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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坎多國(二)

  |part1:任務|

  空無一人的街道寂靜的如同一片死地,混濁昏暗的環境仿佛日月都化作塵埃,無助的少女竭力奔跑著,稚嫩的雙足都已磨出瞭鮮血,然而無論少女如何努力的奔跑,這條街道都如同沒有盡頭一般,兩側黑兮兮的巷道中似乎正潛伏著兇猛的野獸,伺機等待著少女精疲力盡的那一刻。

  睜開眼,西莉婭仍能感覺到自己有些顫抖的身體,又是這個夢…雖然還有些疲憊,但西莉婭不願再回到那黑暗之中,勉強下瞭床,看著床榻旁的小桌,西莉婭嘆瞭口氣,那上邊放著一套折疊整齊的素白衣衫,而在衣服的上方則擺放著一個精致的信封,這些肯定都是艾米在她睡覺期間拿來的,而信封裡面的內容西莉婭也已熟悉,那是她今天的任務。

  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已成功完成瞭八個任務,隻要再堅持兩個…在選擇是先喚回父皇還是母後時,西莉婭思考瞭很久,雖然自己無比思念母後那溫暖的環抱和耳畔的輕哼,但此時的她則更需要父親的建議與幫助,這孤立無援的境地已壓得她幾乎支撐不下去瞭。

  至於任務的情況,比西莉婭當初所預想的應該算是好一些?原以為阿佛瑞所謂的任務,無非是想盡辦法來奸淫玩弄自己的身體,但幾個任務下來,除瞭第一次任務時發生的那場意外,她倒沒有再失身於他人,當然這也算不上是一個令她愉快的過程。

  作為“賠禮”,阿佛瑞為她免去瞭第二次的任務,而第三個任務開始,便會以這種信封的形式送到自己的臥室來,阿佛瑞又或是安東尼,在這段時間也都沒有主動找過她,西莉婭曾向艾米打探過情況,但就像艾米告訴她的,她隻是一名卑微的侍女,信封和衣服也都是由侍女總管交給她的,阿佛瑞或許根本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將信封隨手扔到瞭床上,西莉婭展開瞭今天要穿的衣服,又是一席雪白的連身裙,幹凈工整的剪裁,無論是上面點綴的淡金色精致刺繡,還是領口交錯纏繞的雙葉徽記,都是按照當年宇拉的王族服飾還原的,但西莉婭此時看著眼前熟悉的款式,卻難以高興起來,她大概猜到今天的任務,同樣需要她“宇拉國公主”的身份。

  雖然無奈,但西莉婭還是換上瞭那身衣服,鏡中的妙齡少女依舊那麼的美艷動人,白皙透嫩的精靈肌膚連那潔白衣裙都要顯得暗淡不少,完美修身的裁剪勾勒出那妙曼的身段,凹凸有致的線條哪怕連女人都會多看上幾眼,西莉婭看著自己有些繃緊的胸圍,胸部似乎真的變大瞭…察覺到自己不禁抬起的手,西莉婭連忙放瞭下去,自從上次自瀆被安東尼撞見,西莉婭就一直強忍著身體內的欲望,然而已經品嘗過禁果的她,加上食物中那微量藥物的刺激,讓忍耐變得也日漸困難起來。

  用手挑開烈焰紋樣的火漆,西莉婭拿出瞭信封中的卡片,卡片的一面是深藍色的背景,上面勾勒著各種扭曲交錯的花紋,而另一面則白底黑字的用通用字寫著,“到玫瑰區尋找並完成三個任務”,看著這行簡短的內容,西莉婭還是忍不住皺瞭皺眉頭,又是這個?難道是給錯瞭?因為西莉婭之前完成的第三個任務便是這個,轉過卡片的背面,繚亂的花紋下隱約可以看到另一行不起眼的字,“A-E-F-G-U-A”,似乎與上次不同,這是之前任務時,西莉婭花瞭很久才註意到的提示,正在回想間,有人輕輕推開瞭房門。

  是艾米,小丫頭悄悄伸進來的頭正好對上瞭西莉婭的視線,嚇得她身體一縮,之後又連忙伸回來小聲道。

  ‘公主大人…您醒瞭啊’

  ‘嗯,進來吧’

  西莉婭將卡片塞回瞭信封,拿出瞭裡面的精致手環自然的套在瞭手腕上,隨後又將信封放進瞭一邊的抽屜,轉過身來,便看到已進來的艾米正盯著自己手環上的綠寶石,似乎很是羨慕,但西莉婭內心隻能苦笑一聲,因為那上面的每一顆,都代表著自己所必須完成的任務,而當每一個任務在達成時,對應的綠色寶石便會悄然變為藍色,雖然西莉婭並未學過魔法,但卻明白想要轉變在如此具體的條件下生效,應該有些難度,所以從第一次任務後,她便懷疑阿佛瑞肯定派人在暗中監督著她,而一旁的艾米察覺到西莉婭在看自己,連忙慌張的說道。

  ‘艾米以為公主還在就寢…就沒有敲門,對不起’

  艾米的表情顯得有些明顯的拘謹,雖然之前自己對她有些冷淡,但在打消瞭自己的顧慮後兩人倒也慢慢熟絡瞭起來,但此時小丫頭又明顯有些回到瞭之前的狀態。

  ‘沒關系,有什麼事嗎?’

  ‘啊…沒事,我以為自己忘記整理瞭什麼…所以想回來確認下’

  ‘都很好,我之前不是說過你不用這麼拘謹’

  ‘可…’

  說到這,小丫頭的眼珠裡閃過一絲淚光,西莉婭不解的問道。

  ‘怎麼瞭嗎?’

  ‘沒事…’

  艾米的聲音低瞭幾分,西莉婭看著小丫頭緊攥著自己的另一隻手,顯然有什麼想說卻不敢對自己說的,於是故作認真的說道。

  ‘明顯有事,你說,不然我要生氣瞭’

  艾米看著西莉婭似乎真要生氣的樣子猶豫瞭一下,終於鼓足勇氣開口道。

  ‘可…可總管說明天開始我要被調去羅登男爵傢去瞭…我想艾米一定是做錯瞭什麼,惹到瞭公主大人不開心…艾米…唔…’

  艾米說著竟嗚咽瞭起來,委屈的模樣看的西莉婭有些心疼,心道自己剛剛裝來的態度怕是被她當真瞭,連忙過去柔聲安撫她。

  ‘沒有的事,我沒有不開心,我剛才隻是在和你開玩笑,你做的都很好,真的’

  ‘可…可主管她…唔…她明明要調走艾米…一定是我哪裡做錯瞭’

  ‘不是你的錯,真的,艾米喜歡在我身邊嗎?’

  ‘嗯…唔…公主大人對我很好,而且公主大人是我服侍的第一個主人…艾米以為自己做錯瞭什麼…’

  看著一邊抽泣一邊解釋的可愛丫頭,西莉婭覺得自己之前心頭的陰霾都被驅散瞭些,她撫摸著那張稚嫩的小臉道。

  ‘別哭瞭啊,我會想辦法問問阿佛瑞國師是怎麼回事,雖然沒法保證,但我會盡量讓你留下來的’

  ‘真的?’

  ‘嗯,真的’

  艾米又抽瞭抽鼻子,臉上這時才有露出瞭往日的微笑,西莉婭看著她的樣子竟有些微微的心動,不覺間就低頭吻上瞭那張柔嫩的小嘴,雙唇的接觸讓艾米突然睜大瞭眼睛,顫抖的嘴唇讓西莉婭忍不住吻的更重瞭些,嚇得小丫頭這才慌忙後撤,而西莉婭也在分開後回過神來,兩人都是臉上通紅,艾米突然猛地鞠躬道。

  ‘沒…沒有什麼事…的話,艾米…艾米先下去瞭!’

  也不等西莉婭解釋,艾米轉身便慌忙跑出瞭房間,剩下西莉婭獨自看著那空蕩蕩的房門晃瞭下神,自己剛剛是怎麼瞭?最近的自己怎麼變如此的…又想到剛剛艾米慌亂逃走的樣子,西莉婭失笑瞭一聲,不知道這下她還想不想留下來瞭…

  又剩下獨自一人,西莉婭從剛剛的小插曲中回過神來,再次拉開抽屜,看著那個信封西莉婭再次微微皺眉,這次他們又想要怎樣羞辱自己呢?西莉婭有些不願去回想之前的任務,但她需要做好萬全的準備,畢竟最初的幾個任務仍舊讓她吃瞭不少苦頭。

  第三個任務的尋找部分開始讓自己費瞭一番功夫,從下午一直到傍晚時分,西莉婭才註意到卡片背面的隱藏提示,這樣之前在玫瑰區入口看到的奇怪看板也才得以解惑,原本不通暢的文字在提示的對換下終於讀懂,第一個要求是讓她到中央的白樺樹下,而到達那裡後,手鐲上的一顆寶石同時則化為藍色,這讓西莉婭不覺間竟有些暗喜,似乎這一切真像一個有趣的遊戲,直到她讀完刻在樹幹上的第二個要求。

  “在這裡褪去你的內褲,之後前往3點方向帶有Br標牌的房間”

  西莉婭不覺間環顧起四周,此時剛好是到瞭晚飯時間,下午剛到時臣民們便將自己圍簇在瞭中間,為瞭執行任務,西莉婭簡短的發言後說想隨意轉轉,才散去瞭眾人,但之後倒還有幾人仍舊在意著自己,而隨著一下午毫無目的的閑逛後,此刻倒總算是擺脫瞭所有的註意力,雖然心中仍舊覺得羞恥萬分,但西莉婭知道情況隻會越拖越糟,索性心一橫,便悄悄將手探入裙沿,勾住自己的內褲向下褪去。

  昔日的臣民們各自在屋裡忙碌著晚飯的事宜,而他們萬眾敬仰的公主殿下,竟不知羞恥的在外面的樹下公然褪去瞭自己的褻褲,暴露在裙下的嫩穴隨著秋風的搔弄微微收縮,西莉婭的胸口砰砰直跳,即便已咬牙狠心的一氣呵成,但此舉依舊讓她渾身燥熱,耳邊傳來嗡嗡的聲響,到此時西莉婭仍舊記得那晚的情形,她當時好怕有人會突然出來邀請她一同用餐,那便會撞上她那放蕩不堪的行徑,她甚至幻想過對方吃驚又火熱的視線…

  西莉婭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呼吸急促,短暫的回憶已再次讓她渾身燥熱起來,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瞭…以前的西莉婭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有如此欲求不滿的一面,想到自己剛剛對艾米做的,西莉婭連忙搖瞭搖頭,自己必須振作精神!此時屋外同時傳來瞭明顯的腳步聲,那是鐵靴所特有的沉重感,果然片刻後房門被敲響瞭。

  ‘誰?’

  ‘公主大人,我們奉命送安莉婭公主過來’

  ‘姐姐…’

  西莉婭連忙打開瞭房門,果然站在門外的,是在四名衛兵的“護送”下的安莉婭姐姐,兩人對視一笑,眼眶之中卻都已有些濕潤。

  |part2:議會|

  灰黑的大理石墻面無盡的延續著,整齊的切割更讓這寬長走廊顯得秩序而莊重,巨大的落地窗前,七旬的老者靜靜的望著窗外,深邃入暗影下的灰白雙眸,似乎很久都沒有眨動過瞭,遠遠望去,像是一座等身大的雕像一般。

  ‘蛇老爺子,來得這麼早’

  安靜的氛圍並沒有持續太久,一個身高超過兩米的巨大身影出現在走廊右側,遠遠的就向老者打瞭招呼,老者轉頭看瞭一眼光頭大漢,臉上依舊毫無表情,等到男人近身後才開口說道。

  ‘薩努,你知道蛇部並不是正式存在的’

  ‘哈哈,老爺子還是這麼謹慎,但能進到這層的人,自然都是我們高層’

  ‘百密也會有一疏’

  ‘這聽起來像我大哥會說的,不過提到大哥,我一直有件事很好奇,我大哥卻叫我不要隨便亂問,但果然我還是忍不住,老爺子你既然為國師他換過瞭皮囊,為什麼自己卻依舊困在這具蒼老的身體裡’

  老者淡淡的看著他,似乎並沒有回答他的意思,薩努也不在意,繼續自顧的說道。

  ‘嘖,難道您不想念這更有活力的身體?宇拉國這次收獲的那幾頭母豬都已調教完畢,不得不說可都是上等的貨色,您老難道不想嘗嘗?其中一頭之前還是個女祭司,所以至今還留著處女穴,不過那小嫩菊已被我開發成瞭上等的名器,您老要是想,送給您破個處我想國師也沒什麼意見,也好過便宜瞭那群財團的廢物’

  老者的表情依舊看不出絲毫的波動,薩努說話雖然不怎麼經過大腦,但他知道薩努與薩姆兄弟對自己都心存敬意,此時他的視線再次回到窗外的景色上,看著遠處城中那如同螻蟻般蠕動的人影,淡淡的問道。

  ‘上次逃掉的丫頭抓到瞭?’

  聽到這個問題,薩努的語調明顯提高瞭些,剛剛自己提出的問題則已拋於腦後。

  ‘嘖,沒有,真是見鬼瞭,我不相信那母豬在城中能逃出蠍部的眼線,娜塔莎那女人一定是又想與我為難,故意隱藏瞭情報,真該叫她到我下層裡待上段時間,保證她會老實許多’

  ‘或許是你上次死掉的寵物還不夠多’

  身後陰冷的聲音激的薩努轉過身去,看到娜塔莎已站在自己身後不遠,同行的還有獅部的首領裡昂·馮瑞克,薩努這次卻沒有像上次那樣發怒,而是咧嘴笑瞭笑。

  ‘上次視察時是我的失誤,不知娜塔莎大人可否賞臉私下再去一趟,我好給你補償一番’

  ‘你覺得如果不是陪同審閱的原因,我會去你那臭烘烘的豬窩?’

  薩努雖然剛剛還想著要忍,但這句還是讓他頭上的青筋一跳,抬手就抽出瞭腰間的針管,而同時娜塔莎的身影則更快一步,一個鞭腿就甩瞭上去,雖然兩人的身高懸殊,但那筆直修長的大腿急速削減瞭差距,鞋後跟突出的勾刺更直逼薩努的脖頸。

  ‘夠瞭,裡昂為何不攔著他們’

  裡昂看瞭眼隨後而來的阿佛瑞、瑟斯和薩姆,再看看保持著對峙姿勢的薩努和娜塔莎,隻是微微瞥瞭瞥眉,薩努則咽瞭咽口水,喉嚨在蠕動間感受到瞭抵在其上的冰冷鐵刃,但眼睛還是瞟向那條直逼自己的雪潤白腿,這個可惡的女人,終有一天,他會讓她會成為自己地牢裡的一頭母豬,而他要親自開發她的騷穴和後庭!並讓這張凌厲的小嘴主動含遍全國男人的肉屌!

  短暫的鬧劇後,幾人便進入瞭會議的大廳,依舊是那間沒有窗戶的昏暗大殿,巨大的獅鷲圖案俯視著就坐的眾人,與上次稍微不同的是,獅部首領裡昂竟難得一見的參加瞭會議,還在憤怒中的薩努故意裝作並不在意剛剛的一切,最先開口道。

  ‘難得裡昂大人也會參加臨時會議,難道是有關於卡瑞特王的新消息?’

  裡昂是國王的忠犬,這一點大傢都明白,當然忠犬這個詞他們並不會直白的說出來,阿佛瑞看瞭薩努一眼,說道。

  ‘我與紫荊財團的裡奧團主已談過,而裡奧也提出瞭這次關於熔巖鳥的交換籌碼,但藥劑的這最後一株材料不宜拖延太久’

  聽到藥劑,裡昂盡量沒有外露任何的表情,但他知道一直以來,阿佛瑞便是通過這些藥劑不斷控制著卡瑞特國王,而薩努則完全沒有在意,推瞭推臉上可笑的圓墨鏡繼續問道。

  ‘喔?那個貪婪的胖子,上次他那傻兒子白白丟瞭安莉婭,這次肯定提瞭不少要求吧,大哥恐怕又要割愛瞭吧’

  薩姆看著話多的弟弟,無可奈何的閉上瞭眼。

  ‘倒也不是,上次安莉婭逃脫的事雖然讓他一時憤怒,但宇拉國的名字到底是再次出現在瞭各財團之間,他之前同時購入的還有一批宇拉國的女奴,在我們宣佈幫助宇拉復國後倒也又轉手賣瞭些好價格,況且兩位公主的皇叔昆尼斯也在那次混亂中僥幸被帶回瞭財團,之後如果宇拉復國成功,想必他也會拿來當作籌碼,雖然損失瞭安莉婭,但他畢竟本來就已玩夠瞭那具肉體,也可以說是福禍參半瞭,所以這次的要求說簡單也很簡單,說困難又有些困難’

  ‘哦?他又提瞭什麼奇怪的要求?’

  ‘並不奇怪,簡單的是他們的要求,困難的是我們的情況,他說在卡瑟蘭時,他的兒子曾與其中一名侍從正面過,而他兒子之後對那個女人一直耿耿於懷,所以這次交易的籌碼便是那名公主侍衛’

  阿佛瑞意味深長的看著薩努,薩努也瞬間明白瞭其中的意味。

  ‘你是說…那頭逃掉的巨乳母豬?’

  說到這,薩努故意看瞭一眼娜塔莎,似乎想從她的反應裡讀到點什麼,而娜塔莎則靠在椅子上,指尖的勾刺輕輕劃動著黑石的桌面,並未理他,眼睛倒是較有興趣的看著裡昂,不知在想些什麼。

  ‘沒錯,所以關於傑西卡的搜捕,進行的怎麼樣瞭?娜塔莎’

  聽到自己的名字,娜塔莎劃動的手指停瞭下來,輕松的說道。

  ‘那個女人是武者出身,而看之前收繳到的兵器,她也肯定是接受過刺殺系的訓練,所以僅靠我的眼線,恐怕也很難在這偌大的城中找出一個決心神隱的刺客,想要把她揪出來,恐怕得動用裡昂大人的部隊逐戶搜查瞭’

  娜塔莎繼續看著裡昂,而裡昂則面無表情的回望著她,娜塔莎已經發現瞭傑西卡就藏在自己的宅邸?那晚難道有自己沒發現的蠍部眼線藏在暗中?如果她確實知道,但又為什麼不說出來?

  ‘娜塔莎大人未免也太過謙虛瞭,區區一名公主侍衛怎麼可能在蠍部的眼皮底下消失,況且如果一名刺客如果能悄無聲息的隱藏在這王城裡,蠍部的名聲不會覺得掛不住嗎?’

  薩努譏諷的說著,娜塔莎則終於再次將視線移回到瞭薩努的臉上。

  ‘哪怕是我蠍部,在這王城裡也有不允許進入和監視的區域,誰知道那晚都發生瞭什麼’

  娜塔莎用著同樣譏諷的語氣回應道,並刻意加重瞭區域二字。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我蛛部從開始就藏瞭人?’

  比起語調,娜塔莎那挑釁的眼神更激的薩努拍案而起,巨大的掌力轟的石桌嗡嗡作響,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瑟斯連忙起身圓場道。

  ‘薩努大人請息怒,娜塔莎恐怕也不是這個意思,尤其是這種時刻我們更不能起內杠,對不對,娜塔莎大人?你並不是在暗指我們中有人藏匿瞭那個女人吧’

  娜塔莎無所謂的擺擺手。

  ‘我隻是隨口一說,某些大人大概心裡有鬼吧’

  ‘夠瞭,娜塔莎’

  ‘你!婊子!信不信我廢瞭你!’

  ‘你也是,薩努,坐下!’

  阿佛瑞憤怒的站起身來,薩努則怒視著娜塔莎,倒沒有再說什麼,娜塔莎則再次無所謂的聳瞭聳肩,薩姆則一手撐在額頭上,似乎在為沖動的弟弟頭疼不已,瑞文特微微仰著頭,深邃的眼窩中靜閉著雙眼,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片刻的沉默後,阿佛瑞才再次開口道。

  ‘薩可羅德的部隊才剛離城一天你們就忍不住要內亂嗎?這次的情況你們都清楚,庫洛國此行的復仇之旅不過是一個幌子,而背後的真正目的我們還不清楚,在這種情況下你們最好都給我冷靜一下’

  ‘區區一群頭腦簡單的半獸人,國師怕不是把他們想的太聰明瞭’

  堵瞭一肚子的怒火,薩努還是不滿的嘟囔著,碩大的塊頭卻像個小孩子般堵著氣,而聽薩努說別人頭腦簡單,阿佛瑞想笑卻又笑不出來,瑟斯此時則繼續用安撫的語氣說道。

  ‘薩努大人所言極是,不過這次半獸人族的行為確實有些反常,首先他以尋仇為由不遠萬裡橫穿整個中部大陸,甚至不惜引起與諸國的,而這一切僅僅是為瞭一個次子,而他找到坎多來的理由也僅是聽信瞭一個當地混混的求饒之詞,雖然我已暗中調查過那人身份不假,但隻憑一面之詞就帶著軍隊來興師問罪,未免太不理智瞭些’

  ‘再者他提出要見與兇手有關的西莉婭,兩人在期間談瞭些什麼我們無從得知,但在他離開時,從西莉婭的神情上可以看出他並未為難於公主,安東尼先生說過,那個男孩與西莉婭公主關系親密,所以西莉婭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就告知瞭他的下落,而薩可羅德在之後也並未提出逼供的要求,想必這點薩努大人也註意到瞭’

  薩努聽他這麼說,也就附應著點瞭點頭。

  ‘最重要的一點,半獸人的軍隊在離開坎多時,總人數發生瞭變化,他在坎多城中至少留下瞭十名內線,如果他們與城中的半獸人有過交接的情況,人數恐怕更多,當年破宇拉王城我們便是用的內線,雖然已對那些半獸人進行瞭暗中監視,但不免還是有漏網之魚,我們雖然對坎多的臣民不薄,但半獸人族的血脈聯系不可忽視’

  對半獸人進行瞭暗中監視,娜塔莎在心裡重復瞭一遍,因為這次的監視任務阿佛瑞並未交給蠍部處理,雖然他嘴上說不要引起內亂,自己倒做瞭口是心非的決定,娜塔莎不會單純的認為這隻是國師的一時起意,自己一定有什麼引起瞭他的提防。

  薩努聽瑟斯分析的頭頭是道,此時也才重新審視起庫洛國的問題,雖然他的個性沖動,但也還沒蠢到輕重不分的地步,看著哥哥薩姆投來的目光,他皺瞭皺鼻子,仍舊有些怒氣的朝娜塔莎瞪瞭一眼,這頭母豬!早晚他會把她改造成一頭人人可以肏幹的便器,倒時看她全身的肉洞都被肉屌塞滿時,還能如何囂張!

  ‘正如瑟斯所說,所以關於之前安插的人手…’

  房間內的會議繼續進行著,幾名首領都懷著各自的想法相互觀察著對方,最近城中的大小事務多少顯得有些繁雜瑣碎,似乎要將以往的平衡壓垮一般,正一點一點的積蓄著…

  |part3:姐妹|

  ‘讓我替你去!’

  ‘姐姐,這是他們為我準備的計劃,他們是不會允許的’

  西莉婭盡量理性的解釋道,希望可以減輕姐姐心裡的自責感,當然她說的也是實話,在這件事上,她們姐妹兩人顯然沒有太多的發言權,而且姐姐已經經歷瞭那麼多,她不願意再看到姐姐遭受更多的羞辱。

  ‘為什麼…安東尼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

  西莉婭輕撫著姐姐的臉,兩人好像顛倒瞭姐妹的關系,安莉婭因為失去瞭這兩年的記憶,能記起來的糟糕經歷甚至可能比自己還要少上一些,不過這樣也好。

  ‘因愛?…生恨吧,他嫉妒父皇和母後的關系,姐姐…’

  西莉婭有些猶豫,自從和上次姐姐清醒後短暫的見面,這是她們第一次正式的重聚,雖然不想讓姐姐回憶起那些不好的事情,但她仍舊好奇姐姐究竟記得多少事,而安莉婭看妹妹猶豫的樣子,心有靈犀般的明白瞭她並未開口的問題。

  ‘莉婭想知道我還記得多少事,是嗎?’

  姐姐和父母以前就總喜歡這樣稱呼自己,西莉婭覺得胸口暖暖的,她已經太久沒有和自己的血親對話過瞭。

  ‘嗯…如果可以…’

  ‘其實我能記住的事並不多…城破那晚母後讓護衛隊護送我們從小路撤退,之後卻被等在那的敵兵沖散,現在也才明白為何他們會知道那條暗道…我試過回去找你,但當時實在太亂瞭…之後遇到的一些平民試著護送我出城…卻正面遇上瞭一支隊伍,那些民眾都…他們竟然當眾侵犯瞭那些同行的女性!並殺害瞭其他男性…我以為我也難逃凌辱…但那些人卻沒有碰我…’

  ‘安東尼…’

  ‘嗯…之後我渾渾噩噩的被押上瞭車,經過漫長的路程便被送進瞭封閉的房間…’

  安莉婭並未說出在路上所受的折磨,她怕妹妹的擔心,魔難已在這曾經無比單純的妹妹臉上留下瞭太多的沉淀,而在被押往坎多的路上,雖然他們並未奪取自己的處子之身,但依舊不礙於那些貪婪士兵的種種淫行,最初一名色欲沖腦的士兵抹黑進入瞭自己的車廂,他用準備好的佈條封住瞭自己的嘴巴和眼睛,那晚他在車廂內用大手摸遍瞭遇難公主的嬌軀,並將低賤的肉屌捅入瞭那高貴柔嫩的公主口腔,最後還將骯臟的精液噴灑到那雪白圓潤的胸脯上,休息片刻後,那士兵便又把玩起那豐滿彈滑的雙乳,之後夾著自己再次勃起的大屌抽插肏幹瞭起來…

  那一晚,那名士兵在她的身上一共發射瞭四次,最終將已變得稀薄的精水,悉數灌進瞭安莉婭的喉嚨深處…幾日後他便又故技重施,雖然沒有瞭最初的沖動,但那晚他依舊噴射瞭兩次,甚至第二次他想要占有公主的雛菊…所幸安莉婭劇烈的反抗讓士兵最終放棄瞭那個念頭,隻得再次將雞巴捅進瞭公主的小嘴,而報復下的激烈抽肏幾乎讓她窒息過去。

  第三次他並非獨自出現,安莉婭在數支大手的摸弄下醒來,但她依舊被遮去瞭視線,驚慌中的她繼續試圖反抗,但這次人數的優勢讓她毫無辦法,之後隻能認命的吞吃著一根又一根腥臭的雞巴,在黑暗中聽著男人們低聲的喘息與嬉笑,而最初那名士兵看她這次失去瞭反抗的優勢,竟然再次試圖侵入她的肛門…雖然其他幾人小聲的勸阻,但他這次看似是下定瞭決心。

  火熱又可怕的頂觸就抵在自己平時排泄的位置,安莉婭哭聲求饒,卻被其中一人的大手堵住瞭嘴巴,她試著扭動身子,卻依舊無法擺脫按在身上的幾隻魔爪,貪婪的大屌換位開始摩挲在自己的肉穴口,似乎在等待著愛液的浸濕,雖然他們不敢真正的進入自己的體內,但並不礙於他們放肆的把玩,至少有兩名男人舔弄過自己的蜜穴,明明還是處女的一國長公主,又何曾經歷過如此程度的羞辱?男人肉舌不斷的侵入最終讓自己的身體分泌出未知的愛液…那本該屬於自己愛慕之人的汁液,卻被幾名粗俗的陌生士兵舔到狂流不止…

  男人的肉棒幾次錯開那緊實的肉鮑,青筋暴起的根莖不斷壓入那稚嫩的縫隙,那一刻男人是多麼想提屌下肏,狠狠的鑿進著長公主的處子淫穴裡,鬼使神差之間,他將肉屌微微下壓,龜頭抵在那粉縫時不再滑動,胯下微微用力,紫紅的龜頭瞬時沒入到瞭那肉縫之中!異物的突然進入讓西莉婭渾身猛顫!按壓的幾人也發現瞭這突然的變化,連忙看向兩人的下體,然而昏暗的車廂裡又能看清什麼?幾人小聲的怒斥他不要作死,就聽那名士兵小聲的回應道。

  ‘放心…就插瞭個龜頭,都沒到碰到那膜呢,先潤潤雞巴再搞她的小屁眼,不然這嬌肢嫩肉的還不疼壞瞭?’

  ‘幹!屁眼已經很危險瞭!用唾液潤潤就行,別這麼多事,趕緊搞定,我們幾個也還要在這公主屁眼裡射上幾發呢’

  ‘搞腚,嘿嘿,這話說得真應景,搞定,搞腚,呵呵,聽懂我的意思瞭嗎?’

  士兵一邊說著著下流的玩笑,一邊又將龜頭向肉穴內頂入瞭幾分,滾燙緊實的膣肉裹的他渾身舒暢,恨不得全力挺胯,就這樣破瞭她的處子嫩穴,到時候再在裡面射上泡滾燙的濃精,想必更爽於自己的那點獎賞。

  ‘別墨跡瞭,你不搞換我來,我先在這雛菊裡射上一發,到時候你就不用潤滑瞭’

  男人聽言朝人影瞪瞭一眼,不滿的將龜頭抽離瞭剛剛才觸碰到的一層嫩膜,拔出自己被浸濕的肉屌,又在那肉鮑間舒爽的抽送瞭幾次,接著扶住雞巴便向下稍移,將龜頭再次頂上瞭同為處子之地的嫩菊…安莉婭則依舊徒勞的反抗著,隻聽到身上男人冷冷的說道。

  ‘要怪就怪上頭隻說要留住你的處子身吧,也沒有說你的小屁眼不讓操,要來瞭哦,公主大人,開始有些痛,但等下你就會樂在其中瞭’

  安莉婭唔唔的掙紮著,卻依舊感覺那根粗壯的惡物正撕裂般的入侵自己的菊花,好痛!安莉婭心中哀求著!誰來救救我!父皇!母後!皇叔!諸神!眼看龜頭就要破開嫩菊直接捅入,此時車隊卻突然進入一片凹凸不平的地段,劇烈的晃動讓男人不禁輕哼一晃,龜頭便錯開菊門頂歪瞭出來,祈禱生效瞭!

  然而男人怎麼會被這小小的挫折打斷,他再次扶著肉屌便繼續頂去,誰知剛要用力便又是一陣晃動,大雞巴再次錯過嫩菊撞到瞭那豐滿柔軟的大屁股上,雖然同樣受用不已,但士兵之前已在這屁股蛋子上射過兩次瞭,此時他更想要的顯然是那久攻不下的處女肛門。

  ‘喂,行不行,不行今晚就算瞭,萬一等下隊長來確認她的情況,被撞見就完瞭’

  此時男人經過兩次的失敗,好勝心也被點瞭起來,又怎麼會聽別人的話,默不作聲的再次扶著自己的雞巴就朝那嫩菊頂去,龜頭再次緩緩使力,哦…比上次更加深入,隻要這車廂別再該死的晃動…心裡想著,車軲轆偏偏就又撞上瞭一塊凸起的石頭,整個車廂都噗通晃瞭一下,嚇得幾人都連連說到。

  ‘靠,這一下隊長該真來確認瞭,今晚算瞭吧’

  ‘是啊’

  ‘嗯,改天還有機會’

  ‘別,我肏進來瞭…嘿嘿…哦…真他媽的緊哦…哦哦…還在收縮…快要把我雞巴給夾斷瞭’

  幾人這才發覺安莉婭的身體更加明顯的顫抖著,剛剛劇烈的晃動讓幾人一時未能察覺,此時才發現她身上的士兵已開始瞭緩慢的前後抽肏,果然是已將肉屌捅進瞭那處子嫩菊…瞬時都是羨慕不已,然而就在那衛兵剛抽拔瞭數十下,車廂的後門卻突然被打開,同時傳來瞭隊長的聲音。

  ‘喂,你沒事吧?’

  之後的事安莉婭有些恍惚,她隻記得似乎是聽到瞭某人憤怒的責罵聲,等她鎮定下來,已是不久之後,那名隊長在車裡與安莉婭進行瞭密談,他明白,這次的岔子若是讓上邊知道瞭,別說是想飛黃騰達,這小隊長的位子都不一定能保住,而僅靠道歉和處罰,顯然也都不可能平息這名公主的憤怒,於是他提出秘密處死幾人來換取安莉婭的保密,將車廂內的事完全化為無人知曉的秘密,之後安莉婭雖然有些猶豫,但協議最終還是順利的達成瞭,那幾名士兵不久後在安莉婭的目睹下,悄然的被埋在瞭一處山谷之內。

  然而噩夢並沒有就此結束,路程上所經歷的這點悲憤,在到瞭坎多後則變得不再起眼,安莉婭在被送入一間密室後不久,戴面具的男人便出現在她面前,進入房間男人後隻字未提,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並亢奮撲向瞭她,仿佛這一刻他已等的太久太久,衣料的撕扯聲,推搡的反抗聲,一時間房間內充斥著兩人劇烈的喘息,然而她終究不過是一個女孩,又怎麼反抗得瞭吃下藥物的男人。

  內褲被男人的手指費力勾去,火熱的頂觸胡亂撞擊著她雪白柔嫩的大腿,她無法看到下身的情況,雙手依舊奮力的推搡著男人,雙腿也竭力的合並著,但男人還是留有一隻手的空閑,勾去內褲後男人便用膝蓋抵入她的雙腿之間,同時一手抓住她的腳踝便向前推去,如此一來她的下體防禦便瞬間失守,男人的肉根順利抵上瞭她那粉嫩的肉縫,她隱約記起之前車廂內那短暫的侵入感,然而這一次的沖撞是如此兇猛,撕心裂肺的痛楚突然從下體傳來,安莉婭哀叫一聲,身體與心理的防線在那一刻徹底決堤…瘋狂的男人自然不會理會她的絕望,半抽出自己的肉屌便再次猛肏,沒有絲毫前戲的野蠻交媾聲,啪啪的回蕩在屋內…

  ‘安東尼他…’

  妹妹的聲音打斷瞭她的回憶,察覺到自己剛幹下來的眼眶又濕潤起來,安莉婭點點頭。

  ‘嗯…那時的他一直戴著那張面具…他侵犯瞭我…之後…還有母親…’

  安莉婭不想在妹妹的面前描述太多…在她的心中,妹妹還是那個純潔如玉的可愛少女,雖然她的眼神看起來…似乎也與自己一般破碎不堪,但她更希望相信妹妹還是當初那個天真無邪的小妹,她需要這樣相信…

  ‘再之後呢…’

  ‘再之後不久,我被一個高大的男人帶走,他似乎給我吃瞭些什麼?之後再睜開眼就是上次見到你時瞭…’

  安莉婭自然的省去瞭安東尼那數晚的連夜奸淫,他強迫自己和母親並排的趴在床沿,交替的將肉屌捅入母女的嫩穴,他讓母親舔弄自己的蜜穴,也讓自己吞吃過母親的愛液,舔弄過曾經生育自己的地方,讓安莉婭已無法接受這樣的世界,之後的失憶更像是一種恩賜,她想要忘掉這該死的一切…然而此時的腦中卻依舊能清晰的記起母親那癡魅的表情…那曾經聖潔安詳的母親…安東尼…安東尼!曾經那無法具象的恨意,在這一刻終於扯去瞭那偽裝的面具,無數夜晚積攢下的怨念,也在這時隔兩年後洶湧而出!

  ‘我一定要殺瞭他…’

  ‘姐姐…’

  察覺到姐姐的目光突然變得兇狠,西莉婭知道自己還是喚起瞭姐姐悲慘的回憶,對啊,雖然對她來說那可能是兩年前的經歷,但對失憶的姐姐來說,就如同發生在不久之前…而且對比自己的經歷,姐姐的遭遇似乎並沒有得到太多的緩沖,就像阿佛瑞說的,他為自己準備瞭許多,而那時的姐姐和母親則單純的成為瞭安東尼的泄憤工具…誰知道她們都經歷瞭怎樣的折磨。

  想到這,西莉婭又是心頭一酸,眼淚止不住的流瞭下來,她再次一把抱住姐姐,而安莉婭則同時回應著她,低聲在她耳邊說著。

  ‘我們一定會離開這…我保證,我要讓背叛我們的人都付出代價’

  環抱著姐姐,西莉婭終於又感覺到瞭自己內心深處那堅韌的信念,這種感覺,比臣民們再次聚在自己身邊時還要強,姐姐的話,在此刻更像是自己內心的回響,西莉婭抽泣著,一邊用堅定的聲音回應道。

  ‘嗯…!他們一定會’

  |part4:蟒蛇|

  會議已經結束,各部的首領都乘坐自己的馬車分散離去,阿佛瑞踏著衛兵準備好的實木階梯也進入瞭其中一輛的車廂,而此時裡面卻已有一人坐在那,兩人對視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而那另一人,便是之前同在會議中的蛇部首領:瑞文特·利德爾。

  等到阿佛瑞就坐,車夫即便驅起馬車,瑞文特拉開車廂的內窗,透過上面的黑鐵護欄向外望著,口中依舊是那沉穩到冷漠的語氣。

  ‘國師真覺得,庫洛國會撕破協議?’

  ‘以現在的情況看來,我們必須如此假設瞭,庫洛國一旦決定南下,最先被攻擊的目標無非是我們坎多或是東面的卡蘭斯,雖然我們北邊有多塔斯山脈作為天然屏障,但他們既然已在城中安插人手,那就不免是已決定要出其不意,畢竟如果他們先拿下卡蘭斯,一定會遭到我們和巴頓的西、北兩面夾擊,甚至背後有其他部落的反噬,但若一舉拿下坎多,位置優勢就相當明顯,西邊的宇拉如今被各種傭兵團瓜分盤踞,那點聚不起的雜兵形同虛設,而奧姆蘭多和巴頓又與我們距離較遠,所以我們一旦被攻下,卡蘭斯也一定不會單方面輕易出兵,到時庫洛國便有足夠的時間重整軍隊’

  ‘這點我也想過,但想要破我坎多的防線,即便庫洛國也要出動龐大兵力,雖然至今無法得知庫洛國那幾個部落究竟有怎樣的實力,但如此龐大的數量想要同時翻過多塔斯山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哪怕半獸人的軍隊再怎麼強悍,到時隻要在他們站穩腳跟前迅速圍剿,便可逐一擊破’

  阿佛瑞表情未變,顯然也已考慮過這點,繼續說著自己的疑慮。

  ‘問題是多塔斯山脈太過寬闊,想要迅速確認他們的落腳點並及時擊殺,也需要我們在附近的各要點都提前駐紮上大量的兵力,這就幾乎需要動用大半獅部的力量,然而眼下卡瑞特王的狀況如此,加上裡昂對我們的態度,想要他自願將手上的兵力長期派駐出城,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這幫傢夥…在這種形勢還無法放下個人恩怨,薩努和娜塔莎剛剛的鬧劇更是不成體統,而據我所知,薩努最近似乎也有瞭自己的打算,雖然我對他和娜塔莎之間的廝殺並不感興趣,但這種關頭最好還是讓他們收斂些,至於裡昂,他雖然對我們提防過重,但關鍵時刻我相信他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希望如此,但我們也不能將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之前你所提到的“武器”進展的如何瞭?’

  瑞文特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提到武器,一直深邃冷漠的眼神之中似乎閃過一絲光芒,聲音中也約有一絲微微的顫抖。

  ‘進展還算順利’

  ‘看樣子與最近各地發生的那幾次爆炸有關?’

  瑞文特盯著阿佛瑞,似乎對他突然提到這毫無聯系的說法有些意外,但依舊面無表情,卻也沒有否認。

  ‘不愧是國師大人’

  ‘最近發生這麼多事,其實我也早該推斷出來瞭,最初卡瑟蘭發生的爆炸,便有消匿已久的控心師參與其中,那種以視線就能控制別人心智的能力當年可是讓各國都趨之若鶩,然而當時所有人都以為那是存在於斯裡蘭德的一種禁忌魔法,後來你為瞭坐上現在的位置,提出可以讓我重返年輕,而當時你所使用的那顆奇怪眼球,還有那種將我靈魂抽離的方式,都讓我隱隱覺得與描述中控心師的能力相似,但當時我隻認定,如果你有控心師的能力,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直到近些年我察覺到你的身體日漸消瘦,卻依舊並未有替自己更換身體的打算,我便猜想,不是你不使用那份力量,而是那力量在你的身上並不適用’

  瑞文特的臉色有些陰沉,但並未有打斷他的意思。

  ‘最近斯裡蘭德重現大陸,鬼狩仁這個名字再次出現在其中,那個男孩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我並不確定,但隨他再次出現的控心術讓我不禁猜想,這斯裡蘭德中確實存在有關於控心術的典籍,並被那名死去的教師長所私藏,而他這麼多年並未使用,應該是因為缺少特定的條件,我想那個男孩便是,而根據安東尼所說,那男孩當時在卡瑟蘭與他們分開時,目標便是那米索萊奧斯礦坑,也就是人們口中的嗜血礦坑,所以他和控心師之間,一定也存在著某種聯系’

  ‘之後各地的爆炸便接連不斷,並且都還伴有巨大變異魔物的傳聞,那些原本毫無心智的蠻物,又怎麼會如此有計劃性的行動,在它們背後,一定有更加可怕的力量在操縱著,半獸人的威脅雖然迫在眉睫,但這份湧動的暗流則讓我更加不安,我最近查閱瞭大量的記錄,卻依舊沒有摸清其中的關鍵,而你之前提到的武器,我卻在一本並不正統,卻又息息相關的禁錄中看到過’

  蛇部首領抬瞭抬頭,用略加低沉的聲音說道。

  ‘所以國師的意思是?’

  ‘你原本並非坎多之人,當然我也尊重你對自己身份的保護,畢竟這麼多年你對坎多的貢獻有目共睹,但我需要知道這背後究竟是怎樣的力量,那“武器”又能起到多少作用’

  瑞文特深呼瞭口氣,還並未說話,此時馬車已停瞭下來,老者看看外邊,說道。

  ‘到瞭,我們進去說吧’

  兩人下瞭馬車,瑞文特今年已有72歲,步伐稍顯緩慢,而阿佛瑞此時的身體則不過是四十出頭,但他實際真正的年齡比瑞文特其實還要大上六歲,兩人一前一後,進入瞭一間再普通不過的教堂,教堂之內此時卻是空無一人,因為此處的位置在城中相對偏僻,平時也少有人來往,經過巨大的賽歐雕像,兩人也並未稍作停留,推開盡頭的小門便繼續前進。

  順著蜿蜒向下的階梯,瑞文特走的稍顯吃力,好在不久後便是一處空曠的房間,房間裡除瞭角落的一把椅子便再無任何裝飾,燃燒的火把在貓眼石的作用下發出充分的光亮,此時在房間盡頭的另一個鐵門處,卻站著兩名與教堂所不搭邊的高大衛兵,兩名衛兵都一身漆黑的鎧甲,即便在這四下無人的房間也都全副武裝的佇立在那,在經過旁邊時甚至都無法聽到任何的喘息聲,仿佛這隻是兩具用來裝飾的鎧甲罷瞭,但阿佛瑞見過他們移動殺敵,速度快到那些武者都未能拔出武器,便已身首分離。

  鐵門之後又是一段稍窄的走廊,好在距離不長,但此處卻是設下瞭無數道索命的機關,雖然根本都沒人能通過外面的兩名守衛,但這謹慎的佈設都讓人不禁思索,在這之後的房間內又不知存在著怎樣見不得人的秘密,而且這裡甚至並不是蟒蛇的總部。

  之後的房間,空間就突然變大,裡邊除瞭大量的木桌,一眼望去便是密集的瓶瓶罐罐,此時房間內還有幾名人員在做著自己的研究,看到兩人進來隻是稍稍點頭,便繼續著手上的工作,阿佛瑞並非第一次來,倒也已習慣瞭幾人的態度,不遠處的長木桌上,還躺著一具被解刨開來的屍體,一人正冷靜的觀察著那屍體腹內的變化,手中的筆記噠噠的作響,似乎在那軀體之中正孕育著什麼,更後邊的角落裡,還堆有一些大小不一的頭骨。

  穿過類似的第二個房間,這裡則有通往不同方向的三扇鐵門,最左側的鐵門由厚重的巖鐵打造,暗紅的門體後隱約能聽到一些聲響,那是用來進行活體實驗的地方,裡面還有獨立的監獄用來關押各種魔物與犯人,而他們此行的目的地顯然不是那裡,瑞文特帶著他向正中的門走去,那裡是他專用的房間。

  進入房間後,阿佛瑞也沒有多做打量,這裡他來過太多次,於是便靜靜看著瑞文特,而老者則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的木椅前,緩緩坐瞭下去,看到國師的視線,終於開口說道。

  ‘國師相信龍族的存在嗎?’

  對於這個問題,阿佛瑞稍稍意外,但還是回答道。

  ‘我隻相信自己親眼所見,龍族在傳說中消失的時間也有近千年,而且至今連一具完整的遺骸也沒有被發現,雖傳說龍骨能打造最堅硬的兵器,但大陸之上所流傳的龍族兵器,也根本無法證實真偽’

  ‘也是,坎多至今也不過百年歷史,對於龍族的記載也多來自傳說,但若將這個問題置於巴頓、奧姆蘭多、達吉斯和修多斯坦四國國王面前,他們定會一致否認’

  阿佛瑞隱約明白瞭瑞文特話裡的意思,但沒有打斷他。

  ‘現在的一些學者認為,龍族不過是為瞭掩蓋凱恩斯帝國真正覆滅的原因,以此而撰寫出來的像諸神一樣的傳說,畢竟龍族從天空而下的起源說,並不是那麼令人信服,而且哪怕龍骨再堅硬,僅靠那些兵器也不足以撼動其他眾國,所以這些學者認為龍族不過是一種代指,凱恩斯一定是使用瞭某種禁忌的力量,才會遭到後來十二國的合力討伐,至於那種力量是什麼,卻都是些經不起推敲的胡亂猜測,這也導致瞭這個說法在學術界不被其他人重視的原因’

  ‘哦?這麼說瑞文特你卻是贊同這個說法?’

  瑞文特沒有回答阿佛瑞的問題,而是話鋒一轉說道。

  ‘你剛才問我那股暗流是什麼,我是有一個解釋,但這件事需要從頭說起…’

  |part5:臣民|

  ‘這不可能…這些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被傑西卡大人她們聽到,非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不可’

  略顯雜亂的房間裡,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精靈男人臉上帶著些慌張,右邊的眼角那還帶著沒有完全愈合的淤青,那是他前段時間在那假面酒館的巷道中被人留下的“紀念”。

  ‘騙你做什麼?不信你問問格萊,那晚是誰贏瞭?’

  被點到名字,格萊瞪瞭眼躺在沙發上的佈萊恩,這個無恥的傢夥,此時正一臉享受的閉眼回憶著,破舊的雙靴交叉在沙發的扶手上嘚瑟晃動著,以前宇拉還在時,他便隻是個毫無作為的無業遊民,不想在此時卻成瞭幾人的小頭目…至於原因…想到那晚他最先褪下褲子擼起雞巴,格萊心頭就一陣厭惡,但看到盧特投來的目光,格萊還是無奈的點瞭點頭。

  ‘哈,是吧,那晚本大爺我可是雄風盡展,贏下比賽後就翻身上瞭臺子,而咱們一向美麗而清純的二公主大人呢?卻已經被那人類男人啪啪的給肏到玉體亂顫,淫水直流瞭!嘖,你是沒看到,公主大人的那兩條修長嫩腿,正被那傢夥雙手向前推著,而他那根人類大屌則噗嗤噗嗤的抽插在咱們公主的小穴裡,那淫水流的堪比發情的蕩婦!一雙白嫩的小腳丫別提晃的有多歡,現在想來心裡都癢癢的’

  盧特聽他這麼說,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他又看瞭格萊一眼,但格萊卻皺著眉頭別過臉去,不想回答,然而這個反應卻讓盧特大腦一懵,天呢…這傢夥說的是真的?怎麼會?那晚的歡迎儀式自己也在,大傢都很開心,不過…公主大人確實也消失瞭一段時間…自己當時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哪曾想卻是被別人國師抱在床上給幹瞭肉穴?

  ‘嘿嘿,先不說被咱們二公主那柔軟檀口裹著雞巴來回嗦的有多爽,我當時激動的雙手直打顫,爬上床去更是看清瞭那對渾圓的大肉奶子,他媽又白又軟,不愧是王族的嬌貴身子,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比的,更別說當時那對大肉彈正被那人類男人肏得前後狂甩,別說有多淫蕩,我當時雖然隻得到瞭肏她小嘴的許可,但跪下去的同時還是偷摸瞭一把,操!那手感,又彈又軟,隻是一握,就好像要溢出奶水來一樣!真可惡啊,那對高貴圓潤的玉乳,可能早被坎多那群高層肆意品嘗,甚至夾著那一根根大雞巴瘋狂肏弄過瞭,想到那對王族大白奶被他們射滿粘稠的精液,我就雞巴硬的生疼’

  盧特聽得雙眼直愣,下體不覺竟也硬瞭起來…他說的這真是二公主大人嗎?想到聖潔的西莉婭大人被那群骯臟的貴族圍在中間,一根根醜陋挺拔的肉棍敲打在那嬌美的臉龐,甚至捏開小嘴便將雞巴猛然捅入…僅僅如此都讓他感到血脈噴張,更不要說將公主壓在身下,肆意肏弄那粉嫩如蜜的聖潔肉壺瞭。

  ‘但…公主為什麼這樣?國師他們不知道嗎?’

  公主也是被人要挾,而他們這些臣民便是對方的籌碼,格萊正想如此解釋,那佈萊恩猛地坐起身子,興奮的說道。

  ‘哼,國師?國師他早肏過咱們公主大人的小嫩穴瞭!說不定就咱們說話這會,他正挺著那根老屌抽送在咱們公主大人的肉壺裡呢,更別說這些貴族王族們玩法多著呢,就我能想到的那些玩法,咱們美麗的二公主肯定一個都躲不掉,想想那嬌嫩的身子被那些傢夥夾在中間,屁眼、小嘴和騷穴都被雞巴塞的滿滿的,那哼哼起來的聲音指不定有多誘人,嘖嘖,什麼時候讓我也能操上一次,到時肯定能讓咱高貴的王女再也離不開我的大屌’

  如此說著,佈萊恩臉上一陣邪笑,顯然是想到瞭更齷齪的地方,格萊頂到嘴邊的話,愣是給憋瞭回去,嫌棄的呸出瞭聲,聽到這,佈萊恩轉頭看瞭看他,不以為然的笑道。

  ‘格萊老弟這麼生氣做什麼?不就是那晚我肏到瞭咱們公主的小嘴,你沒肏到麼?如今咱也是坎多的一份子瞭,那主管答應過我,隻要完成咱們的本分,我包你最後也能在我之後,肏上一次咱們公主大人那粉嫩小騷穴’

  ‘我答應,是為瞭我的兒子!我和你不一樣’

  ‘嘿嘿,這話說得,那晚我又不是沒看到,你在杯子裡射的也不少呀,我在床上一邊讓咱們公主大人給我含著屌,一邊還回頭看過你們,你們幾個的雞巴都一個個直翹著,要不是有那排弩箭對著,說不定早撲上來把公主身上的小洞全堵上瞭’

  ‘你!胡說…’

  佈萊恩看他臉上一陣青白,不打算繼續和他見識,轉頭繼續對盧特說。

  ‘嘿,可惜當時咱們公主被蒙住瞭眼,不然真想看看她被我肏翻過去的白眼,那小嘴唔唔的含著我的肉屌,任憑我噗噗的抽送,但顯然也是熟能生巧瞭,那王族小肉舌還時不時的去舔我的麻眼,吸瞭我不少分泌的精水,看樣子也是沒少被那群男人肏嘴灌漿,不騙你,我最後在咱公主小嘴爆射時,那小粉腮別提吸的有多緊,嗞嗞的裹著我的肉棒,那玉頸更一個勁的吞咽,幾乎是要把我的精液全榨幹瞭’

  聽到被蒙住瞭眼,盧特不禁想起那晚假面酒館的妓女…她的身材與氣質都與二公主大人極為神似…難不成?不可能吧…雖然此時聽佈萊恩所說,二公主大人倒不像完全心甘情願的,但如果那晚的女人真是西莉婭公主…想到那晚酒館裡混亂的景象,一些女人的胸衣都被當場扯開,任由那些五大三粗的商人鐵匠,品嘗把玩,難道公主大人也會如此?那在自己去到之前,公主大人豈不是已讓之前的客人品嘗過奶子,甚至被帶出過酒館,就在那骯臟的小巷裡,挺著水嫩翹臀被各種雞巴貫穿內射?

  ‘怎麼樣?盧特,加入坎多可是難得的機會,就看咱們公主這情況,宇拉復國也基本隻是個幌子,兩位公主都已成瞭他們圈養的小母狗,說不定大公主這會也正被三穴齊插著,就說在卡瑟蘭時大公主那神態,顯然這兩年間沒少被人插穴操屁眼,咱們一直把兩位公主捧為王族聖女,覺得她們是高高在上的純潔女神,但結果呢?兩位大人背著我們,一絲不掛的躺在別國貴族的大床上,翹著那四條白花花的美腿任由他們抽插灌漿,我看不出半年,咱們兩位公主大人的肚子肯定都讓人給雙雙幹大瞭’

  ‘這…怎麼會如此,護衛隊她們…傑西卡大人她們呢?’

  盧特似乎還是無法接受佈萊恩所說的話,因為這聽起來真的是很不現實,公主大人前幾天還獨自來過玫瑰區,她看起來都一切如平常,還是那冰清玉潔的樣子,一身雪白禮服更襯得身子凹凸有致,除瞭…除瞭公主的胸圍似乎變得更加豐滿碩實…想到此處,之前盧特還覺得,這是那晚自己在酒館留下的邪念,為此還暗罵瞭自己一頓。

  ‘公主大人如今都成瞭任人操穴的小婬胬,你覺得傑西卡她們會怎樣?你最近又看過她們出現嗎?沒有吧,我猜她們肯定早被各傢的貴族瓜分瞭,想想傑西卡那對豐滿豪乳,肏起來肯定別有一番滋味,當年我在宇拉國慶時看熱鬧,看到兩位公主的馬車快過來瞭,就朝前邊擠瞭擠,就被那女人狠狠的瞪瞭一眼,當時嚇得我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哼,那個野蠻的丫頭,仗著自己為王族效命就這麼囂張,現在還不是被同樣一群人按在床上猛幹屁眼?說不定在宇拉時,她們那所謂的公主護衛隊,就是國王國師他們的灌精便器,等我再立點功,到時候向上邊請求一下,說不定也能把傑西卡這小浪蹄子肏上幾晚,當然跟好我,到時候肯定也不會虧待你們,讓你們也肏肏那野丫頭的碩大豪乳’

  話到此處,盧特張張嘴,卻不知還能說些什麼,對方說的太過具體,讓他腦中的景象也不斷清晰,仿佛真的看到公主二人就趴在那床榻之上,任由身後排隊的眾人輪流操穴插菊,將一泡泡濃稠的精液不斷灌入那粉嫩的蜜穴與屁眼,而自己,顯然也剛剛爆射瞭一發,正從公主那緊致的王族肉穴中抽出肉屌,將殘餘的精水抹上那粉白浪臀。

  ‘西莉婭公主…來瞭’

  正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來著正是當時被冤枉入獄的八人之一,此時臉上略有興奮的重復著剛剛那句,而聽到這話,佈萊恩猛地從沙發上站起,看瞭眼盧特又看向格萊,露出一副壞笑的嘴臉說道。

  ‘上次公主來我們被喊去談話,錯過瞭,這次…嘿嘿,看我發揮,說不定今晚咱們就能肏上她的小騷穴瞭,到時候可說好瞭,我要第一個在她的王族蜜壺裡灌漿內射!到時候咱們再來個前後夾擊,也品品咱們宇拉二公主的淫亂屁眼,究竟被那幫異族人開發到怎麼個騷浪程度瞭’

  一邊說著,佈萊恩用手抓瞭抓自己隆起的褲襠,顯然已勢在必得,盧特和格萊則尷尬的對視一眼,無法否認兩人也早已同樣興奮的勃起瞭…

  |part6:過節|

  ‘你是說龍族真的像記載的那樣存在過,卻並非被聖痕騎士團所剿滅?’

  阿佛瑞看瞭眼似乎沒要否認的瑞文特,繼續開口道。

  ‘如果連當時最強大的騎士團都無法殺死龍族,僅憑你口中的那群傭兵,顯然更不可能’

  ‘畢竟我也沒有活在當時,所以我所說的故事,也是從前人那裡傳下來的,但至少也不同於其他流傳的任何一個版本,聽完它,至於相信多少,還要看國師你自己拿捏瞭’

  聽完這話,阿佛瑞沉默的點瞭點頭,便聽老者繼續說道。

  ‘那支傭兵團成功擊殺瞭第一條飛龍,雖然傷亡同樣慘重,但那是當時前所未有的事情,他們感受著勝利的喜悅,慶祝歡呼,圍坐在飛龍盤繞的巨大肢體之間,他們割下龍肉,火焰的炙烤卻毫無作用,生澀的龍肉更堅硬如石,難以下咽,於是他們便斬開龍經,飲下龍血,以此紀念那慘烈的勝利’

  ‘然而當晚的沉睡間,一些同伴發瘋般的將刀刃揮向昔日的隊友,他們的雙眼血紅,身著黑煙,如同鬼神一般,片刻間,清醒的人很快便明白,是之前喝下的龍血影響瞭他們,同時也疑惑為什麼自己沒受到影響’

  ‘那晚之後,暴走的同伴在無奈之下被悉數斬殺,幸存的傭兵意識到龍血的可怕,但也同樣見識到瞭其中所蘊含的那強大力量,於是他們悄悄掩埋瞭那第一條飛龍的屍體,在之後很久終於學會瞭控制龍血的力量’

  ‘許久後,那群幸存的傭兵借助龍血的力量,重新回到人們的視野之中,他們強大無比,所向披靡,一時間更名聲鵲起,尤其是在他們開始公開屠龍之後,人們更將他們稱之為龍之子’

  阿佛瑞微微皺著眉頭,這確實是他從未聽說過的故事,一時間還未明白瑞文特想說什麼。

  ‘龍之子的名聲越大,就代表著更多的人想要加入其中,短短數年,龍之子的數量便已達到數萬人,當然他們並非所有人都知道龍血的存在,隻有爬上高層的位置,才會得到控制龍血的方法,至於一般的成員也有私下偷偷喝下龍血的,結果最後發狂不止,隻落一個被同伴所斬殺的下場,久而久之,也沒人再敢隨便喝下龍血’

  ‘然而越發壯大的龍之子終於還是成為瞭古代諸國的目標,成員的急速增長,同時意味著龍蛇混雜,一些龍之子的成員,借著傭兵團的名義四處燒殺辱掠,奸淫婦孺,直到一次有人劫到瞭一國公主的馬車,雖然駭與對方討伐,但那遼闊的原野並無他人經過,加上那公主金枝玉葉,白嫩肌膚更美到幾人移不開眼,色欲攻心的幾人便將她擄去,而那落難公主便在附近的山洞裡被眾人奸淫瞭連續數日’

  ‘也不知是怎樣的意念支撐著她,被眾人反復奸淫到脫力的公主,竟趁著夜色從那虎口之中逃瞭出來,當她在城中被人發現時更已奄奄一息,而這件事當時震驚瞭整個大陸,龍之子瞬間成為瞭諸國的討伐對象,至於龍之子那邊,他們當然試圖交出過那些施暴者,但諸國顯然並沒打算就此罷手,他們想要的,自然是這群傭兵所不該擁有的強大力量’

  ‘再之後諸國便不斷與龍之子發生廝殺,雖然一般傭兵無法對陣諸國的正規軍,但龍之子的核心成員則都擁有著可怕的力量,廝殺到瞭後期,各國軍已被殺到聞風喪膽,最終當時最強盛的十二個國傢決定聯起手來,組建瞭一支精良的騎士團’

  阿佛瑞又看瞭一眼瑞文特,確定他沒有在跟自己開玩笑,開口說出瞭自己的想法。

  ‘聖痕騎士團?真是個大膽的說法,一直以來聖痕騎士團都被做為屠龍勇士受世人歌頌,黃金時代時期更是公正與正義的象征,後來雖然逐漸敗落成為隸屬各國的軍隊,但不得不說,至今他們仍舊是讓其他正規軍都望而生畏的存在,沒想到在你的故事裡,這聖痕騎士團,卻是搶瞭一群傭兵功績的冒牌貨?’

  ‘屠龍勇士?呵呵,雖然聖痕確實是當時諸國組建出的最強軍,但在龍之子面前,不過又是一群被殺得節節敗退的雜牌軍罷瞭,把再多的拳頭聚在一起,也無法抵擋一把鋒利的刀刃’

  ‘如果真按你所說,為何我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些所謂的龍之子呢?’

  ‘哪怕再強大的存在,終究也無法逃過自我毀滅的命運,聖痕騎士團雖然無法從正面戰勝龍之子,但卻得到瞭另一股力量的幫助’

  ‘哦?龍之子既然如此可怕,卻還有能戰勝他們的人?難不成是龍?’

  瑞文特搖瞭搖頭。

  ‘國師可否想過,在這個故事的最初,為何第一群幸存下來的龍之子,能夠斬殺其他人都無法殺死的龍族,而之後也沒有被龍血所影響而發狂?’

  ‘我剛剛也有過疑惑,以為你會為我解釋這點’

  ‘嗯,因為在最初的那批龍之子中,有一群特定的人,他們對龍血完全的免疫,或者說,他們的血統幹擾瞭龍血的作用,所以那群傭兵才能勉強擊殺那第一條飛龍,而之後龍血的影響也仍舊對他們毫無作用,甚至連那晚睡在他們附近的人也避過瞭狂化的危機’

  ‘你是說…這些對龍血免疫的人,後來反而幫助騎士團毀滅瞭自己的同伴?’

  ‘同伴,一個可笑的詞匯,國師你應該是最不相信這個詞的人之一,而且沒錯,最初的那些龍之子們不久後也發現瞭幸存的原因,所以在之後消匿的那段時間裡,他們找到瞭主動抑制龍血的方法,而龍血的完全狂暴雖然被抑制下去,但仍舊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他們的身體,他們變得更加嗜血、無畏、傷口的愈合速度也數倍於從前,甚至慢慢的,他們發現自己獲得瞭一般人所根本不可能擁有的強大能力’

  阿佛瑞聽到這,覺得這個故事雖然聽起來有些荒唐,但卻莫名讓他想去相信,許多自己一直沒能得到解決的疑惑,也在這個故事中得到瞭意外的答案,就像是瑞文特遞給瞭他一把完全不像鑰匙的奇怪柱體,卻又剛好與自己想要打開的鎖眼完全吻合。

  ‘然而萬事皆有利弊兩面,對龍血的免疫使他們避過瞭狂暴的影響,卻也使這些人沒能從中得到任何的力量,起初其他人隻是默默的表示同情,而隨著之後屠龍行動的恢復,一些同伴甚至發現,如果與龍血免疫的人一起行動,甚至會同樣幹擾他們使用龍血的力量,於是,原本為屠龍立下絕對功勞,或者說真正成就龍之子的那些人,最終卻成為瞭被其他同伴所排斥的存在’

  ‘排斥同時也就帶來瞭矛盾,隨著這群人不再被派到屠龍的一線,獎勵的分成也就逐漸懸殊起來,慢慢他們成為瞭其他龍之子的笑柄,甚至成瞭他們口中的“累贅”,等到龍之子成為數萬人的龐大傭兵團時,這些原本處在核心的功臣,卻早已被其他人所淡忘’

  ‘所以他們就加入瞭聖痕騎士團?’

  ‘差不多如此,當時熾焰團的副騎士長發現瞭這群被孤立的人,便將他們納入瞭聖痕,還為他們設立瞭一支單獨的分隊,其實這支隊伍的名字在一些資料上倒是被保留瞭下來,但也僅僅隻剩下一個空洞的名號而已’

  ‘哦?不知我是否聽說過?’

  瑞文特看瞭看國師,輕輕點頭,淡然的說出瞭那個讓他熟悉萬分,又不禁為之一怔的名字。

  ‘鬼狩’

  |part7:接觸|

  旋轉的車輪不斷滾動著,與地面發出隆隆的摩擦聲,堅固的鐵樺木身被染成一色的漆黑,車輪的輪轂則是由赤鐵打造,上面鍍有一層金漆,輪轂的支柱則被塑成彎曲的火焰形狀,在循環往復的旋轉中如同燃燒的烈焰,這輛馬車不久前從王城出來,正逐漸駛過西區的聖鹿街,再往後便是西區貴族們所居住的城區,也是蛛部下層首領薩努的宅邸所在。

  然而馬車進入貴族區後卻沒有向薩努的宅邸而去,而是反方向行駛瞭一陣,最後停在瞭一處酒館前,酒館的招牌與街區的整體色調相仿,為淡淡的灰黑色,上邊用工整的通用字寫著:藍色雲雀。

  片刻後,從馬車上下來的高大身影正是薩努·費恩斯,此時他眼前站著另一個畢恭畢敬的矮個男人,正一臉訕笑的看著他,這人從馬車進入街口時便已迎瞭出來,察言觀色的本事對他來說早已駕輕就熟,畢竟在這個城區居住的人可都是上等的貴族。

  ‘薩努大人,許久不見您大駕光臨瞭呢,最近店裡來瞭幾個新的丫頭,大人要不要親自替我們指點一番?’

  薩努擺擺手,一邊向酒館裡走著,一邊說道。

  ‘今天有事,你們老板娘呢?’

  ‘老板娘她在樓上自己的房間裡,不過她…她…’

  ‘她什麼?你這侏儒說話別吞吞吐吐的’

  薩努雖然稱他為侏儒,但男人其實也有一米五六的身高,隻是對比薩努那高大的身材太過懸殊,而被戲稱侏儒,男人也不生氣,裝作有些抱歉的說道。

  ‘老板娘她今天身體有些不適,說不方便見人’

  薩努瞥瞭一眼侏儒,兩人已走入酒館,一樓的吧臺正有一人清掃著桌面的污跡,顯然酒館此時還未營業,薩努也不理他,和侏儒兩人便向樓梯走去,一邊嘴裡說到。

  ‘我與她有約在先,她敢不見我?還是說哪個不知死活的傢夥,和她在房間裡正肏著呢?我倒是想看看,是哪個傢夥能把那小浪蹄子給肏到忘記瞭和我的約定’

  ‘大人息怒,老板娘真的隻是身體不適,大概是一時忘記瞭’

  薩努上午被娜塔莎憋瞭一肚子的氣,此時多少想要借此發泄出來,可惜這酒館的女主人,偏偏又是一個他此時碰不得的女人,於是沒好氣的說道。

  ‘這麼護著你傢主子,看樣子她也沒少給你舔屌吞精吧’

  侏儒聽他這麼說,臉上有些怯怯的轉頭看瞭眼吧臺方向,小聲道。

  ‘沒…像老板娘那樣的大美人…怎麼會為我這種…薩努大人您別開我的玩笑瞭’

  ‘你這廢物,一點做為男人的野心都沒有,不要看她現在好像很風光,當年為瞭進入這貴族區,也沒少躺在床上被插穴射精,就說這西區的貴族們,哪一個沒嘗過她小穴的滋味?’

  侏儒撓瞭撓頭嬉笑著,沒做回答,但臉上露出的懦弱之色讓薩努撇瞭撇嘴,不再理他,而侏儒心裡卻稍稍鄙夷著眼前的男人,他不知道薩努是究竟什麼人物,因為他並沒有官爵在身,但卻又可以隨意出入王城,即便是公爵之位的大人物,見到他也是敬畏有加,所以侏儒自然也不敢怠慢,他偶爾也會來酒館打發時間,有時會叫上店裡的幾個姑娘進行調教,這些他也都見多瞭,隻是薩努每次提到老板娘時的輕蔑語氣,都讓他十分火大。

  他雖然知道老板娘爬到此時的位置一定不容易,也聽瞭不少關於她的傳聞,但事實上,從他進入藍色雲雀工作已有五年,卻從未見過老板娘親自接過客,即便是常來店裡的幾個大人物,最多也便吃個豆腐,雖然氣的牙癢癢,也並未見哪個男人真的得手過,薩努此時說的這些話,他以前也從別人那裡聽到過,所以臉上倒依舊是唯唯諾諾的訕笑,見薩努不再理他,便更自在的跟在旁邊引路。

  到瞭二樓盡頭的房間,侏儒正想上前敲門,薩努則一把推開瞭房門,裡面的女人此時正坐在桌前思考著什麼,看到有人突然進來,臉上稍稍閃過一絲驚訝與不滿,但看到來者是薩努,瞬間便換上瞭嫵媚的笑顏,老板娘看起來三十五歲上下,精致立體的五官在那淡妝的扮襯下帶著幾分妖艷,成熟自信的氣質卻又讓她顯得端正莊重,烏黑的齊腰卷發披在身後,發尾處透著些許深暗的紅棕色,因為還未營業,此時她便隻穿著一件寬松的暗紅睡袍,輕薄的材質透出下面若隱若現的妙曼身姿,尤其是那兩團白花花的豐滿碩乳,竟好像並未穿著胸衣,可惜睡袍上的復雜蕾絲讓其難以辨識,不然肯定可以看到那兩顆誘人的水嫩櫻粒。

  即便一起工作,每天都要見上幾十次,但每一次對侏儒來說都是如此的驚艷,尤其此時如此放松的老板娘更是他前所未見的,那若隱若現的大白奶子,看的他已是心潮澎湃,可惡的是這個禿驢肯定也看到瞭,他看向老板娘,她則正微笑自若的看著薩努,似乎未感覺到什麼不便,此時緩緩站起身來,讓那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段盡收眼底,此時背後窗外透過的光照,更讓那單薄睡袍如同透明,緊致的柳腰,豐滿的潤胯,恰到好處的凝脂玉腿…這一切都在不斷撼動著他,轉眼再

  看看薩努,這傢夥倒是一副稀松平常的表情,似乎老板娘對他來說不過是個普通的婦女罷瞭。

  ‘薩努大人來瞭啊,艾波怎麼沒提前通知我一聲,有失遠迎瞭’

  ‘哈哈,這小子怕是躲在哪想著你自慰呢’

  明明是這個混蛋突然推門進來!竟然還這麼說自己!艾波臉上微微發紅,有些不敢抬眼去看老板娘,而老板娘也不生氣,臉上依舊是那嫵媚的微笑,但沒有接下這句,而是說道。

  ‘今天身體有些不適,所以沒能在外邊候著,真是抱歉,不過對方已經來瞭,薩努大人現在要過去嗎?’

  聽到這話,薩努臉上的笑意稍稍收瞭些,嗯瞭一聲,老板娘此時才拿起旁邊的一件外套披到身上,三人便再次出瞭房間,薩努與老板娘走在前邊,而艾波也不知為何靜靜的跟在後邊,好像生怕老板娘被薩努拐去一樣,但眼睛則不覺得盯著老板娘那並未被外套完全遮去的渾圓肉臀,隨著步伐的移動竟還帶著微微的顫抖…老板娘實在是太完美瞭…然而就在他暗嘆時,薩努的大手卻輕輕攬上老板娘的纖腰,讓艾波不禁暗罵起來。

  ‘卡羅琳娜今年多大瞭?’

  ‘三十五’

  老板娘立刻回答著,顯然對自己的年齡並沒有太過在意。

  ‘哦?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紀呢,最近有沒有不錯的男奴享用?要不要我借給你一個’

  ‘承蒙薩努大人關心,我現在的精力都在酒館上,也無暇去享受那些’

  ‘這可不行,憋壞瞭身子可不好’

  薩努說著,大手向下移瞭幾分,手指用力的握上瞭老板娘那豐滿的屁股,這一握,讓卡羅琳娜的嬌軀一顫,而艾波也跟著為之一振,眼睛狠狠的盯向薩努的背影,就見薩努一臉嬉笑的繼續說道。

  ‘不如今晚到我宅邸去,我親自用雞巴好好給你松松小穴,緩解下最近積攢的壓力’

  雖然在店裡早已聽慣瞭污言穢語,但艾波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敢如此對老板娘說,心中不禁一聲怒吼,恨不得手裡多出把利刃,一刀捅進這頭禿驢的腦袋裡,卡羅琳娜的臉上則仍未有明顯變化,隻是笑意稍微淡瞭些,一手輕輕推掉自己臀部的惡手,一邊淡淡的說道。

  ‘不勞煩薩努大人瞭’

  薩努雖然知道會被拒絕,但臉上還是稍稍不悅,開口道。

  ‘你知道這個狀態不會持續太久對嗎?那些貴族之所以不敢上你,隻是因為你是卡瑞特王陷入渾噩前最後寵幸的女人,他們是怕卡瑞特王醒來時對你仍存有眷戀,所以才一直隱忍至今,但這個狀態遲早會結束,我比你更瞭解卡瑞特王的狀態,或早,或晚,到那一天你還是要乖乖翹著屁股,任我們肏玩灌精的,所以你現在推脫的越多,到那一天排隊來幹你的人便肏的越狠,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

  聽到這話,卡羅琳娜才終於卸去瞭臉上的笑意,她自然沒想到薩努會如此直白的威脅她,而他說的每一個字,也確確實實的讓她感到瞭無盡的壓力,身後的艾波更睜大瞭眼睛,這些也是他第一次聽說…原來老板娘,是國王私下睡過的女人…難怪那些大人物也不敢逾越太多,稍稍停頓瞭片刻,卡羅琳娜才再次微微笑起道。

  ‘感謝薩努大人提醒’

  笑容短暫的消失,讓薩努心中輕蔑的笑起,這頭母豬也算看清自己的身份瞭,然而片刻後又看她恢復瞭那故作鎮定的樣子,反而讓他覺得更加不爽起來,這副嘴臉讓他想起瞭不久前的娜塔莎,一時間竟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薩努本身便頗為自大,蛛部首領的權力更讓他蠻橫狂妄,再加上他又專門負責對女奴的調教,所以從心底裡便將女人視為低等生物,可偏偏在這城中,便有幾個他碰不得的存在,這對他來說便如鯁在喉一般。

  剩下的路上便一時無語,薩努則在半路上才發現那侏儒一直跟在後邊,剛好自己的怒火無處發泄,便怒罵瞭幾句把他趕走瞭,艾波離開後走瞭沒幾步,便不安的等在瞭那裡,好在不久後老板娘還是平安的走瞭回來,看到艾波在擔心的看著她,開口道。

  ‘別擔心,去做你的事吧,晚上還有幾位貴客要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你讓吧臺給我送一瓶紅梅酒上來,我屋裡的沒瞭,薩努大人的房間在12號,但千萬不要去主動打擾,就遠遠的在外邊候著,之後送他離開,就說我身體不適,去醫館瞭’

  ‘嗯…嗯…’

  按照吩咐,艾波先來到吧臺,此時另一個店員才剛剛趕到,艾波不滿的看瞭眼他,兩人都是去年老板娘才招來的,吧臺的酒保是個肥頭大耳的傢夥,據他自己說,以前在一位釀酒名師手下做學徒,因為偷喝瞭太多酒才被趕瞭出來,所以在店裡也被其他人叫做酒桶,而另一個剛剛趕到的傢夥,艾波則稍加不爽,不僅是因為他長得賊眉鼠眼,主要是這傢夥一肚子壞水,還總喜歡占些小便宜,每次工作都踩著點來,甚至還會舔著臉向顧客索要小費,更別說他還經常會偷店裡姑娘的內衣褲拿來自瀆…為此沒少被老板娘責罵,而他就會裝作可憐兮兮的道歉,像是一條瘸腿的流浪狗般,以此還得瞭個老狗的外號。

  吩咐完,艾波便不情願的來到12號門外,雖然想試著偷聽些什麼,但店裡的房門是專門找人附過魔的,裡面的聲音無法傳出絲毫,或許懂得魔法的人還能夠偷聽一二,但對艾波來說根本是天方夜譚,於是便百無聊賴的在那幹守瞭三個小時,期間薩努出來要過兩瓶紅酒,透過門縫艾波才看到裡面的另外一人,卻是一位長相帶著幾分陰冷的清瘦男人,但艾波從未見過。

  去取紅酒時,艾波還好奇的問過酒桶,可那胖子比自己知道的還少,而至於那賊眉鼠眼的老狗,則不知道又跑哪裡偷懶去瞭,好不容易熬過三個小時,薩努才出瞭房間,而此時艾波才突然發現,房間裡竟已空無一人,哪裡還有第二個人的人影,但不知為何,艾波卻總覺得房間內卻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一般…看著侏儒有些好奇的目光,薩努冷冷的說道。

  ‘不要對自己能力之外的事產生好奇,那隻會害死你’

  聽到死,艾波害怕的連連說是,薩努輕笑一聲便大步離去,似乎心情變好瞭許多,至於艾波則連之前老板娘交代的話也沒來得及開口,就看著薩努上瞭馬車揚長而去,艾波雖然害怕,但卻止不住的在想剛才消失的男人,自己一直都在門外守著,他什麼時候離開的?難道是自己取酒時走的?有些好奇的看瞭一眼吧臺那邊,此時酒桶和老狗則在低聲說著什麼,兩人一起看看樓上的方向,老狗則露出一臉的淫笑,不知又是說瞭什麼葷腥的段子。

  最近城裡關於那位來坎多復國的宇拉公主傳聞較多,其中更不乏一些香艷的故事,但艾波對這些底層民間流傳的意淫故事,早已不再糾結於其背後的真實性,那多是一些像自己這樣,玩不到貴族女人的平民,茶餘飯後編出來滿足一下口舌之快的,想象一下,堂堂一國的公主殿下,竟會半夜遊走在他國暗巷,並為路過的陌生酒客吸屌吞精?完瞭還會張開小口為其展示一番?就連他也不會編出如此荒謬的故事。

  艾波搖搖頭,不再理會兩人,剛剛雖然被薩努搞得敢怒不敢言,但托他的福倒是幾乎見到瞭老板娘那妙曼的裸身…此時他隻想在沒有完全忘記那副美景前擼上一管,想著便匆匆溜進瞭後邊的一間客房。

  |part8:意外|

  坐在吧臺前,盧特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粗喘著,剛剛的一口麥芽酒還未完全咽下,他用餘光掃瞭一眼不遠處的公主大人,腦中不斷回想起佈萊恩剛剛所描述的場景,此刻這位正坐在那圓桌前的王族少女,真的已被異國的貴族們隨意奸淫肏弄過瞭嗎?當然他的腦中還有另一個疑惑,就是那晚的女人真的會是公主本人嗎?

  剛剛幾人聽到二公主來到玫瑰區的消息,便跟著佈萊恩連忙趕來,一路狂奔才先一步進瞭酒館,因為位置的原因,公主此時倒還未註意到他們幾人,而據幾人之前所說,格萊和比爾他們現在已暗中加入瞭坎多,而佈萊恩則正是幾人的臨時上司,要說幾人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是之前因為廚娘事件被冤枉入獄的,至於佈萊恩的招攬,盧特雖然還未口頭答應,此時卻也老老實實的跟瞭過來。

  對於盧特來說,佈萊恩剛剛所描述的場景雖然喚醒瞭他的身體本能,但冷靜下來後他便意識到,公主之所以那樣也是被逼無奈,或許是這次復國之行的代價,又或許是他們這幫臣民已被坎多作為瞭人質,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再像酒館那晚一樣臣服於一時的邪欲,以往的他,也是看不起佈萊恩這種人的,盧特掃瞭眼一邊的格萊,他對公主大人現在的態度似乎與自己相似,於是便悄悄向他靠瞭靠,低聲試探道。

  ‘公主大人真變得像佈萊恩所說的那樣…瞭嗎?’

  格萊對他突然的開口有些意外,皺著眉頭盯著他的雙眼,又看瞭看正一臉淫欲偷窺著公主大人的佈萊恩,口氣有些不滿的說道。

  ‘怎麼可能?你真信佈萊恩那傢夥?’

  盧特輕輕搖瞭搖頭。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可你也承認瞭他之前所說的’

  ‘哎…公主大人確實已經被…但卻絕不像佈萊恩說的那樣淫亂不堪,我也不知道坎多這群混蛋究竟有什麼打算,但我也是為瞭肯,才隻能答應瞭他們的要求’

  肯是格萊的兒子,上次進入冤獄的也有他,而盧特記得那個男孩隻有七八歲,當時便覺得那廚娘事件根本有些不可思議,現在看來也都解釋的通瞭,這一切都是坎多國設下的圈套。

  ‘他們的要求?’

  ‘嗯,他們要求我們暗中拉攏可信的臣民加入坎多,作為獎勵…作為獎勵我們可以根據拉攏到的人數享受到公主大人不同的福利’

  ‘這…難道你們已經…’

  ‘沒有,除瞭佈萊恩所說的那次,我們還沒有達成坎多方面的指標’

  ‘坎多國究竟想做什麼?難道不怕引起其他各國的討伐嗎?真不怕我們說出去?’

  ‘就連公主大人她們都成瞭這籠中的小鳥,更別說咱們瞭,你覺得如果你拒絕,還能活著離開嗎?你以為我當時為什麼要答應?就算我們活著說瞭出去,又有誰會信一個連國傢都沒瞭的賤民的話?更別說就連安東尼國師都已經是他們的人瞭’

  ‘國師真的已經叛變瞭?’

  ‘嗯…上次傳喚,安東尼國師也在,他還親口警告我們,不能讓公主大人知道我們已加入瞭坎多’

  ‘事情都這樣瞭…瞞著公主大人又有什麼必要?’

  ‘我也不知道,但看安東尼國師當時的態度,感覺他好像站在坎多那邊已經很久瞭’

  ‘呃…這麼說,佈萊恩剛剛說的…’

  ‘這我不知道,佈萊恩那傢夥因為那晚的表現,被他們選作瞭小頭目,也確實和坎多那邊有過單獨的談話,至於西莉婭公主大人和安東尼之間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猜,公主所做的一切,肯定也有她自己的苦衷,我們還活生生的坐在這,就是個很好的證明’

  話到此處,兩人都不覺的望向西莉婭那邊,此時公主大人坐在那邊餐桌那,周圍還圍著幾名臣民在絮叨最近的瑣事,公主大人則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點著頭,一邊在掃視著周圍,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你們猜公主她在找什麼?看她那樣子,肯定有其他的事要做’

  這時一邊的佈萊恩終於開口,眼睛卻依舊貪婪的打量著公主的身體,好在這間酒館的餐桌都鋪有長及地面的餐佈,讓這混蛋無法視奸到更多。

  ‘找什麼?你是說公主大人並不是單純的來看望我們?’

  一邊的利林德開口道,他是冤獄組裡除去肯最年輕的一位,今年似乎是二十二歲,當然也是血氣最旺盛的一位,他對那天自己太過震驚,沒能早一點脫下褲子,射出最多的量而懊惱瞭好幾天,之後的幾天更是一直跟在佈萊恩的屁股後邊,盤問著肏弄公主小嘴的心得,而剛剛通知眾人的便是他。

  ‘這幾天城裡的傳聞你沒聽說?說咱們高貴的二公主半夜在路上給人舔屌吞精,更翹著那大肉屁股,讓流浪漢們排著隊操穴內射…活脫脫一個淫蕩的浪婦’

  ‘這些荒謬的傳言你也會信?’

  開口的是比爾,比爾是七人中唯一和格萊意見相同的人,雖然兩人在那晚之後的幾天裡也無法抹去腦海中西莉婭公主那淫亂的一幕,但最終總算還是清醒瞭過來,不過即使認識到公主大人也是被逼迫如此,但甚至連棋子都算不上的他們,對此也是愛莫能助。

  ‘為什麼不信?那晚她被插穴肏嘴時你又不是不在,那一幕我剛才說給盧特聽,他開始不是也不信?可事實呢?當然那些傳聞我也不會全信,但她肯定也沒少被人開發,你和格萊到現在都還把她當什麼聖潔少女呢?在卡瑟蘭時她就沒少被那人類小子肏吧,你看她現在左顧右盼的,我估計她和我們一樣,有著自己的任務要去完成,不然你以為那些傳聞是怎麼來的?當時聽到我也覺得根本不像公主所為,但現在看來肯定沒錯,她今天的目的說不定就是來給咱們肏屄內射的’

  比爾早明白無法讓佈萊恩不去用雞巴思考問題,剛剛隻是出於一時的怒氣,於是決定不再試著讓這混蛋去明白公主大人的處境,打算直接用事實去堵住他的嘴巴。

  ‘安東尼國師說過,不能讓公主大人發現我們現在的情況’

  ‘誰說一定要被發現?要是放在以往我或許不敢說什麼大話,但現在的她早已褪去瞭那件神聖高貴的王族外衣,剩下的不過也隻是一個有著基本欲望的女人,我今天就要以宇拉國臣民的身份,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去征服她,等會看我再在她的小穴裡射上一泡濃精,也好讓你和格萊徹底的認清現實’

  ……

  此時的西莉婭,並未註意到吧臺的這番小聲議論,因為此刻更困擾著她的問題,便是自己無法找到下一步的要求,手腕上的一顆寶石已經變綠,說明自己來到瞭正確的位置,但環顧瞭周圍一圈,卻沒能找到任何的字樣,正在疑惑間,一個人影靠瞭上來。

  註意到來者,是因為旁邊的老者終於停下瞭那永無休止的絮叨,以往西莉婭並不會為這些瑣碎之事而煩躁,因為父王一直教導她們姐妹兩人,聽取民意,是每個王族成員都應該履行的基本義務,但此時的西莉婭實在無暇分心,聲音的停止讓她有些感激的抬頭看瞭眼那人,短暫的打量後,西莉婭認出瞭這個捧著兩杯酒的中年男人。

  ‘佈萊恩,對嗎?’

  ‘公主大人竟然記得小人的名字’

  此時的佈萊恩是一副倍感榮幸的表情,與剛剛那口出狂言的傢夥完全判若兩人,西莉婭看瞭一眼他身後的吧臺方向,便看到瞭同進過冤獄的幾人,心中多少產生瞭一絲愧疚,雖然坎多對他們做瞭一番補償,但那件事畢竟因自己而起,最近接連不斷的事情也讓她幾乎忘瞭那件事,也就並未單獨再和幾人談過,想到此處,西莉婭突然看到瞭最邊緣的盧特,不免愣瞭一下,但還是迅速克制,沒讓自己顯得太過驚訝,畢竟他不知道自己就是那晚的“公主大人”。

  ‘上次的事讓你們受瞭苦,我怎麼會忘記’

  看到兩人似乎談起正事,剛剛還圍在一邊的民眾便默默離開瞭,而佈萊恩則很自然的坐到瞭西莉婭的一邊,甚至並未請示,西莉婭雖然覺得無所謂,但這舉動多少讓自己有些意外,看到男人默默遞來的酒杯,也隻好接到瞭手裡,畢竟自己如果此時拒絕掉這杯酒,剛剛的道歉就顯得太沒誠意瞭一些。

  ‘沒事,大傢都很感激公主大人親自替我們主持公道,那點小苦,又怎麼比得上公主大人為我們的獻身’

  ‘嗯?…哦,我隻是做瞭我該做的’

  聽到獻身,西莉婭差點以為佈萊恩知道瞭自己為國師幾度…口交的事情,但那件事和延遲審判的代價,都隻有她和兩個國師知道,想來對方應該隻是用錯瞭詞。

  ‘公主大人不必對我們幾個吃的那點小苦耿耿於懷,過去瞭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來,我代替他們幾個敬公主大人一杯’

  ‘嗯’

  看到隻有這一杯紅梅果酒,西莉婭倒覺得無妨,便一同舉起杯子抿瞭一口,自己雖然沒有試過酒量,但這一杯並不止於醉倒,而飲下的同時她感覺到對方似乎在看自己,便稍稍分神的也向他瞟去,一滴酒汁則在不經意間順著嘴角突然滴落,她本能的向下一躲,視線突然掃到瞭躺在桌下一旁的木牌,心中一喜。

  ‘沒事吧?’

  ‘嗯’

  西莉婭擦擦嘴角,很自然的彎腰將木牌撿瞭上來,難怪自己一直沒能找到要求,原來是掉到瞭地上,西莉婭看著木牌上毫無邏輯的字母思索瞭片刻,甚至沒註意到佈萊恩也側頭過來看瞭半天,道。

  ‘這上邊寫的什麼?我怎麼看不懂,亂七八糟的字…’

  ‘我也看不懂,大概是某個孩子學字時留下的吧’

  西莉婭笑笑,便將木牌放到瞭桌子的一邊,裝作不再在意,但心中不禁緊緊揪瞭一下,經過之前提示的替換,西莉婭已然讀懂瞭上面的要求:

  “在這裡褪去你的內褲,並將其留在公廁的中間隔間”

  又是這種要求?雖然這次自己沒有瞭黑夜的掩護,周圍也時不時有臣民來回出入,但西莉婭到現在都想不明白,阿佛瑞為何要為自己設下這種不重不輕的羞辱任務,如果想折磨自己,他大可以叫人奸淫凌辱自己,但這幾次的任務下來,除去第四次和第六次的任務讓自己感到惡心,其他任務卻都類似如此,如果自己進行的順利,幾乎可以不被任何人察覺,第八次的任務甚至隻是和庫洛國的副族長進行瞭短暫的交談,而第五次的任務更是像最初來坎多那晚一樣參加瞭一場貴族的晚宴…雖然那次禮服的尺度明顯大瞭許多,但也依舊是性感又不失莊重的款式。

  ‘公主大人,公主大人?’

  ‘嗯…哦,不好意思,你剛說什麼?’

  察覺到自己走瞭神,西莉婭不好意思的又抿瞭口酒,思緒則回到怎麼完成這次的任務上,雖然與上次相比條件不利,但好在這間酒館的餐桌都配有桌佈,加上此時正處在下午時分,用餐與喝酒的人算不上多,再加上此時有佈萊恩作掩護,一直圍簇的臣民也不好上前,這次的任務倒也算不上太難,不過最後一個要求她還不知道是什麼,第三個任務時的最終要求便隻是讓她將內褲留在瞭帶有Br標記的房間,現在想起來倒也沒產生什麼後果,但既然這次第二個要求就讓她留下內褲,西莉婭心中還是升起隱隱的不安。

  ‘是不是我的問題觸犯到公主殿下瞭?’

  ‘沒有,剛才是我想到瞭些事,不是你的問題,麻煩你再重復一遍問題’

  佈萊恩表現的有些尷尬,似乎隨時就要起身離開,但他一走,周圍的其他臣民肯定又會圍上來,那樣任務隻會變得更難,西莉婭明白自己必須像上次那樣迅速將任務完成,不然意外總會接踵而至,於是右手自然的垂到桌下,一邊微笑的看著佈萊恩的眼睛,確保他不會察覺到自己接下來的舉動。

  ‘剛剛提到孩子,我看公主大人有些出神,想到當年安莉婭公主出生時,伊蓮娜王後甚至比西莉婭公主大人現在還年輕,就覺得公主大人是不是思念當時在卡瑟蘭時的那位少年瞭?所以就鬥膽問瞭句,公主大人是不是在王宮中感覺到寂寞瞭,我知道這是我不該問的,如果冒犯到公主大人我現在就離開’

  說著佈萊恩便裝作想要起身離開,西莉婭則連忙說到。

  ‘沒事,我不在意,說實話…最近關於宇拉復國的事太多瞭,對於最初仁的擔心,也慢慢顧及不到瞭,最近又聽到有人提起他,卻仍舊是生死未卜,但心中比起以往的擔心卻淡瞭些…這麼聽起來,我還真是個無情的人呢’

  情急之下,西莉婭沒有時間斟酌太多,便將自己心裡的話說瞭出來,看到對方不再起身,稍稍安下心來,右手再次悄悄探入自己的裙沿,這種一邊與人談心,一邊卻偷解褻褲的舉動,讓西莉婭不禁臉上一熱,加上談話的對方是一名同族壯年,近距離的座位也讓西莉婭感覺到瞭之前未曾察覺到的雄性氣息,雙腿不自覺的緊瞭緊。

  ‘怎麼會,公主大人也是為瞭宇拉國,那位少年當初也是為瞭自己的事轉身離去的,無情的那個怎麼會是公主大人?’

  嘴上這麼說,佈萊恩心中輕蔑的一笑,為瞭恢復你們王族的地位,你現在被無數男人抱著雪臀給插穴灌精,自然想不起那區區一根雞巴。

  ‘他也有自己的答案要尋找,隻是那次的分別感覺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瞭,或許不是他或我的錯,隻是我們的命運本來就不同,那短暫的相遇我很感激,雖然仍舊想念他,但隨著事情越來越多,我能做的反而越來越少,或許再過段時間,我連他的樣子都該記不清瞭吧,雖然聽起來有些冷血,但在宇拉國事的面前,這些個人的思緒,我早該徹底放下瞭’

  巴拉巴拉巴拉,佈萊恩本想順著寂寞的話題扯到身體之上,畢竟這淫亂公主已被那麼多人開發過瞭,想必身體已敏感的不行,以前在宇拉時他上過不少這類的悶騷少婦,在他的挑逗下都如同聞到魚腥的餓貓,卻沒想到此時她竟裝的像個將身體獻給瞭諸神的修女,一口一個宇拉聽的他有些走神,眼睛不自覺的瞟向這近在咫尺的玉峰,精致潔白的抹胸將那兩團白肉擠出大片,剛剛自己一直不敢直視,怕被西莉婭察覺到自己的不軌動機,此時西莉婭說到深處,眼睛不再盯著自己,他便大飽眼福起來,雖然上次已看過這對被肏到狂甩的大白奶子,但時隔許久再次看到這半隱半露的豐乳,依舊讓他唾液吞咽,恨不得現在就扯下這礙事的佈料,含在嘴裡大口吸舔。

  其實西莉婭說話間已感受到瞭那灼熱的視線,隻是自己不敢去確認,內褲的悄悄勾勒,讓她的神經都緊繃到瞭極點,保持聲音的平靜已費瞭她大半的精力,上午被壓制下去的欲火在這羞恥的情形下再次死灰復燃,不過手指已勾勒過半,右側的內褲已滑到潤臀下緣,輕輕起身,就可以將其勾入腿間。

  然而西莉婭此時卻覺得身體無比沉重,男人的視線不斷劃過自己的胸口,就像是一雙無形的大手在不斷搓揉著自己的奶子…一邊勾勒內褲,一邊壓制著身體上的欲求,腦中還要斟酌與臣民的對話,她沒想到想來簡單的舉動實際會如此困難,尤其是那近在咫尺的喘息,淡淡的酒氣中夾雜著男性特有的粗獷,更是不斷挑撥著她那久壓的欲望,她的視線劃向佈萊恩的嘴巴、他的喉結、他那寬闊的臂膀…

  ‘公主大人不該對自己這麼苛刻,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告訴我們這些臣民,雖然幫不上什麼大忙,至少我,也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幫助您’

  佈萊恩裝的略顯激動,一手趁機自然的握上瞭西莉婭左側的纖手,這一下激的西莉婭身體一顫,比起這出格的舉動,西莉婭則更先感受到瞭男人這粗糙有力的抓握,一陣強烈的電流劃過身體,這淫欲沖腦的感覺讓她害怕不已,卻又難以抑制,她想起瞭自己的第六個任務:為南城區任意一名平民擼射出來。

  經歷瞭第四個任務,西莉婭已明白,如果放棄當天的任務,隻會換來更加過分的,但即便明白這點,她依舊花瞭很久才下定決心,在當晚夜色的掩蓋下,西莉婭蹲在南區的暗巷之中,不斷搓擼著陌生酒客的腫脹雞巴,聽著男人斷斷續續的舒爽呻吟和下流調戲,加上鼻息間那腥臭的刺激,壓抑的欲火很快便吞噬瞭她的意識。

  等她回過神來,卻發現男人正雙手抱著自己的臻首,不斷將那帶有異味的雞巴貫穿在自己的小嘴之中,野蠻的肏幹毫無規律,並伴隨著男人暗爽的悶呼,西莉婭感覺到有些呼吸困難,但一雙雪白的玉手也隻能抓在男人滿是棕毛的大腿上,男人顯然並不知道,自己此時在肏弄的竟是一國公主,隻是當作平日裡暗巷的野妓放肆抽插,最後甚至將那積攢瞭幾天的濃厚白濁,一股腦的全數射入瞭她的喉嚨深處,黑暗之中無法看清她的樣貌,男人拔出肉屌在她臉上甩瞭甩,丟下兩枚銀幣便頭也不回的離開瞭。

  不…西莉婭咬著牙,她不想再像那晚一樣失控…更別說是在自己的臣民面前,她身體隨著剛剛驚訝的反應微微一抬,內褲順利被右手勾至腿間,順勢向前,潔白的褻褲便悄然褪至膝間,掩蓋在木桌的餐佈之下,任務達成在望,西莉婭便迅速抽回瞭被男人握住的左手,然而略微激動的原因,卻把桌前的酒杯同時打翻,暗紅的酒汁隨即灑落腿間。

  這一下,吧臺處的幾人和其他幾名臣民也都站起身來,西莉婭看到眾人似乎都要準備過來幫忙,然而此時自己的內褲正卡雙膝之上,若被臣民們發現,自己這羞恥淫亂的一面,恐怕將會眾人皆知,然而她此時也無法起身阻止,隻能盡量裝作泰然的說道。

  ‘各位不用這麼緊張,坐下吧,隻是灑瞭一點點,我還是自己可以擦幹的’

  眾人聽公主大人這麼說,也不好再向前,倒是一旁的佈萊恩則裝著更加緊張的樣子,徒手就要去擦西莉婭被打濕的裙擺,想到西莉婭本會起身阻止或側身閃躲,卻沒想到她不管是酒撒時還是此時,都穩穩的坐在那一動不動,隻是用纖手擋瞭上去,輕聲說道。

  ‘這裡似乎不太合適…我自己來就可以瞭’

  察覺到有什麼問題,佈萊恩裝作恍然大悟道。

  ‘看小人情急下犯的錯誤…竟然差點用手去碰公主的嬌軀,我幫忙擦幹著桌佈好瞭’

  不等西莉婭反應,佈萊恩已伸手掀起瞭桌佈,砰砰的心跳聲瞬間充斥在西莉婭的耳畔,她驚慌的看向自己的腿間,那條皺白的褻褲依舊趴伏在自己的粉膝之間,而轉眼看向佈萊恩,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卻是驚訝中帶著一絲邪念,讓這一瞬間如同度過瞭漫長的歲月,下一秒,西莉婭連忙按下瞭桌佈,對佈萊恩道。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哪樣?是公主大人一邊對我說已對寂寞無感,一邊卻在桌佈之下扣弄自己的蜜穴?’

  佈萊恩一邊壓低著聲音,語調之中卻已與剛才完全不同,西莉婭略顯驚慌的問道。

  ‘你說什麼?不…我沒有…’

  ‘那這是什麼?’

  佈萊恩的大手直接探入桌佈之下,因為周圍仍舊有人,西莉婭也不敢做出太劇烈的反抗,至少自己現在這內褲半褪的情況根本無法解釋,隻能任由那條粗壯的魔爪不斷前進,眨眼間便已探入瞭自己的裙擺之下,她不敢置信的盯著剛剛還唯唯諾諾的臣民,此刻竟已用臟手大膽的觸摸到瞭自己私處。

  ‘你放手…你瘋瞭嗎?’

  ‘這難道不是公主大人想要的嗎?我說瞭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幫助您,哪怕成為您私下的泄欲工具’

  西莉婭的纖手根本無力阻止男人的侵入,粗壯的手指蠻橫的扣進瞭自己的肉穴,僅僅數次的抽插撥弄,西莉婭已感覺到那酥麻的電流不斷劃過身體,豐潤的雙腿不斷夾緊,試圖驅趕這惱人的侵入者,但卻隻讓佈萊恩的手掌不斷感受到那滑嫩彈實的美腿包容,緊接著愛液便不受控制的開始緩緩流出,西莉婭感覺自己很快就要失控瞭…她索性連忙放棄瞭對那大手的推阻,雙腿一抬便試圖將內褲直接拽下,這樣她就可以離開這裡瞭,然而身體的前移加上大手向後的扣弄,讓那粗糙的中指狠狠的抵上瞭蜜穴中的G點,抓住內褲的右手沒能使力,身體卻猛地一顫,洶湧的愛液翻滾噴濺,將這壓抑數日的浪汁傾瀉而出!

  佈萊恩並未想到西莉婭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心中更是震驚而狂喜,想不到公主表面依舊看似清純高貴,私下已被調教的如此浪蕩下賤,僅僅是用手指扣弄瞭這麼一會,便已然到達瞭一個高潮,更別說等下要是剝去衣服,一邊揉著她這騷嫩奶子,一邊啪啪的鑿穴幹屄,還不讓她淫軀嬌顫,浪液橫飛?周圍的臣民雖然看到公主大人似乎有些僵住,但佈萊恩和她都隻是並坐著,心想大概隻是談倒瞭什麼嚴肅的話題,但吧臺邊的幾人,卻已震驚的無以復加。

  ‘公主大人這是…高潮瞭?’

  ‘不會吧…’

  ‘但你看佈萊恩手臂的位置,再看公主大人那微妙的顫抖,想想剛剛酒撒的狀況,顯然佈萊恩把咱們公主大人指奸到高潮瞭!操,真有他的’

  ‘不可能…’

  ‘比爾,都這時候瞭你還不承認嗎?這次可沒有弩箭逼著,也沒有坎多在後邊施壓,佈萊恩這才過去說瞭幾句話?就把手捅進咱們公主大人的小穴裡把她搞高潮瞭,他說的沒錯,公主大人早就是被他們調教好的母狗瞭,我以前還白癡般的把她當成高貴的女神…操…今晚說不定咱們也能肏上她的小騷穴瞭’

  比爾看看一直和自己站在同一戰線的格萊,但他臉上此時也滿是震驚與疑惑,不遠處兩人的動作雖然不明顯,但經歷瞭那晚的幾人,早已認出公主大人那高潮時痙攣的模樣,為什麼?怎麼會?就連一邊的盧特,也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腦中不禁補全著那餐佈下的無限春光。

  片刻之後,西莉婭才略從高潮中緩過神來,雙手緊緊抓著餐佈,盡量壓抑著體內那還未完全退去的快感,而桌佈下的邪惡手指哪管這些,此時已卟滋卟滋的扣弄瞭幾十下,不斷溢出的淫水讓佈萊恩暗呼騷貨,恨不得現在就鉆入裙下,大口品嘗一下二公主的瓊汁玉液,他邪笑的看瞭一眼西莉婭,此時的她哪還談得上什麼端莊,緋紅的臉頰、急促的呼吸、連那半露在外的白潤胸脯都溢出瞭絲絲汗珠,他咽瞭口唾液,濕潤的中指又向那蜜穴深處重插瞭幾下。

  西莉婭的視線變得渾噩而緩慢,她免強觀察著周圍臣民的反應,他們似乎還未發現自己剛剛高潮的事實,自己竟然隻被摳弄瞭幾下那裡…便泄出身來,當然比起這個,西莉婭更震驚於佈萊恩態度的變化,這熟悉的感覺告訴她,這一定和坎多之間有關,雖然想冷靜的思考,奈何快感再次隨著小穴內手指的放肆摳挖聚集起來,西莉婭狠心之下咬向自己的舌頭,趁著短暫的清醒身體前傾,右手順利取下瞭滑落腳邊的內褲,看著佈萊恩勝券在握的表情,西莉婭突然猛地站起,雙手同時握著裙沿讓其回歸原位,佈萊恩因為突然的異變,右手被隔出裙擺還停在半空中,看到周圍人逐漸投來目光,才連忙將手放瞭下去。

  佈萊恩沒想到西莉婭能從快感中突然清醒,剛剛她那柔軟的身子幾乎都要貼向自己,自己還考慮要不要在眾人面前親吻上去,此時看著起身的二公主他多少有些後怕,誰知西莉婭並未再看他一眼,也沒有徑直離開,而是起身去瞭廁所之中…遲疑瞭片刻佈萊恩心中一喜,站起身來幾步來到吧臺前,舉起剛剛享用嫩穴的中指向格萊他們比瞭比,說道。

  ‘嘿嘿,看到沒,你們女神的淫水都被我摳出來瞭,天天被那幫狗貴族掰著大白腿操穴弄屁眼,沒想到這蜜壺倒是緊的出奇,但也濕的出奇’

  看到啞口無言的三人,佈萊恩嘿嘿笑道。

  ‘小淫娃給我搞的受不瞭瞭,已經在裡邊等我瞭,老子這就去好好肏一肏她的小騷穴瞭,等我射爽瞭,回頭再跟你們詳細說說’

  ‘幹,你怎麼做到的’

  ‘公主大人真淫賤到這地步瞭?’

  也不管身後幾人的小聲追問,佈萊恩看瞭看其他臣民,趁著沒人註意溜進瞭廁所之中。

  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格萊不斷的告訴著自己,盧特和比爾都同樣疑惑的看著他,但他此時卻啞口無言,佈萊恩那混蛋究竟是用瞭什麼辦法?他對公主大人說瞭什麼?看著那緊閉的廁所門,格萊心理覺得越發沉重,此刻佈萊恩可能真的已褪下瞭公主的下遮,將肉屌狠狠的抽插在瞭那女神的絕美蜜壺之中…

  ‘怎麼辦?我們也進去嗎?那傢夥這會肯定已經抱著公主的纖腰啪啪幹起來瞭’

  ‘不行啊,周圍人太多…他自己進去不會被察覺,咱們要都進去,還不被當場發現,到時候破瞭安東尼國師的規矩,誰知道後果會如何’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他自己在那爽吧,可惡,連看都沒得看’

  ‘我記得廁所後邊有排小窗,我們先繞後邊去看看?’

  ‘不早說?過過眼癮也比在這幹坐著強,等他快射瞭,咱們就進去接力,嘿嘿,到時抱著那嬌貴玉體挺屌操穴,嘗嘗未來王後的滋味,也算是這兩年王族對咱們的補償,要是運氣好,說不定還能讓公主大人給咱生個小崽’

  ‘別做夢瞭,你這老傢夥怕早絕種瞭’

  ‘哼,你這麼說,看我等下把精液灌進咱們公主大人的美穴,到時候大瞭肚子你就知道我的厲害瞭’

  聽著幾人的淫言穢語,格萊他們三人面色難堪,利林德看看他們,開口道。

  ‘你們幾個來嗎?’

  不等格萊回答,剛剛那人笑道。

  ‘就讓他們三個再裝會吧,等下能肏瞭他們肯定也會上,嘿嘿,走’

  幾人說著,便起身出瞭酒館,剩下三人面面相覷的看著廁所方向,他們多麼希望公主大人現在推門而出,將那惡心的雜碎踢翻在地,然而片刻後,廁所的房門依舊靜靜的關閉著。

  ‘不會真的…’

  格萊迷茫的搖瞭搖頭。

  ‘…唉…我也不知道瞭…’

  又過瞭一會後,都沒見到幾人回來,也沒有見到廁所房門再次打開,沉默的三人終於有些坐不住瞭,這麼久,公主恐怕真的已被佈萊恩肏入瞭嫩穴,甚至可能已在那王室花房內灌註瞭一泡滾燙的濃精,格萊的喉嚨動瞭動,正要說話,利林德獨自從外面反瞭回來,臉上卻帶著一絲失望與不滿,看到三人投來的目光,也不說話,揮手在吧臺要瞭杯麥芽酒,大口大口的灌瞭起來。

  ‘發生瞭什麼?’

  比爾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口渴’

  ‘…我是問那裡…’

  利林德擦瞭擦嘴,笑瞭笑,並沒有直接回答問題。

  ‘嘿嘿,你們三個嘴上說不去,果然還是很好奇吧,何必呢,我也知道你們想什麼,但佈萊恩他說的也不無道理,那晚錯過後我就想明白瞭,就算咱們把公主大人們當做高高在上的女神追隨,公主她們根本不會多看咱們一眼,畢竟地位懸殊在那,這也無可厚非,但現在形勢所迫,公主她們變成瞭供人玩乳插穴的肉孌,咱們也根本無法阻止什麼,反過來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像佈萊恩這樣的人大快朵頤,憑什麼?高尚對咱們這種條件的人來說,根本是一種負擔,我勸你們也早點想開,宇拉亡國這兩年,咱們不也活過來瞭?現在放著絕無僅有的機會,至少我也不想再浪費掉瞭’

  看著三人閃爍的目光,自己的話顯然動搖瞭他們,但利林德也不想說的太透,畢竟這幾人的年紀都在自己之上,單靠語言恐怕很難改變什麼,到時候萬一觸到瞭某人的底線就不好瞭,於是轉口回到問題。

  ‘哎,至於那裡,後邊那排小窗的位置太偏,隻能看到裡面的一角,而且佈萊恩和二公主似乎還進瞭隔間,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聽到這句,格萊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或許事情沒有自己想得那麼糟,於是忍不住開口道。

  ‘嗯?既然如此,他們幾人呢?’

  ‘還杵那呢,看是看不到,聲音倒是隱約能聽到些,不過剛才公主和佈萊恩在裡面又說瞭半天話,但聲音太小,又含含糊糊的,也聽不清是什麼,他們說公主大人肯定是在幫佈萊恩口,雖然不想相信,但那傢夥多半是真的再次比我們先享用到公主的小嘴瞭’

  利林德看到三人臉上的表情,忍不住繼續說道。

  ‘而且後來還聽到好像有人撞到瞭隔間的木墻,過瞭會雖然沒聽到公主大人的聲音,但卻聽到瞭佈萊恩哼哼唧唧瞭一會…不知是把精液射進瞭公主的小嘴,還是直接把雞巴捅入瞭公主大人的蜜穴,無論哪樣,聽那聲音都是爽的不行…想到公主殿下居然真的在那茅廁裡被他搞上瞭,我就覺得口幹舌燥的,這才進來弄杯酒喝’

  話到此時,三人都還震驚在利林德的描述之中,廁所的房門卻突然打開瞭,幾人有些意外的對上瞭西莉婭的視線,湛藍的雙眸之中卻滿是驚慌,公主匆匆看瞭幾人一眼,便直徑向館外大步走去,也不待其他臣民詢問便離開瞭酒館。

  格萊幾人面面相覷,片刻後同時望向廁所那邊,然而半天之後佈萊恩都並未出來,利林德在公主離開後便急不可耐的鉆瞭進去,再次出來時,卻是面色蒼白,他有些慌張的走到茫然的三人面前,細微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

  ‘佈…佈萊恩他…’

  |part9:摯友|

  緊閉的房門前,兩名身材高大的守衛一動不動的佇立在那,身上的鎧甲也有區別於一般的衛兵,但其胸前的獅鷲紋樣可以看出同屬坎多,卻不同於任何分部,大片的黃金鍍染也略微顯得有些浮誇,而在兩人前方的不遠處,是不知已經來回踱瞭幾圈的安東尼。

  沉默的等待下隻有老者的步伐不斷回蕩在走廊中,而隨著一聲咔嚓的響聲,安東尼終於停下瞭步子,身體微微後退,也不管推門出來的是誰,已低頭行瞭個禮,隨後才抬起頭來,而此時從房間出來的,正是坎多的三王子,阿卡裡·裡德斯特,年僅二十的他此時卻因為身材臃腫,看起來像是三十上下,加上下巴上那一抹可笑的胡須,不僅沒讓他看起來成熟穩重,倒是顯得幾分滑稽可笑,當然沒人會真的敢當面笑出來。

  安東尼知道卡瑞特一共有三個兒子,長子狄更斯繼承瞭卡瑞特的優秀基因,身材高大且武技卓越,就連長相氣質都與當年的卡瑞特王有幾分神似,是他最愛的一個兒子,也是坎多國未來的國王,然而前幾年外出狩獵歸來,卡瑞特王與長子狄更斯不知感染到瞭什麼,兩人便一起陷入到瞭如今的渾噩狀態,至今不知道明確的病因。

  次子迦南在王後懷孕時感染瞭風寒,出生時險些喪命,雖然勉強撐瞭下來,但從小便體弱多病,之後便基本在蛇部的看護下長大,對於國事或武技都沒有太多的涉獵,卡瑞特對這個兒子也沒有太多關心,至於三王子阿卡裡,則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子弟,整日隻知道吃喝嫖賭,兩年前安東尼便在蛛部見過他一次,那時他正挺著自己的肥厚肚腩,一抽一插的肏弄著自己千辛萬苦才到手的伊蓮娜母女,當然阿佛瑞已提前警告過他,阿卡裡雖然看起來肥頭大耳、人畜無害,但其生性暴戾、狂妄自大,尤其是卡瑞特王與大王子陷入渾噩後,他便更加的有恃無恐瞭。

  阿卡裡看都沒看安東尼一眼,挺著自己的大肚腩便揚長而去,同時帶走瞭那兩名高大的金甲守衛,安東尼直起身子,對上房間裡阿佛瑞的視線,推門走瞭進去。

  ‘難得在此處見到阿卡裡王子殿下’

  ‘你是說床下’

  ‘他是坎多未來的國王,我怎麼敢這麼說’

  ‘這屋裡就我們兩個,不用這麼小心,我房間裡有改造過的魔器,外邊聽不到任何聲音’

  ‘嗯,所以他找你有什麼事嗎?’

  ‘還能有什麼事,無非是想知道自己何時才能坐上王位’

  ‘哦?卡瑞特王這還在世,倒沒想到他這麼狂妄,不過此時坎多之內,也沒有比他更有權力的人,又何必冒著被歷史詬病的風險著急坐上王位’

  ‘哼,還不是隻知道用下體思考的原因,他如此著急的窺覷王位,為的卻隻是想肏一肏王後的身體罷瞭’

  ‘哈,你是說坎多如今的貝莉爾王後?王後明年就該五十瞭吧,雖然她保養有加,加上蛛部和蛇部的藥物滋助,現在看起來不過三十過半,風韻猶存,但沒想到這三王子連自己母親都不放過?但他倒也相信你,連這些都告訴你’

  ‘他當然不會明說,但我自然也能知道王宮中的大小之事,去年的一晚,他曾摸入王後的寢宮,趁著睡夢將雞巴捅進瞭王後的嘴中,結果自然是抽肏瞭幾次就把他媽給肏醒瞭,還為此挨瞭兩個嘴巴,之後王後警告他,他並非一國之主,他要敢再犯,自己便有權力將他的王位廢除,從那之後三王子雖然沒有再犯,但卻開始頻繁的向我打聽國王的病情,甚至隱隱向我提到過提前登位的想法’

  ‘拼命想取下王位,竟然隻是為瞭肏個女人’

  阿佛瑞看瞭眼安東尼,說道。

  ‘你當年覆滅宇拉,不也是為瞭肏個女人?想到這點也是有趣,我們男人無論在體能,還是在魔力的聚集方面都遠強於女人,本該能絕對的統治她們,然而最終驅動我們的,卻是下面那根棍子,而女人又剛好天生擁有它的掌控權,這就像諸神設下的一種平衡,直到貞操這個觀念的出現,女人們失去瞭她們天賦的優勢,而這個世界也被我們所主導,許多女人甚至一生都沒能察覺到這份天賦,但也足以讓男人們為之相互廝殺,想想如果她們主動使用起那份力量…’

  ‘這個世界將會是一片混亂,就像有些力量,就不該讓其覺醒’

  ‘你是說今天下午的事’

  安東尼走到一側,看著巨大的地圖墻繪,說道。

  ‘是的,我以為你是想把她調教成一個任人肏弄的淫亂女王,而不是一個會張口咬人的反抗者’

  ‘下午的事,確實在我的預料之外,但也隻能怪那傢夥自己,你之前也警告過他們,不能暴露他們此時與坎多的關系,但那傢夥得寸進尺,讓西莉婭察覺到瞭他的“特殊”,之後更在廁所之中套出瞭他的話,好在那傢夥沒有暴露其他的幾人,不然即便西莉婭這次沒能徹底奪去他的小命,我也要親自處死他,至於西莉婭用餐刀刺入他的喉嚨,我想也隻是因為在他身上看到瞭你的影子’

  安東尼明白阿佛瑞的意思,下午佈萊恩的舉動,顯然讓西莉婭再次感到瞭背叛,而他就像是自己的替代品,西莉婭雖然碰不得自己,但佈萊恩畢竟隻是個可有可無的棋子,西莉婭當時的舉動雖出於沖動,但也更充分說明瞭對他壓抑已久的恨意。

  ‘在我看來,這個計劃存在著問題,原來的西莉婭,根本做不出如此程度的舉動’

  ‘耐心,至此的九個任務,除去被免掉的第二個任務和被羅德斯特占用的第八個任務,都是為瞭讓她習慣公主和婬奴身份的切換與共存,同時也是用來潛移默化她對我們的順從度,她今天的反抗雖然在預料之外,但也在計劃之中,我需要她保持王室該有的氣質,而下一個任務則至關重要,在那之後的任務也才是這個計劃的重頭戲,不過說到任務,伊蓮娜那邊你恐怕要暫停一下瞭,之前逆改造的準備階段,蛛部已向我提過異議,但我瞭解你,所以並未說什麼,但現在西莉婭即將完成休倫的最終任務,接下來伊蓮娜也將進入正式的逆改造,你恐怕要忍一忍瞭’

  安東尼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淡淡的說道。

  ‘我明白,最近的縱欲讓我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瞭,而且我也很久未和伊蓮娜真正的說過話瞭,現在倒也想看看,當她知道我已如約享用過西莉婭時,臉上的表情瞭’

  ‘肏瞭她這麼久,沒想到你對她的怨念絲毫未減呢’

  ‘我為梅潔斯特傢服務瞭三十年,這區區兩年根本不夠,眼下她們全傢即將重逢,我便要在休倫的面前幹他最愛的三個女人’

  阿佛瑞看著隱隱有些猙獰的安東尼,並未多說什麼,他瞭解自己的這位老友,兩人年輕時都曾是臨淵城的學士,而臨淵城是中部大陸,甚至可以說是所有大陸中最著名的學城,從臨淵城學成出去的學士,後來多半都會成為諸國爭用的有用之才,年輕的安東尼,才智與遠見甚至都在自己之上,可惜後來安東尼傢裡出現變故,中途離開瞭學城,之後從兩人信件的來往中,阿佛瑞得知他成瞭梅潔斯特傢的管傢。

  再之後斷斷續續的信件中,阿佛瑞知道安東尼慢慢對自己所服侍的小姐產生瞭感情,字句之間洋溢著他對伊蓮娜的無限贊美,直到後來少女成為王後,安東尼也因為早年學士的經歷,得到瞭休倫國王的賞識,但在信件之中,安東尼卻從未誇過這個有恩於自己的一國之主,字詞之間且透著些許嫉妒與恨意,一直以來安東尼都以為是他主動奉上瞭宇拉,卻不知阿佛瑞當初便利用瞭這點,故意裝作無意間提到瞭亡國奴隸的計劃。

  當年才識遠超自己的安東尼,最終還是被嫉妒蒙住瞭雙眼,雖然阿佛瑞仍舊把他當做自己的摯友,但卻已算不上知己,為瞭一個女人不惜放棄一國國師的位置,阿佛瑞甚至對他帶著些憐憫之心,現在的他看起來似乎是要得到瞭想要的一切,但在阿佛瑞看來,他卻是到瞭即將失去一切的邊緣。

  |part10:決定|

  ‘你們做瞭什麼!’

  昏暗的房間內,四處都是冰冷而漆黑的鐵壁,西莉婭蹲在面無表情的休倫面前,憤怒的向阿佛瑞質問著,上次見到父王,他雖然看起來瘋瘋癲癲的,但精力倒是十分充沛,此時的他卻沉默木然,隻是呆呆的坐在地上,對自己的呼喚毫無反應,仿佛僅剩下一具空洞的軀殼。

  ‘我已按照你的要求完成瞭九個任務,父王為什麼反而變成瞭這副樣子?’

  阿佛瑞示意瞭眼旁邊高處自己一頭多的薩姆,薩姆隨即開口道。

  ‘逆改造進行的很順利,當初的改造就像是在他的腦子裡建瞭一堵墻,然後再重新給予相應的反應,而他現在的狀態,是因為被清空瞭改造期間所灌輸的“知識”,所以也就失去瞭可應對的反應,現在隻要等到最後一步完成,那堵墻自然便會消失不見,這也是安莉婭為什麼不記得做為婬胬的這兩年間的記憶’

  聽到婬胬,西莉婭狠狠的瞪瞭一眼薩姆,但這個壯碩的男人卻依舊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自己又在期待些什麼呢?這些人本來就是毫無感情的惡魔,又怎麼會表現出絲毫的良知,深呼瞭一口氣,西莉婭轉臉對阿佛瑞說道。

  ‘那還等什麼?告訴我最後一個任務,然後給我父王服下最後一劑藥水’

  阿佛瑞看著西莉婭,嘴角勾起戲謔的微笑,點瞭點頭。

  ‘很好,我原以為你會為昨天的任務抱怨一番,但現在看來是我小瞧瞭你的成長,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聽到這,薩姆轉身離開瞭房間,而阿佛瑞則同時向後退瞭一步,身體已來到瞭鐵門的外側。

  ‘最後一個任務就在這裡’

  西莉婭環顧瞭下房間,這裡隻有自己和父皇兩人,心中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但還是問道。

  ‘這是什麼意思?’

  ‘你最近是否覺得自己特別容易動情?’

  西莉婭一愣,眉頭微微皺起。

  ‘果然是你們…’

  阿佛瑞擺瞭擺手,說出瞭更令她震驚的話。

  ‘那藥雖然有些許催情的效用,但也隻能算是副作用,你之前做過的那些事,並不能全怪在這上面,至於藥真正作用,其實是以女人的卵子為媒介,借助子宮醞出一種另一種藥引,蛛部將其命名為陰蕊,至於其作用,我想你並不會太關心,不過放心,其本身對你的身體並不會帶來什麼損害,隻要停止攝入藥物,一個月內便會消散’

  阿佛瑞的聲音頓瞭頓。

  ‘至於這陰蕊的提取,則需要另一種藥物的引導,你之前也已見過,那九瓶你父親都已經喝下,想必體內也已產生瞭足夠的陽蕊,但陽蕊若沒有藥物的持續攝入,三天之內便會消散,這也是為什麼你的任務最多隻能推遲兩天,所以這最後一個任務,你應該也明白瞭’

  ‘你想要…我體內的陰蕊…’

  西莉婭順利的答出瞭問題,但心中卻仍舊在震怒之中,阿佛瑞表面解釋的如此輕松合理,但實際卻是讓自己和父王…不倫,想要取出陰蕊,自然必須借助父王體內的陽蕊…這也意味著,父王需要將其…射入自己的子宮深處…她死死瞪向阿佛瑞,胸中壓抑的無數詛咒徘徊沖撞,最終卻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息。

  ‘沒有其他辦法嗎?隻要不是父皇…我可以…我可以為你…’

  阿佛瑞打斷瞭她。

  ‘哦,西莉婭,你我都清楚,這個任務無法避免,你父親在這兩年間,從不同女人身上提取瞭無數陰蕊,而越精良的陽蕊,也便能培育出愈發飽滿的陰蕊,休倫國王的王族血統,也可算得上是難得一求的優質資源,放棄他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損失,而血統越是接近,陰蕊的純度就更加的完美,所以做為他最後的退役儀式,以你來結束才更有意義’

  西莉婭一時並未聽出話裡的另一個事實,但依舊還是咬牙說道。

  ‘你…難道你自己沒有親人嗎?為什麼一定要羞辱我到這種程度…’

  ‘我們已談過這個問題,這是你必須所承擔的後果,你可以選擇放棄,當然這取決於你多想再和自己的父王對話’

  西莉婭又嘆瞭口氣,知道此時自己不管再說什麼,眼前的這個惡魔都會有自己扭曲的理論來應對自己,歸根結底,自己終究不過是一名階下之囚,她所做的任何掙紮,都不過是對於給予的假象,忍住眼中的淚花,又看瞭眼依舊神情呆滯的父王,西莉婭道。

  ‘讓我考慮一下…’

  ‘可以,但記住你隻有三天的時間’

  ……

  回到住處的西莉婭,覺得胸口好像正插著一把鋒利無比的毒刃,面對這無法避免的結果,每當她試著下定決心,利刃就撕心裂肺的絞痛著自己,渾渾噩噩間她昏睡過去,夢中隱約回到瞭兒時,父王將她高高抱起,在庭院中旋轉舞動,久久的歡聲與笑語之後,父王平靜下來,用溫和的目光註視著西莉婭,淡淡的說道。

  ‘這不怪你’

  睜開眼睛,不知到瞭何時,西莉婭勉強看瞭看窗外,似乎已是第二天的早上,昨晚的夢…眼眶不覺已經濕潤,西莉婭揪起被子蓋過頭頂,發出一陣悶悶的抽泣,許久之後才平靜下去,就這樣蜷縮在床上,聽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她無法撐起身子,似乎隻要自己不起來,這一切都會平安的過去,至少她希望如此。

  糾結的痛苦讓西莉婭在床上躺瞭一整天,直至夜色籠罩,她才覺得喉嚨有些幹渴,她試著呼喚艾米,片刻後進來的卻是另一名陌生的侍女,此時她才想起艾米昨天提到的事,竟被自己一時忘記瞭…盯著窗外的夜色愣瞭一會,西莉婭終於下定瞭決心。

  ……

  與此同時,在南城區的一戶貴族宅邸中,年近五十的肥腫男爵正雙手在後,撐在床上閉目享受著,跪蹲在他胯下妙齡少女,正生澀的用小嘴舔弄著他的骯臟肉屌,每次嫩舌劃過那腫脹的根莖,都讓少女忍不住眉頭微皺。

  ‘怎麼舔的這麼差?第一次嗎?’

  臃腫的男爵不滿的睜開縫眼,看少女慌張的回答道。

  ‘嗯…艾…艾米是第一次服侍男爵大人…’

  ‘南希院長真該提前教教你們這些,不然侍奉院的名字還要來何用’

  ‘都是艾米的錯…艾米可以學…請不要怪罪院長大人’

  ‘算瞭算瞭,脫掉你的衣服,讓我看看你的小浪奶子’

  ‘嗯…是…’

  少女連忙站起身來,顫微微的開始脫起衣服,男爵看著被一件件褪去的衣服,一手搓擼著自己的雞巴一邊舔瞭舔嘴唇,等到這年輕侍女羞澀的卸下胸衣,他便一把將其攬入懷中,一口便將那白脂奶肉吸入口中,一手剛好盈握的水嫩潤乳,不斷被那男爵大手搓揉抓握,另一隻則更被吸的滋滋作響,艾米銀齒輕咬,片刻後才凸起的乳頭立刻被那兩指粗魯撮弄,用力的一扭,艾米的嬌軀立刻隨著痛吟輕顫一下,肥豬男爵對這聲呻吟受用不已,他又吸吮瞭兩口嘴中的乳頭,隔著裙子抓瞭下少女依舊彈嫩的潤臀說道。

  ‘趴到床沿那,像隻小母狗一樣,我現在就要把大雞巴肏進你的小騷屄裡去,表現得好,我可以讓你嘗嘗這貴族濃精的滋味’

  艾米的眼淚不斷在眼眶裡打轉,但身子卻不敢違抗男爵的命令,隻好按照要求趴下身子,此時的少女上衣盡解,但連身的侍女袍依舊套在身下,此時雖然趴下,但還是讓那肥豬男爵掀瞭半天裙子,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嘴裡還罵罵咧咧道。

  ‘套這麼多層幹什麼?以後在宅邸裡,外袍之下不準穿任何東西,到時我掀開裙子就可以滿足你這小浪蹄子瞭,喔,年輕的丫頭就是嫩,不知道這小穴是不是一樣能嫩出水來’

  一邊說著,男爵已摸到瞭艾米的滑潤腿根,興奮的身子向前蠕動瞭兩下,一邊扶著自己的肉屌向前連拱,一邊去扯那礙事的內褲,艾米則渾身緊繃的趴在那,她聽說女人的第一次是非常疼的,隻希望身後的男人能夠溫柔一些,而此時內褲終於被歪扭的扯向一邊,一次火熱的頂觸抵在瞭自己的粉穴縫間。

  ‘爸爸!歌劇要開始瞭,再不出發要錯過瞭!’

  此時房門被突然推開,一名約莫二十上下的貴族小姐不滿的催促道,看到自己那猶如肥豬的父親正壓在侍女身後,不但沒有害羞,而是更加生氣的喊道。

  ‘你又在這玩侍女!我都和管傢說瞭不要再換侍女瞭,回頭我得好好教訓那傢夥,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啦,要遲到瞭!’

  ‘好好好…我的寶貝喲,別再喊瞭’

  男爵有些氣餒的爬起身子,也不顧及自己的女兒就在門口,握著自己還未疲軟的雞巴塞進瞭褲子,隨後整瞭整自己的衣服,對艾米說道。

  ‘去找管傢換身合格的衣服,晚點我要替你的小騷穴和小屁眼開苞’

  說完這句,那滿是淫笑的肥臉立刻換上瞭一副知錯的傻笑,向著門口的女兒走去,肥碩的身子隨著步伐抖得有些滑稽。

  ‘來瞭,我的寶貝女兒,你們女人怎麼這麼愛看那些無聊的表演,還不如欣賞下父親如何調教這新來的小騷貨’

  貴族小姐白瞭他一眼,轉身消失在門外,男爵則不舍的回頭看瞭一眼那粉嫩的翹臀,挺著肥胖的身子也匆匆離去,片刻之後房間內便剩下依舊有些顫抖的艾米,她暗暗的祈禱著,希望自己可以再次回到西莉婭公主的身邊。

  之後去管傢那裡,高瘦的老管傢親自為艾米挑選瞭一套有些羞恥的侍女服,胸口的位置做瞭額外的裁剪,稍有不慎都要漏出自己羞恥的乳頭,過膝的裙擺也被大幅剪去,此時恐怕蹲下就會被人看去大半邊屁股,更不要說男爵不允許她在裡面穿戴任何的內衣,才換完衣服,老管傢便命令艾米蹲在那裡,伸手便將那根比男爵還要蒼老又碩大的雞巴塞進瞭她的嘴裡,一邊喃喃教導著她口交的方法,一邊抱著艾米的臻首放肆抽插起來,令艾米幾乎窒息的口交並沒有持續太久,隨著一陣瘋狂的抖動後,管傢猛地抽出肉屌,咕嘰收縮的雞巴噴灑出粘稠污濁的精液,全部射在瞭艾米坦露在外的大截乳肉上,臨走還忍不住將那嫩奶直接撥出,握在手裡搓揉瞭半天。

  男爵回來時,已接近深夜,但不同於出發時的三人,回來時男爵夫人身邊伴著一名帥氣的青年,夫人嬉笑的與青年徑直去瞭樓上,肥胖的男爵則毫不在意,嘿嘿的偷摸瞭把女兒的豐臀,換來一記嬌嗲的巴掌,這一下讓那肥豬喜哼一聲,抱起自己的女兒便沖進瞭一間客房,艾米還在吃驚於男爵那靈敏的步伐,裡邊則傳來瞭兩人不倫的嬉笑,但艾米總算松瞭口氣,至少今晚自己躲過瞭一劫。

  不過當天夜裡,老管傢倒在睡夢間摸上瞭艾米的睡鋪,年邁的老色鬼不斷吸吮著艾米的處子嫩穴,同時一邊挺動下肢,享受著艾米玉嘴的含嗦,經過之前的教導,少女的口技已有瞭顯著的提升,柔軟的嫩舌不斷遊走吸舔著肉棒,嗯嗯的悶哼更讓老者賣力肏幹。

  ‘想不到這麼快,就已經比小姐還會舔瞭,等老爺給你開瞭苞,我再好好調教一下你的小騷穴,到時要看看能不能也超過小姐那會吸人的水蜜洞’

  一邊說著,老者更加快速的肏弄著這新來侍女的溫熱口腔,腦中卻是回憶著剛剛那場火熱的激鬥,臃腫的男爵抱著貴族女兒的肥滿肉臀,暴起的肉屌啪啪抽送在那泥濘的騷穴,算不上碩大的盈白肉奶,也隨著粗喘的抽插前後擺動,大半夜的折騰,老管傢終於一聲悶吼,在艾米的檀口裡噴射瞭人生的頭湯,起身在那被掐得通紅的雙乳上擦瞭擦雞巴,提起褲子便離開瞭房間。

  |part11:父皇|

  休倫睜開自己疲憊的雙眼,仿佛是睡去瞭一個世紀,腦中思索著自己最後所記得的事情,卻是安東尼那猙獰的淫笑…伊蓮娜…他連忙確認四周,卻最先看到瞭一張似曾相熟的面孔,少女正用一雙美麗而驚慌的眼睛看著自己,一秒…兩秒…是莉婭,那個曾經總喜歡纏著自己撒嬌的寶貝女兒,笑容還未形成便僵在瞭臉上,因為休倫此時終於發現,自己的肉屌竟然正貫穿在親生女兒的肉穴之中!

  ‘莉婭?…哦…西莉婭,發生瞭什麼?你在做什麼?’

  ‘父王…’

  親切的稱呼伴隨著西莉婭顫抖的哭腔,她的雙眼立刻淚如雨下,但跨坐在生父身上的水嫩腰肢卻上下起落起來,口中繼續哭聲道。

  ‘父王…莉婭對不起你…原諒我…嗯…’

  ‘哦…莉婭…這是怎麼回事…快停下…哦…’

  休倫發現自己渾身無力,根本推不動身上不斷起落的女兒,雪白豐滿的少女雙乳在那羞恥禮服的推擠下呼之欲出,隨著西莉婭甩動的腰肢更在自己眼前顫抖蕩漾,休倫的呼吸瞬時變得異常急促,他試著避開自己的視線,卻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肉屌上那緊致的包夾…那是自己女兒火熱又極其緊實的膣道…發生瞭什麼?為什麼自己的雞巴正不斷出入在西莉婭的秘穴之中?

  ‘父親…對不起…對不起…我會跟你解釋一切…再忍一下…哦…馬上要到瞭…請把精液…射到我的子宮裡…嗯…’

  什麼?休倫不敢置信自己剛剛所聽到的…自己的愛女…竟要求自己將精液射入她的體內…而且更是明確的射入子宮之內!休倫張開嘴巴一陣顫抖,雞巴不斷穿過那緊實滑嫩的溫熱肉穴,更重要的那是屬於自己女兒的蜜壺,不斷外溢的濕潤愛液更是刺激著休倫的神經,西莉婭竟然感覺到瞭快感?不覺瞟向愛女那緋紅的臉頰,湛藍的美眸因為捕捉到自己的視線慌忙避開,本就已經緊窄異常的少女膣道更是猛地一收…幾乎讓休倫繳射而出!

  ‘不要忍…哦…父親…射出來…求您…在我的…小穴裡…射出來!’

  ‘不…莉婭…哦…停下…父王我…哦…真的要忍不住瞭…’

  西莉婭的胸口越發的難受,父王的突然清醒並不在自己的預料之中,如果阿佛瑞在此,一定會露出那得意的壞笑,而在休倫清醒之前,西莉婭已感覺到那越發腫脹而顫抖的陽物,她可以感受到一股股的精液正不斷聚集在那陰囊之中,就等待傾城而出的那一刻,所以此時的她更不能停下…她不想再經歷一次,下定決心,西莉婭竟一手抓過父親的大手,一把按到瞭自己白花花的胸脯之上。

  ‘莉婭!?…哦…’

  休倫明顯的一抖,粗大的雞巴咕嘰的蠕動瞭一下,西莉婭同時則喜驚參半,更加賣力的甩動著自己的纖腰,用自己淫亂的騷穴不斷吞吃著父王挺拔的,噗嗤噗嗤的肏幹聲不斷回蕩在狹窄的房間,然而片刻後仍未繳械的父親讓西莉婭不禁再次咬緊牙關,按握在自己胸脯的大手卻有瞭不自覺的抓揉…

  ‘…哦…父王…快點射給我…拜托…我會向您解釋這一切…嗯…這一切都是為瞭宇拉…’

  ‘但…哦…’

  休倫還在咬緊著牙關,女兒緊濕的膣道卻越發滾燙,心中的聲音不斷吶喊著,想要將精液全數灌入這騷嫩秘穴之中,但也是這個聲音,讓休倫不斷壓抑著自己,他害怕遵從瞭自己本能的欲念…因為眼前這個不斷在自己身上起落的少女,可是他和伊蓮娜的親生女兒!

  不斷鬥爭的思想,讓休倫並沒有註意到自己手上的動作,原本被迫按壓在自己女兒乳房上的大手,此時竟已在自主的搓揉抓握起來,西莉婭知道父親已到瞭射精的邊緣,卻遲遲不肯松開最後的精關,而自己經過長時間的扭動和起落,腿上也已漸漸沒瞭力氣,這樣下去,恐怕任務會徹底失敗,即便和父親講清原因,他也絕不會同意用這樣的方式來換取自己的清醒…咬著牙,西莉婭一把將父親推倒在瞭地上,白嫩的雙腿艱難撐起,直接蹲坐在父親的胯下,雙手按在休倫的肩頭,西莉婭雙目含淚,大起大落的用肉壺吞吃起父親的碩長大屌。

  ‘哦…嗯…嗯…快…射出來…射到我的小穴裡…射到女兒淫亂的騷屄裡!哦!…’

  ‘啊…莉婭…為什麼…哦…哦…’

  西莉婭屈辱的發動起淫語的攻勢,父親的雞巴滾燙而堅挺,長久的堅持更讓其腫脹到自己難以承受,噗噗的抽肏聲正從自己的胯下不斷發出,她忍不住望向那裡,便看到那根碩長肉屌快速的抽送在自己的騷穴之中,父親…母親…原諒我!

  ‘啊…要死瞭…哦…父王的…雞巴好大…肏得莉婭…嗯…要去瞭…’

  休倫已忍到瞭下體傳來將要爆炸般的疼痛,西莉婭那豐滿的肉臀越發急促的拍打著自己的卵袋,白嫩的腿根此時已是泥濘一片,更別說臃腫的雞巴更脹到瞭自己都未見過的尺寸,原本噗噗的抽肏聲也變成瞭啪啪啪的連續擊響,為什麼?他始終無法明白,但射精的欲望已折磨的他渾身顫抖,此時抬頭,更看到曾經的愛女正不斷註視著兩人的交合處,口中的淫囈更是無比的下流而淫賤,他終於無法再忍!

  壯年的國王悶哼一聲,雙手猛地抱住女兒那豐潤的雙腿,胯下突然的挺肏打亂瞭西莉婭起落的節奏,啪啪啪啪的交合聲變得密集而混亂,西莉婭顯然也並未料到這一異變,一直機械起落的粉嫩蜜穴更被主動抽肏的連連收縮,她慌亂的抬起視線,便看到瞭父親從未有過的獸欲一面,她有些慌瞭,自己最初能屈辱的接受這一切,也是因為將其看成瞭純粹的任務,但此時父親完全沉浸於肉欲的轉變,卻讓這不倫的交合無情撕碎瞭自己的防禦,她試著起身逃離,卻被父親的大手牢牢抓住,碩長的雞巴更兇猛迅速的抽肏而上,啪啪的撞向她濕潤的嫩穴。

  初衷被意外打破,那被壓抑隱藏的純粹肉欲也再次湧出,西莉婭依舊推搡著父親的胸膛,卻奈何下體的抽肏依舊激烈而兇猛,充實的陽物不斷擠開自己濕滑的膣壁,碩大的龜頭更一次次撞向她深處的花房,哦…蜜穴內洶湧的快感讓她忍耐的淫囈也變得越發艱難,父親寬厚的十指更深深嵌入瞭自己的臀肉之中,忘情有力的抓握讓她穴道連收,但卻迎來更加賣力深鑿的肉屌爆肏.

  ‘…哦…慢一點…父親…啊…好酸…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哼…嗯…啊嗯…嗯…’

  西莉婭咬緊牙關,鼻息間卻依舊發出瞭斷斷續續的呻吟,隱忍中包含的那絲舒爽更讓她羞恥難當,父親為什麼還不射…西莉婭終於再難堅持,雙腿一軟便再次坐到瞭父王的身上,這一落卻讓上挺的肉屌更是深深一擊,滾燙的龜頭狠狠地撞上瞭那最稚嫩的花心,西莉婭臻首猛抬,身體發出瞭一次強烈的抖動,雪白水嫩的桃臀肉浪漣漪,弓到極致的嫩腰更坐在生父的胯上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卡在喉間的淫囈終於隨著一聲長吟放浪而出,嬌貴的身子已然被頂的痙攣連連,達到瞭前所未有的愛欲高潮。

  急速收縮的緊致蜜穴讓休倫無聲吶喊,女兒子宮深處的火熱愛液洶湧而下,全數沖擊上自己那罪惡的肉棒,他的雙手感受著莉婭柔嫩的臀肉,更感受到深處那快感的沖襲,久壓的欲火終於完全占據瞭上風,他不知哪來的力氣,反手一把將那還在高潮中的西莉婭推翻在地,雙手架起女兒那修長盈白的滑嫩美腿,挺直的雞巴沒有借助任何扶持便再次頂入愛女的濕浪性器,啪啪的肏幹聲隨即久久的響徹屋內。

  ……

  薩姆剛剛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此時來到休倫的牢前,阿佛瑞國師正透過門外的鐵欄向內看著,見他過來側瞭側身,留出一個位置,薩姆隨即靠瞭上去。

  此時房間之內,與自己離開時明顯有瞭些變化,最明顯的,自然是之前衣冠整齊的西莉婭公主,但此時的她又哪裡和整齊扯得上半點關系,原本秀麗修長的粉白長發,此時蓬亂散雜的垂擺在地上,還正隨著主人晃動的身體微微拂動著,旁邊的不遠處,則是先前完整穿在她身上的一襲白袍,這時也歪歪扭扭的區卷在那,任由原主人一絲不掛的赤裸在地,不斷接受著身後生父的野蠻肏幹。

  嬌嫩的白肉靜靜的趴伏在那,原本那對水靈的眸子此時早已因為昏厥翻白瞭過去,嘴角的口水在地上形成瞭幾道晶瑩的痕跡,顯然是隨著休倫的爆肏移動瞭些許,而此時的休倫,眼眶之中卻佈滿瞭血絲,與之前改造之後甚至有幾分相似,挺直的大雞巴還在不斷啪啪的肏幹著女兒的下體,但動作已有瞭明顯加重的趨勢,顯然是到瞭射精的關頭。

  ‘這屬於正常嗎?’

  阿佛瑞看瞭眼薩姆,對此時休倫的狀態多少有些在意,但薩姆的臉上則沒表現出什麼。

  ‘嗯,之前改造的痕跡多少殘留瞭些,但這也隻是臨時的,等他再次清醒,就不會有什麼影響瞭,看他這樣子任務似乎是要結束瞭’

  ‘任務早已經結束瞭,這已經是他的第二輪發泄瞭,你沒看到他抽插的位置不同瞭嗎?’

  聽到這句薩姆才註意到,果然此時休倫挺著那大雞巴迅猛抽肏,卻是愛女西莉婭那脆弱的嫩菊,難怪她會被直接肏昏過去,薩姆隨即掃瞭幾眼,找到瞭兩人身體不遠處的那顆晶瑩粉珠,色澤飽滿而透徹,又看瞭眼突然顫抖起來的休倫,正將第二波陽精悉數註射進女兒的肛道之中。

  ‘要進去制止嗎?這二公主看起來支撐不下去瞭’

  阿佛瑞聞言擺瞭擺手。

  ‘何必打擾他們父女的團聚時光,我相信西莉婭可以克服這一點點阻撓’

  不久後,當西莉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在自己上方晃動的父親面孔,她緊瞭緊那兩條白瑩瑩的修長嫩腿,感受到蜜穴內那還在不斷抽送的“父愛”,西莉婭的眼眶再次湧出淚水,她沒有推開父親,因為此時伏趴在她身上的休倫,同樣老淚縱橫,父女倆再次的團聚,卻是如此的悲涼而荒誕。

  ‘對不起…對不起莉婭…父王我控制不瞭…自己的身體…你的那裡…實在是好舒服…’

  ‘…唔…父王…是莉婭對不起你…唔…莉婭對不起母親…嗯…’

  ‘都是我的錯…不怪莉婭…哦…哦…原諒我…原諒我莉婭’

  休倫的哭腔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變得越發顫抖,下體那根已三度進入女兒體內的肉屌更是異常通紅,他的雙手撐在女兒肩膀的外側,隨著自己下體的抽肏,還能看到次女那來回晃動的美艷白乳,他已品嘗過那對豐滿的奶子,從未想過當年稚嫩的莉婭,竟也長出瞭這麼一對誘人可口的雪潤大奶,他晃瞭晃頭,為自己腦中閃過的這個想法而自責萬分,奈何更過分的是自己那根不爭氣的大雞巴,還在噗噗的抽送在莉婭的粉穴之中…

  ‘父王…哦…結束掉這一切吧…嗯…’

  ‘嗯…莉婭…莉婭!…’

  終於,休倫第一次感覺到瞭自己對身體的控制,他感覺到瞭自己晃動的腰肢,感覺到瞭那酸痛的手臂,而下體的射意再次呼之欲出,休倫還是沒能停下下體的抽送…這迫在眉睫的射意實在讓他無力拒絕,莉婭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變化,隻希望女兒能夠承受住父親這最後的罪孽…對不起莉婭…休倫在心中大喊一聲,雙手猛地抓揉瞭把女兒那豐滿的雙奶,同時下體猛地一抽,碩長的雞巴從女兒的蜜穴帶出連絲的淫液,這是他唯一能做的,啪的一聲,肉屌敲打上女兒結實白嫩的小腹,感受著莉婭急促的呼吸和極富彈性的軟滑肌膚,休倫再次精關大開,手中的彈實觸感刺激著這最後的放肆,第三波混濁的陽精隨之激射而出,灑上瞭女兒那純潔無瑕的全裸胴體,急速起伏的雪脂下乳也點綴上瞭一道道乳白精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