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不絕的秋雨總算在黎明前停瞭下來,此時明媚的陽光久違的揮灑在地面之上,祥和而安逸,爆炸後的卡瑟蘭已逐漸恢復瞭往日的生機,村民們早早的就開始繼續修葺破損的房屋,靠近議政廳的廣場上則架起瞭食物發放棚,成熟動人的美麗少婦則在忙碌分發著面包與麥粥。
在一位老者感激的接過手中的面包後,安娜擦瞭擦額頭上的汗珠,今天從一早開始她便在為這些無傢可歸的村民們準備著食物,由於卡瑟蘭的附近仍不算太平,導致敢來此地的商人變得寥寥無幾,而在這種情況下,商人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坐地起價的機會,但好在之前仁給的金幣仍能讓她準備足夠的食材。
一道視線遠遠的望著自己,安娜可以隱隱的感覺到,她知道,那是她的前夫羅德·凱文,羅德現在是卡瑟蘭的自衛隊隊長,雖然自己與他之前的緣分已經沒瞭,但他現在為卡瑟蘭所作的事,她還是認同的,但前幾晚發生的那件事…讓她一時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
幾天前的晚上,她的弟弟安普像發瞭瘋一樣襲擊瞭她,而讓她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的親生弟弟竟然想要玷污自己的身體,她試著反抗,但得到的卻是一記毫不留情的重拳,當她從短暫的昏迷中清醒時,竟發現安普正將那骯臟的肉屌夾在自己的雙乳之間快速抽插,而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弟弟的肉根竟然有如此驚人的長度…
屈辱的姿態讓她仿佛重歸舊日的噩夢,小時候父母總說她生得漂亮,以後肯定有很多的福分,但對她來說,自己的容顏卻如同詛咒一般不斷招來厄運,安普發現自己醒來,不僅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揪起她的頭發使她被迫用力抬頭,如此一來她便看到那根長碩的大雞巴不斷沖出自己的乳房,最終緊緊的撞在瞭她的嘴唇之上。
“不…”
沒等她繼續說完,弟弟的大龜頭已擠進瞭自己的嘴巴,快速的抽插更讓她猝不及防,她再次試著反抗才發現身體被完全壓住,唯一能做的便是不斷擺動自己的雙腿,卻徒增瞭弟弟臉上的興奮。
“就是你這張高傲的嘴巴?教訓我?你隻適合吃男人的雞巴,今晚要先在你這欠操的小嘴裡射上一發,然後狠狠的肏爛你的騷穴,喔…你這對奶子是羅德那個傢夥揉大的嗎?我真該謝謝那個傢夥”
安普不斷加大力度,屁股坐在姐姐光滑的皮膚上快速抽擺,肉棒被那豐滿而彈滑的大奶子擠在中間舒服極瞭,更棒的是自己的龜頭反復沖破小嘴的防線,感受著姐姐口腔內的溫熱,但他討厭這個姐姐,從小時候他就不明白安娜為什麼總是討厭自己的長相,他無論走到哪都會被別人誇,他的姐姐同樣如此,但她為什麼不能像自己一樣享受這份天賦?當然他不知道,安娜從小除瞭聽到大人們的稱贊外,也同樣能感受到那一支支充滿瞭淫欲貪婪的目光。
越想越氣的安普不斷加速,安娜則經受不住這猛烈的爆肏,已經開始變得呼吸困難,安普也並不在意,看著姐姐開始翻白的雙眼,他反而感覺到瞭報復的快感,他越肏越快,越插越猛,肥碩的巨乳被撞出啪啪的聲響,泥濘的口水被擠出那誘人的小嘴,幾近昏迷的安娜本能的翹起舌頭,安普則認為是這個蕩婦舒服的表現,竟然在被弟弟的口爆中產生瞭快感,他雙手用力的壓上姐姐那對豐滿的大奶子,同時身體用力一挺,就在安娜完全窒息的一瞬間,濃稠的精液噗噗的噴灌而去,安普大約在姐姐的小嘴中噴射瞭三秒左右便舒服的向後微傾,脫離瞭包裹的肉屌仍舊猛烈的激射著禁忌的白濁,安娜失神的臉上不斷被弟弟的精液噴灑附著,最後幾乎整個美艷的臉頰都被這淫靡粘稠的精液所覆蓋。
搓瞭搓自己的肉屌,將最後一點精液摸到瞭安娜傲人的酥胸上,這對沉甸甸的雪白大奶子,肯定被鎮上的男人們幻想蹂躪瞭無數次,如今卻隻配給自己擦拭肉棒上的精液,安普覺得自己可以緊接著再來一發,他的性欲比一般人更加的旺盛,這肯定也是自己那下賤的妻子愛上他的理由之一,他用手扣瞭扣姐姐那飽滿的肉蚌,竟發現已經有愛液流瞭出來,賤貨,他在心中冷笑一聲,走下床沿後他捧起姐姐的一條豐腴美腿,將她昏迷的胴體微微側起,心中稍稍是有些怕她被自己的精液嗆死瞭。
雪白滑嫩的大腿抱在身側,讓他興奮的用舌頭在上面反復舔舐瞭幾口,柔軟而緊實,這讓他忍不住再次輕輕咬瞭上去,在那白脂嫩膚上留下瞭兩排屬於自己的印記,而安娜則因為這一咬發出輕微的嬌喘,他心中一笑,扶起自己再次勃起的碩長大屌,紫紅的大龜頭熟練的找到瞭姐姐的蜜穴洞口,微微用力,龜頭開始慢慢擠進那溫熱的肉穴,安普屁股再次收緊,然後猛地向前一頂。
“鐺鐺鐺”
突然的敲門聲嚇得安普一頓,竟沒能順利突入,但碩長的肉屌還是將龜頭整個塞瞭進去,沒想到姐姐的淫穴竟然還如此的緊,都被這麼多男人肏過瞭,還能擁有這緊如處子的肉壺,或許自己應該把她調教成專屬的婬胬,說不定還為自己賺上一筆。
“鐺鐺鐺”
再次響起的敲門聲讓他一怒,誰他媽在這個時候打斷自己的好事?正在他準備無視敲門再次挺臀時,剛剛醒來的安娜用盡全力,趁機一腳踹到瞭安普的小腹上,一時重心不穩的他連連後退,轟的一聲撞倒瞭身後的櫃子,而聽到巨響後外門被突然打開,臥室外傳來瞭那有些熟悉的聲音。
“安娜?你沒事吧?”
當羅德看到臥室的景象時,他憤怒的大吼一聲,提著剛剛爬起的安普領子就是迎面一拳,鮮紅的鼻血瞬時從那張俊美的臉上噴湧而出,安普被這一拳打蒙瞭神,垂下的肉屌竟噗的一聲射瞭羅德一鞋,這下讓他變得更加的暴怒,猛烈的拳擊不斷的轟擊到安普的臉上,當羅德冷靜下來時,哪裡還有什麼英俊的青年,剩下的隻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豬頭。
這件事後安普被羅德扔進瞭監獄,而讓安娜有些感動的是羅德對那晚的事沒再提起,當然感動之後剩下的更多是尷尬,如果半年前他也像如此,此時他們或許已經解開心結,重新成為瞭那對敬愛如賓的平凡夫妻,但如果隻能是如果,此時的她,心中已有瞭別人。
想到這安娜心中竟多少覺得有些愧疚,她向羅德的方向看瞭一眼,此時自衛隊的副隊長迪倫·瓦倫丁則剛好走過去與羅德說瞭什麼,羅德點點頭後再次望瞭過來,四目相對讓安娜又感到瞭那份微妙的尷尬,但沒等她扭過頭去,就看羅德對她點瞭點頭,便帶著迪倫離開瞭,這個時間,應該是自衛隊每日例行外出巡邏的時間瞭。
之後安娜便繼續分發瞭剩餘的食物,收起早飯棚後鎮長來找瞭她一趟,主要是告訴安娜,她之前提供的資金已補上瞭鎮上剩餘建築材料的缺額,並對此表示瞭感謝,簡單的閑聊過後安娜多少覺得舒心瞭不少,但想起來接下要做的事,她還是稍稍皺瞭皺眉。
羅德將安普關到監獄之後,似乎又去過兩次,安娜從那晚的事後還沒去看過他,但她昨天下午在與鎮上的醫生閑聊中得知,羅德每次去監獄後,安普身上的傷總要添上一些,並且從上次之後羅德就吩咐獄卒不再給安普提供食物,醫生擔心他的身體這樣很難支撐下去,雖然安娜的怒火還沒消去,但如果自己僅有的這個弟弟因為自己死瞭,父母的在天之靈恐怕再難瞑目。
想著她打包瞭一些簡單的食物,決定去監獄一趟,這時一位老婦人帶著一個五歲左右的小丫頭向自己走瞭過來,小丫頭有些眼熟,似乎是叫莎琳還是莎莉來著,安娜早些時候還給她們分過食物。
“安娜大人…”
“?老人傢言重瞭,你叫我安娜就好瞭”
“不,安娜大人是我孫女的救命恩人,怎麼可以直呼您的名字”
“呃,沒關系的,叫大人我反而感覺怪怪的,您說我救瞭您的孫女?或許是您認錯瞭人?”
“不,沒有,老嫗雖然年事已高,但記憶力還不錯,您可能不認得我,我的女兒凱麗幾年前嫁到瞭卡瑟蘭來,您可能認識”
“嗯,我認得凱麗,她…哦…我很抱歉…”
“哎,凱麗這丫頭從小命就不好,跟我吃瞭不少苦,好不容易後來認識並嫁給瞭現在的丈夫,原本以為她以後能過上富足的生活,卻沒想到那場爆炸…知道這場災難的消息後我便連忙從村子趕瞭過來,但他們夫妻兩人都已被埋在瞭那片廢墟之下,隻留下瞭這可憐的孫女”
安娜蹲下摸瞭摸丫頭的頭,問道。
“吃飽瞭嗎?”
小丫頭有些害羞的退瞭一步,稍稍拽瞭拽外婆的裙擺。
“她吃飽瞭,莎琳這丫頭有些怕生,我當時找到她時她幾乎都要瘦成瞭一隻小猴子,大概也因為這樣她才僥幸躲過瞭清掃者的掃蕩,我聽說卡瑟蘭不少幸存的孩童都被人掠去瞭,老嫗也並不不富裕,在當時的情況也隻能勉強找到一些不足果腹的食物,這孩子眼看有幾次都要餓死過去,好在之後您回來瞭”
“我隻是做瞭…我能做的”
“不,我聽說原本這裡的很多富人,都在爆炸後逃離瞭卡瑟蘭,像您這樣的善人還是少的,您確實救瞭我的孫女,還有很多其他的村民,他們都很感激您”
“…”
安娜雖然明白自己做瞭力所能及的善事,卻沒想過在老人的眼中卻是如此重要的大事,老婦人再三道謝後便帶著孫女離開瞭,被問到她們現在有沒有自己的住處時,老婦人告訴她不用擔心,鎮長為她們準備瞭臨時的住所,而之後去監獄這短短的路上,安娜又遇到瞭兩位前來道謝的鎮民,而兩人則都是因為知道瞭後續補足的石材,是由安娜所提供的資金購置的。
所以當安娜來到監獄時,之前心中的那點陰霾倒也消失不見瞭,幾天前的那晚安普曾對她說,她對與卡瑟蘭的鎮民來說,不過是被人輪番…操弄過的…賤貨…這句話當時仿佛在她的心上扯開瞭數條深深的傷口,但到此時,已然成為瞭無足輕重的犬吠。
進入監獄後安娜便感覺到瞭一陣陰冷,看守的兩名警衛此時還正在打盹,看到安娜進來連忙起身問候,安娜也簡單的打瞭個招呼,並給他們帶來一些之前一並準備的早飯,兩人連忙道謝後便狼吞虎咽的吃瞭起來,其中一人更是激動的滿臉通紅,時不時的偷瞄下安娜那婀娜的背影,在她推門進入地牢後,另一人才小聲的說道。
“別看瞭,看瞭也沒用,以後咱們也隻有叫大嫂的份”
“這麼好的女人當初怎麼就舍得分瞭呢…”
“你不知道?”
那名士兵聽到這,立刻興奮的講述起自己聽來的各種傳聞,仿佛自己每次都身在現場一般,聽得另一名同伴臉色陰晴不定,一會之後便捂著下體坐瞭下去。
完全進入地牢,就和外面成為瞭兩個世界,陰暗的密室裡隻有寥寥幾個火把掛在墻上,即使外面此時正是陽光明媚的白天,這裡也如同烏雲遮蔽的黑夜,這還是安娜第一次來到卡瑟蘭的地牢,難聞的氣味加上四處痛苦的低聲呢喃,讓她不禁渾身發毛。
此時地牢裡關押的幾人多是期間投降的清掃者,激烈反抗的一般不是逃瞭便是讓自衛隊當場殺死瞭,安普的位置因為最靠近入口,所以獄卒也就沒有陪同下來,畢竟這裡的味道可不是早飯前的最佳伴侶,安娜看著蜷在角落的男人,一時不太確定是不是自己的弟弟。
“安普?”
聽到聲音,男人抽動瞭一下,而周圍幾個牢籠內的人也都抬瞭抬頭,隻不過他們到此時多少都被毆打折磨過,加上卡瑟蘭的糧食也因為他們的原因變得非常昂貴,所以牢獄之中的夥食自然可想而已,食不果腹的眾人大多都隻是有氣無力的看看,而安普抬起頭來,看著牢籠外的姐姐,竟突然哇的一聲哭瞭出來。
看著哭得像個孩子的弟弟,安娜卻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感覺,換作以前她恐怕早已心生惻隱瞭,但此時的她,似乎已從心底放棄瞭這個弟弟。
“姐…我錯瞭!原諒我吧…”
“…”
“那…那晚隻是我一時糊塗,我不該那樣…我以後再也不敢瞭,你告訴羅德大哥,讓他放瞭我吧”
“…”
“姐,你說話啊,我真的知道錯瞭”
看著一言不發的安娜,安普心中越發著急,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做過火瞭,但隱約間他覺得安娜最終還是會原諒他。
“我問你,我給你的錢,在哪?”
聽到這個意外的問題,安普一愣,但還是老實的交代到。
“我…輸掉瞭…”
“所以你根本沒有聯系所謂的商人”
“沒…沒有…”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不認識什麼商人?”
“這,我認識,這個我真的認識,我一開始是想…”
“夠瞭,我今天來這,隻是看在父母在天之靈的份上給你帶來一些食物,我會盡量不讓你餓死在這,但你我之間再沒有血緣關系”
“姐!你不能這樣啊,我知道錯瞭,真的錯瞭,你看我已經這麼慘瞭,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慘?或許是的,此時安普的臉上青紫交接,幾乎看不出一絲帥氣的模樣,一些愈合不久的傷處也在剛剛激烈的哭喊中再次裂開,或許對於自己那晚的經歷這樣是夠慘瞭,但安娜仍舊無法原諒他,他是自己的親弟弟,自己在這個世上僅剩的唯一親人,而他卻用自己所最懼怕的方式,背叛瞭她。
“這些食物你吃瞭吧,以後我會拜托獄卒轉交給你,我希望你能承擔完自己的後果,出獄之後你便離開卡瑟蘭,永遠不要回來,也永遠不要再找我”
說完安娜將食物扔進瞭牢籠,安普遲疑瞭一下但還是連忙拿出佈中的面包大口撕咬瞭起來,當他看到安娜直接轉身離開時,用沙啞的聲音喊道。
“姐!等等,求你,就一下”
安娜轉頭靜靜的看著他,安普知道這個關頭自己說什麼也沒有用瞭,而既然安娜說自己可以出獄,那麼她並沒有打算置自己於死地,於是開口道。
“你…能不能讓羅德大哥他,不要再打我瞭”
“他為什麼要打你?”
“這…他仍舊愛著你”
“這不關你的事”
說完安娜轉頭要走,安普慌忙喊道。
“我錯瞭!我是說,他以為那晚,我…”
“你怎麼瞭?”
“我…把你玷污瞭”
聽到這安娜渾身一顫,咬著牙說道。
“你沒有嗎?”
“我…我是說,他以為我…插進去瞭,我跟他解釋瞭但他不相信…”
“難道你沒有嗎?”
安娜的聲音越來越顫。
“這…隻進去一點,應該不算吧…你跟他解釋一下,就說我沒有插進去,叫他不要再打我瞭,這樣下去我真的會被打死的”
安娜狠狠的瞪瞭她一眼,雙眸之中閃爍起一層淚花,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瞭地牢,留下背後持續不斷的求饒呼喊聲。
從地牢出來,安娜的心情還是不出意外的變差瞭,原本她準備瞭很多教訓弟弟的話,她以為自己可以看到弟弟真心悔改的那一面,但顯然她高估瞭自己的弟弟,牢獄中的那個人,隻是單純的恐懼於毆打和囚禁,對於他真正的錯,他根本沒有思考過。
而在這時,遠處一匹棕馬迅速的向自己奔來,快到眼前時,馬上的人才急急勒停瞭韁繩並迅速跳下馬匹,安娜認出瞭來者,正是之前與羅德一起出行的副隊長迪倫,此時他氣喘籲籲著不斷用手比劃著北邊的方向,半天之後終於緩瞭過氣來,大聲的說道。
“嫂…嫂子,不好瞭,羅德大哥他被人襲擊瞭,恐…恐怕命要保不住瞭…你快去看看他吧”
安娜一時還沒消化這句話,原本想要糾正那句嫂子,但聽到後邊的話她便連忙改口問道。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