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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一下丈母娘那一塊的劇情,大概來說是她想回去整理一些資料再拜托人尋找吳氏傢族的把柄,但是回去之後吳凡早已控制瞭白芷身邊最親信的女秘書並用挑撥女秘書,而女秘書本是雙性戀偏同性戀,把白芷當媽媽和情人看待,經過挑撥之後因愛生恨所以自願沉淪作為吳凡的性奴以換取他的支持,而白芷回去之後正好落入圈套被綁架然後進行瞭毀滅性調教,她建立的會所等產業也被小秘書所得,成為瞭吳氏訓練性奴的基地之一。至於具體寫不寫,怎麼寫,會不會有變化,我還得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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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大莊園裡的一間禮堂內,佈置著一個大的舞臺和舞臺下零散的能躺下一個人的沙發。
此時的觀眾席區,每一個席位都坐瞭一位赤身裸體,帶著面具的肥膩的中年人,中間還夾雜著幾位身材婀娜,身著性感情趣內衣但同樣戴著精致的面具。
而他們的身邊,無不例外地都跟著一個同樣裸體的異性,男的渾身肌肉,女的豐乳翹臀。
隻不過無論男女,脖子上皆套著一個金屬的項圈,一個印有二維碼的狗牌掛在上面,顯示著他們奴隸的身份。
這些性奴有的跪在地上,賣力地為蒙面人吞吐著雞巴,有的或趴或坐在蒙面人身上,主動地扭動著巨大挺翹的臀部,有的則躺在地上,任由蒙面的女主人們用絲足玩弄著腫脹的大雞吧。
就在這時,四周的燈光完全暗瞭下來,一束聚光燈打到瞭最前方的舞臺上,一位有著古銅色肌膚,渾身上下肌肉分明的性感女人扭著她那大屁股緩緩走上臺來,若我在這,一定能認出她就是剛來庭院時,吳凡身邊的那四位健美女模特之一。
此時的她,渾身上下隻有一件皮質的貞操帶,可以看到的是她的下體塞著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正在瘋狂震動著,而貞操帶則是將按摩棒牢牢固定在瞭小穴內「咳咳,歡迎大傢來到今天的拍賣會,我是本次拍賣會的拍賣師小蕊,相信大傢對吳總和小吳總近日新的調教成果一定期待很久瞭,但是別急哦,在拍賣會開始前,小吳總精心為大傢準備瞭一個助興節目,希望大傢能先觀賞。」
這個叫小蕊的女生,即使下體被瘋狂蹂躪,仍然面不改色地主持著這場神秘的拍賣會。
不過她話音剛落,底下一個猥瑣的聲音就喊瞭起來,「小蕊寶貝,老子其他都不想,就想嘗嘗你那身騷浪的腱子肉是什麼滋味!」
小蕊聽後,臉不由自主地紅瞭一下,隨後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笑道:「雖然不知道是哪位老板這麼垂青小蕊,小蕊在此先謝過瞭,小蕊的騷穴早已經濕的不能再濕,想要品嘗主人們的大雞吧瞭,您看,為瞭保持發情狀態,小蕊可是從早上就戴上按摩棒瞭呢。不過小蕊和還未上臺的三位姐妹下身的貞操帶鑰匙,待會也會加入拍賣哦,就看老板您的決心瞭呢!」
「那麼接下來,就有請今天的‘新郎’,‘新娘’入場!」
隨著小梅一聲吆喝,底下響起瞭陣陣喧嘩,很明顯下面的人們也不太清楚這次活動的主辦方葫蘆裡到底買的什麼藥。
隨著一陣激昂的音樂聲響起,原本緊閉的大門突然打開,一位穿著男性西裝,卻有著巨乳翹臀的女性,在另一位一身華麗的超低胸晚禮服貴婦的攙扶下,走進瞭會場。
這西裝女子的臉蛋是如此的精致大方,長期健身練就的結實的肩膀,更是完美地撐起瞭這件西裝。
而她胸前那兩顆肉團,是如此的雄偉,西裝內的襯衫都仿佛要被崩開扣子。
她旁邊的另一位婦人,也有著絲毫不下於她的暴力身材,雖然個子不免矮瞭些,但那超低胸晚禮服中間那深邃的乳溝,仿佛像是黑洞一般吸引著在場男人們赤裸裸的目光。
甚至由於禮服開口過低,那白凈乳肉上深褐色的乳暈都若隱若現。
這正是許久未見的婉玉和她的媽媽白芷。
待前面的二人上臺之後,大門又一次開啟,這次走進來的,是一位頭披婚紗,身著白絲的男性,那自然便是我瞭,此時的我赤身裸體地披著婚紗,下體的雞巴則是保持著勃起狀態,但就算是勃起,也比正常人的雞巴笑瞭那麼一大圈,又短瞭那麼一大截。
雖然我身上什麼凌辱道具都沒佩戴,但就這勃起的小雞巴,就已經讓我羞愧地想找個地縫鉆下去。
而走在我旁邊,挽著我的手臂的女性,自然是我的媽媽瞭,現在的她身著一身精致的旗袍,兩邊開叉直沖腰間,隨著步伐的邁進,那一雙潔白的大長腿若隱若現,又引來瞭一陣如狼似虎的目光。
我們在眾人的目光中走上瞭舞臺,這過程中,我不時地還能聽到旁邊傳來低聲的議論:「啊這大長腿,架在老子肩膀上的感覺一定很好…」
「哦吼吼吼這小雞巴,真想踩在腳下細細蹂躪啊」…走上臺後,和婉玉還有白芷阿姨並列站好,我站在婉玉旁邊,而兩位母親則分別站在自己孩子的兩側。
我悄悄看瞭一眼婉玉,想握住她的手,可卻被無情地打開。
此刻的我仿佛感覺這以前我最熟悉的女孩,變成瞭陌生人。
一面是婉玉對我這段時間的態度,之前秦瀾幹媽所說的,婉玉她們還在抗爭,夾在中間的我仿佛腦子要炸開,心中一片迷茫,不知該何去何從。
不過這樣的糾結並沒有持續多久,見我們站定,小蕊便又拿起瞭話筒:「相信大傢一定都很疑惑,為什麼我們的新郎,穿上瞭新娘的禮服,而新娘則穿上瞭新郎的衣服吧,那就讓我們的新娘子,啊,應該是新郎官,來解釋一下好瞭。」
這番話說的並沒有很清楚,我本以為是讓我來說,可是婉玉卻一把搶過瞭話筒,道:「各位老板大傢好,我是宋婉玉。相信大傢從我這大奶子和騷臀就能看出,我是個騷浪的婊子吧~其實今天本來應該是我跟我老公結婚的日子,但是這段時間以來,大傢也能看到我老公這根小雞巴,說實話每次做愛的時候我什至感覺不出來我的小逼裡面有東西,」
聽到這,底下的人一陣哄堂大笑,婉玉則若無旁人地繼續說道:「我老公就跟個娘們一樣,實在是沒救瞭,所以我就想幹脆由我來當新郎,而我這小雞巴老公,來當新娘,這樣才比較搭配一點。」
聽到這話,我的小雞巴卻更加的堅硬瞭。
隻聽婉玉接著說道:「不過今天這個娘們想要得到老娘的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們今天來玩一個遊戲。今天我會勉為其難地再讓這根小雞巴進我的小逼一次,如果我親愛的老‘婆’能堅持兩分鐘不射,那我還能嫁給你。但如果你射瞭,那你老‘公’的小逼,從此以後就會無條件地屬於吳總和大傢,在場的男人們,除瞭你,哦對,你也不屬於男人,都可以隨意使用,怎麼樣?」
我聽到這,心裡大驚,這一段時間下來我的欲望一直無處發泄,早已到瞭崩潰的邊緣,此時這種情況下,我必然無法撐過兩分鐘,甚至一分鐘都難說。
但婉玉卻沒給我反駁的機會,她隻是瞪瞭我一眼就讓我把話咽瞭回去。
「至於主人們的先後順序怎麼排,也簡單,每位老板都有一個下註器,這次猜的是時間,精確到秒級,猜的最近的老板將獲得小騷逼的第一使用權,怎麼樣?」
我仿佛看到婉玉看下臺下的是一種期盼的目光,仿佛非常期待著非我的大雞吧光臨她的小騷穴。
在臺下觀眾投票的檔口,後面另外三個赤身裸體的小梅的姐妹,搬上來一個大床墊,隨著婉玉一聲「投票結束」,我乖乖躺到瞭床墊上,扶著小雞巴等待著。
婉玉則是脫下瞭那條西裝褲,露出瞭那小麥色的巨大的肌肉翹臀和壯實的雙腿。
她拔下腿間夾著的按摩棒,向我走來。
這時小蕊適時地解說到:「不愧是被小吳總看上的婊子,婉玉姐的騷逼竟然能一直夾著大棒棒不掉下來呢!小蕊和姐妹們都做不到,哭哭。」
我則沒心情欣賞小蕊這個和婉玉同樣風格的妖艷賤貨的賣萌(雖然這種肌肉美女的確是我的菜),此時的我,穿上婚紗,真有一種無助的少女將被流氓強奸的既視感。
我躺在床上,仰望著婉玉,試圖從她的眼中找到哪怕那麼一絲曾經的樣子,但是可惜,失敗瞭。
她沒有絲毫前戲,直接做到瞭我的身上,找準角度身子就是一沉,「啪」地一聲坐到瞭我的小雞巴上。
再入久違的環境,我的小雞巴感受到的確是截然不同的體驗。
不知道吳凡對婉玉進行瞭怎麼樣的訓練,原本印象裡已經被肏得松松垮垮的小穴(對我的尺寸來說)竟恢復瞭緊致,雖然以我的尺寸來說仍有些些緊,可隨著婉玉的一用力我竟然能感覺到她的肌肉開始壓縮著我的小棒子,甚至還在不斷地摩擦著。
我不禁呻吟出瞭聲,並且感覺精華隨時都有可能噴湧而出。
正當我竭力去遏制射精的欲望時,小蕊提著之前從她騷穴裡拿出來的那根按摩棒走到瞭婉玉身後,貼在瞭婉玉的美背上,對著她耳語道:「玉姐姐,不介意妹妹玩玩你的菊花吧?」
婉玉仿佛一個女王一般看瞭她一眼,微微點頭,而小蕊則上半身依舊沒動,趴在婉玉背上,那雙巨乳被婉玉背部的完美肌肉線條擠壓著,似乎能看到乳頭上因為擠壓冒出瞭些微液體,她一手從衣服裡伸到前面,握住一邊巨乳,揉捻著乳肉上的碩大葡萄,另一隻手則把還沾著小蕊她自己淫液的按摩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婉玉的菊穴裡,引得婉玉發出瞭一聲帶有一絲痛苦的嬌喘,而就是這麼一下,導致婉玉本來就僅僅壓著我肉棒的小穴又突然更加緊縮,在這一股突然的吸力的壓迫下,我…射瞭,而此時距離計時開始,才過去瞭剛剛一分鐘。
「嘖,真沒用。」
婉玉和小蕊同時不屑地說道,二人隻得意猶未盡地站起身來,小蕊本想拔下那根屁眼裡的按摩棒的,可卻被婉玉制止瞭,她又將另一根按摩棒也插回瞭自己的騷穴,就這樣光著下身又站瞭起來。
而我的早泄自然也是引起瞭一部分人的歡呼和一部分人的唾罵,婉玉定瞭定神,接著說道:「那麼,玉兒的身體將會屬於臺下的老板咯?我親愛的老‘婆’再也沒機會得到玉兒的身體瞭。這時,小蕊的一個姐妹捧著一個托盤走瞭上來,婉玉拿起上面的東西,是一個鋼制的貞操鎖,她笑瞇瞇地走近瞭我,道:現在就由我,親自來幫親愛的永遠鎖上這根沒用的小雞雞咯~感受到下體冰涼的觸感,腦海中不由浮現出瞭之前上場前他們給我的劇本,我咬咬牙,跪倒在婉玉面前,道:‘親愛的,是我沒用,我是太監男,我不指望能得到您的身體,但能不能仍然做我的老婆,哦不,老公?我願意,願意永遠服侍您和別的男人做愛。」
此話一出,引得臺下一陣哈哈大笑,但隨即有聲音響起:「憑什麼哈哈哈,就算隻是老子們的奴隸,也不是你這個陽痿男有資格碰的,你說,你有什麼資本來跟老子們談條件?」
婉玉則一臉不屑地看著我,道:「看到瞭麼,廢物,老娘的身體不是老娘自己的,是屬於下面的老板們的,想讓老娘嫁給你,可以呀,先獲得主人們的許可吧,至於條件嘛,你自己是一無所有瞭,但是你不還有個風騷的婊子媽不是嘛?」
她頓瞭頓,看向瞭站在後面的媽媽,道:「婊子,不是說很愛你兒子麼,甚至早就和你兒子搞上瞭,現在到你來展示對你兒子的愛瞭」。
媽媽咬瞭咬牙,站到瞭前面,一言不發地脫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面向觀眾雙膝跪地,臀部微微翹起,擺出瞭日本經典的土下座的姿勢,低聲下氣地道:「希望各位主人能允許我的兒子和婉玉結婚,隻要各位主人願意高抬貴手,不嫌棄的話我這一身騷肉也一起貢獻給主人們,直到主人們玩膩瞭,把騷貨丟掉就行,從今天開始騷貨就是一件性玩具,而不是一個人瞭,希望各位主人能滿足騷貨作為人,作為母親這最後一個小小的要求。」
我看著低聲下氣的媽媽,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完全不知道本來一個幸福美滿的傢庭為什麼會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
「哈哈哈哈行,老騷逼你先下來讓爺們爽爽,看看你這陳年老逼質量如何,然後我們才能給你回復不是。」下面一個聲音又喊道。
媽媽聽後,毫不猶豫地想起身走下去,可卻被小蕊的玉足一腳踩在瞭頭頂,讓她不由自主地維持在這個姿勢。
「騷逼別急,吳總和小吳總來瞭,之後有你爽的時候。」
小蕊小聲道,隨後又換瞭另一種嗲到極限的聲音對著話筒宣佈:「下面有請吳總和小吳總上臺」。
我從床上坐起瞭身,看著眼前這造成我們一傢支離破碎的罪魁禍首,和他的父親一起,走上臺來。
而他的媽媽,也是被我視為救星的秦瀾幹媽,則乖巧地四肢著地,被自己的親兒子牽著脖子上的狗鏈,緩緩地爬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