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唐門中六位娘子,約在谷雨、立夏至小滿期間受孕,若是經過十月懷胎,要等到瞭翌年立春一過,才會個個瓜熟蒂落,呱呱落地,且要一直等春分之際這春桃才會生完這第六個娃娃。
這麼說來自艷紫診斷出懷瞭娃娃,幾位有身姐妹還要六七個月時間才會分娩。
而艷紫姑娘因得到急報說那寧王宸濠有所動作,急急趕回揚州,沒有充分時間交待幾位娘子,在妊娠中是否可以行房,因此唐門中便成瞭各行其事之小集團。不用說也知道,昭容大娘子一知道懷有身孕,便開始找穩婆詢問那安胎及胎教之事,同時也隱隱約約暗示各姐妹跟著她做。
這春桃自然是聽她的,而天香身為昭容之粉士,對她而言女色才是真愛,與伯虎交歡隻是錦上添花之附加價值而已,於是也跟著昭容去做那胎教之事。
而秀英、鳳鳴及月琴三女原先也很想就開始安胎,隻是中間實在熬不住對伯虎鞭兒之思念,胎才安瞭個把個月,便偷偷溜過來私會她的寅郎。
第一個耐不住的是二娘子秀英,在一個仲夏酷暑之下午,趁著姐妹們昏昏午睡之際,便偷偷跑到書房來找伯虎。
此時怕虎正因為一個多月與九空、傳紅兩人新意無多之房事交歡,顯得有些無情無趣的,特別是美人兒每月有四、五日經期不宜行房,就成瞭連續數天與一美交歡過夜。照說尋常人有兩房如花似玉之美眷,早該心滿意足、房事快活瞭,然而經過先前無論是一人一夜,數大一夜,或者是與八美大被同眠,早已將那伯虎味同養大瞭,不是古人有雲:曾為滄桑難為水嘛,或許就是此時伯虎之寫照。
特別是幾位美人仍在眼前幌來幌去,總是看得見、嗅得著,然而卻吃不著。
秀英躡手躡腳進來書房之時,伯虎此時依著昨晚與傳紅演練素女經之九式,正在那畫那春畫兒準備拿去賣銀子,見到秀英滿臉嬌紅的溜過來,已是心領神會道這位總喜暗盤交易的二娘子心裡想要做什麼。
雖然秀英是自己跑來私會,可還是有些放不開,孕中的她更添增若幹羞澀,而越是羞怯則身子就越是敏感,當伯虎扶著她到書房一角春凳上之時,更是患得患失,不時偷偷問伯虎自己是否天生淫蕩?
答案太明顯瞭,伯虎當然不準備回答這問題,直接將她那薄衫脫去,然後將將她那抹胸輕輕往下拉,因懷孕而漲起一圈之豐乳,竟讓那抹胸拽不下來,解開帶子後,這才發現秀英那對玉乳明顯的大瞭一圈,兩顆乳珠也由粉紅色轉為鮮紅色,用手去捏弄也是柔軟瞭許多,想必預備著數個月之後要奶孩子瞭。
倆人如同偷情般的膩在一塊兒令伯虎十分興奮,邊摸弄邊道:“我的好秀英,坐直瞭身子給相公我來看看。”
那急色的話中又透出那濃濃之柔情蜜意,令原本有些緊張,心頭小鹿亂跳之秀英暗暗松瞭口氣,略帶自豪的挺直瞭嬌軀,在那半裸之身子上,形成一副香艷又聖潔之混合,這可就是孕中的美人呀。
那少女般之羞澀染紅瞭她那雪白之肌膚,微微隆起之小腹,非但沒有破壞原本傲人之身材,卻與一雙漲滾滾之玉乳相映成輝,構成瞭一道美妙曲線,眼前那秀英,竟是青澀少女與成熟母親之奇異混合體,那種新鮮感,令伯虎之目光變得異常熾熱起來。
“讓我聽聽孩子在說什麼……”伯虎欠起身,將臉兒貼在秀英隆起之小腹上。
“咦……孩子好像在說,想要見到爹娘和樂歡好哩!”伯虎裝模作樣戲謔道。
“嗯,不來瞭,你又取笑奴傢,那這樣我要走瞭。”秀英聽他那取笑,有些惱羞成怒的微嗔道,但嘴裡這麼說,身子可是分毫未動。
伯虎也笑謔佯裝道歉:“娘子勿生氣,也可別走啊,你若是一走咱們的兒子可就要失望瞭,且讓再讓我看看,我這秀英下面的寶貝到底是怎麼說的。”
不懷好意之目光順著小腹往下溜去,而手也跟著下去。
秀英隻是佯嗔的瞪瞭伯虎一眼,卻任由其撩起那長裙,發現裡面直接露出瞭一片黑絨絨中雪白間之一絲嫣紅,這秀英竟未著褻褲,仿佛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前來將伯虎套牢瞭。
伯虎用手往下一探,果然濕黏黏的一片,與先前卻有所不同,以往從她那淫雨櫻花所滲出之津液,一向都是滴滴晶瑩清爽方透澈,如今妊娠之際竟變後十分濃膩,指兒才勾抹一下就如同探入蜂蜜中一般。
那花唇也肥厚瞭許多,指兒一探,那兩瓣花唇如同荷苞似的收攏起來,將手指密密的裹瞭起來。這特殊體驗刺激著伯虎心底強烈之欲念,於是拉過秀英,讓她緩緩的坐在自己身上。
如同迎接霸王尋視寶庫似的,忠實守衛躬身恭敬打開那嚴實大門,然而虎豹霸王鞭之虎首豹頭太過碩大,那兩片變厚之花唇被鞭兒撐得變形,這才堪堪將這虎豹霸王給接納進去。
“咻……”伯虎舒瞭一口氣,他感到這秀英之櫻花溝吻這異品名花,雖在在過去比不上那仿七大名器之重巒迭翠,但是虎豹霸王鞭隻推進瞭個虎豹靈龜,就發現個把月工夫左右,這秀英身子還真變化瞭不少,那花道之四壁,似乎是充滿瞭濃稠之津液,將那花道充填得間不容發,虎豹鞭兒每向前一分都如在地形起伏之叢林間披荊斬棘一般,那又緊又暖之感覺,居然如同先前僅僅一度之後庭菊花,但又比那菊穴多瞭許許多多湧動之淫津及滑膩之皺褶,令伯虎份外之舒爽,深深發生一聲感嘆,雙手又攀上那豐腴之聳乳。
秀英那雙媚眼兒也蒙上瞭朦朦朧朧之輕霧,眸子如秋水般輕柔微波,腰臀輕擺、乳波蕩漾,沒套弄幾下,在這炎熱之夏末,秀英已是香汗淋漓、滿面潮紅,口中呢呢喃喃、連連低低細訴月來之思念以及當下花房內之爽樂。
見著原本身子就不是頂硬朗的秀英,如今因懷孕更是沒瞭氣力,卻又怕將她壓在身下會壓壞瞭肚內四月有餘之胎兒,於是伯虎便將她放倒平躺在春凳上,以老滿推車之架勢,臀兒猛聳急篩數十下,秀英便雙眼緊閉的哆嗦起來,花房中劇烈收縮之後,便癱在春凳上。
秀英花心口那番急切之吸吮之力,令伯虎胯下虎豹靈龜酥麻得發出“噢”的一聲長嘆,一股白精如同肥水一般,澆入瞭秀英花房中一片沃土上。
抽出瞭虎豹鞭兒,望著從那微微顫抖之櫻花玉穴中,如峻嶺瀑佈般流下一股白濁陽精,伯虎竟為這個把月來有些單調之交歡,首度嘗到那別具孕味之交歡而出神。
秀英經此一度之後,深怕對懷胎不利,於是隻有每隔個把月耐不住瞭,便偷偷跑到書房與伯虎一會。
當秀英才來過兩天,一向消息靈通之鳳鳴也不知從那兒打聽到瞭,於是也摸來伯虎書房,好好的讓伯虎也品嘗一番她那孕味。
鳳鳴那玫瑰花穴,原本為含苞之帶刺玫瑰,然而在這懷孕數月之後,那花穴內之肉棘隨之變厚,使那花穴刺兒消失,轉成盛開玫瑰狀,令伯虎將鞭兒插將進去時,也生成那重巒迭翠之錯覺,爽快得不得瞭。
與秀英不同的是,鳳鳴與伯虎一度歡好之後,竟是食髓知味,依據大生媚體之所需,每隔個六、七天就會來一次。
到瞭妊娠八月有餘之時,伯虎便不敢壓著她做,往往是自己坐在春凳上,讓鳳鳴調整姿式背對著自己坐下,讓她自行套弄自己的鞭兒,而每當那虎豹霸王鞭剛插入那花唇之際,伯虎就感到此時兩瓣玫瑰花唇,比先前任何時間都要豐潤肥美,津液也特別充盈,順著莖上虎紋豹斑流下之淫津,也是十分黏稠。
分娩前最後一次插弄陰戶時,伯虎興奮的握著一對豐乳,用心揉弄之際,那突如其來之強勁快感,令鳳鳴身子一顫,大腿一軟無法撐住自己身子,那豐臀重重一落,虎豹靈龜沖進瞭一團泥濘之中,頂位瞭一塊柔軟突起上,鳳鳴感到深度刺激,一聲驚叫,身子一拉直,鞭兒出瞭穴,伯虎感到瞭四周的寒氣,身子一個哆嗦。
鳳鳴回頭歉然說道:“頂、頂太深瞭,都要頂到孩子瞭。”
當虎豹鞭兒再舊地重遊,伯虎隻覺得,此時乃鳳鳴那玫瑰花徑最令人爽快,最令人沉醉之時節,千般柔滑,萬般緊膩,其中之火熱,在這天寒地凍之隆冬時分,鞭兒被燙熨著全身毛孔都舒暢的張開,幾經套弄之後,不由得誠心的稱贊:“娘子此時之花穴,隻怕比所謂七大名器都要高上一等哩。”
一面說一面小心的運起洞玄子秘註玄功,令那鞭兒如采蜜之蜂,在花道中鉆進鉆出。
鳳鳴聽到這番稱贊,心中之欣喜皆形諸於外,喜孜孜道:“寅郎所說的可是真的?半月前還不是如此?”
伯虎於是閉目細細品味套著鞭兒這火熱與緊膩,然後意猶未盡說道:“不知是否既將臨盆,這花宮才會如此豐腴、肥美?”
“果真如此好?奴傢也感到有些與先前不同哩。”鳳鳴緊握住環抱胸前伯虎之雙手,臀兒輕輕上下搖動,追逐那陣陣銷魂之爽樂,邊輕輕喘息道:“寅郎……可愛這感覺嗎。“
“那可當然,隻可惜怕是這一分娩後,這美感就不同瞭。”想到同樣是懷孕,幾位娘子為瞭安胎,都拒與伯虎同房,唯獨這個鳳鳴願與自己共享,越發珍惜目前之好時光,不禁說道:“鳳鳴乖乖,這些天可要常來,我可不想放過這美好感受。”
“奴傢也不想放過……”可那話頭正好被伯虎幾下頂弄給打斷:“輕……輕一點兒,奴傢隻怕來得太頻瞭會受不瞭,早產瞭。”
伯虎這才警覺動作太大瞭:“我會小心的。”
伯虎請瞭預備為幾位娘子接生之葉夫人,最近來此出診時,特別叮嚀要各位娘子禁瞭房事,因此秀英及月琴都不敢再來瞭,唯獨鳳鳴就是忍不住。然而伯虎也知道不可令鳳鳴太過激動而丟精太過,否則孩子可能真會因花宮收縮太過而流掉。
輕柔舒緩、慢條斯理之抽插動作,雖然沒有狂野奔騰之快感,然而更可以令兩人體會彼此之體貼與細膩之感情,鳳鳴更是費力將頭轉偏到一邊,向伯虎索吻。
沒多久花房中一陣又一陣之收縮,那孕中異樣之刺激令鳳鳴就快就上瞭高峰,身子一個哆嗦顫抖,花房一陣收縮,一灘濃膩陰精灑在虎豹靈龜之上,在劇烈喘息間,鳳鳴仍呢呢喃喃道:“寅郎如喜歡,奴傢就常常來吧。”
聽到鳳鳴如此柔情的話兒,再加上花房揉弄靈龜之觸感,伯虎陽關不禁一陣緊張,“噢”的一聲長嘆,一股陽精如同戶外之雪花片片,飄落一地。
鳳鳴果然隔瞭數天又來瞭,然而她也深怕伯虎那巨陽會傷到胎宮,於是便要以後庭花來服侍伯虎,同時用後庭之花心滿足媚體之需求。
而六娘子月琴,則是由鳳鳴引薦過來,唐門八位娘子中,隻有月琴出身田傢,身子最為結實,即使在妊娠中也頗經得起房事操弄,因此就放瞭些風聲給月琴,令她心存好奇倒底懷瞭娃娃行房是啥味道,因此也偷偷的在妊娠中,與伯虎歡會瞭幾次。
隻可惜幾位唐門幾位姐妹都怕大娘子昭容責怪不顧胎兒,因此也隻敢偷偷來找伯虎,不過這番的偷偷摸摸,倒也添增瞭大大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