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瑩瑩的無賴
陳瑩瑩自從和永衡復婚的希望破滅以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和那個鉗工結瞭婚,婚後倒是太平瞭不少日子。
王永衡和丹丹的女兒三歲的時候,陳瑩瑩和鉗工丈夫再次分手,扔下一個二歲的兒子,鉗工哭求也沒有挽回陳瑩瑩的心。據陳瑩瑩的父母跟小女兒青青講:陳瑩瑩說鉗工丈夫就是個窩囊廢,日子沒法過。永衡聽到青青告訴這個消息隻得搖頭嘆息。
讓永衡搖頭嘆息的事情還在後面。永衡一大早到廠子,就看到陳瑩瑩已經等在廠門口,永衡的父親鐵面無私的把這個曾經的兒媳拒之門外,在看到兒子的車子,請示兒子後才放陳瑩瑩進瞭廠門。
陳瑩瑩到瞭永衡的辦公室就像到瞭自己傢一樣,自己倒水,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把永衡弄的一頭霧水。
「陳瑩瑩,找我什麼事情,這麼早?」永衡問道。
「我不能來嗎?再怎麼說,你也是我的前夫,兒子的媽,我現在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我現在活不下去瞭,我不找你我找誰。」陳瑩瑩的話給人的感覺天經地義。
王永衡有點哭笑不得,王永衡知道,要把這個女人趕出廠門,隻要把小孫喊上來,小孫會把陳瑩瑩像小雞一樣提到樓下,扔到廠外,但考慮畢竟是自己兒子的媽,孩子已經長大瞭,如果這樣對待,說不定兒子會感覺自己心狠。想瞭想也沒有發作,永衡沒有說話,從包裡掏出一萬元對坐在沙發上的陳瑩瑩說道:「拿去,看在兒子的面子的上,下不為例,拿錢趕快走人,我還要工作。」。
陳瑩瑩一下從沙發上跳瞭起來:「王永衡,你打發叫花子呢,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畢竟我給你生瞭個兒子,你後來娶的那個狐貍精為什麼不給你生兒子,隻是生瞭個小狐貍精,今天沒有五萬我不會走的。」
陳瑩瑩的話即使涵養再好的男人也會火冒三丈,永衡的臉色鐵青,抄起電話:「小孫上來,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扔出去。」。
看到永衡臉色那麼難看,陳瑩瑩知道,再鬧下去沒好果子吃,跑到永衡的辦公桌上拿起一萬元放到包裡,邊走邊說:「王永衡,你記住,老娘還會來的。」
出門時,正好撞上進來的小孫,啪的一聲,摔瞭四腳朝天,陳瑩瑩沒敢喊疼,因為小孫已經氣勢洶洶的來抓她,不是王永衡阻止,陳瑩瑩估計又要吃苦頭瞭。
陳瑩瑩一鬧,永衡的心情糟糕透瞭,永衡不是怕陳瑩瑩鬧,而是這個女人是打不得,罵不得,畢竟是兒子的娘啊。永衡希望青青能回娘傢跟原來的嶽父母說說。於是永衡給青青打去瞭電話。
在一個咖啡店的包廂裡,永衡把陳瑩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青青說瞭,青青已經不和這個姐姐往來,即使在父母傢遇到也不說話,青青聽永衡說完,也搖瞭搖頭,表示無能無力。而青青給王永衡的建議是,叫永衡回傢跟兒子談談,不能讓孩子有誤會,這個主意確實不錯,如果兒子知道老媽這樣,永衡就是做的有點過分,兒子也能理解。
永衡覺得青青就是和自己談得來。本來鬱悶的心情和青青交流後,永衡的心情好瞭很多。而這時永衡抬起頭卻看到青青看自己的眼神有種異樣的感覺。永衡自己也說不上來。而接下來青青的舉動讓永衡大吃一驚。
青青表白
「姐夫,丹丹對你好嗎?」青青問道。
「當然好瞭。」永衡開心的回答道。
「真的好嗎?姐夫你幸福嗎?」青青接著問道。
「真的好,我很幸福,青青,大慶快回來瞭,你的苦日子快熬到頭瞭,你也會幸福的。」永衡勸道。
「希望吧,姐夫我不知道,大慶回來,我還能不能接受得瞭他,我好累。」青青的眼中有淚水。
永衡明白,大慶已經進去瞭六年多瞭,一個女孩就這樣傻傻的等著,肯定不好受,可是有什麼辦法。大慶的確配不上青青,青青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但,大慶畢竟是自己的好兄弟,寧拆一座廟,不拆一門婚。永衡希望青青能堅持下去,六年都等瞭,何必在乎這幾天。而青青接下來的話讓永衡目瞪口呆。
「姐夫,自從我去你廠子勸你和姐姐復婚那刻,我就喜歡上你瞭,如果你希望我和大慶在一起不離婚的話,我希望姐夫能做我的情人,我不要名分,也不要金錢,但總得給我堅持下去的勇氣和希望,姐夫你就是我的希望。」青青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表情極其的鎮靜。而與之相反的是,永衡的眼睛瞪的超大,一臉的驚異,好久才說道:「弟妹,你說什麼胡話啊,大慶是我兄弟,你是我弟妹,打死我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好瞭,今天不說瞭,我要走瞭。」
永衡說完站瞭起來準備離開。就在這時,一向矜持的青青也站瞭起來,快步跑到永衡的身邊緊緊的抱住永衡,喘著粗氣說道:「姐夫,你知道我這六年來是怎麼過來的嗎?我每天以淚洗面,我希望有人疼,我隻得拼命的去做夢,希望夢見你,是你在抱著我,是你在和我歡愉,但是醒來卻更加痛苦,姐夫,你知道嗎?我想到過死,真的,我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現在是什麼年代瞭,我竟然無法掙脫,為瞭這點可憐的面子,我的青春就這樣消耗在無盡的淚水中。」
青青的話和淚水讓永衡陷入瞭沉思中,永衡沒有推開青青,他知道青青的難受,就借一次肩膀讓這個可憐的女人靠一靠吧。
過瞭很久,永衡輕輕的拉開瞭青青的手說道:「弟妹,你說的我都能理解,但也請你理解我,我是一個有傢的男人,我也愛著我的妻子丹丹,如果我答應你,無疑就是對愛的背叛,那麼這個世界上又多瞭一個受傷害的女人,你能理解我嗎?更何況,我和大慶一起長大,我絕對不能做出傷害兄弟感情的事情,如果你認為和大慶的感情破裂,雖然我不支持你和大慶離婚,但,你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利,既然不想和大慶過下去瞭,那麼就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永衡說完,拉開包廂門,快步的走出瞭包廂。
站在原地的青青,看著匆忙離開的永衡,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然後淚水奪眶而出,重重的癱坐在沙發上。
用瞭所有的勇氣表達愛的請求卻被拒絕,對於一個年輕的女性來說,打擊之大不能說不重。
是永衡的無情,還是青青瘋狂。可是,愛,誰又能說清楚。
愛有時是甜蜜的,但愛卻是痛苦的起源。幾千年來無人能解,但越難解,挑戰它的人越多,這說明人們還沒有承受夠。
苦即是甜?
大慶出獄
青青的表白嚇壞瞭見過大風大浪的永衡,他沒有敢把這個事情告訴丹丹,但丹丹從永衡回來時的臉色看出丈夫有心思。青青問永衡:「永衡啊,你有什麼心思不要憋在心裡,說出來,我幫你參謀,參謀。」,丹丹的話讓永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如果跟丹丹講,丹丹肯定會很擔心,不講又感覺對不起丹丹。
思考瞭很久,永衡終於把青青對自己表白的事情對丹丹說瞭,丹丹的臉色頓時沉瞭下來,看來她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瞭,但永衡能把這個事情跟她說,說明永衡肯定是拒絕瞭青青,這讓丹丹的心好受瞭很多。
最少丈夫沒有隱瞞自己。丹丹說:「青青也不容易,六年多來,孤身一人,連個說話的也沒有,真的苦瞭青青,簡直就是個活寡婦,還好,大慶還有幾個月也快要出來瞭,青青的苦日子也到頭瞭,永衡啊,你不要擔心,青青跟你表白也許是一時沖動,口不擇言,你也不要往心裡去,有時間我會找青青談談。」,丹丹的通情達理讓永衡很是感動。永衡慶幸自己找瞭一個好妻子。
永衡的拒絕讓青青痛不欲生,她感覺自己再也沒有臉見永衡瞭,一個女人主動對一個有婦之夫示愛被拒絕確實很難堪,但現在自己已經說出口,想要收回已經沒有可能。直到大慶出獄,青青再也沒有給永衡打過電話,丹丹曾經約青青一起出去散散心,但青青找瞭個理由拒絕瞭丹丹。
大慶的母親給永衡打電話說借車子一起去接大慶,兄弟的母親這個電話讓永衡無法拒絕,但如果自己去必然會看到青青,場面一定很尷尬,永衡想讓司機小孫去,但那樣又說不過去,畢竟是自己的好朋友,如果自己不去接又有點不近人情,好在丹丹做永衡的工作,這才讓猶豫不決的永衡硬著頭皮親自開車去瞭大慶傢。
青青看到永衡連一個笑臉也沒有給,永衡也就當沒看見,本來以為青青會和公公婆婆一起去接大慶,反正車子能坐五個人,但青青突然對婆婆說:「媽媽,我身體不舒服,頭疼的厲害,我就不去瞭。」
青青的話讓大慶母親很驚訝:「青青,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說好一起去怎麼現在又不去瞭呢,那樣大慶會難過的。」
大慶的母親臉色不怎麼好看瞭,而青青的話更重瞭:「反正要回來,你們去接不是一樣,又不是不回來,真是的。」
青青說完頭也不回的上瞭摟,「你,你……」大慶母親真生氣瞭,看到這個情形,大慶的父親連忙拉住妻子:「孩子不舒服就不要勉強她去,反正宜興也不遠,不是一會就回來瞭嗎?你爭的什麼勁啊。」,永衡也幫著打圓場,大慶母親想想還是忍瞭下來,畢竟不能當著永衡的面弄的大傢都不開心。
看到父母和好兄弟來接自己,卻沒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青青,大慶心裡很不是滋味,永衡解釋瞭青青身體不舒服,大慶的臉上才有瞭笑容。大慶父母看到兒子烏黑的臉,瘦的人都變瞭形,心疼的直掉淚,永衡勸道:「伯母,不要難受,回傢好好補補,要不瞭多久,大慶身體就會好的,不要難受瞭。」
大慶回來瞭,永衡特意從車子後備箱拿出兩瓶好酒,準備和久別重逢的好兄弟好好喝上一頓,大慶父母和永衡進瞭傢門,青青竟然沒有下樓,好在知道青青身體不舒服,畢竟大慶今天回傢,大慶母親也沒有說什麼,趕忙把昨天就準備好的菜拿出來開始做飯。大慶跑上樓,看到青青在被窩裡一動不動,大慶摸瞭摸青青的額頭,關心的問道:「老婆,要不要我陪你去下醫院。」
這時青青突然拉開蒙在頭上的被子說道:「我死不瞭,看什麼醫生啊。」
沒有一絲安慰,沒有因為大慶回來有一絲的驚喜,青青的舉動讓大慶呆住瞭:「老婆,你怎麼瞭,難道我回來你不開心嗎?還是誰得罪你瞭,你怎麼這樣啊。」
「我怎麼樣瞭,我怎麼樣瞭。」說完,扔下一臉驚愕的大慶再次把頭埋在被子裡。
青青有怨氣,大慶隻能這樣理解,大慶相信,要不瞭多久青青就會好的,自己的兄弟還在樓下。
這頓飯吃的有點壓抑,幾乎沒人說話,永衡打破瞭這樣的沉默和尷尬,邊安慰大慶,別喝酒,幾杯酒下去後,桌上的氣氛才好瞭很多。也許在監獄裡很久沒有嘗到酒的滋味,二兩酒沒到,大慶已經醉瞭。永衡和大慶父母把大慶抬上樓才離開,說過幾天再找時間來看大慶。
大慶傢的戰爭
離開大慶傢,永衡如釋重負,永衡知道,青青今天的表現一半是做給自己看的,一半是對大慶的事情耿耿於懷,永衡有種擔心,大慶和青青的婚姻快走到頭瞭。作為一個既是朋友又是連襟的永衡,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不要摻和進來。
大慶一直睡到吃晚飯才醒瞭過來,醒來卻沒有看到青青,連忙下樓問母親,母親說:「青青,回娘傢瞭,不回來吃晚飯瞭,吃好晚飯回來。」,大慶有點奇怪,自己今天剛回來,妻子就回娘傢,難道自己中午喝醉瞭,冷落瞭青青,所以青青生氣瞭,這樣一想大慶笑瞭,好在去嶽父傢一點路程,於是騎上父親上班的摩托車去接青青瞭。等大慶趕到嶽父傢,嶽父告訴大慶,青青回去瞭。大慶和嶽父母沒說上幾句話馬上又折回頭,邊走嘴裡邊對嶽父說:「明天來看你們二老。」。
果不其然,青青真的回來瞭。大慶的母親因為媳婦白天的表現心理很不舒服,大慶父親怕老伴熬不住,早早的就把老伴拖進臥室裡。
大慶陪著笑臉跟青青說對不起,而青青一句話也不說,洗臉漱口就上瞭床,大慶也沒有多計較,手忙腳亂的洗瞭澡也鉆到瞭被窩裡。
常言說得好:「久別勝新婚。」可惜大慶沒有體會到這樣的感覺。
上床後,大慶朝思暮想的嬌妻就睡在身邊,早已經急不可待的大慶把背朝自己的青青板轉過來,卻發現,青青竟然穿的不是睡衣,而是全副武裝,牛仔褲,上衣的外套也沒有脫,這下大慶真的急瞭,也不管青青是否願意就幫青青脫衣服,青青像個木頭一樣不說話也不掙紮,可是當大慶揭開青青胸罩,把手放上青青胸部時,青青說話瞭:「摸什麼摸,有什麼好摸的,要摸去摸你原來相好的去。」然後再次轉過身。
「你發什麼神經,自從我回傢,你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你做給誰看,難道你外面有瞭人。」一直忍耐的大慶火瞭。
這下青青突然坐瞭起來:「你還真說對瞭,我外面就是有瞭人,怎麼瞭?你能在外面睡女人,我就不能睡男人啊。」,青青一臉的怒氣,但青青沒有想到,這句話對剛出來的大慶的刺激是多麼的嚴重,大慶額頭上的青筋都出來瞭,沉默,可怕的沉默,沒有語言,大慶畢竟是男人,長期的體力勞動,雖然瘦小,但卻是一身的力氣,對付青青還是綽綽有餘。
大慶不管不顧的把青青壓到瞭身下,扯去青青所有的衣服,要霸王硬上弓,嘴裡罵道:「騷貨,我讓你騷,讓你去找野男人,媽的,你是我老婆,老子想怎麼睡就怎麼睡,老子先收拾瞭你,明天在去找那個野男人,老子要宰瞭他。」
青青掙紮著,哭著罵大慶:「死流氓,臭流氓,不要臉,以為自己坐牢還光榮,臭不要臉的流氓。」。
「老子就流氓瞭咋的。」大慶嘴裡罵道,強行分開青青的雙腿,也不管青青下面有沒有濕潤,用手拿住自己的肉棒對準青青饅頭一樣的小穴中間的肉縫不管不顧的插瞭進去。
就算青青再不願意,但在大慶蠻橫的攻擊下,她的蜜穴早就濕潤瞭,畢竟很久沒有性生活瞭,當大慶粗大的肉棒插進她的小穴,她仍然不自覺的嗯瞭一聲,一種久違的酥麻舒服的感覺還是讓她放棄瞭掙紮,「怎麼樣,騷貨,老子的肉棒比你相好的如何?舒服吧,舒服就叫啊。」大慶一邊插一邊罵。
「死流氓,不要臉的流氓,你的這根爛東西比我相好的差遠瞭,我相好的那肉棒比你的粗多瞭,長多瞭,臉蛋還英俊,那像你這個殘廢啊,告訴你,死流氓,你現在在我身上,我腦子裡卻想的的是相好的那根肉棒在我的小穴裡進出,你在我眼裡就是頭豬,插吧,呵呵,舒服,死流氓。」青青罵道。
「是嗎,好啊,老子今天插死你,騷貨。」
大慶被罵的一頭火,但也刺激瞭他的性欲,他的肉棒狠狠的插到底,然後再拔出來,每一次都是大進大出,青青其實已經非常舒服瞭,她就是不想讓大慶看出來,「流氓,老娘就是騷,我相好的的肉棒每次插我都能馬上高潮,你看看你這慫樣,插到現在老娘沒覺得有一點舒服,窩囊廢。」青青罵道,可是,她的雙腿卻越張越開,淫水不停的隨著大慶的抽插流到瞭床上。
「媽逼的,你不舒服,怎麼有這麼多騷水出來啊?」大慶罵道。
「當然有騷水啊,我腦子想著我相好的啊,一想到我相好的那根肉棒,我的騷水就出來,死流氓。」青青罵道,她已經快要高潮瞭,屁股不自覺的開始上抬「舒服啊,太舒服瞭,流氓,快插,我把你的肉棒想象成相好的肉棒,竟然感覺這麼好,我要高潮瞭,插吧,狠狠的插。嗯嗯嗯嗯嗯。」
看著身下妻子豐滿的乳房凸起的乳頭,還有一口一個相好的話,大慶把所有的怒火全部轉化為奮力的抽插,「沒想到你這個死流氓在監獄裡沒有白呆,這麼有力氣,插到現在竟然還這麼有精神。」
青青臉上已經發紅,她的小穴開始收縮,大慶的肉棒插的她幾乎要暈眩過去,但她還是盡可能的保持清醒。
「哦哦哦,嗷嗷,嗷嗷嗷」大慶被青青小穴不停的收縮下,積壓瞭很久的精液噴湧而出,青青拿起枕頭蒙在臉上,嘴咬住瞭枕頭,她感覺到瞭小穴深處一股燙燙的讓她極度舒服的沖擊,硬生生她沒有喊出來,但她的身體卻再也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大慶在射精以後伏在青青的身上喘著粗氣,高潮過後的青青一把推開身上的大慶,走下床,把枕頭狠狠的仍在大慶的身上走到浴室去瞭,站在水龍頭下,青青滿臉潮紅,想著大慶剛才猛烈的撞擊實在是太舒服瞭,沒想到這個流氓竟然還讓自己高潮瞭,這時大慶已經恢復過來,也跟著到瞭浴室,看到妻子修長的大腿,翹翹的屁股,大慶的肉棒又硬瞭,他從後面一把抱住青青,把肉棒對準瞭青青的屁股溝。
「流氓,你幹什麼啊?滾,滾開。」青青被大慶突然從後面抱住嚇瞭一跳,嘴裡罵道。
「老子說今天要插死你,我還沒夠呢。」大慶一邊說,一邊抱著青青的屁股。
看到大慶堅硬的肉棒,青青心裡竊喜,她稍微掙紮瞭幾下,大慶的肉棒已經從後面插進瞭她的小穴,水流聲,撞擊聲,叫罵聲交匯出別樣的味道,青青又高潮瞭,她已經站不住瞭,屁股狠狠的向後頂著,要不是大慶抱著她的腰,她幾乎癱到瞭地上。
樓上的打罵聲分外刺耳,大慶的母親好幾次要沖上樓去,但都被老公攔住瞭:「小夫妻兩個有什麼不痛快,讓他們自己解決,你現在上去算什麼回事啊,算瞭,你就不要再去添亂瞭。隨他們去吧。」。
吵鬧,摔東西的聲音持續到凌晨才歇瞭下來,天剛剛亮,大慶的母親就聽到客廳裡有聲音,起來一看,青青拎著一個旅行箱正在往車子上綁,連忙問道:「青青,你這麼早,拎著箱子要去哪裡啊?」
青青頭也沒回:「我搬到我媽媽傢裡去住,你那個畜生兒子不是人。」
大慶母親一聽嚇壞瞭,趕緊上來勸青青:「青青啊,夫妻打鬧是正常的,大慶好不容易回來,你們就鬧成這樣,有什麼話不好說啊,快放下箱子,等那畜生醒來,我來幫你罵他。」。
「不要碰我,這個傢沒法呆瞭,然後拉開大慶母親的手,騎車走瞭出去,大慶母親跑到臥室把老公從被子裡拖瞭出來:「你是豬啊,媳婦都跑瞭,你還死在床上,快點起來,去追啊。」。
被吵瞭一個晚上沒睡成的大慶父親剛剛才睡著,被老伴這樣一攪合,一股無名火就上來瞭:「你抽什麼風啊,還讓不讓人活啦,媳婦跑瞭就跑瞭,小夫妻吵架不是正常的嗎?我們不是也這樣吵過來的,他們大瞭,我們管不瞭,不要煩,我要睡覺。」。
老公的不管不顧,讓大慶母親怒火中燒,上前一把抓住被子,抱著打開窗戶就扔瞭出去。好久沒有動手,隻是吵吵的老夫妻這下打破瞭記錄,大慶父親騰地的從床上爬起來,一個耳光向老伴打去,這個巴掌很重,也很響,瞬間五個手指印爬上瞭大慶母親的臉。
看到丈夫發瘋一樣,竟然打自己,本來個性就很強的大慶母親,像那次對待陳瑩瑩一樣沖向自己的老公,於是兩個人扭打在一起,一直扭打到精疲力盡,兩個人才癱在地上,大慶父親臉上多瞭好幾條血淋淋的抓痕,而大慶的母親半個臉都腫瞭起來,接著就是大慶母親驚天動地的哭聲:「這過的什麼日子啊,沒法活瞭,沒法活瞭,我還不如死瞭算瞭。」。
令人驚訝的是,母親驚天的哭聲竟然沒吵醒大慶,大慶實在太累瞭,昨晚好不容易折騰瞭半夜才把青青搞定,但大慶的臉上也和父親一樣也多瞭好幾條抓痕,和老子成瞭難兄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