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本想來個即成事實、木已成舟、速戰速決、生米煮成熟飯,把她肚子搞大……好像說太快瞭;反正就是先上再說,讓她嘗嘗這神鞭甜頭,之後便不怕她不依瞭。然而此刻秀英小姐似是無限委屈的哭泣起來,隨著身子的抽動,淚珠頻拋恰似一枝梨花春帶雨,愈加令人憐愛。於是當胯下肉鞭再度穩住陣腳,伯虎便先吻去那淚珠,又熱情的吻著她的櫻唇、撫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邊低聲傾訴道:“姐姐你實在是太美瞭,令我欲火狂燒無法克制,我下邊那頑皮的活寶鞭兒也不聽話,一頭便鉆入你下邊的肥縫裡親熱去,如今可舒服些沒?”
一面說著一面又沒頭沒腦的硬搗瞭數十下,秀英小姐耳中聽到這番話,猛然從睡夢中驚醒,這可是事實不是在做夢,不由得芳心驚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兒來的野男人,男扮女裝穿著女子衣服混進我傢,還奸污瞭自己、破瞭清白之軀。如今讓我成瞭破花瓶,今後那還嫁得出去?怎麼還有臉出去見人啊?
秀英小姐越想越氣,恨不得將身上野男人做惡工具割瞭下來碎身萬段,然後再上吊自盡,來個玉石俱焚,於是拼命喊叫:“哎呀,來人呀,采花淫賊呀……”
伯虎一聽,敢情這位小姐驚嚇過度發瞭狂,若任她再叫下去,保準要出人命瞭,便一手按著她的小嘴,一面將她緊緊摟著,誠惶誠恐的央求著她說:“小生乃是姑蘇唐伯虎,今年新科解元,姐姐你可憐可憐我對你一見鐘情,一上傾心,如今緣證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負義之人,隻要姐姐不棄,伯虎情願終生在你腿彎子裡打轉服侍,鞠躬盡粹,死而後已。”
正在掙紮的小姐,一聽到唐伯虎三字便靜瞭下來,水汪汪的媚眼兒,細細註視著眼前俊美人兒,果然像個人才。唐伯虎這江南才子的名聲,早就是如雷貫耳,自己早已私心欽羨,在姐妹淘之間戲謔婚姻緣份時,就常常拿這名字相互取笑,隻是無人敢向尊長傾訴願有如此佳配。
如今這唐伯虎像是天上掉下進房裡的解元郎,居然還讓他混進閨閣上瞭我的床,雖是未經允許、擅自開封,但又有情有義就地補償、當面求婚。由此可見這解元郎必然對自己萬分垂憐,才會不惜身份,喬裝改扮,特別的對自己不惜血本呢。
不過他又想到瞭唐伯虎是今年新科解元郎,聽說人長的俊俏、文采出眾,而且生性風流,眼前這偷香竊玉之輩,著實不像是知書達禮的才子,難道傳聞中的風流,就是像這樣隨意偷上閨女的床?這一點可要先弄個清楚,免得身子被破瞭,這芳心又被騙瞭,可就人財兩失瞭。
咦?這“身子被破、芳心被騙”,明明是“身心受創”啊,怎的說是“人財兩失”?這可要依著秀英小姐的想法去說瞭,這身子被破失瞭身可以不用再多說明;而胡裡胡塗的被人破身,成瞭破花瓶嫁不出去,少瞭豐厚的聘金,這豈不是破瞭財源嗎,所以“人財兩失”可是一點兒也沒說錯。
閑話表過,接著就聽到秀英小姐從鼻孔裡哼瞭一聲說道:“你這個采花賊,好大的膽子,做出此等缺德之事還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唐伯虎公子的絕頂文采,琴、棋、詩、畫樣樣精通,我看你啊……”
秀英小姐一雙杏眼兒又將伯虎上下一瞧,又哼瞭一聲續道:“除瞭那張騙人的臉蛋兒還像個樣子,其它恐怕就隻有滿腦子色欲、滿肚子壞主意、剩下啥都沒啦。若你果然真是唐伯虎,那就拿出一些絕學給我看看,若你真有些本事,那咱們還有得商量,否則,哼哼!”
伯虎見她要考考自己的才藝,便笑將起來說:“哈,這吟詩作對,繪畫撫琴對小生而言隻是小事一樁,想必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那我們可算是天上的一對、地上的一雙,嘿嘿,不是我吹牛,在下還另有一手絕活好讓姐姐你終身受用呢。”
說完又腰臀又不住的挺動起來,秀英用手將他一把頂住,蹙著眉心說:“如果你果真是那唐伯虎我便嫁給你,否則……”說著眼眶就紅瞭起來。
伯虎見她就要認真起來,急忙安撫道:“姐姐不要擔心、不用懷疑,如今夜深人靜,拂琴擾人清夢,且待日後再說。不如我先吟一首詩給你聽聽,再畫上一幅畫給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瞭!”
停瞭停又說:“姐姐,我就為你那迷死人的地方做一首詩吧。”
說完就吟道:
“此物真稀奇,雙峰夾一溪;
洞中泉滴滴、戶外草萋萋。
有水魚難養,無林鳥可棲;
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
秀英聽瞭後,低聲罵瞭一句:“好個下流才子,狗嘴裡真是長不出象牙來。
這那是象樣的詩,快快再做一首來。“
又輕輕的打瞭他一下,然而見他不假思索,見物思情的順口吟來,倒也好像有些才情。
伯虎輕輕一笑,回顧先前進入繡房時,見到秀英小姐那織繡到一半的刺繡女紅,是件精巧絕妙的的鴛鴦戲水圖,於是又繼續吟瞭一首“倦繡”道:
“夜合花開香滿庭,玉人停繡自含情;
百花繡盡皆鮮巧,惟有鴦繡不成鴛。“
秀英聽到伯虎這首道盡閨情之詩,倒是在芳心中撥動瞭心弦,那鴛鴦戲水刺繡,可是將來出閣時陪嫁的嫁妝,每當一針一刺之時,心裡不時幻想未來夫婿的模樣,有時又憂心情歸何處、花落誰傢,那唐解元可正是夢中情人哩……
正被這深閨艷情詩句所感動,怔怔癡想時,身上伯虎的腰臀又不住的挺動起來,嘴裡還嘀嘀嘟嘟說道:“待在下的鐵杵努力的磨成繡花針後,再助小姐繡成那對鴛鴦吧。”
被伯虎最後這番話的歪纏,秀英也不禁噗嗤一笑,個兒郎口舌還真利落,看起來確實有些文才,不過回頭一想,可不要被他那花言巧語所蒙蔽,還得要多試試其它才能才能論定,於是又催著他說道:“你的淫詩我聽過瞭,現在得要看看你的畫。”
一面扭著細腰兒,一個勁的要他起身作畫,伯虎無奈,隻好再狠狠的抽插幾下後,抽出瞭鞭兒,二人各披瞭件單衣來到案邊,秀英替他磨墨鋪紙,一面有意無意的瞥著那根仍然高舉,自下擺探出頭來的陽具,伯虎看瞭看她嬌美的面容說道:“姐姐,我畫一幅金童玉女圖給你看可好?”
秀英說:“快畫,莫囉嗦!”
伯虎呵呵一笑便開始做畫。
最先是出現瞭兩張臉兒,男的俊俏,女的嬌美,兩對眼睛深情的牢牢鎖在一塊兒,秀英暗想:“嗯,這淫棍兒還真有些門道,一對深情男女果然有神韻……”
一番工筆先將上邊兩張臉兒畫得美美的,然後中間畫瞭一隻玉手撥弄一朵嬌美的花兒,旁邊則是一隻纖纖五指握著一隻玉如意,一時之間還看不出來正在做什麼。接著伯虎大筆一揮的一番渲染,勾勾勒勒的描出身形,沒一刻就已畫就,請秀英鑒賞。
秀英靠近他身邊趨前一看,隻見那金童玉女還真畫得像他們兩個一般,全身一絲不掛,那俊男撫著豐乳,美女則握著玉如意般的巨陽,兩人情意綿的對看著,那玉女媚眼如絲的坐在金童懷裡,正一手撥開嬌花一般的陰戶,對著陽具作勢要套進去的模樣。
秀英看得粉臉一熱,這俏郎君還真會捉弄人,原來先畫出來的花朵和那玉如意,竟都是胯下見不得人的玩意兒,不到畫完還真的看不出來,真把自己給蒙住瞭,於是嬌羞的嗔道:“你這姓唐的可真是壞死瞭!”
伯虎最後又在這畫兒上題瞭兩句:“誰能寫出輕憨態,點綴春宮秘戲圖。”
說聲“大功告成”,然後乘勢將秀英抱在懷中親瞭個嘴兒說:“姐姐可信我就是那唐寅瞭,這畫兒可要將它留下來,待我們洞房花燭之後做個紀念。”
秀英嘴角兒一翹,對於確認眼前這位俏郎君,果然是唐伯虎這件事,已是無話可說,無可挑剔。於是在那根肉鞭上抓瞭一把說:“都是這肉筋兒害人。”
說完格格的笑個不止,伯虎隨即又將她撲上床,陽具又故地重遊,全根盡沒、雷霆掃穴瞭。
現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兩廂情願的歡好瞭,郎既有情、妹也有意,於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淪於這風流韻事,而且是越發賣勁,使得寅公子越發的爽快。
她的媚眼兒細瞇得像一條細縫,吮著自己纖纖玉指,享受一陣高似一陣的快感,雙頰泛起紅潮,美得令人發狂。腰兒扭得更急,臀兒擺得更高,那兩片雪白肥厚的玉門兒,一開一合、一張一收,緊緊的咬著那玉柱兒不放瞭。
伯虎如今卻是毫無欺騙的欲望追尋,他的心醉瞭,醉得像是一隻發狂的野馬,飛馳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頂得那麼的重,直達花心,次次是那麼的急,來回抽插,漸漸的、慢慢的,精神愈來愈緊張瞭,那肉柱兒也愈粗大愈堅硬瞭,全身的血脈如同沸騰一般,欲火燒到瞭頂點,兩個人都感到身體就要爆裂開來。
兩人做出毫無壓抑的情欲宣泄,房裡隻剩下喘息和斷續的呻吟聲,浪花碰擊到沙石的聲音,終於伯虎長長的嚧瞭一口氣,將她緊緊一抱,那個虎豹大龜頭吻住瞭花心一陣跳動,“噢”得一聲長嘆,一陣熱熱的淫精像錢塘潮般的轟擊著花心深處,秀英小姐仿佛得到瞭玉液瓊漿,挾緊肥漲飽滿的陰戶,一點兒也不他流到外面去,這樣她也顫抖著花房泄出陰精,得到充份的滿足。
兩人休息瞭一會兒,又溫存一番,伯虎才將秀英小姐的腿分開一些,將那根仍然堅硬如鐵的陽具輕輕抽出,一時間落英繽紛,殷紅滿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收起臀下沾滿元紅的白綾巾,擁抱著她共入夢鄉。正是:
“花須連夜開、莫待曉風催。”
第二天清早,當使婢過來服侍小姐起床時,秀英小姐就交待使婢,說前夜裡與羅翠姑小姐談得太晚瞭,就不去老太太那裡瞭,要她將早餐送進來她要與羅小姐共進早餐。使婢一臉會意的神情就去安排瞭。
早餐已畢,秀英小姐就對著伯虎說道,昨日那幅畫兒,她真的很喜歡,會好好兒珍藏,隻是那畫中人物實在羞人答答,不能拿出去給人看,因此希望伯虎能夠再畫一張,做為婚約的信物。
伯虎聽說她要一張婚約的信物,二話不說立刻滿口答應,秀英也早已喚進一個使婢,將畫具一一準備整齊,又吩咐再去端正點心來吃,然後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故意用工筆慢慢的繪成一幅山水樓閣,唐寅隻覺得萬分開懷,一幅丹青也就畫得格外得意。將近一個時辰時間,方把一幅山水繪好,落瞭款,取出懷中印章,蓋瞭一個朱紅小印,然後站起身來向秀英說瞭一聲獻醜瞭。
秀英此時,倒覺不好意思贊揚,含情脈脈的鑒賞一番。
秀英看瞭那畫兒,一邊準備收藏畫幅,卻見到伯虎取出瞭昨夜取自於秀英斑斑元紅的白色絹佈,秀英一看,臉兒羞紅、秀眉一皺的說道:“昨夜那羞人的東西,你卻拿出來做什麼?”
伯虎笑嘻嘻的向小姐說道:“小姐要一份信物,小生這會兒也要畫一份信物自己留著呢。”
於是將那白絹平鋪好瞭,仔細審視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紅色的點點元紅好一陣子,然後裝模作樣的閉目瞑思一會兒,腦海中浮現瞭昨日夜裡,品評秀英那嬌艷的陰戶時,白玉中間夾著粉紅色花唇,狀似櫻花的模樣,於是就有瞭個主意瞭,一勾一勒的幾筆,居然就將絹佈上方點點元紅給連到一枝櫻枝上,接著取瞭朱紅調瞭一調,添在下方的元紅旁邊,居然就畫成瞭春風吹拂花瓣飛揚的意境。最後在絹佈的邊邊題上瞭:
“春光添秀、落英繽紛”
這文字形容那櫻花盛開之際,隨那微微春風,花瓣兒紛紛落下添增瞭春日美景,而裡暗嵌瞭“秀英”的名兒當作識別。
一旁的秀英,見到那令自己羞答答的點點元紅,經過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瞭一幅漂亮的花兒,上面還有情郎嵌入的自個兒的名字,這下子任誰也看不出來,這絹巾上曾經染有元紅,就算是那出來也不必擔心難為情瞭,心頭反倒生出瞭些甜蜜歡喜。
隻是這絹巾要是當畫的話,似乎又有些單薄瞭,於是好奇的問道:“郎君要將這巾兒當畫嗎?是不是上面還要畫些其它的物事呢?”
伯虎呵呵一笑道:“然也,小姐果然心思玲瓏,小生先依著佈上的元紅,在上面補瞭一株櫻樹及數瓣落花。依照小生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絹上畫一幅佳人醉春圖呢,待小生清靜一番後就來畫上。”
秀英小姐聽他這麼一說,也就安靜的待在一旁,等著他下筆畫上一手好畫。
於是伯虎閉目調整心緒、好讓那心平氣和,張開眼睛時,細細的看著靜靜站在一旁的秀英小姐,嬌美的註視著自己,心中頓有領悟,先在繽紛的花瓣間細心勾出那白衣勝雪,接著稍許暈染那雲鬢秀發,再慢慢工筆細描,隨著桃頰櫻唇、瓊鼻秀耳一一呈現,畫中身著春裝嬌媚仕女已是漸漸呼之欲出,秀發上玉飾金釵的盤做婦人的高髻,一勾遠山含黛之眉,雙目閉起,僅見長長睫毛。畫中美人那滿頰艷紅上有一對酒窩,仿律飲過瞭醇酒,又像是沉醉於這春日美景。身子斜依在那櫻樹上,雪白的春裝上,又沾有點點落英,說不盡的嬌艷慵懶,道不完的繾綣柔情。
一番精心描繪之後,這用在元陰八卦陣中那八美圖的第三幅,也就在秀英小姐的繡樓中旖旎呈現瞭。
秀英小姐見到伯虎這番巧奪天工的絕技,內心著實贊嘆不已,那心思細密的秀英小姐當然可以看出,那畫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醉酒的嬌態,似乎還暗示著昨夜趁人酒醉之際,取瞭人傢的元紅,幸而伯虎這會兒將自己繪成那貴夫人的模樣,豈不是表示承諾婚約,心中真是又喜又羞的,一心隻想讓這個多情郎,快點兒遣人來提親好早日做個貴婦人。
伯虎繪完這美女圖,又從隨身包袱中取出瞭一支鑲有淡青色寶玉、中間嵌有映光珠的鳳首紫金釵,這釵兒與贈給春桃為信物者頗為相似,唯寶玉色澤不同。
秀英小姐見著這枝來自宮廷的釵兒,整支金光閃閃,上頭的珠兒晶瑩四射,那一雙眼睛兒都發亮瞭,一支金釵拿在手上翻來覆去的把玩不已,而這金釵的模樣,與“佳人醉春圖”中美人發上的雷同,樂得她抱著伯虎忘形狂吻幾下。
伯虎依著先前在陸府的經驗,想必這羅傢小姐必須也要試試他別樣才能,因此自動請纓,又是撫琴,又要與秀英下棋,還又唱瞭幾首小曲兒。
隻是這秀英小姐似乎隻對畫兒特別有興趣,這上午才畫瞭一幅仕女,下午又要畫那花鳥,今兒個畫瞭幅水墨山水,明兒個要畫觀音大士。伯虎看她高興,也就順著她的意思,然而這畫可也不能白畫,於是就會暗地裡要求,到瞭夜裡要做一些花樣,這羅秀英倒是挺大方的,隻要伯虎願畫,她就願意夜裡在繡榻上換不同的花樣玩兒。
看倌隻道這秀英小姐特別愛畫兒嗎?您這可就猜錯瞭。秀英生於富紳之傢,她父親也愛附庸風雅,喜愛那古玩書畫,而從長輩的口中,早知道這伯虎的畫兒比古董還值錢哩,可是千金不易的難求。如今捉住這破瞭自己的黃花閨女千金之軀的解元郎,逮著他得要負些責任、賠些小心之際,正可以好好詐他幾幅畫兒,這才不算賠瞭千金之軀的本,也才不失咱這做富商女兒的本色;算算看,若是這一幅畫一千金,伯虎在這兒待上的四五天,也要叫他畫瞭八幅畫,這可就是八千金哩,真是發財瞭、發財瞭!
而秀英小姐也頗知趣的,當伯虎畫到手兒酸軟、腳兒發麻之際,她也會幫伯虎捏捏肩、搥搥背,貼心的不得瞭,從秀英小姐這兒又有與昭容、春桃主仆那兒不同的感受。
陸翰林對陸夫人兩人相敬如賓,而陸翰林十分專情,從未納妾,因此昭容從小就上行下效的看著兩老相敬如賓長大,平日自然而然就十分端莊得體,沒有那輕浮舉動。對於伯虎這位未來的夫君,夜裡在床上是一回事,到瞭白日要是稍涉淫邪,她可就要變臉瞭。
而羅傢老爺可就不同瞭,正室夫人隻為他生瞭個女兒,為瞭傳遞香火的理由,於是後來就納瞭幾位姨娘,而這姨娘對羅老爺如何的體貼照顧,這秀英小姐是常常耳濡目染看在眼裡,因此對於伯虎的床第要求是毫不以為異,同時看到情郎為自己繪圖脖子酸、肩膀痛之時,自然而然的就會上去捏捏揉揉一番,讓伯虎覺得十分貼心受用。
相較於道學傢似的昭容小姐,這秀英小姐則風情得多,替她破身時,聽到她說妹子別鬧瞭等語,顯然這秀英小姐曾與其它姑娘傢在床第玩過私密遊戲,也不知她嘴裡的妹子是誰。不過對於伯虎而言倒也無妨,反正女孩子傢情欲來瞭互相逗弄,又不會破瞭處女身,更何況這會磨鏡的女子,感官充分開發過,爾後在床上玩起來會更盡興,在陸府時可是有難忘的切身體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