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郊區外有一棟三層別墅,看起來很氣派但卻又有些冷清,水泥路幹凈得幾乎看不見灰塵,也看不到任何人來往的跡象,雖然遠離喧鬧的市中心,不過這一帶因為建造著奢華的別墅群而顯得寸土寸金,不少達官貴人都會選擇在這裡購置房產居住,一是因為治安好,二也是這裡沒多少人,可以遠離都市的喧囂。
“你要幹什麼?”
這時,一個可憐的小女孩,或者應該說是幼女,被綁在地下室的病床上,正滿臉驚恐地尖叫著,而在她的旁邊有幾臺儀器,還有一個戰戰兢兢、正在瑟瑟發抖的老頭子不安地看著這一切。
此時李彩謠穿著潔白的病人服,頭發因為驚恐而伴隨著身體晃動而蕩漾著,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大大的眼睛靈秀而動人,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嘴,透露著一種青澀的可愛,她的五官十分完美,讓人期待她長大後該是如何的國色天香,而這時她眼底的驚恐、臉上的楚楚可憐,卻讓人有種心碎的感覺!
李欣然穿著休閑的黑色運動服,寬松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勾勒著美妙的曲線,嫵媚的氣息不減,反而多瞭一股說不出來的韻味!
李欣然喝瞭一口果汁,看著驚恐不安的李彩謠,嘻笑道:“乖女兒,你就別再喊瞭!這裡是咱們以前的一個據點,在隔音的處理上可是費盡心思,你就算想拿擴音器大叫都沒有用,何況你這還沒發育的小娃娃嗓音,你就別白費力氣瞭!”
“我不要!這個怪老頭是誰?你這變態想幹什麼?”
李彩謠害怕地掙紮著。原本李彩謠和李欣然玩得很開心,甚至還去李彩謠從來沒去過的遊樂場,盡管她認為這很幼稚,但也充滿歡樂的回憶,誰知道在回來的途中,突然她很想睡覺,一醒來就被綁在這裡瞭。
李欣然迷人的一笑後,就不再理李彩謠,而是轉頭朝白胡子老頭說道:“陳教授,這手術一天就能完成瞭吧?”
被稱為陳教授的白胡子老頭雖然戰戰兢兢,但還是強忍住心裡的不安,面色嚴肅地說道:“號,你知不知道綁架像我這樣的國傢工作人員會有怎麼樣的後果?而且你還偷那麼多的設備出來,這樣做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哈哈……”
李欣然咯咯的笑起來,那美妙的身材微微搖擺,那豐臀翹乳蠻蛇腰,即使是年近古稀的老人看瞭都不由得贊嘆這才是女人!
李欣然舉手投足間搖曳生姿,眉角一挑更是媚氣橫生,用“風情萬種”也不足以形容,隻能感慨真是渾身上下無一不女人!
“就是,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
李欣然這陣嫵媚的笑聲,在李彩謠聽來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冷笑。
這兩天,李欣然將李彩謠當成女兒般寵愛,所以即使嘴上倔強,但李彩謠的確還蠻喜歡這種感覺,而且也有小小的感動,不過現在遇到這情況任誰都會害怕,畢竟李欣然曾經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傢夥,曾經的一號特工、手中血腥無數的“妖刀”,誰敢把她當普通人看啊!
“乖女兒!”
李欣然笑嘻嘻地走上前,溫柔地撫摸著李彩謠那略帶恐懼表情的小臉,說道:“我這也是為瞭你好。這套最新研制的設備再加上特制的SN一D一,可以讓你的身體再次發育,你不會想用這小孩子的軀體過一輩子吧?”
“什麼?”
李彩謠頓時腦子嗡嗡作響,愣瞭一會兒,這才驚訝地說道:“我的身體還能再發育?會長高,而且還能長大……”
“是啊!”
李欣然嫵媚地笑瞭笑,見李彩謠那喜出望外的表情,馬上點瞭點頭,說道:“小男人的生活離我們太遠,我可不想他知道這些事。要是你長不大,那遲早會有穿幫的一天,正好我也知道國傢在這方面的研究已經有所突破,所以,你算是幸運遇上我!”
李彩謠興奮得小臉通紅,甚至都忘瞭自己被五花大綁,興奮地問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還可以再長高嗎?”
“是!”
李欣然邪惡地笑瞭笑,摸瞭李彩謠那幾乎沒有發育的胸部一下,色笑道:“連這裡也會開始長大,當然過程會和正常人一樣。也就是說,你會從現在開始一個緩慢的發育過程,就像一個正在發育的十歲女孩一樣慢!”
“我不要……”
原本李彩謠滿心興奮,可當她一看到李欣然的笑容後,立刻劇烈地掙紮著,說道:“你肯定沒安好心,我不要弄這什麼激素,我要回隊裡!”
“由不得你瞭。”
李欣然嫵媚地笑瞭笑,一隻手輕輕的在李彩謠的脖子上一打,李彩謠就又昏瞭過去,神情中帶著幾分害怕,那惶恐不安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說到底,李彩謠被李欣然欺負到有陰影,死都不相信李欣然會那麼好心。
李欣然轉過頭,對陳教授鄭重其事地說道:“陳教授,這件事就拜托你瞭!我不希望她出半點意外,你明白嗎?”
“我知道!為瞭我自己的安全,我也會小心的。”
陳教授猶豫瞭一會兒,看著李欣然:S 手臂,問道:“妖刀,你不需要先包紮一下傷口嗎?”
“不用瞭。”
李欣然看瞭看袖子上的血跡,撩起袖子看著那道五公分長的傷口還在流血,便拿起紗佈一邊包紮,一邊自嘲地說道:“老瞭,要是在以前哪會被這幫小兔崽子發現,好在這隻是皮肉傷。”
李欣然身上的傷口很淺,雖然有五公分長但隻是皮外傷,看得出來不是銳器所傷,雖然一些執行暗殺任務的特工都習慣在武器上抹上劇烈的毒藥,這連陳教授這種外行人都清楚,李欣然更是清楚,但依她的經驗,隻看一下傷口就可以確定沒有毒,所以才會如此隨意。
陳教授啟動著儀器,語氣很佩服的說道:“你這樣的身手還說老,還讓不讓其他人活瞭!能在那麼多人的看守下把我綁出來,還弄來這麼齊全的儀器,甚至連最高機密的SN一D 一研究你都能偷到手。看來,現在隊裡的高手沒有一個能和你相提並論,更別提那些毛躁的小傢夥瞭。”
“日防夜防,傢賊難防嘛!”
李欣然聳瞭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說道。
陳教授不是那種溜須拍馬的人,所說的感慨都是發自肺腑,也不知道他是在贊嘆李欣然的厲害,還是在痛罵那些警衛和所謂精英們的無能。
陳教授猶豫瞭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道:“他們追來的時候,你怎麼不動手把他們解決掉?以你的身手,絕對可以輕而易舉地做這種事,甚至不留半點跡象,不然被他們追上來,你就麻煩大瞭。”
李欣然錯愕瞭一會兒,因為別說她能輕松做到這件事,而是照她以前的性格,絕對不允許受瞭傷而不報復。
李欣然有些茫然地想瞭想,便笑道:“或許是因為我討厭那種生活,我不想再殺人瞭!不過陳教授,你這樣一心二用,萬一要發生意外,我沒準會食言哦!”
李欣然話說得輕描淡寫,可在她那嫵媚的笑容中卻透著一種陰森的冰冷,陳教授頓時感覺到背上有股鉆心的寒意,渾身控制不住地僵硬,便趕緊低下頭擺弄著儀器,將一條條的管線紮進李彩謠的身上,又貼上不少的電極片和一些針管。
在這煩瑣的過程中,陳教授那蒼老的手指卻仿佛是在舞蹈般,在李彩謠的身上和儀器之間遊走著,甚至他的臉上竟然浮現一絲興奮的笑容。
李欣然默然地看著這一切,知道陳教授雖然看似不情願,但內心卻是欣喜若狂!畢竟幼童特工的計劃投入太多的人力和資源,即使曾被訓斥違背倫理道德,但在情報和特殊任務的執行上卻是收獲頗豐。孩子的身體、成人的思想,所帶來的利益讓某些人漸漸閉上嘴巴,在利益的面前默認瞭這個計劃。
而每一個特工的投入都是一筆天文數字,不管是培訓,還是藥物試驗。
當幼童特工的研究成功後,這群專傢在興奮之餘,又對於反作用的藥物產生好奇,於是開始研究起刺激重新發育的辦法,而雖然這方面的技術逐漸成熟,不過卻沒有得到認可,因為優秀的幼童特工少之又少,而巨大的投入也需要豐富的回報,所以上面當然不肯給他們實驗的機會,所以他們制造出來的幼童特工也沒有機會被送回來當試驗品。
陳教授也是這個課題的研究人員之一,當看著那傾註那麼多心血的SN一D 一被徹底封存,他感到心如刀割!而眼下的情況看似是被李欣然強迫,但能有機會讓自己的研究發揮作用,其實他心裡比任何人都興奮!
李欣然默默地在旁邊看瞭一個多小時,見李彩謠的身上紮滿密密麻麻的管子,還有數不清的儀器,而陳教授已經忙得滿身大汗,卻又興奮得連休息都不肯。
李欣然當然清楚這些科學傢偏執而又瘋狂的熱情,但有點怕陳教授年老眼花,會出意外,趕緊走上前問道:“有什麼要我幫忙的?”
“沒有!”
陳教授滿臉紅光,抹瞭抹臉上的汗水,有些擔憂的說道:“不過這裡沒有麻醉藥,機器的配置也沒有這個功能。等下藥物會隨著針孔註入骨髓,而且還有一部分會紮進肌肉以刺激生長。這個過程對神經的刺激很強烈,而且還會提升痛覺的敏感度,一會兒要是她痛醒的話,那該怎麼辦?”
“手工。”
李欣然笑呵呵地說道,隨後揚起手掌。
“你的性格開朗瞭不少。”
說著,陳教授啟動機器,看著閃爍著不同顏色的燈光和各種數據的顯示,在操作瞭一陣子,這才松瞭一口氣,笑呵呵地說道:“以前你可沒開玩笑的時候,總是冷著臉,不說話也不笑。看來你現在真的過得不錯,似乎還挺自由自在,我都有些羨慕你瞭!”
李欣然笑瞭笑,走上前掐瞭一下李彩謠的動脈讓她睡得更沉,這才說道:“確實,我現在很開心。不過你也不用羨慕,我估計你是沒這種命,除非你能像我一樣跑出來,不過我看你也沒這能耐。”
“是啊!”
陳教授嘆瞭一口氣,細心地觀察著機器上顯示的訊息,再三的確認整個流程萬無一失,這才擦瞭擦滿頭的大汗,說道:“行瞭,現在等她吸收藥和激素的效果出來就好瞭。咱們先出去,免得不小心碰到哪根管子,到時出瞭意外,倒黴的可是我!”
“好!”
李欣然看瞭看面色安詳的李彩謠,那嫵媚的微笑中多瞭一些說不出來的溫柔,除瞭說戲耍和對張俊負責之外,其實見李彩謠這麼可愛,令李欣然不禁想起以前的自己,所以她不希望李彩謠走上那條血腥的路,畢竟親眼看著一條條生命在手上逝去,不管是誰,內心都會變得極為陰暗,李彩謠實在沒有必要去面對那種事情。
李欣然與陳教授離開地下室後,陳教授拿著紙巾擦拭全身的冷汗,苦笑道:“一把年紀還被你拉來當苦力,而且我現在都在帶學生,幾乎沒有親自動手,你就不怕我老瞭,手一哆嗦就出意外瞭嗎?”
“少來,你老瞭?”
李欣然鄙視瞭陳教授一眼,沒好氣地笑罵道:“看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你跑得比誰都快,裝什麼啊?”
“呵呵!”
陳教授尷尬地笑瞭笑,不過也沒反駁李欣然。對於眼前這個擁有傲人美貌和魔鬼身材的女人,相信很多男人一看都會化身成狼,但他可不敢起這念頭,這或許是因為他從來就沒把她當人類看吧!隻要是瞭解李欣然的人,都會覺得李欣然仿佛來自陰曹地府一樣,身上總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殺氣。
“她那得多久才會好啊?”
李欣然看瞭看手表,問道。
“三個小時吧!”
陳教授沉默瞭一會兒,突然嚴肅地問道:“妖刀,你知道你這次闖的禍有多大嗎?即使沒造成嚴重的後果,但上頭還是要面子的,肯定不會放過你,何況你本來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界上,現在又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你就沒想過後果嗎?”
“嘿嘿,我像是那種沒頭腦的人嗎?”
李欣然自信地笑瞭笑,說道:“就算他們怎麼找,也絕對想不到我會在這裡,而且這件事一完我就走;你呢?就在這裡等別人來接你。至於以後的事我自然有辦法處理,反正你是被我威脅才會做這實驗,那些老頑固再怎麼呆板也不會怪罪到你頭上,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也是!”
陳教授似乎累瞭,畢竟年紀大瞭精力有限,他閉上眼睛,有些無力地說道:“我瞇一會兒,時間到瞭喊我就好。”
“嗯!”
李欣然點瞭點頭,就走到陽臺吹風,而心思早就回到湖邊的那棟別壁。
站瞭好一會兒,李欣然見時間差不多,這才喚醒陳教授一起進入地下室。李彩謠還安靜地躺在病床上,但似乎經歷過很痛苦的過程,小臉上紅彤彤的全是汗水,身子繃得特別緊,身上看起來十分燙,汗水早就把病人服打濕,憔悴的模樣讓人看得十分心疼。
陳教授似乎是見怪不怪,而且他更關心實驗結果,他走上前在儀器上查看好一會兒,又不放心的檢查兩次後,這才松瞭一口氣,笑瞭笑,說道:“好瞭,一切順利。不過這段時間不可以讓她做激烈的運動,因為骨骼再次生長時會特別脆弱,如果動作大瞭可能會成骨折,甚至可能會影響到內分泌的激活。”
“謝謝您!”
李欣然發自內心的向陳教授道謝,然後走上前用床單包住李彩謠,接著將李彩謠抱在懷中,她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麻煩您把這些設備還給研究所,那些小傢夥像狗一樣陰魂不散,差不多該找上門瞭!我現在得先找個地方避一下。”
“你這又是何苦呢?”
陳教授笑著搖瞭搖頭。
李欣然也不想多解釋什麼,抱著李彩謠來到房間,幫她擦幹身上的汗水,又換上一套新衣服後,這才抱她上車,隨後就將車子駛離別墅,開向熱鬧的市裡。
李欣然一邊開著車,一邊思索著,突然她看見好幾輛看似普通的商務車從旁邊開過去,而那感覺很普通的車牌卻透露著不一樣的訊息,李欣然不由得悄悄打量車上那一個個面色嚴峻的人,在心中嘆息一聲:看來這禍光是躲也不能解決,鬧出瞭那麼大的動靜,現在到處都是追捕我的人馬,就算我對自己再有自信,也不可能在這樣的天羅地網中躲一輩子。
猶豫瞭一會兒,李欣然將車停靠在路邊,然後拿出一個塑膠袋,一抖塑膠袋,隨即掉出一大堆零件,便開始組裝那些零件。
李欣然知道上頭的能耐,從一開始就不敢用手機,即使敢用也拆得七零八落以避開信號的追蹤,過一會兒,一堆零件就在她手中變成一款時尚而小巧的手機。
李欣然猶豫瞭一會兒,最後還是撥通腦海深處,那象征著恐懼的一組號碼。
“一號,你怎麼惹那麼多的禍,你到底把陳教授抓到哪裡瞭?”
手機那頭隨即傳來蘇定昆氣急敗壞的吼叫聲:“你知不知道現在到處都有人在找你,你不老實地待在那裡,而且怎麼還搞那麼多的事?”
電話一接通,那邊聲如雷鳴的怒吼聲讓李欣然的腦子嗡嗡作響,連耳膜都隱隱作疼,可李欣然心裡清楚蘇定昆現在肯定被各個部門的人煩死,不由得吐瞭吐舌頭,讓他好好發泄後,這才笑呵呵地說道:“老師,你別這麼生氣嘛!我這不是來不及和你說嗎?你親傢派來的特工不小心被小俊強奸瞭,為瞭她,我才去偷這些設備,而且我琢磨過瞭,如果要開口借不太可能,所以隻能先斬後奏瞭!”
蘇定昆一聽是為自己的外孫才惹禍,火氣明顯一下子就沒瞭,不過還是沒好氣的教訓道:“你也不知道小心一點,要是出意外怎麼辦?那邊現在都已經大動肝火瞭,就算這時他們把你就地處決也不過分,你的膽子也未免太大瞭吧!”
“不會的,老師。”
李欣然聽蘇定昆的語氣已經變軟,頓時松瞭一口氣,笑呵呵地說道:“現在我這邊已經。K ,估計陳教授已經叫人去接他。眼下比較著急的是,這事似乎鬧得有點大,那頭的人估計已經氣死瞭,你看該怎麼辦?”
“你竟要我幫你擦屁股!”
蘇定昆一想起這兩天李欣然惹的禍,立刻就煩躁無比,控制不住的咆哮道:“你就不能先和我說一下再動手嗎?要我腆著老臉去幫你處理這事,你以為別人一定會賣我面子嗎?”
李欣然被吼得耳朵一陣發疼,眼睛都有點冒星星,不過還是有幾分調皮的說道:“好瞭老師,想罵我,等以後再說好不好?畢竟要是現在出意外,那可就不好瞭!我現在正帶著她逃命,你幫我找個可以安身的地方躲兩天再說吧!”
蘇定昆面對李欣然這嘻皮笑臉的態度頓時也沒瞭脾氣,畢竟這牽涉到自己的外孫,讓這性子火爆的老人也沒有辦法。
思索瞭一陣子,蘇定昆問清楚李欣然所在的位置後,嘆瞭一口氣,說道:“你去市裡找陳敬國吧!他是小俊爺爺的手下,先讓他幫你安排藏身之地。我先看看要怎麼擺平這件事,順便把那特工的工號去掉,讓她恢復自由。”
“謝謝老師!”
要瞭陳敬國的聯系方式後,李欣然這才松瞭一口氣,雖然嘴上說得輕松,但其實她非常擔心,畢竟追捕她的人再菜,可人數夠多,如果耗到最後,她還沒把握。然而如果真照程序幫李彩謠申請刺激重新發育,估計李彩謠就會被抓走,何況還不知道可不可以申請成功,因為雖然這樣沖動的做法惹出不少麻煩,但卻是最有效的辦法,而對於這一點,心裡清楚那些無情規則的蘇定昆也是默然。
而李欣然敢惹出這些事端,就是吃定在蘇定昆和張名山兩人的心中,張俊是他們最大的牽掛,因此他們願意拉下老臉平息事態,否則如果是在以前,估計她早已死得連細胞都找不到半個,哪可能像現在逍遙法外……
“賭贏瞭……”
李欣然松瞭一口氣,不禁咯咯地笑起來!
想起昔日嚴肅的恩師那氣急敗壞的口吻,又想到他為瞭張俊無奈妥協的模樣,李欣然不由得嘴角往上一挑,笑得是那麼的頑皮、那麼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