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程曉瑜在唇上咬瞭一口嚴羽也不惱,笑著在她屁股上拍瞭一下,「別鬧,你好好睡一會兒。」
現在已經過瞭中午休息的時間,程曉瑜生怕被宋學文看出形跡,哪裡還敢心安理得的在這裡睡覺,掙紮著站起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穿上鞋就要出去。
嚴羽抓著程曉瑜的手低聲道,「你別擔心,先好好睡一會兒,回來就和宋學文說是我派你出去辦事瞭。」
程曉瑜執意不肯,到底踮著腳尖從他辦公室溜走瞭。
程曉瑜到樓層拐角的衛生間洗瞭把臉,這才故作鎮定的回到助理辦公室,打開門說,「宋哥,我回來瞭。」
程曉瑜的小臉紅撲撲的,眼睛裡面也水汪汪的,宋學文看著她愣瞭一下,然後說,「打包的外賣放你桌上瞭,還有嚴總的,你給嚴總送進去吧。」
程曉瑜應瞭一聲,拿著一盒外賣走過去打開兩間辦公室的隔門,隻見嚴羽正低頭撿散落瞭一地的文件,程曉瑜見狀忍不住好笑,勉強用一本正經的口氣說,「嚴總,你的外賣。」
嚴羽擡起頭道,「曉瑜你回來瞭。外賣放桌上,中午叫你出去辦的事辦好瞭吧?」
程曉瑜抿著嘴笑,「辦好瞭。」
宋學文也拿著一份資料走進來說,「嚴總,這是常總交上來的業績報告。」
嚴羽點頭說知道瞭。宋學文把資料放到嚴羽的辦公桌上,眼角的餘光卻掃到嚴羽桌上有隻綠色的發圈,上面系著個小小的綠蘋果。宋學文記得那是程曉瑜戴的發圈,她今天上午還紮著馬尾辮,中午回來卻散開瞭頭發,臉還那麼紅。
宋學文的動作稍微遲疑瞭一下,嚴羽立刻順著他的眼光看到瞭角落裡那隻小蘋果,嚴羽擡頭看瞭宋學文一眼,宋學文連忙移開目光,嚴羽表情自然的繼續整理手頭的資料。
宋學文轉身走回自己的辦公室,什麼都沒察覺的程曉瑜也跟著他往回走,嚴羽卻在後面叫住她說,「你把你那份外賣也端進來吃吧。你座位太小,吃東西不方便。」
吃個外賣還要多大的位置?程曉瑜看著嚴羽不說話。
嚴羽又說,「快去吧。」
程曉瑜隻得哦瞭一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拿著另一盒外賣過來,兩人一起坐到辦公室裡間的沙發上吃飯。
嚴羽打開兩份外賣的盒子,程曉瑜噤著鼻子環顧瞭一下房間,站起來抻瞭抻微亂的床單然後走到窗邊把窗戶打開。
嚴羽說,「打著空調你開窗戶幹什麼?」
程曉瑜板著臉說,「嚴總,你不覺得這屋裡空氣不太好嗎?」
嚴羽一笑,「我覺得還挺好的。」
程曉瑜無聲的朝嚴羽哼瞭一下,坐下來吃飯不提。
宋學文給他們帶的是兩份宮保雞丁蓋澆飯,已經涼瞭但味道還不錯。嚴羽剛從事完體力勞動這會兒吃飯很香,程曉瑜卻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皺著眉頭一小口一小口吃的好像大傢閨秀一般。
程曉瑜平時吃飯哪是這個風范,嚴羽說,「怎麼瞭,你不舒服?」剛才他一時隨性,這丫頭身子嬌嫩該不是傷到哪裡瞭吧?
程曉瑜聽瞭這話氣憤憤的瞪瞭嚴羽一眼,一雙筷子使勁夾碗裡的肉塊,那塊肉都被她夾碎瞭,也不見她吃。
嚴羽伸手摸瞭摸她的額頭,「曉瑜,你到底哪裡不舒服?……肚子疼嗎?」
程曉瑜嘟著嘴說,「都怪你。」
「什麼都怪我?」
「都怪你我才不舒服。」
嚴羽有些著急,聲音也忘記壓低瞭說,「真不舒服咱們趕快去醫院。」
程曉瑜連忙噓瞭一聲,「你吵什麼呀,我沒有不舒服。」
「沒不舒服你坐在這裡蹭來蹭去的幹什麼?」
「那裡有點痛,而且內褲上都是……所以不舒服。」嚴羽今天全射到她最裡面瞭,她穿上內褲稍微走動一下就有許多殘留的精液淅淅瀝瀝的順著穴口流出來沾在內褲上,真的很不舒服。
雖然程曉瑜這幾句話說的比蚊子哼哼大不瞭多少,嚴羽還是聽見瞭,他這才松瞭一口氣,看著皺著小臉的程曉瑜,想瞭想說,「我帶你回傢去洗個澡,走吧。」
程曉瑜說,「怎麼走啊,還在上班。」
嚴羽站起來走到門口和宋學文說,「我帶著曉瑜出去有事,辦公室這邊你顧一下。下午的幹部例會我不參加瞭,你跟李總說讓他代爲主持,會上有什麼情況明天你給我報告一下,沒問題吧?」
宋學文說,「知道瞭,沒問題。」
嚴羽把兩份沒吃完的便當扔進垃圾桶裡,拉著程曉瑜就出瞭辦公室。
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嚴羽認真開車的側臉,程曉瑜心裡的感覺有點復雜。雖然她和嚴羽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對嚴羽還算比較瞭解。他對待工作態度很認真,該自己負責的事情從不隨意推諉,可就因爲她說不舒服他就帶她回傢,一個月一次的全體幹部例會都不參加瞭。他是從來就對女孩子這麼好,還是隻對她這樣好?
回到傢程曉瑜拿著換洗的衣服進浴室洗澡,嚴羽打開電視一邊看球賽一邊吃冰激淩,他剛才隻吃瞭幾口蓋澆飯,根本沒吃飽。
程曉瑜洗完澡擦著頭發走到客廳,發現嚴羽正在吃她最愛的抹茶口味冰激淩,一臉心疼的跑過來說,「嚴羽,你怎麼把我最愛吃的冰激淩吃瞭?」
嚴羽笑著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看你那小氣樣,一盒冰激淩,吃完再買唄。」嚴羽舀瞭一勺冰激淩遞到程曉瑜嘴邊,「來,張嘴。」
程曉瑜張開嘴巴把冰激淩含進嘴裡,淡而清香的抹茶口味永遠都那麼好吃。
嚴羽見她愛吃,又喂瞭一勺到她嘴裡,「洗完澡舒服瞭吧?」
程曉瑜也不答話,隻在嚴羽懷裡找瞭個舒服的位置靠著。
嚴羽又說,「明天得準備點保險套和換洗的內褲放到那間房裡。」
程曉瑜聽瞭這話翻過身來掐著嚴羽的俊臉使勁的擰,「你還敢準備?大壞蛋!」
嚴羽摟著程曉瑜的腰說,「不準備你叫我射到哪裡?你還能天天是安全期?」
程曉瑜哼瞭一聲,「你真是學識淵博啊嚴羽,連女孩子的安全期都算的那麼快,你以前是不是讓女孩兒懷過孕?」
嚴羽看著她說,「你吃醋啊,程曉瑜。」
程曉瑜切瞭一聲,「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吃醋這種想不開的事情,哪是我程曉瑜的格調。」
嚴羽點頭道,「原來我傢小鴕鳥這麼賢惠,看來我要是偶爾出去逢場作戲一下,你是沒意見瞭?」蠢鴕鳥,你要是敢跟我說沒意見,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不行。」程曉瑜搖頭晃腦的說,「和別人共用一個男人,太不講衛生瞭。你以前以後怎麼樣,我都管不著,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絕對不許有別人。如果叫我知道你背著我和別的女生勾三搭四,搞七捻八……」程曉瑜臉上笑靨如花的說,「小心我把你夾斷。」
嚴羽倒沒料到程曉瑜能說出這樣有情趣的威脅,笑著伸手從程曉瑜的睡裙底下鉆進去拽她的內褲,「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把我夾斷,小丫頭片子!」
程曉瑜咯咯笑著按著嚴羽的手不讓他動,「好哥哥,我說著玩的。別鬧,別鬧呀。」
嚴羽卻不理程曉瑜的央求,到底把她的小內褲從身上扒瞭下來。
程曉瑜死按著裙子不許嚴羽往上掀,「真的不行呀,嚴羽。還疼呢,不騙你。」
嚴羽笑著勾瞭勾程曉瑜的鼻子,「出息。今天不碰你,讓我看看,還腫的話就上點藥。」
「肯定還腫呢,」程曉瑜說,「一走路都覺得有點疼。嚴羽,你動不動就把我弄成這樣,你愧不愧疚?」
「我不愧疚,」嚴羽說,「女人沒人滋潤的話就該幹掉瞭,你看你每天流那麼多水,還不是我調弄得好。」
程曉瑜氣得一腳踹在嚴羽胸口,「嚴羽,你就犯壞吧!得瞭便宜還賣乖,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嚴羽就勢抓住程曉瑜踹過來的腳把她壓在沙發上,到底掀起她的裙擺壓著她兩條腿檢查瞭起來。她的穴口真的腫瞭,紅嘟嘟肉乎乎的腫著,看起來好不可憐,嚴羽心疼的低頭在微微破皮的小花瓣上親瞭一口,親的程曉瑜身子一顫,仰躺在沙發上咬著嘴唇說,「嚴羽,你再這樣,我惱瞭。」
嚴羽說,「別動,我現在上藥。」
嚴羽修長溫熱的手指沾著清涼的藥膏在穴口和甬道內細細塗抹,程曉瑜雖然看不到,但她能感覺到嚴羽就好像在修復一個極其珍貴而又易碎的古董花瓶,動作仔細又小心。憑著女人的直覺程曉瑜也知道這個正在給她塗藥的男人對她有多珍惜,程曉瑜的心不由得亂瞭,她不怕嚴羽是個甜言蜜語的花花公子,但這樣被人愛若珍寶的觸碰,她才真的害怕。