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處長早!”
“處長早!”
昨天是剛剛來報道,今天來路上碰到不少同事。王小沖也沒擺什麼架子:“早!”
一個上午就有幾個人來匯報跟昨天一比根本完全不一樣。肯定是這些傢夥見到牛三全猜自己背景深厚,能不得罪最好不得罪的念頭,才來匯報的吧?不過王小沖也沒打算說什麼,畢竟有背景不用是傻子,自己又不是依靠背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老爺子派系的那些官員到現在也沒個出頭來幫忙,一切都是自己努力。
“利用職權挪用公款賭球!”
“市長妻子暴富!”
“縣委書記受賄百萬!”
王小沖看瞭一下頭都有點疼,這些人不好動啊!就說最小的官員縣委書記,可誰要小看一縣之主。那就是真正的傻子,2貨。能主政一方有那個簡單的。估計隻有小說才會出現吧!還好是省紀委,要是市紀委估計隻能交上去。沒領導指示根本查不動。
“處長您還不去吃飯?”小劉敲門問道:“喔!你先去吧!我一會就去。”
“處長那我先去瞭。”
整理一下文件,王小沖去食堂的時候,在電梯聽到別的處兩個同事說起98世界杯。不說王小沖還差點給忘瞭,這可是發大材,不可以放過。就在王小沖想賭球的時候,一個同事興奮道:“我還是看好巴西隊。”
“那可不一定,德國也有希望。”
“兩個隊伍都沒希望。”王小沖心裡笑道:98年世界杯最後的冠軍是法國,也是齊祖發威的時候。
“也不知道我們國傢什麼時候也可以打世界杯。”
“不知道。”
王小沖前世看過一個笑話,三個國傢的球迷同時死亡去見上帝瞭。一個是日本的,一個是韓國的,一個是華夏的。韓國球迷看見上帝就哭著問:上帝啊,你說韓國要拿世界杯冠軍需要多少年呢,上帝掐指一算說:大概需要100年。
日本球迷看見韓國人問上帝也就連忙問:上帝啊,你說日本要拿世界杯冠軍需要多少年?
上帝說,大概需要50年。
華夏球迷也沖上去問,上帝啊,華夏隊要拿世界杯冠軍需要多少年。
上帝哭瞭。上帝哭著說,我怕我這輩子是看不到瞭王小沖也算半個球迷吧!平時隻看歐洲杯,世界杯,其他都少看。華夏的足球為什麼一直發展不起來?不要說什麼亞洲人不適合踢球,世界上最厲害的陸軍,就是華夏軍隊。隨便在軍隊找幾隊人出來,都不知道牛叉到什麼地步。而已華夏十幾億人能踢不好球?鬼都不相信。至於政府為什麼不整頓,王小沖現在有點瞭解瞭。
華夏的經濟,軍事一直在告訴發展,運動會更是拿下無數金牌。可為什麼不大力發展足球,籃球?很大的原因是足球是歐洲的命脈,華夏在大力發展足球,不是把歐洲命脈給吞瞭?籃球也一樣是米國命脈。這兩項運動每年可以制造多少經濟效益?隻要是個人都明白。所以王小沖認為這是政府故意這樣做。不然華夏的足球,籃球比過他們,他們還有什麼經濟效益?
“喂!那位?”王小沖剛剛出電梯手機響瞭問道:“沒良心的!”電話傳來一個女的聲音。
王小沖高興道:“是蕾蕾!”
“還以為你把我忘瞭。”
“這麼可能?我不是昨天才報道,今天才來上班……”
“鬼才相信……”
“真的不騙你,騙人就是小狗,晚上我去找你?”
“……”
晚上七點多,王小沖到徐蕾蕾那裡的時候,徐蕾蕾一身深紫的旗袍,並且還是開叉很高的那種,旗袍顯然最能顯出徐蕾蕾妙曼無比的身材,袍身長及膝,行步間玉腿微露,那種妖嬈那種性感盡現其中。旗袍是成熟女人的服裝。少女們清瘦不諳世事,是不懂旗袍的含義的。隻有像徐蕾蕾這樣成熟得可以滴出水來的水蜜桃一樣的女人,才懂得旗袍那種與說還休,才懂得旗袍中的風流妖嬈。王小沖以前說話讓徐蕾蕾試一下旗袍,可她這麼都不肯。而已在白雲鎮北流縣這樣的小地方還真買不到。
想不到離開一個多月,竟然給自己這麼大個驚喜。真不知道她是上那裡淘來的,這年頭,穿這個的可不多,這冷天的穿得人就更不多。看到徐蕾蕾這種的嫵媚樣子,他有點不克自持,湊到她的臉上吻瞭一口,誰想他這個小小的動作,激起瞭徐蕾蕾更大的反應,她的雙手一伸,緊緊地箍住瞭他寬闊的腰。
女人是感性動物,這話一點也不錯,王小沖居然很自然、很有情調地吻她一下,比之上回親吻她的嘴又進瞭一不,顯然,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賞識,這一刻,徐蕾蕾覺得,前些日子的所有等待,都是值得的,今晚的一切準備更是值得的。這輩子做他的女人,真是太值得瞭。
“你等一下,我去把禮物準備好瞭,你再進來。”
不一會,徐蕾蕾讓他進臥室去,隻見徐蕾蕾整個人已側趴在床上,大深紫的旗袍裡面,包著成熟而豐滿的豐胸,一條腿蜷著,豐滿的臀部飽滿高聳,旗袍的後擺緊緊貼著臀部,那誘人的輪廓散發一種誘人情欲的、濃厚的肉玉感。
“今天讓你用後面,那裡的……”
深紫旗袍,原來這一切都是為瞭“隔江猶唱菊花花”而準備的,徐蕾蕾補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是要他做“新郎”啊。
王小沖雖然也算是見多識廣,但是這種事情也僅僅是在歐美以及那小島國出產的“槍戰片”中過,從來沒有過實戰經驗。心裡不想試試是不可能的,不過女人可以嘴啊什麼的服務,後面一般都是不樂意的。王小沖雖然心裡挺想試試,但是這樣的事情還是得心甘情願,勉強就沒一點意思瞭。
“這個……算瞭吧……也沒啥意思,何況應該會很痛的……”
徐蕾蕾眼神中情思飄動,嫵媚地一笑:“我就想痛痛痛一次,我就喜歡你給我帶來的那種痛並快樂的感覺。”
徐蕾蕾的玉手輕輕撩起旗袍,看來徐蕾蕾也是做過精心準備的,早就精心清洗潤滑瞭一番,隻見嬌盈沃雪水蜜桃兒般的誘人溝壑中,一條條細小的皺紋從中心向四面擴散,像一顆菊花螺貝殼,嬌小玲瓏,又像一朵香噴噴、柔膩膩的水燦雛菊,那中央還微微的一縮一放,仿似一塊蠻荒的處*女地,正迎接著拓荒者來開墾。
既然徐蕾蕾執意要曲意迎客,王小沖也就卻之不恭瞭。
王小沖抱著那豐滿柔膩的p瓣,金針刺蕊,隻覺緊湊無比、柔膩如脂、張馳有道,再聽著徐蕾蕾如泣如訴的婉,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王小沖也知道徐蕾蕾如此討好,是在擔心些什麼。徐蕾蕾可是馬上要做局長的人瞭,能為他做到這個份上,也實在是夠難得的瞭。
徐蕾蕾如此,他心裡自然也還是很有些感懷的,日久生情,“久瞭自然也生情,他也逐漸從對徐蕾蕾生理的欲望過渡到情欲相交之上,他其實也對徐蕾蕾還是挺上心的。
不過,對女人來說,有時光有一顆心還不夠,女人都是需要哄的,王小沖自然知道這個至理,暢快淋漓之後,摟著徐蕾蕾那豐潤無比的身子又和她溫言絮語到瞭後半夜,難得聽到王小沖甜言蜜語的徐蕾蕾更是心花怒放,開心得都哭瞭起來,弄得王小沖又撫慰一番,兩人才疊股而眠……
遠處的天空中還掛著半個月亮,雖然已經是初冬但充足的暖氣使徐蕾蕾的臥室,依然溫暖如春。房間裡靜悄悄的,兩具雪白的身體交錯著陳列在大床上。
王小沖的身體微微的動瞭一下,慢慢的睜開瞭眼睛。
感覺臉上癢癢的,用手一摸是一屢烏黑的秀發,這才想起昨晚與徐蕾蕾那場愛的碰撞。一扭頭,徐蕾蕾還躺在自己的身邊,秀發散亂的落在枕頭上,鳳眼緊閉,秀挺的鼻子均勻的呼吸著,嘴角lù出滿足的微笑,一隻如春筍般細嫩的小手,搭在他腰上,胸前豐滿圓潤的雙峰,高高挺起仿佛在向自己示威,深深的豐溝dàng漾著無限的春意。下腹下端那片芳草上還殘留著晶瑩透亮的lù珠,一條雪白的腿微微彎曲,正搭在自己的身上,豐臀隆起,美不勝收……
昨晚風急雨驟,菊花殘,梅花秀,一輪圓月依舊。
看到床上徐蕾蕾的豐滿雪白的臀部形如滿月,腦海裡面頓時出現瞭自編的歪詞。
昨晚他被徐蕾蕾撩撥得實在有些收不住,所以火力猛瞭些,也不知道徐蕾蕾今天去上任會不會很不自在?……
窗外月光朦朧mí離,在潔白的屋瓦上流瀉,徐蕾蕾的眼角依然有殘留的淚痕蜷縮在他的懷中,無言中透著溫存,溫婉,溫順,此時的她就像是個隻需要丈夫憐愛的小妻子一般,可王小沖知道徐蕾蕾不是,而是一個胸有溝壑心機的心智成熟的女子。
但是昨晚徐蕾蕾煥發出無與倫比的魅人神采,雙眼放射出亢奮的光芒,面龐如梳如洗,連眼角飄浮著興奮的淚花,就像一個願意撲火的飛蛾一般,粉身碎骨,也願一往無前。那是一種隻有在愛對方到極致的女人身上才能看到的,王小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種魔力,能在這麼快的時間裡使一個疑心很重閱歷豐富的女人從身到心徹徹底底地征服。但是不管他相不相信,事實如此,直到這時,王小沖才覺得徐蕾蕾不是他身邊的一個定時炸彈,也不僅僅就是一個床上的戰友,而是能夠風雨與共的人……
懷裡的徐蕾蕾顯然是感覺到他已經醒瞭叮嚀著嘀咕瞭幾聲,身子貼得更緊,不過一會又沒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