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一絲睡意,遠方的天空出現瞭一絲曙光,我咬咬牙,扣好棉襖上的扣子,握著槍,起身走向伏擊野豬的山溝。
也許是老天爺眷顧我,也許是這頭大野豬太夠運氣,我剛趴下沒多久,一頭肥大的野豬就出現瞭,後邊跟著幾頭半大的小豬,排成一串出現瞭。
微微亮起來的天空中,飄浮著幾朵紅雲,我清楚的看到這頭大野豬肚皮下垂著的兩排松弛的奶子,嗯,是頭母豬。
我端起槍,瞄準瞭母豬,閉氣,慢慢扣動瞭扳機,槍聲在寧靜的大山中回蕩,大母豬猛然一竄,轟然倒地,幾頭小豬嚎叫著沖瞭出去。
我大喜,站起身來,想去看看自己的獵物。
突然,倒在地上的母豬竟然大個滾站瞭起來,直勾勾的盯著我,小蹄子刨著地,我害怕瞭,我知道受傷的野豬很是兇猛,我立刻端起槍,瞄準瞭它,大野豬已經向我沖來,我連放三槍,都打空瞭,大母豬已經沖近瞭,我已經能感到地面的顫動,大野豬騰空而起,直撞過來,我仰面而倒,槍戳瞭出去,正頂在母豬的胸口,我扣動扳機,槍裡最後一顆子彈飛瞭出去,擊穿瞭母豬的胸口,擊碎瞭她的脊椎,母豬瞬間死去,但沖撞之力把我撞飛出去,後腦砸在硬硬的凍土上,我昏瞭過去。
等我醒來,母豬的屍體正躺在我面前,我晃晃腦袋,琢磨著咋把這巨大的傢夥弄回去的時候,遠處的樹林裡嗖嗖蹦出瞭幾隻狼。
冬天的狼毛很厚實,顯的狼個子很大,我緊張起來,伸手從兜裡掏出一個子彈夾來,5發子彈壓進槍膛。
那幾隻狼死死的盯著我和我的槍,我瞄準最大的一隻,扣動扳機,可是暈倒後,體溫下降,手抖的厲害,偏瞭半米,不過子彈濺起的土也讓那個狼使勁蹦瞭起來。
我暗罵自己著急,屏住呼吸,再次瞄準它,那個狼動作起來,蹦跳著向我進攻,我又是一槍,那個狼躲開瞭,幾匹其他的也跟著退進樹林。
我想如果老曹他們聽到槍聲,也該過來幫我,我看看四周的環境,正好是個山窩裡,槍聲穿不遠,如果我能出瞭這個山窩,槍聲肯定能驚醒老曹他們。
我不能把野豬留給這些狼,我解開我的佈腰帶,栓住豬頭,背上搶,拖著野豬往山坡上爬。
那些狼又從樹林裡出來瞭,我回身就是一槍,狼群縮瞭回去。
我拖動野豬,邁開腿,蹬住地,艱難的往山上爬去。
野豬太大瞭,死沉死沉,我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才爬瞭幾米,回頭一看,那些狼已經在我身後10幾米瞭。
我剛摘下槍,狼們四散奔逃,我單手拎槍,一隻手使勁拖著野豬。
又挪動瞭幾米,狼群更緊的逼上來。
我回頭大喊一聲,狼群又一次散開瞭。
我頭上已經開始冒汗瞭,死豬的重量讓我無法拖動它,我估計這傢夥有4,5百斤重,我不管狼瞭,一心就想把它拖上山,我眼前已經出現瞭瞭村民們湊在一起喝野豬肉湯的情景瞭,村民們高興的表情浮現在我眼前。
母親肯定會在肉湯裡撒不少玉米面,大傢能吃一頓稠的瞭,豬尾巴兒給趙大嫂傢的小兒子吃,這傻小子天天流口水不止,豬尾巴能治療流口水。
手上一沉,已經被我拖動的死豬更重瞭,我回頭一看,一匹大狼正在撕咬野豬,在跟我拔河。
我端槍大喝,那狼轉身就跑,可是嘴裡已經咬著一片豬皮,豬肉瞭。
我心疼不已,對著狼屁股就是一槍,也不知道打中沒有,那狼一竄老高,蹦跳著跑瞭。
我死命又去拖地野豬,每次啟動都是最累的,可是這些倒黴的狼不斷騷擾,好不容易拖動瞭,它們一過來搗亂,我又要從頭來。
這些狼大概明白我有威脅,可死豬沒有威脅,他們聰明的把目標集中在死豬身上,不斷的跳過來咬一口就跑,倒是沒有一個來襲擊我。
我看著已經傷痕累累的野豬,不少地方已經隻剩下骨頭瞭,我越來越氣,幾次停下來用槍瞄準狼群,可是那些狼太聰明瞭,看我停下來就到處亂竄,我根本沒法瞄準。
我隻好又拖著野豬挪動,狼群又圍瞭上來,這次,一頭大狼甚至咬斷一條豬腿,叼著狂奔而去,兩頭狼也追逐著,搶奪著一起跑遠瞭。
我徹底放棄瞭嚇唬狼,隻求趕緊上山,又一條豬腿沒瞭,豬內臟也湧瞭出來,幾匹狼撲瞭上來,咬住內臟跟我拔河。
腸子,肝,肺都被咬沒瞭,最後,我拖著一個豬頭,上瞭山。踉踉蹌蹌的坐在地上。
我已經累的不能動瞭,頭昏眼花,渾身肌肉亂顫,我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殘破的豬頭,一山坡的血跡,山下幾頭跳躍的狼,我破口大罵起來。
我用盡最後的力量,朝老曹他們的方向開瞭幾槍,聲音終於遠遠的穿瞭出去。
那幾匹爭奪碎肉的狼聽到槍聲,立刻消失在樹從中。
過瞭一會,老曹和繡花冬梅終於出現瞭,他們看到我,狂奔過來。
我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迎接他們,老曹跑的快,到瞭我面前,我身子一軟,靠在他腿上。
老曹緊緊抱住我,繡花和冬梅也趕到瞭,她們看著一片狼藉的山坡,都嚇傻瞭。
我指指那個豬頭說:好大一隻野豬。
冬梅看著碩大的豬頭說:真的好大。
人多槍多瞭,我不擔心狼瞭,心裡一放松,頭靠在老曹腿上,一陣強烈的困倦襲來,我昏睡過去,睡夢裡,我出現瞭村民們分吃豬肉的高興的表情,小孩們沖我們豎起大拇指。婦女們也媚笑著,全村人都不會被餓死瞭。
我成瞭英雄,村裡人都選我當真正的支書,小瞎子也活瞭,跟在大傢後邊沖我笑,突然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幾聲巨雷在耳邊炸響,要下雨瞭。
我一下高興起來,猛然醒瞭。
睜眼一看,哪裡有小瞎子,哪裡有歡呼的村民,隻有灰蒙蒙的藍天,幾朵白雲。搖搖腦袋,想明白瞭,有人剛才在我身邊放槍。
突然,又是槍聲大作,我一下徹底驚醒瞭,定睛一看,老曹和冬梅,繡花正趴在地上射擊呢,我往山下一看,一頭更大的野豬,碩大的獠牙,後面跟著幾頭半大的野豬,正蹦跳著往山上沖呢。
我精靈一下就完全醒瞭,抄起槍就瞄準,扣動扳機,沒響,沒子彈瞭,我掏出子彈壓進去,野豬已經沖進瞭,那頭最大的傢夥直撲冬梅。
我躍身而起,擋住冬梅,槍懟在豬脖子上扣響瞭,那野豬狠狠的把我撞飛瞭,兩根獠牙深深的刺入我的大腿,把棉褲和我的腿肉都撕開瞭,我平著飛出好遠,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曹也猛的沖出,槍對準受傷的野豬就是幾下,子彈打光瞭,老曹大喝一聲,掉轉槍身,掄圓就往豬頭上砸。繡花最穩,一槍一槍的往豬身上打,嚇呆瞭的冬梅也反映過來,槍裡的幾發子彈也全射進近在咫尺的野豬身上。
那頭野豬掙紮幾下,終於倒在地上。
那幾頭小傢夥也沖上來瞭,圍著老曹撕咬,繡花一槍一個都撂倒瞭。
老曹衣服被扯成一團亂棉花,倒是沒受傷,看看豬都被幹掉瞭,老曹一屁股坐在地上,癱瞭。
冬梅扔瞭槍,發瘋的沖到我身邊,用手捂住我冒血的傷口,我穩穩心神,看看傷口,還好,沒傷瞭動脈,血流的不是很急。
我安慰冬梅,冬梅脫瞭棉衣,把裡邊的小衣服用刀割開瞭,和繡花一起把我棉褲脫瞭,把傷口裹住。
兩人伺候我穿上棉褲,扶我起身,老曹也慢慢的爬起來,可手裡的步槍已經被砸爛瞭,槍托都碎瞭,不能用瞭。
老曹問我怎麼樣,我瘸著腿蹦躂瞭幾下,還好骨頭沒事。
老曹下山找瞭一根樺樹桿,用繩子把大野豬前後腿幫助,把樹幹穿進去,他和繡花一前一後,抬起野豬,我和冬梅也把5頭小野豬拴好,扛上,大傢迅速的往山下撤。
怕再碰到狼,我們拼盡全力往回走,第一個晚上,我們在一個山坳處休息,生瞭很大一堆篝火,老曹把一頭小野豬扒皮瞭,我們割瞭些肉,烤著吃瞭,真他媽香啊。我們幾人嘴裡肚裡好久沒有接觸到葷腥瞭,一頭小野豬被我們吃的幹幹凈凈的,老曹還掏出半瓶子酒來,大傢分瞭喝瞭幾口,那些內臟沒吃,也被冬梅用兜子包住,準備帶回去。
酒足肉飽瞭,篝火讓大傢很是暖和,冬梅和繡花也舒服的靠在一起,唱起歌來。
我和老曹看著兩人,邪念大起,兩人對視一眼,狼一般撲瞭上去。
一陣雲雨後,我和老曹正準備換人,突然,遠處山坡上又出現瞭碧綠碧綠的狼眼睛。
我們四個人光著下身,蹦起來抄槍。
大概是烤肉的香味吸引瞭狼,那些傢夥似乎都不怕火,慢慢的逼近,我一眼認出,就是搶我母豬的那幾頭狼。
這些狼狡猾的相互交錯的跑動著,從山坡上向我們逼近。
老曹把大野豬拉近,放在火堆邊上,光著屁股坐在上面,怒罵著;要想搶我的豬肉,先吃瞭我。
繡花有打大獵物的經驗,低聲說;別怕,我們人不少,放近瞭在打。
幾頭狼靠近瞭我們,還是來回跑動著,一刻都不停,我們端著槍也不好瞄準,尤其是老曹,步槍壞瞭,他現在端著的是一桿火槍,冬梅舉著的更慘,一桿鳥槍,打兔子還湊合。
隻有我和繡花的是步槍,我兩人都壓滿子彈,繡花跟冬梅要來那個裝內臟的袋子,往狼群中扔去,那裡的血腥味立刻讓狼暈瞭頭,幾匹狼同時撲過去撕咬起那個袋子瞭,幾下就扯開,露出瞭內臟。
幾匹狼瘋狂的撕咬著那個袋子,身子都不動瞭。
我暗暗佩服繡花的聰明,瞄準一頭大狼的脖子,一槍過去,那個大狼立刻倒地,抽搐起來。
繡花的槍也響瞭,另一頭也應聲倒地。
不到20米,我們步槍臥射,基本上一槍一個,把撕扯佈包的幾匹狼全打死瞭,剩下一匹叼著佈袋狂奔而去。
老曹高興瞭,放下槍,拔出刀慢慢的唱著小曲走上前去,把還在掙紮的沒死的狼徹底的捅死。
屍體都拖回火堆邊上。
我們看著5個碩大的狼屍體,高興極瞭,相互看看,我和老曹還甩著雞巴,繡花和冬梅也光著屁股,逼毛也露在外面。大傢相互笑話起來。
冬梅說:剛才兩人打狼的時候,兩根雞巴都直愣愣的撅著,好嚇人啊。
繡花說:是啊,兩人都剛完一次,沒想到放槍也能讓他們硬起來,舉那麼高。
冬梅說:老曹放槍時候,雞巴是平著舉著,支書放槍時,雞巴貼在肚皮上。
冬梅指著地上一個凹陷說:這個小坑就是老曹剛才趴地上,雞巴戳出來的坑。
我哈哈大笑說:雞巴在主人創作生命和結束生命時候,都是很興奮的。
冬梅和繡花沒聽懂,兩人懵懂的看著我。
老曹笑道:說那麼文鄒鄒,就是男人的雞巴在操女人和殺生的時候都會硬。
冬梅和繡花笑成瞭一團。
老曹說:冬梅你放槍時候屁股蛋子夾的緊緊的,繡花你的屁股就分開瞭,想要放屁一樣。
兩個女人光著屁股站起來,自己扭頭看看屁股,也笑瞭起來。
估計剩下幾個狼也不敢來鬧騰瞭,我們給搶上好子彈,圍著火堆,大傢又開始瘋狂。
冬梅含著老曹的雞巴,玩瞭命的嘬著,繡花的逼已經被我碩大的雞巴捅的快裂開瞭,豐收的喜悅讓我們更加似無忌憚。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一堆動物的屍體邊,連成一串,兩個女人上下四張嘴,兩人兩根雞巴進進出出,酒意,加上剛才殺狼的快感,更是催化劑,4個人都發狂瞭。
我捅完繡花,就去捅冬梅,老曹占著冬梅的嘴,我就捅她陰道,占著陰道我就去捅嘴,老曹也一樣,捅瞭一個舒服瞭就去換另一個。
寒冬臘月裡,大山腳下,4個半裸的男女,在一堆屍體間瘋狂的發泄,這場景太恐怖瞭。
估計這時候要是有個人路過,看到這場景,一定會被嚇死。
直到折騰的我和老曹實在沒有東西可以往外射瞭,兩人的雞巴已經縮成小團子,冬梅和繡花才悻悻的放過我倆。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繡花睡瞭。
早上,大傢看著那些收獲發呆,咋弄回去啊,幾頭豬就夠嗆瞭,加上瞭幾匹狼的屍體。
繡花看看旁邊一棵大樹,讓老曹爬上去,放下繩子來,把狼一頭一頭拽上去,掛在樹上,反正天冷,也不會腐爛,等我們送瞭豬回去,再來取狼。
我們扛著豬往回走,山形已經不是那麼陡峭瞭,入夜我們都沒睡,簡單的休息一下,拼命趕路,終於在第三天的清晨,我們回到瞭村子的後山。
我們是在走不動瞭,扔下死豬,休息起來。
我們舍不得吃豬肉,把帶著的一些幹糧拿出來吃。
繡花看著老曹,眼睛裡充滿愛意,老曹低頭不語,繡花突然開口說;我們四人的事兒,就在山裡算數,出瞭山,啥事都沒有。
冬梅也點點頭說:嫂子,就算我哥回來,我也啥都不會說的。
我對老曹說:曹哥,村裡沒有婦女幹部,就讓繡花嫂子和冬梅妹子來當婦女幹部吧。
我娘已經幹不動瞭,這次打獵,我看她倆也都挺能幹,咱村裡沒啥能幹的男人瞭,你看看行不?
老曹看我笑著說:你是支書,你定瞭就好。
我看看冬梅和繡花,兩人也點頭同意。
我們實在走不動瞭,我腿傷越來越疼,冬梅讓我們看著豬肉,她跑回去叫人。
過瞭一會,村裡人熙熙攘攘的趕過來瞭,大傢高興的把豬肉抬起來,老曹挑瞭幾個有勁的半大小子,帶隊回去把狼也拿回來。
村裡就像過年一樣,把豬毛退瞭,先煮瞭兩頭小豬,大傢狂喝瞭一頓豬肉湯。
等老曹他們回來,大傢又是大喝一頓,我們把兩頭狼和一頭小豬送到瞭旁邊村子,也讓他們打打牙祭。
剩下最大的一頭,連皮帶肉,帶骨頭,我們全村人吃瞭一個月,最後連骨頭都熬沒瞭,總算是熬過瞭這個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