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打著哈欠從床上坐起,朦朧間感受到瞭光的溫暖,似乎已經是正午瞭,慵懶的穿上衣服,我最近似乎是有點太閑瞭,從山上下來已有段時間,因為這個叫做卡瑟蘭的小鎮環境不錯,所以多逗留瞭一段時間,而思考間肚子有些餓瞭,於是決定去附近的酒館弄點吃的,那酒館雖然簡陋,但是老板娘卻是做得一手好菜,一邊思考著等下的美味便迫不及待的出瞭門。
走在街上,發現小鎮的人突然多瞭許多,一些帶著武器,而另一些則身著華貴,與平日裡這樸素的小鎮格格不入,像是這裡要舉辦什麼慶典一樣,或許可以湊個熱鬧,一邊好奇的觀察著路人們新奇的武器一邊來到瞭酒館前,可此時酒館的大門卻緊緊的關閉著,我試著敲瞭敲門,片刻後依舊無人回應,奇怪,現在不應該是營業的好時機嗎?明明多瞭這麼多旅人為什麼酒館卻關瞭門?肚子此時咕嚕咕嚕的翻滾起來,這下要去哪弄吃的,旅館內雖然也有食物出售,但比起酒館老板娘的手藝,實在是差強人意…
轉臉看到旁邊鐵匠鋪的老板走出瞭屋子,我好奇的上去問道:“鐵匠大叔,今天酒館不營業嗎?”
大叔看著我一愣,彈瞭彈煙鬥道:“你不知道嗎?昨晚酒館裡發生瞭些事,暫時應該不會開門瞭。”
“哎?發生瞭什麼?”
大叔聽到問題,視線瞟向一側,似乎在思考什麼,片刻後才回答道:“這事說出來可能不好,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而且我也不是那麼八卦的人。”
聽他這麼說,我更好奇瞭起來,但還不等我追問,大叔繼續說道:“其實吧,昨晚有幾個半獸人在酒館鬧事,把羅德打傷瞭不說,還當眾把!哎…當眾把安娜給肏瞭。”
“什麼?你是說老板娘?”
“沒錯,嘖嘖,你不知道當時有多淫…混亂。”
“怎麼會這樣,難道沒有人上去阻止嗎?”
“唉,先不說半獸人那體塊,據說那傢夥還是什麼國的王子,帶著一幫全副武裝的手下,誰敢上前招惹,隻能看著安娜被按在桌上一邊被扯著奶子一邊被肏得哇哇叫…半獸人的那玩意…嘖嘖”大叔說到此處漸漸激動起來,像是憤怒卻又帶著點奇怪的感覺。
“這還有王法嗎?”
“小兄弟第一次來卡瑟蘭吧,這裡每四年會舉行一次大賽,這期間就相對亂些,往年還好,但據說今年的獎勵特別厲害,吸引瞭不少人,雖然可惜…但這不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嘛,畢竟鎮上的大傢也都靠著這四年一度的盛會,生活才得以寬裕一些…”
大叔陸陸續續又說瞭很多,總而言之就是他們有多無可奈何,漸漸我發現他的話裡八成都是為自己在辯護,而每提到安娜,比起對她遭遇的憤然,更多的則是帶著一種看熱鬧的口吻,雖然他用詞本來就糙,但總會有意無意的詳細描繪著昨晚的情形,恨不得自己便是那半獸人,將陽物一次次貫穿安娜的粉穴,最後我隻得打斷他才得以離開。
想到剛剛的聽聞,甚至肚子都不再感覺饑餓瞭,之前聽爺爺說多山下會發生各種看不慣的事,但叫我盡量克制不要多管閑事,但這也太荒唐瞭一點,看著街道上帶著各色武器的行人依舊有說有笑,他們中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又有多少人在現場呢?而轉念一想,如果我在那,我又會上前阻止嗎?
接下來的幾天,這個想法與對那晚事的震驚一直糾纏著我,對所謂的盛會也帶上瞭莫名的厭惡,所以在這期間也沒有去湊什麼熱鬧,就在旅館簡單的吃些粗糧,或是去人河岸邊看人釣魚打發時間,但雖不想在意,期間還是難免會聽到其它人們對大賽的談論,像是誰在一場比賽中大殺四方,又有誰贏得瞭絕美尤物,更有勝者甚至會在當場「享用」自己的獎勵,而聽到的越多,待在這裡的感受就越發鬱悶,於是想著幹脆離開好瞭。
然而第二天,我又聽到瞭另一個悲劇,酒館的老板打聽到瞭那名半獸人要參賽的時間,於是報名瞭同一場比賽想要報仇,結果剛上場3分鐘就被旁邊的另一名參賽者砍去瞭腦袋,據說那名半獸人都不曾知道老板的存在,悲慘的遭遇讓我不禁想到老板娘要如何面對,但又等瞭數日也不曾遇到她,而酒館也一直沒再開門,在那之後又過瞭兩天,小鎮的人倒是越來越多,狩獵大賽似乎也漸漸來到高潮,而聽旅館的人聊到,這屆大賽的優勝獎勵竟是兩年前國傢遭到覆滅的宇拉國長公主。
這日我走在街上,看著遠處的競技場,心中卻有種奇怪的感覺,這一切都如此的似曾相識,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究竟是哪裡不對?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卻來到瞭競技場的報名處,而前面正有幾人圍在那,似乎在爭執些什麼。
“抱歉,如果不參加比賽的話,我們沒辦法讓你們進入內部大廳。”
“叫你們舉辦比賽的負責人出來見我!”
“那位大人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見的。”
“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們卡西大哥嗎?”
“是啊,媽的,瞧不起我嗎?老子可有重要的事情和他商議,錯過瞭你擔得起嗎?”
“你可以告訴我,我會試著轉達。”
“操,真是狗眼看人低,既然如此,你告訴他…”被稱作卡西的男人頓瞭頓,故意揚瞭揚頭高傲的繼續道:“告訴他老子這裡有他肯定想要見上一見的女人,就是那位即將成為優勝獎的親妹妹。”
“嗯?你是說西莉婭·巴瓦隆?你知道她的下落?”
“嘿嘿,何止是知道,這下知道自己剛才是要拒絕什麼瞭嗎?還不快請老子進去。”
接待員再次上下打量起卡西,但還是有所懷疑,語氣卻明顯恭敬瞭許多。
“不知您可有什麼證據?如果隻因為一面之詞就去打擾大人,小的也擔不起這個罪證據?”
“老子難不成還得拉著那大美妞到處走嗎?等等,要說東西倒也有一個。”
卡西從懷裡掏出一個精致的白銀手鐲,上面雕刻著鏤空的交纏枝葉,接待員接過信物眼神明顯一亮。
“您在此稍等,我這就進去轉達。”
“別給老子弄丟瞭,不然有你好受的。”
等接待員離開後,幾名小弟小聲道:“老大,真就這樣把她賣掉嗎?兄弟幾個還沒玩夠呢。”
“操,這都玩瞭幾天瞭?那美妞每天讓你們幾個輪流肏屄插屁眼,好用是好用,但再玩下去怕是要玩壞瞭,這次大賽的壓軸是那長公主,雖然不知道已經被多少人玩瞭兩年瞭,但這對外出售可是頭一次,實際價值至少也值個數千枚金幣,想想若是這姐妹花一起登場,那價位不得翻上幾倍?等下我開口要上一萬枚金幣怕都他們都會一口答應。”
“哇,那兄弟們豈不是要發大財瞭,卡西大哥威武,嘿嘿,一定不要忘瞭我們。”
“操,老子什麼時候虧待過你們?那精靈族二公主的美穴你們肏瞭沒有?”
“嘿嘿,肏瞭肏瞭,那叫一個緊呢,不愧是精靈國的公主大人,連叫起來都格外的動聽。”
“哼,告訴我,你們哪個沒在那公主肉穴裡射上兩三泡濃精的?”
“大哥說的是,嘿嘿,現在還忘不掉自己第一泡精從那美人粉穴裡湧出來的樣子,真雞巴刺激,那麼美麗的尤物竟被哥幾個隨意插穴內射,三穴齊出,最後那嬌媚的身子骨掛滿精液的樣子真是淫亂,哈哈,就連後街的妓女們都不讓我們這麼玩的。”
“哈哈,我那晚射瞭三泡,全都灌進瞭那小蜜穴,今天出來前還在那公主小屁眼裡射瞭一發,就沖這個,卡西大哥這輩子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呸,老子才不要你這醜兒子,知道感恩就好,等下交易時看我發揮,說不定連那長公主也能一並討來玩玩。”
“哦哦哦!”
“到時叫這對公主姐妹花翹著那精靈白臀供我們肏屄扯奶,想想我都硬的不行瞭,不知精靈女人的小穴是不是都如小莉婭那樣緊致。”
“嘿嘿,瞅你那出息。”
“你有出息你別上,也不知道是誰這兩天整天抱著那公主大白臀啊啊狂肏,最後看你在那奶子上射出來的都是水瞭。”
“行瞭,先別貧嘴瞭,等下你們幾個都給我安靜點,我會叫他們先報價,你們幾個可別因為一點小錢就面露喜色,到時候因為誰壓低瞭價格,就別指望碰那長公主瞭,明白?”
“明白”
過瞭一會接待員略帶小跑的返瞭回來,身邊還跟著一位年齡稍長的人,此人臉上則掛滿瞭諂媚,遠遠就說道:“幾位大人久等瞭,剛才招待不周還望多多擔待,請跟我移步貴賓室詳談。”
“哼,這才差不多。”
看著幾人的身影漸漸遠去,我心中有種難以表述的感覺,西莉婭,西莉婭·巴瓦隆,這個名字讓之前似曾相識的感覺更加濃鬱瞭,甚至熟悉無比但卻又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聽過,而從幾人的話裡可能明顯聽出,這位二公主絕非是自願的,既然聽到瞭,就絕不能袖手旁觀瞭。
在漫長的等待後,幾人終於眉飛色舞的走瞭出來,卡西的手中還提著一袋沉甸甸的包裹,看其他幾人興奮的視線,想必裡面是數量豐厚的金幣,看樣子這次「交易」的結果讓他們頗為滿意,而與他們一同出來的還多瞭之前的長者和幾名武者打扮的侍從,幾人出來後便由卡西帶路一路向西,我隨即尾隨跟上,在繞過幾個路口後幾人進入小巷,再等我跟過三個轉角後卻突然丟失瞭幾人的蹤跡,難道被發現瞭?在又追尋瞭片刻後最終還是沒能再次找到幾人,果然…卡西和他的幾名手下似乎並無太多專業的武者基礎,倒是可以輕松的追蹤行跡,但那幾名侍從卻明顯不同,不知是何時被他們察覺到瞭…可惡,胸口的不安越發濃鬱,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
之後的幾日我試過打聽卡西的下落,此人是卡瑟蘭當地的一名混混,雖然有常駐地點但我卻沒有找到幾人,顯然是在那日的追蹤失敗後,他知道瞭我的存在,之後又過瞭兩天,我在旅館外碰到瞭他其中的兩名手下,兩人的衣著明顯比之前華貴瞭許多,卻依舊無法掩飾那猥瑣無賴的神態,一人隨地吐瞭口痰道:“下午你要過去嗎?”
另一人聽到皺瞭皺眉,兩眼袋下佈滿瞭暗沉,罵罵咧咧的回答道:“不去瞭,媽的,這兩天老子的腰都快要斷掉瞭,下午卡西大哥有事,陪他去一趟。”
“哦?什麼事?”
“誰知道呢,那個什麼財團又聯系瞭老大。”
“哦?有這事?是不是又能肏到那公主姐妹瞭?”
“你怕是想多瞭,他們有多小氣你那天又不是不知道,那麼多人才給瞭一晚時間。”
“切這可不好說,咱現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瞭,他們主動聯系卡西大哥自然是有求於咱,自然要拿出誠意的,這次不給咱肏上幾天說得過去嗎!”
“操,你小點聲。”
“嘿嘿,想到就忍不住興奮瞭,抱歉抱歉,畢竟前幾天那對公主姐妹花實在是太爽瞭,那等白嫩的尤物著實是美妙絕倫,精靈王族的氣質又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一想到那格格不入的高貴王女卻被兄弟幾個圍在一起插穴肏嘴,哦…真是好想再幹上一次啊,可惜就那一宿,好多花樣都沒玩到呢。”
“那倒是,那姐妹倆一起舔著卡西老大的雞巴那幕是真他媽刺激,一個嫵媚癡淫,一個蹙眉含淚,更別說老四和老五在後邊挺著雞巴啪啪肏著她倆的粉嫩小穴,兩對白花花的精靈大奶子晃得那叫一個淫蕩,真想也試上一次,可惜時間不允許,有幾個兄弟甚至沒輪到,這幾天整天罵街呢,操…說的我雞巴都疼瞭。”
“哈哈,誰叫這兩天你不悠著點切,那倆精靈公主極品歸極品,但你知道我一向更喜歡少婦,更別說是咱卡瑟蘭一頂一的絕美老板娘,我饞瞭不知多久,要不是據說羅德以前當傭兵時殺過不少人,卡瑟蘭哪個男人沒對她動過心思?那幫畜生,羅德才剛死沒兩天就把她給搞上瞭,當時我還特意想讓她緩一緩,結果玩那精靈二公主忘瞭這茬瞭,等察覺時她已經被那幫農夫給肏瞭好幾天瞭,一幫老不死的,平時一個個裝的像是多麼端正的長輩,其實背地裡偷著揩油吃豆腐,媽的這都不算什麼,那幫老淫賊竟然還給她用瞭藥。”
“哈哈,裝的越正派,背地裡才不知道有多臟呢,不過那媚藥倒是真厲害,當時我和卡西大哥把她「救」回來時她還發著情呢,一路上隔著褲子不停的摸我雞巴操,有這好事也不第一時間來叫我。”
“嘿嘿,有美人主動投懷送抱跑開瞭多失禮啊,尤其是她搓著自己那倆大肉奶的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下賤,卡西大哥二話不說就把她按到桌上肏瞭起來,當時在場的兄弟幾個可都是開瞭眼,平時一向矜持的老板娘,這才剛一肏進去就嗯嗯啊啊的叫瞭起來,那叫一個酥啊,操到後來一口一個老公還求大哥射進去,那是真騷,事後卡西大哥立刻就去市集把那藥全買下來瞭,咱們以後有趣的日子可多瞭,嘿嘿……”羅德…老板娘?他們在說安娜老板娘?這又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有錢就是舒坦呢,昨晚安娜坐我身上扭得那叫一個浪,一邊抓著那兩團大肉奶一邊聽她呻吟,那一臉的媚態實在是受用,以前見到我總一張冷冰冰的臉,好像我要吃瞭她一樣,哼,昨晚倒是含著我的雞巴不肯放,差點把我魂都給吸沒瞭,那張臉是真的美,成熟又嫵媚,尤其是跪在我胯下一邊舔著我的雞巴一邊還含情脈脈的望著我,當時忍不住抱著她的頭就是一陣猛插,肏得她的大白屁股顫得那叫一個晃眼,二哥當時也看直瞭眼,才剛射沒一會,又挺著雞巴操起瞭她的小肉菊。嘖嘖,說著說著我又想瞭,等下去試試,我還沒用過她的小屁眼呢,不是太好這口。”
“嘿,你是沒嘗到裡邊的妙處,等哪天輪個班,我教你怎麼肏她屁眼時能讓她夾得的更緊,保證不輸那小屄的快感。”
“哈哈,一言為定。”
兩人污言碎語的又聊瞭一會才終於分開,而此時兩人的目的地卻讓我糾結起來,一人現在是要去老板娘那,即便通過兩人的描述,我很難想象她此時的處境,我應該去立刻救下她,但另一邊精靈國公主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而且這幾天尋找未果的不甘一直糾纏著我,怎麼辦…如果錯過這次機會,恐怕會很難再救到二公主,畢竟她已被賣給瞭兩人口中的財團,而且這樣也有機會抓住卡西,回過頭也可以去救下老板娘,這樣顯然是最合理的選擇。
做出瞭決定,我便毅然跟瞭上去,沒瞭專業武者的提防。我輕松跟隨那人來到瞭一處算不上起眼的房屋,雖然房子本身不小,但外表隻能算是樸素的老房,雖然門口的守衛說明裡面住的並不是什麼平民,但因為這段時間城中不乏各類王族權貴,而他們多租用瞭本地的民房,所以站有守衛的據點也不算少見,環繞一圈後我發現瞭二樓的一處窗戶並未關死,確認無人後一個二段跳閃入其中,落地的一瞬再次升起瞭那似曾相熟的感覺,這揮之不去的怪異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
穩定思緒後我小心的潛到瞭外面,簡單搜查後發現二樓並沒有別人,而靠近大廳時便聽到瞭卡西與另一人的對話聲,我更加小心的靠近,而窺視一圈後卻並未發現二公主的身影,房間之內一共隻有六人,除去卡西和他剛剛回合的小弟,另外則是一名一臉富態的貴族與他的三名下屬,兩個武者一名法師,我並未和別人交過手,不知道現在沖下去勝算如何,加上門口的兩名守衛,一對五似乎有些不利,於是隻好暫時隱蔽,聽過兩人的對話再做打算。
而從兩人的對話得知,貴族發現瞭卡瑟蘭聚集起瞭一幫宇拉國的舊臣,正準備集結救下長公主,但這早在他們的預料之中,原來他們一開始放出長公主會作為這屆狩獵大賽的決勝獎勵後就已經做好瞭準備,隻不過現在雙方都處在相互警覺的狀態,所以貴族需要本地人卡西的協助幫他引蛇出洞,作為獎勵,貴族告訴卡西,營救勢力中有一支公主專屬的護衛女隊,任務成功後卡西與他的小弟可以先行享用她們,聽著兩人淫邪的笑聲直讓我作嘔不已,再之後卡西決定先回據點做好準備,而我也再次尾行而出,可惜沒能像預想的一樣救到兩位公主,但如果是去據點的話,老板娘應該會在那裡。
跟著兩人一路來到的卻是卡瑟蘭的最中心,倒是沒想到他們卻是將據點轉移到瞭最明顯的位置,原以為他們並不會這麼聰明反倒誤導瞭我自己的搜尋方向,而越靠近不遠處的房屋,周圍的人便變多瞭起來,似乎前面發生瞭什麼,卡西和他的下屬對視一眼後,罵罵咧咧的推開瞭擁擠的人群,我正欲跟上,突然耳邊傳來一個模糊的女聲。
“仁”我轉過頭,搜尋著身後的聲音來源,卻什麼人也沒有看到,而周圍的人都自顧交頭接耳的向前探著頭,也並沒有人註意我。
“仁”又是一聲,這一次的呼喚聲更加明顯,但卻依舊沒有看到任何人影,而聲音仿佛是從我耳邊直接出現的,正在我疑惑間,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
“他怎麼還不醒過來,傷口明明已經都愈合瞭。”“我也不清楚,他的身體裡似乎正有兩股能量在相互排斥,如果之前沒有看錯,仁確實是使用瞭魔法,也就是不知為何自然之力和魔法之力可以在他的體內共存,而之前魔血力量的暫時消失似乎打破瞭這種平衡。”
“我看把他丟在這算瞭,這傢夥還不知道藏著多少秘密呢。”
我繼續環顧著四周,卻依舊找不到是誰在說話,幾人的聲音是如此的耳熟,此刻仿佛在觸動著我記憶裡的某些東西,但每每即將觸碰卻又被什麼所阻隔在外,我煩悶的搖瞭搖頭,聲音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則是周圍人吵雜的議論聲。
“看清是誰瞭沒?”
“我這不也沒擠進去麼,聽說是酒館的老板娘。”
“不是吧?什麼時候發生的?”
就剛剛聽到這我一愣,也來不及繼續思考剛才的聲音,連忙向前擠去,引得周圍人一陣不滿的抱怨,而越靠近人群的中心,胸口便升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嘖,我就說這段時間酒館怎麼沒開門,先是老板在那大賽送瞭命,沒想到現在…”
“你看她那裡…嘖,是誰做的惡啊,這麼對一個寡婦。”
隨著細節不斷鉆入耳朵,我此時也終於擠進瞭人群中心,而眼前的一幕讓我腦海發出瞭嗡的一聲,兩名中年男人回頭看向我,顯然背後的騷動引起瞭他們的註意,而我的視線則停留在瞭他們前方不遠處,在那堅硬的路面上,老板娘正全身赤裸的趴伏在那,她的眼神絕望而空洞,血液從她的雙眼、鼻腔、檀口甚至雙耳溢出,與她身下的血泊交匯蔓延,她原本白嫩的身子上此時佈滿瞭密密麻麻的抓痕與繩索痕跡,而其上還附著著一層層或幹涸或仍舊粘稠的白色精痕,這…不久前她熱情的笑容不禁閃過眼前,我錯過瞭…怎麼會…
嗡嗡聲不斷擴大,眼前的兩人向我走來,但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我做錯瞭選擇…我應該選擇先來這邊的…她那絕望的視線此刻似乎在凝視著我,在發出著絕望的呼救…我應該先來這邊的…
視線開始變得昏暗,聲音漸漸模糊,不…不!我猛地從床上坐起,汗液打濕瞭我的身體,我環顧著周圍,這裡是…我的房間?不,我剛剛應該是在…老板娘…我怎麼會在這?
我看向窗外,似乎已是正午,我昏過去多久?又是誰把我送瞭回來?穿上衣服我連忙出瞭房間,胸口是一股難以壓下的怒火,卡西那個混蛋…出瞭旅館我便直奔鎮中心而去,但當我來到剛剛的建築前,這裡卻一個人也沒有,我疑惑的環顧周圍,甚至也沒有發現之前的血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昏瞭不止一天?
我拉住瞭一位眼熟的居民,但他對我的問題卻表現的一臉茫然。
“你在說什麼呢,老板娘當然是在酒館啊,喂,放開我啊!”
被人不滿的甩開手後,我疑惑瞭起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剛剛的是一場夢?怎麼會,那夢未免也太久太真實瞭吧…不,我在失望些什麼?如果是夢那就再好不過瞭不是麼?
我連忙向酒館趕去,希望那一切都隻是場噩夢,而當我趕到酒館時,酒館的大門卻依舊關的嚴嚴實實的,那不是夢嗎?要不要幹脆進去確認一下,就在我疑惑間,旁邊鐵匠鋪的大叔走瞭出來,他看著我似乎想要敲門進去,連忙喊住瞭我。
“我可不會那麼做。”
“什麼?”不安湧上心頭。
“你不知道嗎?昨天發生的事。”可惡…果然那不是一場夢,等等,昨天?
“昨晚酒館裡發生瞭些事,暫時應該不會開門瞭。”
“昨晚是什麼意思?”
“這事說出來可能不好,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而且我也不是那麼八卦的人。”
這話怎麼這麼耳熟…老板看我欲言又止,主動繼續說道:“其實吧,昨晚有幾個半獸人在酒館鬧事,把羅德打傷瞭不說,還當眾把!哎…當眾把安娜給肏瞭。”
“你說什麼?”這是什麼?這一幕不是前幾天發生過的嗎?老板則沒能理解我的震驚,以為是因為他剛剛的話。
“沒錯,嘖嘖,你不知道當時有多淫…混亂。”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我在做夢?我掐瞭自己一下,很痛。
“嘖嘖,半獸人那玩意…竟然還真能塞進安娜那…我是說,真是可怕。”
我沒再理會他,一邊遠離一邊思考起來,這一切我分明是經歷過的,可為什麼我又會回到這一天?這可能嗎?難道說這是一個奇跡?為瞭讓我糾正我錯誤的選擇?除非這樣,又還有什麼可能?一時想不明白,但無論如何既然回到瞭這裡,我便要阻止那場悲劇的發生,我應該先去警告老板娘,想著我便再次折返,鐵匠鋪的老板看瞭我一眼,嘟囔瞭一句奇怪的傢夥就不滿的回去瞭店鋪,我敲瞭敲酒館的大門,但裡面沒有任何的聲音,難道…不應該,按照卡西那小弟所說,安娜是在老板死後才被別人俘去的才對,但之前老板娘那絕望而空洞的視線不禁再次浮現眼前,我不能冒這個險…
環顧旁邊無人後,我輕易的破開瞭酒館的門鎖。
進入酒館後,裡面依舊一片狼藉,歪倒的桌子,破碎的碗碟,而在一番確認後我才意識到,老板和老板娘顯然並不住在酒館…該死,竟然忘瞭這最簡單的事實,而退出酒館時卻再次迎面撞上瞭鐵匠鋪的老板,此時他的眼神已變得警惕而充滿敵意。
“你怎麼會進到羅德的酒館?呃…果然你小子沒安好心,剛才問我時就覺得你心不在焉,是賊嘛?還是說…想要趁羅德受傷對安娜圖謀不軌?”
“不是的,我……”向前正要辯解,鐵匠大叔慌張的猛退一歩後喊道:“你不要過來!來人啊!有強盜!來……”
聽到老板的大喊,一些店鋪的人紛紛探出腦袋,遠處的一些武者也註意到瞭這邊…該死,看著逐漸靠過來的眾人,我根本沒有合理的理由去解釋這一切,更沒時間耗在這件事上,於是轉身便一個風行閃瞭出去。
“別讓他跑瞭!他剛剛闖進瞭酒館!似乎想對羅德夫妻圖謀不軌!”
在繞過瞭大半個城區,我終於在一條小巷擺脫瞭追捕的眾人,如果這是個夢…這疲憊感未免也太真實瞭點…一邊努力平復著呼吸一邊想著,這下是無法打聽老板娘的住處瞭,但至少這一場鬧劇下來,她應該會警惕一些對嗎?我不禁苦笑的搖瞭搖頭,看樣子隻能先搞定卡西那邊瞭…對瞭!此時我才突然想起,精靈國的二公主應該已落到瞭他的手上,而如果我還沒有暴露行跡,應該可以在之前的據點找到他,說不定還能提前阻止那二公主的遭遇。
又在小巷躲瞭片刻,確定追捕隊伍已經散去後我便直奔卡西的據點,而來到鎮東角偏僻的房屋時,裡面果然還有人在,兩人此時正在屋外的大樹前吸著粗煙草,一人則對著樹幹在撒著尿。
“操,別崩的到處都是。”
“嘿嘿,這是實力,瞧瞧這威力,等下可是要大展雄威的。”
粗劣的行動讓我不禁皺瞭皺眉,看著房屋四周的窗戶明顯是從內部用木板封住瞭,我「之前」調查時就註意到瞭這點,所以正門是唯一的入口,想著我拔出瞭佩刀,正欲風行沖上時另一個人又從屋裡走瞭出來,而先前屋外的兩人明顯眼前一亮,一人趁著同伴還在提著褲子便連忙跑瞭上去。
“嘿嘿,到我瞭,怎麼樣?”來者滿臉的笑意,用手搓瞭搓自己的胯下。
“真不愧是精靈族的女人,竟還是個處女,當然現在已經不是瞭,哈哈,那小穴是真極品,前所未有的…”
也不等他說完那人已興奮的不再停留,大步沖進瞭屋內,留下屋外的同伴罵罵咧咧道。
“操,這混蛋,要不是怕尿他一身還能讓他先進去,看我…”話音未落,他察覺到瞭同伴臉上的驚慌,還未轉頭,我的刀柄已轟然敲上瞭他的後腦,另一人也還來得及拔出匕首則被我一拳砸中面門,四肢無力的甩飛到瞭一旁,扭動瞭一下後便昏瞭過去,看樣子我還是來晚瞭…該死,如果不是剛剛那場鬧劇,我是不是能提前阻止這一切呢?我又做瞭錯誤的選擇麼?但此刻也沒時間讓我自哀自怨瞭,又在兩人臉上各補瞭一腳後我沖進瞭屋子。
因為之前「來過」這,我很快來到瞭之前最狼藉的屋子,房門敞開著,越靠近,便越清晰的聽到瞭裡面傳來的眾人嬉笑聲,而在那吵雜的人聲下,隱約夾雜著那短促而規律的啪啪聲,我來到門前,屋內的人並沒有註意到我,因為他們正聚精會神的欣賞著屋內的精彩肉戲,原本空闊的房間內,此時地上就鋪瞭兩禽毛填充的亞麻床墊,之所以註意到這些,是因為隨著床墊上的激烈碰撞,一些雞毛正從邊角的破口噴撒紛飛,屋內的幾人顯然並不在意這些,因為在那床墊之上,幾個黝黑的男人正將一具雪白絕嫩的胴體壓在身下,一人坐在那酥白的美乳前前後挺擺,將自己骯臟的肉屌用那對美艷肉團推擠夾住,碩長而附滿黏稠汁液的青紫肉屌不斷抽送在那潔白粉潤的肉縫之間,男人一臉無法言喻的快感,扭曲的五官擺出猙獰的淫笑,他對面前的同伴擺出一個自認為滿意的笑臉,而同伴則感同身受的予以回應,因為他的粗壯雞巴也正享受著那粉熱檀口的充分包裹,他身體靠後撐坐,右手扼住尤物的下巴向後按壓,同時挺腰前移,將肉根噗嗤噗嗤的抽送入那粉嫩的精靈小嘴,異族美妞的香津玉液正反復浸濕著他的陰莖,因為不適而不斷試圖吞咽的肉腔此刻如同最淫亂的騷穴般收縮推擠,讓他置身在前所未有的無上快感之中,更別說那無處安放的稚嫩肉舌,此時更被自己的大雞巴肏得俯首帖耳,不斷貼附在自己的陰莖肉壁輸送著源源不斷的潤滑口液。
“喔…這小嘴真是太極品瞭,好像在肏屄一樣,一個勁的吸…哦…真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她還是個處女,哦…這口活說是妓院的頭牌我都信。”“哈哈,真的,昨晚我早就說過瞭,二哥還不信,隻顧著肏她的小嫩逼。”旁邊一人帶著略有不滿的語氣抱怨著,引來另一個人的哄笑。
“那小嘴極品歸極品,但她那小蜜穴可真不是小嘴能比的,昨晚才剛被大哥開苞,裡邊就已經濕的不行瞭,我聽說這各族女人裡,這精靈女人的小穴最為緊致,而且那淫水也最為甘甜,不像其他幾個種族的女人帶著點腥臊,而因為精靈族男人的雞巴都偏細長,雖然一般人雞巴難以到達花心,但她們這佈滿肉褶的小穴壁就連我們人族的粗度都難以承受,所以那淫水出的特別足,而我昨晚就發現瞭,這丫頭的膣道可算是短的,昨晚用後入的姿勢,每一下都能肏到她那宮頸口,別提她顫的有多厲害。”
“不愧是二哥,對女人的妙處知道的真多。”
“那是自然,別忘瞭她第一次潮吹是誰肏出來的,肏屄這可是個技術活,別以為隻有雞巴夠大才能肏的她們舒服,她的膣道相對短,隻要姿勢對,想頂到她那花心也是不難,但觸到瞭那宮頸口不代表就會舒服,女人的宮頸口極為敏感,若不是在高潮邊上,猛插猛頂隻會讓她們痛的死去活來,但這宮頸口與膣道的四周有著非常狹窄的肉縫,那可是女人的隱藏g點,每每用龜頭頂觸研磨便會讓她們酥癢萬分,想撓又撓不到,等到她們被肏得越來越饑渴,主動收腰擺臀時,這時再發動連續沖刺,根根到底,每一肏都直插她那宮頸粉口,就是再矜持的少女也會被肏的嗷嗷淫叫,你們也見到這小妮子昨晚張著口直喘的模樣瞭,據說若是遇到極品名器,甚至能把那龜頭直接刺入那第二層秘境,若是此時射上泡濃精,受孕的幾率可以說是百發百中。”
“哇,說的我也想試試瞭,哦…不過我現在已經夠爽瞭,她爽不爽以後再說吧,哈哈,至今為止第一次肏到這麼柔軟又緊實的小穴,裡邊像是個小火爐,隻是插在裡面,都裹的我雞巴舒服死瞭。”男人說著停下抽送,而是將下肢緊緊的與少女酮體緊緊貼合,一手握著那粉白玉膝向一側掰開,另一隻手則摸上瞭少女那聳立濕潤的陰蒂,拇指沾上愛液後便快速撥弄起來,搓的少女玉體一陣顫抖,奈何嬌軀被三個男人牢牢制住,無力的粉拳隻得緊緊抓著床單,白嫩的玉足收緊抖顫,似乎仍在試圖在抵抗下體那洶湧的酥麻快感。
然而片刻後少女身體一震,便聽那人吼道:“哦哈!這也可以!要潮噴瞭!哦…沖的我雞巴好舒服!你們快看!”男人說罷,身體猛地一退,隨著黝黑肉屌的連根抽出,一股晶瑩透明的洶湧愛液隨即噴灑而出,看的眾人連聲叫好,鼓掌嬉笑。
男人興奮的看向門口的同伴,對上的,卻是我冰冷的視線,我手中的刀刃此時已被鮮血染紅,進來前我還試著去克制殺意,爺爺曾反復告誡過我,山下有著規則與法律,即使再看不慣的事也不能隨意取人性命,不然一定會有相應的後果反噬而來,但眼前的一幕加上「之前」的經歷,我對卡西與他的這幫手下終於徹底失去瞭忍耐的能力,看著已經倒在血泊裡的兩名同伴,男人慌亂的去尋找自己的武器,而下一秒我的刀刃已沒入瞭他的後頸,轉刀揮刃,頭顱飛滾,其餘的幾人此時已反應過來,有的人倉皇逃竄,有的人則已撿起武器向我沖來,但很快他會發現自己做瞭一個愚蠢的決定,一人的血液濺入瞭我的眼睛,火辣而鮮紅,我的刀刃此刻仿佛與我融為一體,手起刀落沒有任何的阻力,卡西狼狽的摔倒在地,一臉恐懼的求饒著,我俯視著他,沒有任何放過他的念頭,我轉目望向二公主,精靈少女那佈滿淚痕與精液的絕美臉龐讓我突然一愣,我見過她?她的笑容閃過我的腦海…還有她生氣時崛起的小嘴…她委屈而猶豫的表情…西莉婭…
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名字湧現腦海,她是…突然我感覺到背後一痛,分神之際,繞回的一人將匕首刺入瞭我的後腰,我吃力的回身斬去,卻隻破開瞭他的半臂衣衫,隨後背後又是一痛,回首望去,是卡西那混蛋…正欲開口怒罵,一股火熱從喉間湧出代替瞭我的語言…該死…又是一刀…我的身體漸漸麻痹,已感受不到自己的五指,我踉蹌的跪倒在地,濃稠的血液沾濕的地板,漸漸溢出我的視線,黑暗,再次籠罩…
“他怎麼瞭?情況似乎不太對…他這是要暴走嗎?”
“不太像…自從魔龍復活後我已經感受不到那種會暴走的感覺,先按住他,這應該是他體內能量混亂導致的。”
“真是麻煩…”
——睜開眼,望著那熟悉的天花板,我死瞭?還是…我望向窗外,是該死的正午,我又回到瞭這一刻?穿上衣服直奔酒館,鐵匠鋪的老板片刻後從店裡走出,拿著他古舊的煙鬥。
“大叔,你知道老板的傢在哪嗎?我想因為昨晚的事去看望他。”
“昨晚的事啊,嘖嘖,真是不幸吶!你說是吧,那幫半獸人真是無法無天,可憐安娜那嬌嫩的身子竟被那麼大的…你知道的,嘖嘖,看著真是脹死瞭…也不知道她怎麼受得瞭的。”
果然…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我似乎又多瞭一次糾正自己錯誤的機會,為瞭確保萬無一失,我這次必須先打聽到老板娘的住所,於是隻得忍著鐵匠鋪老板故意提及的細節。
“不過小夥子你不是鎮上的人吧,怎麼會想著去看望他們?”
“呃,隻是覺得惋惜,雖然沒能阻止昨晚的事,但至少要做些什麼。”
鐵匠鋪大叔此時上下打量起來我,一會有垂下眼睛思考著什麼。
“不是大叔信不過你啊,但這種時候我也不太好隨便告訴陌生人他們的住處…”
他的話也不無道理,但我此時並顧不上這麼多,先打消他的顧慮好瞭。
“哦…我與羅德大叔認識。”
“但卻不知道他的住處?”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警覺。
“我還真沒有問過…因為在酒館總能找到他。”
“呃,話雖如此…要不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這樣我也安心些…”
該死,這樣一來我就沒法直接去救二公主瞭,還是先救下精靈公主再去找其他人打聽?該死,又一個選擇,仿佛不管我怎麼選,總會有一個糟糕的結局在等著我,一邊是安娜老板娘那空洞絕望的視線,一邊是精靈國公主那掛滿精痕的憔悴模樣,可惡…但性命更重要對吧…咬瞭咬牙我決定道:“好吧!”
跟著大叔走瞭不久,來到瞭兩條街外的一處住所,房屋算不上起眼,要是我獨自尋找估計很難註意到這裡,大叔敲瞭敲門,但無人應聲。
“他們兩人有傷在身,估計都在休息,我們再敲敲好瞭。”
等等,既然我已經知道瞭下落或許應該先去救精靈公主,此時和大叔進去我還真不知道說些什麼,老板娘也未必記得我,距離老板去參賽印象中還有幾天的時間,在這期間老板娘應該是安全的。
“不然算瞭,既然兩位都在休息,我們改天再來吧。”
“這樣嗎?”大叔疑惑的看著我,就差把奇怪的傢夥說出口瞭,但看我沒有繼續的意思,便說道:“好吧!”
與鐵匠老板匆忙告別後我便再次來到卡西的據點,此時門口依舊站著「之前」的兩人,隻是因為時間稍早,兩人並未點著煙草,同時一眼便看到瞭我,遠遠的就喊道:“看什麼?一邊玩去,這裡不是閑逛的地方。”
該死的變數,此時我與他們的距離一個風行無法到達,於是便向前走著說道:“兩位大哥,我是想問個路。”
“媽的,聽不懂我們說什麼嗎?”兩人說著,都從腰間拔出瞭匕首,但看我腳步並未停下,對視一眼後警惕瞭起來,一人扭頭似乎想要呼叫同伴,此時已顧不得距離,我用出風行瞬間來到兩人近處,突然的閃現嚇得兩人明顯一抖,我揮刃而出,刀尖劃過一人衣衫印出一道血痕,那人吃痛大喊一聲,察覺到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狀況,另一人轉身就跑,我連步上前,卻被先前那人一把撲抱住右腿,刀柄拍擊而下,那人隨即昏倒在地,然而此時身後卻傳來瞭響亮的振鈴聲,我猛回過頭,此時才註意到先前的樹上竟綁著一個碩大的鈴鐺,因為茂密的枝葉我之前並未註意到,憤怒的一腳將他踢到樹上,而此時原本在房間裡的眾人都沖瞭出來。
雖然幾人隻是普通人,但數量的優勢還是耽誤瞭我幾分鐘,而隨著最後一人痛昏在地,我隱約感覺到瞭不妙…我沒有看到卡西,等我再次沖入那狼藉的房間時,果然已沒瞭他和精靈公主的身影,我著急的在房間裡翻瞭一圈也沒能找到其他逃出的道路,看樣子房間之中有隱藏的暗道…
憤怒的沖出房間,原本想抓一個小弟審問下落,但之前的打鬥聲還是引來瞭一些圍觀的路人,於是我隻得閃身離開,如果找不到西莉婭作證,我剛剛的行為恐怕還會被反咬一口。
就這樣,我再次丟失瞭精靈公主的下落,之前不安的預感果然驗證瞭…
該死,等等,鎮中心的據點!找到希望後我快速趕去,但正要闖入時迎面撞上瞭一個陌生人,男人因為突然的沖撞狠狠的瞪瞭我一眼,而我此時也憤怒的一把揪住瞭他的領口。
“告訴我,卡西在哪?”
“你在說什麼?走路不長眼睛嗎?”
“說!卡西在裡面是嗎?”我用手稍微拔出瞭腰間的刀刃,那人終於認清瞭現狀,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這是我的房子,我雖然想租出去,但因為價錢問題還沒有人租呢……”
“沒有租出去…”我突然意識到,卡西還沒有將西莉婭賣給大賽的舉辦方,所以他也沒有錢租下這個位置的房子…男人看我發愣,一把推開瞭我,轉身死死關上瞭房門,留下我站在門前,引來周圍一些好奇的目光。
如果那些都沒有發生…也就是說即便我找去之前的貴族那不會有任何收獲…因為我阻止瞭本該發生的事…而卡西現在可能在鎮上的任何地方,即便我去找他,也會像「之前」那樣徒勞幾日…該死,從哪裡錯瞭…為什麼不管我做出什麼選擇總會引出新的問題,在糾結瞭片刻後我隻得轉身離開,看樣子現在也隻能將註意力集中在老板娘那瞭,然而在折返老板娘住處的時候,更多的麻煩出現瞭,因為有「之前」怒氣的原因,剛剛在與卡西手下戰鬥時並未很好的控制力度,其中一人因為失血過多很快死掉瞭,所以卡瑟蘭對我發出瞭通緝懸賞,而一些參賽者正愁著缺少參賽的資金,一瞬間我便成為瞭鎮上的眾矢之的。
而因為我在卡瑟蘭已經呆瞭一段時間,所以我的畫像很快也被貼瞭出來,如此一來我又失去瞭白日裡去尋找卡西的自由,於是隻得在老板娘傢附近的暗處盯著,希望不會有更糟的事發生,等到傍晚時分,幾個人影來到瞭老板娘傢的門前,是他們?這麼早?提高視力後我稍微松瞭口氣,原來是之前的鐵匠大叔,他為什麼在這?他身旁的兩人又是誰?
在敲打瞭片刻房門後,羅德大叔打開瞭門,看到幾人後點瞭點頭,看樣子都相互認識,等幾人進屋後我加強瞭聽力。
“我還以為你們是為瞭昨晚的事來的。”
“抱歉,昨晚的那名半獸人是庫洛國的王子,以我們的職權實在是碰不得,如果招惹瞭他們,恐怕整個卡瑟蘭都會被牽連。”
“那你們還來做什麼?”
“其實…今天中午早些時死瞭個人,據說那個行兇者和你認識。”是我上午為瞭打消鐵匠大叔而撒的那個謊…
“我認識的人你們怎麼會不認識?”片刻的沉默後。
“羅德啊,是真的,那個年輕人說和你認識,頭發到這,大眼睛,藍藍的,腰間和背上著兩把刀,還找來瞭你這,考慮到你們還在養傷就沒再敲門進來。”
“可我不認識什麼帶雙刀的年輕人,都說瞭,我認識的每個人你們也都認識。”
“你看下這張畫像。”
“雖然有點印象…但鎮上最近這麼多客人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怎麼可能都記住。”
“不然…你和我們去鎮長那一趟吧,當面說清楚更好。”“是啊,羅德,我們相信你,但你也知道卡西的作風,要是被他纏上可不好受,早點撇清誤會的好,我開始就感覺那小子怪怪的,以防萬一我在這守著,你和隊長速去速回。”
雖然不情願,但羅德似乎還是穿上瞭衣服,臨走前說道:“安娜喝瞭藥酒睡下瞭,就不要驚動她瞭,哎…”
“哦…”
好一會後,羅德跟著兩人從屋裡出來,走路的姿勢還有些踉蹌,看樣子昨晚被那半獸人傷的不輕,等幾人走後半天,屋子的門再次被推開,但卻隻開出一道縫隙,鐵匠大叔的臉則從中向外窺探瞭片刻,隨即屋門再次被關上,我有些不解的看著關閉的房門,不禁想到之前「幾次」他對那晚的反復描述,難道…他應該不敢,羅德應該馬上就要回來瞭,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一些人甚至仍拿著我的懸賞左顧右盼,我隻得再次加強瞭聽力,但雖然加強瞭聽力,一時之間房屋之內卻隻有男人來回踱步的聲音,他似乎還在猶豫著什麼,很好,別想太多,然而這個想法剛過,屋內的腳步聲也停瞭下來。
安娜一聲細小的呼喚。
“安娜?”短暫的停頓後,是另一扇房門被推開的聲音,之後屋內又陷入瞭安靜之中,在我疑惑間,他又開口道:“安娜?”這次的聲音更加的細微,即便我加強瞭聽力也隻是勉強可以聽到,他似乎已經進到瞭內屋…
該死的傢夥,應該不會真的這麼大膽吧,我試著進一步加強聽力,但因為一街之隔,加上兩道屋門,能夠提升的效果實在微乎其微,而房間內也再次陷入寂靜之中,時間開始一點點流逝,我胸口的不安越發濃鬱,每當我想沖過去將他一把揪出,街上總會出現四處張望的現賞金獵人,我沒有切實的證據,如果我沖進去他什麼也沒有做,那麼我下次可以接近安娜的機會隻會變得微乎其微,沖動隻會讓上午精靈公主的事重演,我焦急的等著,隻希望老板能趕快回來。
就在這時,街口突然出現的人影讓我一喜,總算回來瞭…此時的羅德已沒瞭別人的陪同,隻是緩慢的向傢裡挪動的,等得我心急火燎,半天後他終於推開屋門,同時我仔細聽向屋內,響起瞭男人明顯慌亂的踱步聲,但預想中的推門聲卻遲遲沒有再次響起…
一會後則聽到羅德自言自語道:“人呢?”他的腳步慢慢逼近內屋,此時內屋的房門終於再次被推開,同時傳來老板的聲音。
“老婆?”確認安娜沒醒後,房門再次關閉,接著是羅德一聲沉重的嘆息,他沒發現鐵匠老板?怎麼會?那混蛋是藏瞭起來?
而羅德在外屋呆瞭一會後,又返回瞭內屋,但這一次屋門的位置明顯不同…事情的發展出乎瞭我的意料,然而此時的我卻什麼也做不瞭,夜色開始一點點的籠罩開來,但我卻遲遲沒能等到屋門再次響起的聲音,那該死的傢夥在裡面呆瞭太久…而天色一黑,我終於等到瞭極限,借著人們還未點燃路燈的間隙快速來到房前,簡易的門鎖對我來說已不是什麼阻礙,推門進入,首先聽到的,則是老板那沉睡中的呼嚕聲,都什麼時候瞭…我快速來到另一個門前,仔細向內聽去,裡面明顯傳來瞭細瑣的聲響,但意料之外的,卻沒有任何肉體撞擊會發出的聲音,我不覺松瞭口氣,果然,雖然不知道藥酒的效果如何,但也應該不到那種程度還會仍在沉睡之中,所以這半天鐵匠老板並未真正出手,那他一直在屋裡做什麼?
我小心的推開房內,昏暗的房間內一時無法看清,等到眼睛逐漸適應,我不禁一怔,此時房間內的睡床上,鐵匠老板正跪坐在安娜老板娘的身後,他的手臂從後面繞過安娜的玉頸,另一隻手則牢牢扣動著自己的手腕,將老板娘死死的扼在自己的身前,而此時的安娜早已面無血色,她的衣衫被悉數解開,雪白的雙乳正隨著身後的抖動上下搖顫,而她的下體則依舊與身後的男人緊緊相連…她的身體已經癱軟,但此時的鐵匠老板似乎並未察覺身前佳人的異樣,因為這一刻的他全身痙攣抖顫,正將自己那泡罪惡的濃精悉數灌向安娜的體內…
“混…蛋!”
我猛地坐起身來…雙手止不住的顫抖,無助的望向窗外…該死的太陽竟如此明媚,可惡,這是什麼?這是我的地獄嗎?為什麼又回到瞭這裡…為什麼不管我做什麼選擇都無法改變她們的結局,我究竟哪裡做錯瞭?
我提刀而出,這一次我沒有任何停留,徑直沖到瞭卡西的據點,在兩人看到我時,我的雙刃已拋擲而出,悄無聲息間兩人已成瞭屍體,再次來到屋內,房間裡依舊充滿眾人的嬉笑與肉體的交合聲,等他們察覺到我的存在時,屋裡的半數人已被我一刀絞殺,慌亂中卡西用匕首抵上瞭精靈公主的脖頸,而在絕望的對峙後他最終揮動瞭利刃…
我一次又一次的從床上醒來…絕望…愧疚…不安…憤怒…無數的感覺不斷穿梭在我的胸口,似乎想要將我撕裂一般,我猶如行屍走肉般走出瞭屋子,這一次我什麼也沒有做,在之後無數次的嘗試後我終於失去瞭鬥志,這一切仿佛是在反復的告誡我,她們的命運並非是我所能左右的,白天,我漫無目的的在鎮上行走,夜晚,在酒館用幾瓶麥芽酒助我入眠,宇拉國的公主又一次被卡西賣給瞭比賽的舉辦方,而安娜老板娘則再次從樓上一躍而下,我沒有去,隻是從別人的談論中得知,人們的惋惜隻持續瞭兩天,之後便是對她在那期間遭遇的無限猜想,再之後卡瑟蘭發生瞭一次短暫的交鋒,發生在一幫精靈和全副武裝的財團之間,結果自然可想而知,聽到別人興奮的議論,我隻是無力的抿瞭口酒,我試著阻止過,不止一次,但無論如何抉擇,最終的結果,不是那幾名女護衛在我面前受到輪番蹂躪,就是其中幾人慘遭無情殘殺,所以這一次我也沒有去,而奇怪的是,每當我放棄,時間則並不會因為那些悲劇而重新來過。
在經歷瞭幾十次的失敗後,我終於意識到,時間的重置來自我每次想要改變的沖動,我對自己錯誤判斷的悔恨,但事實是,這世間似乎有著自己的規則,也並不會因為我的改變而產生我想要的結果,我作為人所能做的,就是做出選擇,並接受自己的選擇,無論這選擇所帶來的後果是什麼,我都必須坦然的面對…
再次醒來,之前的絕望、愧疚與不安已漸漸散去,我望向窗外,夜色已至,我久違的感覺到瞭饑餓,走出旅館,卻不自覺的走向酒館的方向,黑暗中,我隱約看到幾個人影,熟悉無比,一些原本便屬於我的記憶也湧瞭上來…
“哇!你終於醒瞭。”
看著蜜兒一眨一眨的碩大雙眼,我苦笑的點瞭點頭。
“嗯…終於醒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