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內心的恐懼越來越強烈,秦霜不由得恐懼地大叫道,並使勁地掙紮著,卻馬上發現因為動作幅度太大,張俊那條可恨的腿已經滑到股溝,頓時秦霜感覺到仿佛有一股電流襲來,渾身不由得一顫。
張俊的心裡這個爽啊!不過他沒想到秦霜一慌,竟然還有這樣高亢而尖銳的聲音,不由得心想:不知道她這嗓子要是叫床的話,那該是什麼樣的銷魂滋味?
這時,張俊的腳掌踩在秦霜的嫩臀上,那種別樣的彈性和飽滿的誘惑,讓張俊感到血脈賁張,甚至渾身都有點控制不住的發燙。
等秦霜掙紮得幾乎沒有力氣後,張俊這才低下來頭,故意用平穩的語氣說到:“怎麼不動瞭?原來隻是嘴上厲害而已啊!”
秦霜紅著小臉、喘著氣,為瞭掩飾害怕和不安,她故意別過頭不理會張俊,即使這時她衣裳不整、春光外泄,她也毫無辦法,隻能在心中惡狠狠的詛咒張俊,但卻鼓不起勇氣看著他的眼睛。
張俊也不需要秦霜做什麼反應,他嘿嘿的笑瞭笑後,突然臉色一冷,抓住她的腰帶,然後硬生生將她提起來,隨後一個橫抱走向湖水。
“你要幹什麼?”
秦霜被腰帶勒得發疼,又沒這麼被抱過,立刻就嚇得掙紮起來。
“嚓……”
張俊也是太托大,猛地被秦霜的手打到眼睛,由於秦霜的手上有一條別致的白金手鏈,這麼一刮,張俊的額頭上立刻出現一道血印。
張俊頓時停下腳步,強忍著疼痛,感覺到有股又熱又濕的東西從額頭上流下來,知道見紅,再加上他一激動血就流得更快,而且還順著臉往下流,滴到秦霜的脖子上。
秦霜還是繼續地掙紮著,她見張俊似乎要把她丟到湖底,本能的求生欲望讓她什麼都顧不得瞭。
張俊臉一冷,不管頭上的傷口,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你找死是不是?真覺得這地方的風水好,想老子找個地方把你埋瞭嗎?”
秦霜聞言,嚇得不敢再動,尤其看著張俊一臉鮮血和猙獰的神情,不禁感到一陣恐懼,身子一僵,還真就不說話也不再亂動。
趁著這工夫,張俊幾個大步走到齊腰深的湖水,趁秦霜不註意就將她丟到湖底。
“啊……”
秦霜的驚叫聲還沒來得及出來,鼻孔和嘴巴就被灌瞭水,頓時嗆得比死還難受,拼命地晃動著手腳想要離開這湖水,但手和腳都被捆著,根本就沒辦法動,即便水不深,但新鮮的氧氣對她來說,簡直是如登天般難求的奢望。
當張俊洗去臉上的血後,他看著秦霜那掙紮的樣子也有些心疼,不過還是狠心的等她沒有力氣這才將她撈起來,秦霜才剛覺得她似乎就要死的時候,張俊就將她撈起來,隨即新鮮的空氣進到肺裡,讓她馬上又活起來,感覺就像是復活瞭一樣,眼睛還沒睜開,就一陣咳嗽,咳得眼淚都快掉下來。
盡管秦霜全身濕淋淋,衣服緊貼在身上的感覺很誘惑,但張俊還是冷眼看著她沒有說話,直到秦霜怨恨地看著他的時候,他才冷笑一聲,說道:“命好就是這樣,老子溺水起碼有七、八次,好幾次差點就死瞭!你在這淺水的地方溺水,這才叫命好,知道嗎?”
秦霜倔強地抬著頭,甩瞭甩貼在臉上的亂發,有些歇斯底裡地叫喊道:“那關我屁事啊,你這個變態幹嘛淹我?”
“沒事,就是讓你體會命好的感覺!”
張俊看秦霜能站起來,也就走遠幾步,然後點瞭一根煙,看她要往岸上走,馬上就冷聲說道:“如果你敢走上來,一會兒我就把你丟下去再淹幾次。”
秦霜頓時嚇得停下腳步,因為剛才呼吸不瞭的感覺實在太難受瞭,經歷過一次後就絕對不會想再經歷第二次。
張俊撕去剛包住秦霜裙子的上衣,包住還有點出血的額頭,冷冷地看著她說道:“老子為瞭不餓死,還不到十歲就下瞭無數次的湖,找那些連豬都不吃的水螺。大夏天的,你嗆幾口就受不瞭,你要是和老子一樣在寒冬臘月下湖,你是不是直接就咬舌瞭?”
寒冬臘月?秦霜的腦子馬上浮現出一個幹瘦的小男孩,光著屁股在寒風刺骨的冬天,全身凍得發紫的在湖底辛苦地尋找著食物。秦霜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幕在她腦中浮現得特別清晰,讓她一時間覺得似乎有股寒意正侵入骨子中。
“退回去,站在剛才那個地方!”
張俊一邊懊惱地看著被水泡壞的手機,一邊惡狠狠的說道:“站到齊腰深那裡,如果沒我的話不準上來。”
“站,站就站,有什麼瞭不起!”
秦霜也有些害怕瞭,一邊倔強的說道,一邊動作有些別扭地跳回到齊腰深的湖水中,還故意別過頭,裝作沒事的樣子。
或許秦霜還不知道這麼長時間站在湖底的害處,所以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在乎,而看張俊沒有動靜,便開始陶醉地看著這幾乎任何名勝景區都比不上的清澈湖水和漫山遍野的翠綠。
秦霜深呼吸一口氣,覺得這裡的空氣簡直就是從天上來的一樣,似乎還帶著植物天然的芳香;再低頭一看,竟然能直接看到自己的小腳,水清澈見底得不像是人間。
張俊冷笑一聲,暗想:舒服吧,一會兒就有你受瞭!
張俊兩人無語地對峙著,而張俊索性就躺在石灘上休息,見夕陽已經西下,而他似乎已經抽瞭四根煙,便得意地坐起來,果然就看到秦霜的臉都有些蒼白。
正常人站一個多小時就會受不瞭,雖然現在是夏天,一下水感覺會很暖,但長時間不動的話,血液不循環就會變得冰冷不已。
秦霜一直咬著牙,但卻感覺到腳一陣冰涼的疼,那種疼似乎是針刺在骨頭裡,頭也開始有些發昏,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便忍不住破口罵道:“你這個死變態,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看你能撐多久!”
張俊冷笑道:“希望你別讓我失望!”
“我失你個混蛋!”
秦霜氣得直咬牙,決定豁出去不再受這活罪,便挪著被綁著的腿,可剛想跳回岸上卻發現腳根本就使不上勁,這腳似乎被麻得沒有知覺,整個人立刻摔到湖底。
這次,張俊沒打算再整秦霜,他走過去撈起秦霜後,就將她丟在岸上,一邊看著她那豐潤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一邊笑道:“怎麼瞭秦大經理?我還以為你能打破我的紀錄,沒想到你竟然這樣就受不瞭瞭!我實在有點失望啊!”
“你這個死變態,我遲早要殺瞭你!”
秦霜瞪著滿是血絲的雙眼看著張俊,這時她的小臉都有些扭曲,沒有往日的沉穩和端莊。
“呵呵,隨便!”
張俊哈哈的笑瞭幾聲後,一邊幫秦霜解開綁在腳上的繩子,一邊笑盈盈地說道:“感謝我吧,要是我不幫你解開,你的腿也算是廢瞭!”
秦霜這才看清楚自己的腳,原本白晰剔透的皮膚已經被凍得有些發紫,甚至隱隱發黑,也沒有知覺,突然秦霜一陣血氣往頭上湧,猛地撲到張俊的身上,一口就狠狠的咬著張俊的肩膀。
張俊猛地一疼,本能的伸手想打秦霜,但看著秦霜那通紅的眼睛,馬上手又放下去,知道再不讓她發泄一下的話,她會發瘋的,畢竟一個那麼高高在上的女強人被這樣的戲弄,對她的傷害也是可想而知的。
秦霜使勁地咬著張俊的肩膀,用這樣的方式不讓眼淚流出來,而且似乎為瞭發泄自尊和高傲被打擊的痛苦,咬得牙齦都有些出血,這才疼得清醒過來,卻看見牙齒已經陷進張俊的肉裡,血更沿著牙縫流進嘴裡。
張俊皺著眉,一聲都沒吭,等秦霜咬得她自己都覺得疼,松開嘴,癱坐在地上的時候,這才看瞭看肩膀上的牙印,然後冷笑著用手拍瞭拍翻開的肉和流出的血,一臉輕蔑地說道:“就這樣啊?還不如被小鹿咬上一口呢!”
秦霜氣得直咬牙,但卻隻能有氣無力地說道:“你這個變態,你還有完沒完?”
張俊害怕再玩下去秦霜會瘋掉,這樣她搞不好真會做出什麼偏激的事情,馬上就笑呵呵地說道:“完瞭!就是不知道秦大小姐對這次的體驗農傢樂,和我的好命滿不滿意?”
“滿意!”
秦霜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等有機會,老娘就帶你去體驗別的生活!”
“行,那走吧!”
張俊一副樂意的樣子,吹瞭口哨,轉身就要走回遊艇。
秦霜挪動一下腳,卻發現還是麻得動不瞭,馬上喊道:“站住!”
“怎麼瞭?”
張俊疑惑地問道。
秦霜紅著臉,語氣有些不甘又有些難堪地說道:“我動不瞭!”
而或許是因為感到羞愧,秦霜的聲音很低,令張俊不禁骨子一麻,因為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秦霜_聲嗲氣的聲音,而且仔細看一下,秦霜除瞭說話刻薄之外,也算是個萬裡挑一的美人,令張俊忍不住心一軟走過去,一邊抱起秦霜,一邊用不願意的口吻說道:“事真多。”
秦霜氣得心臟都快爆裂,但眼下腳麻得動不瞭,要再被丟在這地方那就完瞭,所以她也隻能委屈自己,而再一看她衣裳不整地被張俊抱在懷裡,盡管並沒有和異性這樣接觸過,但早已氣得腦子都要爆炸瞭,她哪還有什麼害羞的想法!
張俊故意走得慢吞吞,臨上遊艇的時候還低下頭,逗道:“對瞭,你是不是該說謝謝,這樣比較有禮貌呢?”
秦霜氣得都快暈倒瞭,被他戲弄瞭一整天,搞得這麼狼狽居然還要說向他謝謝,但看張俊似乎要把她放下來再丟回湖底,她隻能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謝謝……”
秦霜說得那個咬牙切齒,眼底都快要噴火,恨不得能夠咬死張俊!
張俊並不以為意,聽瞭感覺很舒服,一副大方的口吻說道:“不用,我一向比較善良!”
張俊這番話,把秦霜氣得感覺都要吐血瞭。
上瞭遊艇後,張俊將秦霜放在沙發上,然後包紮肩膀上的傷口,這才走上儀表臺前,準備開船。
秦霜看著張俊那得意的樣子,心裡已經在打算:等回去後,我要找一幫人把這可惡的傢夥綁回去,然後用蛇咬他的陽物,好好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才能出瞭我心中的這股怨氣。
“啊……”
過一會兒,張俊見還是無法啟動遊艇,一看儀表臺頓時就傻眼瞭。
秦霜聽見張俊那吃驚的聲意裡一突,艱難地用手撐在沙發上坐起來一看,頓時也呆住瞭。
隻見針停留在紅線上,也就是說開瞭一個多小時,這艘遊艇已經沒油瞭,而剛才用的已經是備用油,因此在這種情況下,遊艇並不會自動發電,而遊艇的標志明顯顯示啟動馬達是電能的,也就是說就算有油,還不知道能不能啟動。
秦霜本來就披頭散發,眼底全是血絲,她咬著牙看著張俊,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不想和你開這種無聊的玩笑,趕緊把表給我調回來,我不想繼續待在這裡。”
張俊苦笑一聲,聳瞭聳肩膀,無可奈何地說道:“你覺得我像是學過調這些東西的人嗎?我可沒無聊到弄這些儀表來逗你!”
“找備用油啊,你這個白癡!”
秦霜忍不住怒吼道:“要不,就趕緊打電話讓別人來接!”
張俊趕緊在遊艇上找備用油,但這艘遊艇似乎準備得不是很充分,張俊找遍整艘遊艇,還是找不到油,隨後看瞭看已經呈現黑色的手機螢幕,無奈地看著秦霜,說道:“我手機已經濕瞭,你手機在哪裡?”
秦傷看張俊一臉無辜,覺得快要崩潰瞭!她咬著牙,瞪大眼睛,氣得臉都綠瞭,說道:“你以為我有嗎?我手機一直是我秘書在幫我保管。”
張俊看瞭看碧波蕩漾的湖面,此時清水湖一望無際,就像大海般深邃,猶豫瞭一會兒,他不好意思地問道:“要不,咱們一人套一個救生圈,然後遊回去吧!”
“老娘殺瞭你!”
秦霜覺得她快要瘋瞭,歇斯底裡地吼瞭一句,就要撲向張俊,她哪想到雖然雙腿休息瞭一會兒還是軟弱無力,根本就站不穩,這一動,腿一軟整個人就無力往前撲倒在地。
“嗚……”
秦霜撲倒在地時,疼得悶哼一聲。
張俊看秦霜都快要氣瘋,趕緊走上前一邊扶著秦霜,一邊關心地問道:“你怎麼樣瞭,撞到哪裡瞭?”
秦霜疼痛得蜷縮著身子,臉上的紅暈一閃而過,但馬上又咬著牙,斷斷續續的說道:“不關你的事,不用你假好心!”
從秦霜這顫抖的聲音中不難聽出她的痛苦和難受,張俊趕緊朝她趴下的地方一看,頓時忍不住偷笑一聲,原來那裡有一把小鎖,而她跌倒時,胸部正好就撞到那把鎖上,所以她才會那麼疼。
“笑個屁啊!”
秦霜看著張俊的竊笑,馬上惱羞成怒地罵道,隨後氣得一口咬著張俊的腳。
“啊……”
一聲高亢的慘叫。
張俊與秦霜坐在船板上互相瞪瞭彼此半天。
秦霜對於眼前的情況很無語,沉默良久後,她冷聲說道:“把我的繩子解開。”
“不解。”
張俊一邊摸著腳上的牙印,再看看肩膀上被咬開的皮肉,一邊裝作心有餘悸地說道:“要是解開你手上的繩子,你還不得和我再打一架?我要是失手把你打死,那怎麼辦?”
秦霜狠狠的瞪瞭張俊一眼,但想到自己的處境,馬上把想罵人的話咽回去,強忍著怒火,問道:“什麼時候這裡會有人來?你不會想就這樣幹等吧?”
張俊想瞭想,決定還是實話實說:“想要有人來,估計很難瞭!老實告訴你,我住在這裡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到這麼深的地方來。這裡幾乎沒有人煙,而且似乎除瞭我之外,沒有別人有動力船,隻有人工的木船,如果沒什麼事,估計他們不太可能來這裡。”
秦霜能感覺到腿上的麻木好瞭許多,便咬著牙,站起來在儀表臺上好一陣擺弄,研究瞭一會兒,將綁著的雙手狠狠的砸瞭上去,不顧手上的疼痛,厲聲罵道:“你是不是都買舊貨啊?怎麼連衛星定位的求救裝置都沒有!這都什麼破機器?GFS 居然都沒開通,你這個敗傢子!”
“可能是吧!”
說著,張俊站起身,點瞭一根煙,無奈地說道:“現在想靠著別人來救似乎不太可能,這裡也不是太偏僻的深山老林,咱們還是自己想辦法回去吧。”
“怎麼回?”
秦霜沒好氣地問道。
張俊見已經黃昏,心裡稍微估算一下後,很有自信地說道:“咱們現在沿著山裡的樹林走回去,其實到明天中午差不多也到瞭。這裡隻是湖邊,又不是到瞭什麼無人區,沒那麼遠的。”
秦霜氣得直咬牙,那眼神恨不得把張俊給生吞活剝。“走不走?”
張俊一邊問道,一邊在船艙內翻找起來,翻找完後,他忍不住在心中暗罵一聲,因為這艘遊艇上沒吃沒喝的,還沒有可以給秦霜換的衣服,老是讓那兩條大腿和內褲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鬼才能控制得住呢!
“走就走!”
秦霜倔強地應瞭一聲,好在這時她的腿已經恢復知覺,雖然還有一點酸,但已經能走路。
張俊翻來翻去後,隻找到一把似乎是用來割水草的小刀、一口小鍋和一條繩子之外,就幾乎沒有可以用得上的東西,就連手電筒都沒有,這令張俊氣得想吐血,而且這時他還光著上身,不知道能不能抵禦山上夜晚的低溫,可就算他感到無奈,也隻能帶著這些東西,光著膀子上路。
這時,秦霜已經走到岸上,張俊下船時不禁心跳一陣加快,因為剛才光註意她一臉猙獰,這時看著她那裂開的裙子下那高翹的美臀、那白晰的臀肉,讓張俊不由得想啃上幾口。
“你認不認識方向?”
秦霜有些輕蔑地問道:“趕緊幫我解開這繩子。”
張俊也不想束縛著秦霜,便幫秦霜解開繩子,然後將繩子丟到一旁,賊笑著說道:“隨便,反正我也不擔心你亂來,這地方可不是像你這樣的小姑娘能自己走出去,小心點跟著我,別被那些山裡的野人抓去幫他們生娃娃就好瞭!”
說完,張俊哈哈的大笑著,然後踩著鵝卵石走向樹林。
好在張俊從小在這一帶長大,養成能看日頭和星星辨方向的本領,想回去其實倒也不難,隻要路途比較坎坷,但對於張俊來說並不算太難,而且一天一夜的路程在這種深山老林並不算遠,所以張俊並不覺得有什麼,因此絲毫沒有註意到秦霜那恨得要殺人的眼神。
秦霜氣得直咬牙,但也隻能一邊活動著有些麻木的雙手,一邊跟上張俊,一起鉆入這深山老林內。
深山老林中雖然空氣清新,但其實並沒有踏青時的愜意舒服,滿地的落葉還有不知名的蚊蟲在爬來爬去。
表面上,張俊是吊兒郎當地走在前面,但實際上就是拿著小刀在開路,割掉帶著刺的藤條,還有用木棍試探著前面的路,看看有沒有毒蛇和別人留下來的陷阱,免得秦霜不小心碰上,那就完瞭。
秦霜也不知道怎麼走,隻是咬著牙跟著張俊艱難地往前走,心裡一直告訴自己,她絕對不會比張俊這鄉下小子差,所以雖然腳踝已經開始發酸,但還是倔強地咬著牙,沒有提半句想休息的話。
張俊兩人一前一後的穿梭在樹林中,並因為矛盾而一直沒有說話,但張俊還是不時回頭看著秦霜,確定她沒事後,這才辨別著方向繼續前進。
“停!”
眼見黃昏慢慢變成漆黑的夜晚,秦霜有點忍不住除瞭蟲子的叫聲之外,兩人都沒說話的詭異,問道:“你走那麼快幹什麼?”
張俊看著秦霜那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這時也隻是稍稍意淫那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的高聳乳房,但嘴裡卻十分嚴肅地說道:“在完全天黑之前,我們必須找到一個躲避的地方,因為山裡一黑就什麼都看不見,到時被野生動物襲擊,都不知道怎麼死瞭!”
“少騙老娘!”
秦霜一邊喘著氣,一邊瞪著張俊,沒好氣地說道:“這裡哪來的野生動物?還怎麼死呢,想騙誰啊!”
張俊也不多說,朝左右看瞭看後,便撿起一塊挺大的石頭往後退幾步,隨後在秦霜疑惑的眼神下,朝一個被枯葉掩埋的地方猛地丟過去。
石頭一落地,那地方突然坍塌,隻見樹葉底下是一個三米多深的小坑,在最底的地方還埋著一些削尖的竹子,如果人要是掉下去,不死起碼也會受重傷,明顯就是為瞭捕獲動物的陷阱。
“除瞭動物之外,還得防這些。”
說著,張俊面無表情地扭頭繼續前進。秦霜看著那竹子上的尖銳,雖然看起來已經佈置好幾年,但依然很骸人,心裡微微一突,當然也感到害怕,趕緊跟著張俊走。
繞瞭很久的山路,走在崎嶇不平的樹林中,在走過一座小山坡後,當張俊正要往下走的時候,秦霜已經滿身虛汗,雖然隻走瞭一個小時,但她感覺似乎已經走瞭好幾天,腳下一軟,疼得叫瞭一聲就摔倒在地。“怎麼瞭?”
張俊馬上回頭,緊張地問道。
秦霜疼得直例嘴,掮著腳踝說不出話。
張俊一看,秦霜還穿著高跟鞋,雖然她一蹲下來,可以微微看見她腿間的美妙春光,但這時被她那可憐的表情弄得心裡一軟,無暇去關心這些事情,隻見那鞋跟已經斷掉,不用說肯定是拐到瞭。
張俊當然不會去問秦霜那種你疼不疼之類的廢話,也沒去問她到底怎麼樣,隻在周圍找瞭一根差不多有一人高的木棍。
秦霜見狀這個恨啊,畢竟張俊對於她受傷卻不聞不問,竟還轉身去找這遍地可見的木棍。
張俊也不和秦霜解釋什麼,拿著棍子走回來後,就背對著她蹲下來,語氣雖然輕柔但卻不容拒絕的說道:“上來吧,我背你!”
“誰、誰要你背啊!”
秦霜雖然感到別扭,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這充滿男性氣息的後背,突然很緊張。
張俊皺瞭皺眉,但想到秦霜會這樣多少還是因為他一時沖動才造成,也就不多說什麼,而是突然一個轉身,將她扛起後一丟,在秦霜的驚呼聲中將她背在背上,然後一隻手隔著又薄又軟的內褲托住她的屁股,接著拿著木棍,語氣有幾分強硬的說道:“不背的話,你想在這裡當肥料呀?也不怕污染這裡的大好山水!”
“你,手、手!”
張俊那粗糙的手掌覆蓋在臀部上時所傳來的火熱感覺,讓秦霜忍不住嚶嚀一聲,馬上又有點生氣又是害怕地想罵人,可話卻是斷斷續續的。
“手你個頭!”
張俊也有些意亂情迷,手上的觸感又軟又有彈性,克制住想捏幾下的想法後,他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自己走得瞭啊?抱住老子的脖子!”
秦霜扭捏著不好下手,這時她確實也走不動,隻能乖乖地任由張俊背著。
張俊也不說話,這時天色已經越來越昏暗,他一邊用木棍探著路,一邊摸索著在這沒半點路的樹林內繼續前進,雖然聞著隱隱傳來的女性氣息和那撩人的體香,說心裡不混亂是假的,但這時他確實沒時間想那麼多。
秦霜覺得這樣晃來晃去確實有些不穩,好一會兒後,她一咬牙,就有些不太情願地環住張俊的脖子。
秦霜的舉動,讓張俊可以明顯感覺到背後那兩團軟肉的刺激,還有那充滿彈性的柔軟,不過此時不容許張俊多想,他隻能繼續咬著牙前進,他必須盡快找到一個能棲身的地方,不然在這荒無人煙的大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從小就在山裡長大,對於這裡的一切張俊很清楚,別看夏天清水湖特別悶熱,可一到晚上,卻經常是大霧繚繞,在潮濕的作用下,溫度就會驟降,尤其是湖面刮風的時候更是冰冷,要是在外露宿,絕對能把人凍個半死;而且這一帶的毒蛇很多,一不小心被咬上一口那就完瞭,所以夜裡看似安靜無比的大山,實際上卻不太祥和。
雖然與張俊有著親密的接觸,身上的衣服還是微濕,這種感覺很暖昧,但這時秦霜也顧不瞭這些,天色已經徹底黑瞭,滿天的星星一閃一閃的,雖然很漂亮,但卻看不見周圍的環境,讓人感覺很不安。
張俊一直咬著牙前進著,如果沒有負擔,這樣的山路行走,對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但背著一個成年人趕路,令張俊感到很吃力,在下瞭坡後,是一座小山谷,還有一條山泉順流著流到湖裡。
這時,張俊喜出望外地看到居然有一座小石洞,馬上就背著秦霜走過去。
到瞭洞口後,張俊這才喘著粗氣,說道:“先下來。”
“哦……”
這時,秦霜掙紮著下來,能感覺到腿在滑過張俊的腰時,那幾乎像從水裡撈出來般厚厚的一層汗珠,心裡頓時一陣顫動:兩、三個小時的艱難山路,他背著我竟然連一聲都沒有吭,再強悍的體力也不可能支撐這樣長時間的消耗,唯一隻能靠毅力瞭!想到這裡,秦霜對張俊感到有些意外。
這時,張俊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借著月光看著身後的洞穴,問道:“你的肚子餓不餓?”
“餓、餓、餓……”
秦霜的肚子早就在叫瞭,突然她看見洞口出現一對白色亮光,緊接著一道又肥又壯的身影走出來,頓時就嚇得結巴、面無血色瞭。
張俊第一次看秦霜這麼害怕,不由得轉過頭一看,頓時忍不住暗罵一聲,因為竟然出現一頭又黑又肥的野豬,心想:這地方多少年沒聽說過有這東西,都還以為絕跡瞭,怎麼這麼倒黴被我碰上!
“別動!”
雖然已經累壞瞭,但張俊還是憑借著經驗朝秦霜囑咐一聲,然後警戒地看著眼前的野豬,判斷出這絕對是一頭成年不久的野豬,這身材又圓又壯起碼有兩百多斤,一對白色的獠牙在月光下特別嚇人。
那頭野豬也警戒地看著張俊兩人,似乎不滿意被人類打擾平靜的生活,因此對張俊兩人充滿敵意,一副隨時都要攻擊的樣子。
一豬兩人頓時僵持起來!
秦霜嚇傻瞭,連話都不會說瞭;張俊則是苦笑不已,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因為小時候,這一帶的山豬確實不少,但他並沒有接觸過,令他不由得心想:真是倒黴透頂,竟然還能碰上這玩意兒!
秦霜嚇得腿都軟瞭,在如此近的距離看著兇焊的野豬,哪個女人能不害怕?
她站也站不穩的晃動幾下,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
然而秦霜這動作在野豬看來,卻似乎是挑釁或感受到危險,它後蹄子一蹬,叫瞭一聲,就朝著秦霜沖過去。
靠,這臭娘兒們!雖然張俊在心裡暗罵一句,但還是第一時間算著野豬跑過來的路徑,稍一判斷,整個人往左狠狠的一撞,借著沖勁將還不算太笨重的野豬撞開好幾步。
秦霜徹底的嚇傻瞭!坐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時,張俊喘著氣護在秦霜的前面,在心裡暗罵:我幹嘛帶她來這地方啊!看著野豬蹣跚幾步踩在泉水中,警戒地看著他,眼底似乎充滿敵意,這讓張俊明白他是站在它的巢穴前,估計想善瞭不太可能,除非能找到機會離開它的領地。
“往後退!”
張俊一邊咬著牙說道,一邊取出別在腰間的小刀,好在這把刀不是批量生產的裝飾刀,而是那種用手工磨鐵塊所制造的剔肉刀,其鋒利的程度用來對付野豬粗糙的皮毛倒不成問題。
“我……”
這時,秦霜看著一人一豬的對峙,似乎從張俊這寬闊的背上看到什麼叫男人味,然而雖然她想走,卻被嚇得腿微微發抖,根本就動不瞭,隻能顫抖著聲音說道:“我走不動!”
“靠!”
張俊忍不住罵道。心想:臭女人,平日耀武揚威那麼在行,現在不會尿褲子瞭吧?
這時,野豬瞧到空隙,蹄子在水中嘩啦幾聲,隨即一個急速的沖鋒,又朝著張俊兩人沖過來。
張俊轉身,隨即撲向秦霜往旁邊一躲,卻感覺到胳膊似乎被野豬的撩牙刮到,頓時一疼,但現在他也管不瞭那麼多,好在也躲過這一下,趕緊就地一滾,手拿著刀子對著停下來的野豬,繼續警戒地對峙著。
那野豬停下後,看著張俊兩人並沒有動作,似乎是在猶豫著什麼。
張俊感覺手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傷口似乎有火在燒般,而秦霜也嚇得不知所措,這時洞穴內突然傳來一陣幼嫩而清脆的叫聲,似乎是小野豬發出的聲音。
這頭成年野豬一聽,情緒似乎頓時就激動起來,馬上又紅著眼,朝張俊兩人沖過來。
“退後……”
張俊暴喝一聲,然後將秦霜往後一推。
秦霜的雙腿本來就發軟,再被張俊這一推,馬上就摔倒在地。
張俊根本無路可躲,而這麼一頭剛成年的野豬沖過來,如果他要跳開確實可以躲過攻擊,但在他身後的秦霜就算不被它的獠牙頂死,也會受不瞭這有力的豬蹄殘忍的踐踏,到時就算不死,起碼也丟瞭半條命。
張俊狠狠咬著牙,大吼一聲後繃緊全身的肌肉,手臂上的傷口頓時血噴如註,隨即雙手朝前按住猛沖上來的野豬頭。
秦霜嚇得一愣,就見張俊往後退瞭幾步,隨後咬著牙,竟頂得野豬無法前進半步,在撞擊的一瞬間,張俊手臂上的傷口竟然聽得見噗嚙聲,那傷口就猛地噴出鮮血,就連他肩膀上和頭上的傷口也應聲裂開,一股股鮮血開始四溢。
野豬估計也是第一次看見有人這樣硬拼,甚至還能蠻橫地硬頂著它,也是傻瞭一下,這才迅速的後退。
張俊看出那頭野豬是想做第二次的攻擊,剛才他那一下硬壓住它的頭,可現在手疼,胸口也很疼,便趕緊趁著這個空檔,咬著牙喊道:“還愣個屁啊?趕緊往後跑啊,你這個臭娘兒們!”
秦霜看著張俊左手上的傷口不是在滴血,根本就是在噴血,頓時就嚇傻瞭!
不過也馬上反應過來她的確是個累贅,要不是剛才她嚇得跌倒,也不會讓野豬有這麼大的反應,不由得感到自責,但馬上就勉強站起來,然後拖著發軟的腿朝著小路退回去。
張俊紅著眼睛註意著野豬的動靜,在心裡暗罵:我怎麼那麼倒黴?好幾年沒聽說過山裡有野豬,怎麼現在居然碰上瞭!如果蘭姨在的話,那還好一點,對付這些畜生她是輕車熟路,但我隻是聽但沒碰過,這次慘瞭!
“呀……呀……”
這時,野豬看著秦霜爬過高地朝上走,似乎是要從上面攻擊它的巢穴,頓時不滿似的叫瞭兩聲,突然一個閃身避過張俊,再一個加速踏過泉水,就沖向秦霜。
“我靠!”
張俊大罵一聲,趕緊往後退。
這時,野豬已經快沖到秦霜的面前,令秦霜嚇得面無血色。
“幹!”
張俊不管身上的傷口,猛地往前撲向野豬,然後忍著野豬那沉重身軀撞擊所帶來的劇疼,咽下嘴裡的一甜,大喊道:“看什麼?快走啊!”
這時,秦霜嚇得腿一軟,就又摔倒在地上。
請續看《春滿香夏》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