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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阿格斯(2)

  昏暗的地下室裡,隻亮著一盞精致座燈,燈的外框上鑲著七顆透明的小型貓眼石,燈芯是一顆深海鎏晶,顧名思義,這是一種生長在深海中的寶石,自身能夠發出淡淡的蒼藍光芒,有時魚類會誤將其當做食物吞入,沿海的漁民偶爾會在捕魚時獲得,但深海魚則一般很少來到水面,這深海鎏晶就也算比較稀有,在七顆貓眼石的作用下,整個地下室都充斥著這種淡藍色的光芒,時暗時亮,如同海底一般。

  室內除瞭四周滿滿的書櫃,還散放著各種各樣的書籍,有些則已經積瞭一層厚厚的灰塵,這些書籍多半是一些禁忌的研究資料,他們原本屬於斯裡蘭德圖書館的禁書區,但那次的事件後禁書區就已經徹底廢除,在各國的壓力下斯裡蘭德交出並焚毀瞭大部分的禁書,而這些則是僥幸逃過那一劫的私藏品,是阿格斯在收拾原副校長的辦公室時無意間找到的。

  但這些書對於此時的他已經毫無用處,他已經得到瞭他想要的,他多年來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那股強大到凌駕於任何人之上的力量,他將目光從那堆再無用處的書上收回,轉而看向瞭自己的胯下,就在桌子的下方,一個全裸的女人跪在那裡,用自己的櫻唇細心的親吻著阿格斯那醜陋的龜頭,她伸出嬌嫩柔軟的舌頭,仔細舔舐著那根黝黑的肉棒,仿佛在舔著世間最美味的食物,她原本那略帶稚氣的臉上,此時卻沒有任何的表情。

  “唔”

  女人張開朱唇,將肉棒直接吸入瞭自己的嘴中,粉嫩的小嘴被肉棒塞得滿滿的,但她卻毫不在意,開始熟練的擺動起自己的頭部,讓那根大雞巴在自己的口腔裡進進出出,每一次插入,她都會努力將肉棒插到自己喉嚨的最深處,而每一次抽出,則會收緊腮部賣力的吸吮。

  原本有些淡綠的短發在鎏晶的光芒下顯得更加青翠,簡短的劉海隨著頭部的擺動前後蕩漾,萊麗原本就不是個特別聰明的女孩,至少作為他的助手來說,還算可以放心交付任務的對象,阿格斯看著她賣力的吸吮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這是一個完全任他擺佈的人類,一個曾有著高級智慧的人類,現在卻隻能像一個工具般,做著自己想讓她做的事情。

  這是他喝下男孩血後的第七天,他已經基本掌握瞭控心術的能力,一切的一切在自從有瞭那個男孩的血後都變得迎刃而解,四天前,他終於對來詢問課程安排的萊麗使用瞭咒語,他不知道對於人類會有何反應,仁最後的實驗已經能夠輕松突破猿猴的意識,而後面的咒語他沒有讓他實驗,一來是他怕仁對於這種能力產生分歧而翻臉,二來則是不想別人在自己之前擁有這股力量。

  所以他親自嘗試瞭咒語,令他驚喜的是,萊麗僅僅做瞭微弱的掙紮,便徹底受控於他,當他看著萊麗在他的命令下做出各種滑稽的動作,他高聲狂笑著,慢慢的,他感到自己內心深處升起瞭一份久違的沖動,對於人類原始的肉欲,多年問題的困惑讓他幾乎遺忘瞭這種欲望的存在,又或者是這血液開始對他產生瞭其他的影響?

  那一天,他將無力抵抗的萊麗壓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用自己的肉棒不斷的沖擊著她那緊實的蜜穴,處子之血染紅瞭桌上的文檔,但阿格斯卻毫不在意,體內的欲望越發的濃烈,他不斷快速的聳動著下肢,將那白嫩的大腿狠狠的撞擊到書桌上,讓那儲存瞭多年的濃漿滿滿的註射進剛剛還是處子的小穴。

  阿格斯察覺到瞭,他的欲望在不斷的增加,即使以前的他,對於肉欲也絕對沒有如此的強烈,那就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淵,他不斷的開墾著萊麗,而萊麗在他的控制下開始賣力的迎合,他們像一對新婚夫婦,在他的床上瘋狂的做愛,那剛好一手可以盈握的嫩乳讓他愛不釋手,他不斷的搓揉著那對椒乳,像是要擠出奶來一般,而她則風騷的扭動著自己的水蛇腰,讓那蜜穴內的肉棒能夠插的更深。

  連續四天,他不斷的在萊麗的身上發泄著肉欲,很難想象前些日子還是處女的她,此時已經擁有瞭堪比老練妓女的床技,四天來阿格斯幾乎沒有思考任何問題,他隻想幹這個女人,他的獸欲源源不斷,看著自己青筋暴露的肉屌在那粉嫩小穴裡進進出出著,他卻想要更多,更多,他想要的不止這些,他想要的不再是斯裡蘭德,他想要整個世界。

  四天的瘋狂終於讓他稍稍平靜瞭下來,但在今天上午,萊麗對他的命令產生瞭一次稍稍的遲鈍,他似乎察覺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流失,那種恐懼感讓他幾近狂躁,他把萊麗按在地板上,狠狠的操弄著她已經可以輕松進入的後庭,激烈的啪啪聲響徹著整個地下室,在將滾燙的白濁噴灑在因為脫力而癱軟在那的年輕肉體上後,他明白瞭目前最迫切的事,他需要那個男孩更多的血。

  他輕輕拍瞭拍正在賣力給他吸舔的萊麗,萊麗便識趣的將肉棒從口中慢慢退出來,最後用舌頭小心仔細的清理瞭一遍,仿佛在擦拭什麼對自己無比寶貴的珍品,那嬌嫩的嘴角上還掛著不知是口水還是分泌的精液,原本洋溢著青春的大眼睛,此時卻早已黯淡無光,但阿格斯卻對此毫無感覺,他簡單的整理瞭一下衣物便站瞭起來,好像剛剛的一切是再平常不過的情況一般,他看瞭看墻上的表,是時候瞭。

  當他從自己的住處出來時,外面已是一片黑暗,除瞭路邊還微微閃爍的昏暗路燈,便再沒有一絲亮光,今晚是無光之夜,他看瞭看漫天的烏雲,露出一個難以捉摸的表情,即使自己擁有瞭這份至高無上的能力,校長那強大的魔法依舊籠罩著他,他不得不佩服有人能夠創造出如此巨大而且細膩的模擬氣候,並且還是在需要消耗大量魔力,制造瞭籠罩著整個學院的魔法盾的情況後。

  他緊瞭緊身上的棕色單薄上衣,不禁感到一絲涼意,不知不覺間又已經到瞭薩蘭斯之秋,樹葉開始枯黃脫落,而自己接下來能做的事,將會像這即將到來的季節一樣,改變許多事情,懷著無限可能的他邁起激動的腳步,向著外城區緩緩走去。

  外城區位於學院的最南方,索恩的密室便在外城區,這裡原本是繁盛的商業區,但自從斯裡蘭德隱世封鎖後,大量的商人便退出瞭學院,這裡也就成瞭一片荒廢城區,僅剩的商人們都搬去瞭距離校園區更近的東商業區,但阿格斯今晚的目的地並不是索恩的密室,他向著更南方走去,那裡便是更少有人會踏足的密林區。

  由於路燈在外城區已經幾乎荒廢,當阿格斯感到腳下的路變成土地時,周圍已經一片漆黑,他環顧瞭一下周圍,似乎不會再有人出現,便升起瞭一個魔法球來照亮前方的路,風聲穿過夜間的樹葉發出呼呼、沙沙的聲響,越發靠近密林區便越能清晰的聽到遠處傳來的夜鷹嘀咕聲。

  阿格斯停下瞭腳步,雖然沒有進入密林,但他的目的地已經到瞭,因為不遠處站著的人,便是他此行的目的,一個年輕的男孩,甚至沒有完全褪去臉上的青澀,他身上穿著斯裡蘭德標準的校服,一席黑色的正裝,左胸前紋有斯裡蘭德的校徽,一朵鑲嵌在十字架上的薔薇,四周圍繞著如同荊棘般的銀絲。

  “我都知道瞭”

  男孩率先開口瞭,而這一出口,就讓阿格斯皺瞭皺眉眉頭。

  “恩?知道什麼?”

  “你還有奇洛,還有你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阿格斯的眉頭皺的更緊瞭一些,但因為夜色的原因,他不覺得男孩有註意到這些,他知道瞭?如何知道的,如果他真的知道瞭我的事情,那事情就變得難辦起來瞭。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不用再掩飾,我知道你讓我試驗的咒語,就是多年前導致斯裡蘭德變故的開端,那個殺死瞭副校長而出逃的學生,就是現在臭名昭著的控心師盧卡·傑斯特,學校就是因為無法交出那份筆記,所以隻得在各國的壓力下被迫隱世,難道不是麼?”

  “我隻能說你來學校這麼久,確實聽到瞭一些故事,但這個故事學校的學生幾乎都知道,隻不過大傢沒有像你這麼信以為真,更別說其他無法判定的細節”

  “那這魔法又怎麼說?我曾經和傑斯特對峙過,這種感覺我記得清清楚楚”

  阿格斯倒是沒想到男孩竟然遇到過傑斯特本人,原本約男孩出來是想以奎爾斯的事情為由,趁他不備將他制伏,但現在看來,事情的發展並沒有向他預期的那樣發展,隻是也還未到強行交手的地步,他不知道這個男孩有多強,畢竟索恩的下場讓他明白,對他決不能輕敵。

  “很多魔法有時候也會產生相似的感受,或許隻是你弄混瞭”

  男孩的臉上沒有什麼變化,眼神依舊如開始般堅定,自己的說法顯然沒有贏得他的信任。

  “我說過你不用再掩飾瞭,托你的福,我已經讀取過奇洛的記憶瞭”

  “!”

  阿格斯一怔,自己雖然沒有教授他控制人心的那部分咒語,但前置的讀心術他確實已經用的得心應手,但他萬萬沒想到男孩竟然讀取瞭別人的記憶,而那人恰好是該死的奇洛,這樣一來,男孩便已經知道瞭瑟莉爾的事情,難道他已經救下瞭瑟莉爾?如果他告訴瑟莉爾自己曾經見死不救,那這下自己的情況就十分糟糕瞭,更別說自己曾和奇洛做過那些的骯臟勾當。

  阿格斯的臉上此時已經徹底抹去瞭剛剛尷尬的笑容,這個男孩知道的已經太多瞭,這讓他更加堅定瞭自己的想法,他要將男孩的血吸得一滴不剩。

  “哼!”

  阿格斯冷哼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紅光,男孩本能的退後瞭一步,但依舊還是對上瞭阿格斯的雙眼,他顯然知道自己的能力,卻沒料到自己已經喝下過他的血液,血紅的雙瞳已經散發出無盡的魔力,在這漆黑的夜晚尤其的詭異,但周圍的事物開始變的扭曲起來,阿格斯開始以為是錯覺,隨即發現四周已經開始急劇扭曲拉伸,一股力量如同狂風般沖向瞭自己的面門。

  刺眼的光芒讓阿格斯用手擋在前方,他試圖去看清男孩的動向,但卻隻有白茫茫一片,漸漸的當光線逐漸削弱,周圍的場景也如同散去的大霧般,逐漸變得清晰,但當阿格斯看清眼前的景象時,睜大瞭雙眼。

  “不,這不可能”

  溫暖的陽光灑在翠綠的青草與肥沃的土地上,空氣中彌漫著嫩草所特有的清新和大海的氣息,遠處還有海鷗的鳴啼與熙熙攘攘的吆喝聲,一座座簡樸但結實的房屋坐落在海邊的高地上,仿佛世間在沒有比這更寧靜悠閑的地方,而在大海的邊緣,一些漁民在辛勤的勞作著,看著海邊的一個人影,阿格斯的眼眶突然變得有些濕熱。

  “可…惡”

  阿格斯已經明白過來,此刻他看到的不是別的,正是自己的記憶,那個男孩對他做瞭什麼,為何自己沒能控制他,反而會被讀心術反制,原以為自己已經成功,卻沒想卻被那男孩輕易的抵抗,可惡、可惡、可惡!阿格斯感覺到自己如同要爆炸般,他要殺瞭那個男孩,此刻就要。

  “阿格斯”

  一個稚嫩天真的聲音呼喚著他。

  “阿格斯,過來啊”

  海邊的那個小女孩,正舞動著自己的小手,蹦蹦跳跳的呼喊著他的名字,兩條辮子隨著她的跳動左右擺動著,仿佛那風中的花朵。

  “嗯,嗯!”

  一個小男孩從阿格斯身旁跑過,他笨拙的向女孩跑去,但阿格斯知道,他那時是那麼的開心。

  周圍的漁民一邊打理著今天出海的收成,一邊笑呵呵的看著這對小孩子,對其中一個男人打趣到。

  “格雷,你女兒老纏著阿格斯,是看上那小子瞭啊”

  “哈哈,看上瞭又怎樣,我女兒的眼光肯定不差,阿格斯這小子雖然是個孤兒,但以後肯定比你兒子有出息”

  “叔叔真討厭,走,阿格斯,咱們去那邊玩去”

  女孩不理會大人們的笑聲,拉起阿格斯的手便向高地奔去,看著兩人奔跑的背影阿格斯不禁呆在瞭那裡,隨著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周圍的環境又開始微妙的扭轉著。

  “阿格斯,該你瞭”

  旁邊的男孩女孩都起哄道。

  “阿格斯,阿格斯!”

  此時的阿格斯已經有十二三歲的樣子,他通紅的雙頰讓有些扭捏的他看起來更加害羞,而周圍的同伴不斷起哄著,則更讓他不知所措。

  “喝下這杯咸魚汁,還是說出喜歡的人的名字!”

  “阿格斯,阿格斯!”

  阿格斯努力的抬起頭,看著同樣滿臉通紅的女孩,小聲的說道。

  “溫…溫麗”

  女孩聽到自己的名字,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這個笑容,是阿格斯見過最美麗的東西,那時的他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永遠的保護好這個笑容,他試圖再多看一眼這個笑容,但周圍又開始不斷的扭曲推進著。

  夜色代替瞭白晝,在靠近海邊的一棵大樹下,一簇呼呼作響的篝火打破瞭夜晚的寧靜,阿格斯環抱著溫麗靠在樹邊,看著遠處的海岸線發呆,月光讓夜晚的大海看起來像是一片水晶大陸,魚兒偶爾吐出的水泡,激起一縷縷水波,仿佛是水精靈的步伐一般,即使沒有見過水精靈,但阿格斯相信那肯定很美,人們都說她們有世上最美麗的舞姿。

  “吶,阿格斯,我想看看村子外面的世界”

  “恩?為什麼?”

  “世界這麼大,我好想去看一看,不止大海和魚兒,我還想看巨耳貓、藍尾鶴、妖精、沙駝、水精靈…我有好多好多想看的東西,等下個月你成年,我們一起去看好不好”

  “……”

  那時的阿格斯是如此的單純與平凡,他隻想留在這個漁村,與這個心愛的女孩一起捕魚,一起生活,但看著女孩的笑容,他不知道如何拒絕。

  “…恩…我們一起”

  “恩,阿格斯最好瞭,再讓我看看那個好麼?”

  女孩在阿格斯的臉上輕輕一吻,這讓阿格斯整個大腦都在嗡嗡作響,隻是呆呆的點點頭,接著伸出手,向著旁邊的篝火堆輕輕的揮動著,火焰如同有瞭生命般,開始隨著他的手揮舞跳動。

  “好漂亮,我也好想可以做到,以後等你知道瞭方法一定要教我”

  看著呼呼作響的火苗,阿格斯知道,自己體內的魔法師血統在那時已經開始蘇醒,但那時的他不知道,他不知道…火焰如同看到瞭他的那一絲不甘,兇猛的開始揮舞著,擴大著,咆哮著。

  “啊!救命啊!”

  在阿格斯回過神來時,熊熊火焰已經遍佈瞭村莊,人們在不斷的奔跑著、慘叫著,這個夜晚已經不是之前那寧靜的夜晚,年少的阿格斯從自己的房間裡沖瞭出來,他甚至沒有聽到警報聲,原本寧靜的小村落,此時已經被火焰包圍著,騎馬的強盜們正揮舞著砍刀,屠殺著每一個他們經過的人。

  “啊!好痛!血!血!好痛!”

  不遠處的木匠老板,上身赤裸的慘叫著,從他的脖子到小腹,被砍出一條長長的傷痕,鮮血讓他那原本棕紅的膚色變得更加紅艷,阿格斯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在不斷的顫抖著,他甚至發不出恐懼的呼喊,火焰與血液的紅色占據著他的整個視線。

  “溫麗!”

  混亂的街道充斥著過高的熱度,不斷擴大的火勢看起來如同白日的太陽,阿格斯拼命的奔跑著,即使他感覺不到自己的腿,但他依舊拼命的奔跑著,跑向溫麗的傢,當他到達時傢門已經空蕩蕩的敞開著,但火勢還沒有蔓延到這裡,這讓阿格斯稍稍放心瞭一點,他連忙跑瞭進去,卻被一個東西猛地絆倒在地。

  他來不及顧及胸口的沉悶轉過頭去,看向絆倒他的東西,卻是溫麗父親那冷卻的屍體,他的雙眼猙獰的睜開著,仿佛依舊可以看到那最後一刻的恐懼,大量的血從他的嘴裡和喉嚨湧出,染紅瞭一大片地板,當阿格斯感覺到自己手下的溫熱時,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著。

  “啊!…”

  樓上傳來的慘叫聲讓阿格斯從恐懼中回過神來,溫麗!他連滾帶爬的爬上二樓,卻被躺在那的溫麗母親嚇瞭一跳,那原本慈祥的臉上此時隻剩下與丈夫一樣的一片死灰,而正對著他的房門後,有著讓他至今難忘的一幕。

  溫麗依舊穿著她的那件常穿的雪白連身裙睡衣,隻是此時的裙子被掀到瞭她的腰部以上上,露出白花花的下肢與一小段平滑的小腹,那原本應該保護主人的潔白內褲,此時卻卷曲的纏在溫麗的一條雪白大腿上,她吃力的跪在床沿,上半身被一支粗壯的手臂壓在床上,雙手無力的拍打著床單,卻無法阻止身後男人野蠻的蠕動。

  男人仿佛在殺豬一般,全身都在用力的緊繃著,顯然連自己吃奶的力氣都用瞭出來,他不斷快速聳動著下體,臉上的肥肉隨著身體不斷晃動著,那猙獰的笑容仿佛在告訴人們自己此時的滿足感,阿格斯無法將視線從他的下體移開,因為每當他收回自己的屁股時,阿格斯都能看到那黝黑的大雞巴正占據著溫麗那粉嫩的蜜穴。

  “喔,真他媽的緊啊,我就說你那老媽這麼放蕩,原來是為瞭保護你這小緊屄,喔,夾得我爽死瞭”

  阿格斯此時才發現溫麗的母親也是衣衫不整,從他的角度還能看到被扯壞的衣領下,那一團沉甸甸的乳肉,但顯然這依舊沒有替自己的主人爭取到活下去的機會,阿格斯想沖上去,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完全的癱軟在瞭那,而自己最愛的人,正在不遠處承受著一次次的猛烈撞擊。

  “你們這小村子,喔,能有你這種貨色也算不容易瞭,噢,真緊啊,操,都被人開發過瞭怎麼比處女還緊,小丫頭還挺倔,叫兩聲來聽聽啊,喔,這小穴太會吸瞭”

  溫麗雙手停下瞭拍打,轉而死死的抓著床單,腰部仿佛要折斷般的被男人強行按壓著,隻為瞭讓她的屁股能翹的更高,粗壯的肉屌一次次的擠進她開始逐漸濕滑的蜜穴深處,而灼熱的龜頭每次進入都更加逼近著自己敏感的子宮口,她曾經經歷過一次,那種快感讓她崩潰決堤。

  然而趴在樓梯上的阿格斯此時卻是面如死灰,溫麗不是處女?為什麼?他知道此時不是思考這種問題的時候,但是為什麼?那個愛著他的溫麗,那有著燦爛笑容的溫麗,那聖潔的溫麗,是誰?究竟是誰奪走瞭屬於他的處子之身?斜眼裡克?不可能,雖然他經常會偷瞄溫麗潔白的大腿和隆起的胸口,但他的眼睛甚至有一個是半瞎的,溫麗不可能讓他玷污她。

  胖子芬恩?不,溫麗曾向他抱怨過芬恩偷偷摸過她的屁股,而他為此付出瞭代價,他不敢。

  鼠臉森?那傢夥倒是每天都在盯著溫麗,但他的膽子就和他的長相一樣,難道自己出海捕魚時,鼠臉強行侵犯瞭溫麗?不,想到他那猥瑣幹瘦的身體可能將溫麗壓在墻角,用力的抽插那聖潔的小穴,他就覺得胸口一悶,不,不可能,他的力氣恐怕都沒有溫麗大。

  鐵匠裡歐?雜貨店的克萊恩?大個子奎恩?還是說,甚至是她自己的父親格雷?不,不可能,想到溫麗那燦爛的笑容,一定哪裡錯瞭,但阿格斯此時腦子裡閃過的,是這些男人不斷交替著的畫面,他們在溫麗的身上肆意玩弄抽插,任意將自己的精液灑在她那潔白的身軀上。

  逃避著現實的阿格斯趴在樓梯上一動不動,思考著每一個可能進入過溫麗的男人,但卻依舊不能阻止眼前的這個事實,野蠻的強盜此時將溫麗翻瞭過來,雙手探進那精致的棉佈睡衣裙裡不斷摸索著,溫麗緊皺著眉頭歪向一側,緊閉的秀目也無法阻止眼淚的四溢。

  “這對奶子有夠軟的,雖然不大,但剛剛好嘛,以後我多給你揉揉,讓她們快點長大,來,下邊也別閑著”

  男人抽出一隻手,再次扶起自己的雞巴,後背一挺,再次肏進瞭那緊實的粉屄,蜜穴深處已經分泌瞭大量的淫液,足夠男人再次順利的快速抽插起來,黝黑的大腿啪啪的撞擊在那白嫩的大腿根,發出泥濘淫穢的撞擊聲。

  這個體位讓男人的肉棒侵入的更加深入,更加徹底,碩大的龜頭直接頂上瞭溫麗那柔軟的花心,突然的酥麻讓那兩條大白腿竟本能的纏到瞭男人的腰上,一聲忘情的嬌喘徹底擊潰瞭阿格斯的精神防線。

  “啊…碰到瞭…啊…”

  男人嘿嘿一笑,看著已經不再強忍著的溫麗更加賣力的肏弄起來,他高高的聳起屁股,再快速而有力的猛鑿下去,肉棒擠開柔軟多褶的腔道直抵花心,泛濫的淫汁被擠出淫穴,發出噗噗的聲響,防線的突破讓溫麗徹底慌亂,精致的小腳丫在大漢的背上來回摩挲著,屁股劇烈的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睡衣,任憑身上的男人肆意抽插。

  “啊…下面…唔…好舒服…啊…好麻…”

  “嘿嘿,小騷貨,剛剛的矜持去哪瞭?叔叔的大肉棒幹的你爽不爽”

  “…唔…不要…停…啊…要瘋掉瞭…”

  鏗鏘有力的肏弄,賣力迎合的玉臀,小屋裡上演著與外面截然不同的一幕春光,汗水浸濕瞭兩具努力耕耘的肉體,男人褪去瞭自己的衣物,寬厚黝黑的後背上一雙白嫩大腿緊緊纏繞,肥碩的黑屁股瘋狂起落著,仿佛要將身下的小穴肏穿一般,女孩忘情的呻吟迎合,顯然已經忘記自己是被迫的立場,雙手不斷搓揉著自己的粉嫩雪乳,下體的快感已經讓她徹底臣服。

  “啊…肉棒…頂死瞭…好舒服…啊…喔…”

  男人俯下頭去,將一隻小白兔猛地吸進嘴裡,舌頭在那早已凸起的乳頭上舔弄吸吮,鮮媚的肉香盈溢在大漢粗魯的大嘴內,他滿足的用力前頂,讓自己的大龜頭完全進入到少女的子宮內,上下左右研磨起來,少女被這身經百戰的老手玩弄的雙眼翻白,一雙玉臂吃力的環繞在男人的脖子上,仿佛自己的一切都已經是這個陌生男人的瞭。

  阿格斯不知道的是,少女在之前被喂下瞭一顆春藥,他看到的隻剩下那發情的淫婦和萬惡的強盜,他此刻就站在兩人的身後,而那不斷晃動交纏的兩具肉體顯然沒有發現,強盜的刀上還沾有格雷夫妻的鮮血,阿格斯兩眼此時已經一片死寂,看著不斷抽送的肉棒和那粉嫩的淫穴,抬起瞭手中的利刃。

  “夠瞭!”

  隨著阿格斯的怒吼,眼前的景象被徹底打散,隻剩下一片混沌的雲霧,而那個男孩則面無表情的站在其中,即使如此,阿格斯仿佛感覺到瞭男孩的恥笑,嘲笑那時軟弱無能的自己,嘲笑無力抵抗的現在。

  “我,要,殺瞭你,滾出,我的大腦!”

  周圍的煙霧隨著怒吼呼嘯扭轉,一股強風將所有景象打散扭曲,當一切都消散之後,阿格斯已經站在瞭剛剛的黑夜中,而那個男孩已經做出瞭防禦的姿態。

  “你大可不必對我防禦,因為要攻擊你的,是他們”

  阿格斯此時因為憤怒而變得面部猙獰,而他翹起的嘴角讓男孩有陣不詳的預感,當他的話剛剛落下,從黑暗中緩慢的走出來兩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