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屋有聲音,沈丹彤叫道:“誰?”
沈燕丹羞紅著臉,一邊往外跑,一邊說:“姐姐,都什麼時辰瞭,爹爹在廳堂都等急瞭。”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逃回房裡來的,關上門後的沈燕丹直喘著氣,方才跑著時還沒感覺到,現在一停下來,隻覺臉頰像是剛被火烤過一般,又熱又燙,渾身上下也燥燥地發著汗,敏感纖細的黏黏濕濕的,好不舒服。忽地若有所覺,沈燕丹輕吸瞭一口氣,顫抖的腿根處輕輕地磨瞭幾下,原本還沒有那麼熱的耳根子一瞬間也燒透瞭,真的就像她害怕的一樣,她又羞又喜地發現,自己的桃園兒已經濕瞭,磨動之間一層薄薄的水已漸漸透瞭出來,內中還有些麻癢酥酥的,一股強烈的空虛感登時傳上身來。
回想著姐姐與愛郎赤身抵死纏綿的香艷情景,沈燕丹羞的兩頰飛紅,嬌羞之下,連方才那沒走得多遠的隻腿都覺一陣酥軟無力,整個人差點要軟到地上去瞭。扶著墻壁,靠到床邊,勉強讓自己站定,她嬌羞地回想著,剛才進入眼簾的那一幕幕姐姐和袁世凱交歡的刺激去情景,想著想著,沈燕丹的纖腰又軟瞭,整個人微微一歪,就倒到瞭床上去,芳心裡思緒心猿意馬,和男人做那種事滋味可真美呀!要是自己也能和姐姐一樣,享受一下姐夫的強壯該多好啊,姐妹二個女人共一個男人,想著想著就令沈燕丹芳心狂跳,想著想著,沈燕丹突地猛省,自己的隻手不知何時,已經滑進瞭衣內,正溫柔地玩弄著那高挺的香峰,把玩著那兩朵,桃園裡的水更是難止難遏,她不禁要苦笑瞭,自己的身體特別的敏感,隻要一想到那回事,嬌嫩的花園就會忍不住酸癢,輕輕地挺起瞭身子,沈燕丹嬌羞地伸手去摸,看著指間黏黏的汁水,那種水還真是不同其他,黏黏滑滑的,摸起的感覺就是不同,真的好舒服啊,沈燕丹越發不能控制自己,伴著纖滑手指的撫弄,慢慢進入一個虛幻縹緲的世界。
新房之內。
沈丹彤聽到小妹聲音後,她意識到自己和愛郎的親熱肯定是被小妹偷看去瞭,又看外面早已經是天光大亮,連忙羞紅著雙頰催袁世凱起床穿衣,二人匆匆來到前廳,沈傲天已經恭候多時,見到袁世凱和愛女姍姍來遲,沈傲天並未責怪,而是讓袁世凱吃罷早飯,然後按照日程安排,袁世凱陪同沈傲天在蚌埠城答謝親友,沈傲天順道帶袁世凱參觀瞭自己在蚌埠城的買賣商號,將袁世凱介紹給給位掌櫃。
一直忙到天擦黑,親友才謝瞭一半,看來明天還得忙和一天,回傢路上,袁世凱讓沈傲天先行,自己來客棧見寶日龍梅,袁世凱悄悄來到客棧房間,隻見大嫂正一個人坐在梳妝臺前發呆,袁世凱走過來,柔聲說:“大嫂,我回來瞭。”
“世凱?”寶日龍梅悠然轉身,絕美的臉龐上依稀還殘留著兩道淚痕,袁世凱的心猛然一沉,上前兩步,伸出雙手垂放於寶日龍梅香肩之上,凝視著鏡子裡面的大嫂,袁世凱沒有言語,卻用無聲的動作安慰著寶日龍梅那顆受傷的心,這個堅強的外表中洋溢著如水柔弱的女人,袁世凱突然覺得虧欠她太多,自己隻顧著和新婚的嬌妻和諧美滿,卻將她一個人冷落在這裡,虧自己還口口聲聲說隻愛她一個。
寶日龍梅不想讓袁世凱看到自己脆弱的眼淚,強作笑顏問道:“世凱,沈傢的喜事可順利?”
袁世凱沉悶地恩瞭一聲。
寶日龍梅笑問:“新娘子對你可好?”
袁世凱突然雙手一緊,將寶日龍梅緊緊抱住,“大嫂,你不要問瞭。你應該知道,即使洞房花燭夜,我的心也在你這兒。”
“胡說!”寶日龍梅輕輕扳開袁世凱的雙臂,一股甜絲絲的感覺卻襲上心頭,“他居然還會想著我?”
暫短的一剎,袁世凱從寶日龍梅那雙真情流露的眸子裡讀懂瞭她的內心,其實她的心中,一直都在掛記著自己,或許,自己就是她這一生最為摯愛的男人,可惜造化弄人,偏偏先與自己大哥定下瞭姻緣,寶日龍梅的苦,都被她默默地埋在瞭心底。
第二天早晨,袁世凱沒有像昨天那樣貪睡,而是早早起來,恰恰就在這個看似安靜的早晨,發生瞭一件驚天大事。
英國駐華大使的親弟弟愛華德,中國最大的鴉片商,從京城返回上海的途中,聽說瞭蚌埠沈傢小姐比武招親的事情,就星夜趕過來,接過他感到蚌埠的時候,袁世凱和沈丹彤已經拜堂成親,早就對沈小姐垂涎三尺的愛華德惱羞成怒,帶領一隊英國士兵來到雲霄閣興師問罪。
袁世凱不明真相,但是聽說愛華德的是來和自己搶女人的,不由得勃然大怒。
沈傲天卻好像有些理虧,因為數年前,他曾經借助愛華德在上海的地位,為自己促成瞭一筆大買賣,後來愛華德來蚌埠和沈傲天分取利潤,愛華德無意間看到還是少女的沈丹彤,不由被這個有著純正古典美的東方少女所吸引,就提出想取沈丹彤做自己的太太。
沈傲天以為愛華德開玩笑,因為自己的女兒那時候剛十二歲,於是就推辭說:“我女兒還小,你要是有心,等過幾年再來提親。”當時,沈傲天沒有嚴詞拒絕,是還想利用愛華德的駐華大使弟弟的身份,以致給愛華德留下把柄。
愛華德舊事重提,令沈傲天十分為難,對愛華德解釋說:“愛華德先生,我的女兒比武招親,這件事天下人都知道,你來晚瞭,我也愛莫能助,其實我是很希望你能在比武大會勝出的,很遺憾,你錯瞭那個機會。現在,我的女兒已經和袁公子拜堂成親,我們中國女人有句名言,好女不嫁二夫,我真的很為難,希望你能理解,我願意將上海福東大街那個商號贈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