的舌頭不僅長,而且十分靈活,卷起來時如同春卷一般,伸入穴腔後便如靈蛇戲水一般顫動起來,舌尖快速反復地伸縮著,恰似蛇信,周密而細致地舔舐著蜜穴內粉嫩敏感的膣肉,同時大嘴牢牢印在蜜穴口,大口大口地吮吸著,將源源不斷地流出的淫水花汁悉數吞入腹中,吸得兩片薄薄的粉色小陰唇滋滋直響!
「哦……嗯……咿呀……」
高超的舌技讓於素素意亂情迷,她氣喘籲籲,嬌哼不斷,雪白的圓臀左右扭擺著,似乎要逃脫舌頭的侵襲,卻又不自主地向後挺聳,去追逐那讓人心顫的快感!
趙文革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淫笑,右手突然掐住於素素那米粒大小的陰蒂,反復揉捏著,同時舌頭最大限度地伸入蜜穴內,舌尖閃電般輕點那敏感無比的G點!
「啊……」
身體上兩處最敏感的要害同時被玩弄,讓於素素如遭電擊,快感如決堤的洪水般湧上腦海,吞沒瞭她全部的意識,她高昂著頭,美目泛白地望著房頂,香舌長長地吐出口外,發出一聲短促而嘶啞的驚叫聲,香津不自覺地從嘴角溢出,將久曠的人妻美婦絕頂高潮時的癡態展露無遺!
與此同時,於素素穴心深處再次噴出一汩溫熱的陰精,被守候多時的趙文革照單全收,如飲瓊漿般細細品味後,方才一點點吞入腹內!
高潮過後的於素素無力地趴伏在真皮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美背劇烈的起伏著,雪股抖顫,一絲淫汁從噏動的蜜穴口滴落,拉成瞭一條長長的銀線!
這也難怪,於素素正值如狼似虎的年齡,又是敏感無比的體質,身為大眾女神的她卻偏偏得不到應有的關愛,長年累月地獨守空閨,心中的怨恨和對男人的渴求可想而知,出於對丈夫的忠貞和保守的思想,於素素一直將這份苦悶和渴求埋藏在心底,謹慎地抵抗著身邊花紅柳綠的世界的誘惑,忍無可忍之時也隻是選擇找陳雨湘傾訴和宣泄,但正如治水之道一樣,欲望就像洶湧的洪水,得不到疏通就會慢慢堆積,就算心裡的大壩修得再高再牢固,也終會有被沖垮的一天,而且越是壓制,爆發起來就越發兇猛,直至吞沒一切!
「我……這是怎麼瞭?明明被奸污,被玩弄,卻叫得這麼放蕩,甚至比那些妓女還不知羞恥!」
「可是……那種感覺好舒服……我都不記得多久沒有這麼舒服過瞭……在那一刻,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同時張開瞭,整個人也像飄起來一樣……真想再來一次……一次就好……」
稍稍清醒後,自責和墮落的快感就在於素素腦海裡交纏,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既惱恨自己的淫賤和懦弱,又懷念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此時此刻,她早已忘瞭丈夫蕭國棟遲遲未歸之事,隻是在欲望和內疚中反復煎熬!
在於素素矛盾之時,趙文革適時地用行動幫助她做瞭選擇,他摟住於素素的纖腰,將她拖拽到地毯上,粗長壯碩的肉棒抵在那微張的濕潤穴口上,上下摩梭起來,偶爾還敲打著濕漉漉的肉縫,發出一聲聲響亮的「啪啪」聲!
肉棒的堅硬和火燙立時驅走瞭於素素心中的抵抗,她感覺那碩大的龜頭強行擠開瞭腫脹的陰唇,敲打著嬌嫩敏感的蜜肉,讓她心中又泛起瞭深深的渴望,蜜穴內也再次吐露出粘稠的晶瑩花蜜,討好地潤滑那碩大無朋的紫黑色蟒首,尤其是肉棱滑過挺立的陰蒂時,那麻癢無比的感覺更是刺激得於素素嬌軀輕顫,隻覺蜜穴內如同蟲行蟻爬,空虛無比,急切需要巨蟒粗魯的入侵!
於素素整個上半身都趴伏在厚厚的地毯上,似是羞於見人,但磨盤似的的肥美白臀卻高高地撅著,渾圓白嫩的大腿也盡力分開,將水蜜桃般紅潤多汁的成熟美鮑徹底展露,任由身後矮小幹瘦的醜男狎玩!
趙文革有意挑逗,肉棒反復地磨蹭著,卻不插入,逗得於素素心癢難耐,不住地旋扭那肥美的大屁股,鼻翼間也不斷哼出瞭埋怨的呻吟聲!
「想要吧?」
趙文革拱瞭拱腰,將碩大龜頭放到半張的穴口,戲弄地詢問。
「嗯……」
於素素臻首深埋在地毯上,嬌羞無比地哼瞭一聲,聲音幾不可聞,但雪臀卻不自主地向後拱去,想要將那挑逗她的巨蟒全部吞沒!
趙文革當然不會那麼輕易地滿足她,他肉棒輕抬,靈巧地躲過瞭蜜穴的吞食,淡淡地道:「想要的話,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趙文革的心思,於素素怎麼不明瞭?她曾經在趙文革的調教玩弄下,過瞭兩年木偶般的日子,深知他的手段和癖好!可是,如果照他的意思做,那也未免太羞恥太下賤瞭!
於素素猶豫著,雖然她之前就說瞭許多不堪入耳的話語,但那些至少是被逼迫的,很大程度上是為瞭平息趙文革的怒氣,刻意討好他才說的,但如今趙文革卻並未強迫她,一旦開口,那真的是顏面無存瞭!
於素素遲遲不語,趙文革卻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暴怒,而是很有耐心地繼續用肉棒刮搔磨蹭那濕熱柔軟的蜜縫!
經過剛才的一番試探,趙文革胸有成竹,他確信於素素抵擋不瞭淫欲的誘惑,終究會向他低頭,他不用暴力,就是不想給於素素任何的借口和退路,讓她像從前那樣,全身心地臣服於自己!
於素素緊緊抿著雙唇,竭力控制著不發出任何聲音,因為她怕一松口,自己就會不知廉恥地向這個奴役過她的惡漢臣服,哀求他用各種卑劣的手段玩弄自己的身體,但是,雖然她竭力抗拒,但敏感的身體卻早已背叛瞭她的意志,每當那粗壯的肉棒蠻橫地擠開腫脹的陰唇時,一股強烈的電流便從蜜縫處傳遍全身,讓她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快樂地顫抖,粉紅色的膣肉擠壓蠕動著,吐出一口口黏膩的花漿,不僅將整個肉棒都潤得黏滑無比,而且還淌濕瞭濃密卷曲的恥毛!
「啊……不行!我快受不瞭瞭!那裡……好癢啊……他的那個太粗太硬瞭……還那麼燙……插進去的話……一定會填的滿滿的……哦不,,,小穴會被弄壞的……哎喲……光是想想就受不瞭……好羞恥……」
「不可以……你已經為人妻為人母瞭!怎麼可以向別的男人表示屈服呢?你這樣如何面對你的丈夫?丫丫又會怎麼看待你?加油,堅持住!你能行的!」
「可……可是……我太想要瞭……那種全身心放開的感覺……真的太刺激瞭……何況……我的身體早就給瞭他瞭……他是我第一個男人……一日夫妻百日恩……縱使他有百般不是……但是他確確實實讓我感受到瞭做女人的快樂……我早就對不起國棟瞭……就從瞭他這一次吧……就一次……」
「不行!堅決不行!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後你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瞭!」
於素素心中如天人交戰,理智和淫欲輪番占據著腦海,各執一詞,勸說著於素素,向來有選擇困難癥的於素素更加迷茫瞭!
趙文革耐心地挑逗著,一言不發,此情此景下,他本可以輕而易舉地占有於素素的身體,但那並非他的初衷,眼看著於素素就要屈服於淫欲,他更舍不得放棄!
思來想去,趙文革強忍住瞭直搗黃龍的沖動,他決定加強挑逗的強度,在於素素熊熊燃燒的欲火上再澆一桶油!
趙文革俯下身軀,伸出粗長的舌頭,從於素素的後頸開始,沿著深深的背溝一路往下,一直舔到尾椎骨上,同時雙手向前探,握住那對沉甸甸的乳瓜,很有節奏地揉捏起來,肉棒則仍然頂在於素素濕滑的肉縫內,小幅度地聳動!
「唔……不要……」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徘徊在崩潰邊緣的於素素絕望地呼喊著,隻覺那被舌頭舔過的每一寸肌膚都麻酥酥的,早已熱脹難忍的酥胸被強有力的雙手緊緊握住,讓她禁不住又有瞭噴乳的沖動,快感如擁堵許久的洪流,而趙文革看似簡單的動作在心靈的大壩上捅瞭一個小小的窟窿,繼而,鬱積多年的情欲之潮在一瞬間便沖垮瞭心理的防線,洶湧澎湃,波浪滔天,一發不可收拾!
深埋著臻首的於素素猛然直起身子,發狂似的左右搖擺著臻首,任由烏黑亮麗的長發在風中飄灑,同時,一汩汩乳白色的奶汁從深紫色的乳頭上噴出,在空中劃過一道白色的長虹,噴灑在沙發上,將棕紅色的真皮沙發染成瞭一片乳白色!
於素素近乎癲狂的癡態讓趙文革有些始料未及,但他卻樂在其中,他興奮地大力抓揉著仍在滴著乳汁的肥白乳瓜,斥罵道:「你個裝正經的騷母狗,又爽得噴奶瞭!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好好教訓教訓你這表裡不一的騷貨!」
酥胸傳來的陣陣痛楚稍稍沖淡瞭蓬勃的快感,也讓於素素清醒瞭不少,但是受虐的刺激也伴隨痛楚而來,短暫的清醒也再次被羞恥的欲望替代!
「好痛……但是……為什麼我會覺得舒服……還沒被他插入……就已經泄瞭好幾次瞭……要是插入……都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一定很刺激…………好想要……他隨時都能要瞭我……我根本拒絕不瞭……那……抵抗還有什麼意義呢……反正最終還是要被他……還不如放下負擔……好好享受吧……那種感覺……實在太刺激瞭……國棟……對不起……」
於素素回過頭,顫抖地道:「我……我認輸瞭……請你放進來吧……我……想要……」
「好!如你所願!」
趙文革等的就是這一句,見於素素終於屈服,他也不再挑逗,心滿意足地提槍上馬,粗長的肉棒蠻橫地頂開緊窄的膣肉,搗入瞭蜜徑深處!
「啊……哎呀……好脹……」
於素素隻覺蜜穴內塞入瞭一根燒紅的鐵棒,既粗又硬,而且還火燒火燎的,將溫暖濕熱的蜜徑塞得水泄不通,甚至還有一種被破身般的脹痛感!
這也難怪,雖然於素素曾體會過這根無雙巨棒的威猛,但已時隔多年,婚後縱使蕭國棟百般呵護,但蕭國棟的肉棒隻是尋常尺寸,根本不能與趙文革的驢陽相提並論,這些年由於夫妻房事的不和諧,恩愛次數更是少之又少,如今陡然容納如此大的器物,自是有些不順,背對著趙文革的於素素並不知道,其實趙文革的驢陽隻是插入瞭一半而已,要是盡根而入,隻怕她當場就要痛得暈厥瞭!
趙文革隻覺肉棒被層層蜜肉緊緊包裹住,即便肉棒不動也能感覺到蜜穴的蠕動,如同許多雙玉手合捧住棒身,溫柔地愛撫揉弄,讓他爽的不能自已,聽到於素素呼痛,趙文革知趣地將肉棒抽出,隻留龜頭在穴內,然後借著蜜汁的潤滑,慢慢地聳動!
在趙文革的溫柔攻勢下,嬌嫩的蜜穴漸漸適應瞭肉棒的粗壯,於素素隻覺脹痛感大減,酥麻和暢快感漸生,穴心深處也急切地渴望著肉棒的慰藉,她禁不住輕搖雪臀,主動套弄著粗長的肉棒,邀請大肉棒更深入的探索!
趙文革會心一笑,雙手摟住於素素纖細的小蠻腰,用力一頂,粗長的肉棒呼嘯著頂入柔軟緊窄的蜜穴之中,碩大的龜頭擠開層層阻隔,勢如破竹地頂在瞭嬌嫩的花心上!
「啪!」
這一擊勢大力沉,直頂得於素素嬌軀劇顫,雪股猛搖,淫水四濺飛灑!
「哦不!」
於素素高昂著臻首,發出一聲悶絕的嬌呼,玉指緊緊抓住地毯上的絨毛,俏臉上半是愉悅,半是痛苦!
「啊!」
還未從穿心一擊的洶湧快感中緩過神,於素素便再次品嘗到瞭與之前無異的痛快與舒爽,緊接著便是第三下,第四下,快感越來越兇猛,越來越密集,讓於素素顧不得其他,隻是半張著嘴快樂地呼喊著!
「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和「噗嗞噗嗞」的水聲交替響起,粗長的肉棒流暢而迅速地抽插著鮮嫩多汁的蜜穴,激蕩起陣陣水花,粉嫩的膣肉在兇猛的抽插下不斷被卷進翻出,窄小的穴口也被擴張成瞭一個大大的O字!
「嗯……嗯……哦……哎……」
火燙的龜頭如同拳頭一般,頻頻擊打在柔軟嬌嫩的花心上,酸麻無比卻又舒爽異常,這種刻骨銘心的快感於素素已是多年沒有體會過瞭,她完全沉淪在欲海中,忘記瞭身處何境,隻是高高撅著肥美渾圓的雪臀,被動地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沖擊,嬌媚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幹瘦如猴的趙文革兩腿分立在於素素肥臀左右,雙手掐著柳腰,像一隻大馬猴般騎坐在肥美滾圓的大屁股上,粗長碩大的肉棒從上往下,呼嘯著頂入人妻粉嫩的蜜穴中,黝黑粗糙的皮膚與於素素的白皙嫩滑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無論身材、相貌還是身份地位,這兩人都有著天壤之別,於素素高挑性感,膚白貌美,嬌嫩如花,身居電視臺副臺長之位,又是名滿天下的女主持人,豪車代步,別墅安身,萬眾仰望,愛慕她之人不可勝數,而趙文革幹瘦猥瑣,黝黑醜陋,骯臟不堪,常年混跡於垃圾堆旁,出沒於骯臟腐臭之所,居無定所,四處流浪,路人鄙夷,唯恐避之而不及,但命運就是如此捉弄人,看似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偏偏會發生,讓人大跌眼鏡!
在這場荒誕的交媾中,地位低下的醜男牢牢占據著主導地位,如同馴馬的騎士一般,縱橫馳騁,為所欲為,而高貴優雅的美婦則成瞭被馴服的母馬,哀羞逢迎,婉轉嬌呼,在自己的愛巢內,與奸夫合演出一幕香艷刺激的偷情好戲!
「哦……哦……好美……受不瞭……又要泄瞭……」
於素素雙手撐在沙發的邊緣上,努力將身子撐起,嬌喘籲籲地呻吟著,白皙的肌膚上染上瞭一層淡淡的粉紅,細細的香汗猶如清晨的朝露,均勻細密地灑在羊脂白玉般的嬌軀上,滿月似的雪臀倔強地高舉著,默默地承受著男人的兇猛撞擊,嬌嫩的身體也隨之前後搖晃,兩個沉甸甸的乳瓜無奈地垂在胸前,不斷地擠壓碰撞著,蕩起一波波的乳浪!
趙文革調整瞭一下姿勢,用瞭一招「老漢推車」,雙膝跪地,抱定於素素渾圓肥美的肉臀,挺動公狗腰,將粗長的肉棒重重地搗入於素素的蜜穴深處,如同一面大旗,攪動三江春水!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轉眼就將盡十點半瞭,也就是說,趙文革分秒不歇地抽插瞭大半個小時,但他卻絲毫未露疲態,反而更加精神抖擻,肉棒如同打樁一般,堅實有力地頂肏著於素素嬌嫩的蜜穴,而飽經征伐的於素素看似嬌弱,此時卻展現出驚人的耐力,她依然高撅著肥臀,搖動著柳腰,努力迎合著男人的兇狠頂插!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好爽!老子都不記得多久沒碰過女人瞭!哈哈,看來是那些庸脂俗粉配不上老子,隻有像你這樣的極品才夠資格讓老子肏!」
趙文革有節奏地挺動著腰身,將十幾年來積壓的獸欲盡情發泄在於素素身上,揚眉吐氣的感覺讓他仿佛回到瞭當土皇帝的歲月裡,頤指氣使,目空一切!
「唔……嗯……嗯……慢點……美……好美呀……插死素梅瞭……素梅的身體隻屬於你……哎……好……又要來瞭……」
於素素已經記不清自己泄瞭多少次,久曠的身體在趙文革的挑逗下變得從未有過的敏感,一波高潮剛過,便又被推上瞭另一波高潮,她索性徹底放縱自己,無止境地索求著男人粗硬肉棒的慰藉!
「爽!你總算記得你自己是誰瞭!哈哈,王素梅!你這條小母狗!終究還是沒有跳出老子的手掌心!哈哈!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什麼良辰美景,算瞭算瞭!
記不清瞭!反正是好時光就對瞭!可惜沒有酒,要是來兩斤燒刀子,老子管保肏得你三天起不來床!哈哈!」
趙文革狂笑著,胯下肉棒也更加兇猛地抽插起來,雙手使勁地揉搓著於素素綿軟肥膩的臀肉!
「輕……輕點……哦……素梅一直忘不瞭……忘不瞭被你強奸的感覺……嗚嗚……你好狠啊……又要泄瞭……好哥哥……讓素梅高潮吧……素梅願意繼續做你的小母狗……」
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讓於素素終於敗下陣來,她無力地趴伏在地毯上,癱軟如泥,身體內洶湧澎湃的快感淹沒瞭所有的意識,她胡言亂語地呻吟嬌呼,淫詞浪語不斷,任誰也不會相信,這些不堪入耳的詞匯會出自於端莊優雅的知名女主持人之口!
「很好!老子就成全你!」
趙文革直起身子,高高抬起於素素的雪臀,強行讓她擺出一副母狗撅臀的姿勢,深吸一口氣,肉棒攜風雷之勢,勇猛無比地深深插入於素素幽深的蜜穴內,碩大火燙的龜頭如雨點般擊打著嬌嫩柔軟的花心,動作流暢而連貫,力道十足,迅猛無比!
「哦不……來瞭……來瞭……要飛瞭……要死瞭……呀……」
於素素忘我地浪叫著,雙手死死地抓住地毯,嬌軀痙攣般劇烈顫抖,隨著高潮到來的猛烈沖擊,她雙膝一軟,整個身體都趴在瞭地毯上,玉腿繃得直直的,腳趾緊緊蜷縮,秀美的玉足彎成瞭一張弓!
趙文革隻覺於素素的花心突然張開,如同一張嫩嘴牢牢含住瞭他壯碩的龜頭,滾燙的陰精疾噴而出,噴灑在龜頭上,澆灌得整個龜頭都麻酥酥的,陰精的洗禮和花心強勁的吸力讓趙文革把持不住,精關一松,熾熱濃稠的陽精如同火山爆發時洶湧的巖漿一般噴薄而出,源源不斷地灌入孕育後代的子宮之中,再一次灌滿瞭於素素的花房,那滾燙的熱度刺激得於素素又是一陣劇顫,黃白色的尿液淅瀝瀝地流瞭出來,混合著滿溢而出的濃白色精液,在其身下的地毯上堆成瞭一個渾濁的淺灘!
隻聽得「啵」的一聲,趙文革心滿意足地將肉棒從蜜穴內抽離,飽受奸淫的蜜穴猶自快樂地噏動著,失去瞭肉棒的阻塞,晶瑩的蜜汁如同開閘放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流淌而出,過量的精液也隨著淫水蜜汁一波波泄出體外,身下的淺灘不知不覺中已變成汪洋大海瞭!
趙文革抬頭看瞭看墻上的掛鐘,見已是十一點多瞭,想起陳雨湘的囑托,該是離開之時瞭,但看到軟癱在地毯上動彈不得的於素素,他又舍不得離開!
「格老子的!管他那麼多幹啥?反正老子爛命一條,享受瞭今晚也值得瞭!被發現瞭大不瞭找他拼命!」
趙文革把心一橫,抱起赤裸裸的於素素,坐在瞭沙發上,讓於素素躺在他懷裡休息!
說來也怪,於素素雖然隻有一百來斤,但渾身癱軟的她並不好移動,而趙文革骨瘦如柴,身無三兩肉,看上去更是手無縛雞之力,卻能輕而易舉地攔腰抱起於素素,讓人不得不咄咄稱奇!
於素素漸漸回過神來,一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個茶盅大的胎記,繼而整張醜陋黝黑的臉龐也漸漸清晰起來,他帶著得意的淫笑,目不轉睛地凝視著自己!
「哎……兜兜轉轉二十年,終究還是躲不過……或許,這就是命吧!」
於素素暗嘆一口氣,想要挪動身子,卻隻是徒勞,身體內的力氣仿佛被抽幹瞭一樣,使不上半點勁,而趙文革枯瘦如柴的雙手肆意遊走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上,手上的老繭劃過嬌嫩的肌膚,帶來一種異樣的酥麻快感,於素素索性閉上瞭妙目,舒服地躺在趙文革懷中,默默地享受老男人溫柔的愛撫!
趙文革隻覺手下的肌膚嬌嫩雪白,滑不留手,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手感溫潤而富有彈性,他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運用起從地主傢搜出的禁書中學到的調情手法,恰到好處地把握著力道,手到之處,既能讓於素素感覺到捏揉和按壓的力度,又不會讓白皙的肌膚變得紅腫,十指也靈活地在彈性十足的肌膚上跳動著,如同鋼琴傢在演奏悅耳的樂曲,這套按摩的手法是趙文革的絕技之一,曾經憑借著這套手法征服瞭一位以冷艷著稱的單身母親,讓她心甘情願地臣服於胯下,甚至在她年幼的兒子面前也毫不避諱,可見墮落之深。
趙文革鮮少使用這套秘技,當上大隊長後更是沉迷於權力和暴力脅迫,懶得用這些調情的手段,所以於素素雖然被其淫辱瞭兩年,但卻從未享受過這套指技,今日在數次絕頂高潮後,又被如此溫柔的愛撫,自是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唔……哦呵……」
於素素隻覺趙文革的手充滿瞭魔力,手掌滑到哪裡,哪裡就熱乎乎麻酥酥的,舒爽無比,掌心處仿佛有一股熱氣,透過肌膚傳到瞭骨頭裡,讓每一個毛孔都舒服地張開,每一個細胞都快樂地跳舞,快感層出不窮,由內而外,從手掌按壓揉捏之處擴散,直至全身四肢百骸!
「哦……哦……嗯……哼……」
於素素妙目似睜還閉,半是幽怨半是感激地看著趙文革,臉頰緋紅,呼吸急促,嬌喘籲籲,一聲聲嬌媚的呻吟聽得人面紅耳赤,綺念叢生,此時此刻,她甚至覺得趙文革惡鬼似的醜臉也不再礙眼瞭,反而有一種與眾不同的男性魅力,讓她著迷!
「啊……文革……隊長……素梅愛你……好哥哥……親我……愛我……」
於素素意亂情迷,主動伸出玉手,環住趙文革的脖頸,將兩片溫潤豐盈的紅唇送至老男人嘴邊,任其品嘗,嘴裡輕哼著臣服的輕語,仿佛情竇初開的少女向自己的情郎傾訴衷腸!
這份意外之喜讓趙文革喜出望外,在他的印象中,於素素始終有一些靦腆和保守,即使在那段完全迷失的歲月裡,她也從未如此主動熱情地親吻過,她像被馴服的傢畜,逆來順受,對於所有的命令都不違抗,但失去瞭抵抗心的同時,於素素也失去瞭情感,仿佛一尊會移動的木偶,任趙文革施為,隻有在床上時,她才會展露出一絲本能的欲望,沒有瞭靈性,就算外表再美麗動人,也讓人覺得索然無味,這也正是趙文革放於素素返回縣城,轉而尋找替代者的原因所在,而現在,趙文革卻真真切切地感覺到瞭於素素對他的愛意,這種愛並不是出於恐懼,也不是出於無奈,而是由心而發的,女人對男人傾慕的情意!
趙文革興奮得有些顫抖,作惡一生的他竟頭一次生出瞭些許感動之情,他有過許多的女人,也曾經付出過真心,但最終還是被現實的殘酷擊敗瞭,他漸漸明白一個道理,像他這樣長相醜陋、矮小猥瑣又窮困潦倒的男人,是不會有女人真心喜歡的,即使在床上再怎麼纏綿悱惻,穿上褲子後便可以翻臉不認人。
從那以後,趙文革便暗暗發誓,一定要出人頭地,要做人上人,什麼善良美德,什麼公平道義,全是糊弄人的鬼把戲,隻有權力和暴力才是至高無上的,可以征服一切,讓瞧不起自己的人跪在腳下哀聲求饒,讓清高冷傲的女人不顧廉恥地臣服於胯下,即便受盡委屈也要強顏歡笑!
趙文革的確實現瞭自己的願望,他敏銳地把握住瞭機會,搭上瞭時代的列車,從人人唾棄的懶漢慣偷搖身一變,成瞭主宰全公社群眾的大隊長,過瞭十幾年的逍遙日子。
那場影響深遠的大運動結束後,趙文革不甘心於權力的喪失,於是利用閉塞的交通環境強行阻隔瞭信息的傳播,繼續作威作福但紙終究包不住火,於素素等最後一批到來的知青們利用書信和收音機,接收到瞭外部的信息,陷入恐慌的趙文革變本加厲地用暴力壓制,想要維持他的地位,繼續過土皇帝的生活,在最後那段黑暗的歲月裡,幾乎所有的知青都受到瞭趙文革瘋狂的迫害,尤其是女知青,這種局面一直持續到於素素回城後向縣裡反應情況,縣裡派人來重新接管康莊才結束!
作惡多端的趙文革意識到自己的好日子到瞭頭,他心知留下去下場一定淒慘無比,即使逃過瞭政府的審判,也會被憤怒的民眾用唾沫星子淹死,所以他選擇瞭逃亡,在公社改革之前就逃離瞭康莊,四處漂流,直至近年內才返回故地,來到瞭這個與康莊相隔不遠的七星市,沒想到卻陰差陽錯,又遇上瞭故人於素素!
往事一幕幕浮現,讓趙文革心潮澎湃,好在懷中的溫香軟玉及時拉回瞭飄散的思緒,也讓他清醒地認識到瞭自己的處境!
「呸!差點就被這騷娘們迷倒瞭!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像她這種身份的女人,怎麼會喜歡我呢?就算是喜歡,也隻是喜歡老子的大雞巴而已,等她爽完瞭,指不定會怎麼對付老子呢!哼!幸虧老子機靈!既然你喜歡讓老子摸,老子就讓你好好爽一次,讓你以後都忘不瞭老子,一想到老子的雙手就騷得流水!」
趙文革嘴角露出一絲陰笑,毫不客氣地吻住瞭於素素顫抖的紅唇,吸取她嘴內甘甜的香津,雙手也沿著於素素纖細的小蠻腰一路往上撫摸,停留在高聳的乳峰上,用獨特的指技按捏起白嫩飽滿的乳肉來!
「唔……哎……」
於素素絲毫沒有察覺到趙文革的心理變化,完全陶醉在趙文革溫柔的愛撫中,她熱情地親吻著,丁香小舌與趙文革粗大的舌頭卷在瞭一起,互相吸取著對方的唾液,甚至還主動挺起酥胸,以便於趙文革更舒適地玩弄她的傲人美乳!
趙文革來者不拒,手掌蓋住乳峰上的淺色乳暈,十指成爪,又是按揉又是擠壓,讓柔嫩綿軟的乳瓜在自己手中不斷被搓圓捏扁,變換著各種淫靡的形狀,食指和拇指捏住翹立硬挺的深紫色乳頭,得意地牽拉著,似乎在測試它的極限彈性!
「啊……不行……好熱……好脹……又要出來瞭……好哥哥……快幫人傢吸吸……」
對於這樣的請求,趙文革怎麼會拒絕呢?他低下頭,大嘴一張,含住左邊那顆深紫色的乳頭,用力一吸,甘甜的乳汁便像打開瞭水龍頭一般,源源不斷地湧入他嘴裡。
趙文革津津有味地品嘗著,雙手捧定那碩大綿軟的乳瓜,一邊大力吸吮一邊反復擠壓,將乳汁榨得幹幹凈凈,然後迅速轉移陣地,如法炮制地吸吮另一隻脹鼓鼓的乳房!
「哦……哦……慢點吸……別咬」
於素素摟著趙文革的頭,溫柔地安撫著他,仿佛在安撫自己的小寶貝,珍貴的乳汁一滴不剩地被老男人吸幹,原本脹鼓鼓的乳房也空瞭不少,軟綿綿地垂在瞭胸前,但於素素並不覺得可惜,她隻是溫柔地看著老男人吸奶,眼神中充滿瞭幸福和滿足!
趙文革吃瞭個半飽,他直起身子,吻瞭吻於素素顫抖的紅唇,將她平放在自己大腿上,雙手則順著於素素平滑的小腹往下,抱起那渾圓修長的雙腿,讓美腿朝天立起,小巧秀美的玉足高高舉過他的頭頂!
於素素不明所以,隻得微閉著鳳目,任由趙文革施為!
趙文革嘿嘿一笑,雙手分別握住一隻玉足,拇指指腹輕壓腳心,在足心的幾處穴位上反復遊走,然後順著纖細的腳踝往下摸索,幹枯如柴的手掌如蟠龍繞柱般繞著美腿打轉,極其細膩地摸過美腿上每一寸嬌嫩柔滑的肌膚,直至圓潤豐膩的大腿根部,繼而迅速向上,從大腿內側直接摸至腳踝,如此往復!
「哎……咦……咿呀……」
於素素修長圓潤的美腿繃得筆直,編貝般的腳趾頭緊緊蜷縮,難掩興奮地呻吟起來!
趙文革見狀,讓於素素的雙腿略微彎曲,並排在一起,張嘴咬住小巧秀美的玉足,如同吹口琴一般輪流吸吮可愛的腳趾頭,三寸長舌則偷偷掃舔著嫩白的腳心!
「啊……不……不要吸……好癢啊……咯咯……快停下……」
這一招果然奏效,於素素嬌軀猛地弓起,興奮的驚叫聲脫口而出,她瘋狂地扭擺著雪臀,想要擺脫那種鉆心的麻癢感,但玉足卻被趙文革死死鉗住,根本不能動彈,隻得依靠身體的扭動來減輕刺激!
直至舔得玉足上沾滿瞭透明的涎水,趙文革方才作罷,而此時的於素素已經被挑逗得渾身癱軟瞭,趙文革輕而易舉地分開於素素的雙腿,隻見那飽滿豐隆的熟女美鮑早已濕的一塌糊塗,兩瓣微微發黑的大陰唇如盛開的花瓣般自動綻開,在淫水的浸潤下顯得油光發亮,淡粉色的小陰唇則完全浸泡在粘稠的花汁淫水裡,顯得愈發鮮嫩,飽經奸淫的蜜穴不斷吐露出晶瑩透明的蜜汁,顫抖地翕動著,隨時準備迎接男人粗魯的侵入!
雖然已經看瞭無數遍,但這性感成熟的美鮑趙文革還是看不厭,他將手掌輕輕印上那溫熱濕潤的蛤蚌,輕柔而緩慢地按壓著,兩根手指自然而然地滑入緊窄濕滑的蜜徑內,扣挖著敏感的肉壁!
「啊……哦……好……好美……舒服呀……」
於素素滿是崇拜地望著趙文革,嬌喘籲籲地傾訴著心中的愉悅。
趙文革雙手摟著於素素白嫩纖長的美腿,猛地往上一提,竟然將於素素的身體整個倒懸起來,雙腿倒掛在沙發背上,而溫暖濕潤的蜜穴則正對著趙文革的下巴!
趙文革深吸一口氣,雙手環握住於素素纖細的柳腰,埋下頭去,舌頭抵住張開的蜜縫,上上下下地吮舔起來。
於素素雙手撐在趙文革的膝蓋上,努力昂起頭,投桃報李地含住趙文革一柱擎天的肉棒,用盡全身解數去舔舐那堅硬如鐵的肉棒,去討好自己的情郎!
「嘰咕嘰咕……」
「哧溜哧溜……」
黝黑幹瘦的流浪漢與白皙高挑的美女主播熱火朝天地糾纏在一起,以極富挑戰性和難度的姿勢吸舔著對方的性器,描繪出一幅色彩鮮明的春宮畫卷!
趙文革興致高昂,竟然從沙發上站起身,繞著偌大的別墅溜達起來,他雙手牢牢地箍住於素素的柳腰,舌頭深深地探入濕滑緊窄的膣腔內,品味著人妻美婦那腥臊味濃鬱的淫汁蜜水,於素素一雙修長圓潤的美腿緊緊盤在趙文革的脖頸上,玉手合握著老男人那粗長壯碩的棒身,櫻桃小嘴反復吞吐著紫黑色的肉菇,紅潤的香舌靈活地繞著肉冠打轉,這兩人配合默契,相得益彰,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繞瞭一大圈,趙文革自覺有些疲累,於是回到瞭沙發上休息,於素素也知趣地從他身上下來,溫順地趴伏在趙文革胯下,繼續吸吮老男人鐵棒一樣的生殖器!
趙文革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不經意間看到瞭餐桌上擺放的種種美食,鏖戰瞭幾個小時,他早已經饑腸轆轆瞭,看到這些美食,他立刻兩眼放光,拍瞭拍於素素赤裸的美背,示意她將桌上的菜肴和美酒端過來!
於素素站起身,娉娉婷婷地走到餐桌前,將原本為丈夫蕭國棟悉心準備的精美菜肴端起,放到瞭趙文革面前!
趙文革流浪多年,一直以殘羹剩飯為食,過著饑一頓飽一頓的生活,雖然近幾天受到瞭特別照顧,但看到面前樣式精美,芳香撲鼻的菜肴,還是興奮得兩眼發光,他樂得跳起來,抓住一隻燒鵝腿就大肆啃起來,流浪漢的本質原形畢露!
於素素見趙文革這副饑不擇食的模樣,心中莫名地泛起一陣酸楚,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淡忘瞭趙文革對她所做的種種惡事,被眼前的些許柔情蒙蔽住瞭雙眼,空虛寂寞的心門漸漸打開,接納瞭這位不懷好意的不速之客!
空虛和寂寞,對於女人來說是極為可怕的,它可以輕而易舉地侵蝕女人的心靈,讓女人變得脆弱不堪,經受不住誘惑,如同飛蛾撲火般掉入不懷好意的男人的溫柔陷阱!
趙文革狼吞虎咽地吃完瞭所有菜肴,甚至連骨頭都咬碎吞進瞭肚內,於素素細心地拿出紙巾,為趙文革擦拭掉嘴角的油污,自然得像是老夫老妻一般!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吃得飽飽的趙文革渾身上下又充滿瞭力氣,對嬌柔溫順的於素素再次動起瞭心思。
看著桌上的紅酒瓶,趙文革靈機一動,想到瞭一個歪點子,淫笑著示意於素素仰躺在沙發上。
於素素不明就裡,溫順地依言躺在瞭沙發上,她以為趙文革又要再次占有她的身體,乖巧地自動分開瞭雙腿,嬌羞地別過瞭頭,微閉著鳳目,等待著老男人的再次臨幸!
「啊……」
出乎於素素的意料,她等來的並不是充滿力道的穿心一擊,而是冰冷的紅酒帶來的徹骨寒意!
原來趙文革扭開瞭瓶塞,卻並沒有品嘗,而是將紅酒灑在瞭於素素赤裸的嬌軀上,冰鎮過的紅酒冰冷刺骨,而於素素的嬌軀火熱似炭盆,一澆之下,那感覺可想而知!
然而趙文革很快就用行動驅走瞭於素素身上的寒意,他俯下身軀,張開大嘴,狂熱地吸舔著於素素身上的紅酒,讓於素素在冰凍之後又馬上感覺到瞭他口舌的溫暖體貼。
於素素在冰火兩重天的快感中煎熬,這種深入肺腑的刺激感讓她迅速沉淪,嬌軀如蛇般扭動著,半是痛苦半是愉悅地享受著趙文革一次又一次的刺激!
上等的紅酒從酒瓶中徐徐倒出,蔓延在於素素嬌軀上,流過高聳的乳峰,沉積在平滑柔軟的小腹出,堆成瞭一個小小的淺灘,殘留的淺紅色酒漬如同鮮血一般,為白嫩的肌膚染上瞭一層妖艷的紅妝,兩相映襯之下,更加顯得肌膚水嫩柔滑!
趙文革粗長的舌頭肆意而狂野地遊走在於素素的嬌軀上,精致的鎖骨,優美的脖頸,纖長的玉臂,淺淺的腋窩,高聳的乳峰,全部不放過,將那些殘留的酒漬舔得一幹二凈,那甘醇而略帶酸澀的味道讓他深深著迷,一股股濃鬱的葡萄酒香與美婦淡淡的體香混在一起,又讓他仿佛置身於碩果累累的葡萄園中,心馳神往,未飲先醉!
於素素高舉著玉臂,顫抖地接受著趙文革的口舌洗禮,嬌媚的喘息聲不絕於耳。
趙文革將頭停留在於素素的小腹處,長舌抵住那圓潤可愛的肚臍,如同黃牛飲水一般,用舌頭反復卷吸著紅酒形成的淺窪,「哧溜哧溜」的吸水聲和「咕咕」的吞咽聲此起彼伏。
小半瓶紅酒浸潤過於素素的嬌軀後,又被趙文革吞下肚中,不知是興奮,還是酒勁,連趙文革黝黑的猴臉也變得黑中透紅瞭。
趙文革興致高漲,抬起於素素的肥臀,雙膝墊在於素素的美背之下,將她身體折疊起來,屁股朝上,修長的美腿與上半身齊平,然後將紅酒瓶口對準於素素微張的蜜穴,瓶底朝天傾倒下去。
「啊……好涼……」
雖然已有心理準備,但冰涼的紅酒灌入溫暖的膣腔時帶來的刺痛感,還是讓於素素忍不住嬌呼起來,她不自覺地收縮著粉嫩嫩的穴肉,想要驅走寒意,卻歪打正著地將瓶中的紅酒源源不斷地吸入瞭穴中,有一部分甚至突破瞭花心軟肉的間隙,流入瞭子宮內!
趙文革手扶著酒瓶,將細長的圓柱形瓶嘴上上下下地抽動著,如同性交一般抽插起來。
淫水的潤滑讓酒瓶越來越深入蜜穴,不斷灌入的冰冷酒水洗刷著敏感的肉壁,帶來一陣陣異樣的快感,於素素花心大開,毫無抵抗地任由酒水侵入幽宮,緊窄的蜜徑也放松瞭抵抗,粗壯的酒瓶越來越深入穴心,圓圓的玻璃瓶嘴抵住瞭花心嫩肉,反復刮蹭著,躍躍欲試,要不是瓶身太過粗圓,隻怕已突破瞭子宮頸的阻礙,插入到滿是紅酒的幽房裡瞭!
「呀……不行……不行瞭……太深瞭……好脹……小穴快要裂開瞭……子宮都被灌滿瞭……涼涼的……好刺激……又要去瞭……」
於素素高舉著肥臀,一雙玉手主動掰開腫脹的唇瓣,方便那酒瓶更深入地奸淫自己的蜜穴,不多時又被那圓圓的玻璃瓶嘴送上瞭高潮。
趙文革握緊瓶身,旋轉著慢慢將酒瓶從蜜穴中抽出,隻聽得「啵」的一聲悶響,酒瓶徹底脫離瞭蜜穴,留下瞭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圓形肉洞,一汩汩透明的淫水伴隨著紅酒倒湧而出,渾濁的水流當中甚至還有濃白色的精液,白的、紅的、透明的混雜在一起,如開閘泄洪般湧出,流到瞭於素素的胸前,弄得一片狼藉!
於素素已經記不得自己高潮泄身過多少次瞭,但有一點她很肯定,她與丈夫同房十九年,加起來也沒有今晚高潮的次數多!
趙文革隻覺手中的紅酒瓶輕飄飄的,搖瞭搖之後才發現,酒瓶內的大半瓶紅酒已隻剩下不到五分之一瞭,不由得為蜜穴的超大容量感到驚嘆!
看著仍然汩汩湧出的紅白相間的黏液,趙文革興奮得頭皮發麻,他也是第一次玩這種刺激的遊戲,沒想到效果如此之好,他低下頭,大嘴罩住淫水潺潺的蜜穴口,大口大口地吞吸著紅酒與陰精淫水的混合黏液,絲毫不忌諱那腥臭又酸澀的古怪味道!
正當兩人都沉浸在性愛遊戲帶來的新鮮和刺激時,別墅的電子大門卻緩緩地打開瞭,一輛奔馳S320駛瞭進來。
於素素驚得花容失色,這才想起丈夫蕭國棟約定今晚回傢,連忙推開趙文革,從沙發上爬起來,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驚慌失措地往樓上跑去!
趙文革到底見過世面,短暫的驚慌後便冷靜下來,緊隨於素素上瞭樓。
於素素本想換身衣服下去迎接丈夫,又害怕丈夫聞到自己身上的一身異味,於是跑到瞭浴室,打開蓮蓬頭,想沖洗掉身上的污漬和氣味。
於素素萬萬沒想到,自己前腳剛踏進浴室,色膽包天的趙文革就緊隨而至,笑瞇瞇地抱住瞭她!
「不不不,你不能在這裡,趕緊離開,要是讓國棟看見就不得瞭瞭!」
於素素忙將趙文革往外面推,語氣中充滿瞭驚慌和懇求。
趙文革雙手搭在於素素圓潤的肩膀上,無所謂地道:「怕什麼?你剛才不是還說隻屬於我麼?怎麼轉眼間就變卦瞭?」
於素素急得眼淚都流出來瞭,連聲哀求道:「算我求求你瞭,你快走吧!要不然就走不瞭瞭!求求你……」
趙文革大大咧咧地一笑,將於素素擁入懷裡道:「乖!他不敢把我怎麼樣,不用擔心!」
於素素拿這個老流氓沒轍,隻得道:「那你答應我,絕對不能出聲,我來應付國棟,你自己找機會離開,行麼?」
趙文革見於素素一臉懇求,微笑道:「好,這次本大隊長聽你的,不出聲就是瞭!」
兩人交談間,樓梯上的腳步聲也越來越清晰,一個聲音渾厚的男人高聲喊道:「素素,我回來瞭,你在哪兒呢?怎麼連燈都不開呀?」
發聲之人正是這棟別墅的男主人,於素素的丈夫蕭國棟,他見樓下大廳燈火輝煌,樓上卻一盞燈都沒亮,心中疑惑,故而有此一問。
於素素心慌得快要跳出來,張瞭張嘴卻什麼話也沒說出來,過度的緊張讓她呼吸急促,甚至有點失聲瞭。
蕭國棟掃瞭一眼寬敞的臥室,見最裡邊的浴室亮著燈,於是走進問道:「素素,你在裡面麼?」
於素素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生怕蕭國棟推門而入,隻得緊緊握住門把手,吞吞吐吐地答道:「嗯……是……我在呢……國棟,你回來瞭呀?」
於素素的支支吾吾讓蕭國棟疑心更重瞭,繼續問道:「素素,你在裡面做什麼呢?怎麼感覺怪怪的?」
趙文革心裡嘲笑著於素素的膽怯和緊張,眼睛掃瞭一圈浴室,發現這浴室裝修得十分豪華,而且十分寬敞,比一般人傢的臥室還要大,但這裡一覽無餘,並無任何東西可以遮擋和躲藏,唯一可以利用的東西,大概就是那個一米高兩米長的U形陶瓷浴缸瞭,可惜趙文革並不知道浴缸怎麼使用,隻得努努嘴,示意於素素打開。
於素素還算機靈,馬上就領會瞭趙文革的意思,她鎖上浴室門的按鈕,扭開瞭浴缸的水龍頭,並倒進去一大瓶沐浴露,溫熱的水面上頓時浮起瞭一層厚厚的泡沫。
趙文革的鎮定也感染瞭於素素,她漸漸平復瞭呼吸,回道:「國棟,我在洗澡呢?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人傢等你都等得快睡著瞭。」
於素素的反問讓心中有鬼的蕭國棟局促起來,他這兩天都跟陳雨湘廝混在一起,除瞭吃飯睡覺就是享受魚水之歡,好不容易積攢的那點精力輕而易舉地被陳雨湘榨的精光,原本跟於素素約定八點前回傢,但晚上又被陳雨湘硬拉著吃飯,還被灌瞭不少酒,喝得昏沉沉的,等到醒來時已是十點多瞭,而陳雨湘也早已不知去向,他這才匆匆驅車趕回,如今聽到妻子發問,自然心底發毛。
蕭國棟到底是久混官場之人,撒謊那是信手拈來,壓根不用打草稿,馬上回道:「哦,是這樣,路上遇上點小事故,跟別人摩擦瞭一下,因此耽擱瞭。」
於素素急忙關切地問道:「怎麼樣?你人沒事吧?要不要緊?」
蕭國棟打瞭個哈哈道:「一點小事,已經解決瞭,不用擔心。」
各懷鬼胎的夫妻倆隔著半透明的玻璃門一問一答,虛偽的柔情蜜意讓趙文革暗自鄙夷,使壞地從背後抱住瞭於素素嬌軀,雙手緊緊抓住於素素飽滿豐隆的美乳,弄得猝不及防的於素素嬌呼瞭一聲!
蕭國棟正待轉身,卻聽見妻子的一聲尖叫,連忙問道:「素素,你怎麼瞭?」
於素素妙目瞪瞭使壞的趙文革一眼,想撥開那對襲胸的祿山之爪,卻不料趙文革並未滿足於摸奶,反而得寸進尺地按著她的柳腰往下沉,同時分開她修長的美腿,粗長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插入瞭她緊窄濕滑的蜜穴之中!
「啊……」
毫無征兆的插入頂得於素素嬌軀猛地一顫,玉手無力地撐在瞭玻璃門上,渾圓碩大的乳房晃個不停,悶絕的嬌呼聲脫口而出,她急忙咬住瞭自己的玉臂,努力制止自己出聲!
如果說前一聲呼喊還算吃驚的喊叫的話,那後面這一聲驚呼就明顯帶著一絲滿足的嬌媚瞭,常年混跡於女人床上的蕭國棟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他想打開門一看究竟,門卻被鎖住瞭,這讓他疑心更重瞭,沉聲道:「素素,你在裡面幹什麼?為什麼要鎖門?」
於素素雙手撐在門把上,死死地抓著把手,纖腰低沉,肥臀高舉,極度的羞恥和恐懼讓她慌瞭神,想要開口解釋,但穴心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卻讓她舒爽得頭皮發麻,一開口便是快樂的呻吟,她連忙掩住自己的嘴,將那串快樂的音符竭力咽回肚裡。
趙文革雙手扶著於素素圓潤碩大的肥臀,不緊不慢地抽送著,每一次插入都是盡根而入,火燙的碩大龜頭擠開層層疊疊的軟肉,狠狠地頂在子宮頸上,轉著圈研磨著,緩慢而沉重的頂撞頂得於素素花心酥麻無比,快感如潮,纖腰款擺,雪臀輕搖,她顧不得回應隔門而立的丈夫,隻是緊咬著紅唇,努力挺聳著白嫩肥美的大屁股,去迎合奸夫那一波狠似一波的大力沖頂,隱忍的痛苦和舒爽的愉悅在臉上混雜,將這個當著丈夫面偷情的美婦內心的矛盾展示得淋漓盡致!
「素素!你開門!再不開門,我就要硬闖瞭!」
妻子的遲遲不應答,再加上若有若無的喘息聲讓蕭國棟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疑惑,他高聲呼喊著,猛烈地搖動著門把手!
男人的直覺讓蕭國棟隱約感覺到妻子背叛瞭自己,但他卻不願意相信,他生怕一開門,看到的就是不堪入目的畫面,所以他又猶豫瞭。
蕭國棟的一瞬間猶豫給瞭趙文革機會,趙文革讓於素素松開瞭門把手,然後抱著她滾入瞭浴缸中。
浴缸裡此時已放滿瞭熱水,蒸騰的熱氣充滿瞭整個浴室,讓浴室都變得暖洋洋霧蒙蒙的,再加上濃厚的白色泡沫,趙文革那瘦小如猴的身體隱藏在裡面,竟然一點都看不出來,而於素素則躺坐在趙文革身上,為趙文革的隱藏提供瞭全面而周到的保護!
準備停當後,趙文革推瞭推於素素,示意她出聲。
忐忑不安的於素素別無他法,隻得清瞭清嗓子道:「國棟,進來吧!」
蕭國棟猶豫瞭片刻,終究還是顫抖地推開瞭浴室門,走瞭進去,他狐疑地環顧瞭一下四周,浴室裡空蕩蕩的,並無外人隱藏,而妻子於素素躺在浴缸內,輕舒玉臂,高舉美腿,無限嬌媚地看著他!
「國棟,你在找什麼?找到瞭麼?」
身處背水之勢的於素素此時反而冷靜瞭下來,略帶調侃地看著丈夫,眼神裡除瞭揶揄,還有一絲挑逗。
「沒……沒什麼,隻是擔心你,素素,你剛才怎麼瞭?」
撲瞭個空的蕭國棟好不尷尬,他暗笑自己的多疑,緊張的心終於放松下來,坐到瞭浴缸邊,撫摸起那露出水面的纖長玉腿。
於素素故作委屈地道:「你數月不歸,可知人傢獨守空閨,是何等的空虛寂寞麼?人傢本來精心妝扮,隻等你歸來給你一個驚喜,你卻深夜才回,讓人傢等得好生辛苦,所以故意讓你急一下,看你心中是否還有我……」
蕭國棟白凈的臉頓時漲成瞭豬肝色,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意外,確實是意外,你看我,這不就回來瞭嗎?老公這幾個月工作太忙,冷落你瞭,今夜一定加倍補回來!」
於素素嬌羞地垂下粉頸,低聲道:「那可是你說的,等下可不要喊累……」
於素素這副女兒傢的羞態,蕭國棟已是許久未見瞭,於素素本就嬌艷動人,在昏黃的燈光和霧蒙蒙的熱氣襯托下,越發顯得千嬌百媚,看得蕭國棟口幹舌燥,他甚至有些後悔瞭:「嬌妻如此,何必要到外面偷腥呢?」
心懷愧疚的蕭國棟沒想到的是,在他嬌妻豐滿性感的身軀下,竟然躲藏著一個幹瘦黑醜的流浪漢,他與妻子情意綿綿地對話時,這流浪漢正雙手掐著他嬌妻的柳腰,溫柔地舔舐著她的美背,那粗長壯碩的肉棍也深深地插在那濕滑緊窄的蜜穴裡,享受著熟女蜜壺的溫潤和擠壓,而妻子於素素露骨挑逗的情話,也隻是為瞭掩飾奸情而已。
蕭國棟隻覺妻子俏臉紅撲撲的,如同熟透待摘的紅蘋果,濕漉漉的長發披灑在肩頭,鎖骨和酥胸半隱半現,說不出的性感誘惑,他咽瞭一口唾沫,雙手不由自主地向浴缸內伸去,想去擁抱嬌妻。
害怕前功盡棄的於素素心中一驚,有些急躁地推開瞭蕭國棟,見他疑惑不解的模樣,又嬌笑道:「別急,你回床上等著,人傢吹幹瞭頭發,就過來陪你……」
蕭國棟被於素素罕見的嬌媚挑逗得心猿意馬,他連連點頭,像個聽話的孩子一樣,乖乖地出瞭浴室,快速地脫光瞭衣服,躺在床上,等著妻子出來,共度一個畢生難忘的夜晚!
這夜晚確實讓人難忘,不管是對誰而言!
蕭國棟一出浴室門,趙文革就迫不及待地從於素素身下鉆出頭來,附耳輕聲道:「沒想到你這麼會演戲呀!看把你老公唬得一愣一愣的!哈哈!剛才真刺激,差點就露餡瞭,還是你機靈!」
於素素沒好氣地瞪瞭趙文革一眼,從浴缸中爬出來,有瞭之前的纏綿,於素素一點也不避諱趙文革的存在,連浴巾都沒有圍,拿起電吹風對著鏡子自顧自地吹頭發。
於素素婷婷玉立的性感身姿讓趙文革淫心又起,剛才在浴缸裡,他的肉棒雖然一直都插在蜜穴裡,但卻一動也不敢動,看到於素素那微微上翹的肥美圓臀,他更是情難自禁!
趙文革爬出浴缸,躡手躡腳地來到於素素身後,雙手捏住於素素那兩瓣柔軟綿彈的臀瓣,腰身一挺,肉棒便輕車熟路地頂進瞭人妻美婦的嬌嫩蜜穴之中!
「啊……」
正在吹頭發的於素素被頂得嬌軀一顫,上半身都伏在瞭洗手臺上,嬌媚的驚呼聲脫口而出,幸而浴室隔音效果良好,電吹風的聲音又很大,這才讓她的驚叫聲顯得沒那麼突兀和刺耳。
「你……你幹什麼呀?快……快停下……」
持續的勇猛抽插頂得於素素連電吹風都抓不住,任由它掉落在洗手池中,她雙手緊緊地攀著花崗巖臺邊,肥臀高舉,氣喘籲籲、嬌哼連連地斥責著趙文革膽大包天的魯莽行為!
趙文革並不回答,他雙手掐著於素素纖細的柳腰,用兇猛的沖頂鎮壓於素素心中的抗拒,比於素素矮一個頭的他仗著肉棒的粗長,毫不費力地從下後方頂肏美人妻那高高撅起的肥美大屁股,肉棒呼嘯著插入抽出,帶出一波波晶瑩的淫水!
快感連綿不絕,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於素素隻覺自己如同海上的一葉扁舟,在洶湧的海浪中不斷起伏,時而被滔天巨浪掀到百米高空,時而被卷入深深的海底,在這無邊無際的海洋裡,無助的自己隻能緊緊抓住船舷,隨波逐流,任由海浪瘋狂的輪番洗禮吞沒自己,直至沉沒為止!
意亂情迷的於素素已經沒有絲毫精力去抗議趙文革的暴行,她渾身綿軟,無力地趴伏在洗手臺上,玉手掩住半張的櫻桃小嘴,竭力制止著快樂的呻吟沖出喉嚨!
趙文革存心要折磨於素素,明知道她已竭力隱忍,卻惡作劇地抓著她一雙玉手往後拉,迫使她上半身直起來,然後卯足力氣發狠地沖頂著嬌嫩敏感的花心,
「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和「咕嘰咕嘰」的抽插聲響亮地回蕩在浴室中!
於素素被頂得花枝亂顫,豐滿的玉乳上下拋飛,左右激蕩,肥美的雪臀也被頂撞出瞭一片嫣紅的顏色,一波波臀浪此起彼伏,粉嫩鮮紅的膣肉頻頻被卷進翻出,乳白色的濃漿泡沫沾滿瞭粗長壯碩的肉棒,甚至連濃密卷曲的恥毛也塗上瞭一層奶油色!
趙文革兇猛地抽插瞭幾下,松開瞭於素素的雙手,轉而抬起她一條修長圓潤的美腿,擱在瞭洗手臺上,讓她單腿著地,騷穴自動分開,肉棒放緩速度,以九淺二深的節奏抽插著,鄙夷地道:「睜開眼,看看鏡子裡你自己的騷樣!別以為那個窩囊廢回來瞭,你就有恃無恐,告訴你,老子什麼都不怕!信不信老子當著那窩囊廢的面把你肏得死去活來的?」
於素素不由自主地抬頭,看向鏡中的自己,隻見自己面色潮紅,鳳目迷離,臉上半是哀羞半是愉悅,嬌喘籲籲、媚聲連連,而身後的老男人則手按著美背,抓揉著雪臀,有節奏地挺聳著公狗腰,將那火燙粗壯的肉棒一次次頂入自己幽深的蜜徑之中。
於素素隻看瞭區區一眼,便羞臊得抬不起頭來,她不敢相信鏡中那個婉轉承歡的人竟然就是自己,屢次高潮時於素素都是神魂顛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說過什麼話,而現在,她卻是清清楚楚地看到瞭自己哀羞婉轉的癡態!
「唉……我果然還是逃不過他的控制……國棟就在不遠處的臥室裡等我,我卻在這被他肆意玩弄……不僅毫無抗拒,而且還主動迎合……難道當真如他所說,我就是那種天生的淫娃蕩婦麼?」
「好羞恥……但是卻好刺激啊……認命吧……反正都回不去瞭……他這種人什麼事都幹的出來……我如果不服從,說不定他真的會當著國棟的面強奸我……」
「呃……想到那副畫面,我為什麼會激動呢?是害怕?還是……期待?」
「過去瞭這麼久,國棟應該等得心急瞭吧?他會不會來浴室看看呢?
看看他的嬌妻是如何被一個又醜又老的流浪漢奸淫到高潮的……哎呀……不要……我沒臉見人瞭……」
於素素腦海裡一片混沌,胡思亂想著,身體內的快感一陣強似一陣,她心知很快又將達到絕頂高潮瞭,但就在這時,趙文革卻突然鳴金收兵,將肉棒硬生生地從蜜穴中抽出,面如寒霜地看著於素素!
蜜穴的突然空虛讓於素素不自主地伸出玉手,去抓那根讓她意亂情迷的大肉棒,但卻撲瞭個空,那種不上不下的煎熬滋味如同百爪撓心,她忍不住從洗手臺上爬下來,跪坐在趙文革跟前,抬頭仰望著趙文革,眼神裡滿是哀怨和委屈。
趙文革挺瞭挺硬梆梆的肉棒,在於素素眼前晃瞭晃,淡淡地道:「想要的話,自己說吧!」
趙文革冷冰冰的話語讓於素素清醒瞭不少,她知道趙文革要的是什麼,而她也無法拒絕,隻是太過恥辱而羞於開口,面前不斷晃動的碩大肉棒誘惑著她,那濃鬱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加上她自己淫水的腥臊味滾滾而來,讓她意亂情迷,她禁不住張開櫻桃小嘴,去親吻那滴著乳白色黏液的粗碩肉棒!
趙文革屁股往後一翹,輕而易舉地躲開瞭於素素的索求,然後又往前一頂,肉棒「啪」的一聲甩在瞭於素素潮紅的俏臉上,不動聲色地等待著於素素的回答。
於素素隻覺俏臉被肉棒抽得火辣辣的,早已屈服的心變得更加卑微,一種被征服被踐踏的受虐感油然而生,她終於放棄瞭最後一份矜持,也放棄瞭最後的尊嚴,怯生生地抬起頭,顫抖地道:「我……我想要……請讓我舔……」
趙文革滿意地點瞭點頭,威嚴地道:「舔吧!」
於素素雙手小心翼翼地捧住那粗長壯碩的肉棒,仿佛虔誠的信徒供奉自己的真神一樣,然後顫抖地伸出香舌,輕柔地舔舐起沾滿黏液的肉棒!
趙文革愜意地享受著於素素的口舌服侍,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和狡黠,開口道:「行瞭,你回臥室吧!你那窩囊廢丈夫該等急瞭!」
於素素生怕丈夫再來察看,於是急匆匆地起身向臥室走去。
浴室內於素素與趙文革幹得熱火朝天,臥室裡蕭國棟卻等得心急如焚,為瞭烘托氣氛,蕭國棟熄滅瞭燈光,點上瞭燭光晚餐用的燭燈,並在自己身上噴瞭一些古龍香水,背靠著枕頭,妻子不同尋常的種種表現讓他期待不已,然而等瞭二十來分鐘,於素素卻還沒從浴室出來,這讓一向沉穩的蕭國棟也不免心焦起來,自言自語道:「怎麼吹個頭要那麼久?難道她還要化妝嗎?」
臥房和浴室距離僅有二十米,但卻像兩個不同的世界,浴室裡溫暖明亮、激情四射,而臥房則昏黃陰暗、寂靜冷清,蕭國棟終於按捺不住,起身準備再去浴室看看,還沒下床,卻見於素素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門口瞭!
未及蕭國棟開口詢問,於素素便斜倚著門,一手搭在脖頸下,一手叉腰摸臀,嬌嗲嗲地道:「國棟……人傢美嗎?」
似乎感受到瞭某種莫名的力量,原本一動不動的燭燈忽然搖曳閃爍起來,忽明忽暗的昏黃燈光映照在於素素高挑婀娜的性感身姿上,更顯得她嫵媚動人。
烏黑柔亮的披肩長發,白嫩橢圓的鵝蛋臉,柳葉彎眉,狹長鳳目,鼻如懸膽,嘴似櫻桃,緋紅的雙頰如抹胭脂,細長的脖頸優美如天鵝,香肩圓潤、鎖骨深邃,白嫩渾圓的酥胸挺拔高聳,玉臂纖長而圓潤,小腹平滑而緊實,小蠻腰盈盈一握,大肥臀圓如滿月,美腿修長、勻稱、筆直,玉足小巧而精致,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一舉一動下嫵媚叢生,性感魅惑中又透著一絲知性和優雅,著實稱得上芳華絕代、國色天香!
蕭國棟看得癡瞭,依稀又記起瞭兩人初次相見時的那一幕!
那年蕭國棟還隻是個窮困潦倒的鄉村教師,為瞭準備高考而去七星大學查閱資料,在那操場旁的榕樹下瞥見瞭於素素的倩影,蕭國棟記得,於素素穿著一件極其簡單樸素的藍色長裙,斜倚在榕樹粗壯的樹幹上,一手搭在額頭上,遮擋樹葉間漏下來的陽光,一手則捧著一本書潛心閱讀,微風陣陣,裙角飄飄,那秀麗的容顏和高挑挺拔的身姿瞬間就迷住瞭蕭國棟,在那一瞬間,蕭國棟仿佛被定在瞭原地,隻顧著癡望這個迷人的女孩,完全忘瞭來此的目的,而女孩發現之後,隻是瞟瞭他一眼,便合上書本迅速離開瞭。
女孩離去的身姿深深印刻在蕭國棟腦海裡,牽動著他的心,帶走瞭他的魂,從那以後,他開始瘋狂打探這個女孩的事情,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多方介紹,蕭國棟如願認識瞭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姑娘,並對她展開瞭猛烈的愛情攻勢。
年輕時的蕭國棟高大帥氣,又有著學者的儒雅氣質,起初抗拒的於素素漸漸被蕭國棟的執著和熱情所打動,並接受瞭他的愛意,於素素的父母本就是知識分子出身,對於好學而又有強烈上進心的蕭國棟很是滿意,很快就為他們操辦瞭婚事,並利用自己的關系扶持蕭國棟走上瞭仕途,從此蕭國棟便一路高升,前情已提,不再贅述。
蕭國棟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飛出來瞭,像個從未見過女人身體的小孩子一樣,目瞪口呆,吞吞吐吐地回道:「美……美……真美……」
於素素緩緩俯下身軀,雙手沿著自己的美腿一路往上撫摸,最後捧住高聳入雲的乳房輕輕一推,輕咬嘴唇,暗送秋波道:「那……你想要我嗎?」
彈性十足的美乳在玉手的推動下不停顫動著,晃起瞭一陣讓人目眩神迷的乳浪,蕭國棟呼吸急促,忙不迭地點頭道:「要!要!當然想要!」
說完,蕭國棟迫不及待地從床上跳起來,撲向那讓他著迷的性感嬌軀,心中的疑慮和等待的不滿通通被拋到瞭九霄雲外,此刻,他隻想抱著性感嬌艷的妻子,共赴那銷魂的極樂世界!
於素素嚶嚀一聲,軟在瞭蕭國棟懷裡,任由他抱著自己快步走向大床,但她的眼睛卻癡癡地望向瞭丈夫身後,那是浴室的方向,發出瞭一聲無奈的嘆息,隻可惜蕭國棟已被欲火沖昏瞭頭腦,對妻子的細微變化已是察覺不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