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瞭,親傢母~孩子們的婚禮……你有什麼想法?之前因為一些事情沒在訂婚的時候商量,孩子們都訂婚這麼久瞭該商量商量瞭吧?”
飯桌上,丈母娘托著腮,看著對面的媽媽,提出瞭我最不願意面對的問題。
“我感覺…要不還是等…?”
我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媽媽就冷冷地瞥瞭我一眼,毫無感情地說道:“大人講話小孩子別插嘴。”
而幾乎與此同時,我的手機響瞭起來,是吳凡發來的信息:“乖兒子不要插嘴哦,你隻要插嘴一次,你的媽媽和那個現在已經不屬於你的老婆被爸爸插嘴的視頻就會發到網上哦~要是還忍不住,那你最愛的兩個女人可能就要變成網絡上人盡皆知的av女星瞭呢……”
這個信息在我手機上停留瞭一分鐘就被吳凡撤瞭回去,我在桌下使勁地握著拳頭,但又不知道吳凡這個小鬼頭想要做些什麼,隻能在一旁強壓憤怒冷眼旁觀。
“哈哈,親傢母別這麼說孩子嘛,畢竟這是他們的終身大事,總歸得問問孩子們的意見呢。”
丈母娘白芷在一旁打著圓場,她笑起來的時候胸前的兩座山峰泛起瞭陣陣乳波。
“您認為,三個月之後,如何?”
媽媽拋出瞭她的意見,或者說吳凡的意見。
此時旁邊的我心中一片屈辱,沒想到自己作為一個成年人的婚姻,都在旁邊這個小男孩的控制之下,還不知道他想在我的婚禮上怎麼玩弄我的新娘和兩位美熟女的長輩。
“三個月之後是麼?行,反正我都已經聯系安排好準備事宜瞭,隨時都能開始,我過兩天再回去和他們敲定一下,到時候一定要辦一場盛大的典禮。”
丈母娘遲疑瞭一下,但是並未反對,把這事兒答應瞭下來。
“那咱們剛好來討論一下細節問題?”
“好~”…………最終,我的意見也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我和婉玉的婚姻大事就這麼被定在瞭下個月。
我有種預感,這次婚禮可能會是一場淫欲的盛宴,而盛宴之主角,絕對不是我。
……入夜,我們回到自己的房間。
本來媽媽想讓我睡去客房然後讓婉玉和丈母娘睡她繼續帶吳凡睡,可吳凡卻否決瞭這條提議,主動提出自己睡去客房,讓媽媽和丈母娘睡在一起好好交流一下感情,我則繼續和婉玉睡在一間房。
好在丈母娘本身就是一位性觀念及其開放的女人,並沒有對我和婉玉婚前就同房表示過多的不滿,而是笑嘻嘻地答應瞭吳凡的建議,獎勵性的又摸瞭摸他的頭,再一次給吳凡欣賞到瞭我都沒見過的胸前春光,讓我略微感到有些……吃醋。
回到房間後,我剛剛關上門,前面的婉玉突然一個轉身,把我抵在瞭房門上,本就英氣十足的她這一瞬間男友力十足,我竟然僅僅因為這一個動作就導致瞭下體鼓起瞭小帳篷。
由於夏天隻有一件薄薄的運動短褲,下體的異動沒有絲毫遮掩。
婉玉向我的下體瞥瞭一眼,然後將腦袋湊到瞭我的耳邊,一陣陣撲鼻的香氣傳瞭過來。
“這就硬瞭,我的早泄小雞巴老公?這麼沒用難怪你的未婚妻會被別的男人,啊不,男孩征服呢,就你這小雞巴,能滿足得瞭誰?我跟你結婚都是大雞吧主人可憐你,再加上人傢可能不稀罕你老婆,你媽和你嶽母。要不是他離適婚年齡還早,我寧願嫁的人是他。他的大雞吧,女人隻要嘗過就不可能再擺脫瞭呢。”
她的玉手彈瞭彈我的雞巴,不知為何,本來還算令我驕傲的小兄弟,就被這麼彈瞭幾下,就有一種想要射精的沖動瞭,我的心裡不禁懷疑,難道我真要變成一個早泄男瞭?我強忍著射精的沖動,問婉玉道:“你媽媽馬上很可能就要變成別人的性奴瞭,你不擔心麼?”
不過剛問完我就後悔瞭,我這未來的嶽母大人可能早就當過無數個男人的性奴瞭,跟她朝夕相處的婉玉估計八成習以為常瞭。
果然…“我擔心什麼?我還期待著到時候和媽媽一起在床上服侍主人的大雞吧呢,畢竟我們這些做女人的就要為主人的性福著想呢。到時候我的小雞巴老公就和你的賤貨老媽在旁邊給我們舔腳幫我們清理騷逼吧。”
婉玉的玉手伸進瞭我的褲子,一邊撫摸著我堅硬的小雞巴,一邊滿臉期待地說出這番連下賤的妓女都不一定能說得出來的淫話。
緊接著,她利索地扒掉瞭我全身的衣物,握著我的雞巴,牽著我走向床上。
她把我按在床上,穿著連衣裙躺在我的旁邊,一隻手不斷捻著我的乳頭,另一隻手握著我的雞巴慢慢搓動著,接著說道:“老公你肯定還不知道吧,其實玉兒以前,可是交過好幾任男朋友的呢,玉兒身上的每一處,可都覆蓋過別的男人的精液哦。而且呀,玉兒交過的男朋友中,除瞭阿程你,其他人都玩過母女丼哦,嘻嘻。”
“得,合著你的男人中就我沒享受過準嶽母的肉體呢。”
我心裡不禁有一萬個草泥馬飛過,但也僅限如此瞭。
可能是我已經是個無藥可救的綠帽奴瞭吧,這事要是放在別的男人身上估計最少也是個離婚絕交。
而我的反應除瞭心裡有點吐槽為啥自己沒幹過嶽母的騷穴之外,也就是雞巴又更硬瞭幾分。
“老公,玉兒想幹你瞭。”
婉玉修長的手指在我的乳頭邊畫著圈圈,一臉天真地看著我,說道。
“可是,吳凡不是禁止你和別人做愛麼?怎麼這次?”我疑惑地問道。
“首先,主人禁止的不是玉兒和別人做愛,其實是不讓玉兒的身體沾上我的小雞巴老公的下賤精種,其他人無論是誰隻要和主人說一聲主人都會同意的,而玉兒就會張開騷穴求新主人的大雞吧肏死我,懂?所有人裡唯一不能幹玉兒身上的洞的隻有你呢,”
她丟給我一個白眼,不屑地說道:“而且,不是玉兒想讓你幹我,而是玉兒想要幹你呀。”
她的玉手放開瞭我的雞巴,探到我的菊花門口。
我瞬間就明白瞭她的意思,無奈地搖瞭搖頭,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調侃道:“老公我現在可以說是傢裡地位最低的人瞭呢,玉兒主人想怎麼樣都請直接對陽痿老公施展吧。”
玉兒聽後,開心地笑瞭起來:“哎呀,老公真有覺悟,不過我老公可不是陽痿隻是早泄呢,要註意用詞哦~”
嘴上雖然說著,但是她的手一直沒停過,隻見玉兒從抽屜裡摸出瞭幾樣東西:一盒藥膏,一對兩個環和一個鐵鏈的拘束帶,一個飛機杯,一個口球,和一個固定在一條丁字褲上的巨大猙獰的雙頭仿真陽具。
她先後為我佩戴上瞭口球和拘束帶,此時的我仰面躺在床上,手腕和腳踝綁在一起,使我雙腿高舉,將自己的菊花暴露在瞭眼前的性感女人面前,形成一個毫無尊嚴的屈辱姿勢。
之後,她拿著仿真陽具走進瞭廁所,回來的時候已經全身赤裸,隻有下身一條黑色丁字褲算是蔽體之物,而其上的巨大猙獰的假陽具,讓我起瞭一身雞皮疙瘩,似乎能想象出來即將到來的,是怎麼樣的暴風驟雨。
不過,比起這根假陽具,更吸引我的,卻是眼前婉玉那健美的肉體。
此刻的她,渾身小麥色的皮膚上,閃著陣陣淫糜的油光,似乎她在去廁所的那段時間內,在全身塗滿瞭潤滑油。
此刻的她,一身結實但又不顯得粗壯的肌肉在油光的映襯下被表現地淋漓盡致,不大但卻堅挺的雙乳暴露在空氣中,胸前兩顆紫葡萄高高翹起,似乎在宣示著它的主人已經處在發情的狀態。
而其粗壯結實的大腿,則給人一種力量的美感,似乎在勾引著男人過來征服這位淫蕩而又健碩的雌豹。
不過,這依然不算完。
毫無行動能力的我,眼睜睜地看著婉玉拿出瞭她的手機,連接上瞭房裡的電視,打開瞭一個從未見過的直播軟件,開啟瞭直播功能,然後把屏幕和攝像頭對準瞭我。
趁著似乎還未有人進入直播間,她笑吟吟地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解釋道:“阿程,激動不?你的騷樣很快就會傳遍網絡瞭呢,啊,不過僅限色情網絡。不過你也別怪我啦,這些都是吳凡主人要求的。他後來沒讓玉兒下去讓流浪漢射精,而是改為瞭以後隻要和阿程進行性行為,都要在這個直播間裡無遮掩地直播呢。阿姨和我被主人調教的時候也在這裡直播過哦。”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對於自己即將被婉玉狠肏會被人直播觀看這種事,我竟然沒有什麼反感,反而是有一種在眾人面前被圍觀凌辱的奇怪快感。
剛好這時候,直播間裡有人進來瞭,她先用身體擋住瞭後面的我,在鏡頭面前熟練地揉搓著自己已經充血的乳頭,隨著她的動作,我通過電視屏幕能看到,不斷有人送她各種禮物,不過這個平臺上似乎都是精液,仿真陽具,安全套這樣子的虛擬情趣貨物。
當人數大概突破瞭一百的時候,她終於讓出瞭鏡頭。
瞬間,屏幕旁邊不斷刷出:“哇”;“女王大人要調教男奴瞭麼?”;“竟然還有人給我們的公眾便所當性奴?”諸如此類的話。
看著這些侮辱的話,我的腦子裡滿都是隱私被人發現的暴露快感,本就被婉玉調教得到達射精邊緣的肉棒,就這麼交出瞭第一發精液。
“哇,竟然是個早泄男!”;“也是,肉便器也隻能調教調教早泄男瞭,我們都是隨便玩騷逼玉的呢。”;“主人,放開那個早泄男,讓我來!”;“嘖,真是給我丟臉,我怎麼就要跟你這種廢物結婚呢?要不是主人的命令我情願給主人們當一個母狗肉便器。”
婉玉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還在往外滲白濁的雞巴,一臉嫌棄地說道。
隨後,她就這麼站到瞭床上,我這才發現她性感的小麥色玉足上,不僅塗上瞭艷俗的大紅指甲油,還穿瞭一雙黑色綁帶涼高跟。
她tai起一隻腳,將美足覆蓋到我的下體上,那根細長的高跟,就這麼被毫無潤滑地插進瞭我的菊花。
頓時,一陣疼痛從我的後庭傳來,感覺就像是內部的皮被劃破瞭。
而婉玉似乎毫無所覺,依舊一下一下地用鞋跟抽插著我的後庭。
就在這種疼痛和屈辱的交織中,我剛剛因為射精軟下去的雞巴又硬瞭起來。
而眼前這健碩的女孩似乎達到瞭目的,停止瞭鞋跟的抽插,而是跪瞭下來,拿起瞭手邊的藥膏,用玉指沾瞭一些。
我心中湧起瞭一股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當婉玉將這冰冰涼的藥膏塗抹到我的菊花和肛門內之後,那股冰涼瞬間變成瞭極致的熱,似乎還有萬隻螞蟻在爬來爬去。
隨後,我的乳頭也同樣遭瞭秧。
這個時候,我的意志似乎格外薄弱,就過瞭不到幾分鐘就已經有些神志模糊瞭,嘴裡不斷念叨著:“玉兒,快給我,我的屁眼想要你的大雞吧,求求你瞭。”
如果我還清醒,就會發現此時的我可能更像一個欲火焚身的淫賤蕩婦,而直播平臺上也無一例外是無聲的嘲笑。
此時時間似乎已經徹底在我的感官裡模糊掉瞭,似乎一秒,又或是十多分鐘之後,我感覺似乎有一個巨大的圓柱體,插入瞭我瘙癢難耐的菊花。
這一瞬間,我的大腦裡充斥的,隻有那極致的快感,其他所有東西都被擠到瞭一邊,下體的燥熱似乎也減輕瞭一分。
已經失去理智的我立刻就叫到:“我還要,快給我!”
而完全不會顧及此時的我是將一種怎樣屈辱的淫態展示在幾百觀眾的面前。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能感覺菊花在不停地被一個圓柱體侵犯著,而雞巴則是在一個雖然溫暖但卻有些死板的環境裡不斷地進進出出,似乎每隔一小會就會射出一發精液,不斷地向外噴湧這白濁。
至於同樣瘙癢的乳頭,則是被一支玉手左右互換著擺弄。
我的腦中似乎剩下的隻有快感,整個人唯一會做的,也隻剩下不停地索取更多快感,希望能更長時間地將這種令人上癮的感覺留在腦內。
也不知過瞭多久,這暴風驟雨般的快感逐漸停瞭下來,我身體上的燥熱似乎也緩解瞭,我終於平靜瞭一些,但是長時間持續興奮的大腦似乎有些不堪重負瞭,在睜眼和睡覺之間徘徊瞭一秒之後,我便沉沉地睡瞭過去。
此時的我並不知道,也沒勁去知道,這個選擇,之後會帶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