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陸昭容小姐的香閨之內,本有二個使婢,一位喚作春桃是蘇州人,一位喚作秋菊是揚州人,兩人相貌都長得很美,換成瞭人傢閨女的裝束,誰也瞧不出來是奴婢之輩,兩人心地好,性格聰明溫和,伺候小姐非常忠心,尤其春桃是從小收買,與小姐一齊長大,昭容小姐更對她另眼看待,沒有一樁事不告訴她,因此名為主仆、實如姐妹。
可憐秋菊沒福,這年夏季染疫身亡,使得小姐房中少瞭一名使婢,而陸府中幾個婢女都粗手笨腳的,無法合昭容小姐的意,因此老夫人和陸翰林商量著向外邊挑選,如今卻選進瞭一隻披著羊皮的大野狼,噢,說溜嘴瞭,是變作女裝的解元郎。
如今唐伯虎喬妝改扮混入陸府,說那面貌再配合那訓練過的別樣風情,別說一對老夫婦看得可愛,就是昭容小姐自己看瞭也要自嘆弗如,再加上舉止溫柔、姿態典雅,言語伶俐,自然深獲小姐的歡心,可補小姐閨中侍婢之位。
昭容小姐得到瞭美婢,心中非常歡喜,並為他改瞭個名字叫秋月,又暗暗囑咐春桃,隻說秋月是落難女子,不似一般小戶人傢出身,如今新來乍到,許多事做不上手,你得要將她當作自己姐妹般,要好好教導她,不準存著私心和她為難,否則一定不與你幹休。
春桃聽瞭,不由得嘻嘻笑道:“小姐你又來瞭,您幾時看到我虧待過人的,老實與小姐說,像她那般美麗的姿容,我看瞭也心動,幸虧我同她一樣是個女子,要是不然,嘻嘻……”
春桃蕩起星眸望著昭容赧然一笑,以下的話就不說瞭,從這一笑上頭,可以看出春桃也是情竇初開,春心已綻瞭。
昭容小姐溜過剪水雙瞳,微微撇瞭她一眼道:“啍,婢子不知羞恥春心動矣,連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看來讓請傢大人給你找個婆傢瞭。”
說完也瞅著春桃赧然一笑,從這一笑上頭,又可以看出她倆人是何等親熱,春桃聽到小姐的促狹,隻是不依的說要伺候小姐一輩子,不願與她分離。春桃這句話倒是對瞭一半,日後春桃的確與小姐一輩子在一起,隻是後來她就忙著陪小姐去服侍伯虎那胯下神鞭,沒空伺候小姐瞭。
再說伯虎既然花言巧語的哄信瞭陸老夫婦,便由老夫人吩咐,隨著小姐到香閨去聽候使喚,這麼一來把個解元郎給喜得全身酸軟,說不出的輕松,連走路都像飲酒一般,到瞭繡樓,伯虎對小姐重親見禮,便跪在地上叩首,嘴裡不住的祝禱:“小姐在上,新來婢女秋月,祝小姐身體健康、四季平安、諸事如意、福壽延綿、百瑞並臻、千祥雲集。”
他這說一句就叩一個頭,嘴裡念個不停,昭容小姐看瞭極為過意不去,連忙說:“秋月,不要對我這樣叩頭,快點起來吧。”
伯虎一聽,心裡反而不樂瞭,原來他是借著叩頭為名,正在細細品鑒昭容小姐的三寸金蓮啊。
一旁的春桃則是早已笑彎瞭腰,指著她對小姐說:“小姐,你看她成瞭叩頭蟲瞭。”
伯虎依瞭小姐的好意,站起身來環顧這小姐的香閨,不由得暗暗驚異,這那像什麼千金小姐的香閨,竟似一所瀟灑才子的書齋,架上琴、棋、書、畫,壁間笙、簫、管、樂,窗明幾凈,湘簾繡榻,爐煙裊裊,左邊幾上兩盆綠菊,右邊靠窗花梨木桌上是文房四寶,圖書整齊的堆瞭一迭,桌兒邊掛瞭一幅二尺長方的小立軸,上面工筆繪著樓臺山水,下邊落款乃是唐寅。對於自己的真跡怎會不認得,暗想這又奇瞭,怎的在小姐房裡也有我的畫作,這畫兒反倒搶先我一步進瞭香閨陪伴玉人,真是福份比我還大呢!
伯虎正在那兒呆想,昭容小姐忽然開始嬌聲對他問長問短,見伯虎這個女妝真是眉清目秀,雖是胸前平平,卻也無傷大雅,在整個府裡要算他第一瞭,隻可惜瞭一雙大腳,就是美中不足,便問他說:“秋月,你會刺繡女紅麼?”
伯虎搖搖頭說:“不會。”
春桃在一旁接下:“那麼你這人是沒什麼用瞭。”
伯虎搶著說:“這可要怪我媽媽太過鐘愛害的,奴傢經不後痛就不纏足,愛讀書就讓我到隔壁人傢去聽瞭幾年學,後來又投拜瞭一位名師學那丹青,就是琴、棋也能略知一二,因此女紅就放在一邊,如今追悔也來不及瞭。”
伯虎這幾句話,一則要為那七寸天足的找借口,二則藉此賣弄才情,果然昭容一聽她讀過書,而且是位全才,自己正恨獨自一人深閨寂寞,無人唱和詩文,如今豈不是來瞭一位閨中良伴嗎。
一聽之下卻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對他說:“我這裡有個上聯:日移竹影像棋局,你給我對上好嗎?”
唐寅隨即一口答道:“風送花香到畫屏。”
昭容一聽,果然是有文才的。
於是笑逐顏開的望著唐寅問道:“秋月你果然還懂得畫嗎?你說那名師,卻又是誰呢?”
唐寅故意將雙眉一皺,作出一副愧歉的態度說:“小姐,說來慚愧,婢子雖然投拜名師,可惜天資不佳,畫的不好,說出來有辱師尊名聲,我那師傅正是今年新科解元江南才子姑蘇唐寅唐公子,小姐這兒還掛瞭他的畫呢!”
昭容失聲訝道:“啊呀!就是那位吳門才子唐解元嗎?他的名氣可說是如雷貫耳瞭,不要說我知道,提起他的名字這大江南北是那人不知、誰人不曉,他的畫可稱得是稀世至寶,不過聽說他是惜墨如金,又怎會教你繪畫呢?”
唐寅先放些風聲,聽到這話心裡暗暗叫好,對於自己如此推崇,那麼想要上她就好辦多瞭,於是依舊放著那慚愧的態度答道:“婢子與唐解元沾些舊親,住在鄰近,他見婢子還算聰慧,一點就通,因此肯教。”
昭容小姐滿臉羨慕之色說道:“你的機緣真好,既然如此,你倒瞧瞧這幅山水,可是唐解元的真跡?”
唐寅故意做個樣子多看瞭幾眼,嘴中一連串喝采道:“好一幅一筆山水,倒是我師傅的筆跡,卻不知小姐從那兒得來此珍品?”
昭容小姐道:“這是父執輩長者所贈,我見它工藝非凡,要求父親給我掛在房中,一則可以朝夕欣賞,二則用來臨摩。既然你是唐解元的弟子,名師出高徒,也請你繪上一幅給我看可好?”
說著便命春桃端正畫具,伯虎正欲賣弄文才,於是振作精神,立刻繪成一幅鴛鴦戲水圖好求個好采頭,雖則著墨不多,然而精神奕奕,果然具有名傢的神韻,昭容小姐不由得驚喜交集,對著那幅畫一看再看,嘆羨好一會兒,接著又試他的棋、琴、書法,當然伯虎是樣樣俱能,件件精通,讓昭容小姐是心服口,五體投地,差一點就要拜他為師。
看到昭容小姐如此興奮,一旁的春桃也是萬分欣喜,此時天色已晚,昭容小姐便帶著二人下樓,同到老夫人房中陪著共進晚餐,飯後母女倆又閑談瞭一陣,小姐方始帶著春桃秋月回到繡房,吩咐春桃泡瞭一壺香茗,與秋月談論瞭一會兒詩文,方去就寢。
這一夜伯虎就睡在春桃房裡,依小姐的吩咐與春桃同床而睡。伯虎以昭容小姐為主要目標,若是能先讓小姐上手,那麼侍婢也就是大餐後的甜點自然就吃到瞭,因此不欲在侍婢身上節外生枝,在臨睡之前,自然步步小心,刻刻留神,也不曾被春桃看出破綻。他們倆是分兩頭睡的,伯虎推說自幼不慣脫衣睡,否則就要傷風感冒,因此就連著夾褲向被裡一鉆,曲背弓身的像隻龍蝦的向裡而睡。
不想他自幼一向安樂享福慣的,沒多久就昏昏睡去,去做那春夢去瞭。唐寅進入陸府中,到瞭小姐閨房時就一直運著那縮陽為陰的玄功,待他進入睡夢中那玄功就收瞭,一個翻身仰天躺著,昂昂然怒馬騰空,那處女風向雞就又在那兒搖擺不定瞭,一會兒指著身邊的春桃,一會兒指著繡房中的小姐,仿佛在被子裡藏瞭隻巨蟒極不安份。
春桃好一陣子獨睡慣瞭,如今臥榻邊有人鼻息呼呼的鼾睡,自是睡得不安穩,接近三更時分,更是覺得怎麼身上的被子像被一扯一扯的,遂驚醒起來,伸手在被窩裡探著,到底是什麼東西那麼不安份,誰知不探則已,一探之下就抓到伯虎那一個搖擺不定的大把柄瞭。這身旁睡著的秋月,居然是個男子,不由得將她嚇得三魂升天、七魄出世,一顆芳心突突亂跳,幾乎就要大聲驚呼起來。
她到底也是個聰明伶俐的人,想這男子居然如此大膽,喬裝改扮混入陸府香閨,如果鬧出事來罪名不小。然而日間見他如此貌美,文才又是那麼的好,不去上進求那功名卻男扮女裝混入閨閣,這到底有何用意,倒應問個分明。
忙掀開被角,披上衣服,摸到桌子邊點燃瞭燈火,然後站在床前隔著被窩將伯虎推醒,板著一張俏臉,正準備向他問話。伯虎正在春夢中與小姐卿卿我我,不想被人推醒壞瞭好夢,睜眼正待發作罵人時,卻看到春桃怒容滿面、雙眉倒豎的瞪著他,兩道目光猶如閃電似的射向自己,仿佛與自己有什麼深仇宿怨似的,不禁嚇得個睡意全消。
看到春桃這副模樣,伯虎心裡已是明明白白,必然是自己胯下怪物作崇,讓她發現瞭秘密,趕緊放下身段,從被窩裡一躍而起,口裡連稱姐姐救命,彎著身子雙膝著地,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床邊,打躬作揖個不停。
這一招倒慌得春桃連忙將嬌軀閃向一旁,見到一個男子這般行狀,是又好氣、又好笑,一腔怒氣先消瞭大半,退後半步舉起纖纖玉手,用食指虛指著唐寅,嬌喘籲籲的低聲喝問:“你是何人,敢這樣大膽,冒充女子混入繡閣,這該當何罪?”
唐寅一聽到她放低聲音喝問,胸中一塊大石倒是放下一半,忙說自己是蘇州來此的唐伯虎,前日在廟前見到姐姐和你傢小姐都是沉魚落雁的絕世姿容,一時心神恍惚把持不定,因此才男扮女裝假意賣給陸府,想藉此親近你傢小姐,但求姐姐鑒憐我的一番苦心,幫助小生,將來果然能和你傢小姐共結連理,小生絕不相負,一定將姐姐收入房,與你終生廝守。
春桃一聽,原本身旁的人兒是蘇州才子唐伯虎啊,她跟隨著昭容小姐,唐伯虎之大名早已聽得滾瓜爛熟,知道是一位多才多藝、少年高第的美少年,小姐曾這麼說,可惜男女有防,否則真想結識這位吳門才子談論繪畫、應和詩文,如今他居然為我傢小姐如此的顛狂,想他風流文采、大名鼎鼎,居然然來到瞭這兒,還真正可疑,我春桃也還要向他問個明白,若真的他倒不可錯過瞭這個良機。
想定主意,又向唐寅低聲問道:“你說是吳門才子唐伯虎,又有何憑證,若是信口胡言,我可不會饒你。”
伯虎揚起手輕輕一笑道:“奴婢可以改裝,姓名可不能假造,白天的畫兒你是瞧見的,沒聽你小姐說似是勝過唐伯虎的畫嗎?若是真要憑證,我倒也可以拿一點給你看看。”
說時,從貼身汗衫上摘下一顆小玉印,送到春桃面前道:“姐姐請瞧,這就是小生的書畫印章,你總可以相信瞭吧?”
春桃雖也未必認得印章上的篆文,但是尋常人也不會隨身帶那印兒,因此就相信伯虎所言,心中疑雲消釋之後,怔怔的對著唐寅望瞭好一會兒,兩片桃腮之上,不知不覺的轉出兩片紅雲,輕啟朱唇想要說話,可是反而囁囁嚅嚅的說不出口。
她一面想著自己是一個下人,高攀一位解元郎可是千載難逢,隻是這位俊美的風流才子,與小姐入洞房時,將紅娘踢出墻,也是無之奈何。邊想著一面雙眼盈盈的註視唐寅,臉上深深的映上一層紅雲,含情脈脈是欲語還羞,這含蓄的模樣,更增加她的嫵媚可愛。
唐寅在紅粉堆中早就練就忖度女子心意的才能,春桃這種嬌羞模樣,定是芳心默許,於是抱起雙拳對她深深一揖道:“姐姐請勿見疑,小生重情重義。”
說罷就立個重誓,若是與昭容小姐得諧良緣,定要與春桃姐姐並結同心。
春桃聽到此言,心中竊竊暗喜不已,隻是仍然做著模樣抿嘴一笑道:“啍!
堂堂解元公不做,不去努力功名前途,卻鬼鬼崇崇的來此幹這種勾當。“
這幾句話,分明表示她已萬分情願一律默許瞭。
伯虎跪著說瞭這許久,腰桿也酸瞭,膝也痛瞭,腳也麻瞭,想要站起身來,卻是“唉喲”一聲,就要後倒的模樣,嚇得春桃趕緊一步上前將他扶住,這一片真誠的關心讓兩人深情的對看一眼,共結同心的想法,可就盡在不言中瞭。
這時早過三更,春桃忙活一天身子是乏瞭,經此一變之後雖是精神旺盛,但總想要躺下來休息,但是如今知道伯虎是位男子,還能共睡一張被窩嗎?隻聽伯虎說一句,小姐交待我們兩人要睡一床的,怎的能不聽小姐的吩咐?
對!這個理由正當,於是春桃就先睡到床上,伯虎等她睡定,這次選瞭與她並頭睡。
伯虎在春桃背後說:“姐姐先前是脫瞭衣裳睡的,如今怎的和衣而臥,做人應當始終如一,待小生為你脫去衣裳吧。”
對!果然做人應該始終如一,“嗯”的嚶嚀一聲,就算答應瞭。
於是伯虎像是得瞭一個異寶似的,先替她脫去瞭上衣,裡面隻有一片抹胸,僅僅圍著兩隻挺起的乳峰,隨著她均勻的呼吸,微微起伏著,接著幫她脫下褲子來,露出瞭兩條白生生的玉腿,修長渾圓,讓人愛憐。伯虎愛不釋手的摸瞭一把,春桃被搔癢的吃吃嬌笑的說:“你快將燈熄瞭,我們快來睡吧。”
伯虎笑著對她說:“古人說不欺暗室,稟燭夜談,房裡多瞭個亮,豈非更是光明磊落。”
對!應當要光明磊落,燈就留著吧,隻是伯虎沒說的是,他可以不欺暗室,但他可會光明磊落的欺明室喲!
說著也將衣服脫去,睡在春桃身旁,他可算用那看淫書的法子,去勾動春桃的淫心,這時看倌可要問啦,都躲進被窩裡瞭,這淫書怎的看啊,更何況那春桃也沒認多少字,看起來多吃力啊!的確在床上看淫書挺麻煩的,不過也可以用說書的啊。
於是伯虎先摸一摸春桃的粉臉說:“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
春桃先前將伯虎在床邊扶起時,兩人肌膚相接,早已失去男女心防,也就任著伯虎調笑回道:“嗯,你這個人,叫你睡瞭,還囉嗦個什麼勁,明天還要起個早呢!”
伯虎拉著她的一隻手,笑嘻嘻的說:“姐姐,你今年幾歲啦,有沒有看過令你心動的人呢?”
春桃抽回瞭手,白瞭他一眼說:“今年十七歲,才沒有讓我心動的人呢!”
說完便朝裡面一翻身。
春桃人長得也是青春美麗,體態豐腴,如今她一翻身過去,便越顯得曲線畢露,那個圓圓大大的豐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伯虎心中癢癢的,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說:“姐姐,我剛才被你一嚇就睡不著瞭,咱們談談好麼,姐姐可看過人傢夫婦那種卿卿我我的纏綿呢?”
春桃聽瞭格格笑罵道:“你這個壞胚子,人傢夫婦做那私密事,怎會給別人看到呢?”
他一面講,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裡,輕撫摸她小巧玲瓏的菽乳,一手往下按住瞭高高墳起的肥肉。
他接著說:“姐姐,我傢隔壁張三哥洞房花燭的那天夜裡,我偷偷的躲進他的房子後面,姐姐,那張三真是個急色鬼,一進房就摟著媳婦兒猛親個不停,先把她的衣裳脫個精光,在紅燭下好白的皮膚,就像姐姐的一樣,張三哥又將自己的衣服脫瞭,我一看心裡就打撲通撲通的直跳個不停,他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搖頭擺腦的,跟眼鏡蛇一個樣兒,姐姐,你想想該有多粗多長啊?”
他已將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褲子也脫瞭下來,整個人赤裸裸的,讓伯虎軟玉溫香的抱個滿懷。
春桃聽著也是嘻嘻的笑個不停,伯虎在她的小腹旁一劃,說道:“姐姐,那玩意兒在這裡呢。”
春桃被他說得春情大動,嬌軀又被摸後酸癢不已,微微扭瞭一下腰,在他手上打瞭一下說:“寅郎,你壞死瞭,我不要聽嘛。”
伯虎順勢把個小指頭,輕輕塞進她小腹下粉紅色的肥縫中,春桃輕輕的哎瞭一聲,伯虎便繼續說:“張三哥硬要他媳婦兒握弄他的那玩意兒,她隻是輕輕一把便放開,我看張三哥給他一握之後,那玩意兒更跳動得厲害,他便抓住張三嫂兩隻大奶子,人也伏瞭上去像是騎馬一樣,那條眼鏡蛇便慢慢的鉆進瞭她的身體去瞭,張三嫂先還是小聲的哎啊哎啊的叫,到瞭後來就親哥哥,我要上天瞭的叫個不停。”
伯虎一面說著一面手指開始輕輕抽插起來。春桃此時就更加難過瞭,一面聽他說得天花亂墜,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難耐。
看準瞭時機,公子又對她說:“姐姐,那時候我看真是難過死瞭,恨不得找個妙齡少女玩玩,姐姐,今兒夜裡,就讓我做個丈夫,學著那個樣子玩玩可好?”
他說著,另一隻手更加緊在乳上摸捏起來。
春桃被他弄得癢癢的,便在他臉上劃瞭一道,笑罵道:“你想騙我,我才不要呢?你說要娶我傢小姐為,娶我為妾,那有妻未娶就先納妾的,怎可亂瞭規矩,讓我走在小姐前面!”
伯虎說:“看你如此維護你傢小姐,就更要先與我學著玩瞭。聽人傢說在洞房花燭夜之時,處女破瓜極為痛處。若是遇到憐香惜玉會疼惜的人,可以讓苦盡甘來終身珍惜;若是遇到瞭那莽夫,會讓女子終身視男女之事為畏途,可惜我唐寅至今尚未遇到合適處女,無處學習,這憐香惜玉苦盡甘來之道,要是姐姐當真愛護你傢小姐,就應當做個前鋒開路軍,好讓小生學習學習才是。”
對!這番言詞果然肯切,無論是為瞭小姐洞房花燭時的幸福,或是為瞭寅郎這番好學精神,今夜確實應當獻身才是。於是對著他嬌笑說:“唐公子既然這麼多情,我春桃也應當要幫著你一把,隻是這樣幫你,公子要怎樣謝我呀?”
伯虎嬉皮笑臉的挺著下身的玩意兒說:“就請姐姐吃這個吧!”
春桃隻是不依,玩笑之間,也算是春桃默允瞭。
雖然房內的油燈不亮,但也照得人臉紅紅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織。伯虎將燈火移近床前,慢慢爬到春桃身上,在風月場中的一段歷練,已經讓他十分內行,先與春桃深情擁吻,同時一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乳峰,不停的揉弄,接著嘴兒下滑輕咬著乳房,舌尖抵緊那粒乳兒,吮著吸著,玩過乳頭後,嘴兒順著那雪白細嫩的肌膚一路舔舐過瞭平滑小腹,來到那芳草萋萋之下。
分開兩隻嬌嫩的大腿,在白嫩的外陰中間,粉紅色的內陰,微微的皺皺折折,仿佛一朵盛開的桃花,上面沾著點點露珠,不禁在那花唇,印上一個定情之吻,舔舐一番後,回頭在春桃的耳邊盛贊著所看到的妙處美景,得知情郎如此的深深寵愛自己,春桃也報以熱情的親吻。
如此的交纏摸索,讓兩人情欲大熾,伯虎那根陽具已硬到瞭極點,其熱如火,下面那個虎豹大龜頭便磨擦在她那兩片嬌嫩的花唇上,讓春桃不住的輕嘆不已,隻覺得被他頂得全身發熱,淫水開始緩緩溢出,且是越流越多,連屁眼也感到涼涼的瞭,在欲火上沖之際,頭兒昏昏的左右搖動不已,媚眼兒也閉得緊緊的,十足渴望著男歡女愛的少女羞態呢。
伯虎待她到淫興高峰之際,對春桃柔情的說:“姐姐,忍著點,痛一下之後就會苦盡甘來瞭。”
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時覺得他的那條虎鞭兒,一絲絲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鉆,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針刺著一般,一針接著一針,最後是無數根針刺,哎啊!最後不是針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鋼刀在割肉瞭。
“哎喲!”春桃輕聲呼痛著:“好寅郎,你這樣就不是在愛我瞭,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肉瞭,好疼哪。”
伯虎說:“姐姐,誰說我不愛你,正因為我太愛你瞭才會這樣做呀,再忍耐一會兒就好瞭。”
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這冤傢在外面還留瞭一大截,如今怎麼可能容得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讓它再進去胡鬧。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傢這玩意兒,一發起脾氣來,非得痛飲個大醉之後,再狂吐一番才會過癮,否則就不能算是好男兒瞭。
然而伯虎也深知此時要憐香惜玉,不能再莽進瞭,於是便使出從袖紅那兒學來的絕活兒,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點般吻著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兒,雙手撫摸著那對乳房,龜頭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來,春桃被疼痛澆息的欲火又被鼓動得燃燒起來,而且是更為旺盛,卡住陽具的手也松瞭開來,腰兒又開始輕扭瞭,浪水也又流動瞭。
她的臉兒現出瞭一絲笑容,媚眼也拋瞭過來,伯虎便把握住這千金一刻的機會,將她腰兒摟緊,暗中一運氣,借著又多又滑的淫水,撲通一聲的長驅直入,一下子刺個盡根,不但是那處女膜給穿個對破,而且還結結實實的頂到瞭花心,春桃是一個痛、一個驚、一個癢,“啊呀!”一聲,就差一點瞭昏瞭過去,全身都顫抖瞭起來。
伯虎既然先入為主瞭,自然也不會客氣,一連的抽插個數百個回合,依常理來看,人是肉做的,那個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彈得破,如今被這麼根大東西塞進去,一開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頂弄,人早就該死瞭過去,可是天下間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這春桃可就是個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沒一刻工夫之後,就如同換瞭個人似的,雖然嘴裡還是唉啊個不停,然而卻可以分別出來,先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則是爽快的浪語。
夜越是深沉,遠遠傳來數聲犬吠,三更將盡,伯虎仍是勇氣百倍,不停的顛倒起伏,兩隻手不斷的緊緊揉弄著春桃的乳房,肩上架著兩條雪白的玉腿,上身微微向前傾,二膝就在她豐滿肥美的屁股兩邊,那根陽具筆直的挺起來,頭大尾束,對準陰戶一下又一下的插進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來,又急又快,又猛又狠,連帶著那兩片嬌嫩陰唇,也著一翻一進,發出“漬漬、蓬蓬”規律的聲音,和著床板的吱紮聲,勝過美妙的絲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霧,額上不斷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開,陰戶也拋得更急,抑湊著陽具一開一合,緊緊的裹住根部,好讓大龜頭狠狠的吻著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此時春桃心裡可是萬分得意,果然親身試法讓這解元郎習得瞭憐香惜玉,若是自己在關苞時就如此受用,那麼小姐洞房時也可以如登極樂瞭。
伯虎此時是初禦處女、精神百倍,春桃則是初嘗滋味、花徑迎賓,濃情蜜意之際兩人皆精門稍放。“噢”一聲長嘆,如春雨灑在桃花瓣一般,伯虎的滴滴陽精落在春桃那處女花心上。伯虎也忙運起洞玄子十三經玄功取那陰元,將陽具抽出後用那白絹巾轉去那元陰及元紅。打開絹巾,果然上面是點點元紅。
啊!這可是伯虎的破處第一炮,然而可惜未能取得先機而成為瞭新春第二炮,卻是比他那狡滑的書僮唐慶要晚瞭個把個時辰。
稍事溫存喘息一番,又是一個提陽猛刺,一個拋陰急迎,當中還顛鸞倒鳳的翻瞭許多花樣,抽送瞭一整個更次,兩個人泄瞭又泄,就才精疲力盡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