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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綺麗!龜甲縛!

  我始終相信,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條繩索,如果跨越瞭這條繩索的界限,那麼想跨回去的時候,你便會發覺難如登天。—— 金風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日高三竿瞭。

  我不是個特別註意儀容儀表的人,所以為瞭避免麻煩,我的頷下留著小胡子,上唇的胡須也經常刮得不是很幹凈,加上我身高不錯,而且一張臉也馬馬虎虎過得去,有時候乍一看去真的有些像日本偶像劇裡的頹廢型男。

  不過今天是去見文子姐姐的日子,我還是特意的在鏡子前花瞭一些時間,然後,開車趕往我在赤坂大廈的事務所。

  說是我的事務所,其實隻是松間文子經營的產業下的一部分而已。她的企劃在赤坂大廈的二十二層,而我在那裡擁有一間辦公室和工作室,美其名曰,就是我的“藝人事務所”瞭,平時在那裡坐鎮的一般都是雅子。

  我為什麼不直接去文子姐姐的傢裡而是要先來事務所一趟,是因為我既然被“強制性”地接下瞭文子姐姐這一單“業務”總不能空著手去見她,不然就變成赤裸裸的援交瞭,我當然得回去那一些慣用的工具,順便也看看雅子這小妮子今天見到我究竟會有什麼反應。

  我心裡隱隱地希望她能夠對這件事抱怨一下,甚至是生氣也可以,因為這樣至少證明,她還是在乎我們之間的關系,而不是把我當成單純的“飯票”來玩玩的。

  走近大廈,按下22F的電梯按鈕,很快便平穩地升到瞭二十二層。我推門走近辦公室,這時候雅子正在電腦桌前用修長的小臂支撐著腦袋,另一隻手在機械地玩著一隻黑色水筆,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雅子,今天沒事吧?”

  我在心裡壞笑,嘴上卻一如平時的腔調。

  雅子看到我在中午突然來瞭,似乎出乎她的意料,一隻胳膊好懸沒支住,小臉差點從自己的手心裡滑瞭下去,“厄,沒有什麼事。”

  我漫不經心地繼續說道:“好吧,那麼我就出發去今天的客戶傢瞭哦。”

  “恩,你去吧,金。”

  雅子的聲音,終於似乎有些顫抖。

  “那麼。”

  我轉過頭來望著她問,“今天晚上,還要我來接你去吃飯嗎?”

  雅子忸怩瞭半天,心裡宛若在掙紮著,最終還是做出她那習慣性的動作,咬著下嘴唇越來越輕地說道:“我希望你能來……”

  聽到這句話我就放心瞭,至少在她心底裡,應該不是很厭惡文子對我所做的這件事情,於是我推開工作室的門,進去拿我一些必須要帶在身邊的道具。

  工作室的中心是拍攝場地,在靠窗的角落裡的儲物櫃中有我需要的東西,儲物櫃的邊上還擺著一個黑色的旅行箱。

  我打開儲物櫃,略略思索瞭一下,從裡面拿出瞭一卷半徑有三十公分的黑色的繩索和一張舞會用的假面來。假面的用處自然不用說瞭,而這種繩索的材料是特別的,專門為繩縛而設計,有瞭這樣的麻繩再加上繩師獨特的能夠讓人的身體平均承受重量的捆縛方法,繩索隻會在皮膚上留下粉色的勒痕,有人認為這是非常美麗的圖案。

  而我取出黑色的麻繩,是考慮到文子姐姐從來沒幹過這樣的事(至少在我認識她之後的兩年裡)怕我拿太艷麗的顏色會讓她反感。

  取出主要的吃飯工具以後,望著儲物櫃裡五花八門的一些“小玩具”我又陷入瞭猶豫,不知道文子到底要我為她做到什麼程度?究竟是我所尊重的女性,她若是不開口,我絕對不會對她進行調教行為,但最後想瞭想帶瞭有個準備也好,什麼事沒有個萬一?如果文子本身就是愉愛好者呢……

  於是我拿出瞭一個電動的棒棒和兩個像蛋狀一樣的小玩意,跟繩索一起一股腦兒都丟進瞭黑色的旅行箱裡。

  到這裡,又有一個業內的習慣要講瞭。

  一般作為為俱樂部“上門服務”的人員來講,大多有個不成文的習慣,因為盡量要隱藏自己和俱樂部會員的社會身份,所以大多數人上門的時候都是穿著風衣,帶著蒼蠅墨鏡,提著旅行箱風塵仆仆地出發的,這樣就算被鄰居看到也會認為是遠方的親戚朋友過來串門,當然也有些是帶著鴨舌帽抱著紙箱子裝作送貨或者修理工去的。一些需要“女王調教”服務的男性會員尤其註重這一點,因為他們往往都有著比較高的社會地位。

  十一月東京的氣溫本來就有些滲人,我風衣一批,圍巾一裹,再加上一副墨鏡,任誰都看不出我是誰來。於是我跟雅子打瞭個招呼,就這麼提著行李箱走出瞭大廈,啟動瞭汽車。

  文子傢的路線我可以說是駕輕就熟瞭,大概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就到瞭她的樓下。來到三樓右手邊的一扇保險門前,我不禁深深地吐瞭一口氣,按動瞭邊上黑色的門鈴。

  門開的很快,於是我還沒有完全做好心理準備,就看到瞭文子姐姐那張略帶著一絲慵懶氣息,又好像永遠帶著一點倦意的瓜子臉。

  今天她好像是刻意精心裝扮過瞭,眼睛周圍的部分都化瞭淡淡的妝,但是還是可以看到眼角一絲明顯的魚尾紋。

  畢竟是三十歲的女人的啊。花兒凋零,容顏老去,這些都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金君,你來瞭啊,進來坐先吧。”

  文子一點都不顯得忸怩,好像完全不知道今天即將發生的事情一樣,而是真的把握當成是來串門的親戚瞭。

  這就搞得我十分的不爽瞭。把行李箱倚在過道旁,在沙發上坐好之後,文子為我端來瞭一盅清酒,仍舊是非常嫻靜的傢庭主婦的模樣,我有些忍不住瞭,搶先朝著她問道:“文子姐姐,今天的行程表是你通知雅子的。沒錯吧?”

  “恩,是這樣。”

  她的嘴角終於出現瞭一絲不自然,但是多年的女強人經歷讓她很好地掩飾住瞭內心的某些情緒,“早就聽說金君的技藝,也在現場看過,但是由於我不懂,所以說不出什麼名堂來。我聽說它能夠很好地釋放內心的壓力,所以……金君和我認識那麼長時間,又不是外人,否則我是絕對不會讓你來我傢的。”

  “是這樣啊。”

  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是這麼想,要緩解壓力,可不是文子想象的像在表演時候那樣單純的捆綁的!

  “那麼,姐姐你之前沒有過虐待,或者調教這一類的經歷咯?”

  我繼續問道。

  “恩,都沒有。”

  我點瞭點頭,裝作很鄭重其事的樣子再度問道:“那麼姐姐希望我怎麼來幫你‘釋放’,是在客廳,還是去臥室?你希望穿著內衣來進行,還是(眼角打量)……如果你不介意我觸碰到你的某些部位的話?”

  我以為文子隻是看過公開的表演,認為進行繩縛的時候,對象都是穿著很少量的衣物的,她卻笑瞭笑,一把拉住我的手說:“金君,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不是嗎?”

  當文子姐姐俯下身子,握住我的手的時候,我的心裡卻漾起瞭一絲怪異的情緒。松間文子,這個平時在企劃工作的時候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女強人,正在我的面前不到十厘米處溫柔地微笑著,她這樣的笑容不由得催生瞭我的心底的某處邪火來。

  “那好吧。”

  我嘴角朝著右邊一撇,笑著對文子姐姐說道。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習慣性的動作,平時沒有人會去註意,比如說雅子想事情的時候就會咬住自己的下嘴唇。這些小動作往往能夠很好地反映出一個人的心理活動來,我如果嘴角歪向右邊笑的話,就代表我接下來肯定不幹好事瞭!

  我來到行李箱中翻出瞭繩索和面具,回頭的時候,文子姐姐已經不在瞭。

  她已經很乖地自己爬到瞭臥室的床上。

  她的臥室不大,大概二十個平方左右,裝點得倒是非常雅致,在這裡一點也察覺不到她在工作時候體現出來的霸氣,看來每個女人都有溫柔如水的一面,隻是看她想不想展現給你看罷瞭!

  我顛瞭顛手裡的繩子,望著此時已經有些不好意思的文子姐姐,繼續歪笑說:“那麼,姐姐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恩。”

  文子監督拍攝的片子不少瞭,自然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俯下身子提住連衣裙下擺向上一掀,苗條有致的身材驀然間出現在瞭我的視線裡。

  她穿著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甩掉連衣裙後,姐姐好像看出瞭我這一剎那的錯愕,對我破天荒地露出瞭本不該寫在這個女強人清瘦瓜子臉上的靦腆表情:“金君,你和雅子總是一天到晚穿著黑色的衣服,我覺得你一定很喜歡黑色,是不是?”

  文子姐姐從什麼時候開始揣摩起我的喜好來瞭?

  莫非她真的對我……

  我強行壓下瞭自己的妄念,因為我首先要完成的是我的職業任務;小偷都有小偷的道,更何況是我?

  “姐姐,你真有心瞭。”

  一邊說,我一邊側目打量著文子的身材。對於一個三十歲的女人,尤其是像她這樣整天操勞的女人來說,她的身材可以說相當得好瞭,小腹一圈並沒有多餘的贅肉,甚至還能隱隱看出腹肌的輪廓來。身上的皮膚也是如此,毛孔很細,也很緊致,在午後從臥室窗簾透進來的稀薄的陽光裡,似乎浸淫著牛奶般的光澤。

  這時候文子見我不動,已經開始自己動手從背後解開文胸的紐扣瞭。我對女人的上圍把握度相當敏感,文子屬於典型的東方女性身材,她A罩的文胸後面雪藏著的她們,很有可能要比罩杯來得更小。

  果然不出我所料,文子漲紅瞭臉解下文胸後,她身材上的缺陷便讓我一覽無遺瞭。但是比較引人註目的是,她那比小沙包大不瞭多少的胸房上面,兩顆蓓蕾就有些過分激凸瞭,一暴露在空氣中便高高地昂起瞭腦袋。

  “金君,下身可不可以……”

  我的BOSS姐姐帶著十足的羞意地低聲說道,說實話,她今天真的顛覆瞭我心中以往的形象,我真不知道我以後在公共場合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她!

  “當然可以。”

  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想在第一次跟我玩的時候便放下那麼大的尺度來,“那麼我們開始吧,文子姐姐。”

  監於她第一次接觸繩藝,我決定今天要給文子做的一種捆綁方式叫做龜甲縛。世俗流傳的龜甲縛又被成為「繩衣」,其名取自它比較強烈的拘束感,是一種基本的捆綁方式。而且龜甲縛十分美觀,簡單易學,一些喜歡玩情趣遊戲的小夫妻都可能會玩上這麼一手。

  可是你要知道,我的縛道跟世俗流傳的不一樣,是從平安時期一直流傳至今的扶桑古縛道!

  古縛道一共有三十八式,其中被稱為「天人縛」的十二式在上個世紀中葉就失傳瞭,而時至今日,我已經完全掌握瞭餘下的二十六式,這也正是為什麼我在短短的一年之內名聲大噪的原因。

  看到文子已經乖乖引頸就「縛」,我也不再客氣,立刻扯出棉繩在她的肌膚上操作瞭起來。

  繩師的好壞與否,關鍵看一雙手。

  首先,這雙手必須要穩,捆縛的時候不能出錯,每一個繩結下來都要一氣呵成,這是出師的基本條件;再者,這雙手必須要快,你完成得越快,便能夠得到越多的贊譽和掌聲。

  第三點是最難做到的,就是這雙手必須要柔和。繩藝獨立於虐待和調教之外,凡是被繩師所捆綁的,我們都將她視作是自己的模特兒,除非是手底下的女人有特殊的需要,繩師都會盡量減少她所承受的痛楚。畢竟被繩子不小心扯到的話,還是是相當痛的……

  在穩和快的基礎上如果能夠達到這一點的話,距離一個縛道高手的程度也就不遠瞭!

  我所施展古縛道中的龜甲縛,其難度就在於這件「繩衣」的密度上。一般的龜甲使用的是九尺長的繩子,而我用的卻要達到十八尺,身體上的繩結和交錯便也多出一倍,有一些關鍵的繩結也位置不同,完工後,看上去真的會像是一件用繩子編制出來、令人害羞和興奮的衣服。

  在文子的脖子上掛好繩子後,我的雙手飛速地沿著她的頸部、鎖骨、乳房下沿翻動,這時候需要全神貫註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一雙手上,如果有任一個交錯的繩圈扯到瞭文子,以我手上的力道,她肯定會覺得很不好受。

  時間的指針彷佛一下子被旖旎的香氛所阻滯。每到瞭這種時候,我似乎便能夠清晰感覺到女人皮膚下面血液流動的溫暖,以及它所蘊藏著的獨特氣息。從腋下到瘦背,再從瘦背到觸感柔又緊致的小腹,從小腹到大腿的根部,到那誘人而神秘的黑色溪谷……

  當最後兩個在陰核前端和菊花縫隙中的繩結完工後,文子姐姐似乎比我體力消耗的還要大,竟一下子翻倒在瞭床上。

  隻用瞭大約一刻鐘。

  我拗瞭拗指關節朝她看去,不知道是她太久沒有接觸到男人的原因,還是我的某些手法刺激到瞭她的敏感帶,姐姐的臉上竟然潮紅一片,透過緊束在胸前的麻繩,兩個頑皮倔強的小糖果也翹起瞭老高,看上去就像兩顆紅彤彤的棗子。

  「呵,金君,你好厲害……」

  我本來的確想幹壞事,可是看到文子竟然那麼容易就被放倒,自己倒覺得有些沒勁瞭,隻覺得現在被牢牢囚禁在古意盎然繩衣裡的女人,完全一點都不像當初跑到學校來說服我加入俱樂部活動的松問文子。

  或許是我根本不瞭解她吧。

  黑色的繩索正逐漸地嵌進文子姐姐的肌膚裡,勾勒出粉色的誘人花紋。略帶燥熱的空氣中(扶朵大多數公寓貍的臥室都是「暖房」,到瞭冬天,地板有取暖設備可以聞啟,不像大陸北方使用暖氣)文子胸前兩顆糖果般的乳首毫不忸怩地挺立著,由於平坦的乳房被繩索牢牢束縛住,兩個小頑皮給人的視覺刺激遠比一般狀態下要強烈。

  摩挲著陰核外側嫩膚和菊花芯處這兩個隱密部位恰到好處繩結的作用下,一被我捆完便支持不住的文子,兩條大腿逐漸夾緊,甚至於開始自己主動摩擦瞭起來。

  「噢,金君……身體感覺好奇怪……後面那個繩結……好奇怪……」

  老子不是聖人,連「正人」都算不上。面對眼前正一步一步向我解開心靈束縛的熟女姐姐,我身體的某個部位也「騰」的一下鼓脹瞭起來。

  但是,我好歹還能忍得住的。

  一年多裡常人無法想像的神秘詭異的繩藝傳授,已經將我「忍」的那條神經磨練到瞭無以復加的程度。傳說古時候密宗的僧侶修行定力,會讓一百零八位全身赤裸的少女在修行者身邊圍成一圈跳艷舞誘惑他,我所進行的訓練差不多也是這樣,甚至可以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陰晦低暗的地下室、古老的圖譜、古怪的老頭、一對充滿瞭情欲氣息的母女……那是一種怎麼樣的生活?

  不為瞭別的,那個古怪的老頭之所以用這種變態非人的形式訓練我,就是為瞭讓我能夠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走上淫虐女子的邪路……

  而是成為一名真正的繩師。

  想到這裡,我使勁閉瞭閉眼睛,輕輕地問文子姐姐:「姐姐,你叫我來幫你做繩縛,是為瞭紓解壓力的,對吧?那麼我已經捆好瞭你,還需要我做些什麼呢?」

  因為畢竟是俱樂部的VIP服務,姐姐付錢我出力,這一切沒有什麼不能說出口的。

  「吃…… 我……」

  文子像是費盡瞭全身的力氣,從牙縫裡憋出瞭這麼一句話,目光若即若離遊移在自己平平坦坦的乳房上。此時此刻,她從前在我心目中的樣子已經完全崩塌,一個全新的、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寂寞白領大姐姐形象,悄無聲息填滿瞭我的心。

  「遵命!」

  我心裡也樂瞭。大傢都是單身的成年人,何況又是在扶桑這種地方,這樣羞羞答答的還真是不多見。於是我一邊嘴裡說著調侃的話,一邊俯下身子,小胡子紮人的下巴緩緩向著她高高翹起的小糖果湊瞭上去。

  「咦……唔!」

  我的舌尖一碰到她,文子便像觸電一樣回報給我一聲快樂的顫音,纖瘦的腰身「嘩」地一下反方向朝著我的胸口緊緊地弓瞭起來。

  「不會吧,這麼大的反應?」

  女人身上的敏感帶各有不同,但是如文子姐姐這般對乳首反應如此強烈的女人,我今天還是頭一次看到,一些古怪的念頭不禁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嘿,如果開發一下她胸前的兩點,說不定會是一條很好的母犬呢……真後悔沒有拿乳首夾和吊墜來:…」

  想歸想,但我絕對不會對文子姐姐做出這樣的事情。憑藉我的手段和在繩師圈中的聲望,對我來說找個女M就跟下樓買個便當那麼簡單,哪有必要調教自己的經紀人?

  於是我現在要做的隻是聽從姐姐的吩咐,攀住她的腰肢細細品嚐她胸前豐潤甘甜的果實。那鮮艷而軟中帶硬的香滑小棗粒兒一觸碰到我的舌尖,就好像迫不及待似的高昂起頭顱,開始接受唾液的浸潤瞭。

  極佳的口感,如同一顆永遠不會融化、帶著姐姐身體芳香的QQ糖:…在我用唇裹住它不斷地吮咂中,姐姐身體的反應也開始越來越激烈瞭。她不但開始有些口不擇言,被我壓在身下的兩條美腿也開始掙紮瞭起來,一隻手甚至撫弄起自己另一粒誘人的乳首:「金君,我已經好幾年沒有瞭:…晤:…我不行瞭!」

  說實話,我實在沒有見過這樣的狀況,隻被我吃瞭這短短的兩分鐘不到,她居然在我的身下抽播顫抖瞭起來。

  高潮?這樣就泄瞭?

  我的大手順著文子的黑色蕾絲小褲褲探去,果然身下已經是泛濫一片,甚至連卡在女人那一道天生傷痕裡的繩結,也沾滿瞭某種甜蜜的液體。

  「……真是一具奇妙的身體啊。」

  我輕輕地在她耳邊「贊嘆」說。

  文子姐姐摟住我的腦袋,什麼都沒有說。

  我的心裡不由得長長地嘆瞭一口氣。一來,這麼簡單就結束瞭,我不用再拿出那些五花八門的小玩意玩些小遊戲(我從心底袒厭惡那些束西,我認為除瞭用於調教之外,那些束西根本就是破壞男性的尊嚴,隻有扶桑的狠瑣男才那麼喜歡)另一方面,我也終於不用拿我的「傢夥」服侍文子姐姐瞭。

  我始終相信,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條繩索,如果跨越瞭這條繩索的界限,那麼想跨回去的時候,你便會發覺難如登天。

  文子是我生命裡重要的人,我知道一日一當我的身體進入她的身體,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將無可避免地發生化學變化。

  這也許是都市人的悲哀,至少我做不到下瞭床就拍屁股走人,我做不到開瞭房間之後掏錢付帳(我一向隻收錢)很慶幸,今天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

  感受著文子姐姐仍然劇烈的心跳,我突然發現我今天忘瞭一件事情……出門的時候照鏡子的時間太長,竟然忘記帶相機!

  我習慣將作品發佈到網上,由於我的手法跟別人很不一樣,所以一向受到超多人的關註。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在背地裡揣摩我的樣式,但是這完全是徒勞無功的,那些人絕對無法看出我繩索穿插的順序、致命繩結出現的部位,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沒有經歷過像我那樣驚天地泣鬼神的試練。

  這些無法復刻的經驗,是他們永遠都無法經歷的。

  「算瞭,龜甲縛而已……再說縱然不露臉,文子姐姐的身體也別讓別人隨便看到。」

  我暗自嘀咕著說,反正,面具算是白拿瞭。

  而就在這一剎那,我突然發現文子姐姐的眼神有些怪異,「姐姐,有什麼事情嗎?」

  姐姐的眼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迷離和悸動混合的神采,似乎是一種突然間推開瞭一扇自己從沒有推開過的門一樣的目光。

  這扇門裡面有什麼呢?

  我無暇思考這個問題,因為接下來文子姐姐用我從來沒有在她身邊感受過的溫婉語氣,說出瞭一句令我五雷轟頂的話。

  「金君,你調教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