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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初窺端倪

  當智癡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醒來的智癡隻覺頭痛欲裂,渾身酸軟,一點力氣也沒有。胸口的傷口傳來絲絲酸麻,智癡知道自己身上的毒已經解除,費力的轉過頭,卻看到娟娟一臉疲憊的坐在自己身邊,絲絲柔情的眼神傳遞著無盡的關愛,智癡隻覺得心滿意足,要是真的這麼死去也心甘情願瞭。

  而旁邊則是坐著滿眼幽怨,卻帶著絲絲關心的惠昭,見智癡醒來,高興的就想大喊,卻又怕驚動其他人而止住瞭聲音。

  樂樂們也一臉關心的看著智癡,那滿眼的柔情讓智癡大感吃不消。

  “師兄!感覺怎麼樣?”

  娟娟柔聲問道。

  “好瞭!死不瞭,有娟娟你的治療我怎麼舍得死呢?”

  智癡艱難的笑道,剛想起身,卻又無力的躺回床上。

  “都是我不好,是我害瞭你!”

  惠昭幽怨的歉意說道。

  “沒事!這事是教廷搞的鬼,就是沒有你的話還會有別人這麼做,你也不用自責!不過你現在可不可以告訴我這事的來龍去脈,我怎麼也得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被刺殺吧?”

  智癡笑道,卻牽動瞭傷口,又是一陣呲牙咧嘴。

  沉默,智癡沒有想到自己這樣子換來的還是無言的沉默。就在智癡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惠昭才幽幽講瞭起來。

  在泰安帝國,泰安皇帝陛下一直都是一個仁和愛民的帝王,重農重商,百姓生活的都十分的充裕。但是還是和其他的領導者一樣,沒有想到消除奴隸和貴族,他也從來沒有想過。重農重商,但是泰安皇帝就是不重視軍事力量,本來泰安帝國原來也有著強橫的軍隊,但是經過這個泰安皇帝的片面發展,軍事力量明顯的要弱於其他各國。

  而在泰安皇帝重農重商的發展之下,百姓們沒有歌頌皇帝的功勞,卻把一切都歸於神明的垂憐,於是教廷在帝國壯大起來。幾年前,教廷的力量已經超過瞭泰安皇帝的威望,很多方面已經讓泰安皇帝有些忌憚,不管是帝國的領導階層還是軍隊的統治,教廷都占瞭很大的一個比例。雖然泰安皇帝已經感覺到瞭教廷的威脅,但是那時候泰安皇帝也有心無力瞭,不但不能把教廷怎麼樣,相反還要處處依仗教廷。

  那時候惠昭公主就認識瞭飆風將軍。兩人是在一個宴會上認識的,男的帥氣逼人,女的美貌絕倫,兩個人被當時的官員們看成瞭天生的一對。後來飆風將軍在戰場上屢次獲得戰功,泰安皇帝也很欣賞這位年輕人,本來是想讓他們成婚的,卻發現飆風將軍是教廷的人,也就不得不拖瞭下來,他不能讓教廷的人在繼續做大。然而不斷交往的兩個年輕人已然相愛,兩個人已經到瞭非彼不娶、非彼不嫁的地步。

  就在泰安皇帝在考慮是否讓兩人成婚的時候,北霸發生瞭教廷脅迫北霸皇帝的事件,而切北霸的教廷被自由城一下子消滅瞭過半的力量。北霸的事情讓皇帝再次考慮到瞭教廷的威脅,但是教廷的一個要求讓泰安皇帝徹底的沒瞭底:惠昭公主和飆風將軍前往自由城刺殺自由城的城主智癡。

  泰安皇帝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涉險,但是又害怕教廷在北霸的事件再次發生,他知道自己沒有對抗教廷的力量,無奈的泰安皇帝不得不求助於自己的女兒。本來惠昭也不想答應的,但是在皇帝的懇求和飆風將軍的勸解之下,惠昭還是同意瞭刺殺智癡,隻是她也有個條件,在這次刺殺結束之後她不再管任何國傢的事務,教廷也不得參與帝國的統治。

  結果就有瞭聯姻的事情。打算是不錯,計劃是在惠昭和智癡結婚以後,在洞房花燭之夜惠昭趁智癡醉酒之際刺殺智癡,然後隨飆風將軍離開自由城。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使節團會出問題,誰會想到使節團的使節全部都是教廷的人,一到自由城就沒有給智癡好臉色。

  按照惠昭和飆風將軍的計劃,兩個人將會演一場戲,惠昭就是不得不聯姻的公主。通過惠昭的幫助,飆風將軍也好順利的進入帝師府,兩人也好把接下來的事情做好。隻是誰也沒有想到飆風將軍一見到智癡就表現出瞭極端的敵意,這讓很多計劃都不能很好的實施,惠昭沒有辦法,隻好在自由城以參觀之名接近智癡,希望能讓智癡對惠昭動心。隻是智癡有瞭這麼多漂亮的老婆,根本就沒有把惠昭放在心上,這讓惠昭的另一個計劃也擱淺瞭。

  然而在和智癡的接觸和自由城的參觀中惠昭發現,智癡根本就不是一個該殺的人,相反還是一個相當有能力的人,尤其是那些管理策略和大眾制度,這讓智癡在惠昭心中有瞭相當的好感。原因無他,惠昭公主是泰安皇帝的女兒,一個重農重商的皇帝對她的影響是相當大的,所以智癡的讓百姓都過上好日子的想法打動瞭惠昭的心。

  百姓充裕的生活,安居樂業的景象,強大彪悍的力量,百姓對智癡的敬仰,智癡講述的種種超前制度,這都讓惠昭對刺殺智癡產生瞭些許不忍。

  一段時間的相處,讓惠昭產生瞭到底智癡該不該殺的念頭,後來這個念頭不但在擴大,而且還讓惠昭產生瞭將一切告訴智癡,讓智癡幫助泰安度過教廷這關的想法。隻是仇視智癡的飆風將軍根本不贊同,而且還開始懷疑惠昭和智癡的關系,以為惠昭已經變心,所以在智癡不在的時候,飆風將軍時不時的到惠昭的小院,時不時的和惠昭爭吵。

  在飆風將軍刺殺智癡失敗以後,惠昭以為智癡會殺飆風將軍,但是沒有想到智癡會因為她的哀求而放過飆風將軍,惠昭對智癡的好感又上升瞭許多,但是看在飆風將軍的眼裡,卻是惠昭已經變心。所以在當天晚上,就有瞭飆風將軍進入帝師府的事情。

  隻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瞭,惠昭竟然在當天晚上被強奸,而且還是被和智癡一摸一樣的人強奸,惠昭對智癡的好感完全消失。但是她的轉變還是晚瞭,結果飆風將軍累死在智癡佈置的陣法之中。當時的惠昭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要殺死智癡為飆風將軍報仇,同時也好讓她完成這次任務。

  那天晚上兩個使節團死亡四人的事件她不知道,她隻是曾經和飆風將軍商量過要刺殺北霸帝國的官員來陷害智癡的,卻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泰安的使節團中也死瞭兩個人。後來查看發現,羅姆國的兩個人卻是是飆風將軍殺的,那殺人的手法惠昭曾經見過,目的就是要陷害智癡的自由城,讓羅姆國也對自由城產生敵意。隻是為什麼她泰安帝國的使節團也死瞭兩人,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本來惠昭是希望在洞房的時候刺殺智癡的,那時候的智癡是最松懈的時候。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北霸皇帝的信改變瞭她的想法,讓她不得不提前實施自己刺殺智癡的計劃,所以在智癡來向她打聽飆風將軍的事情的時候,惠昭說出瞭讓智癡再次強奸她的話,她準備利用智癡在這一瞬間的呆滯刺殺智癡。沒讓她想到的是智癡竟然會伸手摸她的腦袋,也就在這一瞬間,她有瞭刺殺智癡的機會。

  然而當她看到智癡危在旦夕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對智癡的恨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她希望自己根本就沒有殺過智癡。而智癡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她知道自己還是冤枉瞭智癡,因為將要死去的智癡根本就沒有欺騙她的理由。

  隨著惠昭的話語,智癡終於瞭解瞭部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的因由,懷疑之餘智癡也感嘆惠昭的遭遇,一個悲慘的不能再悲慘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身邊這位瘦弱女孩的身上,智癡替她感到難過。

  娟娟和樂樂們竟然隨著惠昭的故事的發展哭的稀裡嘩啦,剛才還敵視的兩方現在竟然開始為對方的故事而傷心,智癡實在懷疑女人的心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就應瞭那兩句話:女孩的心事你別猜;女人心,海底針。

  隻是惠昭知道的隻是這次事件的一部分,那個強奸惠昭的人是誰,殺死泰安使節的人又是誰,這讓智癡又不得不重視起來,要是這些事情發生在智癡身邊的人身上,智癡一定會發狂的。

  “小昭!那你現在想怎麼辦?”

  智癡虛弱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你自由城的實力不是現在任何一個國傢能抗衡的,和你為敵就是等於送死。我隻能希望你能放過泰安帝國,至於我怎麼樣,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惠昭嘆道,心中滿是蒼白與無力。

  “放過你泰安帝國那是不可能的,還是那句話,隻要你們泰安帝國有奴隸和貴族的存在,我就絕對不會放過泰安的。何況那裡還有這次事件的主使者,不毀掉教廷我是不會罷休的!”

  智癡淡淡說道,心中對教廷的恨已經到達頂點。

  “阿智,放過泰安吧,泰安已經不能成為你們自由城的障礙,就算你自由城不消滅泰安帝國,泰安也不會長久瞭!阿智!求求你!”

  到底是公主,這時候還想著泰安帝國。

  “不可能!傷害我的人我豈能就這麼放過?”

  智癡怒道,放過泰安?今天放過泰安,明天就會放過其他的國傢。甚至可能還會有這次的事情發生,智癡要杜絕一切可能發生這樣事情的根源。

  聽到智癡冰冷的話語,惠昭虛弱的哭泣起來,哭的好不傷心。

  “阿智哥哥!不要殺小昭姐姐吧!她也是受害者,她這麼可憐……”

  眼睛紅腫的好像兩個小小櫻桃的二樂樂哀求道,儼然忘記瞭惠昭是刺殺智癡的兇手。

  “恩?我什麼時候說要殺小昭瞭?”

  智癡一臉茫然,不明白二樂樂這到底說的是哪一回事。

  恩?惠昭也愣愣的看著智癡,一臉的梨花帶雨別有一番滋味。看到智癡愣愣的盯著她的臉,惠昭的臉不由得紅瞭一下,羞澀的低下頭。為什麼會這樣?她也不知道!

  “那你剛才還說不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你的人?”

  娟娟不滿的說道。

  “我是說教廷啊!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回事,這麼多疑,要是我想殺小昭的話,剛才我就能殺瞭小昭,樂樂們也有機會殺小昭。那時候我都沒有殺她,現在幹嘛要殺她?小昭不要多想,我隻是要滅掉教廷,至於泰安,你們如果能按照自由城的制度改革,我絕對不會動你們的!”

  智癡解釋道。

  聽到智癡的話,惠昭放下心來,柔聲說道:“謝謝你阿智,你放心,我馬上就寫信給父皇,讓他做好改革的準備,你說的話我相信。隻要再找到那個傷害我的人,我也就可以安心的去瞭!”

  說著,俏臉上又露出哀傷的神情,讓人看瞭心碎。

  娟娟和樂樂們大驚,惠昭竟然有這種死去的念頭。聽瞭惠昭的故事,幾個女孩都對可憐的惠昭產生瞭同情之心,這時候她竟然說要死去,女孩們豈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雖然娟娟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對於一個女孩有多麼重要,但是要她就這麼看著惠昭死去,她做不到。

  “小昭!你千萬不要這麼想,你還有大好青春啊!”

  娟娟趕忙說道,樂樂們也緊張的看著惠昭,希望惠昭打消這個念頭。

  “呵呵!娟娟樂樂你們放心,我隻是說說,不會那麼做的!”

  惠昭露出心碎的笑容,“我還有父皇,還有母後,怎麼能就這麼去呢?”

  “小昭!你是這次泰安聯姻的人,我不希望你出任何事情,而且你必須嫁給我,不許反對。見不到你的人,我也就沒有放過泰安的理由瞭!”智癡淡淡的說道。

  “阿智你……”

  娟娟酸氣沖天的喊道,但是轉念就明白瞭智癡這樣做的原因:“不錯!見不到小昭你的人,泰安帝國確實沒有存在的必要!”

  “阿智!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你沒有必要為我這樣的!”

  心碎般的笑瞭一下,惠昭感激的說道。

  “恩……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也是我不能放過你的原因之一!”

  智癡想瞭一下道。

  “什麼原因?”

  眾人不解。

  “恩……小昭,你過來,我講給你聽,這個原因是她們不能知道的!”

  智癡眼睛一轉道。

  惠昭不解的看著智癡,不明白智癡這又是演的哪出戲。娟娟和樂樂們也不明白智癡還有什麼原因,難道還有其他的原因讓智癡不得不那麼說?

  慢慢的走到智癡身邊,惠昭把耳朵靠在智癡的嘴邊,等著智癡的解釋。隻是耳邊傳來的陣陣熱氣讓她臉紅,心跳也不覺的開始加速。

  突然一雙有力的臂膀猛的抱住惠昭,力氣之大讓沒有防備的惠昭一下子倒在智癡的身上。突然的擁抱讓她激烈的掙紮起來,她這時候的心神隻剩下要掙脫這雙臂膀,脫離這雙臂膀的控制。

  “嘶!”

  一聲猛烈的吸氣之聲傳入惠昭的耳朵,惠昭突然想到抱著自己的人是智癡,一時間停下瞭掙紮,愣愣的看著呲牙咧嘴的智癡。

  “小昭!你不會還沒進門就想謀害親夫吧!”

  智癡艱難的說道。

  惠昭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智癡的身上,一雙玉臂正大力的抗拒著智癡,死死的抵在智癡的胸口,更確切的說是抵在智癡胸口的傷口上。而智癡胸前的傷口則是殷紅一片,並且還在不斷的擴大。

  智癡的傷口又裂開瞭。

  見自己傷到智癡瞭,惠昭趕忙挪開抵在傷口上的手臂。然而就在挪開手臂的一瞬間,一股大力讓她緊緊的靠在智癡的身上,想要起身,卻發現智癡的力量比她的力量大瞭許多。她不明白,智癡不但瘦弱,而且受傷的身體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量?

  然而一股男性特殊的陽剛之氣沖入惠昭的口鼻,隻覺渾身一軟,惠昭無力的靠在智癡的胸口,紅暈霎時佈滿惠昭整張俏臉。既怕再次弄痛智癡,又怕讓娟娟她們看到自己的窘相,惠昭隻能選擇把臉貼在智癡的胸口,閉上眼睛避免尷尬。

  “阿智!放開我好嗎?”

  惠昭虛弱的哀求道。

  “不行!我是不會放過你的,永遠都不會!”

  智癡用力的抱住惠昭,讓那動人的嬌軀緊貼自己的身體,以體驗那動人的感覺。

  “可是……我配不上你的!”

  點點晶瑩霎時湧出,雖然貪戀這種誘人的感覺,但是心中的傷痕讓惠昭不覺的想要想要遠離這寬闊的胸膛,因為她已經不再純潔。

  “不!我不在意!在我心裡你永遠是那個楚楚動人的小昭,純潔的小昭!”

  智癡輕聲的說道,輕輕的吻瞭一下嘴邊的秀發。

  強有力的心跳傳入惠昭的腦海,她從來就沒有想過瘦弱的智癡會有這麼一個厚實的胸膛,靠在智癡的胸膛,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傳入心田。一雙玉臂不知什麼時候環住瞭智癡的身體,靠著有力的臂膀,惠昭輕輕的閉上瞭眼睛,靜靜的體驗著從未有過的寧靜。

  不知道什麼時候,屋裡隻剩下靠在一起的一對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