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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鼠男

  秋季已至,夜色昏暗,呼嘯的寒風讓這個夜晚帶著一絲悲涼,濃厚的雲層遮住瞭僅有的月光,讓黑暗籠罩在這孤寂的道路上。

  在距離卡瑟蘭還有半日路程的土地上,一輛損壞的馬車停靠在距離大道不遠處的樹下,馬車一側的輪子被利物所絞碎,而另一側的輪軸還嵌著一截特殊的鐵片,這輛馬車在半月前從西北的一個小鎮出發,由一名有錢的少婦單獨購置,目的地便是僅剩半日行程的卡瑟蘭,此刻馬車的車夫正躺在樹下,不知是睡著瞭還是昏瞭過去。

  巨大的槐樹下另外還拴著三匹馬,其中黑色的最為雄壯,褐色的毛發則最為油亮,棗紅色的那匹則顯得有些瘦弱不堪,而他的主人看起來也是如此,尖嘴猴腮的男人看起來三十出頭,稀疏的頭發加上後移的發際線,讓他看起來像是一隻剛從下水道裡爬出來的老鼠,此時他正草草的拴上自己的馬,顯然是剛剛到達這裡。

  男人打瞭個哆嗦,一邊叫罵著一邊繞到馬車後掀開瞭佈簾。

  “這鬼天氣可真冷!”

  “吵什麼?想把其他人引來不成?”

  兇他的人是個獨眼的壯漢,此時他身體前傾,一手扶著車廂的車頂,一手用力的抓著一側車沿,渾身的肌肉緊繃在一起,他的身體微側,全身的重點都集中在瞭自己的胯部,而在他的胯下,一個與他極不相稱的美麗少婦被完全制住,女人的後脊吃力的撐在車板上,後腰則高高撐起,雙腿從男人的腰間穿過,幾乎倒掛在男人的身上,而她的雙手被自己拉長的袖口纏成一團,擠在瞭馬車擋板的夾縫裡。

  這樣的姿勢,當男人每次前挺,所有的力度都會由女人完全承受,不僅僅來自全身的沖擊,也來自那肥軟蜜穴內的粗壯肉屌,車下的鼠男看到這一幕愣瞭一下,隨後大喊一聲。

  “我操!竟然搞到這麼好的貨色,肏!看她這對大奶子!雙手都要握不過來瞭!”

  “操,叫你小點聲,被其他小組的人遇到可沒法吃獨食瞭”

  獨眼男人一邊低吼著,一邊用力甩胯,碩大的肉棒噗噗的抽插在女人的蜜穴中,女人嗚咽的呻吟著,卻奈何嘴中含著的是自己的內褲,隨著男人的猛幹,女人胸前的那對白脂巨乳不斷晃動,興奮的鼠男連忙伸手抓瞭上去,幹瘦的十指立刻陷入大奶之中,柔軟的乳肉包緊緊圍著手指,讓他忍不住贊出聲來。

  “又大又軟,這大白奶子真是極品啊,這都半個月沒開腥瞭,竟然還有人不知死活的朝卡瑟蘭來,今晚算你走運被我哥仨遇到瞭,要是遇到其他小組,你今晚非得被活活肏死不行”

  鼠男一邊抓揉著女人的絕美奶子一邊說著,而獨眼男人則不耐煩的皺瞭皺眉頭,但沒有說什麼,隻是加大瞭胯下的力度,鑿的女人幾聲重嗚,兩人的交合處已滲出瞭許多混合汁液,此時也順著女人的小腹慢慢流向瞭下乳。

  “唉?二哥呢?他的馬在這啊”

  “埋瞭”

  “埋瞭!?死瞭?誰幹的?”

  “這臭娘們!”

  獨眼男人一邊說著,再次用力鑿幹幾下,每次都將肉屌連根拔起,碩大的龜頭再凌空直下,洶湧的沖過女人的緊實腔道,將龜頭撞上那個敏感的子宮口,而這幾下更是每次都直沖花心,子宮口每次被插入都牢牢的卡主龜頭的頸溝,仿佛蜜穴中有一張小嘴含住龜頭,男人同時晃動腰肢,讓自己的大龜頭將女人的花心攪的天翻地覆,而美艷少婦則因為這嫻熟的進攻渾身顫抖,眼淚不自覺的洶湧而出,竟然是被男人肏哭瞭。

  “她把二哥殺瞭?怎麼回事?”

  “操!等我幹完早告訴你!”

  獨眼男人一臉憤怒,一巴掌拍開鼠男的雙手,自己伸出雙手抓住瞭女人的巨乳,同時整個身子立瞭起來,而女人因為胸部大力的抓捏竟被拉瞭起來,雙腿無奈的拼命勾住男人的腰肢,隨著他的肏幹幾乎要飛出去,綁在手上的衣袖也被硬生生扯破瞭,鼠男驚詫的看著車內的情形,一男一女下肢交合在一起,女人靠著自己的三點吃力的懸掛在大哥身上,隨著大哥的每次奮力挺肏,女人便發出誇張的淫咽,不知是痛苦還是痛快的呻吟早已傳出車廂。

  鼠男此時打量起女人,三十歲上下的樣子,深褐色的長發有些區卷的散在兩側,長相可以算得上是成熟穩重的上等美女,應該是他能近距離接觸過的最美的一個,尤其是胸前那對雪白巨乳,更是完全復合自己的胃口,可以說是他的完美女神,而她的衣服看起來雖然樸素,但搭配的恰到好處,淡綠色的厚毛上衣此時被推到瞭胸上,下身是素白的長裙,此時也被翻到瞭腰上,露出那肥滿的雪白碩臀,無奈卻賣力的吞吃著陌生男人的大肉棒,兩條白如脂膏的豐潤大腿更是誘人的糾纏在男人腰後,不知情的還以為她是一名欲求不滿的淫亂蕩婦,但鼠男知道他大哥有著過人的床上功夫。

  獨眼男人說是大哥,卻和他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他們三人原本就是四處遊蕩的清掃者,上次卡瑟蘭動亂他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但畢竟路途偏遠,等他們來到卡瑟蘭時這裡已被大部分清掃者瓜分完畢,樣貌比較好的女人也多半被其他小組掠去,隨後便因為銀月騎士團的事鬧得太大,巴頓王國派出瞭熾炎騎士團來維和,大部分清掃者自然聞風喪膽四散而去,可他們哥幾個剛到,還沒做什麼壞事,也便留瞭下來伺機而動。

  但令人意外的是,熾炎騎士團在卡瑟蘭的維和行動並沒有持續太久,他們似乎是在尋找什麼,騎士團走後剩下的清掃者倒是撿瞭便宜,但他們哥仨還是人太少,競爭依舊有些吃力,當時卡瑟蘭還有一位比較漂亮的修女,但礙於她是神職人員,而大哥又有著些許信仰,所以他們也便放棄瞭,但後來得知修女被另一個小組盯上瞭,幾人在修女發放糧食後將她綁到瞭廢教堂,幾人在教堂裡將那神職人員的小洞都幹瞭個遍,大哥為此還罵瞭幾句。

  那事之後便有一隻半獸人軍對到達瞭卡瑟蘭,預料之外的是他們並沒有和清掃者發生利益沖突,隻是奸淫修女的那個小組倒是當場便遭到瞭報應,那時鼠男才覺得或許大哥的信仰還是有些依據的,但後來另一件事打消瞭他的念頭。

  半獸人軍隊走後,卡瑟蘭的糧庫基本被吃空瞭,怨民們甚至組織武裝和清掃者發生瞭幾次爭奪,並自稱卡瑟蘭自衛隊,諷刺的是自衛隊後來知道瞭修女被奸淫的事情,覺得這個女人被清掃者玷污瞭,甚至是他們的情婦,要求賽歐女神凈化她,打著這個名號,他們在廣場對修女進行瞭三天三夜的奸淫洗禮,後來那位修女便變得神志不清瞭,據說她現在被關在自衛隊的一處房間裡,每天還在接受著不同信徒們肉屌的洗禮。

  這個時候鼠男就覺得這個世界上自己不算什麼壞人,那些打著正義旗號的普通民眾,壞起來不比自己遜色多少,在那之後卡瑟蘭的情況便每日愈下,一些商隊在被清掃者騷擾幾次後都放棄瞭卡瑟蘭,而一些路過的民眾更是難脫逃他們這些豺狼的獵捕,男的多半被暴打一頓原地放逐,女的則會被眾人奸淫肏弄,最後拿去換些食物或贖金,因為此處已徹底變成不法之地,鼠男越來越覺得他們已經徹底變成瞭強盜,而這半個月來肯來此處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這個女人來此處是為何,鼠男不知道,但他知道她一定是有些傻,竟然白白將自己的大美穴送上來任君肏幹,但看大哥此時猛幹她的樣子,又不像是什麼武者法師,那她是怎麼殺掉二哥的?大哥此時看起來是已接近尾聲瞭,隻見他脖頸青筋暴起,下肢已不可思議的速度急速抽挺,雙臂將女人死死的抱在懷中,好像怕一不小心會把她肏飛出去一樣。

  而那美艷的少婦,此時已被幹的雙眼翻白,嘴中的內褲不知何時已經掉到瞭一邊,紅艷而無力的肉舌掛在嘴邊,正隨著那粗野的頂操來回擺動,口水也隨之溢出,顯然就在鼠男回憶的期間,女人已經被大哥幹上瞭一次絕頂的高潮,看瞭一下兩人身下的幹草,確實有一大片早已被不明汁液所浸濕,這個女人顯然也是成功被大哥肏出瞭潮吹。

  獨眼男終於低吼一聲,松開瞭環抱女人的雙臂,無力的少婦直接癱軟的摔坐下去,卻被男人一把抱住瞭臻首,同時握著自己的肉屌便捅進瞭那無力防禦的小嘴,雙手抓住女人的後發用力前壓,雙腿隨之緊繃前傾,鼠男從一側都能看到那粗壯肉棒的一波波律動,渾濁滾熱的精液猛烈的射入美婦的檀口,顫抖的婦人剛剛緩和的雙眼再次泛白上去,同時噗的一聲,一股白濁竟從少婦的鼻子中直接噴出,即使如此獨眼男人依舊死死的抱著女人的頭部不放,直到片刻之後才徹底停止噴漿並將肉屌抽瞭出來。

  “嘖…大哥你把她操成這樣我還怎麼玩啊”

  “誰叫你不按時來,說好兩小時會和一次你每次都遲到”

  “我那馬跑得慢你又不是不知道,話說回來,二哥到底怎麼回事,你和我開玩笑的吧?”

  “沒開玩笑”

  “哎,那二哥是怎麼回事?”

  “我回來時,你二哥已經搞壞瞭這輛馬車,而且自己正嗨著呢,他當時正把這個女人壓在車外,從後邊猛幹她的屁眼,我還笑著說他今晚狗屎運不錯,接著就去拴馬,這個女人當時浪叫的淫蕩無比,我開始還以為她是個妓女,後來才知道隻是為瞭分散你二哥的註意力,把他引到瞭車夫藏匕首的位置。”

  “但她顯然沒料到你二哥還有同伴,看到我來時就慌瞭,摸出匕首反手就給瞭你二哥一刺,這臭娘們下手倒是準,從你二哥太陽穴直接進去瞭,當場就沒救瞭,後來的事你都知道瞭”

  “二哥他…哎…幹瞭半輩子清掃者,沒死在同行和軍隊的手裡,到頭來死在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手裡”

  “怎麼辦,你玩不玩,一會天亮瞭說不定有其他小組過來,這女人可是上等貨色,說不定會和咱們動手”

  “嘖,暈過去瞭,沒反應玩起來也沒意思,先帶回去吧,你也知道我喜歡邊聽女人求饒邊肏她們,不過那邊的車夫怎麼回事?死瞭?”

  “嗯,死瞭,我來到時就已經死瞭,你都沒確認就跑過來?你小子早晚死在這粗心大意上”

  “嘿嘿,下次註意”

  “走吧,先回卡瑟蘭還是先回附近山洞那個據點?”

  “山洞吧,感覺這女人應該快醒瞭,先去山洞好好肏上幾發,到時咱們哥倆前後夾擊,肏到她喊爸爸”

  “就想著肏她,也不問問你二哥埋哪瞭?”

  “人死瞭就死瞭,埋哪不一樣,我在心裡祭拜二哥就行瞭,不過說實話我不是太喜歡二哥”

  “我也是,埋瞭也算盡瞭多年的情分”

  “嘿嘿,等咱們肏夠瞭,用這個女人吸收幾個下屬,也該離開卡瑟蘭這個不毛之地瞭”

  “嗯,我也想和你說這事來著,有消息說西南邊的硫巖鎮昨天也發生瞭類似的爆炸,那個城鎮可有幾個比較出名的美女,雖然都是大戶的女人,但如果混亂規模和卡瑟蘭這麼大,說不定掠到一兩個”

  “嘿嘿,走著”

  然而兩人在去山洞的路上便遇到瞭另一組清掃者,幾人一眼便看到瞭那具昏睡的媚肉,鼠男還沒有肏過她,自然對對方的“請求”做出瞭明確的拒絕,隨後的事他便記得不太清楚瞭,鮮血與刀劍在彼此間揮砍飛濺,他記得一截刀刃從大哥的臉頰穿出,隨後身體便失去瞭戰意沒命的奔逃,等他緩過神來時才發自己身上中瞭兩刀,雖無大礙卻疼痛不止,當他試著原路返回時,卻隻找到瞭大哥的屍體和幾件破碎的衣物,在那處有明顯壓痕的草地旁,一件淺綠色上衣已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素白的長裙同樣被丟棄在一旁,上面還有著不明液體幹涸後留下的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