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母親的特別嗜好,玉龍對於楊杏兒的怨恨更深,也夾雜著一絲連他自己都難以說清的興奮,好似掌握瞭楊杏兒的把柄一樣。
在寡婦嬸嬸斷斷續續的誘人呻吟中,是若有若無的呼呼聲響,好像動物爬行一般,將胡思亂想的玉龍一下就驚醒瞭。玉龍很想大聲呼喊,提示蹲在的石臺上的寡婦,在松林中有蛇。
狠狠捏瞭一把手臂,制止住內息沖動的想法,玉龍暗語道:“不能喊出聲,喊出聲讓如煙嬸嬸聽見瞭,她一定會責怪於我的。”
兩年前有個外鄉人調戲柳如煙的記憶,好似叮咚的泉水一樣冒瞭起來。玉龍可是清楚的記得對方僅是口花花的調戲如煙嬸嬸,就被她用一條凳子給打斷瞭腿;而善良的村民們為瞭保護她,義憤填膺的要將哪個色狼給閹割瞭,最後還是自己呆呆的給大傢講瞭將近半天的法律知識,才讓色狼拖著一跳半腿而離開鄉村。
此時此刻的玉龍,渾然忘記瞭自己早已身懷絕世神功,雖然境界還很低,過去二十年來所形成懦弱性格再次占據瞭上風,被柳如煙一貫以來的強悍風格給唬住瞭。
“啊——”
一聲飽含激情的長吟,卻有著深沉的驚恐在裡面。低頭數分鐘的玉龍再次抬頭,看見瞭正纏繞在圓滑的柳如煙圓滑的玉腿上,一條小腿長短的白蛇;在照樣的映射之下,同樣白嫩的肌膚,讓玉龍也差點難以分清楚到底是人、還是蛇更加白皙。
“寸蛇!”
村子中老人們口頭相傳的形貌,使得玉龍一下子就分辨出瞭白蛇的種類。它是蛇中的異類,最是喜歡陰涼的環境,一旦突破瞭它固有長度——一寸,就會成為通靈之物,具有進化為龍的基礎瞭。
“啪嗒——”
雖然掌聲響亮,柳如煙在驚嚇狀態下的激情釋放的掌力,不但沒有拍落纏繞在她大腿上的寸蛇,反而使得它纏裹得更加緊密;它那晃動的金色小頭顱,在清掃完豐潤玉腿上的白晶晶水漬之後,趁著柳如煙雙手去開的機會,趁虛而入的淹沒在玉珠顆顆的濃密中。
一道神奇的意念,倏忽鉆入玉龍腦海中,使得他心中升起一種荒唐的感覺,整個面龐正緊貼在兩片高聳的溫熱物器之上,絲絲濕滑的異物,不斷的鉆入鼻孔中,使得他渾身越發滾燙,一下子欲念熾長。
再一次想起寸蛇是還未進化為龍族的小蛇,玉龍恍然大悟,不禁凝神探視寸蛇的思維。這一時刻的玉龍,感覺到整個人都貼上瞭柳如煙最是軟綿的阜岸,一條大舌正鉆入到瞭微微翕合的小嘴之中。
階段寸蛇所傳遞出來的意念,玉龍面帶怒氣,高聲喊道:“白蓮,還不下來?”喊出口之後,玉龍對於駕馭蛇類的本事也歡喜無比。
鉆入耳中的熟悉聲音,讓感受到瞭一條大舌正急速向著自己體內探去的柳如煙,伸手惶急的拉上瞭薄褲,而半裸身軀顯露在女人喜歡男人面前,讓柳如煙倒不出內心是緊張、興奮、還是羞愧、刺激,一張大嘴出聲。
“小龍——”
防備瞭白花花身體被女兒男人窺視到瞭,柳如煙卻忘記瞭正身處村子中三大險境的石臺上,伴隨著渾身陣陣不由自主的激烈顫抖,整個人滑出瞭石臺,直墜下瞭石臺。
關切的呼喊,卻讓如煙嬸嬸認出瞭自己,玉龍也是一陣焦躁不安,看著墜落下來的豐盈身軀,不禁將所有怒氣都發在瞭早早不肯離去的寸蛇身上。
仿佛感受到瞭玉龍心思,一直貪婪吮吸的寸蛇,從柳如煙有點濕潤的褲腳鉆出,停留在及膝的青草尖頂。手足擺動的柳如煙,在看見瞭玉龍的身影之下,內心中充滿瞭雜念,直到墜落在一層薄如棉花的軟無之上,才回過神來。
小龍看見瞭嗎?柳如煙一顆腦子中首先升起的是如此念頭,其次才是看見托住她豐腴而又健美身軀的是那一條作弄得自己雲雨陣陣、內褲粘黏黏的、濕濕的小蛇。
仰躺在草尖上的美婦人,伸著一套微顯寬松的白綢衣褲,使得一具半遮半掩的豐腴身軀更加動人,一股堅毅的氣質,隨著她不斷起伏身軀激射而出,讓人忍不住將她抱入懷中憐惜一番。這樣的念頭在玉龍心中一閃而過,急忙驅散去瞭,不斷的告誡自己:面前的女人可也是自己未來的嶽母大人,是需要自己好好孝敬一番的。
有些慌張的將眼神旁移,落在柳如煙一張潮紅未散的圓臉上,不敢看她那雙飽經風霜的深沉墨瞳,玉龍急忙分辨道:“如煙嬸嬸,小龍是尋找白蓮而來。”
感受到主子的膽小怕事,寸蛇身軀擺動,瞬間就將柳如煙跑下,結結實實的摔在瞭草叢中,晃出一陣白光,討好的落在瞭玉龍左肩上,伸出殷紅的蛇信,舔舐著他的臉龐。
“是寸蛇!”一直都被情欲湮滅意識的柳如煙,被狠狠的一震,終於完全恢復瞭清醒,也首次認出瞭小蛇到底是何物,而玉龍欲蓋彌彰的話,讓柳如煙的臉龐火燎火燒的,對於她先前的自瀆行為嬌羞不已,思索道:小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