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進臥室,暖暖的,我轉瞭個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猛然看到一雙大眼睛正在床前盯著我,嚇得我猛地坐瞭起來,她似乎也被嚇到瞭。
“啊……”的一聲跌坐在地上。
“幹嘛嚇我!”
我喊道,看起來她確實也被嚇得不輕,眼睛含淚委屈的說道。
“我本來想等你醒,可你好久不醒,我就走神瞭,誰知道你突然坐起來!”
我無奈的撓瞭撓頭。
“啊……啊……先去吃早飯吧……”
雖然旅館有早飯供應,但我們還是決定繞路去酒館看看老板娘的情況,來到酒館沒有看到老板娘,隻有老板在招待客人,眼眶還紅紅的,我們過去問瞭下老板娘的情況,老板感激的看著我們說休息休息就會好的吧,看老板虛弱的口氣確實很可憐。
隨即我們點瞭早飯吃瞭起來,不過酒館今天沒幾個人,好奇的我問老板怎麼回事,老板告訴我們。
“哦,經過昨晚的事,村長把報名處移到瞭議政廳,這裡也就清凈些瞭,但到瞭晚上也好不到哪去,有些人甚至不給錢,不過畢竟比平時賺得多些,也就忍瞭,可惜我老婆……唉……”
看著老板又陷入瞭愁容,我們也不好打擾,草草吃飯就決定去競技場看一看情況。
其實在村子呆瞭也有幾十天,角鬥場也無意中轉到過幾次,卻沒有仔細觀察過,今天特意留意瞭一下發現雖然已是遺跡卻依然壯觀十分,遠遠就能看到門口兩個巨型角鬥士雕像,一個手持盾牌和劍,做出防衛的姿勢,另一個雙手持有巨斧,似乎要將對方連同盾一起砍作兩半,墻上的花紋與雕飾雖然已經破舊殘缺不堪,但依舊能看出一些匠心獨運的設計。
來到門前一能聽到裡邊沸沸揚揚的聲音,門口還有人跟我們一樣陸陸續續趕到,門口有售票的在,參賽者可以免費進入,據說這個大賽的舉辦方就是當年最早的那批土匪,如今已經發展成相當強大的財團。
因為還沒打算參加,我們隻好購票進入,角鬥場的大門確實高大壯闊,進入的一瞬間就能感覺到自己的渺小,雖然經過這麼多次我卻是第一次進來,會場是一個圓形的,但擂臺卻是正方形,擂臺大概有500平米,與觀眾臺被一道深溝完全隔開,隻有8條窄窄的通道從觀眾臺下通向擂臺,深溝內豎滿著利刃,一旦掉下去必死無疑。
比賽似乎還沒開始,但會場基本已經滿瞭,我們隻能選瞭個不好的位置坐瞭下來。
“咳,請各位安靜一下。”
廣場上發出瞭響亮的聲音,看起來是主持人登場瞭,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肥肥的身材看起來沒少吃好的,一身華貴的衣服在陽光的照射下讓他看起來像一個發光的球,他手裡拿著一塊龍音石,這種石頭傳說是由龍的唾液堆積凝結而成,具體真假無從得知,隻不過經常會有探險者從龍穴中發現,這種石頭遇到聲音會將其擴大一倍反射回來,經過人們加工為螺旋狀也就成瞭擴音的器具。
“閑話不多說,我宣佈第13屆狩獵大賽從今天起正式開始!所有參賽者必須嚴格遵守規定,願賭服輸!今天進行的是單人F級比賽。”
賽場上立刻發出震耳欲聾的喝彩聲。
“什麼單人F級?”
安雅看瞭看我無奈的說道:“比賽分為F,E,D,C,B,A,S級和單人賽和團體賽,等級隨獎品的品質來分,越高品質的比賽獎品越豐盛,參賽者越厲害,當然門票也越貴。”
原來如此,剛剛我還在暗自慶幸門票不算貴,看樣子不賺點錢說不定連比賽都看不起瞭……
“第一場抽號結果,13號對戰7號!”
隨著又是一陣歡呼,先是周圍響起瞭一陣鐵鏈聲,會場的兩個角升起瞭兩個巨型鐵籠,一個籠子裡放著一大堆金幣和幾把看起來蠻別致的武器,另一個籠子裡是一個身材苗條的少女,看起來隻有16,7歲的樣子,但身材卻已經發育的相當成熟,看樣子沒缺少“灌溉”,一對乳房少說也有C,人看起來還算精神,相對她的主人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是個盾劍士,對手則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弓手,身上別著幾把匕首,隨著“咚”一聲巨型銅鑼的敲響,第一場戰鬥算是正式打響瞭。
弓手悠閑的從背後拿瞭一支箭放在弦上。
“入場的時候我就註意到你的女人瞭,沒想到諸神開恩還真的是讓我選中瞭你,從哪搞著如此標志的妹子。”
對方冷冷的看瞭看他,把盾架在瞭胸前,看起來是要沖鋒過去。
“啊……啊……看看兩位決鬥者已經開始瞭精神上的對決,如果沒記錯7號選手是上一屆同樣參加過F級比賽的克雷格·鐵盾,不過去年他在這裡輸掉瞭自己的妻子,妻子最終猝死在瞭贏傢的床上,今年他帶來的是自己僅有17歲的女兒!大傢為他歡呼!”
隨著主持的介紹,會場上響起一陣陣的歡呼聲,但克雷格可並不喜歡這樣的介紹,怒火吞噬瞭理智,他使出瞭風行,這是一招學武者都會的快速移動術,但盾戰通常會將此術精修,因為他們通常身著重甲,起步速度較慢,但一旦高速運動依靠重甲所帶來的高慣性並加以盾牌做以武器,足以形成強大的沖擊波,克雷格轉眼就沖到瞭7號男子的面前,但可惜他因為怒火的蒙蔽忽視瞭對方是閃避型武者,足以迅速閃開這一擊,7號迅速閃到瞭克雷格的背後,將弦拉到最大。
“你的貨物我收下瞭,失敗者。”
一個利落的沖擊箭,克雷格甚至都沒有投降的機會,真正的決鬥隻在數秒鐘就結束瞭。
“喔!好快的箭!好利落的戰鬥!7號雷利獲得瞭第一場的勝利!讓我們來看看他如何處置自己的戰利品!是帶回獨享?還是讓我們大飽眼福?讓我們高呼雷利!”
現場瞬間爆發出地動山搖的吶喊聲。
“雷利!雷利!雷利!雷利!”
這些吶喊多半並不是因為雷利打的有多精彩,而是為瞭激起雷利內心的那份虛榮感,好在眾目睽睽下展示自己的雄風。
角落的鐵籠欄桿緩緩降下,少女看著遠處父親的屍體流出瞭眼淚,雖然她恨父親拿母親做賭註,但她至少理解最初傢境的貧瘠讓蠻有一身武力的父親走上瞭歪路,但她更狠父親在輸掉母親後借酒消愁,最後終於在一天喝醉酒後強行扯開瞭她的睡衣。
她依稀記得那夜父親粗糙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肆意揉捏,父親那粗大的雞巴插入自己小穴的那種痛楚,父親流著淚一邊喊著母親的名字,一邊快速的在她的體內耕作著,直至最後將那罪惡的種子灌倒自己的嫩肉中。
她恨父親不知悔改的每次都將不滿發泄到她的身上,臉上、嘴裡、胸部、小穴、屁眼、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依稀能夠記得到父親的精液,但如今父親就趴在不遠處,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而流淚。
雷利走瞭過來,一把拉起瞭少女,對著觀眾們喊道:“你們想看麼?”
“想!”
“想看誰!”
“想看雷利!”
“想看我幹什麼!”
“看雷利幹她!”
安雅看起來很不安,這種病態的氛圍似乎也隻有坐在觀眾席上的她才能感受到,或許她在把自己置換成自己就是那名少女,如果我輸瞭她所要面臨的情況。
雷利興奮地用嘴蓋住瞭少女的嘴,他這兩年四處探險,拼瞭命湊瞭這些財寶就是為瞭這一刻,旅途上能沾惹的可都是些粗俗的妓女,像這種少女才是他想要的,等玩夠瞭還能壓做下一場比賽的資本,這樣自己說不定能一路奪冠狠狠的把精靈國公主壓在胯下肆意操弄。
越想越興奮的他雙手開始在少女身上遊走,雙手隔著衣服開始搓揉著那對玉兔,舌頭頂進少女的小嘴裡開始四處探索,口水不停地順著嘴角流出。
接著他試圖將少女的衣服直接從肩膀向下脫下,卻卡在瞭肘部,但這樣一來少女的大半個乳房就暴露瞭出來,顯得格外的誘人,他也不在乎直接蹲下來一口含住一個乳頭狠狠的嘬瞭起來。
現場的聲音變得異常安靜,雷利的聲音卻異常的大,幾乎在場的每個人都能聽到他的嘴在瘋狂的吸允著少女嫩乳所發出的滋滋聲,仔細觀察原來擂臺地面上鑲嵌瞭一些龍音石,這主辦方真是費勁瞭心思。
雷利一隻手仍舊放在另一個乳房上死命的揉捏著,少女因為疼痛發出瞭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雷利的另一隻手已經伸入到裙子底下有規則的運動著,看樣子性急的雷利已經把手指插到瞭少女的小穴中。
少女突然開始反抗雷利,一把推開瞭他,毫無防備的雷利一屁股摔坐到瞭地上,引起瞭現場的哄笑。
少女還沒跑出多遠,雷利生氣的沖瞭過去一把把少女按到瞭地上,揮起手就打瞭少女兩個巴掌,對於一個普通的少女這倆巴掌足以讓她好一陣子才能緩過來瞭,雷利氣急敗壞的撕開瞭少女的衣服,場內充斥著佈料扯壞的嘶嘶聲。
雷利掏出自己的雞巴在少女面前耀武揚威的甩瞭甩,一把抓過少女的頭發將她拉瞭起來,少女隻能做出微弱的反抗但完全阻止不瞭雷利的動作。
他將雞巴塞進瞭少女的小嘴,小嘴立刻被撐得鼓鼓的,然後雷利開始有節奏的來回推送著少女的頭部,小嘴發出茲茲的口水聲,雷利開始逐漸加大力度,快速挺動著自己的屁股,每一次進入少女的鼻子都會撞擊到雷利的小腹,每一次抽出少女都會發出嗚嗚的幹嘔聲,卻依然沒法阻止雷利的快速抽插。
接著他拔出肉棒一隻手就將少女翻瞭過去,少女無力的趴在地上,屁股被雷利高高的架起,他抬起頭向觀眾示意著,似乎自己就要完成偉大的事跡,接著將雙手放在少女那纖嫩的腰肢上,胯下的怪物緊緊抵住那稚嫩的花蕾向裡面慢慢的推送。
“喔!幹!好緊!你爸爸有好好的幹你麼……小洞怎麼這麼緊……幹……”雷利邊說著邊開始抽插起來。
“怎麼樣,比你爸爸的傢夥要大吧!”
少女每次聽到爸爸這個詞小穴都會抽搐一下,雷利自然發現瞭這點,他不緊不慢的把陽物向外拔,龜頭退到小穴口時,再狠狠的插進去,這樣來回的操弄瞭幾十次,小穴慢慢濕潤瞭起來。
“哈哈哈,騷貨,是不是比你爸爸幹你時要爽很多!都這麼濕瞭既然這樣就讓你更爽!”
說著開始大力的抽插起來,少女被幹的連求饒的聲音都說不清,隻能斷斷續續的呻吟著。
“不……不要……啊……啊……不……求你……不要……別再……進去……啊……”
“爸爸幹的你爽不爽啊……以後我就是你的爸爸瞭……等下出去再給你介紹幾個叔叔……哈哈哈哈……”
雷利絲毫不在意少女的哀嚎,開始更大力的抽插著那稚嫩的蜜穴,一隻手摸向少女的玉峰,握在手裡肆意捏弄。
少女嘴裡開始慢慢發出“喔……喔……嗯……”的舒爽聲,兩人就用這狗爬式抽插瞭數百下,少女似乎已經被幹到意亂神迷,分不清自己的狀況,開始大聲的呻吟著。
“哦……啊……別那麼用力……啊……爸……爸爸……慢一點……啊……好舒服……別停……”
雷利哈哈的笑著,下面連續的抽插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告訴人們那小騷穴已經一片泛濫,偶爾會有淫水從小穴與肉棒的夾縫噴出,發出噗噗的聲響。
最後雷利終於忍不住這成功奸淫少女的快感,整個身體趴在瞭少女的身上用屁股開始用力的聳動。
“讓爸爸幹死你……幹死你……女兒的小穴太緊瞭……啊……哈……”
少女的乳房被幹的隨著身體不斷晃動著,雪白的皮膚上浮著一層晶瑩剔透的汗珠,跟身後那黝黑堅硬的身體形成瞭強烈的沖突感,雷利大吼兩聲,整個身體趴到瞭少女身上,少女哪能承受這個重量,兩個人就直接這樣趴在瞭地上,雷利的屁股還在慣性的微微抽動著,看樣子在向少女的嫩穴發射自己的炮彈,而少女則不斷的抖動著,這一擊明顯將她送上瞭高潮。
整個會場此時散發著一股淫穢的氣息,有些帶有傢眷的村民忍不住已經在自己老婆的身上耕耘著,沒有的則隻能自己打著飛機。
我看瞭看安雅面上一層紅暈,雙腿緊緊的夾住,似乎有些顫抖,我的下面也早已漲得難受,現在也不好意思跟她說話,就繼續看向擂臺,主持人拍瞭拍正在趴在他胯間努力吸允著肉棒的少女示意她讓開,拉上拉鏈站瞭起來。
“多麼精彩的一場表演!讓我們繼續下一場比賽!”
觀眾們也隻能中斷瞭自己的“活動”。
接下來的比賽沒再有少女作為押金,畢竟F級別的也都是些小打小鬧,看樣子第一場是主辦方故意安排的進程,無非是想吸引觀眾,不過觀眾仍然可以觀看到平時難得見到的廝殺,但我看來,F級別的參賽者畢竟也有限,無非是一些土匪,傭兵為瞭賺些我快。決鬥一直進行到夜幕,看來克雷格是今天唯一不幸的遇難者,畢竟沒有人為瞭這點小錢賠上性命,隻能怪他倒黴被主辦方安排在瞭第一場。
出瞭角鬥場,安雅似乎動搖瞭自己的想法,不安都寫在瞭臉上,兩人相對無言,去酒館草草吃瞭飯就回去旅館瞭,酒館的老板依舊沉積在悲傷中,我們去時他正在用酒麻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