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醉倒在桃花樹蔭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後,伯虎便協助天香,從最右邊的傳紅開始寬衣解帶,將她衣帶解開,將夾褲脫去,裡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後,再將外衣合起將胸前掩上,免得她受涼瞭。然後依續的解開月琴、鳳鳴、九空等衣物。
天香則是早己等不及要嘗鮮瞭,先解開自身裙帶,將褲兒脫去,肚兜兒也解瞭開,一對傲視群美的碩大又柔軟乳房彈瞭出來,於是就披著外衣,開始要指染唐門姐妹瞭。
首先上那傳紅,當她將躺在傳紅身邊,分開掩在她身上的外衫,兩手開始在她身上撫弄之時,傳紅先是一陣迷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妓傢待過,很快就意會過來,當天香將那巨乳壓在自己玲瓏淑乳上,同時用玉戶磨著自己那“泣血杜鵑”之名花穴兒時,傳紅那眼神倒是挺順服的。
天香在傳紅那嬌小的嬌軀上,一陣磨弄之後,感覺到十分愛憐,嘴裡一直在贊美傳紅倒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嬌小玲瓏、均勻可愛。隻可惜傳紅當下醉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則若有傳紅響應磨弄工夫,一定會配合融洽、十分有趣。
伯虎在天香開始磨弄傳紅時,還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寬衣解帶,直到脫到最左邊,連春桃的那桃花玉戶,也在這桃花樹蔭下露臉時,天香已在傳紅身上磨瞭好一會瞭。一路過來聽到天香一面磨弄傳紅,一面情話綿綿的訴說,身下的傳紅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愛,肌膚是如何的柔嫩,自己平日看到她時,心裡是如何的期盼與她同床共枕,享受肌膚相親,花兒互磨的樂趣。如今多虧寅郎大量,邀她與眾美共歡,令她覺得美夢成真,嫁入唐門與她們成為姐妹,實在太有趣瞭。
呀呀呀,幾位美人兒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個個仍是耳聰目明,天香對傳紅所說的,句句都進瞭眾位佳人之耳,天香這一番話,倒底是啥意思,難到是想要脫罪,明指著這件性侵眾美女之大案,伯虎是主謀,而她隻是位共犯嗎?呵呵,在此可要說句公道話,這天香雖是工於心計,愛算計別人,倒也不會一上來就急著脫罪。
天香說出這話兒有幾層意思,第一件是眾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個人在眾美身上將那荳荳磨來磨去,若是悶著聲幹,絕非她的作風,就算是當年當小姐時,將人傢閨女誘入自己繡房調教時,就是一面磨弄,一面看著身下處女顯現出的眼神,軟硬兼施的用言語贊美、傾訴、戲弄或威嚇,期待一經磨弄後能將美女降服,列入自己閨中密友名單,三不五時可以招來敘敘舊,不致於一度春風之後就人去樓空失聯瞭。
因此今日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懷,當然還是邊磨邊得講些肉麻、有趣又貼心的體己話,以培養培養同志情感,倒底經過這番磨弄,爾後還得仍然是伯虎後宮中之好姐妹。
第二層意思是,她這與眾位姐妹玩磨鏡功夫,可是經過那一門之主的淫解元的認可,決非私下亂來,有那官人做認證,眾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擔心用到觸法之走私貨。隻是她倒是閃過瞭大娘子是否認同這個問題。
第三層意思則是利用自己那肉麻體己之言語,去挑動眾位姐妹之春心,那麼磨起來會更有趣。
至於最早所提到脫罪一事,那當然也是有的啦,不過那隻有針對大娘子昭容說的,到底咱們這支小辣椒,全傢大小隻怕昭容一位。天香在唐門排名為三娘子,二娘子是自己表姐,當小姐在傢時都是讓著自己順著自己來,有啥好怕?至於排在自己後面的幾位,在她的眼裡,不過是任憑自己揉躝的獵物而已。
唯獨這昭容大娘子,在唐門中為大姐頭,又是天香當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像,這幾天上過她那完美無暇的身子後,不知不覺自己又成為沉溺於其中之粉士,還真是不敢得罪。於是在偷上同門姐妹時,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兒看,也深怕看到瞭殺人的眼神,會令自己玉戶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瞭,而那芙桑花蕊也會軟掉瞭。
哎喲,說到軟掉,在下為瞭替天香說明為何一面磨弄一面要講這些話,卻將那大鍋炒好戲中斷瞭許久,不知看倌們胯下的花蕊,不、不、不,說錯瞭,是那鞭兒也都軟瞭下去?不好意思,讓在下幫各位同志再硬起來……嗯,這說法有點兒怪,大夥是風月同志,在下則不是同志……這話兒還是有些亂;在下的意思是用嘴兒……說,提到嘴兒有點惡心,還是換成用手兒……寫,啊呀呀!解釋不清楚瞭,一句話:言歸正傳!
伯虎為七位佳人寬衣解帶之後,一面就脫去自已衣褲,這大男人就不必那麼扭扭捏捏,也不伯什麼吹風受寒的,一股腦的就將自己剝瞭個精光,伸瞭個懶腰之後,回頭看瞭一下自己的傑作,躺在地上七位絕色佳人,胯下都暴露於微微熏風之中,幾叢黑烏黑油亮的春草間,顯得中間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遠程天香那朵花兒正壓著傳紅的名花頂磨著。眼見到如此美景,胯下那鞭兒是不運自動,頂天立地,極不安份的想要在名花之間好好狂抽猛打一番。正是:
“數株名花,吐放於青草地;
一枝玉竹,直豎於桃花源。“
先前放倒眾美時,個個星目微張,醉態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們的衣裳,而天香上瞭傳紅的身子,幹那好事時,現在個個都害羞的避上眼睛,一則是從未在繡房之外赤身露體、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則是怕會看到令人臉紅之事。
伯虎脫去衣裳後,先跪坐在春桃身邊,將她外衣掀開,開始撫弄她雪白嬌軀,春桃感覺伯虎觸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張開秀眼,伯虎深情的看著她,喚瞭一聲“春桃乖寶貝”。就這麼一聲,春桃的眼神便從羞怯轉為似水柔情,伯虎低下頭吻著她的櫻唇,同時移動身軀,將胯下鞭兒的虎豹靈龜,便頂住她那桃花名穴左輾右揉瞭一番,果然花穴中滲出瞭露珠,而伯虎也順勢頂瞭進去。
伯虎自從破瞭自身的童子雞之後,除瞭在羅府醉奸秀英破瞭她的身子以外,倒再也未曾女子完全無抗力之下硬上,對伯虎而言,男女交合還是要有感情在裡面,如此才有趣味,既使是最初在揚州風月場上歷練時,與那些風塵女子交歡,總也是婊子受俏,對於他這小白臉十分奉承,從來沒有令他覺得像是上瞭木石美人,此番將所有娘子都醉翻瞭,如此豈不像是揚著鞭兒騎木馬,像是在抱著假娃娃玩性愛傢傢酒嗎?
若是要這麼說的話,又算是輕估瞭唐門美女那眼神的功力,與各朵名花的本質功夫瞭,雖然春桃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動,那會說話的眼神,倒是對伯虎傳達瞭許多情意,而胯下鞭兒插入那桃花名穴中,引發瞭“桃花舞春風”之異能,倒是因為沒有腰臀迎合搖擺之混淆,令伯虎埋在花穴中的鞭兒,可專心感受春風吹拂之快意,伯虎不禁開口盛贊春桃花穴之好處,描述那花唇之蠕動,穴中嫩肉之交夾,令自己的鞭兒有多麼之美快。
胯下鞭兒一面對著無法動彈的春桃進行插抽,一面嘴裡描述著快美感受,令春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輕柔飄渺起來,仿佛極為喜悅於自己的名花能夠博得愛郎之贊美,一方面仿佛極為受用於伯虎之抽弄。
伯虎看那眼神,又憐惜的低頭親瞭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後抽插數下,春桃悶哼一聲,稍稍皺瞭一下秀眉,伯虎又硬挺瞭進去,再一次全根盡入,停瞭一下,然後又緩緩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春風之律動,接著熟馬輕車的,隻見他緩插急抽,又緩抽急插,交互運用,見到春挑秀眉舒展,眼角含春,就知她已入佳境,於是急抽急插,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勢,伯虎見自己運用得宜,心頭很是得意,稍運內力,令鞭兒自行伸縮,偶爾加粗,不時加長,最後稍一鼓氣,鞭兒突然加長直磨春桃花心深處,聽得春桃喉中哼瞭一聲,出氣多而進氣少,果然,春桃已在急喘中丟瞭精,伯虎運起虎豹靈龜一陣暢飲,一陣酣醉中“噢的一聲長嘆”,一股陽精如同喝醉瞭“猴兒酒”一般,吐得春桃滿花房。
當伯虎在春桃艷如桃花的兩頰各吻瞭一下,將醉倒鞭兒自春桃花唇間抽出,發現右邊遠程的天香已換上瞭六娘子月琴,這乃是由於傳紅被磨弄時,本身心裡並不排斥,因此兩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高潮,於是天香便早一步轉換瞭跑道。
當天香掀開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堅挺的乳房時,這純樸田舍女怵的一驚,眼神現出一陣驚慌,令那天香憶起昔日初上那些處女之美好時光,真是頗為懷念。
這月琴萬萬沒想到女子之間,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嬌軀被磨弄起來,自身名花之本能卻是極為湊趣。
天香那異品“急雨扶桑”名花與月琴異品“蝴蝶雙飛”名花,在女女對磨時有如星月爭輝,各自突顯本質之異能,扶桑花那長長花蒂,勃起時自是如小指般可以逗弄女子玉戶,而月琴那花穴動情時之時,外翻之內陰自然搧動,也會撫弄著天香那長蒂花蕊,兩人磨弄之時,都有說不出的麻癢爽利。弄得天香連贊美的話兒,都說得斷斷續續,中間不時加瞭個“啊”、“哦”、“嗯”等沒有意義,然而卻極有意思的字眼兒。
伯虎見到天香已上瞭兩位,不敢怠慢,急急將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兒揚起直指二娘子秀英。這秀英在做小姐時節,就曾被天香玩弄過,此番醉倒之時,就已經知道必是伯虎和這調皮的表妹在搗鬼,然而秀英為人一向守規矩,十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門傢規,於是怕被誤會與此二奸人勾結,因此也緊緊閉上雙眼,裝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邊傳來伯虎幹春桃的淫言,左邊傳來遠處天香玩傳紅的浪言,秀英早已深諳這插穴與磨鏡兩者樂趣其中之三昧,兩邊淫樂音浪一不斷傳來,對於秀英而言如同雙重挑逗,當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陰時,胯下名花之“春雨櫻花”早已發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輕輕一笑,一語雙關道:“英秀寶貝苦瞭你瞭。”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說將她醉倒,如強奸似的上她,所以會苦;實則是讓她受到兩邊淫言浪語沖擊,明明很想要伯虎狂插一番卻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
秀英在伯虎摸著她的牝戶時,受到驚嚇似的張開瞭媚眼,然而當伯虎取笑似的說苦瞭她,又羞紅瞭臉閉上眼睛。
伯虎雙手拉開她那雪白柔嫩雙腿,跪坐在其中並將鞭兒抵住秀英之櫻花名穴,用手指剝開花唇,向前稍稍一頂,然後雙手抱住她那豐臀部往上抬高,嘶的一聲,鞭兒便全根而入,秀英那陰壁隨著伯虎深入而一緊一松,配合伯虎的前後抽插動作緊緊的箍住瞭它,隻見她的兩瓣外白嫩內鮮紅的花唇,緊緊密密的夾緊伯虎的虎豹鞭兒,翻進翻出,片刻不離,伯虎開始正常的抽動,數十下之後,稍稍加快,籲籲出聲,陰中的水流得更多瞭。
伯虎舒暢無比,也是放心暢意抽插。一種無以名狀之快感自四肢百骸傳來。
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無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來,全身本就出不瞭力,受到一陣快馬急鞭之後,她知道自己潰敗在即,但也無能為力,隻得順其自然瞭,心情這一放松,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兒張開急喘著,眼神中之浪態比春桃猶有過之,一聲嬌喘之後,就再也沒聲音瞭,虎豹靈龜又是一陣暢飲,再於酣醉中“噢”的一聲長嘆,一股陽精如同喝醉瞭“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滿花房。
當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輕吻瞭一下,將醉倒的鞭兒自秀英那櫻花美穴中抽出,發現右邊的天香又換上瞭五娘子鳳鳴,原來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與月琴“蝴蝶雙飛”相互一番惡鬥,早早兩敗俱傷,同告終結,於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換跑道。
接下來的鳳鳴,似乎早已料到會有這個局面,想必透過其靈通消息網所探得內幕,再結合當前之場面,就已知道發生瞭什麼事。她那眼神,仿佛在看戲一般,看你這三娘子天香,會玩出怎麼的把戲!鳳鳴之天生媚體似乎是腥葷不忌,當天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濕濕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時,鳳鳴就如同極為受用一般的閉上媚眼兒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