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對瞭,親愛的,咱媽是做什麼的呀?每次我想問這事你總是不告訴我,待會要去接她你總得給我點心理準備吧。”

  回到車上,我看著副駕駛上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勁來正閉目休息的婉玉,好奇的問。

  “死相,咱們還沒結婚呢你就改口瞭。就不告訴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婉玉突然睜開眼,白瞭我一眼,俏皮地說。

  “怎麼樣?嘿嘿!”

  我嘿嘿一笑,突然撲到瞭她的身上,抓起那對大奶子就開始肆意蹂躪,不斷調戲著還沒有消退下去的充血乳頭。

  “啊--!親老公,不要,玉兒說就是,討厭,還沒玩夠玉兒呀!”

  可能是剛剛玩的太激烈瞭,玉兒沒過多久就敗下瞭陣,開始求饒起來。

  “先,先說好啊,我要,要是說瞭,你可不許,不許笑我或者嫌棄我哦!”

  我依舊在不斷把玩著婉玉緊致的乳房,那一對山峰在我的手裡形成不同形狀,而她也開始嬌喘連連,說話都不利索瞭。

  “那當然,我怎麼敢嫌棄我們小玉。”

  嘴上說著,我的手依舊沒停,隔著衣服在婉玉堅硬的乳頭四周畫著圈。

  “你聽說過鶯歌集團麼?”

  婉玉並未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瞭一個不相關的話題。

  “聽過啊,a省最大的娛樂集團唄,咱們市好幾傢夜總會和娛樂城都是他們開的吧,怎麼瞭突然問這個?”

  我疑惑地問道。

  “我媽是鶯歌集團總裁。”

  她低著頭,寧願看著我把玩她胸部的手也不願意看著我的臉。

  “我靠!”

  我受到瞭驚嚇,雖然知道丈母娘估計是個女強人,但是沒想到來路這麼大。

  “這身份有啥不好意思的?為啥說讓我不要嫌棄你?”

  我記起玉兒之前奇怪的反應,不由得好奇瞭起來。

  “我媽沒有任何政治背景,從一個一無所有的小城市女人做到現在這個位置,而且經營的是夜總會這種所謂的娛樂行業,夜總會那種地方你不會不懂吧?想要平安做下去要麼就絲毫不涉及違法違規買賣,但這怎麼可能?不玩那種買賣還如何賺錢?要麼,不就得有靠山麼?順便一提,我媽今年四十剛出頭……”

  聽到這,我明白瞭大半,丈母娘從無權無勢的小城女人做到總裁的位置,這其中她一個女人肯定利用肉體來打通瞭其間種種關系……正當我胡思亂想時,婉玉繼續說道:“我媽當年學生時代就被市裡面的一個領導看上並包養瞭起來,然後在一次淫亂party中不知道被誰下種懷孕,那個領導當時是想要我媽把胎打掉的,但是她不舍得自己的孩子孩子還沒出生就死瞭,於是跟包養她的領導求情,然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領導就把她送到一傢夜總會當小姐,以懷孕之身接客,然後在大庭廣眾之下生下瞭我,後來那個領導倒臺,生下我之後身材變的更豐滿的她又被之前肏過她的另一個領導買下,圈養瞭起來,反正後來的事媽媽也沒跟我多說,她就靠著肉體一步一步往上爬,坐上瞭今天的位置,但是沒辦法,這種企業想要做好不容易,她到現在還是好幾個領導的小三,所以……”

  婉玉說著說著就沒瞭聲音,盯著我玩弄她身體的手,不敢看著我。

  我雙手捧起她的臉,猛地親瞭上去,舌頭強硬地撬開瞭她的牙關,向她的小嘴中輸送著屬於我的津液。

  隨著我極具侵略性的強吻,她的身體漸漸軟瞭下來,小嘴開始迎合起瞭我,柔軟的小舌頭纏住我侵略進她口腔的舌頭,靈活地攪動起來,鼻腔裡發出銷魂的“嗯嗯”聲。

  就這樣,車裡的氣氛陡然間香艷瞭起來,我用行動向我親愛的未婚妻表明著我的決心,而她,也沉溺在我的侵犯中不可自拔。

  突然,一陣“咚咚”聲在車窗響起,打破瞭這溫馨而香艷的氛圍。

  我和婉玉不約而同地看向窗外,卻發現是一個年輕的男交警一臉尷尬地站在車外,也望著我們。

  婉玉的臉瞬間就紅瞭,我不好意思地撓瞭撓頭,搖下瞭車窗。

  “先生,那個,對不起,這裡不給長時間停放車輛,我看你們已經在這停放時間過長瞭,所以,所以就過來看看,如果可以的話,能,能不能快點開走?”

  我發現這個男交警講話講著講著臉越來越紅,眼睛遊離著但卻時不時想我後面飄,我悄悄看瞭看後視鏡,不由笑瞭,原來在我後面的婉玉裝作很熱地拉開瞭連衣裙的領口,將那一大半小麥色巨乳暴露在空氣中,透過領口似乎還能隱隱看到那深褐色的乳暈,也難怪這小交警會看到入迷。

  我心裡偷笑著,故意沉默瞭十幾秒鐘,然後開口道,“抱歉啊警官,我們現在就走,對不住啦。”

  “啊?啊!哦好的,記住下次別再停這麼長時間瞭哦。”

  我的突然說話讓小交警瞬間回過神來,想要強裝嚴肅來遮掩他剛剛看我老婆看到入迷的窘態,但是眼神很明顯還在往婉玉那裡依依不舍地瞟著。

  “走咯!”

  我故意一聲大喊,又把小交警嚇瞭一跳,然而,意想不到的事發生瞭,正當我發動汽車加滿油門的那一瞬間,我的婉玉突然一把拉下瞭自己的連衣裙領口,將兩個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還側身對著小交警妖艷一笑,讓小交警把她整個性感緊致的大奶子看瞭個光,隨後我就一腳踩瞭油門,開車疾馳而去,留下瞭一臉懵逼的小交警在風中凌亂。

  “小騷貨,最後那一下可真厲害呀。”

  開回主路後,我一臉驚嘆地誇獎婉玉。

  “老公,我,我也不知道怎麼瞭,就,就突然想把自己的身體給陌生男人看,所以,所以,老公,對不起!”

  說到最後,婉玉自己都說不下去瞭,又低下瞭頭,看著自己深邃的事業線,不好意思瞭起來。

  “哈哈沒事,我都說瞭,無論我的寶貝變成什麼樣,都是我的好玉兒!”

  “哦?是麼,既然你這麼喜歡我,那為什麼剛剛還要肏我,還要插進吳凡主人專用的騷穴?你這個綠帽賤男人!你這讓我回去怎麼跟吳凡主人交代?”

  忽然,婉玉仿佛變成瞭另外一個人,用冰冷的語氣喝道。

  我心裡陡然一驚,差點沒握住方向盤,車子出現瞭一陣劇烈地擺動,引起瞭後面司機不滿地鳴笛。

  我調整好車子後,扭頭看瞭看婉玉,卻發現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是剛剛那個強硬推倒我的淫蕩嬌妻瞭,她又變回瞭那個被吳凡的大雞吧徹底征服的玉奴。

  我的內心空落落的,雖然我知道婉玉的肉體可能已經不再屬於我,她那曾經令我流連忘返的騷穴也變成瞭吳凡大雞吧的專屬形狀,但是,剛剛那一小會,我知道她的心是屬於我的。

  可是現在,我的婉玉又一次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身心都臣服於吳凡的騷賤母狗。

  不過,玉兒這一次的恢復,至少說明瞭她還未完全被吳凡的藥所控制,或許她的心底仍留有一絲清明,這讓我本快要絕望想要就此沉淪的心裡又燃起瞭一絲希望的火種,一些想法悄然開始萌動。

  “對不起,玉兒,是我不好,是我精蟲上腦,想你的小穴瞭,所以……玉兒,對不起,我是絕對不會把我們做愛的事情跟吳凡說的,你原諒我好麼?”

  雖然不知道婉玉是不記得是她推倒的我還是她故意把臟水潑到我的身上好之後祈求吳凡的諒解,但是我依舊義無反顧地順著她的話把鍋接瞭過來,眼下,討好未婚妻是對於我最重要的事。

  “唔,也隻能這樣瞭,我這吳凡主人的騷逼被你這根下賤的小雞吧肏瞭已經是事實瞭,現在先暫時原諒你,晚上回房間我再和你算賬!記住,如果你敢跟吳凡主人多說一個字,你給我等著瞧!”

  婉玉惡狠狠地瞪瞭我一眼,隨後扭過頭去望著窗外,開始自顧自地把玩著自己的乳頭和小穴,不再說話。

  我自嘲地笑瞭笑,隨後專心地開車。

  到達機場後,我對瞭一下航班,發現離丈母娘的那一班到達還有一個半小時。

  “老公,跟我來,剛好媽到這還有一會,我要來教教你怎麼做一個稱職的綠帽奴!”

  語罷,婉玉拉著我,四下探查瞭一下,確定沒人之後,溜進瞭機場殘疾人衛生間,鎖上瞭門。

  我們二人進去之後,婉玉四處掃瞭一圈,滿意地點瞭點頭,隨後看向呆立在一旁不知未婚妻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的我。

  “老公,該怎麼做還用我教你麼?衣服脫光,跪下。”

  婉玉笑吟吟地看著我,然而嘴裡說的話卻使她像是一位冷酷的SM女王。不過這條命令確實讓我也興奮瞭起來。

  我乖乖脫掉瞭所有的衣服,渾身赤裸地跪瞭下來,用膝蓋挪到瞭婉玉的腳邊,五體投地跪伏在地上,等待婉玉女王的下一步指示。

  “來,小賤貨,先把你射進本小姐逼裡的下賤精液都給我舔出來,吳凡主人專用的騷逼裡不能有別人的精液!”

  婉玉脫下瞭一隻高跟鞋,用那性感的美足拍瞭拍我的臉,然後把腳搭在瞭水池邊,露出下體泥濘不堪的騷穴。

  這騷穴因為在之前的小樹林射完精之後並未清理,現在散發出陣陣精液和淫水混合的淫騷味。

  我沒有絲毫嫌棄地把臉湊瞭上去,聞著外人看來腥臭對我來說卻香甜的玉兒的騷穴,毫不猶豫地舔瞭上去.“嗯~賤貨老公的舌頭真會舔~裡面也要舔到哦,要把玉兒騷穴裡你所有下賤的精液全部清理出來哦~嗯~”

  隨著我舌頭的侵略,婉玉發出一聲又一聲銷魂的呻吟,按著我的腦袋使我整個臉都貼到已經被吳凡肏黑瞭的騷穴上。

  舌頭剛一探進玉兒的小穴,我就感覺到瞭來自她體內更深處的震動感,在這震動的作用下,小穴內壁一下又一下擠壓著我的舌頭,這種不同於雞吧的感覺給瞭我一種新奇的感覺。

  我控制著舌頭在玉兒的小穴裡四處探索,聽話地消滅著任何一點我之前殘存下來的痕跡,力求還給吳凡一個幹凈的騷穴。

  舔瞭大概十多分鐘,我的舌頭已經有些酸痛瞭,婉玉終於拍瞭拍我的腦袋,示意我離開她高貴的騷穴。

  我乖乖挪到一旁,隻見她又坐在瞭馬桶上,小手指瞭指面前的地面,命令道:“賤貨老公,過來躺在這。”

  我四肢著地爬瞭過去,按照婉玉女王的命令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啪”的一聲響,剛躺好的我臉上就被婉玉的美足扇瞭一耳光,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伴隨著屈辱的快感刺激著我的心臟,下體的肉棒也突然硬瞭起來,如同擎天柱一般直插雲霄。

  婉玉並未滿足,那隻美足一下一下打著我的臉,摧殘著我作為男人的尊嚴,一時間,空曠的廁所裡響亮的“啪啪”聲連綿不絕。

  “果然是個賤男人,被別人的性奴用腳打臉都能勃起,當時的我是怎麼想的才同意你這種窩囊廢當我的老公占有我的身體?嘖嘖嘖,幸好吳凡主人的大雞吧讓我覺醒瞭。”

  婉玉一邊用腳打著我的臉,一邊自言自語著。

  她那犀利而又下賤的語言不斷刺激著我本就糾結的心,這種屈辱使我的雞吧更加火熱瞭。

  打瞭一會之後,可能婉玉的玉足也累瞭,她將一隻腳踩在瞭我的臉上,另一隻腳的腳趾則夾住瞭我的雞吧,輕輕地上下做著活塞運動。

  “怎麼樣,親愛的,做玉兒的性奴爽不爽?你這小雞吧也就隻有做玉奴的性奴的份瞭,連給吳凡主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婉玉居高臨下地望著我,淫淫地笑著。

  她的話讓我無法反駁,一來,我的雞吧確實沒有吳凡的大,連最愛的小玉的騷穴都無法填滿;二來,身為一個男人,我卻被女人踩在腳下,隻能卑賤地看著自己的女人在別人的胯下婉轉承歡。

  想到這,我的下體突然顫抖瞭起來,一泡濃濃的精液從龜頭噴湧而出,噴到瞭婉玉的美足,玉腿,還有廁所的地面上。

  她眉毛一揚,面無表情地從馬桶上站瞭起來,隨後蹲到瞭我的面前,躺在地下的我甚至能看見她連衣裙裡那黝黑的小穴,聽見體內馬達的嗡嗡聲。

  隻聽“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到瞭我的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鉆心而去。

  “你這個賤男人,這麼快就射瞭,真沒用,誰讓你把這麼低賤的精液射到本小姐身上的?我真為我有你這樣的未婚夫而感到丟臉。快,去給老娘舔幹凈,把你的臟東西清理好瞭,別留下痕跡。”

  此刻的婉玉活脫脫就是一位閱男無數的女王大人,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能喚起我的綠奴心理,讓我在倍感屈辱的同時卻又仿佛沉溺在這變態的快感中難以自拔。

  我未作聲,隻是乖乖像婉玉的寵物一般爬到她的腳邊,細致地舔著她的美足,腳趾縫,腳肚,不放過任何一處皮膚,清理著我剛剛射上去的精液,她腳上微微的腳臭味對我來說卻是最好的催情劑,讓我剛剛才射完精的雞吧再度堅硬瞭起來。

  清理完玉兒身上的精液後,我調轉方向,爬向地上的精液。

  婉玉跟在我的後面,時不時給我翹起的臀部來上一巴掌,那清脆的手掌和臀部皮膚碰撞的聲音在廁所中連續回響,場面好不淫蕩。

  “賤狗,爬快點,趕快把你那下賤的精種舔幹凈瞭,我媽馬上就到瞭。”婉玉在身後喝道。

  雖然我內心並不反感我這個婉玉性奴的身份,但是我還是做不到直接叫婉玉“主人”,故而我隻點瞭點頭,表示順從。

  …………

  當我整理好一切之後,時間已經快到瞭。

  臨出門前,我跪在婉玉旁邊,她的玉足頂著我的下巴,讓我直視著她的臉龐:“賤狗,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一個綠帽狗奴瞭吧?以後別沒事老想著本小姐的身體,本小姐的一切都是吳凡主人的,隻有吳凡主人的大雞吧才有資格享受本小姐的一切,你明白麼?別以為主人把你的貞操帶解開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瞭。”

  婉玉說著,故意抖瞭抖自己的大奶子,然後用腳拍瞭拍我的臉,轉身開門出去瞭。

  雖然這種屈辱的綠帽奴身份讓我有一種莫名的快感,但我更希望我的未婚妻心中最重要的男人是我,而不是別人;就算她的騷穴已經變成瞭吳凡大雞吧的專屬形狀,但是我依然喜歡我的婉玉,我希望至少婉玉的心依舊在我這。

  廁所裡的我不禁握緊瞭拳頭,誰也不知道我此刻的心中在想些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