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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多夏村

  多夏,一個坐落在中部大陸西南方的淳樸小村,村落沿汾河而建,雖然遠離大道但卻有著較為富饒的土地,這裡的村民都過著能夠自給自足的簡單生活,至少表面上看似如此。

  建在村子中央位置的是村長的房子,而在這同樣簡樸的房屋下,卻設有一處與村落完全不相符的堅固地牢,此刻在牢籠的外面,一群村民正在指手畫腳的討論著什麼。

  “這丫頭長得真水靈,村子外邊的女人果然不一樣,你看那小臉蛋跟畫出來的一樣,皮膚又白又光滑,屁股蛋子看著也不小,真想幹她”

  “是啊,剛才搬她過來的時候,那奶子壓到我手臂上,有彈又軟的,那大屁股幹起來肯定也特別舒服,真受不瞭,讓我們進去幹上一次吧”

  “胡鬧,我之前檢查過瞭,她肯定是個處女,我們必須拿她來祭山神”

  “這…那幹她屁眼總可以吧,小嘴也可以”

  “現在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嗎?她還有一個同伴正在上邊找她”

  說話的老者看起來在眾人之中頗有地位。

  “不就是個毛頭小子嗎”

  “一個帶著武器的毛頭小子”

  “您老用劑迷藥放到他不就好瞭”

  “我倒是想,我上山采藥為瞭什麼,剩下的一劑藥用在瞭這個丫頭身上,結果在山上遇到瞭她的同伴,幸虧我反應快,打算把他騙到傢裡再迷暈他,結果回到傢就看到我老伴昏死在地上,好不容易想辦法支開瞭那小子,就趕過來瞭,還好這丫頭沒跑掉,到底怎麼回事?”

  老者看向牢籠裡昏迷的少女,此時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素白的長裙,雖然是由粗佈縫制,但在少女的身上看起來卻顯得格外精致。

  “我們也不知道,您上山後我們就想著再過去看看熱鬧”

  “看熱鬧?我看你們是想壞大事”

  “嘿嘿,這不是幫瞭忙嘛,我們幾個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面有人摔倒在地的聲音,然後這個丫頭就晃晃悠悠的沖瞭出來,我們幾個就上去把她按倒在地,倒沒想到她就又昏瞭過去,不過看您已經給她換上瞭祭祀用的衣服,也不敢做什麼就直接轉移到這裡來瞭”

  “然後就把我老伴自己丟在那?”

  “我們原本想進去,但這時候就您看從村口領著一人回來瞭,我們才趕緊把她移走,都沒有機會進屋裡查看情況”

  “呵…就算這樣吧,但你們也別總想著上她,她簡直就是諸神送給我們的禮物,在這關頭送來一名處女,不然真不知道這次山神發怒會造成什麼後果”

  “但這麼漂亮的女娃…祭山神實在有點太可惜瞭…”

  “那把你的女兒送去祭?”

  “我女兒才四歲啊…”

  “那就乖乖打消你們的念頭吧,上次送去山裡的女人不也活著回來瞭?這次肯定也可以,等上一年就好瞭”

  “但山上的女人就算回來瞭,基本就隻剩一個軀殼瞭啊…幹起來一點反應都沒有,這麼多年都有些膩瞭”

  “不過你說那小子帶著武器,讓他去幫我們殺瞭山神如何?這樣我們不就不用祭祀瞭?”

  “你是不是傻瞭?那麼一個小子怎麼殺的瞭那麼強大的山神,萬一激怒瞭山神,到時候整個村子都完蛋瞭”

  “而且就算他真的除掉瞭山神,我們以後又要怎麼辦?回到那個整日提心吊膽的時候嗎?總之你們不要做多餘的事,看好這個丫頭,我得上去瞭,不然那個小子從廢屋回來找不到我,該生疑瞭,我盡量先讓他吃下迷藥,根據他說的似乎還有其他同伴在,所以咱們也得小心行事”

  老者出瞭村長屋後便一路向自宅趕去,遠遠的就看到瞭從自己屋子出來的少年,少年則更快一步跑到瞭他的面前。

  “您剛才去哪瞭?老夫人呢?”

  “哦…我把她交給村民幫忙照顧瞭,你找到那個姑娘瞭嗎?”

  “沒有…不過那個廢屋裡,似乎發生過什麼,他們還有什麼去處嗎?”

  老人對少年敏銳的觀察有些吃驚,而那個廢屋不僅僅是那幾名少年經常聚集的地方,更是整個村子的罪惡之源。

  以前的多夏村並非是現在這個樣子,因為瀕臨汾河,此處肥沃的土地吸引的不隻是居住在此的村民,更有危險的生物和野蠻的強盜,所以多夏的居民一直都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但人就是這樣,生在某處,就對某處產生瞭落葉歸根的歸屬感,所以村民們也就世世代代的在這裡維持著生計,祈禱今天不要有山賊或野獸沖入村子。

  直到有一天,村子外面來瞭一個奇怪的男人,漆黑的鬥篷遮住瞭他的樣貌與身材,兜帽之下也是一片不可思議的黑暗,即使那天的天氣還算不錯,老者也沒能看到男人一丁點皮膚,而最讓他奇怪的是男人手上同樣纏滿瞭黑色的繃帶,但卻有些不明顯的凹凸不平,那時他覺得大概男人有什麼奇怪的病癥。

  外來的男人向他們提出瞭一個交易,隻要村子每年為他提供一名處女,他便可以幫助清除村子周圍所有的威脅,起初他們覺得這很可笑,笑著跟他說可以可以,但後來男人卻真的提來瞭幾隻兇蠻野獸的頭顱,村民們才知道可笑的並不是這個男人,他們想要不承認,卻被男人警告,如果他們破壞瞭約定,他就要收取跟野獸頭顱等量的人頭。

  男人寬限瞭一晚的時間讓他們討論,那一夜他們唾液橫飛,憤慨捶桌,但最終的結論卻是毫無他法,他們隻是一群農民,甚至連村裡的鐵匠都沒法打造像樣的兵器,所以在黎明將至時,問題變成瞭該送誰去。

  又是一番激烈的爭辯與辱罵,每當一個女孩的名字被提起,總會伴隨著某人的爭執與反對,直到一個聲音幽幽提道,那臨時居住在空屋的外來商人和他的那年僅十四歲的女兒,在那之後房間便陷入瞭久久的沉默,不知那時他們是在做著思想上的掙紮,還是早已經默默妥協瞭,而在天亮之時,他們做出瞭決定。

  老人至今還記得那日商人眼神裡的恐懼與疑惑,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幾日一直和善友好的村民會在一夜之間變成瞭強盜,他們試圖掠去自己的女兒,於是在女兒的尖叫聲中他做出瞭反抗,在女兒的尖叫聲中他丟掉瞭小命,那隻是一個意外,村長事後這麼勸導著村民,但老者心裡明白,那個商人必須死。

  之後男人將女孩帶去瞭山裡,女孩即使在村中也不算漂亮,但男人對此似乎並沒有什麼意見,之後的幾日村中的氣氛壓抑到瞭極點,人們以為會聽到少女淒慘的叫聲,但什麼都沒有發生,日子依舊像往常一般過著,而就像男人所約定的那樣,村子之後也沒有再受到任何的騷擾。

  半月的壓抑後一些村民開始瓜分商人留下的財物,人們嬉笑的從屋中搬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像是撿到瞭從天而降的禮物,似乎已經完全忘記瞭那埋在後山的陌生人,而之後更多的人便加入瞭其中。

  接下來的一年裡,村子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和平與寧靜,茶餘飯後,一些村民甚至小聲討論起幾個月前的那對商人父女,他們兩個人,為整個村子上上下下幾十傢人做出瞭貢獻,他們也該高興才對,如果不是這樣,他們又怎麼有機會做出這麼大的貢獻?

  當一年即將過去的十日前,男人帶著女孩回到瞭村裡,村子比一年前有著明顯的改善,每傢每戶前面都堆滿瞭富裕的糧草與肉食,但隻有當時父女所居住的木屋,看起來倒是破損瞭不少,而人們看到男人,雖然還夾雜著一些畏懼,但卻已沒瞭最初的抵觸,他將已經完全失神的少女交給瞭村民,並告訴他們十日後他還會再來。

  約定好的前幾日,沒有外人入住,所以他們將之前為“以防萬一”而選出的女孩送給瞭十日後前來的男人,這次的女孩是一個聾啞人,智力也有這些明顯的不足,但男人依舊沒有說什麼,而送回的女孩被村民關在瞭原本的空屋裡,但他們這次卻遲遲沒能得出統一的結論,因為她看起來…有些可憐。

  沒有瞭形勢所迫的借口,一些村民終究開始無法直面自己無情那一面,他們開始以人性為題展開爭論,辯斥到面紅耳赤,而就在這久久無法得出統一結論的同時,幾個男人溜進瞭小屋,那一晚他們輪番在少女的身上挺動腰肢,任意將陽物塞入少女可用的小洞,在那不會掙紮的肉體上發泄著他們最原始的性欲。

  少女並不漂亮,即使對於這些沒見過世面的村民來說也是如此,而且此時的她更甚至如同一個沒有瞭靈魂的提線木偶,沒有任何的感情與反應,但即便是如此,對這些中年村夫來說,那也是一具年輕的肉體,她的奶子依舊圓潤柔軟,帶著青春特有的芬香,她的小穴依舊緊致異常,暖暖的包裹著他們醜惡的肉棍。

  第二天村長見到她時,她的身上佈滿瞭風幹的精液,身上的各處尤其是胸脯上都是紅紅的手印,而整個小屋裡,則是那久久無法散去的淫靡氣息,村長想發怒,但他卻明白自己沒有資格,少女變成這樣,他也有責任在,於是他隻是在門前立下瞭警告牌,並為木屋外加瞭一道枷鎖。

  警告的作用大概隻持續瞭三天,之後便有人撬開瞭門鎖,在當天夜晚盡情奸淫瞭屋內的少女,沒有反應的軀體似乎讓他少瞭些樂趣,但仍舊不阻礙男人在她的蜜穴和屁眼各射瞭兩次,之後村長又換過兩次門鎖,但這仍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直到半年後,幾乎村裡的每一個成年男人都已經享用過瞭少女的胴體,而村裡的女人,對此則隻是相互調笑討論,一邊保證著自傢的男人絕對沒有進過木屋,一邊又說看到誰傢的男人偷偷溜瞭進去。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而玩弄木屋裡的少女,儼然已經變成瞭村中男人們的一種消遣方式,甚至一些村婦在酒足飯飽後也會去木屋圍觀,看著那些粗野漢子變著花樣操弄少女,嬉笑比較著每個男人的大小和“能力”。

  第二年的聾啞少女如期被送瞭回來,同樣也成瞭一具無神的軀殼,而村中這幾天依舊沒能迎來外客,所以他們投票選出瞭木工傢的女兒,十七歲的花季少女這一年間試圖離開過村子,但奈何單親的父親身體不好無法遠行,所以她也便抱著自己不會被選到的僥幸心理拖延著,直到厄運突然降臨。

  驚恐的少女跑回傢中,試圖自己破掉這處子之身,但村中的男人們隨後就沖瞭進去,奪去瞭她手中的木棍,並將她關押瞭起來,她求饒著,哭喊著,最後咒罵著這群看著她長大的鄰裡,但事情已經太晚瞭。

  第二天的她已被絕望所吞噬,但她還是有些擔心體弱多病的父親,如果他要像兩年前的商人那樣反抗怎麼辦?村民們會不會也對他痛下殺手?但當外來的男人接走她時,她卻看到父親漠然的站在人群中,眼神中甚至沒有一絲的不舍,那時她才明白,父親也早已成為那瘋魔的一員,或許來年自己的軀體被送回時,父親同樣會參與其中,但這些她已不會知道瞭。

  而這次的事情讓村中其他的少女都明白瞭自己的處境,一些少女便急切的開始尋找著伴侶,另一些,則試圖逃出這個詭異的村子,等到第三年時,村中擁有處子之身的少女,便隻有八歲以下的女童瞭,而這一年,村中仍未能迎來需要的“外賓”。

  這一次,男人再次來到村子時,村長說明瞭村裡的情況,男人卻要求村子交出那年僅八歲的女童,即便村中的人們已接近喪心病狂,但對於這個要求,還是得到瞭眾人的嚴詞抵制,這三年的平安無事,讓他們開始懷疑這個外來人是否真的那麼厲害,也許他隻是個騙子,他們不需要他和他那惡心的交易。

  再三的拒絕後一名村民抬起瞭手中鐮刀,這顯然激怒瞭男人,男人渾身開始冒出黑煙,隨著他抬起的右手,持鐮刀的村民瞬間被一團無形而生的綠色火焰所吞噬,身體猛烈扭曲掙紮瞭幾下便化成一灘屍骨散落到瞭地上,村民們開始發出驚恐的叫聲四處逃竄,但男人似乎並沒有打算輕易停下的意思,綠色的火焰四處炸開,一些開始蔓延到房屋之上,濃厚的煙霧幾乎瞬間將白晝變成瞭黑夜。

  無情的屠殺沒有持續太久,但對於當時的村民來說時間是那麼的漫長,綠色的火光幾乎籠罩著整片大地,哀嚎與慘叫蓋過瞭一切聲響,無力奔逃的醫館先生躲藏在一處的角落裡瑟瑟發抖,透過縫隙他看到那個男人將村長隻手拽起,從鬥篷下探出一張令人驚恐惡心的血盆大口,或者說那根本不應該稱之為口,空洞的黑窟上佈滿著一圈圈短小卻鋒利的尖牙,而隨著男人細小的交談聲更是不斷蠕動伸縮著。

  老者沒有聽到男人對村長說瞭什麼,但當男人將臉靠近村長時,村長的不禁張大瞭嘴巴,而在兩人的唇齒之間,似乎產生瞭一種奇異的鏈接,村長的喉嚨中隨之發出瞭痛苦的嗚呃聲,而兩人之間的鏈接則越發明顯,一種介於透明與渾濁的氣體正從村長的口中不斷被男人吸出,片刻之後,村長那還算精壯的身軀已化成一具枯骨,男人將他扔到一旁,抬起頭對著那烏黑的濃煙,口中發出一絲詭異的聲響,像是人們偶爾會對天嘆息的情景。

  那場災難之後,幸存的村民們便將外來的男人敬奉為山神,而八歲的女童最終也沒能逃過她的命運,而她也成瞭第一位沒有從山中回來的少女,之後村中的人們甚至從祭祀日的半年前就開始準備“祭品”,並將村長原本的儲存室改成瞭一處地牢,而一些不知情況的旅人則在這裡結束瞭她們旅程的終點,這時恐懼已占據瞭每一位村民內心,沒有人再試圖提起那遙不可及的人性話題。

  之後村子也一直沒有再選出新的村長,大傢都不想去觸碰這個令人頭疼的職位,但沒有瞭管理者,一些不受管束的事情則便發生瞭,大概在三年前,村中抓住瞭一名路過此處的少女,她自稱是一名見習魔物學者,打算獨自去探索西南方那片神秘的迷霧森林,然而在村民當晚的熱情招待下,她卻意外的發現自己從地牢中醒來,她試著與一名老者溝通,但老者卻告訴她,即使放她走,她也一定會命喪於迷霧森林,倒不如在這裡待上半年,她所作出的貢獻便能遠超過在書上寫寫畫畫。

  少女不斷嘗試著和老者溝通,數日的交談之後,老者似乎也從那扭曲的理論中清醒瞭一些,他甚至告訴瞭少女關於山神的事情,而少女在聽瞭他的描述後則告訴他,她曾在書中見到過相似的記載,他們所謂的山神,很可能就是一種被稱作噬魂使的魔物。

  噬魂使也有另一個更為人熟知的名字,叫做魅魔,但噬魂使與人們所常提到的魅魔並不完全相同,通常所說的魅魔,在成年後都擁有一次化身成其他種族的機會,男女皆可,但它們實際上卻都屬於雌性生物,而噬魂使則是真正意義上的雄性魅魔,但它卻沒有化身的能力,也無法在與其他物種的交媾中吸取能量,但它能從雌性魅魔的體內獲得部分能量,而噬魂使相對魅魔的數量則極其稀少,所在傳宗接代的過程中,絕大多數的噬魂使都擁有極其雄厚的魔法之力,甚至比肩一流的高階魔導師,但少女告訴老者,這並不代表沒人能消滅它。

  而噬魂使雖然無法從交媾中獲得能量,但它們同樣會吸食其他物種,而大多數學者都認為它們所吸收的是人們的靈魂,而越純潔的靈魂在絕望時所散發的氣味則對它們有著越強的誘惑力,這也就解釋瞭為什麼山神會選擇處女的原因,兒童對生命的理解還在懵懂期,在絕望時所散發的基本隻是純粹的恐懼,而男性在成年後靈魂多半已開始變得渾濁,隻有少女的絕望,那逐層復雜的絕望感對它們來說則是至上的美味。

  而引起少女興趣的是,是她發現原來噬魂使可以控制自己吸食的量,這隻噬魂使就成功通過長達一年的分次吸取,讓被害者們最終沒有化作枯骨甚至留住瞭性命,從而隱秘瞭自己的存在,不會引來賞金獵人的捕殺,這對魔物學來說可以算是一個重大的發現,老者當時都無法明白這牢中少女興奮的表情,她仿佛忘瞭自己所處的情形。

  在之後幾次的交談後,老者終於答應少女會和村中的長者們討論這件事,或許他們可以向外界求助,結束村子這越發扭曲的事態,但當天晚些老者再次來到地牢時,卻看見村中的鐵匠正將少女壓在身下,黝黑的肉屌大力抽插著少女的蜜穴,少女趴在那裡無助的哭喊著,屁股卻被鐵匠高高的架起,雙手幾乎要嵌進那白嫩的肉臀,一旁另一名村民則癱坐在地上,疲軟的肉棒上還裹著一層風幹的白濁。

  “你們幹什麼?瘋瞭嗎?她是…她是…祭品啊”

  “…嗚…救我…墨特爺爺…救救我…”

  “喔…這丫頭實在太漂亮瞭,忍瞭半個月瞭,實在沒忍住,再說祭祀日還有接近半年呢,再抓一個不就好瞭…哦,太緊瞭,剛被內射瞭一次還是這麼緊,不愧是處女”

  “胡鬧!再抓一個?你們把人命當什麼瞭?快給我停下”

  旁邊的村民看老者似乎生氣瞭,連忙起身提起褲子圓場道。

  “墨特老爺子息怒,這丫頭實在是太漂亮瞭,送山上祭山神得多可惜啊,而且又是個讀書人,皮膚白嫩的很,抱在懷裡又軟又香,話說回來她反正也會被山神玩弄到失神,給我們玩一下又怎樣?反正最後不能送去祭山神瞭,對她來說不是比那樣更好嗎?”

  “這…”

  老人聽到這話一愣,這倒是個事實,少女此時已經失去瞭處女的身份,也就是說她不會被送去祭山神瞭,這樣一來他也省的出面求情瞭,一旁的鐵匠看到老者愣在那裡若有所思的想著,剛停下的腰肢再次擺動起來,而少女則因為恢復的肏幹再次喊出聲來。

  “停下…求求你…不要再繼續瞭…哦…輕點…停下…墨特爺爺告訴他們…讓他們停下”

  鐵匠一把探向少女的酥胸,大手在那白嫩的奶子上用力揉捏瞭幾下,嬉笑的說著。

  “告訴我們什麼?你別看墨特老爺子這把年紀,肏起女人來不比我們遜色多少,他那大雞巴可比我的還粗還長,等下也給你嘗嘗鮮?”

  聽鐵匠這麼說,少女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籠外的老者,但此時她卻無法分辨男人所說的是真是假,蜜穴不斷傳來的沖擊讓她無法思考,偏偏此時眼淚也模糊瞭她的視線,無法看清老者此時的表情,而老者突然的沉默也讓她越發的絕望起來,但還是反抗道。

  “你…胡說…快…停下來…”

  “嘿嘿,信不信由你”

  鐵匠嬉笑的收回右手,接著拇指便按上瞭少女的雛菊,嚇得少女渾身一顫。

  “不…不要碰那裡…”

  “怕什麼,我先給你通通路,墨特老爺子可特別喜歡爆菊”

  “住手!不要碰我!放開我!”

  少女再次劇烈的掙紮起來,猛地一沖脫離瞭鐵匠的肉屌,還沒等爬起身卻被旁邊的村民又撲倒在地,同時另兩隻大手又抓上瞭她的腳腕,她試著踢動雙腳卻幾乎無法移動太多,男人的雙手對她來說太過有力。

  “死丫頭性子倒是很烈,但你以為你能逃去哪?”

  撲倒她的村民撐起身子,一把拽住她的頭發讓她看著自己,那醜陋黝黑的五官令她感到恐懼,而這份恐懼則瞬間籠罩上來,肥碩的肉舌開始吸舔自己的臉頰和嘴唇,而她則隻能咬緊牙關,吃力的抓住男人揪住頭發的手,來減輕頭皮上傳來扯痛感。

  “這麼不合作,那我就不給你前戲瞭”

  沒等少女聽清並明白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便感到一根肉棍抵在瞭自己的菊門上,而這一次她還沒來得及反抗,一股撕裂感便從下體傳來,更強過不久前的開苞之痛。

  “不!嗚…”

  少女剛剛張開嘴巴,窺視已久的肉舌便長驅直入,野蠻的攪拌伴隨著濃重的口氣堵得少女雙眸一陣翻白,她試著伸出一手去推卻連推瞭幾個空,同時下體傳來猛烈的沖擊,男人根本不顧她下體的疼痛,肉棒借著那點淫汁的潤滑開始大操特操,劇烈的疼痛讓她到達瞭可以忍受的臨界點,隨即視線便黯淡瞭下去。

  當她醒來時,趴在她身上的已換成瞭那名為墨特的老者,年邁的老者看到她微微睜開的雙眼顯得有些窘迫,但他卻依舊沒有停下肉屌的抽插,就像之前那個男人所說的,老者的肉棒出奇的粗壯,滿滿的填充在自己的菊道之中,她的眼淚不禁再次流出,自己數日編織起來的希望之網,在這一夜被撕扯的粉碎,她口中無力的哭訴道。

  “放過我…好嘛?”

  “結束瞭,一些都結束瞭,等我結束村民們也沒有其他辦法瞭,他們不會再拿你祭山神瞭,就原諒老夫這一次吧”

  少女無力的別過臉去,任由年邁的肉屌反復抽插在自己的屁眼,幹燥的嘴唇隨後吸上她的酥胸,滋滋的享受著那圓潤奶子上的香甜粉蕾,但這樣總算也結束瞭吧?

  少女在四個月後死在瞭村長的地牢之中,她成瞭數年來村中唯一一個會反抗的肉壺,男人們樂此不疲的在她身上發泄著,享受著她那充足的反應,感受著掙紮時所帶來的快感,少女從被定為目標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被判瞭死刑,墨特早已明白這一點,那一點點的轉機或許能改變什麼,但卻被鐵匠的行動打破瞭,所以墨特做瞭他所能做的,欺騙少女,並且參與奸淫瞭她。

  但少女的事情還是引起瞭村內的一些異議,每年在這失蹤一兩人或許不會引起太多註意,但這種行為如果不制止,多夏肯定會引來滅頂之災,隨後村子還是選出瞭管理層來監視和管制這種行為,而在那之後的幾年便沒有出現太多的“意外”。

  “老先生?”

  少年的聲音猛地讓老者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尷尬的笑瞭笑準備找個借口,但少年卻搶先說道。

  “那邊那個人從剛才就站在那看著我們,是你認識的人嗎?”

  順著少年示意的方向,老者看到瞭那一身黑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