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出校園,走在街上,女人一聲不吭,低頭走路,路過一間紅旗飯店,裡邊傳出飯菜的香味,女人無意瞟瞭一眼。
我拉瞭她一下問道;是不是餓瞭,在裡邊吃的不好?
女人看看我,看看飯店,沒說話。
我拉著她推門就進去瞭,叫過來服務員,對她說;來兩個葷的,兩個素的,一碗面,一碗飯,沒糧票。
服務員轉身走瞭,我這才在明亮的燈光下仔細的看著這個女人,確實沒有挑錯,這個女人長的相當秀氣,粗看很普通,細看這女人極為細致,眉毛細細的,眼睛大而清澈,尤其在鏡片後,更顯得顧盼有神,鼻梁秀氣而挺直,小嘴也很精細。
我低聲問道;你犯瞭啥事情,被帶進去的?
女人看瞭我一眼,不說話。
我說:別怕,我不是跟愛國主任一夥的,我隻是他同學,最近也是第一次見,我估計他有事情求我,所以安排這一出。我不挑也不合適,隨手就指瞭你。
女人還是不說話,我說;我是泉水村的支書,不瞞你說,我那裡藏瞭不少右派,你跟我說說有啥事情,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呢。
女人將信將疑,我笑道:你知道那個中學校長麼,就是我收留後放走的。
女人抬眼看看我說:葛校長麼?
我說:嗯,你認識麼。女人說:我不認識,但我丈夫認識。
我說:葛校長在我那裡躲瞭半年,然後我送到更遠的鄉下去瞭。
女人盯著我看瞭半天,我也不想瞞她,又說瞭幾個我們收留的右派的名字,女人吃驚不已。
我笑道:我也是有點後臺的,所以我有能力幫助你。
女人似乎相信瞭我的話,對我說:其實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兒科醫生,我丈夫是醫院的內科醫生,文革開始時候,他說瞭一些不該說的話,就被定為右派,抓走後,他跟愛國主任據理力爭,又說瞭一些過激的話,就被定為現行反革命,關到監獄瞭。
我作為反革命傢屬,所以也就被抓到那裡瞭。
我點點頭說:這年頭這種事情很多,說話一定要小心。
女人對我放松瞭警惕,眼鏡片後,閃出幾滴淚花,低聲說;我丈夫身體不好,進去沒多久就……
我嘆瞭口氣,說:既然這樣,我也沒辦法,我盡量幫助你吧。愛國主任說你們都有把柄在他手裡,你有啥把柄給他拿著?
女人說:我沒啥把柄,就是我丈夫的爹媽,也都定罪瞭,如果我不聽他的,我公公婆婆包括我父母,都要倒黴,所以,我隻能聽他擺佈。
菜上來瞭,女人似乎好久沒吃到肉菜瞭,大口大口吃著,似乎對我完全沒有瞭敵意。
我看著女人吃飽瞭,喘著氣打瞭個飽嗝,問她;你們在裡邊吃不飽麼?
女人苦笑瞭一下說;陪他睡覺就能吃好的,陪不到,就是窩頭,咸菜。
我說;你們都受過他欺負?
女人長嘆一聲,靠在椅子上,淚水從臉頰滑落,我說;你別哭,讓人看到不好。
女人敏感極瞭,渾身哆嗦一下,趕緊擦瞭淚,四處看看,也沒人註意我們。
吃飽瞭,我結瞭賬,女人帶我往她傢走。
女人問我,愛國主任會求你什麼事情?
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以前是敵人,這次落到他手裡,我本來挺害怕,不過他對我特客氣,還安排你伺候我,還給我錢,我估計他是有事情求我。
我把跟愛國從同學到現在的事情簡單的給她講瞭,女人確信瞭我救瞭很多右派,對我很是客氣,言語間透露著一些崇拜的口氣。
到瞭她傢裡,一座兩層樓,上瞭樓,進到傢裡,門上貼滿瞭大字報,都是批判她男人的,女人也不敢撕,掀開一角,找到鑰匙孔,開瞭門,帶我進去。
屋子裡極為幹凈,女人請我坐下,到廚房燒瞭些開水,泡瞭點茶給我喝。
女人坐在我對面,我對她說:你別怕,我不會欺負你的,我這次一個人來,也不敢直接跟他沖突,所以,我也是假裝順從,聽他安排。一會兒你就去睡覺,我在這裡拼兩個椅子,就合一夜,明天回去,我聽聽他到底想幹什麼,如果能答應的,我就應承下來,開個條件就是帶你走,放瞭你們親人。然後你想辦法和親屬碰頭,我給你們些錢,你們想辦法去鄉下,你看怎麼樣?
女人看著我使勁點頭,我說;如果他提出的條件很苛刻,我隻能推脫,然後在想法子救你們。
女人說;你有這個心思就好瞭,我很感激瞭。
我突然想起來那個李護士,問她:你認識醫院那個李護士麼,她就是我放走的。
女人使勁點頭說;當然認識瞭,她是護士長,我們很熟的。
我想著李護士的大奶子,臉上不禁露出瞭一絲淫笑,不自覺的說道:李護士的胸真大,摸著真宣呼。
女人臉騰的紅瞭,我把就李護士的事情也跟她說瞭,簡單的說瞭我們在那種情況下,克制不住,放縱瞭一下。
女人也苦笑著說;這時代,人性都扭曲瞭,你們也算難能可貴瞭,李護士跟那個志願軍走瞭,也算有個好歸宿。
我說;聽愛國叫你振華。女人說;我叫楊振華。我說;我姓劉,大傢都叫我劉支書,你也這麼叫吧。
振華點點頭,我說;你去睡吧,我拼椅子凳子。
振華說:別忙乎瞭,你去床上睡吧,我坐這裡迷瞪一宿就好瞭。
我說;咋說你也是女人,還是你去睡,我湊合湊合就好瞭。
兩人推脫著,振華抬頭看看我說:要不,大傢都去床上睡,我信的過你。
我笑道:我也信的過你,不過我信不過我自己,你這麼漂亮,有氣質,睡旁邊,我保證犯錯誤。
楊振華抬頭看我一眼,說:如果你要犯,我也沒辦法,還是去床上睡吧。
我隻好跟著她進瞭裡屋,床上已經沒有被褥瞭,光光的床板,楊振華打開衣櫥,從裡邊抱出包裹好的被褥,我去幫她,振華的胸壓在我手臂上,我一下感覺到瞭兩坨柔軟的肉團。
她似乎沒有註意,吃力的抱著被褥,鋪好床,她看看我,有些遲疑的說:要不,你去洗洗?
我看看自己佈滿灰塵的衣服,看看幹凈整潔的床,笑瞭笑說;好吧,我去洗洗。
她帶我到瞭衛生間,幫我拿瞭肥皂,還找瞭個新牙刷給我,我在裡邊沖洗著,她在外邊敲敲門說:我拿瞭套我的睡衣給你,比較寬松的,女人衣服你不介意吧。我不敢給你我丈夫的,死人的衣服,總不合適。
我說:好,湊合穿瞭,別把你床搞臟就好瞭。
女人應瞭一聲,我洗刷完瞭,出來看到門口小凳子上放著一套睡衣,我試著套上,緊繃繃的,到還算穿的下。
我推門進瞭臥室,女人看我噗嗤笑瞭出來說:你太粗壯瞭,我這衣服自己穿都成瞭袍子,給你穿還趕不上內衣。
我笑著說:湊合穿吧,肯定撐壞瞭,有空我給你買套新的賠你。
女人笑道:賠啥賠,你要是能幫助我傢人,感謝你還不知道怎麼感謝呢。
我說睡吧,女人點點頭,兩人上瞭床,把一床被子隔在中間,兩人躺在床上。
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簾撒瞭進來,屋子裡很亮,我思索著愛國會找我幹什麼,腦子裡翻來翻去睡不著,身子裹著緊緊的衣物,也很難受,習慣瞭裸睡的我,那裡受的瞭這個。渾身不舒服,不自覺的翻瞭兩個身,臉接觸枕頭時,聞到瞭一絲淡淡的發香,看來我睡這邊平時是振華睡的。
女人的體香讓我一下沖動起來,雞巴迅速膨脹,可緊繃的睡衣束縛著我,讓我更難受瞭。
她發現瞭我來回翻身,低聲問我:劉支書,怎麼睡不著麼?
我苦笑著說:這衣服太緊瞭,勒的受不瞭。
女人低聲說;要不你脫瞭吧,反正沒開燈,啥也看不見。
我說;不行,月亮這麼亮,啥都看的見。
女人噗嗤笑出來瞭說:我不看就行瞭,沒啥好看的,我也是結過婚的人,能看過的都看過瞭。
我突然想起她是醫生,想請她幫忙看看雞巴,可沒法開口。
我撓撓頭皮說;不行,我這個是寶,怕別人看。
女人輕笑一下說:還有寶,就算是寶,也是你媳婦的寶,我可不稀罕。
我說:作為女人,你肯定不稀罕,但作為一個醫生,你肯定稀罕瞭,你們管那種特殊的人體叫啥來著,對,標本。我這個寶可以做標本瞭,值得醫學研究。
女人聽我說的認真,爬起身子,側著問我:你身上有啥疾病麼,跟我說說,要不我開燈給你看看,雖說我是兒科的,但內科之類的,我也學過。
我說:給你看沒問題,但一定要正確的看,不能思想出問題。
女人笑道:是不是長瞭不該長的什麼東西,位置不對?
我說:沒有,該長的,就是尺寸不對。
女人以為我在調戲她,低聲說:都該長的就不看瞭。轉身躺下,背對著我。
我看她生氣瞭,知道她誤會瞭我,我趕緊爬起來說:振華,我不是調笑,真的有問題,你幫我看看,以醫生的眼光,不要以女人的眼光。
楊醫生好奇心起,聽我口氣又認真,爬瞭起來,開瞭燈,我被轉身,脫瞭半截褲子,掏出還沒有完全硬的雞巴,轉過身給她看。
楊醫生看瞭一眼,嚇的捂住嘴差點叫出來。
我低頭看看說:這時候還沒有完全硬,等他完全硬瞭,還要大許多。
楊醫生都有些嚇傻瞭,低聲說:打我學醫到工作這幾年,我也見過不少,沒見過這麼大的,就是國外歐美一些人種,也沒這麼大。
我苦著臉說;這不是什麼病變吧。
楊醫生抬頭看我說:你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麼?
我說:那倒沒有,就是和女人那個的時候,很不方便。
楊醫生笑瞭說:這麼粗大,是很難承受。
我笑道:夠不夠做標本的水平。切下來給你們去研究吧。
楊醫生笑瞭說;你想當太監啊。
我苦笑著說:反正這麼大,女人都受不瞭,也沒用瞭,還不如切瞭。
楊醫生笑道:多少男人夢想呢,你還得便宜賣乖。
我苦笑著說;還不如換個一般的呢。
楊醫生抬頭看我說;我能摸摸麼,我想看看完全勃起,到底有多大。
我說:你隨便摸,順便幫我檢查檢查。
楊醫生說:好,你平躺,把褲子完全脫瞭,我連睪丸也幫你檢查一下。
我聽話的躺下,楊醫生說;如果有病變,也是睪丸引起的,我先幫你檢查檢查睪丸。
我點點頭,楊醫生說:傢裡也沒有手套,我直接摸瞭。
我說;你想咋摸就咋摸,檢查檢查,省得我擔心。
楊醫生一隻手扶住我的陰莖,另一隻手輕輕的在我蛋蛋上捏著,時不時的問我疼不疼,我搖頭說不疼,不過楊醫生摸的我很癢,雞巴更加粗壯瞭。
楊醫生也發現瞭變化,吃驚的嘴都合不住瞭。
兩個蛋蛋給她捏瞭個遍,楊醫生說:摸上去沒啥問題,可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呢。
楊醫生問:你父親的你見過麼?時不時遺傳的問題?
我說;不會是遺傳,而且我小時候特別小,後來吃瞭一種藥,吃瞭幾年,就這樣瞭。
楊醫生說:有這樣的藥?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人在發育的時候,受到藥物幫助,會有所不同,但這也太不可思議瞭。要不是文革。我們肯定好好研究研究。
楊醫生輕輕的摸弄起我的雞巴來,整個雞巴已經完全勃起,楊醫生說:這是最大的狀況瞭麼?
我點點頭說;差不多瞭。
楊醫生說:太可怕瞭,太可怕瞭。
我看著她,楊醫生已經完全被我的雞巴吸引住瞭,也不知道是女人還是醫生,反正她的目光集中在雞巴上,手也輕輕的撫摸著。
我笑道;能不能手術,把它弄小些。
楊醫生笑到:你當是削鉛筆啊,能弄細啊。
我說;那咋辦?
楊醫生說:啥咋辦,這多好,那個女人不喜歡?
我說:你也喜歡?
楊醫生看我一眼,發現我表情有些曖昧,瞪我一下,松開手,起身關瞭燈,躺在她那邊說:那個藥你就先別吃瞭,怕有些激素,對身體不好,等有條件,我找人給你自信檢查一下。
我說好,謝謝楊醫生。
兩人陷入瞭沉默,月光依然如水般撒瞭進來。兩人都睡不著,我能清楚的聽見楊醫生的呼吸比見到我雞巴前急促瞭很多。
我躺瞭一會,雞巴微微軟瞭,我起身準備穿上褲衩,楊醫生突然爬瞭起來,對我說:先別穿,在讓我玩一會。
我說:檢查也不能說玩啊,那有這樣的醫生。
楊醫生說:現在我不是醫生,是女人,讓我玩一會。
我樂瞭說:好好,你想玩就玩,你想清楚瞭啊,我要是上瞭火,對你可不客氣。
楊醫生說:反正都當過婊子瞭,不怕瞭,你要玩我也就玩吧。
說著楊醫生就伸手過來,我一把攔住說:我可不當你是婊子,我當你是女人,你要覺得自己是婊子,你別碰我。
楊醫生突然捧住臉,嚶嚶的哭瞭起來。
我起身摟著她說:楊大夫,是我說錯話瞭?別忘心裡去。
楊醫生說:我現在除瞭在那個黑屋子裡寫那些思想匯報,就是伺候那個壞蛋,別人都躲著我走,我覺得人人都當我們是婊子,是破鞋……可你還把我當人看。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肩頭,為啥覺得自己是婊子?最多就是有些言行不當。
楊醫生說:你不知道,那個主任不是人,他折騰我們,那些方法,根本不是人能想出來的,第一天以後,我就覺得我臟的跟婊子一樣,經過幾天,我覺得我這輩子都毀瞭,我以後沒法做人瞭。又過瞭幾天,我就覺得我是個天生的婊子。
我好奇的問:他怎麼對付你們的,把你們人格都徹底摧毀瞭?
楊醫生說:說不出口,說出來你會看不起我的。
我說:我不覺得會看不起你,反而我覺得你說出來,這件事情等於就過去瞭,你也可以面對瞭。
楊醫生抬頭看看我,把她的手放進我的手裡,我輕輕的握住,楊醫生身子微微顫抖,似乎非常恐懼。
過瞭半天,她低聲說:第一天,我被帶去,我知道我公公婆婆和父母在裡邊都被打的很慘,我交代問題後,我求他放過我父母,他就把我帶到瞭一間屋子裡,讓我陪他喝酒,我隻好委曲求全,陪著笑臉陪他喝酒,當時還有一個是一位女工,後來他開始動手動腳,逼著我們喝酒,逼著我們脫光衣服伺候他,而且還讓我們光著身子給他跳舞,先當著我的面強奸瞭那名女工,然後當著她的面強奸瞭我。
完事瞭還不放我們走,讓我們兩個女人相互摸,給他表演,等他又來瞭興致,他有開始玩我,捅我的肛門,捅瞭一會讓那個女工舔他,那個女工不舔,被他打的滿臉是血,隻好舔,他又去捅那個女工的肛門,帶著女工的糞便,讓我舔,完事瞭,他接著喝酒,喝多瞭想尿,就讓我和女工張嘴接著,尿到我們嘴裡,敢撒一點,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他還讓我們學狗叫,舔他的鞋,我被打蒙瞭,思想裡就是讓幹啥就幹啥,隻求不挨打,第二天,他讓我們光著身子,給所有紅衛兵洗衣服,那些衣服上沾瞭很多人的血,他在傍邊看著,洗的慢一些,就拿棍子捅我們陰道,那皮管子往裡灌水,灌水我倒是挺願意,起碼把他弄進去的臟東西都洗掉。
晚上又是一頓強奸,他後來都沒東西射瞭,雞巴也硬不起來瞭,就扒開我們的腿,往裡尿尿,連著折騰我們4,5天,才放過我們,後來我知道他是又有瞭新人,才放過我們。
我都聽傻瞭,目瞪口呆的看著楊醫生,楊醫生說:他最喜歡聽女人慘叫,那個女工陰毛多,他就拿鑷子一根一根的把,那個女工的嘴被堵著,叫不出聲,悶著哼哼,他聽瞭還唱歌。
有一個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幹啥的,她不停主任的話,主任要強奸她,她死命反抗,主任就逼著我兩人抓住女人的手腳,他還是強奸瞭她,那個女人最後看我們的目光就像釘子一樣,能紮死我。
從哪些日子起,我就認為我是個婊子瞭。
我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楊醫生靠在我懷裡,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不過聽她說完瞭,她自己心情好瞭許多。
楊醫生用溫暖的小手開始擺弄我的雞巴,她低頭看著我雞巴勃起的過程,突然,她起身對我說:你這個東西太大,完全勃起後女人可能受不瞭,我有個辦法,可能管用。
我說啥辦法?
楊醫生說:要等它軟瞭,才能實驗,你現在別想女人,想想別的,等他軟瞭。
我和楊醫生開始聊起別的事情,關於鎮上,省城裡的一些情況,愛國班長的種種劣跡,過瞭一會,雞巴真的軟瞭。
楊醫生從頭上取下一根猴皮筋,繞瞭兩圈,套在瞭我的雞巴根部,連睪丸一起緊緊的勒住,然後楊醫生開始擼動我的雞巴,雞巴慢慢硬瞭,由於血液不是很暢通,雞巴沒有向以往那樣完全粗壯的勃起,等完全硬瞭,才有平時一般大小。
楊醫生說;你現在硬瞭,可以插進去瞭,插一會,等女人陰道放松瞭,你把皮筋拆瞭,然後接著在插,那時候雞巴再大,女人也受的瞭。
我說;為啥那時候女人就受的瞭瞭?
楊醫生笑道;陰道有延展性,就是有彈性,孩子都能生出來,你雞巴再大能比一個小孩大麼。
一開始你硬往裡插,女人緊張,分泌物少,陰道也處於緊張狀態,肌肉都緊,所以你插的費勁,女人也不舒服,你先勒住,讓女人舒服舒服,然後你一定要解開皮筋,讓血液流通。
我說這倒是個辦法。
楊醫生說;教瞭你這招,不知道多少女人要倒黴瞭。
我笑道;最先倒黴的就是你瞭。
我說著撲到瞭她,楊醫生驚叫一聲,想躲也躲不開瞭,任我壓倒在床上。
我笑著說;你是醫生,你要先試一試治療效果怎麼樣。
楊醫生仰面躺著,眼睛閉著,嘴角抿的緊緊的,雙手平攤,雙腿未開,我解開她的襯衣,一對豐滿的乳房蹦跳著彈瞭出來,我一手一個,揉搓起來。楊醫生的乳房很是柔軟,揉的我渾身都舒服,楊醫生睜眼看看自己變形瞭的乳房,低聲說;你和面哪,別揉瞭,給姐姐舔舔。
我哈哈大笑低頭噙住一個奶頭,使勁嘬瞭起來,楊醫生舒服的抱住我的腦袋,不讓我離開,舔瞭一會,楊醫生奶子上都是我的口水。
她對我說;好弟弟,趕緊捅進來,讓姐姐舒服舒服,把那皮筋去瞭,憋太久不好。
我起身,配合她脫瞭褲衩,楊醫生陰毛不多,集中在陰埠中間,陰唇兩側沒有陰毛,整個逼都顯得很幹凈,用指頭淘淘,已經水汪汪的瞭,我扶著雞巴就捅瞭進去。
楊醫生瞟瞭我一眼,就閉上瞭眼睛,這眼神看的我差點酥瞭,我發力狂插起來,雞巴宛若強力活塞一邊瘋狂的進出,楊醫生強忍著不呻吟,雙手抓著床單,上半身硬挺起來,脖子和頭枕在枕頭上,整個身體形成瞭反弓裝,兩個乳房更挺拔瞭。
楊醫生說;好弟弟,趕緊去瞭皮筋。
我拔出雞巴,把皮筋擼瞭下來,扶著雞巴往裡插進去,越插雞巴越大,楊醫生越挺高身體,終於她受不瞭瞭,上半身完全豎瞭起來,死死的抱住我,伸出舌頭在我臉上狂舔,鼻子眼睛嘴巴都塗滿瞭她的口水,我雞巴也沒法抽插瞭,兩人死死的抱住,楊醫生的陰道微微痙攣著,一下一下箍著我的雞巴,就像輕輕的給我做按摩,幫我疏通血脈。
抱瞭好一陣,楊醫生有趟瞭下來,我開始一邊吻著她的嘴唇,一邊慢慢的抽插,閉著眼睛體會她陰道的濕滑,楊醫生趕緊到瞭我雞巴微微跳動,低聲說;好弟弟,別射在裡邊,姐怕懷孕。
我點點頭,加快瞭抽動的速度和幅度,楊醫生躺著享受著下體的充實和摩擦,我終於受不瞭瞭,猛的拔出雞巴,精液直噴在她的肚皮上,楊醫生哎呀一聲,起身有摟著我,精液在我兩人肚皮胸口上蹭的到處都是。
一夜兩人摟著睡覺,誰興致來瞭,都弄醒對方,大戰一場,然後接著有睡,折騰一夜,知道第二天中午,才爬瞭起來。
楊醫生不敢再傢裡再呆著,帶我回到瞭學校,愛國主任等著我呢,見瞭我笑瞇瞇的,楊醫生臉紅紅的進瞭她的屋子。
愛國主任拉著我去吃飯,飯桌上兩人虛假的客套瞭一會,愛國主任終於說出瞭他的目的。
他的需求一說出來,我就傻眼瞭,愛國主任竟然想要槍和子彈,我怔怔的看著他,愛國主任說:現在造反派越來越多,各派中間也有鬥爭,那就看誰實力強瞭,所以最先能搞到槍的造反派肯定做大,其他的就隻有被動挨打的分兒瞭。
我咧嘴說:老同學,我給你搞糧食還行,但是要槍,我那裡有這個本事。
愛國主任笑道:知道你有兩桿打鳥的土炮,我也不想要,你是沒槍,不過部隊上有啊,哪怕淘汰的槍,給我搞一批來,我們就武裝起來瞭。
我說:部隊上也不可能給我一批槍啊,一兩桿還湊合,但是一批……
愛國主任笑道:我也沒有現在就跟你要,我隻求你能幫我引薦引薦,認識人後,剩下的關系我來辦。
我說:給你介紹幾個部隊領導認識沒有問題,但是他們給不給你槍,我可沒把握。
愛國主任笑道;你隻管介紹,其他的我來辦。
我說那沒問題。我心裡想部隊領導對你也沒有好印象,肯定不會給你槍的,到那時,我也管不著瞭。
我說;老同學,你的事情我辦,我的事情你也要幫忙。
愛國主任說:啥事你說把。
我笑道;那個楊醫生,兄弟想帶走,你看看有可能麼。
愛國主任笑道;你呀,就是個風流種子,那麼多小的你不要,半老太太的,你非要帶走。
我笑道:兄弟生瞭兩個孩子,身體都不好,讓她去給調理調理。
愛國主任說;你盡管帶走,她傢裡人,我也都放瞭。
我拱手表示感謝。
跟他吃晚飯,果然楊醫生被放瞭出來,她自由瞭,跟著我回瞭傢,我把褲衩裡剩下的錢給瞭她一半,楊醫生感激的直哆嗦。
晚上,她父母和她公公婆婆都放瞭出來,而且得到一個好消息,她丈夫竟然沒死,而且也即將釋放。
楊醫生高興壞瞭,當著她父母公公婆婆的面,直沖我拋媚眼,我隻好假裝看不見,告別出來。
回到馮傢,婷婷和超美都等著我呢,我把愛國主任要武裝造反派的事情告訴瞭婷婷,讓她告訴黑子。
兩個小妮子跑瞭。超美媽給我煮瞭面條,開瞭個罐頭,我兩人面對面吃著,我笑著問:大姐,那褲衩還穿著麼。
超美媽朝我翻瞭個白眼說:還穿,都勒肉裡瞭。
我哈哈大笑,晚上,超美媽給我打瞭洗澡水,伺候我洗瞭澡,兩人赤條條的又是一夜大戰。
回到村子裡,我用專線電話給部隊的首長撥瞭個電話,說瞭愛國主任想要槍的事情,首長沉吟瞭一會說:現在省城造反派手裡都有槍瞭,成瞭武裝組織瞭,而且據說他們竟然真的敢開槍,如果鎮上的造反派也要弄槍,鎮上肯定也會亂。不能讓武器流入這些人手裡,尤其是不能從部隊流出去。
我其實根本不想給愛國主任弄槍,但是我也不想得罪他,我把我真實的想法跟首長說瞭,首長說:也不是沒有辦法,糊弄他也可以。民兵連那邊有的是槍,不過沒幾桿能打響的,我們已經接到命令,要給民兵那邊換新槍,舊槍收回,然後給你幾把,你去交差。
我跟首長說:我可不希望給那個猴崽子能打響的槍,要是因為這些槍,引起傷亡,我可過意不去。
首長說:放心吧,我有辦法。
過瞭幾天,愛國主任來找我瞭,我跟他一起去瞭部隊,首長讓戰士拿瞭5隻半自動出來,搶看著很新,油乎乎的,保養的很好的樣子。我心裡一緊,怎麼會拿出半新的槍來。
首長對我說:這些槍可是支援你們造反派瞭,違法規定拿出來的,槍號都挫掉瞭,以後出瞭問題,可別說出這些槍的來歷。
愛國主任激動的渾身哆嗦,首長帶我們到瞭靶場,5個戰士給槍裝瞭子彈,100米臥射,槍槍十環,愛國主任幸福的連聲感謝。
首長招呼我們去吃飯,還配我們喝瞭幾杯,愛國心思早不在這裡瞭,讓手下接瞭槍就上車跑瞭。
我問首長,怎麼給他這麼新的槍,首長哈哈笑瞭起來說:這些槍都是很老的瞭,就是上瞭油擦瞭擦,裡邊的撞針都調彎瞭,而且越打越彎,我讓戰士表演瞭幾槍,估計現在那些槍最多也就能打一兩發就完蛋瞭。
他要是找你,你就說他們不會保養,或者用的子彈有問題,再找你要,你就別管瞭。
我心裡暗笑,看來首長還是有經驗,這件事情糊弄過去瞭,我安心在傢裡帶著大傢種麥子,養雞,黑子那邊不斷的把一些老領導老幹部解救出來,給我們這裡送過來,土地廟成瞭一個老幹部收容所,愛國主任現在也沒心思管這些事情瞭,他把精力全部都轉到對付其他造反派身上瞭,文鬥是對付那些所謂的右派,走資派,對付其他造反派,就靠武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