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很豐滿型嚴顏在車上,帶著火氣忍不住對關雲德問道:“為什麼要孔靜介紹給他,還讓他送孔靜回去。”
“你覺得王小沖人這麼樣?”關雲德開車反問道:嚴顏回憶一下道:“很有氣質!人也很帥!”
關雲德笑道:“氣質?那應該說是紫氣,京城來的,還是省管幹部。一來就是正科,這一兩年有成績馬上再提一下。”
嚴顏也是機關單位的小領導,一下就領悟過來道:“世傢子弟?可你還沒弄清楚他到底是?”
“上面領導可不是我們能猜的,國傢領導子女更不是我們能打聽的。好瞭,回頭和你老頭說一下。雪中送炭人少,錦上添花多到海。”關雲德把車停在嚴顏傢門口道:“我知道瞭,路上開車小心。”嚴顏迷糊的下瞭車說瞭句,直接走回傢。
關雲德看著嚴顏上樓,點瞭支香煙。心道:“嚴伯父能幫你的,都幫你瞭。能不能跟著太子爺走,就知道你自己的領悟。”說起來關雲德能知道王小沖的身份,有兩點!第一就是王小沖又一次打電話,關雲德路過聽到不少。第二影子護衛關雲德有一次感覺到他們的存在,開始關雲德還以為自己多想,後來問過當軍官的才知道。那是特殊護衛,或者中海保鏢。
……
第二天王小沖醒瞭過來,隻覺得頭發脹,喉嚨幹得像要冒煙一般,口渴得十分厲害,這樣宿醉的感覺真是不好受,王小沖心裡掙紮瞭好一會才睜慢慢睜開瞭雙眼。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鉆瞭進來,看樣子天色已經不早瞭,映入他眼簾的是一面大大的落地鏡子,鏡子裡除瞭自己之外,還有一個女子,王小沖愣瞭一下,才回過神來:身邊的女人是孔靜,他這是在孔靜的住處。
昨晚後面的情形他已經記不太清楚瞭,他隻記得他不停地在孔靜誘人的身上上一次次發起沖鋒,他陶醉在孔靜的身體上,不能自拔,讓他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地從一個巔峰到下一個巔峰,而孔靜也瘋狂地迎合他,兩個人直到精疲力竭才沉沉地睡去……
還真是荒唐啊。
關雲德把孔靜用作誘餌,真用孔靜設下美人計,給他來個請君入甕,估計他現在已經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瞭。那真成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瞭。
好在關雲德也沒那個膽子,這讓王小沖心裡常舒一口氣的同時,不由得也暗暗告誡自己:醉酒誤事,自己就是再能喝,今後也得留幾分餘地,江湖險惡,被人算計瞭,那就得不償失瞭。
至於身邊的孔靜,王小沖根本就不擔心她會把他怎麼樣,女人對於這種事情的反應,王小沖很清楚,大多數女人頂多就是當被馬蜂給蟄瞭一下,把男人臭罵一頓,就息事寧人。
特別是像孔靜這樣有點身份地位的女人,對這種事情比男人更害怕傳出去,因為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那她在人前休想抬起頭來。這樣的事情孔靜自然也不會傻到告訴別人,所以王小沖躺在床上絲毫也沒有著急,而是從容的打量瞭一眼鏡子中的自己。
王小沖從鏡子裡看到瞭自己的樣子,脖子上不少如同草莓一般的印記,肩頭上、胸膛上佈滿瞭深深淺淺的牙印、抓痕,可以想見昨晚他讓身邊這個女人有多瘋狂。
王小沖看瞭旁邊薄被中的孔靜,這女人表面冷傲,實際卻是個悶騷型的女人,在床上可是夠浪的,簡直就像一匹胭脂野馬,“出門是貴婦,床上是蕩婦。”是對孔靜的最好詮釋。
看孔靜的表現,似乎是久旱逢甘露,孔靜如此瘋狂,王小沖不由想到,孔靜是不是裝醉,引誘他?
這到底是這個女人上瞭自己,還是自己上瞭這個女人?
王小沖一想到這裡,不由啞然失笑,這個時候還想這個還有什麼意義,不管是誰上瞭誰,爭論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反正兩個醉酒男女折騰瞭一夜,那都是木已成舟的事情,反正他已經在孔靜身上玩過瞭進進出出的遊戲。
男人的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露,它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是不是該再加上一條:睡仇人的老婆……
王小沖一邊想著一邊舒展瞭一下身子,似乎也影響瞭一邊沉睡中的孔靜,也挪瞭挪身子,原本覆蓋在孔靜身上的錦被一下滑落下來。
孔靜背對著他,嫩滑的玉背上,完全沒有半點瑕疵,微微凹陷的脊縫和那慢慢升起的臀線簡直是最完美的組合,白嫩圓潤的臀部充滿瞭彈性和光澤……
王小沖心中不能不贊嘆造物主的巧奪天工,孔靜簡直就像一件無懈可擊的完美雕塑,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麼完美的。真是該大的便大,該小的便小,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則太瘦。就算在激情過後,秀發亂糟糟的,身上也滿是激情時流下的春痕,但這些對她的麗色沒有半點的影響,反而給人一種別樣的美。
王小沖就算是見多識廣,心裡也不得不承認,真是個尤物啊,早上醒來,正是男性生機勃勃的時候,王小沖早已晨勃而起的小兄弟更厲害,王小沖看得火氣更甚,做一回也是做,做兩回也是做,今後說不定就沒機會瞭,有花堪折直須折。
王小沖俯身貼上那柔軟的美麗身體,讓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分享到那夢幻般的快感。鼻子貪婪地在幽香的粉頸上探索著,雙手迭在孔靜的纖巧的柔荑上,順著藕臂慢慢的往下移,途經光滑的腋窩,停在豐滿山巒的根部,慢慢攀上那圓潤的山巔,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弟弟,躍躍欲試的在緊合的臀溝上試探地侵擾。
孔靜看樣子昨晚被折騰得太厲害瞭,他就是這般騷擾,也隻是迷迷糊糊的嘀咕瞭幾聲,把他手撥開,見他手又摸上去,幹脆回過身抱住他,讓她的豐滿隱藏在他胸膛中,一條修長的大腿搭在瞭他身上,似乎是想讓他不要再騷擾瞭。
“嚴顏,別鬧瞭,我好困。”
可孔靜這麼做隻是適得其反,特別是,這一聲“嚴顏”讓王小沖的兄弟不由自主地一跳,王小沖心裡一熱,就欲翻身上馬,可剛剛才支起身子,王小沖頓時呆如木雞:之間潔白的床單上一朵朵紅梅花,恍若雪原上一朵朵絢爛的紅蓮。
不要說他這樣久經花叢的人,就是一沒經歷過風流陣仗的初哥也知道,那是女子最寶貴的第一次所遺留下的東西。
這讓王小沖腦子有些發懵:這一回是賺大發瞭,酒後亂性竟然還得到瞭孔靜的豬豬,這真是人品大爆發瞭。前世和朋友們開玩笑,說找個處子隻能去幼兒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