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衷不變地閃到溫莎身前,似笑非笑意味深長地盯著她,心中暗嘆這小尼姑的美貌竟不在艾碧絲之下,乃春花秋月,各擅勝場!
溫莎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隻能從對面的同門臉上那種清一色又羞又恨又悲又怒的表情中猜知身後一定發生瞭不同尋常的怪異之事,多半還同那個俊美無比武功通神偏又行事可惡的少年有關,此時又見這個可惡少年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不禁心中既感驚悸,又感慌亂,兩種情緒中,偏偏還奇妙地夾雜著一絲令自己耳熱心跳的希翼和興奮。
我當然不知這個嫵媚漂亮的小尼姑此時矛盾復雜的心理,淡淡笑道:“你叫溫莎,昨天剛滿二十一歲,對不對?”
復雜的眼神變成瞭單純的驚奇,隨即,又有些嬌柔和羞澀地垂下瞭睫毛黑長的眼簾。
我暗感有趣!古板清冷的尼姑庵能栽培出情感如此豐富的小尼姑,而且還如此的柔媚和水靈,實在是有趣啊。
心中一動,我舍棄瞭簡單明瞭的情人之眼,改用瞭稍微復雜一些的意念融合,既然情人之眼能夠對付得瞭清純淡雅的艾碧絲小尼姑,那麼,意念融合就更應該收拾得瞭水靈嫵媚的溫莎小妞兒。
以柔和的內力為載體,意念通過溫莎足底的湧泉穴侵入她的體內。這次因為對方穴道受制,難以閃避或反抗,所以我有些肆無忌憚,所用內力比當初針對慧美雅時要渾厚許多,因而攜帶的意念也要強大許多。
意念長驅直入向溫莎的大腦湧去,忽然,一股淡淡的寒意纏繞過來,企圖阻擾意念的前進,這種情況正同慧美雅當初的情況一模一樣,隻不過寒意的強度要弱小得多,於是,我按照近兩天思索的結果,不管那股寒意有無著力之處,隻在自己的意念中源源不斷地註入溫暖的春意。
感覺中,那股阻擾在前的淡淡寒意似乎乞兒遇見瞭親人,竟源源不斷融入我的意念之中,不但沒有削弱我的精神力量,反而使它得到瞭加強!這種感覺非常奇妙,由此我不但領悟到瞭克制瑜珈功精神力量的簡單法門,更隱隱的覺察到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可以通過意念融合去探知別人的思想意識,甚至,包括一些記憶!
把握著入侵對方大腦的一瞬,我在自己的心靈深處燃燒起對自身形象的癡狂愛戀(沒辦法,此時的我,必須把自己變成一個自戀狂,才能成功地把這種“對我的癡戀情感”移植進對方的意念中,從而在她的心靈深處刻下永不磨滅的烙印)意念被我融合控制的溫莎已完全喪失瞭自主能力,隻能任我為所欲為,好在我並不想做得太過分,隻是讓她主動地投懷送抱,主動的熱情獻吻,而我心頭壓抑的那股鳥氣,也先後隨著兩名各具風韻的絕色尼姑雖然生澀卻很纏綿的馨香之吻風消雲散。
接下來,我如法炮制,對功力低微的卓約施展瞭情人之眼,這個冷丫頭熱情洋溢的投懷送抱更令我大大的出瞭一口前幾天受她冷言相向的惡氣!
兩名絕色聖潔的小尼姑和一向冷漠高傲的美宮女如此不知羞恥的在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下主動向一個陌生可惡的敵對少年癡情示愛,如此荒誕絕倫的怪事委實太不可思議!所以,目睹此情此景的僧尼們此時的心情之復雜,表情之怪異隻能以沒法形容來概括。
菩提聖母悲傷、怨憤的目光透露出她心中的刺痛!因受傷變得蒼白的面頰此時又蒙上瞭一層灰暗的頹喪之氣,看上去似乎突然之間老瞭好幾歲,可見兩個小尼姑的行為對她的打擊有多大!本來嘛,以艾碧絲和溫莎如此出類拔萃的清純和美麗,哪能不是她的心頭肉?心頭肉當面被人割去,哪能不心痛之極?
估摸著這種懲罰已經夠她受的瞭,我決定收手,於是,將艾碧絲、溫莎和卓約叫到一起,小聲對她們吩咐瞭幾句。
此時,在芳心淪陷的三女心目中,我就是她們的上帝,她們生死不渝的愛人!所以,對我的話隻有言聽計從的份,心裡產生不出半絲違抗的意識(除此以外,其它方面仍然是正常的)故此,聽完我的吩咐後,三個美少女僅向菩提聖母投去愧疚、歉然和羞赧的一瞥,便轉身離去。
我走到菩提聖母跟前,解開她所有的穴道,菩提聖母站起身來,狠狠瞪著我,憤然道:“你這魔鬼!對她們做瞭什麼?”
我淡淡道:“你說的是艾碧絲和溫莎麼?真該感謝你栽培出如此漂亮乖巧的徒兒,幸好她們還年輕,如果繼續跟著你,得到的隻能是冷漠與孤寂,隻有我,才能給她們最想要的,所以從今以後,她們不再是你的徒弟,而是我的女人!”
“你……怎麼能這樣?她們是出傢人,怎可做你的女人?你不覺得這樣做太過分麼?”
菩提聖母驚急之下,聲音顯得十分艱澀。
“過分?”
我冷笑道:“你們對我父親施展的卑鄙行為就不嫌過分麼?我隻不過對你們略施懲戒,拿瞭你們應該付出代價的很少一部分而已!若不是看在慧美雅的面子上,你以為我會如此輕松的放過你麼?”
菩提聖母默然瞭,憂急的面容中多少摻入瞭一絲愧色,半晌後,才惶然道:“你把慧美雅怎麼瞭?她在哪裡?”
我暫不答話,展開身法穿行於僧尼之間,所經之處,被封穴道紛紛而解,片刻後,回到菩提聖母面前。
“想見她的話,就盡快到山洞那邊,不過,你隻能單獨前往。”
撂下這句話,我揚長而去。
秘谷入口前,慧美雅帶著自己的兩個尼姑同門和一名深宮丫鬟跪在一個面色蒼白神態憂鬱的老尼姑跟前,彼此間不知在說些什麼。我無意偷聽她們的談話,所以,挽著瑪利亞和凱瑟琳娜站得遠遠的,不過,唉,與其說是我挽著她們,不如說是她們把我傍的死死的。
終於,四女向老尼姑叩頭拜別,瑪利亞和凱瑟琳娜也相視一笑,輕輕放脫瞭我的胳臂,與此同時,也不忘情意綿綿地關心我道:“還痛嗎?”
我摸瞭摸可憐的腰部,苦著臉道:“被你們如此狠心用力地擰瞭這麼多下,能不痛麼?”
眼見兩女得意嬌笑,不禁暗自感嘆:這西方的母老虎吃起醋來,倒一點不比我那些東方的母老虎們差啊!
沒多久,我以絕世神功或牽或摟地帶著六女下到山腳,幸好,五匹駿馬尚自悠哉遊哉在那棵大樹下吃草溜達。
慧美雅望瞭望頭頂的艷陽,柔聲道:“夫君,時間雖然不晚,但要趕在日落之前到京城,咱們仍需抓緊點。”
由於艾碧絲、溫莎與卓約均不懂漢語,所以,我們一路上說的都是印度話。
我道:“到前面有集鎮的地方,咱們再多賣幾匹馬,每人兩匹換著騎,會大量節省時間。”
瑪利亞道:“這主意不錯,咱們趕快上馬吧,我和凱瑟琳娜共騎,翼弟,你就同慧美雅妹子同乘吧。”
我原本打算獨自施展輕功趕至前途集鎮,然後買好馬匹等待諸女,以加快回京的行程,聽瑪利亞如此提議,又見慧美雅投來熱切的目光,隻好暗嘆口氣,放棄瞭原有的打算。
再度摟上慧美雅軟綿絕美的嬌軀,我提不起半點淡情說愛的雅興,自然也就沒有任何風流之舉,隻是靜靜地摟住她,時不時地向她透露些自己的經歷,慧美雅安靜地聽著,偶爾提幾個問題,對我妻妾成群一事似乎並不驚奇,好像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