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下來二十餘天,海上都是風和日麗的天氣。由於不再需要學外語,我和諸女的時間主要花在瞭勤練武功上。十名女兵辦事幹練,聰明伶俐,甚得我和夫人們的喜歡,故此,這幫漂亮可愛的女兵從我們身上學去瞭不少的練功法門。
我和嬌妻們日夜雙修,彼此的武功更加精進。我不但能上數千米的高空自由飛翔,而且進一步煉成瞭“元神出竅”的蓋世神技,此技乃“意念融合”之法的高階升華,主要通過內力和意念的雙重作用把體內“元神”(亦叫靈魂)凝聚成形,逼出體外,使之成為脫離肉身的第二個自我,可以無影無蹤地跟蹤或幹擾別人,但卻不能發動攻擊;而“元神”到達的距離遠近也要視運用內力的多少而定,以我目前的極限內力,可達百公裡距離。
眾女由於基礎或姿質不同,在各自精進的同時也拉開瞭明顯的梯次。第一梯次是西施、秦夢瑤、明月公主和神姑,她們不但掌握瞭在空中提氣凝身之法,而且學會瞭馭氣飛翔之術,隻是飛翔的高度和速度及空中停留的時間與我相比還有差距,四女中又以西施的功力為最。
第二梯次則是牡丹仙子、歐陽倩華等從中原隨我遠征海外的十四位嬌妻以及原有較好武功底子的瑪利亞及蘇菲,十四位嬌妻因為隨我修習“合籍雙修”最早,又都服食過巨蛟的千年內丹,所以能在短短時日突飛猛進。瑪利亞和蘇菲因悟性極高,練功又特別勤奮,所以功力已基本步入到她們的行列。十六名嬌妻均已掌握瞭以氣馭劍之術且能施展自如,尤其是牡丹仙子和歐陽倩華,儼然已具備我離開百花谷時的那份功力,隻是歐陽倩華懷孕在身,不敢過於動用真氣。
第三梯次則是慧美雅、路易絲、凱瑟琳娜、莎妮婭、美絲蒂娜、麗瑪、麗達等這些剩餘的嬌妻。由於得我之助,她們的功力已超越瞭我初出江湖時的修為,尤以慧美雅、路易絲、凱瑟琳娜三女進步最快,原因大概應歸功於她們罕有的純陰體質。美絲蒂娜與麗瑪雖非純陰體質,卻是極其罕見的“瑩光白虎”從合藉雙修中得到的收獲也頗為顯著,故此,她倆的進步又比其餘幾女快瞭許多。
第四、第五梯次分別是九名弟子和十名女兵。沒辦法,除瞭每人獲賜的一枚仙芝丹,她們隻能依靠自身的努力。
這天清晨,陸管帶來報,說第二天就可到達臺灣的基隆港。我滿心歡喜,因為照我們的計劃,船到基隆後略作修整就直赴日本。
翌日中午,船泊基隆。我帶領所有人包下瞭海港的最大一傢酒樓,飽餐一頓佳肴後,眾人駕馭著重新獲得給養的航船,鬥志昂揚地駛向東瀛。
三天後,進入日本的琉球群島海域。聽陸管帶說,倘若順利,大船再需一周就可抵近小日本的京城重地——江戶。
這天,海面上風起雲湧,我擔心會有暴風雨,突發奇想,向西施、秦夢瑤、明月公主和神姑提議道:“走,咱們到雲層裡去,看看到底有沒有雨,順便嘗嘗騰雲駕霧的神仙滋味。”
四女很是興奮,西施有些擔心道:“空中那團烏雲看樣子有三四千米高,又在飄飛,以咱倆的功力或許能勉強趕上,但夢瑤她們……”
我道:“沒關系,大傢試試,若實在不行,折回來便是。”
見四女應允,我大喝一聲“起”身子冉冉向空中飛去,四女衣袂飄飄尾隨升空,船上立即掀起瞭一片經久不息的喝彩聲。
海風正好和船行的方向一致,我們並排著借助風力禦風飛升,感到輕松如意,轉眼間超越瞭船頭,快速上升到近千米的高空。眼見頭頂上翻滾的烏雲尚有較遠的距離,我震動雙臂,加快瞭上升的速度,四女也立即跟上,沒多久約莫升到瞭兩千多米。我偷眼往下觀看,見海面的坐船已變成瞭一小片,遠遠掉在我們身後。
我們繼續飄升,離雲層越來越近,但風勢也越來越大。忽然,神姑高聲喊道:“翼弟,我內力有些不續。”
由於開口說話,她的身體猛然間下沉瞭十餘米。
我吃瞭一驚,立即凝氣下降趕至她的身邊,伸出右手摟住她的腰肢,待保持平穩後,才說道:“別講話,我用內力助你。”
隨即,將左掌貼住她的丹田穴輸送內力,帶著她往上急升,向西施三女趕去。此時,三女已分出瞭高低,隻見西施飛在最上面,秦夢瑤在她身下數十米,明月公主又在秦夢瑤身下約有十幾米。
趕上明月公主,我騰出左手抓住她的右掌道:“來,我們三人兩手互牽往上盤升。”
兩女會意,迅速與我牽連成一個圓圈。我的內力透過雙臂,與兩女的內力融合在一起,形成瞭一道龐大的洪流,托著三人的身體迅速飄升,轉眼間分別趕上瞭夢瑤和西施,五人牽連成團,直插雲霄。
猛然間,我們鉆入瞭厚厚的雲層,眼前霎時一片烏黑。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回旋力道橫掃過來,差點把我們撞散!隨即,頭頂上方壓力奇重,估計已接近積雨的層面。
我奮起神威,一面催提內力,一面高聲大喝:“老婆們,拉緊手掌接引我的內力,摒住呼吸,咱們沖破雲層。”
話音剛落,身體就仿佛陷入瞭汪洋大海,奇怪的是,渾身雖然濕透,但壓力反倒減輕瞭許多。
驀地,眾人身體一松,眼前金光萬丈,一輪紅日高掛藍天,天空萬裡無雲,清澈如碧。
“啊,這雲層上面的世界好美呵!”
秦夢瑤驚嘆道。由於四人整合瞭內力,大傢已能自由說話。
“嗯,我感到輕飄飄的,比低空更加省力。”
神姑笑道。
明月公主咦瞭一聲道:“真奇怪,這雲層上面怎麼沒有一絲風啊?”
西施笑道:“我聽玄女姐姐說過,咱們凡間的風是由於空氣的流動造成的,隻要空氣沒流動,就不會有風。”
我關心道:“老婆們,你們冷不冷呵?”
四女看看各自濕透的頭發和衣衫,搖搖頭盈盈地笑瞭。
西施道:“夫君,你看下面的烏雲越集越密,暴雨肯定會降落下去,咱們的航船又要經受一次風雨洗禮,須立即防范才是。”
我道:“沒錯。現在雖是隆冬季節,暴風雨可能不會太猛,但海中千變萬化,咱們盡早防范為宜。”
明月公主道:“現在一點看不見海面,不知咱們的船到瞭何處,千萬別把它弄丟瞭。”
我心念一動,道:“對,你們趕快回船,叫陸管帶放緩船速,我試試看能否把這些烏雲趕開。”
“什麼?你要驅趕烏雲?”
眾女大驚。
“不錯。”
我微笑道:“我有足夠的信心。”
諸女深知我的性格,無奈之下點頭應允。西施道:“你要小心,若不行,就趕快回來。”
我答應著,松開手掌。
待她們鉆入雲層,我辨明下面的風向,微一運勁,身如離弦之箭向逆風的方向飛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