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迷失的娇妻>第8章、生日迷情

第8章、生日迷情

  2010年3月27日。星期六。晴。XX市XX公司。

  我一大早就去瞭機房。廠方的張工已經等在那裡瞭。昨天控制站出現瞭一些軟件上的問題,今天必須解決,否則將延誤進度款的支付,李總專門從公司打電話詢問進展。中飯和晚飯由張工的手下打包過來,味道很油膩,有點懷念妻做的飯菜瞭。一直到晚上8點多才調通程序。

  剛剛給妻打瞭電話,祝她生日快樂,但說著說著妻在電話裡止不住哭泣起來,也許懷孕會讓一個女人變得多愁善感,不過想想也是,在妻最需要照顧的時候,我卻不在她身邊。想起來妻也27瞭,而我快三十瞭。常說" 三十而立" ,可是要在人才濟濟的北京要立下來,真難。為瞭心愛的雪,加油吧,哲!

  (摘自我2010年3月27日的工作日志)如果能夠讓我再一次回到過去,我寧願不接受公司給的項目總監的職位,甚至我寧願辭職,哪怕我的薪水僅夠養活傢人,但卻可以和我心愛的妻子女兒平安幸福地度過一生。

  然而時光可以倒流麼?

  我和妻那段時間蜜月般的關系,讓風找不到任何可以和雪單獨相處的機會。

  可是我現在已經知道,即便如此,風還是不停地找機會去找雪;我不知道這傢夥用瞭什麼方法,最終讓雪在經歷瞭最初的尷尬、內疚、後悔之後原諒瞭他。

  我無從得知妻心理轉變的細節,因為即便是小潔,也沒有辦法瞭解全部的真相。

  風也去找瞭小潔幾次。憤怒和羞辱,讓小潔選擇瞭分手。風也沒有做過多的挽留。按照小潔的說法:「我其實早就知道風是個花花公子,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能和他長久。」

  因此,分手其實早就已經是註定瞭的。

  小潔與雪很快重歸於好;我忙於事業而長時間不在妻身邊的事實,讓她對雪有著隱隱的同情。在她和雪和好後,倆人曾一起談論過風。

  「雪怎麼說的?」

  我急切地問道。

  「她說風是個粗中有細的男人,和你正好相反,外表文文靜靜,內心卻大大咧咧,不太會關註她的感受。而和風在一起,她找到瞭久違的被人疼愛的感覺。」

  「雪那天之後,最初一直躲著風,但她自始至終從來沒有怪過風;她隻是怪她自己,那天在咖啡廳裡,她一直流著淚自我譴責,我能感覺到她深深的悔恨。但我並不恨雪;在我看來,風隻是恰好在她最迷惘最脆弱的時候闖入瞭她的世界而已;即便不是風,也可能會是別的男人。當然如果那時候你在她身邊,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瞭。」

  「既然這麼悔恨,為什麼還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出軌?」

  我冷冷地說道。

  小潔看瞭我一眼,表情有些復雜:「哎……我是女人,我能理解女人的感受……上帝創造瞭男人女人奇妙的肉體。女人的身體結構註定瞭她是個被動的接受者,當她的身體被另一個男人征服,她的心靈慢慢也會逐漸接受並依賴那個男人。

  張愛玲不是說過嗎?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

  小潔的講述,還原瞭2010年3月27日發生的事情。

  ************************************************************

  3月27日的北京,除瞭有一些輕微的霧霾,也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這一天,雪8點多剛起床,就聽到瞭門鈴聲。

  雪穿著拖鞋去開瞭門。然而沒想到的是,竟然是風。

  「你來我傢幹什麼……」

  有些驚慌失措的雪問道。

  「來看你;誰讓你這兩個月不見我也不回我的短信的。」

  風推開瞭門,隨即把房門關上。

  「這是我傢,你出去……」

  話音未落,雪已經被抱住,嘴唇也被男人用嘴堵上。雪掙開瞭他,扭頭往臥室跑去。然而,腳上的拖鞋拖累瞭她;在臥室的門口,她被男人從身後抱住瞭。

  「想死我瞭,雪……你摸摸我的雞巴,一想起你它就硬梆梆的。」

  下體清晰地感覺到一個堅挺的硬物,正頂著自己的臀部。

  「放開我,你要這樣,我會告你強奸……」

  「你想告就告吧,操你一回死都值瞭……」

  說著,男人的嘴咬住瞭雪的耳垂,呼出的熱氣鉆進瞭耳孔,癢癢地有些難受。

  「雪,你都已經讓我操過瞭,還裝啥……」

  他一隻手已經從睡衣的下擺伸瞭進去,捉住瞭豐盈的乳房。

  「你知道嗎?世間這麼多男人女人,但真正從肉體到精神都合拍的男女並不多。咱倆就是那最合拍的一對……」

  男人邊說著,邊揉捏著左右的乳頭。在男人的撫弄下那紅色的蓓蕾迅速地硬挺瞭起來。

  「奶頭一摸就硬瞭……我就是喜歡你這敏感的身體……上次操瞭你後我可是每天都在回味……」

  男人無聲地笑瞭起來。雪的臉蛋被另一隻手扳轉瞭過去,舌頭被從溫暖的口腔裡揪瞭出來,讓男人肆意地吸吮。

  雪想推開他,拍打著男人的肩膀。「不……」

  然而這嚶嚀的聲音和無力的推打,在男人看來,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催征的戰鼓。

  男人不再說話,他猛地把女人橫抱起來,走向瞭床邊。

  我在千裡之外的南方的一個機房裡,濕熱的空氣讓我有些煩悶。我用一把剝線鉗,剝開綠色的電纜皮,裸露出白色的芯。今天是妻的生日,妻現在在幹什麼呢?

  春日的首都,正是花兒吐芳的時候;在首都五環外的一間新房裡,白色的窗紗根本擋不住外面的無限春光。這個本適合春遊的日子,新房的女主人卻被強闖進入的男人剝落瞭所有的衣衫,裸露著雪白的身體;她的大腿被男人用雙手大力地掰開,花瓣一般的私處,正掛著晶瑩的露水,盡情地向老公以外的男人綻放。

  當小潔下午帶著她訂做的蛋糕趕到我傢時,雪和風已經衣冠整整地坐在那裡。

  雖然略微有些詫異,然而,敏感的小潔還是很快發現瞭雪的臉上那淺淺的桃紅,甚至在小潔的註視下,雪的眼神躲躲閃閃,紅暈逐漸變成深紅。

  風卻大方地招呼這小潔坐下,儼然他已經成瞭這間屋子裡的主人。風讓雪給小潔沏一杯熱茶,雪起身去瞭廚房,順從得像個小媳婦兒。風得意地把嘴湊向小潔的耳朵說道:「我早上就過來瞭……雪真是個尤物!」

  客廳裡彌漫著一股兒洋蔥和雌性荷爾蒙混合的味道,隱隱地鉆進小潔的鼻腔。

  作為過來人,不用風說,小潔當然也知道這屋裡剛剛發生瞭什麼。

  吃過蛋糕,唱過生日歌,小潔告辭出來。風卻沒有跟著走的意思,他和雪把小潔送到門口,就關上瞭門。在關門的一瞬,小潔看見瞭風得意的笑容,而雪則滿臉通紅地低著頭,不敢看小潔的眼睛。

  當小潔下瞭一樓,她下意識地抬頭看瞭看我傢;客廳的燈已經滅瞭,從臥室拉緊的窗簾縫裡,漏出瞭微弱的燈光。

  ************************************************************

  有人說,痛苦過度會讓人感覺麻木。我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如果說上午我還像個女人一樣哭哭啼啼,那麼現在的我,就好像在聽別人的故事。隻是在這張麻木的大網中,有些痛苦的感覺浮現出來,讓我感到自己仍在活著。

  「所以第二天你就在QQ上問雪的感受嗎?」

  我想起瞭雪忘記刪除的那一句小潔的留言。

  「是的,但雪當時並沒有告訴我很多。我隻是後來從風那裡瞭解到瞭一些情況。」

  沉默瞭一會兒,小潔接著問道。「哲,你覺得雪是個壞女人嗎?」

  我知道小潔想說什麼,然而我無法說服自己。

  「她難道不是嗎?」

  我反問道。

  小潔沒有直接回答,她看著我的眼睛,再次問:「那你覺得我是個壞女人嗎?」

  「你……我沒覺得你是壞女人。」

  我如實地答道。也許小潔有些傻,也有些小姑娘常有的小虛榮,但我真的一點都沒覺得小潔有多壞,甚至我隱約地覺得,我和小潔都是雪和風茍合的受害者。如果沒有雪,小潔一定會和風繼續著甜蜜的愛情;如果沒有風,我也依然會和雪幸福地走下去,共築我倆的童話王國。

  「可是,我也一樣呀,和閨蜜的老公上床……」

  「那不一樣,因為你不是出軌,你未婚,有選擇男人的權利。但雪不一樣,她有傢庭,有老公,有女兒,她怎能對得住那一紙婚約?」

  我開始有點激動起來。

  「是的,她有老公,可是你不覺得她的生活就跟沒有老公一樣嗎?甚至還不如……」

  我不願意她再繼續借此鞭撻攻擊我,於是我冷冷地答道:「那這樣就可以作為出軌的借口嗎?」

  和小潔的談話就此僵住。我收回瞭手臂,轉過身,默默地背對著她側躺著。

  小潔貼瞭上來,抱住瞭我,絲綢般光滑溫潤的身體摩擦著我的後背。

  「哲,雪並不是一個壞女人。隻是……有時女人的欲望,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更何況雪這麼美,更會受到很多很多的誘惑,多到無法抵擋……」

  小潔幽幽地說。

  我不再答話。困意一陣陣襲來,我在疲累中沉沉睡去。

  ************************************************************

  當我醒來時,天已經大亮瞭。

  枕邊人早已不在,隻留下微微的餘溫。我披衣起床,餐桌上,是一份荷包蛋,幾個包子和一杯尚有一絲餘溫的牛奶。顯然,小潔從外面幫我買回瞭早點。

  隻是我沒有發現小潔的身影。

  在牛奶杯的下面,壓著一張紙條。展開來,是幾行娟秀的字跡:哲:我回去瞭。很擔心你的狀態,但你一定要冷靜,記住千萬不要做傻事。

  昨晚我想瞭很久,覺得應該告訴他們你已經知道此事,所以我早上已經跟風通瞭電話。我想,雪應該會很快趕回來的。但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能傷害雪。

  即使雪做瞭不該做的事情,但我依然可以感受到你對雪的愛。雪真的讓人嫉妒,擁有兩個這麼愛她的男人。昨晚我問你雪是不是壞女人,並不是想說服你什麼,我隻是希望幫你解開你的心結。否則,我擔心你會永遠失去她。

  現在的狀況對你並不公平;因此有空可以看看雪的博客,也許從那裡你能找到你要的答案。如果你還愛她,那麼就要接受那些事實;如果接受不瞭,那應該早作打算。我覺得這樣對你才是公平的。

  後面是小潔的落款,以及一個博客的網址和訪問密碼。

  我已無心吃早飯;小潔說的" 那些事實" 似乎另有所指。這個博客的地址,像蛇一樣噬咬著我的心,它像一個寶盒,裡面藏著我拼命尋找的真相,也藏著我心中最隱秘的希望。

  我正準備起身去書房的時候,聽到瞭大門門把轉動的聲音。

  循聲望去,是妻!她站在門口,面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