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跟在兩人後邊進瞭馮傢,一個中年婦人伏在床上正在酣睡,桌上兩瓶開瞭的罐頭吃的幹幹凈凈。

  超美說;這就是我媽。陳佩雲,是制衣廠的工人。

  我看著酣睡的婦女,身子修長,但很瘦,看來是災年造成的,還沒有恢復,但瘦弱的身體上,奶子很挺,而且豐滿,包裹在一件起瞭毛邊的背心裡,深深的一道肉溝。

  花佈褲衩裡也包裹著一個豐滿肥碩的大屁股,大腿很白皙,看的我挺動心。

  我朝超美豎起大拇指說;有這麼漂亮的媽,才能生出你這麼漂亮的閨女。

  超美推我一下說;你可輕點,吵醒瞭可就麻煩瞭。

  我過去輕輕推推超美媽,女人身子軟軟的,平攤在床上,輕輕的打著酣,我伸手挑開她的褲衩,一蓬黑毛露瞭出來。

  我看著大樂,毛多的女人性欲強。我輕手輕腳的脫瞭婦人的褲衩,分開腿,兩根指頭慢慢的摳進她的陰道,輕輕的抽插著。

  婦人身子微微動動,嘴巴也抿瞭兩下,兩腿微微分開,我慢慢的摳撓著,婦人大概感覺到瞭什麼,屁股也扭瞭扭,嚇我們三人一跳,看她還在昏睡。我脫瞭褲子,舉著雞巴爬上瞭床,

  我讓超美和黃婷婷出去,兩人吐吐舌頭,出瞭門。

  我雙手撐著床,不讓身體壓到超美媽,雞巴對著她的下身,慢慢的上下挪動著,尋覓著洞口。

  雞巴頭子欠瞭進去,我微微一使勁,半截捅瞭進去,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是能容納我的東西的,不過也是很緊繃。

  婦人似乎有些反應,身子又扭瞭兩下,我順著她的動作,慢慢的把大半截雞巴入瞭進去,不敢太深入,慢慢的抽插起來。

  婦人沒有醒,但身體有瞭反應,下身濕潤起來,分泌瞭不少淫水,我抽插的很是舒服,看著沒有表情的婦人,輕輕的拉起她的背心,含住一個奶頭,舔吸起來。

  婦人開始有瞭一絲興奮,臉色潮紅起來,呼吸也不那麼均勻瞭,嘴唇也微微張開,舌頭吐出一個尖尖,看樣子在做一個春夢,下身也抽搐起來,陰道裡的肉壁也一圈一圈的握著我的雞巴。

  我擔心她醒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不過性欲已經讓我顧不瞭那麼多瞭,我不敢太發力,太快,保持勻速的慢慢抽插著。

  抽插瞭很久,黃婷婷和超美進來看瞭幾次,都有些著急害怕,我終於射瞭出來,一股濃精噴到超美媽的肚皮上,超美取瞭毛巾,輕輕的搽幹凈她媽的肚皮,黃婷婷扶我下瞭床,超美輕手輕腳幫她媽拉上褲衩,我們三人捏手捏腳的出來。

  我帶著兩人找瞭一傢飯店,要瞭兩葷兩素,沒有糧票,全部用錢結賬,兩人吃的眉開眼笑。

  又找瞭一傢副食店,高價買瞭一些點心,一瓶菜油,這在當年可是重禮,三人又回到馮超美的傢裡。

  馮超美先進傢,叫醒瞭她媽,然後招呼我們進去。

  我把點心油拎瞭進去,超美媽還迷迷糊糊呢,不過看到東西,人就精神瞭。

  超美介紹我是婷婷的親戚,是他們主任的同學,農村的一個大幹部,超美媽很客氣,還帶著一些卑微的笑容。

  婷婷說:我這個表哥以後要經常來鎮上開會學習,不願意住旅店,你們傢裡有空屋子,能不能來傢裡住。

  我說:大嫂,不白住,每次來給你10塊錢,最多住兩三天。飯前另算。

  朝美媽很高興,使勁點頭。

  婷婷和超美說還有任務,兩人就跑瞭。

  超美媽幫我收拾那間空屋,她一邊打掃,一邊背著我用手摳撓襠部,估計是下身粘液幹瞭讓她很癢。

  我看著超美媽的大屁股,心裡有癢癢的。

  我想起來買我文物的肖哥住的地方離這裡不遠,我跟超美媽打瞭個招呼,就出門奔肖哥傢而來。

  肖哥見我來瞭很是高興,泡瞭好茶請我喝,我也喝不出個好壞,就覺得挺好喝,兩人東一句西一句瞎聊著。

  過瞭一會,一個10歲左右的小女孩子從裡屋出來,對肖哥說;師父,丹藥好瞭,可以服用瞭。

  肖哥說;來來,給你看看仙丹是啥樣子。

  我跟在肖哥進瞭裡屋,一件密室裡,擺著一個炭爐,上面有個青銅鼎,不知道裡邊煮著什麼。

  肖哥用毛巾包住手,打開鼎,裡邊一個小碗,肖哥把小碗端出來,裡邊是小半碗藥水。

  肖哥讓女童拿瞭個空碗,把藥水分瞭一半到空碗裡,讓我喝,我說:這是仙丹?

  肖哥說;是啊,能延年益壽,最關鍵還能增大男根,日禦數女而不倒。

  我一聽就把碗放下瞭說:仙丹不是一顆一顆的麼。

  肖哥笑道;那是把它在提純,加上面粉,弄成泥,搓成一顆一顆的,比如出門也能服用。

  我說;哥啊,這個男根我就不用再大瞭,現在都是麻煩瞭,這藥還是你喝吧。

  肖哥笑道:兄弟很自信啊,可否給為兄一觀?

  我說;慚愧,慚愧,讓大哥見笑瞭。

  說完我脫瞭一半褲子,掏出雞巴,肖哥看瞭說:很普通啊。

  我說:帶它硬瞭再說。肖哥讓女童過來,雙手捂住我的雞巴,不大一會,雞巴硬瞭起來,粗若碗口,青筋暴露,長如搟面杖。

  女童驚的面無人色,肖哥看瞭也嘖嘖稱奇。

  我收起雞巴,肖哥說:兄弟,你這傢夥肯定是後天藥石的結果,人本來不可能長這麼大的。

  我點頭說:是啊,可現在很是麻煩。

  肖哥說:是不是女人受不瞭?

  我說:是啊,年輕女子,未曾生產的,都容不下兄弟的傢夥。

  肖哥指著女童說;這是我當年救的一個差點餓死的流浪娃,你看她有多大?

  我說;不過10歲。

  肖哥跟女童都笑瞭,女童說:我已經19歲瞭。

  我說:那為何如此容顏,身材跟小孩子一樣。

  女童苦笑道;我9歲多就這個樣子瞭,後來就再也不長瞭,醫院說我腦垂體有問題,不會長大瞭。後來爹媽就遺棄瞭我,我差點凍死在野地裡,後來師傅救瞭我,我就一直伺候師傅。

  肖哥說:我們也有男女之事,你可相信。

  我說;這麼小,如何做到?

  肖哥從傍邊櫃子上取瞭一個小瓷葫蘆,遞給我說:這叫松松丸,是古方,女子服用瞭,下體會松弛一些,方便進出。古人有些怪癖,喜好女童,但有難以行房,就搞出這個藥。肖哥有拿出一個葫蘆說:這叫緊緊丸,女人歲數大瞭,陰道松弛,為瞭增加行房樂趣,可用此藥,就宛如處子一般,吃多瞭行房還會見紅。

  肖哥說;兄弟也是在風月場所打滾之人,這兩瓶子藥拿去用吧。

  我很是感激,藏好瞭藥,出來繼續跟肖哥喝茶。

  我問肖哥:你有如此本事,怎麼甘心當個文物販子。

  肖哥笑道;你可別小看瞭這個文物販子,我不但懂文物,我還能做文物,?天不便帶你去看瞭。

  女童過來給我們換瞭熱茶,肖哥指著她說;有瞭她,我也不願意出去工作瞭,我不缺錢,吃喝不愁,天天享受齊人之福,沒啥想法瞭。

  女童換瞭水就退下瞭,我說;你還打算跟她生活,不娶媳婦瞭?

  肖哥說;她本來就是可憐之人,我若娶妻,如何安頓她?

  我說;肖哥真是心善之人,兄弟佩服。

  辭別瞭肖哥,我回到超美傢裡,超美媽做瞭一小鍋雞蛋湯面,招呼我吃,正巧有些餓瞭,端過碗來,淅瀝呼嚕吃瞭個幹凈。

  超美媽看著笑到;傢裡好久沒有男人瞭,我也好久沒砍到人這麼吃飯瞭。

  吃瞭面,我笑著從兜裡掏瞭10塊錢給她,超美媽死活不接,我硬往她手裡塞,她使勁推,兩人手碰手,我借機摸瞭兩下。

  超美媽拗不過我,收瞭錢,端走碗筷,放進廚房。

  給我倒瞭熱水,陪我聊天,問我打算住幾天,我說要住兩三天吧。

  超美媽說:婷婷她哥,你出差怎麼也不帶個行李,帶兩件換洗的衣服。

  我笑道;農村人,習慣瞭。

  超美媽說;這可不行,咋說也是個幹部。這樣,你去洗洗身子睡覺,衣服都給我,嫂子給你洗洗,明天早上就幹瞭。

  我說;不行,咋能麻煩嫂子,我自己洗,自己洗。

  超美媽推我進到屋裡,關上門說;你脫衣服,遞給我。

  我隻好脫瞭外衣長褲,從門縫遞給超美媽,超美媽說;哎呀,裡邊的也給我,都給你洗瞭,幹幹凈凈的多好。

  我隻好把褲衩也脫瞭,遞給超美媽,光著身子躺在床上,過瞭一會,超美媽敲門說:婷婷她哥,給你打瞭盆熱水,你自己擦擦身子。水放門口瞭。

  我爬起來,開瞭門,端瞭水盆進來,水盆邊上還搭著一條毛巾,一個小塑料盒子裡放著塊肥皂。

  我舒舒服服擦瞭個澡,躺在床上,休息,超美媽來敲門,說:婷婷哥,水盆給我,倒瞭臟水。

  我起身端水盆,可是手一滑,盆脫手,水灑瞭一地,我本能一躲,腳下一滑,摔瞭一跤,腦袋磕在床沿上,眼冒金星。

  超美媽聽屋裡動靜不對,趕緊推門進來,也不顧男女有別,扶我起來,我後腦勺上一縷鮮血冒瞭出來。

  超美媽趕緊給我捂住,扶我起身,超美媽急的到處翻衣服,要送我去醫院,我捂住腦袋,攔住她,讓她找瞭點紗佈給我包上。

  超美媽仔細的給我包瞭腦袋,看止住血,喘口氣,這才註意到我赤條條的,臉紅紅的不敢看我,準備出門。

  我一把拉住,摸著超美媽的手說;嫂子,謝謝你救我,要不……

  超美媽說;哎呀,別說瞭,嫂子先給你找條褲衩穿上,不好看。

  我笑著松手,超美媽奪門而出。我等瞭一會,超美媽還沒回來,我推開門一看,超美媽正坐在縫紉機前,忙碌著,過瞭一會,超美媽過來,遞給我一條褲衩,竟然在幾分鐘,超美媽就做瞭一條新褲衩給我。

  我高興的穿上,還挺舒服,對門外超美媽說;嫂子,你手又快又巧。

  超美媽說;穿上瞭?我說穿上瞭,超美媽推門進來,笑道:嫂子就在制衣廠工作,天天就是做衣服,做條褲衩還不容易?

  超美媽收拾瞭盆和肥皂出去,我有瞭褲衩,也敢走動瞭。

  超美媽說;婷婷她哥,你休息吧,嫂子也睡瞭。

  我說;嫂子,你叫我劉兄弟好瞭,我現在睡不著,跟嫂子聊聊天好不。

  超美媽說:好啊。給我倒瞭熱水,陪我聊天。

  原來,超美的爹在災難就因為饑餓,引發瞭疾病,沒得到好的治療,很快過世瞭。超美媽也落下病根,總是頭暈,上班也很難堅持,屬於泡病號的一類。這樣,收入也比較少,生活很是困難。

  我和超美媽都感嘆那段沒飯吃的日子,兩人唏噓不已。我數瞭200塊錢出來,給超美媽,讓她好好治病,補身子,超美媽嚇壞瞭,不敢接。

  我說;當兄弟借給你的,好好治病,好瞭以後,再慢慢還我。

  超美媽也是太困難瞭,隻好收瞭錢,感激涕零的,說我是好人,救星。

  我客套著。

  看著超美媽的大胸,聞著屋裡的女人香味,我雞巴又有瞭反應,超美媽給做的褲衩支起瞭個帳篷。

  超美媽瞥見瞭,臉紅紅的不敢看。

  超美媽說:劉兄弟,你休息吧,我還有點活。說完超美媽不等我說話,出瞭門。

  我悻悻的坐在床上。

  從門縫看去,超美媽又在縫紉機前忙碌著,看著她背影,我猛咽口水。

  在屋裡,我走來走去,就不知道該找個啥理由去跟她說。

  雞巴越來越硬,憋的我實在難受,最後我一狠心,推門出去,來到超美媽身後,一把摟住她的腰。

  我定睛一看超美媽手裡正握在把鋒利的剪刀,剪佈呢,我一害怕,手一哆嗦。

  超美媽也嚇瞭一跳,手一抖,剪刀下去,沒剪到畫的線,把佈劃瞭一個口子。

  超美媽掙脫我的手,舉著佈看瞭兩眼說:哎呀,剪壞瞭。

  我趕緊說:我賠,我賠。

  超美媽看我一臉緊張,噗嗤樂瞭說;沒事,給隔壁王嬸做條褲衩,明兒,我去照樣子買佈,給她重新做好瞭。

  我看著半成型的褲衩說:都快好瞭,可惜瞭。

  超美媽說:沒事,重做也就半個小時。

  我看著那褲衩說;剪壞瞭是屁股那裡吧。超美媽說:是啊,棉佈,不值錢的。我說:那邊也剪一下,不就對稱瞭麼。

  超美媽笑道:這麼一下,屁股上不就沒佈瞭,成瞭條帶子瞭,沒法穿瞭。

  我說咋沒法穿,能包住的都包住瞭,挺好。

  超美媽說:屁股蛋子都露著,咋穿啊。

  我笑道;要是女人穿上,露著兩屁股蛋子,那才好看呢。

  超美媽笑著啐我一下說:那還不如不穿呢。

  我說:不對,有些遮蓋著,有些露著才美呢。

  超美媽笑著幾剪刀,那褲衩成瞭型,前邊一塊佈,後邊一條帶子,遞給我說:回去給你媳婦穿給你看。

  我笑著說:我媳婦,農村婦女,穿啥都那樣。要是嫂子穿給我看,讓我死瞭都值當。

  超美媽臉一沉說:你剛才動手動腳,還沒罵你呢,現在又占我便宜。你當我是什麼人瞭。

  我趕緊賠罪說:嫂子,都是小弟的不是,嫂子千萬別生氣。

  超美媽看我誠懇,嘆瞭口氣說:劉兄弟,不是嫂子不給你面子,你給嫂子那麼多錢,嫂子就是給你做牛做馬都應該,可是嫂子怕啊,要是讓人知道瞭,嫂子沒法活瞭。

  我笑道:嫂子,這年月誰管誰啊,亂成:這樣。好容易不餓肚子瞭,天天挨批鬥,明天生死都不知,能高興就高興吧。

  超美媽說:可街上好多鬥爭破鞋的,現在要是犯瞭男女的事,也好麻煩的。

  我說:姐,就算犯瞭事,小弟也一人承擔,你就說我強迫的,槍斃我都行。

  超美媽看我一眼,眼光已經充滿溫柔,低聲說:好弟弟,不值得,嫂子這麼老瞭,也不好看,不值得的。

  我晃晃手裡的褲衩說:嫂子,你大屁股穿上這褲衩給我看看,槍斃我幾回都值得。

  超美媽看看褲衩,看看我,嘆瞭口氣說:可就這一次啊,姐聽你的,不過以後得聽姐的。

  我說:好,以後聽姐的。

  超美媽關好門,拉好窗簾,讓我等著,她拿著褲衩進瞭裡屋,過瞭一會對我說:小弟啊,進來吧。

  我興沖沖的進去,可一看,超美媽穿著一條長褲,我一愣說:褲衩子呢?

  超美媽瞟我一眼說;褲衩當然穿裡邊拉。

  我笑著說:都穿上瞭,還穿長褲幹啥。

  超美媽說;那個太難看瞭,一條帶子卡肉裡,啥都遮不住。

  我說:姐,我想看,給我看看。

  超美媽說:真想看?真想看你就動手吧,這次姐聽你的。說著超美媽微微抬起手,示意我解她褲帶。

  我蹲下身子,在超美媽腰間解開褲帶,輕輕的拉下褲子,超美媽轉過身來,雪白的屁股裡卡著那道佈,佈邊都起毛瞭,超美媽忸怩的說:好看不,這麼穿倒是挺舒服的。

  我笑道:好看,白白的肉都露著,掰開屁股才能看到褲衩。

  超美媽說:這可省瞭料子瞭。

  我雙手揉搓著超美媽的屁股肉說;姐,看你身上挺瘦,可這屁股上好多肉。

  超美媽笑道;喜歡不,肉多好生養,姐給你生個孩子?

  我笑道:給超美生個妹妹?

  超美媽說;好啊,不過你要養活我們娘三,不能隻管你的。

  我說;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我攬著超美媽的腰就把她推到在床上,超美媽雙手平攤,閉上雙眼。我低頭吻瞭下去,超美媽配合的吐出舌頭,兩人深吻起來。

  超美媽吻的性起,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身體也抬瞭起來,低聲說:好多年沒碰過男人瞭,男人味道真好。

  我笑道;還有比舌頭好吃的呢。超美媽笑道:趕緊給姐嘗嘗。

  我伸手解褲子,超美媽低頭看著,等我的傢夥露瞭出來,超美媽嚇的一哆嗦說:我的親爹,這是肉的麼,真嚇人。

  我笑道:不是肉的,鐵的。燒熱的鐵。

  超美媽顫抖的伸手摸摸,捏捏說;真是鐵傢夥。還不捅死人?

  我笑道;試試就知道瞭。

  我雙手捧住超美媽的屁股往上一抬,超美媽順從的拔腿架到我肩膀上,我伸手把她褲衩的佈條扒開,扶著雞巴往超美媽的毛毛中間捅,超美媽緊張的肉都繃緊瞭,她兩隻手伸到腿間,扒著肉縫兩側,充分展開肉洞,迎接我的進入。

  雞巴探進去瞭一般,超美媽咧嘴喘息道:漲開瞭,真的粗啊,太粗瞭。

  我說:才一半。超美媽說;死就死瞭,今天閨女拿肉罐頭回來,上邊嘴吃瞭肉,下邊嘴也吃個夠。

  我聽瞭哈哈大笑說:姐,這個肉腸夠吃不。

  超美媽咬著牙哼哼著說;消化不瞭啊。

  我微微用力,整根肉腸滑瞭進去,兩人的陰毛糾纏在一起。我雞巴和她的嫩肉緊密的結合,一絲縫隙都沒有,我覺得雞巴頭子跟她的花心結合的也很近,給她深深的推倒最深處。

  超美媽說;好弟弟,姐真知足瞭,舒服死瞭。

  我說;姐,是不是就給我這一次?

  超美媽說;不不不,一次哪夠,一百次一萬次,隻要弟弟想要,姐隨時都給,就是給我掛破鞋遊街,我也認瞭。

  我說:不會,弟弟一定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們受委屈的。

  超美媽說:好弟弟,你是哪裡來的,我怎麼覺得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白天我做夢,就夢見一個男人,可沒想到夢醒瞭,真來瞭個你。

  我呵呵笑道:夢中的也是我,現在你還在做夢。

  超美媽暈乎乎的,也不知道啥事是真的,啥事是假的,躺在床上任我輕薄,我把她翻瞭過來,身子朝下壓住,她豐滿的屁股頂著我的小腹,涼涼的,挺有彈性,我的雞巴一下就硬瞭氣啦,超美媽給做的褲衩真是舒服,雞巴能充分舒展,直挺挺的頂著她的屁股,股縫裡沒有鎖邊,毛絨絨的佈帶勒住她的屁眼,一小塊三角佈遮住她的陰戶,我輕輕的拉開到一側,把雞巴從褲衩低下掏出來,頂在她陰道口,慢慢的伸瞭進去。

  超美媽哼瞭一聲,屁股微微抬抬,讓我的雞巴舒舒服服的滑瞭進去,超美媽滿足的呻吟瞭兩聲,然後低聲說:大兄弟,真真把裡邊填滿瞭,一下就吃飽瞭。

  我笑道:大姐,舒服不,舒服兄弟就要動動瞭。

  超美媽滿足的說:動動,動動,趕緊動動。

  我抬起身,雙手撐住床,雞巴掄圓瞭就開始抽插,把超美媽捅的哎呀呀的叫喚著,雙手撕扯著床單,頭一會朝左側,一會朝右側,看著她舒服,我也很高興,心想生過孩子的女人還是可以盡情玩玩的,可約捅雞巴越漲,超美媽呻吟聲漸漸變瞭,聲音開始發抖,雙手也平伸著,手指也哆嗦著虛張著,似乎在強行忍受著。

  我低聲問;大姐,不舒服麼?

  超美媽說;不知道,裡邊太漲瞭,兄弟你的傢夥也太大瞭,姐肚子有點抽抽瞭。

  我趕緊拔瞭出來,超美媽也就勢翻過身來,看著我的雞巴說;兄弟,你這傢夥太粗瞭,姐可有點受不瞭。

  我低頭看看傢夥,還是堅挺著,超美媽把雙腿翹起來,大腿完全打開,還望手上吐瞭些口水,抹在自己陰道口,我扶著雞巴硬挺挺的戳瞭進去。

  正面交鋒,超美媽完全能承受,捅瞭幾下,超美媽陰道裡就開始泛濫,我越來越感到潤滑,捅的也順暢起來,雞巴抽插的也快瞭很多,超美媽一連聲的呻吟,我終於忍受不住,噴射出來。

  超美媽激動的一把摟著我,兩人死死的膩在一起,一起喘著粗氣,生理上的快感一直在腦海縈繞。

  很晚瞭,超美媽才跟我分開,有給我洗洗身子,讓我睡下。

  超美一晚上沒回來,我也一直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