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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災後重建的卡瑟蘭
本章節主要角色:
安娜·吉普森:卡瑟蘭酒館老板娘。—————————————第2章登場
安普·吉普森:安娜的弟弟—————————————————新登場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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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昏暗的房屋裡點著盞油燈,煙草焚燒後的白煙從某人的嘴中吐出,變幻成各種奇妙的形狀環繞在四周,剛剛大罵一聲的男人此時站起身來,對著桌上散開的一把爛牌發瞭火,轉頭看向其他幾人說道。
“再來一輪,我還就不信瞭”
“你的錢都輸光瞭…拿什麼來啊”
“怕什麼!怕我沒錢不成?我等下回去取不就好瞭?”
“嘖…這不好辦吧,空口無憑,我們給你留著位子,等你回來”
“信不過我嗎?我姐夫可是這自衛隊的隊長,這點小錢還能欠你們的?”
其他幾人面露難色的看著想要發飆的男人,其中一人笑瞭笑。
“不是信不過,賭桌有賭桌的規矩,你這樣大傢都不好辦啊…”
“得!我回去拿!一群摳門的傢夥”
安普今年已二十七歲,但卻依舊沒有褪去那青少年時的莽撞脾氣,卡瑟蘭爆炸發生後他便急急趕瞭回來,為的倒不是自己姐姐的安危,而是打的姐夫傢酒館的主意,安普十五歲便不顧父母反對離開瞭卡瑟蘭,說要去外面闖蕩一番,不想自己被困在這小地方,而這一去就是五年,等他再次回到卡瑟蘭時,雙親都已相繼去世,而姐姐安娜也嫁瞭人。
安普安娜姐弟倆年輕時在卡瑟蘭也算小有名聲,兩人的父母雖然都長相平庸無奇,但姐弟倆從小便是相貌出眾,也正因在大傢的誇獎聲中長大,安普從小便帶著一份虛無的優越感,這也是他一心想出去闖蕩的原因,而對於姐姐嫁給瞭那平庸的傭兵,安普一直都覺得是她糟踐自己。
“你自己帶著傢裡的大半積蓄走瞭!留下我和一氣之下病倒的父母!我能怎麼辦?我當時才16歲!我一個女人又沒辦法擔起父親的跑商生意,而且還要在傢照顧病情越來越重的父母!你知道我過得有多辛苦嗎?凱文怎麼瞭?他當時主動向我伸出瞭援手,在他的幫助下我才覺得活得輕松瞭些!那時你在哪?你又在哪快活!?”
每當安普冷諷安娜的婚姻時,安娜總會如此的發飆,但安普同樣會不甘示弱的繼續諷刺。
“你以為他真想幫你?他是看上瞭你的美色!你的肉體!這麼多男人可以挑你非選瞭個大你十歲的窮傭兵!以你的外貌,想嫁入貴族豪門又有什麼難度?”
“在哪?貴族在哪?豪門在哪?當時你又在哪?你隻會說風涼話!你從小就這樣!自大的混蛋!你根本不知道當時我過得有多苦!再看看你!這五年你又闖瞭些什麼回來!?”
那段時間安普與安娜的關系便越來越差,後來安普便再次離開瞭卡瑟蘭,後來在南邊一個叫做派瑞的城鎮成瞭傢,算是入贅到瞭當地比較富裕的商人傢,依舊帶著自己有一天會功成名就的白日夢,安普並看不起那麻煩的跑商生意,這讓他想起瞭自己那無能的父母,所以仗著妻子對他的愛慕便整日無所事事,還學上瞭賭博的惡習。
後來像雪球越滾越大的賭債碾平瞭商人一傢所有的積蓄,安普的妻子也被迫簽署瞭賣身契,昔日的富傢小姐之後便常常出現在派瑞鎮的地下妓院,張開雙腿迎接著一根根陌生的肉屌,然而安普並沒有吸取教訓,他覺得他還可以翻身,於是他再次回到卡瑟蘭打起瞭姐夫酒館的註意,但那一次的計劃以失敗告終,識破瞭他的安娜也徹底與他決裂,之後兩人便再無聯系。
當聽到卡瑟蘭爆炸後,每天勉強糊口的安普知道自己機會來瞭,聽說那邊死傷無數,如果姐姐和姐夫都死瞭,那他們留下的多年積蓄也就歸自己所有瞭,然而當他來到卡瑟蘭時,雖然沒有見到姐姐,但卻得知瞭姐夫依舊健在的結果,不過既然安娜不在,安普也便恬著臉的開始跟著如今風光的姐夫凱文混吃混喝。
安娜的回來讓安普最初的打算越來越渺茫,但結果卻比他預想中的要好,安娜與凱文兩人現在的關系很尷尬,這樣自己就不怕他倆一致對外,而安娜之後對他的趕來也十分感動,所以如今兩人的關系倒也緩和瞭不少,比起回派瑞,這裡讓他重新翻身的機會則更大,這裡,畢竟是傢。
“鐺鐺鐺…鐺鐺鐺”
安普不耐煩的敲打著房門,片刻之後安娜打開瞭門,看著滿臉笑容的弟弟也淡淡回應瞭一下。
“來找我有事?”
“沒事不能來找你啊,你是我姐,咱們這麼多年沒見應該多聯絡下感情”
“你現在倒是會說話瞭”
“嘛,人都是會成長的嘛”
安娜看著此時的弟弟多少有些親切,以前的種種矛盾在自己經歷瞭那麼多事後也變成瞭看起來雞毛蒜皮的小事,但兩人畢竟太久沒見,一時之間安娜倒也不知該聊些什麼,但安普則不同。
“姐,你說你這次回來,想為重建卡瑟蘭出一份力?”
“嗯…”
“你跟姐夫現在這樣…你自己怎麼出力啊?”
“他已經不是你姐夫瞭…別總這樣叫”
“好好,一時改不過口,你自己一個人能做的也不多啊”
“總有我能做的事,而且…”
安娜看著安普,有些不放心的遲鈍瞭一下,心中多少有些怕往事重現,但想到弟弟趕來看自己的情分,還是繼續說道。
“之前有個人留給我一些錢,我打算用它們為鎮裡做些事…”
“多少…阿不,這樣多好啊,有錢就好辦事多瞭,我白天經過城南的老藥店那邊,他們說鎮裡修房屋的石料已嚴重不夠用瞭,我之前認識瞭一些這方面的商人,要不要我給你聯系一下?”
“嗯…這樣正好,我雖然想做這些事,但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從何下手,如果你肯幫忙那就太好瞭”
“不過…這個…他們畢竟是商人…叫他們來一趟肯定也不能白跑…你要不要先給我點路費招待費?”
“這…哪有這樣做生意的…這不應該是他們生意的一部分開支嗎”
“這時期卡瑟蘭這邊這麼亂…商人也一般不敢朝這走啊,不給他們點保證他們也不會來的,說不定你給錢他們還不敢來呢,這還得靠我的關系…你要舍不得那點錢就算瞭”
“不是…那…你需要多少?”
“嘿嘿,10…5個金幣?”
“這麼多?5個金幣你知道以前酒館要幹多久才能賺回來嗎?”
“這…這也不是我想要的啊,實在不行就算瞭”
“我又沒說不給…你等一下”
安娜說完便去瞭臥室,安普側臉向裡邊探望著,可惜沒看到什麼,5個金幣姐姐如今竟然隨手就能拿出來,看樣子是真有不少錢瞭,而且她來卡瑟蘭時已經被搶瞭一次,聽別人說她被救回來的時候什麼都沒瞭,甚至有人說她被救下時渾身赤裸,像是被人奸淫過瞭,如今她又能拿出這5個金幣,想必是在銀行有存款瞭,想到這安普心裡又打起瞭算盤。
拿到金幣後安普便急匆匆的趕回瞭賭局,啪的一聲把5個金幣拍到瞭桌上。
“看吧,老子有錢!你們少瞧不起人”
第二天安普從屋子出來時天色已經大亮,一晚的狂賭他倒是也沒輸多少,身上還剩下四個金幣和一些散雜硬幣,雖然想找個地方瀟灑一下,但這畢竟是還是災區,人們都忙於生計更不要想那些娛樂業瞭,這時他倒想起那遠在派瑞鎮的妻子,婊子!妓女!安普心裡暗罵到,他曾在妻子房間的隔壁暗房偷窺過,曾經仰慕他的妻子,被一個肥胖的豬男壓在身下操的啊啊浪叫,曾經還信誓旦旦的說隻愛他一個?結果還不是在那肥豬的肏弄下浪乳狂搖,淫水飛濺?賤人!
當然他也聽說瞭自衛隊的一些傳聞,但當他暗示姐夫時,凱文笑著卻說他竟然會聽信道聽途說,如果真不相信可以加入自衛隊看一看,加入自衛隊?成為像他一樣的雜兵?別搞笑瞭,老子以後可是有一番大作為的人,這傭兵以為自己在這混亂中成瞭盤地而據的老大就忘乎所以瞭,終歸到底他不過是一個雜牌軍的小頭目,將來替他提鞋都不配。
沒有瞭消遣的途徑,安普倒也想過要不要去聯系一下自己提到過的商人,但濃濃的困意打斷瞭他的念頭,之後的幾天他便再次一頭紮進瞭那個賭局,將剩下的金幣輸得一幹二凈。
“安普…你之前提到的商人怎麼樣瞭?”
沒瞭賭資的安普此時正在姐姐的傢中蹭晚飯,安娜此時在城中心購置瞭一處小屋,臨靠在鎮議政廳旁。
“嗯?哦…還在談…還在談…”
“我今天和新鎮長談過這事,他說他已經找到瞭可靠的商人,所以我已經支付瞭一部分錢,你那邊要是沒談成就可以先放一下瞭,金幣的話…”
“那怎麼行!?我都談瞭那麼多瞭!他們已經都快答應瞭!錢肯定也收不回來瞭!”
“你這麼大聲做什麼…你剛剛不是說還在談?你是不是…”
安娜此時的表情突然讓他想起瞭當年妻子那戰戰兢兢的懷疑,心中一陣莫名的怒火就湧瞭上來。
“是什麼?你懷疑我?”
“我沒有…我隻是說你不需要再繼續談瞭”
“這是什麼意思?嫌我無能嗎?”
“你可不可以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這邊已經支付瞭一部分貨款瞭,所以咱們沒必要兩邊付錢瞭啊”
“之前不是你拜托我的嗎?一轉臉自己就把事辦瞭?你明明就是不相信我”
“都說不是…你可不可以冷靜點,當時鎮長剛好提到資金短缺,我就替他墊上瞭”
“行啊,你現在有錢瞭,什麼事揮揮手就直接做瞭,我拿著你賞我拿點破錢求上求下看人臉色,誰知道你那錢是不是你賣屄賺回來的!”
啪的一聲,安娜甩手就給瞭弟弟一記耳光,打的安普手邊的肉湯直接撒瞭一身,他順著剛才的耳光側著臉,額頭之上冒起一根根青筋,起身便還瞭一巴掌回去。
啪的又一聲,安娜出手後便有些後悔,還不待她道歉,弟弟有力的巴掌便直接甩到瞭她的臉上,巨大的力度扇的她大腦一懵,閃爍的星點在眼前模糊的景象上飄來飄去,身體同時隨著重心的失衡摔倒下去。
“打我?你現在瞭不起瞭!?”
安普憤怒的沖上去一腳,還沒爬起的安娜便是一陣幹嘔,肚子上一擊還沒能讓她感覺到疼痛,但胸中的一口氣卻堵在瞭喉間,她吃力的向空氣中抓握著,似乎想抓住那根看不見的救命稻草。
“有錢就看不起我?憑什麼你們女人錢來的這麼容易?就因為你們長瞭這對大奶子?”
安普提起依舊發蒙的安娜領口,用力的向兩側一拉,脆弱的紐扣彭彭的四處飛濺出去,露出瞭花邊衣料下那大片白花花的乳肉。
“就因為你們長瞭一個淫窟浪穴?!”
安普繼續發飆著,雙手立刻去撕安娜的長裙,此時安娜多少有些緩和,雙手死死的壓住自己的裙擺,口中一邊喊著停下一邊用身體反抗著,然而隨著一聲嘶嘶的響聲,長裙還是被扯開一個口子並直沖腰間而去,瞬間露出瞭下面主人的豐腴白腿,而這一漏倒是讓安普一愣,剛剛的所作所為都是他急火攻心,倒也沒有多想什麼,此時倒是沒想到自己的姐姐竟有這麼一條凝脂美腿,再往上去才發現剛剛那暴露出來的碩白雪乳,更是讓自己銀棒直立。
“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凱文為什麼鬧成這樣?你的那點破事鎮裡人人皆知,被十幾個男人肏過的賤貨現在還和我裝清高?就因為你有那點破錢?你倒真有臉回來,你以為自己為鎮裡做點貢獻他們會正眼瞧你?私下裡你還是那個被人輪番操弄過的蕩婦!”
安普不斷用強勢的聲音掩蓋著自己的窘迫,安娜此時死死的抱著自己倒是沒能看到他胯下的異樣,而他此時腦中卻閃過一個念頭,幹!想幹她,那奶子真他媽大!反正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自己爽一次她又能說什麼?
心中想著,安普便伸手去拽姐姐的胸衣,而這舉動引得安娜劇烈一顫。
“你幹什麼!”
安娜啪的一巴掌甩開瞭弟弟的手,轉身爬起便要朝廚房跑,但剛剛爬起便被安普從後面撲倒在地,兩人壓在一起開始激烈的對抗,然而此時的姿勢安娜並無法做出太多有用的抵抗,而安普在慌亂的壓制中卻慢慢占據瞭上風。
“我幹什麼?我今天就要幹你這個騷貨!”
“你不可以!我是你姐姐!放開我!”
好一個我是你姐姐,此時在房屋的外邊,一個人影借助著黑夜的掩護悄悄靠在窗邊,瞪大的雙眼看著裡邊發生的一切,屋裡的女人或許不知道,越是這令人禁忌的詞匯,越會讓欲火焚身的男人獸性大發,何況她還是一個豐臀碩乳的美艷少婦,這個粗暴的弟弟,已經下定決心要把自己的罪惡大屌插入姐姐的蜜穴瞭。
“你知道他們都是怎麼說你?我才來瞭卡瑟蘭半個月就已經聽瞭你無數的傳聞瞭!”
安普壓在姐姐的身上,一手去拽裙子破口下的內褲外邊,一手捂著姐姐的檀口不讓她發出更大的聲響,而他的體重則將安娜完全制住,局勢已一邊倒的向他靠去。
“你知道多少男人願意為瞭肏你變賣全部傢當?為瞭什麼?為瞭這個淫亂的小洞?”
安普勉強的將內褲扯下瞭一段,露出瞭那白嫩肥臀間的絕媚浪溝,他的大手立刻長驅直入,好滑!好軟!沒想到姐姐年近三十的皮膚竟如此光滑,安普的手隻是稍稍用力便擠進瞭縫隙,修長的手指立刻便觸到瞭那對柔嫩的鮑肉。
“唔!…住…手!放!嗚!”
“叫吧!使勁叫吧!等我插進去你一定好好的叫,我要看看你的叫床聲是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好聽!你以為做為你的弟弟容易嗎?每個人都用我肏過你姐姐的眼神看我,你以為我過的很容易嗎?甚至是父親都對你疼愛有加,明明我才是他的兒子!他肯定也想肏你!或者說他其實已經算是肏過你瞭吧!”
“唔!胡!…嗚!放手嗚…”
安普右手的中指此時已完全陷入姐姐的火辣臀溝之中,指尖雖然碰到瞭那對水嫩肉鮑但手指便再難前進,於是便拔出手指再次去褪那卡在半途的內褲,而這時自己的左手卻突感一痛,安娜的牙齒重重的咬上瞭他的掌肉,痛得他大叫一聲抽回手來,同時對著安娜的後頸便是一拳。
這一拳下去安娜便沒瞭動靜,安普搓揉著自己的左手吃痛唏噓著,上面深深的牙印下甚至都滲出瞭血絲,幹!他用腳碰瞭碰趴在地上的姐姐,似乎是暈瞭過去,自己的一拳應該不會那麼嚴重吧?要不要就此收手?但盯著那對圓滾滾的大屁股安普總是下不定決心,淡薄樸素的內褲此時折折皺皺的卡在半截讓他有些不爽,於是蹲下身去就把它拽瞭下來。
窗外的黑影興奮的盯著房內的一切,自己要不要進去阻止?但自己為什麼要進去?他又不是女人的什麼人,是女人所散發的那種強烈的被保護欲讓他產生瞭這個愚蠢的想法,但事實即使女人被肏瞭,對他來說也無關緊要,他隻需要確保女人最終會落在自己的手上就足夠瞭。
然而事情接下來的發展還是讓他有些鬱悶,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安普便將昏迷的姐姐一把抱起,並直接移去瞭裡面的臥室,這一下窗外的他便什麼也看不到瞭,等瞭片刻,終於看到裡屋有什麼東西掉到瞭門前的地上,他瞇起眼睛仔細的查看,半天之後才辨認出那是女人胸前的奶罩。
這臭小子,出來啊!有好戲大傢一起不是更好?然而等瞭半天裡屋仍舊沒有任何的動靜,這讓他抓耳撓腮的著急起來,在黑夜之中更像是一個出來覓食的大老鼠,雖然著急但他卻無可奈何,前幾天他便已經踩過點,這裡是唯一可以看到室內的地方,這半天功夫,那小子恐怕已經是肏進去瞭,說不定那美艷少婦此時已被自己弟弟的大雞巴肏的花枝招展,淫液橫飛瞭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著,黑影在外面等的已經不耐煩瞭,那一拳的力度並不重,女人按理說也早應該醒過來瞭,裡面卻一點動靜也沒有,要是自己都把她肏醒瞭,那小子該不會還沒插進去吧?還是說…他不禁想到老板娘此時說不定早已醒來,但無奈檀口被衣物堵住無法出聲,隻能淚流滿面的趴在床上被弟弟大屌爆肏,但他剛才明明還說想要聽她放聲淫叫,不應該啊…而就在這時,外門突然傳來瞭一陣敲門聲,而裡屋也同時傳來瞭撲通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