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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肉體交易

  想要把我的馬子?我先搞你妹!——金風

  說話的時候,秋田櫻用那雙褪去灰白色彩之後,顯得明艷動人的眸子一直望著我,而我則面無表情靜靜地聽著。

  我不希望她發現我任何的情緒波動。

  因為我有一種古怪的預感,這個女孩子並不僅想要得到一般意義上的繩藝指導,而是想從我這裡接觸到明智流縛法,甚至是平安古縛道……所以她才不惜使盡渾身解數,暗中影響我這個隻和她見過兩次面的男人。

  我甚至覺得,如果她發現她對我所施展的這些“肉體魔法”全部失效的時候,她會動用自己的真身換取一些東西……

  這是為什麼呢?

  我暫時無法弄清楚,而女孩則依舊用沉靜的語調敘說著關於秋田傢的故事。

  “在我十六歲那年,我哥哥有瞭一個女朋友。呵呵,那時候他差不多已經三十歲瞭,有瞭女朋友當然對她很體貼,照顧我的時間漸漸變少瞭。而有一天當我放學回傢的時候,我……被人綁架瞭……“秋田櫻說到這裡,忽然像是回憶起瞭什麼非常恐怖的東西,抬起搭在我大腿上的手,手腕上的黑色羽翼翻動間,她一把捂住瞭自己的嘴巴,眼神也開始變得散亂:“我手上的紋身就是這麼來的……那些人說,要讓這雙罪惡的翅膀和我一起長大……然後大概過瞭幾天,我又被放出來瞭,我……”

  這倒是遠遠出乎我的意料啊,打悲情牌嗎?我沒有想到這個女孩居然有過這麼離奇的經歷,這些是真的?抑或……是另一個小女王下的圈套?

  “嗚……”

  秋田櫻說著說著哽咽瞭起來:“我,當我找到哥哥的時候,他已經處在快要崩潰的邊緣,因為不僅僅是我,連他的女朋友也同時被綁架瞭,而且,她再也沒能夠回來……因為這群綁匪的初衷根本不是贖金,他們……”

  “他們就是想撕票?你哥哥得罪人瞭?”

  見女孩快要說不下去瞭,我適時插嘴問道。

  “嗯。”

  秋田的眸子裡閃現出瞭一抹恨恨的神情,但更多的還是驚怖,她用力捂住嘴巴點點頭:“後來我們才知道,哥哥在會所裡接手的一個女奴其實是稻村會大佬在東京的情人……那個女人可能是因為生活太空虛,所以在那段她男人不在的日子裡主動跑來接受調教,可是她的男人卻不這麼想!

  “由於會所的所長也是有後臺的人,他就選擇對我哥哥動手報復!我哥哥是一個堅強的人,他後來沒有崩潰已經是奇跡瞭,所以請金老師原諒他!”

  秋田櫻說到這裡,一直在美眸間打轉的淚水瞬間傾塌,嘩嘩地從她的嫩臉上鋪散瞭下來。

  稻村會嗎……扶桑有三大黑幫,稻村會便是其中之一,雖然勢力遠沒有山口組來得龐大,但終究還是平民百姓惹不起的。

  我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會是這個樣子,秋田櫻不停滑落的淚水讓我也在恍惚問動瞭惻隱之心,如果僅僅隻是想打悲情牌的話,不至於哭得如此黯然魂斷吧……

  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卻發生瞭一件在不經意間將我與秋田傢命運連接在一起、走向更深遠真相的事情。

  “嗚,金老師,金老師……”

  秋田櫻掙紮著抬起兩隻黑白分明、紋繡著黑色羽翼的手腕攀上我的胳膊:“你知道嗎,其實……你的助手小姐……渡邊小姐,她很像哥哥以前的女朋友,我哥哥失態的一部分原因也是由於這個……他……”

  嗯?

  你知道的,在我的內心裡潛藏著一股很深濃的戾氣。這股戾氣產生於暗無天日的地宮內、古舊的傢傳木鞭之下,在我發覺到它的時候,已然沒有任何辦法將之驅除,隻能夠依靠師傅傳授的調息方法來壓制它。

  當然,也有無法壓制住它的時候,比如說……現在。

  秋田櫻並不知道雅子是我準未婚妻的事實,在我聽到秋田狂月果然對雅子有不軌企圖的瞬間,蟄伏已久的邪炎有如滔天巨浪,一下子沖垮瞭我的心靈堤防。

  這股戾氣很難用精確的詞匯形容,它好像是一種來自於人內心深處最黑暗地方的最原始暴虐沖動,我的理智告訴我一切都必須得到控制,可是轉眼間,邪火便會將理智燃燒殆盡。

  呼……雅子,像你女朋友?去你媽的……我管你是不是經受過這麼大的打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的生活!

  幹,想要把我的馬子?我先搞你妹!

  秋田櫻哭得梨花帶雨,並沒有註意到我面色的轉變。聳動的香肩由於俯首而愈顯深傲的乳溝,這一切的一切,都在為我燃燒的戾氣添柴加火。我一把將這頭小乳牛狠狠摟緊瞭懷裡,氣極反笑著湊在她耳根幾乎是嚼著那柔軟的耳珠說道:“嘿,櫻,那你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那麼著急想要向我學習縛法瞭吧。你哥哥也認識其他繩師的,不是嗎?”

  “我……我想要學你的,金老師……我哥哥找不到三巨頭,你是我能夠接觸到的最優秀的師傅,我不想看哥哥一個人再這麼孤獨地努力支撐下去,我要替他賺錢,我……要證明他不是白養著一個妹妹啊……”

  這就是純美如她這樣的少女,會如此早熟,而且竟然也投身愉虐事業的原因?

  很可能這就是原因。因為如果真相便如她所說那樣的話,那麼從她懂事開始,她就隻跟著哥哥過活,因此她在所接觸到的所有事物裡,隻有調教師是最賺錢的工作。換句話說,人要是隻抓住一根稻草,一般來說在壓力結束之前都會死命拽住,不會把它放掉。

  眼下秋田櫻的稻草就是愉虐事業,不,更確切的說,她的救命稻草應該是我!

  在她腦子裡,能夠傳授她高人一等繩縛技巧的人,隻有我!

  那麼我卻之不恭,受之無愧?秋田狂月,你妹妹的肉體,我就先收下瞭!

  在戾氣的影響下,我的思維會被奇怪地扭曲,這段時間裡思考能力不但不會降低,反而會變得異常活躍,隻不過都偏於混亂,無法抑制。我的理智被壓縮在一個角落裡,我能夠聽見一種反對的聲音,可是對於失控的我來說這種反對完全無效…

  想當初曼曼隻不過隨口罵瞭一句雅子,便差點被我在野外強奸(當然事實上還是強奸瞭,隻不過初衷變得不同)又何況這個大逆不道、想要打我老婆主意的男人的妹妹?

  “好啊……我現在就教你……”

  我一把攥住小奶牛的下巴,強迫那雙迷蒙的淚眼看著我:“你應該不滿足於那些最基本的縛法吧,嗯?想學明智流的秘技嗎?”

  “嗯……”

  秋田櫻聽我這麼說,可能覺得有希望瞭,淚瞳中泛起瞭一絲喜悅的顏色,用力朝我點瞭點頭。

  “好吧……看在都是自己人的分上,嘿!”

  說到這裡,我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幾下扯開襯衫的鈕扣,將它一把甩去瞭身後不知道什麼地方:“櫻,你傢裡應該有繩索吧,明智流……用語言是很難解釋清楚的,介不介意做一次模特兒?

  “用你的身體感覺,會比較直接。”

  內心盤踞的戾氣陰騖而邪異,牽引著我的思維,讓我完全不顧及這是個才認識兩天的女人,居然用一種近乎於古井無波的語氣講出瞭這番話。然而秋田櫻並不知道我此刻心中所想,八成以為我是聽瞭他哥哥悲慘際遇以後想要大發善心,嘴角邊兀自掛著淚水,卻強作笑顏抽噎著對我說:“有……有的,金老師,我以前就有自己揣摩一些簡單的捆綁方法,我現在就去拿。”

  說完她便轉身走進瞭另一個房間,打開燈以後,似乎是在櫃子裡翻找瞭起來。

  嘿,秋田櫻……終究還是道行未夠啊……能學到我的縛法,再加上你從美國學來的調教術,繼承自秋田狂月的木乃伊緊縛,固然能夠成為東京頂級、萬人膜拜的女王,可是你為什麼會如此天真地將未來賭在一個素未謀面的男人身上?

  難道說自認為憑現在的自己就能夠誘惑我嗎?是時候要給你點教訓瞭!

  邪念止不住翻騰的同時,秋田櫻也將兩捆麻繩拿瞭出來,交到瞭我手上。我粗略一捻,這兩捆麻繩都經過油浸特殊處理,顯然這小妞自己對繩縛已經花瞭不少功夫。我嘴角向右一撇邪邪地笑道:“好!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名師出高徒!你我雖然是私下切磋,但第一次自然要亮些真功夫給你看。櫻,你的浴巾……扯掉它吧!”

  悲情牌打出來之後是有負面影響的。情緒一旦失控,想要在短時問裡面迅速調整過來,除非意志力超人。小奶牛顯然還沒有到達這個級數,哭過以後整個人都軟瞭,一點都沒有瞭剛才舉手投足間帶有少女青春誘惑力的氣場,隻是努力地朝我點頭,然後緩緩拉掉瞭裹在嬌軀之上的浴巾。

  再然後,那一雙從下午開始便不斷在我腦中縈繞的鮮美豪波,便纖毫畢現地出現在瞭我的眼前,伴隨著她們一同現身的還有略帶肉感的腰身,以及被青蔥蔓草所覆蓋的恥丘!顯然,這豪放的海歸妹子真的不把我當回事,對自己太有自信,出浴之後,連內褲也沒穿!

  兩團豐碩卻形狀姣好的乳房隨著主人還未能完全停下的輕輕抽噎不斷抖動著,在左乳的內側更有著一樣令我的小弟瞬間肅然起敬的事物……一朵大概隻有拇指大小的黑蓮花紋身。

  戾氣充斥大腦的我甚至開始感謝起稻村會的那班禽獸,墮落天使的翅膀、乳溝邊緣的黑蓮花,配上她青春奔放但又肉感極佳的身體,這樣的黑白配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妙物啊!

  廢話少說,開始吧!

  “櫻,坐上沙發吧。”

  走到她身前,我幾乎是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在瞭沙發的靠墊之中,隨即抖開一捆麻繩,開始在腦中由於戾氣作祟而不停跳躍式思考的同時,用繩子在眼前比劃瞭起來。

  “兩道繩子大約三十尺……嘿,玩個大的吧。”

  此時此刻隸屬於混亂陣營的我的思維,很快便想出瞭一個能夠讓我最方便、最愜意地享受這頓美餐的縛法。這個縛法來自於我的師傅明智道鬼,在地宮中我曾經不止一次在麗奈身上練習過它……

  縛法的名字,叫做“菱背龍”秋田櫻的身段比起當初僅有十幾歲的麗奈無疑是兩個極端,這麼前凸後翹的胴體,更能夠凸顯這個縛法的精妙之處!

  菱背龍式參考瞭平安古縛法中的後頭雙手縛與桃縛,輔以師傅獨創的明智流菱繩,不但操作方式繁復無比,而且能夠將模特兒的身體作出極具張力的視覺效果,是之前我重點學習的一式。

  這個縛法分成手臂縛、上身縛和下身縛三個部分(以下不需要看懂)我先抱著秋田櫻略帶肉感的小腰將她翻瞭個身,然後把她的雙手都扳到腦袋的後面來,手肘彎曲向上,手腕相交成十字形狀,從這裡開始編制繩結。繩分雙股,在把小臂近手腕處和上臂用麻繩翻滾騰挪捆縛在一起,使手臂無法伸直成勾曲狀之後,再從手腕處引出麻繩,向後牽拉,先把這部分的繩索停在這裡。

  隨後我便拆開另一捆麻繩,直接用靠近繩索中段的地方在那無法一手掌握的左側乳房上纏繞五圈,這個繩圈不能太緊,拿捏尺度讓乳房能夠剛好被繩子勒出向前拱起的形狀即可。由於心底戾氣作祟,我幾次都不能夠集中精神操作縛繩,甚至還動手狠狠地揉瞭兩把秋田櫻的雪乳。

  幸虧也是出於戾氣的關系,我的面色冰冷而肅殺,在沒有笑的時候大概比平時表演的時候都要冷酷幾分,這讓小奶牛並沒有因為我突然伸出的咸豬手而叫出聲來,隻是忍著好奇,觀察著我在她身體上用縛繩書寫出來奇妙篇章。

  另一邊乳房也做如此捆綁之後,這條麻繩兩端都有瞭固定點,於是便能夠在她的背後開始編織菱繩瞭。這件菱繩的上身縛主體是在背部,要從背心處一直編到尾椎部位,然後繞過會陰處把繩索兩端都牽拉到身子前面來……當然,這中問也少不瞭要淺嘗一下模特兒柔軟的私處,而且我故意將會陰部的繩索勒得很緊,這樣有利於之後將少女的肉唇分得更開些。

  再隨後,用八字繩將左右腿的大腿和小腿分別捆在一起,再在兩足踝交叉處結結之後,把最初手臂向後牽拉的麻繩也繞過肋下,引導到踝骨處的繩結來一並捆好,這個龐大而華麗的縛法就完成瞭。

  菱背龍集欣賞性與調教性於一體,身體前方由於兩隻手臂都高高地舉起在腦後,所以秋田櫻不但腋下部分一覽無遺,拱起的腰背以及纏繞在乳房根部的繩圈更是將兩隻豐碩的妙物烘托得無比耀眼;身體後方則是美輪美奐的菱繩繩藝主體;而下身基於桃縛所成型的盤坐姿態,更令我們秋田傢的小女王完全無法並攏雙腿,門戶洞開,她可能並沒有意識到,一日一我將她身體重心由兩條腿上改為背部受力以後,少女幼嫩的小穴將會成為任人宰割的魚肉……

  繩縛的手藝是實實在在的,雖然我由於目前的狀態下手有些不知輕重,可是幾乎從沒有在公共場合出現過的“菱背龍縛法”還是把秋田櫻唬住瞭。

  捆完之後我站直身子抖瞭抖有些吃力的手指,她則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扭瞭扭完全已經被束縛在菱繩之下的腰肢,略帶赧意地笑道:“金老師,好厲害……

  這根本,是別人那裡學不到的啊!後背是不是花樣很復雜,我能感覺到你手指,但是現在看不見它們……呃……繩子下面……下面是不是有點太緊瞭……我有點難過……““唔?緊嗎?那我幫你調整一下咯。”

  我其實就是等秋田櫻說這句話,還未等她話音落地,我便一把扯過她背後毛茸茸的靠墊,把她身子往沙發一按,然後將靠墊塞到瞭她被盤起的雙腿底下。

  “咦!金老師你?”

  我之前說過瞭,菱背龍是能夠讓我最方便、最愜意地享受這副少女肉體的縛法,因為在後手縛和桃縛改造的縛法之下,模特除瞭扭腰聳臀,根本再沒有別的地方可以活動!我將秋田櫻按下沙發靠背,又在她肉肉的豐臀下面塞瞭靠墊以後,她整個人便變成瞭由背部受力,兩腿大開下,她那覺得“有點太緊”的部位直接曝露在瞭客廳燥熱驛動的空氣裡。

  “不用緊張啦,櫻……嘿!”

  嘴角朝右邊斜去的同時,我推開茶幾,緩緩盤腿坐在瞭沙發前的木質地板上,抬起右手輕輕撫上瞭她那既豐美而又不失少女誘人色澤的肉丘。

  縱使秋田櫻在美國學習過調教手段,到瞭這個時候,也再也沒有辦法抑制住心裡的恐懼與不安瞭,她微顫著對我輕喝道:“你……想要幹什麼?”

  “我?”

  我用兩根手指捻住交會於會陰部、橫亙於她身體前後的兩條繩索其中一根,將它輕輕地撥到一邊,頓時由於原先繩索勒得過緊,有一大片嫩肉都被齊齊帶瞭開去,如含苞欲放幼蕊般的小穴便在一片濕亮的粉膩中,嬌羞地露出瞭嫩紅的顏色。“我說小女王,你從懷著這樣的目的接近我—始,就應該將現在這件事情發生的可能性預計進去呀。”

  “你……”

  秋田櫻想說話,可是卻因為羞急而憋紅瞭嫩臉,咬著牙半天隻憋出瞭一個字來。

  “喔,你被人捆成這副樣子,大概也是第一次吧。”

  說著,我將另一邊令秋田櫻“感到太緊”的麻繩也撥到瞭一旁的大腿根部,粉嫩迷人的玉穴洞口與她的主人相反,毫不扭捏地向我亮出瞭隱匿於花徑深處的鮮紅褶皺。那些肉痕間似乎有某種魔力,大廳的燈光下,她們微微蠕動著,好像在深情召喚著什麼:“櫻,我告訴你一件事哦,其實我的助手渡邊小姐,是和我相戀瞭兩年的……女朋友。”

  “……”

  下面的小嘴貪婪地呼吸著的同時,上面的小嘴卻緘默不言瞭。

  秋田櫻根本沒想到這個在雙腿為重心時,幾乎可以稱得上美輪美奐的縛法,換做背部受力以後居然如此的淫邪而墮落—她拚命扭動著腦後的雙手,然而這無濟於事,她微不足道的動作隻能讓那雙紋在她手腕內部的黑色羽翼就好像真的有瞭生命一樣,在她背部不斷地扇動著。

  “不必將這件事情告訴你哥哥。他喜歡雅子,如果有勇氣就讓他去追好瞭,雖然不可能成功,但這樣他或許還有點活下去的動力,而你嘛……”

  這副無比淫虐的畫面逐漸讓我身下的鋼槍硬挺瞭起來,說完這句話,我伸出舌頭低下腦袋,緩緩地舔舐瞭一下洞開的蜜肉凹陷處那若隱若現、褶皺中心一抹似乎在蠕動中悄悄變換形狀的深色小痕:“我的縛道,你的身體,這很公平,不是嗎?”

  我殘存的理智訝異於戾氣驅使下的跳躍性思維,竟然能夠讓我破天荒地對秋田櫻說出這樣的話,然而殘存的理智又告訴我,在插她以前跟她講清楚這樁交易,這似乎不失為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

  我不能將一切因果都攬在自己頭上,雅子、文子姐姐、蘇蘇、曼曼,她們各自不同的情感已經讓我在感情生活上左支右拙,險象環生,對於秋田櫻,最好隻保持這樣的肉體關系,而不要把任何感情牽扯進來。

  秋田狂月能怎麼樣?

  在公司久瞭,看到我和雅子牽手相擁的樣子,他也隻能無奈地走開,而這樁交易卻能讓我得到幹窺伺我女人的人的妹妹的快感,又讓她能學會足以讓她登上東京第一女王寶座的技藝……一切就看她自己對自己的身體,是否看得比她生命中的堅持來的更重要瞭!

  我的理智隻能夠在戾氣充盈的大腦角落裡將問題分析到這個地步。秋田櫻在聽過我這個“身體交易”的提議之後,小嫩臉上閃過一陣悲憤糾結的神色,又開始輕輕抽泣瞭起來。

  印象中這段時問過得很慢。

  大廳中彌漫著少女憤懣的哭聲,我已經有些不耐煩瞭,用手指輕輕挑弄著被兩道麻繩勒緊之後、曝露在我目光之下的粉紅色肉芽說:“你可記得,是你主動引誘我到你傢的喔……既然櫻不同意這個方式,那麼我現在就告辭瞭。”

  “嚶嚀……不要!”

  我抬頭,隻見秋田櫻緊閉著眸子,淚水卻止不住地從眼簾後面噴薄而出,硬是咬著牙朝我點著下巴擠出一句話:“金……金風……你……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