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瞭大半夜的雨,在破曉前漸漸停瞭下來,被生物鐘鬧醒的李丁懶洋洋的不想動彈,外面泥濘的地面給瞭他不起床的充足理由,在漆黑的夜幕中,抱著懷中溫軟的女體,李丁的心情卻有點無法平靜,甚至可以說有些苦惱,胡玉媚跟李菲不同,李菲有傢室而且有社會地位,所以註定瞭她不可能放棄一切跟李丁走,而胡玉媚則剛剛離婚,正在孤單無依,不然李也沒這麼好的機會一舉成擒,擱在一個多月前,他怕是會開心的合不攏嘴,可現在兩人中間夾著個劉思巧,實在是讓他有些為難,雖然胡玉媚先前有不要名分的表示,但是李丁又不是感情白癡,哪裡會信這個,也許一夜情之後兩人不再來往還有可能,如果再來這麼幾次的話,難保胡玉媚不會要求的更多,他心裡舍不得劉思巧,但是又萬萬做不到從此跟胡玉媚劃清界限,心中著實煎熬的緊。
胡玉媚不知多久沒有這麼放松的睡過瞭,這兩年來,為瞭挽回傢庭,一年中到有大半的時間都奔波在全國各地的婦科醫院中,好不容易得到個女兒,卻還被夫傢趕出瞭傢門,每每想到這幾年的辛酸,真是悲從中來,這幾日居無定所,全靠李丁在一旁扶持,讓胡玉媚早已疲憊不堪的身心得到瞭前所未有的放松,抵抗力無限接近於零,不知不覺的淪陷在李丁的溫柔裡,昨夜的主動獻身有三分感謝三分渴望三分報復和一分迷惘,她隻想徹底的放縱下自己,沒想到李丁給瞭她超出想象的驚喜。
強壯溫暖的懷抱,粗壯堅硬的陽具,細膩溫柔又不失狂暴猛烈的動作,給瞭胡玉媚前所未有的體驗,隻有過一個男人的她根本不曾想象過這種快感竟是如此的強烈。與前夫比起來,李丁在床上的戰力簡直是超出百倍,他的每一次撞擊都是如此的有力,仿佛都要將自己頂穿,陰道被塞得滿滿的,讓她一度懷疑會不會把身體給撕裂掉,但是在如潮快感不停的沖刷下,胡玉媚根本來不及感到害怕,隻能順從的迎合著男人的進攻,到最後她全身都被汗水打濕瞭,整個人就仿佛是從澡堂裡撈出來一般,渾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竟是沒有半分不舒服,懶洋洋的提不起一絲氣力,滿足到瞭極點,但是身上的男人仿佛還隻是剛剛開始一般,依舊如同一頭蠻牛一般在自己的身體上努力耕耘,她不敢開口請求對方停下,因為她害怕這隻是一場夢,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這個夢能一直這麼做下去。
直到胡玉媚被幹得在興奮中昏死過去後,李丁才惋惜的緩緩停下來,有時候本錢太大也不是什麼好事,剛剛持續瞭快一個小時的激烈性愛,他從頭至尾都保持瞭如同發動機一般的持續輸出,把幾年來憋下來的欲望盡情的釋放瞭一次,可是當他準備第二次時,卻發現對方已經毫無知覺的昏死在一旁,實在是好生掃興,他可沒有奸屍的愛好,以前跟李菲在一起時也是如此,常惹得她調侃李丁,說他這頭蠻牛,每晚至少得有四五個女人陪恐怕才能滿足。恐怕也確實如此,李菲當時每周和李丁幽會一次,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如果每晚都陪他,那怕是真要死在他的胯下。
胡玉媚可不知道李丁的本錢這麼厚,第一次就吃瞭個大虧,好不容易醒轉過來,隻覺得渾身酸痛,不由的輕聲哎唷瞭一聲。
這聲呼喚驚動瞭李丁,他趕忙關切的問道:“姐,怎麼瞭?”
胡玉媚先是一驚,然後才想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雖然昨晚兩人瘋狂的很,但是現在欲望退去,羞意頓時占瞭上風,下意識的往男人懷裡一縮,說道:“沒事。”
李丁知道胡玉媚現在的狀況,心中頗有些得意,身為男人,這確實是一件很令人得意的事,笑瞭笑,說道:“姐,是不是身體難受。”
胡玉媚深吸瞭一口氣,心情略微平復瞭些說道:“占瞭姐的便宜,現在就來嘲弄我瞭?”
李丁笑瞭笑,摟緊懷中的女人,笑道:“我哪敢,疼愛你還來不及呢。”
胡玉媚心中不由的甜意上湧,輕笑道:“油嘴滑舌。”
李丁呵呵傻笑瞭下,說道:“我可是地地道道的老實人,從來不說假話的。”
胡玉媚這會兒心情放松瞭許多,輕輕在男人的胸口上咬瞭一下,說道:“老實人?哼,我看你一點都不老實,昨晚你可真夠狠的,弄得我現在全身骨頭都仿佛要斷掉瞭。”
李丁笑道:“呵呵,昨晚可是你一直在喊‘再快一點,再深一點’,我這麼老實,自然要聽姐的話瞭。”
胡玉媚羞得說不出話來,稍微用力在男人的胸口上又咬瞭一下。
李丁不敢動彈,吃痛苦笑道:“姐,你屬狗的啊,這麼喜歡咬人。”
胡玉媚仿佛得勝瞭一般揚起俏臉,笑吟吟的說道:“要你管,誰叫你老是欺負我。”
接著從窗戶微微透進的光,李丁靜靜的看著這張宜嗔宜喜的容顏,他從來沒見過表情如此豐富的臉,有性愛滿足後的歡愉,有身心放松下來的淡然,有少女的俏皮憨態,有少婦的嫵媚多情,這麼多的表情,竟然在一張表情總中盡數包攬,讓他不由的看呆瞭。
胡玉媚被男人的眼神看得渾身發癢,欲望像火山一般從心底噴發,炙熱的欲望洪流順著血管在身體瞭蔓延,整個身子都仿佛被點燃瞭,眼神漸漸的有些迷離,情不自禁的伸過頭去,四唇相合,兩人瘋狂的擁吻著,愛撫著,仿佛要將對方完全融入自己的身體裡。
良久,唇分。
胡玉媚微微喘著氣緊緊貼在男人的胸口,說道:“剛剛咬得痛嗎?”
李丁搖搖頭,說道:“不痛,你要是喜歡,下次還讓你咬。”
胡玉媚點點頭,忽地吃吃的笑起來,滿懷羞意的說道:“那以後,我就是你的小母狗,嘻嘻。”
李丁被她話語勾得心頭一熱,真恨不得現在再將這個尤物壓到床上發泄一番,但是一來顧慮到對方的身體恐怕經不住再一輪的鞭撻,二來感覺時間已經不早瞭,萬一劉思巧趕過來撞見那就麻煩大瞭。
察覺到男人的克制,胡玉媚以為對方是顧慮到自己的身體,這份關切當真是讓她感動,強忍著下體的不適,輕聲說道:“弟,你要是想要,姐現在還撐得住。”
李丁笑瞭笑,吻瞭吻女人的額頭,說道:“姐,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被我弄過的女人,我不信你現在還有體力再戰。”
胡玉媚羞愧的笑瞭笑,忽地察覺到男人的話中意味,頗有些吃味的說道:“弟,除瞭劉思巧,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
李丁遲疑瞭下,說道:“以前有,不過現在沒瞭。”
胡玉媚撅著嘴巴說道:“很多嗎?”
李丁笑瞭笑,摸瞭摸女人的腦袋說道:“瞎想什麼呢,哪裡會有很多,隻有一個。”
胡玉媚接著問道:“是大學時的女朋友?”
李丁撓瞭撓頭,說道:“算是吧。”
胡玉媚在男人的胸口輕咬瞭一下,說道:“什麼叫算是啊,一點都不老實。”
見胡玉媚如此執著,李丁也就不再遮掩著,他做事一向如此,有些事情遮遮掩掩的反而會產生意料之外的副作用,如果胡玉媚介意自己曾經跟有夫之婦勾勾搭搭,那現在就分手對兩人都好,於是他把自己和李菲的事情大致說瞭一下,也就幾句話的工夫。
聽完李丁的往事,胡玉媚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訝然,畢竟現今社會,這種事情並不罕見,而且她做為一名剛剛離婚的小婦人,幾乎是主動投懷送抱爬上瞭比自己小十歲的男人的床,根本也是沒有立場去譴責對方生活的不檢點,不由的笑道:“小丁,看不出來你倒是滿風流的嘛。”
李丁苦笑道:“姐,你就不要挖苦我瞭。”
胡玉媚呵呵的笑瞭笑,說道:“我哪有挖苦你,你自己數數,李菲、劉思巧加上我,你都已經有三個女人瞭。”
李丁不由的摟緊懷中的婦人,說道:“姐,對不起,是我委屈瞭你。”
胡玉媚聞言不由心中一酸,說道:“算你有點良心。”
李丁輕輕的說道:“姐,我現在有些後悔,有些感情是註定不能暴露在陽光下的,比如我和李菲,比如我和你,我恐怕不能保證能給予你普通女人都可以享受的傢庭生活,讀不起。”
胡玉媚搖搖頭說道:“不要道歉,我已經有心理準備,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如果哪天我覺得膩味瞭,我就會靜悄悄的走開,不會打擾你和巧巧的二人世界的。”
李丁聞言,面色有些難看,苦笑道:“我知道,我懂。”
胡玉媚見狀不由的心中難受,輕輕的把頭貼緊男人的胸口,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靜靜的沒有說話。
李丁輕輕的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脊背,說道:“姐,雖然我會虧欠你很多,但是隻要你願意,我一定會好好的珍惜你,保護你,不讓你受一丁點委屈。”
胡玉媚輕笑道:“小弟,你是想讓姐姐一直做你的地下情人嗎?”
李丁艱難的點點頭說道:“姐,我不舍不得你。”
胡玉媚仰起頭,看著李丁可憐巴巴的模樣,憐意頓生,說道:“我又沒說一定會,其實我也有些舍不得你,可是。”
見女人欲言又止的模樣,李丁心中甚是難過,他知道造成這一切難過的都來源於自己的貪戀,如果自己果斷的與劉思巧分手,那麼自己與胡玉媚的感情必定再無阻礙,想到這兒,他不由的產生一股沖動,想說出自己去跟劉思巧坦白分手的話,但是話到嘴邊,想到巧巧乖俏可人的模樣,竟是再也張不開口。
胡玉媚見到男人滿臉糾結的神情,心中也是難過,不由的淒然苦笑道:“好瞭,小弟,我昨天說過,不會要求你給我什麼名分,我們之間隻要簡簡單單的喜歡彼此就夠瞭,過幾年,姐就老瞭,怕是到時候就算姐不主動離開你,你會厭煩我瞭。”
李丁說道:“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胡玉媚笑瞭笑說道:“誰知道呢,呵呵。”
聽到女人笑聲中苦楚,李丁再次吻上她的唇,輕聲而堅定的說道:“姐,我是真想一輩子照顧你。”
胡玉媚眼神變得柔和許多,笑道:“小弟,你不覺的自己太貪心瞭嗎?”
李丁點點頭不再說話,順著女人的紅唇一路向下吻去,在胡玉媚的呻吟中,他的大嘴吻上瞭女人鼓脹的雙峰,經過一夜的蓄積,兩枚雪白豐膩的大乳房已經被奶水頂的鼓脹飽滿,借著屋外射入的陽光,李丁清楚的看見眼前白花花的乳肉,他的大手摸上另一枚柔軟的乳房,輕輕的揉捏著乳肉,溫熱的乳汁從乳頭中分泌出來,微微打濕瞭他的手指。
李丁貪婪的吮吸著口中的乳頭,用舌頭擠壓著敏感的乳蒂,汩汩的新鮮人奶射入口腔中,鮮美甘甜,實在是極樂的享受,他把沾著奶水的手指送到女人的嘴邊,胡玉媚毫不介意的張開嘴巴,把滿是自己奶水的手指含瞭進去,用舌頭裹住手指,吮吸的幹幹凈凈。
李丁被弄得欲火直燃,坐起身子,用雙手從兩旁向中間推擠女人的雙乳,看著胡玉媚嬌羞的把頭抹到一邊,用手臂遮住眼睛,不由的笑道:“姐,你好美。”
胡玉媚嬌笑道:“騙人呢。”話雖如此,但心中卻是另一番喜悅,對於自己能把這個小男人給迷住,實在是一件很驕傲的事情。
李丁彎下腰,用實際行動去辯解,用力的揉捏著雙乳,嘴巴不停的在兩枚乳房上遊走,舔弄著敏感的乳頭,吮吸著乳汁,玩弄瞭好一會兒,終是不敢再捅進女人受創的下體,加上時間也有些遲,不敢再耽擱,隻能戀戀不舍的起床,服侍渾身無力的胡玉媚穿衣,期間自然是上下其手,大占美人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